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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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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年秉笔太监,他一点都不意外。
    可等得汪淳抄到那两封信的时候,他那密密麻麻的冷汗便不禁争先恐后从额头冒了出来。
    这、这两封信里涉及的不是谋反大罪么?其中一位写信之人竟然还是平乐长公主的驸马苏寅生?!
    那他是不是该抽个冷子给长公主报个信儿啊?譬如前往内阁送草诏的时候?
    皇帝见状便冷笑着抛了个帕子过来,口中亦是冷声道快擦擦你的汗:“汪淳你若敢叫那汗珠子滴在这两封信上,朕这便要了你的狗命!”
    “朕可告诉你,别当朕不知道你的狗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
    “平乐需要你给她报信儿么?你是不是忘了朕早些日子下的密旨,勒令苏驸马闭门养病,那密旨难道不是你写的!”
    汪淳慌忙一手捞过那帕子擦汗,一头匆匆磕在地上,直道奴婢该死,也不知这头究竟磕了多少个,这“该死”说了多少声,脑袋已是要散黄儿了,这才被皇帝喊了起来、命他继续抄信。
    ……如此等到冬至月的初十这一天,韩宓先是清早起来便得知她娘发动了,也不待她飞快跑到正房帮手去,便在院门口听说秦楚怀已于昨夜归案,太子亦是得了圣命负责监审,今日一大早已是摆驾三法司。
    韩宓跑向正房的脚步登时咻的停了下来,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掩住了口,眼泪亦是同时夺眶而出。
    如果说十二天前得知齐王得立东宫储君,又知道皇帝已经彻底驳回了姚首辅的告老折子,她还只是心头仅有三分窃喜,同时也在焦灼的等待秦楚怀的下场,这下场一日未到便一日算不得尘埃落定,今日这岂不是双喜临门!
    齐王是比前世早了很多年坐上太子之位,这对她来说已是极大的鼓舞,姚首辅既未成功告老,又给她解除了一份忧患,那生怕皇帝不办秦楚怀、只为了留着秦楚怀制衡文阁老的忧患。
    可那秦楚怀老匹夫一天不进大牢,她就一天无法彻底安心不是么?
    却也就在这时候,韩宓就远远的听见正房方向传来一阵呼喊声,她的眼泪顿时凝住了,想要立刻拔腿再往正房跑去吧,却只觉得双腿如同灌了铅。
    这、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她不是早些天便差人将表姨母替她娘找来的稳婆接来自家住下了么,表姨母不是说那稳婆极有经验么?
    韩宓一时就被自己这些想法吓疯了,腿便越发抬不起来;她只好努力的瞪大朦胧泪眼,连声唤着青芽你快来扶我一把。
    却也不等青芽伸手过来,正房那边院门处便跑出了一个人,那人一边往韩宓面前跑、一边高声笑着喊道,恭喜大姑娘贺喜大姑娘。
    “太太刚给大姑娘添了个小兄弟,母子平安!”

  ☆、第156章 洗三

听见这喊声的韩宓却依然愣着站在那里,人就仿若失了魂儿,似乎根本没听清来人喊的是什么。
    直到王妈妈又跑近了些,再度将那些话又喊了一遍,她这才又一次伸出双手掩住了口。
    敢情方才正院里那些喊声都是惊喜声?!似乎还有她小兄弟震天的哭声?!
    她就说么,她这么努力,老天爷绝不会再叫曾经的悲剧重演!她再也不会早早成为没娘的孩子,一家人再也不会生离死别!
    ……这一天的韩宓也便几乎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回,仿佛将两世为人的眼泪全攒在这一天流尽了。
    好在她娘既是个产妇,她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她便无法在产房久留,她祖母和她娘也不会允许她久留,她的眼泪再多,也只有青芽几个贴身的丫头全瞧见了,并不用她担忧这会吓坏她娘。
    也好在她祖母与父亲体贴她还是个姑娘家,连报喜的帖子也没用她动笔,而是韩云枫亲自写就,又特地派了几个聪明伶俐的婆子一一送了出去。
    韩宓的外祖母与两个舅母便在接到喜帖后匆匆赶来了,袁氏随后也到了,众人相继进了后宅后还是满脸的惊喜,其中也不免带了两分的后怕。
    原来何氏的预产期本来是这个月的二十九,众人也便都不曾料到,韩宓的小兄弟竟然这么着急面世,竟是比预产期早了十九天降生。
    “我也是被这调皮小子吓傻了呢,外祖母待会儿见到他,可不能学我祖母只知道护着他,万万记得替宓姐儿打他两巴掌。”
    韩宓一边假作娇嗔的迎上众人诉说委屈,一边对着她外祖母指了指自己肿成桃子的眼睛。
    “我还不等跑出东小院的院门,便听见正房那边一阵呼喊,当时便被吓得腿都软了,我哪儿知道这小子来得这么快!”
    何老夫人也极其配合,脸上也不禁挂上了佯嗔:“那小子刚降生就敢吓唬他姐姐?看我待会儿不打他小屁。股!”
    袁氏与韩宓两个舅母顿时会意一笑,心头倒是都同时松了一口气;袁氏更是怜爱的将韩宓揽到身边,又趁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肘。
    敢情宓姐儿的小兄弟倒是个急性子,也没舍得折腾他娘,真是叫人白白捏了一把汗。
    也就是因为这样,今日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便越发是双喜临门了;韩云枫也便索性不等洗三,就慌忙招呼苗刚前去附近的酒楼订两个上好的席面送到家里来,又给两位舅兄和温靖侯那厢送了信儿去,众人先在今日一聚权作庆祝。
    这就更别论待到洗三这一天,稳婆从洗三盆里捞出的金锞子银锭子如何压得她手软,尤其是平乐长公主扔到盆里那个金锁,不但沉手得很,还镶着各色宝石,怎么看都是价值不菲。
    那婆子便不由得满脸惶恐,悄悄寻了机会就将韩宓拉到了一边,将那金锁上的水仔细擦干净了递到她手里。
    “虽说这洗三盆里的金银哪怕再多,按着老理儿都是给我们这些收生姥姥的,这金锁也实在太贵重了些不是?姑娘快替大哥儿将它收起来吧,老婆子我可不敢要。”
    韩宓顿时就笑着重又将那金锁交到稳婆手里,直道姥姥您尽管收着:“洗三礼就是洗三礼,长公主又不是不清楚这个,这可不就是她赏您的?”
    “若是因着它实在贵重,我便将它从您手里接了过来,这岂不是我们合起伙儿来笑话长公主不懂洗三的规矩了?”
    要知道秦楚怀虽然在几天前就下了大狱,苏寅生苏驸马却不曾被明里法办呢,而是被长公主从皇宫中拿来一份秘药灌了下去,顿时便从佯称闭门养病成了真“病”。
    这其中当然也有皇帝想要掩饰家丑的缘故在,可若不是三法司与内阁全都高抬贵手了,而是执意坚持一碗水端平,当时便将苏驸马也下了大狱,平乐长公主府哪里还有脸面在?
    因此上虽说长公主也想将驸马办了,那也得分怎么办;眼下苏驸马既然已经病得不行了,皇家的脸面到底没坏在她手里,长公主又是怎么一个得偿所愿了得。
    就说秦楚怀那一夜派人前来韩家跳墙吧,当时若不是庄岩醒悟得快,便迅速给长公主也送了信儿,长公主当即便命人将公主府看得水泄不通,谁知道苏驸马会不会被秦楚怀彻底牵连了,就是皇帝想遮丑也难?!
    韩宓既是明白这个理儿,当然也便清楚平乐长公主实在是高兴得狠了,这金锁也不过是长公主的真实情感流露。
    那稳婆倒是听了韩宓的话就慌忙将那金锁重新握紧了,连连道那我听大姑娘的——如果不收下这金锁便是笑话长公主不懂洗三的规矩,她一个婆子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
    韩宓这才点头笑了,直道姥姥是个聪明人;却也不等她话音落下,就听得耳边响起了薄荷的招呼,说是既然洗三礼已成,大姑娘便将这位姥姥交给奴婢招待罢。
    “老爷已经给坊门外的李记酒楼递了话包了场,专供咱们家招待女客,大姑娘这便引着客人去酒楼吧。”
    原来韩云枫本也没这个打算,非得要去酒楼包场招待客人,眼下这才是个区区洗三礼便这般大张旗鼓的,待到满月酒和周岁酒又该如何?
    可谁叫平乐长公主也不请自来了,自家这三进小院又太过逼仄,全然无法招待这样的贵客?
    韩云枫也便灵机一动之间,立刻就叫人给门口酒楼传了话,那酒楼今日中午也便不再接待其他客人。
    韩宓闻言就笑道老爷想得还真周到,要知道就在稳婆没将她拉过来说悄悄话之前,她还在心里含糊,今日中午该如何摆布酒宴。
    可也就是等她引领着自家这些亲朋好友与平乐长公主一同到了李记酒楼,众人才刚分头落座捧了茶,她便听得长公主不经意的对袁氏说道,皇帝昨儿一早便去了汤泉行宫。
    “说是从打一进了冬至月,腿疼病就又犯了,若不是想要等着秦楚怀被下了大狱,秦家也被抄了家,想来早些天便过去泡汤去了。”
    韩宓也便由着这话想起来,皇帝确实是有风湿的毛病,想当年每到冬日过了冬至节,他便要前往汤泉行宫住上个把月,每次都是温靖侯或是庄岩带兵过去护卫。
    只是眼下庄岩还太年轻,不但不曾进入军营历练,手中也还不曾有任何兵权实权;可是这一次为何却不是温靖侯护送守卫,长公主还这般话中有话,听起来像是想要告诉袁氏什么?
    她便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只想听听长公主的下文或是袁氏怎么说;谁知她就听得袁氏笑道,本来皇帝打算喊着温靖侯同去的,也不知为何临走前却换成了敬王与礼王陪同。
    “莫不是也怕……那秦家还有什么幺蛾子,这才留下太子监朝,又特地交代我们侯爷留下护卫皇城?”
    这也不怪袁氏有些疑惑,毕竟那秦楚怀束手就缚前不过是个文臣,唯一一个与秦家有牵连的武将便是苏寅生苏驸马。
    而那苏寅生不但早就交出了兵权,又一直闭门养病,眼下还将假病养成了真病,那秦家就算再有什么幺蛾子,还能平地生出几千兵士,或是早就养了些死士,还敢趁着皇帝离开皇城就害了太子不成?
    袁氏自然也便看不大懂,那秦家既然已是彻底没招儿可用了,皇帝为何还要将自家侯爷留在京城,又专门叮嘱他好好护卫太子。
    再则她也是为了暗中提醒长公主,万万莫被那苏驸马的“病情”糊弄了去。
    万一那皇家赐下来的秘药失了效,或是长公主并不曾亲眼瞧着苏驸马将那药服了下去呢?
    那若是等得苏驸马悄悄联络了曾经的手下,竟趁着皇帝不在京城大动干戈,这岂不是真将长公主连累了!
    话说今日这个洗三礼上,平乐长公主虽是不请自来,眼下这处包厢又没有旁人在,韩宓的外祖母与舅母等人都在隔壁,长公主与袁氏的对话也便没什么可以背人的。
    平乐长公主就笑着点了点头:“想来我那皇兄也怕我心太软,不敢真狠了心对枕边人下手,最终难免养虎为患,这才将温靖侯留在京城以防万一,不过这只是其一。”
    “另外还有一个缘故,便是敬王不知从哪儿请来了一位道人,这位道长最擅针灸,据说若能配合泡汤医治个把月,也许便能痊愈了也是说不准的事儿。”
    要知道齐王可是才被立为太子没半个月,东宫储君的威严还一点都不曾立起来呢,眼下便要着手查办秦楚怀这桩大案。
    那么皇帝既是去了汤泉行宫,却留下太子监国兼查案,若不将另外两个成年皇子带走,难不成就等着礼王与敬王给太子添乱撤火?
    再说那才刚被下了大狱的秦楚怀可是礼王的亲外祖父!
    谁知道礼王会不会因此生了恼恨之心,便趁着皇帝不在京城做些什么,添乱撤火事儿小,兄弟残杀事儿大!
    袁氏却是没想到长公主竟然这般直截了当,竟是当即就承认了皇帝依然忌惮苏驸马,甚至是连长公主都一起猜忌了,这才没叫自家侯爷随从。
    这就更别论太子殿下可是她的亲外甥,皇帝竟然害怕将成年皇子们留在京城会引起手足相残,这又何止是对敬王与礼王不放心?
    她便一时有些讷讷,突然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长公主的话儿了,好在此时韩宓也将二人的对话听得差不多,便借着给二人续茶起身来到桌前。
    “难不成偌大一个太医院就没有几位太医是擅长针灸的?如今的道士们一心炼丹追求长生不老的多,沉浸于真正医术的可真是凤毛麟角了。”

  ☆、第157章 道士

韩宓当然清楚得很,虽说论起来这苏驸马还是她与庄岩帮着长公主算计的,长公主也便并不忌讳当着袁氏与她的面前谈论此人,却也不可能叫自家驸马成为旁人的真正话题,更不愿意多提秦家这个险些毁了长公主一生的大仇人。
    因此上她今后必须将苏驸马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更不能摆出一副有功之人的面目在长公主面前自居。
    再说长公主定是对苏驸马的真实“病情”有数儿,对皇帝的忌惮亦是心头清楚,方才说出那番话来,才这么胸有成竹——想来苏驸马已是真的半死不活、不成人样儿了,她与袁氏又何苦替人操心。
    长公主的儿子苏鹏程倒是有太医的叮嘱,说是最好等到满了二十再娶亲,段思羽与段家也愿意等。
    可是长公主与苏驸马的亲生女儿苏毓今年都十四岁了,亲事在去年就定了下来,若是不出意外明年便要出嫁。
    那若是叫苏寅生在眼下便咽了气儿,难不成还叫苏毓守上三年孝,与段思羽一样待到十七岁再嫁人?
    皇帝是多疑不假,可他也重情分,否则他也不会早就对秦家生了厌恶之心,却一直找出各种借口留着秦楚怀上蹿下跳,还险些就叫姚致远姚首辅致了仕。
    他更不会在清清楚楚看见苏寅生的野心后,不但不将其依法惩处,还将生杀大权交到了平乐长公主自己手上。
    韩宓也就一边给长公主斟茶,一边替袁氏将话题一转,顺水推舟的聊起了那个擅长针灸的道士。
    长公主闻言就笑了:“我也正是这话儿呢,偌大一个太医院还能找不出几个会针灸的来,怎么就偏偏信了那不知打哪儿来的牛鼻子?”
    “可这也是敬王的一片孝心不是?”
    袁氏也随之笑起来,直道长公主说得是:“说起来我们侯爷的腿也不大好,若这道士真有两下子,说不准我们侯爷也能沾沾光。”
    ……这时的长公主与袁氏也便都不曾想到,韩宓第二日一早便寻到庄岩,请庄岩速速去打听一番,那位被敬王请来的道士究竟是什么来历。
    原来就在长公主提起那个道士时,韩宓突然就想起当年温靖侯坠了马后两年有余,戴宏也给温靖侯府举荐了一位道士来,说是这位文山道人擅长歧黄与针灸之术,过去的年头儿里不止医治好了一位瘫痪病人。
    也正是这位文山道人开始给温靖侯医治后,短短的不到一个月间,众人便都眼见着温靖侯好转起来,虽然依旧不能下地,精神却是日渐一日的好了,目光灼灼已是又现威武之风,每日也能起身靠着枕头坐上两刻钟了。
    可就在文山道人来了温靖侯府的四个月后,众人都以为温靖侯就快彻底恢复了,突然就有个小道童风尘仆仆的跑来报信儿,说是道观里出了些事急需师父回去处置。
    这道人当日便留下张药方,拿着袁氏给的重金匆匆离开了,温靖侯的身体与精神却在他走了之后,眼见着迅速坏了下去。
    先是到了过去扎针的时间却没针可扎、便像个孩子般涕泪横流个不停,每次喝药也是才喝到嘴里便连声嚷着这药不对味儿,这般闹了足足有七八日之后,竟是每天里都有十来个时辰昏迷不醒。
    这之后也不待侯府放出的几十暗卫将那文山道人寻回来,温靖侯便已是彻底不行了,前后不过二十几天就撒手人寰。
    只可惜韩宓当时已是金家媳妇,这一切都是后来听得庄岩给她学说的,饶是两人再如何狐疑,甚至都怀疑那文山道人这根本不是治病而是害人,温靖侯的命也救不回来了。
    而那文山道人不但一去不复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戴宏更是支支吾吾说不清这道人的去向与来历。
    温靖侯夫人袁氏难免从此自责起来,自责她为何要轻信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道士,竟害了自家侯爷性命去而不自知。
    袁氏的好性子便就此彻底崩溃了,只管日日沉浸在自责与遗憾中以泪洗面,身子骨儿也渐渐糟了下去,不过半年后便追随温靖侯而去……
    那么现如今突然听说敬王给皇帝举荐了这么一位道人,又是擅长岐黄与针灸的,韩宓既是早知道温靖侯府的悲剧,也早就在心头生了怀疑,她又怎会不将两人联想到一处?
    如果这个道人便是当年那个文山道长,又恰恰是戴宏经了谁之手举荐到敬王面前的,甚至是戴宏已经改投了敬王,这何止是能报了当年的仇!
    只要她与庄岩多多用心,也许还能顺势将敬王与戴宏全都拉下马,再捎带手救上皇帝一命!
    齐王是已提前做了太子不假,可皇帝也不是个坏皇帝不是?
    若是这便叫皇帝被人暗地里害了去,谁知道是否会牵连太子,谁知道太子能不能应对这样的巨变,谁知道这天下会不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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