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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封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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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三到底是什么人?
  何欢揣摩谢三身份的同时,谢三正在蓟州县衙的后院与县令月下浅酌。吕县令手持酒杯,暗暗瞪了一眼立在自己身后的林捕头,对着谢三笑道:“谢捕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差点误了您的大事,我自罚三杯!”说罢,他一口闷下杯中白酒,又伸手去拿酒壶。
  “吕大人。”谢三摁住吕县令的手背,拿起酒壶替他把杯子满上,正色道:“林捕头只是尽忠职守,何错之有?倒是我,应该早些向吕大人汇报案情……”
  “谢捕头,您快别这么说。”吕县令一脸惶恐。林谢二人他虽然都称呼他们一声“捕头”,但捕头也分三六九等。在谢三这种六扇门金牌捕快面前,林捕头屁都不是,就是他,堂堂朝廷命官,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还不得巴结他,更何况他还姓谢。
  一想到永安侯谢家,吕县令脸上的笑愈加谄媚。他曾隐约听人说过,永安侯世子为了某件事,举荐过三四名家仆入六扇门。这事儿还是先皇默许的。
  谢三见怪不怪,主动开口:“吕大人,实不相瞒,在下未在何家向林捕头表明身份,全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吕县令虽不知道谢三是否与永安侯府有关,但见他收了地痞**的匪气,举手投足间满满是上位者的姿态,他不敢怠慢,忙不迭点头,郑重承诺一定尽力而为。
  谢三没有客气,直言道:“不瞒吕大人,我循着线索追踪到此,怎么都没想到,反贼唐安的手下居然进了姑爷的府邸。”
  谢三的一声“姑爷”吓得吕县令脸色发白,比“反贼唐安”四字更令他震惊。有资格称呼沈经纶“姑爷”的人,除了蓟州林家的人,只剩下京城的永安侯谢家。
  十年前先太子被废,永安侯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吕县令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永安侯的嫡幼女是新帝的贵妃,刚刚为皇室诞下皇长子,而她的长姐是沈经纶的发妻谢敏珺。
  谢三瞥了一眼吕县令,摇头感慨:“我家虽世代都在侯府当差,在世子爷面前也算说得上话,但我年纪轻,在京城时未能有幸在姑爷跟前当差。不过据世子爷说,姑爷不止学问好,为人更是方正,对朝廷亦是十分忠心。我想,姑爷断然不可能窝藏反贼,因此我只想悄悄地将反贼捉拿归案,并不想打扰姑爷的清净。”
  吕县令好歹在官场打滚多年,立马听明白了,谢三的话里有三层意思,一,他们一家都是永安侯世子跟前的人,十分得脸。二,沈经纶并不认识他。至于第三点,谢三在告诫他,未有确凿证据前,他不希望沈经纶知道他的存在。
  吕县令唯唯称是,信誓旦旦地说,若是谢三有什么需要,蓟州县衙上上下下任由他差遣。
  谢三豪气地拍了拍吕县令的肩膀,高兴地说,以后他一定有不少事劳烦吕县令,今日先在这里谢过他云云。
  吕县令连称不敢,接连不断劝酒。两人你来我往,不觉酒过三巡,他们的脸上皆泛起红晕。
  一旁,林捕头见两人皆有醉意,心中暗急。他并不了解何欢,可光看何家今日的架势,她们是有备而来的。明日何欢若是拿着“证据”上堂鸣冤,案子应该如何了结?
  犹豫许久,林捕头走到吕县令身边低语:“大人,何家那边……”
  “我差点忘了这茬!”吕县令会错了林捕头的意,打了一个酒嗝,对着谢三说,“谢捕头,何家那几个无知妇孺竟敢诬陷你,明日我就把她们全都抓回来,板子伺候,让她们好好长长记性!”
  “大人!”林捕头低唤一声,压着声音对他耳语:“白天的事,何家是原告,再说……”他抬头瞥一眼谢三,眼神仿佛在说,即便曹氏的话是诬陷,但你掐着人家大姑娘的脖子,强迫人家给你银子,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谢三拿起桌上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他小麦色的脸颊已经布满红晕,但两只眼睛分外清明。
  “咚!”,他放下酒杯,口齿不清地说:“算了,何家那边就算了,我有公务在身,不想节外生枝……”
  “怎么能算了!”吕县令义愤填膺地狠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指着林捕头说:“去,你现在就去把何家的人全都抓回来……”
  “吕大人。”谢三抓着吕县令的手臂,使劲把他按回椅子上,摇头道:“何家与姑爷怎么都算表亲,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再说,若是大人真把她们抓回来,待到姑爷上门说情的时候,岂不是让大人为难?”
  “什么表亲,何家不过是破落户,就算是林家,也早就与何家没了往来,沈大爷怎么会替他们说情。”吕县令不屑地嗤笑,鄙夷地说:“现在全蓟州的人都知道,何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人!”林捕头急忙打断了他。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用这么刻薄的话非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是一方县令应该做的。
  谢三“嘿嘿”一笑,不着痕迹地瞥一眼林捕头,含含糊糊地说:“我不过区区一个捕头,人家何家大小姐可是书香世家的大小姐,有勇有谋,被她羞辱一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饶是吕县令喝醉了,也听出谢三说的是反话。他抓着谢三的手腕,斩钉截铁地保证:“决不能算了,她们诬告朝廷命官,这可是重罪!林捕头,你把镣铐脚链带齐全,这就把他们一家全都锁上公堂,本官要连夜审理此案,必然还谢捕头一个公道!”
  谢三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又马上笑道:“既然吕大人一定要替在下讨回公道,在下却之不恭。不过,眼下你我都喝了酒,若是上了公堂,未免有失体统。我看,不如这样吧,等天亮之后,让林捕头借几个兄弟给我,我亲自上门抓人,再由吕大人秉公审理。到时他们一定能感受到大人的官威,以后再不敢诬陷他人,也让何大小姐明白,世上的事,并非事事都能如她的意,有时害人反会累己。”
  谢三话音未落,只听“咚”一声,吕大人已经醉倒在桌子上。林捕头急忙扶起上司,又命丫鬟带谢三回房歇息。
  谢三在衙门的客房喝了解酒茶,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由自主想到何欢大叫“救命”前的那一抹笑,仿佛他就是被她捏在手中的玩物。他多次救她性命,她却一而再,再而三陷害他,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好好长个教训。

  第21章 撕心裂肺

  谢三才想着给何欢一个教训,何欢就在西跨院打了一个喷嚏。她拢了拢领口,微微皱眉。
  今天一整天,她的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烦躁。她抬头仰望星空,情不自禁又想起沈经纶。她思念他,更想念他们的儿子。还要多久,她才能把儿子抱在怀中,看着他一天天长大?
  “小姐!”张伯嘶哑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
  何欢穿上外褂,疾步打开院门,问道:“怎么样?”
  “小姐,小的再三打听,大牢里根本没有谢三这个人。”
  听到这话,何欢并不觉得惊讶,心中的忧虑又重了几分。林捕头正直忠义,可县令吕大人呢?用沈经纶的形容,他空有抱负,却无才干,偏偏又不甘心安于现状,想要逢迎拍马又不得其法。这种人一旦得了机会,一定会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何欢尚不及想出对策,白芍气喘吁吁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姐,奴婢刚刚去大门口,想瞧瞧衙门的捕快还在不在,不小心听到街上的人议论,沈家正四处请大夫,几乎把城里的大夫全请了去……”
  “怎么回事!”何欢立马急了。沈经纶一向不爱招摇,而且沈家有惯用的大夫。见白芍只顾着喘气,她怒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小姐,奴婢听说,是沈家小少爷病了,说是熬不过今晚。”
  一听这话,何欢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了,脑子“嗡嗡”直响,眼前一片漆黑。
  “我要去沈家!”
  何欢声音干涩,整颗心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木然地跨出院门,可才走两步,就觉得双腿发软,倚靠着廊柱才能勉强站稳身体。
  “小姐,您怎么了,您不要吓奴婢。”白芍的眼眶红了,急忙伸手去扶何欢。
  此时此刻的何欢压根听不到白芍的呼唤,她只觉得手脚冰冷,脑海里仅剩一个念头,她的儿子不能死,她正努力回到他身边,她要伴着他长大。
  白芍眼见主子活像失了魂魄一般,双目无神,嘴唇发白,慌乱中只能扯着嗓子大叫:“小姐,您怎么了?快来人啊……”
  张伯是男人,年纪又大了,不敢上前,在边上六神无主地问:“小姐是不是中邪了,要不要请大夫?”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曹氏和陶氏先后来到西跨院门口。白芍再也忍不住眼泪,哭着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告诉小姐,沈家小少爷病了,小姐就这样了。”
  何欢终于被“沈家小少爷”几个字唤醒,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曹氏上前一步,欲扶着何欢返回西跨院,嘴里吩咐:“先送她回房再说。”
  陶氏急忙在一旁附和。
  突然间,何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曹氏和白芍,嘴里喃喃:“我要去沈家。”她后退几步拉开自己与众人的距离,用颤抖的手捋了捋长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现在就去沈家”
  陶氏抿嘴不语,暗皱眉头。曹氏不赞同地说:“就算你想在沈经纶面前博好感,也得看看时辰。这会儿都已经宵禁了。再说大半夜的,难道你想走着去沈家?”
  何欢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转身就往外走。曹氏上前两步挡住她的去路,嘴里劝道:“大小姐,你明早再去也不迟。沈经纶这会儿还在青松观,最早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让开!”何欢命令。
  曹氏被她的表情吓到了,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何欢的目光扫过曹氏,落在陶氏的脸上。沉默片刻,她一字一句说:“我是林曦言,不是何欢……”
  “欢丫头,你是不是疯了!”陶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伸手去拉何欢。
  何欢重重甩开陶氏的手,一把推开曹氏,转身就往外跑。陶氏措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曹氏打了一个趔趄,弯腰去扶陶氏。待她们抬头朝大门看去,就见白芍一路小跑追出二门,哪里还有何欢的影子。
  “她不会真的疯了吧?”陶氏心中暗急。
  “会不会是中邪?”曹氏说话间,瞥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沿着回廊往大门跑去。“靖儿,你去哪里?”她追了上去。
  何靖一边跑,一边说:“我去找大姐,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站住!”曹氏大喝,“大半夜的,你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一听这话,何靖跑得更快了,压根不回头。可他到底只是孩子,才跑出何家大门,就被曹氏拽住了。眼见何靖急得眼泪汪汪,曹氏妥协了,把他交给陶氏后,自己去追何欢。
  何欢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沈家见儿子。夜风在她耳边呼呼而过,她浑然未觉。白芍追赶着她的脚步,不断呼唤:“小姐,您等等我。”何欢置若罔闻。
  这一刻,就算是沈经纶,对何欢而言也已经不重要了。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她首先是沈念曦的母亲,其次才是沈经纶的妻子。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在她心中,那个只与她见过一次面的小生命比一切都重要。她清楚地记得他的每一次胎动。曾经,她习惯每天与他说话。她与他早就心灵相通,所以她才会一整天心神不宁。
  何欢跑着跑着,眼泪慢慢滑下眼角。她伸手拭去泪水,继续往前跑。就算她已经筋疲力竭,就算漆黑一片的街道在她眼前摇晃,她也没有放慢脚步。
  恍惚间,她想起了十年前,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她与母亲正殷殷期盼父亲能回家与他们一起过年,结果等来的却是噩耗。报信的人说,林何两家的船队遭遇海盗伏击,她的父亲被海盗一箭射入胸口,跌入茫茫大海。
  听到那个消息,她的母亲一下子晕死过去,才几个月大的弟弟在摇篮中嚎啕大哭。那天晚上,她也像现在这般,不停地奔跑,不停地喘息。那时候,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无辜的弟弟死在二叔一家手中。她要保护家人!
  “老天,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何欢抬头对着夜空大声控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轰!”一个闷雷响彻天际。之前繁星点点的夜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何欢大口喘息之际,一道闪电划破夜幕,紧接着又是一个闷雷,拳头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她的脸上。
  何欢握紧拳头,努力呼吸空气。她不能倒下,她要去见儿子,她的儿子绝不会弃她而去。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雨水。
  不远处,白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见主子停下脚步,她才敢稍稍休息,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人呢?”曹氏赶上白芍,向着漆黑的街道张望,雨水已经淋湿了她的头发,打湿了她的衣裳。
  白芍手指黑夜,颤声说:“小姐在那里,小姐,您等等奴婢。”她想要追上去,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曹氏咒骂一声,低头道:“我去把她追回来,你赶快回去告诉靖儿,让他不用担心,千万不要乱跑。还有,替我们准备干净衣裳。”说话间,她已经跑出十几尺。
  大雨阻挡了何欢的视线,阻碍了她的脚步,但她依旧拼尽全力往沈家的方向奔跑。
  “站住!”曹氏在何欢身后大叫,“就算你想装可怜,博同情,也要沈经纶能够看到!”
  何欢置若罔闻,一径往前跑。
  “你给我站住。”曹氏恼怒到了极点。眼见何欢仍旧不理会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快跑几步,一下抓住何欢的肩膀,拽着她往回走。
  何欢早已筋疲力竭,无法甩开曹氏的手,她抬腿就是一脚,踢在曹氏的小腿上。
  曹氏吃痛,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推,何欢“嘭”一声摔在墙壁上。
  曹氏对着她大叫:“你到底发什么疯!”
  何欢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继续往前跑。曹氏再次上前抓住何欢的肩膀。
  “放开我,我是林曦言,我要见我的儿子!”
  “你闹够了没有!”曹氏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你是何欢,不是林曦言,沈念曦死了,与你何干!”
  “念曦没有死,没有死!”何欢的额头顶住曹氏的腹部,使尽全力往前冲,仿佛只要推倒了曹氏,她的儿子就会安然无恙。
  曹氏虽然孔武有力,但架不住何欢的爆发力,她“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眼冒金星。待她回过神,何欢已经跑远了。她本想转身回何家,想了想,恨恨地一跺脚,快步追赶何欢。
  此时此刻,若何欢尚存一丝理智,绝不会旁若无人地大叫,她不是何欢,她是林曦言。

  第22章 不得入其门

  曹氏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就在她觉得自己快气绝而亡的时候,何欢停下了脚步。她顺着何欢的目光看去,只见沈家门前车水马龙,大门口挂着无数的灯笼,另有丫鬟小厮或在门口焦急地等候,或在雨水中跑来跑去。
  曹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她觉得整条街都快被沈家的灯笼照亮了。
  何欢深吸几口气,任由湿哒哒的头发紧贴自己的脸颊,大步朝大门走去。
  曹氏急忙拉住她,压着声音说:“你现在这般,如何进得了大门……”
  “我要进去。”何欢掰开她的手指。
  曹氏怔怔地看她。几天前,她在措不及防之下被何欢突来的凶悍镇住了;现在,她觉得何欢犹如一缕幽魂,又像失去生命力的破布娃娃,仿佛她若是阻止她,她就会绝望而死。
  曹氏心生不忍,咬牙道:“既然已经来了,我陪你一起进去,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再说你是林曦言之类的话,小心他们把你当成疯子……”她尚未说完,何欢已经走向大门,她只得跟上她的脚步。
  门子看到何欢,伸手一栏,傲然道:“表小姐,大爷不在家,请您改天再来吧。”
  曹氏生怕何欢语出惊人,抢先道:“这位大哥,我们得知念曦少爷病了,是过来探病的。”
  “探病?”门子嗤笑,上下打量浑身湿透的两人,不屑地说:“大爷不在,恕小的们无法招待。”
  “你和她们啰嗦什么,别耽误了正事。”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冲着门子嚷嚷。
  “你叫王亮,在门上呆了七八年,家里有一儿一女,你一心想让儿女进府当差,可惜你女儿脸上有一小块胎记,儿子说话略带结巴。”何欢低声陈述,又对不远处的管事说:“你叫沈强,管着外院有七八年了,子女都在府中当差。你很满意现在的日子,唯一不顺心的事,你儿媳妇进门三年,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何欢的声音很轻,夹杂在雷雨声中,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马蹄声,车轱辘声,她的嗓音几乎微不可闻。可就是这样的轻声细语,仿佛具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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