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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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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庄媛也实在有些含糊,含糊于韩宓将来与她也是姑嫂关系,两人为何就能和和美美的相处,偏她与段思羽却不行,她当然很担心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
    如今既是拉着大伙儿一起聊起了这事儿,她也彻底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至少不是她单方面的错,她心底的一块大石头也便真正落了下来。
    庄媛便笑道我管她是不是刀枪不入:“她就算是座冰山,也不归我去焐热。”
    ……等韩宓上了归家的马车,又回想起庄媛这句话来,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虽说在庄媛与段思羽的姑嫂关系中,有大错的确实不是庄媛,想来也是因为她对段思羽这个小姑虽不轻视却也从不亲近,就越发惹起了段思羽的脾气吧?
    庄媛这么硬气,段思羽那位表姐却柔软得很也阿谀得很呢,恨不得将段思羽当成神仙供起来呢!
    看来等汀兰馆放过假再开学,她真得多加一把劲,好好糅合糅合庄媛与段思羽的关系了。
    虽说将来就算又叫段家那位表姑娘得逞,也不过是个妾罢了,这个妾却到底是不能打杀不能发卖的,难不成留着她堵心?
    这样的妾最好一个也没有!
    却也正是想到这里,韩宓就想起芸姑姑替王妈妈带给她的话,说是曾与丁香有过口头婚约那户人家,前几日已经找上门来一次。
    等她到了家之后,先去正房看过她娘,得知她娘正在午睡,她便特地将王妈妈喊到外头厢房来,又仔细交代了几句,譬如这些天的门户并不用看得那么紧。
    “我本打算叫那家人多来几次,最好直接闹得老爷听说了风声才好。”
    “若是门户看得太严,很容易叫他家来人进不来,也闹不到丁香面前去,只凭若芷若蘅两人在老爷跟前告状,显然不很够分量。”
    “只是妈妈也得清楚什么叫外松内紧,若是门户刻意放开了,内院便要紧着些,可别叫些不怀好意的人摸到正院来。”
    王妈妈连连点头,一边夸赞大姑娘好计谋,一边又连声表决心,说道老奴定会好好看住正院。
    “那小蚱蜢今天一早就摸到了正院门口来,要不是老奴等人一直看得严,还不知道那丫头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韩宓顿时眉头一挑:“妈妈是当时便将她撵走了,还是已经将人关了起来?”
    她当初乍一回来就拿小蚱蜢立了威不假,却也没想要那丫头的命——那丫头当年陪着丁香蹦跶得再欢,也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奴才,就算真该死,也该等丁香付出代价之后。
    尤其是等韩宓得知她娘当年的厄运并不是丁香造成的,她连丁香的命都不想亲手要了,除非她那位好父亲愿意动手。
    可如今却听说小蚱蜢竟然摸到了正院门前,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
    这时她便听王妈妈道,人已经关了起来:“只是老奴也没想到大姑娘今儿回来这么早,方才便没来得及回禀。”
    太太若不是怀了身孕,莫说一个小丫头小蚱蜢,就算再有不老实的奴才想往正院凑,王妈妈也不会这么手段凌厉。
    倒是最近几日她越发领教了韩宓的手段,自己也算是跟着学了几手儿,别说小蚱蜢明摆着是个不怀好心的,就算那小丫头向来是个听话的,她也不能轻易饶恕。
    韩宓点头轻笑,直道王妈妈做得好:“既是人已经被关了起来,妈妈待会儿便抽空先去审审她吧,若她执意不开口,再来喊我也不迟。”
    其实此时韩宓已经将小蚱蜢的用意猜得差不多了——与丁香有过口头婚约那家既然连韩家后宅都进不来,也许就换了别的法子使劲。
    倒是小蚱蜢如今被她发配去了粗使上,与那家人见面的机会更多些,收了人家的好处便想来正院求求太太也说不准。
    至于说小蚱蜢想替那家人求些什么,也许便是拿着老爷的名声做交换条件,也好叫太太心甘情愿掏出些封口费来?
    那么别看小蚱蜢过去愿意帮着丁香,如今这做法却是要推着丁香走上绝路呢!
    随后也不过是过了半个时辰的工夫,王妈妈果然就来到东小院与韩宓禀报道,小蚱蜢竟收了那家婆子给的几十个大钱,便答应替那婆子来太太跟前报信儿。
    “那丫头本还不想认,却被老奴从她身上翻出了那些大钱,吓得她立刻就将她知道的全抖落干净了。”
    王妈妈说到此处还有些糊涂,糊涂于就算丁香与人有过口头婚约,报到太太跟前又有何用。
    那家人不是只想讹诈些银子么?若丁香却因此受了老爷和太太的厌弃,那家人哪里还能得逞?
    韩宓无奈的笑了。
    王妈妈等人对她娘的忠心倒是毋庸置疑,可也不知是韩家后宅过去太清净还是如何,这些人就被养得实在是太老实了!
    当年但凡她娘身边有那么一两个慧眼如炬的,想必也不会轻易叫些毒燕窝进了她娘的口中,更不会轻易叫韩云枫与孙寡妇得计呢!
    还有她娘去世后,这些老仆便跟了她,若是有个聪明人提醒她一句两句的,或是她的乳母芸姑姑没被孙氏随便按个错处撵了出去,青芽也没被孙氏叫人乱棍打死,她还能被孙寡妇娘儿俩骗了去?
    可她也不能放弃王妈妈这些人不是?要知道聪明又狠辣的仆妇向来容易找,倒是忠心之人难觅。
    她就又笑着跟王妈妈解释道,那丁香现如今到底是老爷的通房:“若是太太得知了丁香的过往,很怕那家人在外头给老爷的名声使坏,说老爷强占□□呢?”
    “太太还不是就得乖乖拿出银钱来给那家人封口,小蚱蜢也便能得到那家婆子承诺的更多好处了,也就不是眼下这么几十个打发叫花子的铜钱了。”
    王妈妈这才恍然大悟,登时便恨得牙根儿发痒,只恨不得立刻就冲到柴房去,将那小蚱蜢狠狠抽上十几个嘴巴再发卖了,也难解心头之恨。
    太太怀上这一胎容易么?若养胎之际还被这些烦心事闹到跟前去,动了胎气如何是好?
    不过既有芸姑姑前几日悄悄教她的几句话,外带韩宓不厌其烦的引导,王妈妈也仿佛稍稍聪明了几分,她随即就觉得,小蚱蜢虽然被那家婆子收买了,也未必全是坏事。
    这事儿当然不能原封不动再报到太太跟前去,可是等老爷回来,她完全可以跟老爷回禀了再要示下呀?
    眼下这后宅是大姑娘当家不假,可大姑娘到底还没出阁呢,哪里能听什么“强占□□“的混账话?
    再说那户人家收买了小蚱蜢又是为着祸害老爷名声来的,不叫老爷定夺哪里说得过去?
    而老爷若是得知丁香竟给他惹出了这么些的祸事来,她不只是口头上与人有过婚约,那户人家还要借此讹诈老爷,否则便出去宣扬老爷“强占□□”,丁香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韩宓便对王妈妈挑了挑大拇指,笑夸王妈妈脑筋转得快。
    她那位好父亲虽是官位不高,到底不是普通老百姓,如今大考结果宣布在即,他岂不得将官声名声看得比命还重?
    丁香虽是有了身孕,却偏偏碰触了韩云枫不能被碰触的逆鳞,随后便等着纳命来吧!
    难不成还真等着丁香生下那个孩子,先是平白占了她小兄弟一个长子的名分,这之后又不知要在她娘与小兄弟面前晃荡多少年,将来再抢着分她娘赚来的财产?
    时间眨眼也就到了韩云枫下衙归家的时候儿,韩宓此时就在正房陪她娘说话儿,王妈妈却悄悄的去了垂花门附近,只等着老爷回来后,便将今日之事回禀给老爷知道。
    王妈妈又怕老爷不信她的一面之词,等她将韩云枫迎住了,低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便又指了指大厨房旁边的柴房方向,说是小蚱蜢如今还在柴房关着,只等老爷亲自问讯呢。
    “还有那据说与丁香姑娘有过婚约的人家,究竟住在何处,这家人是做什么的,老奴也都差人打听清楚了,若是老爷有用,老奴也一并禀给老爷知道就是。”
    韩云枫的脸色便缓缓黑沉下来,被周围的灯笼一照越发可怖,只是他也不忘沉声问起王妈妈,事情既是已经出了一整天了,可曾报给太太和大姑娘知道。

  ☆、第42章 收买

王妈妈本就怕老爷质疑她为何不找大姑娘示下,却偏要此刻在垂花门内等着老爷,她当然早就提前与韩宓商量好了说辞。
    她便匆匆摇头道,老奴并不敢叫太太知道这闹心事,老奴怕太太为老爷忧心再动了胎气。
    “大姑娘那里老奴也没敢说,老爷到底是老爷,哪里能叫大姑娘听说外头竟然有人意欲祸害老爷的名声?”
    韩云枫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何氏怀上这一胎可不容易,万万出不得一点意外;宓姐儿本来就因为丁香对他生了心结,连一声“父亲”都不愿意喊他了,哪里还能再叫那孩子得知他竟是个“强占□□”的?!
    宓姐儿将来可是温靖侯世子夫人!何氏这一胎若生了男丁,将来全靠他姐姐姐夫多加扶持呢!
    韩云枫也便夸赞王妈妈做得好:“等我亲自将事情过问清楚,若真相确实是你说的那样,老爷我自有厚赏。”
    王妈妈可从来不在乎老爷那点赏银——老爷的月俸有数,应酬又多,这个家大半都靠着太太经营些铺子和田庄的产业支撑着,她怎么会不知道。
    在她心里不管老爷拿出几两银子来,那全是太太赚来的,老爷也不过是个借花献佛的罢了!
    更何况老爷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老爷了,他的银子谁稀罕!
    王妈妈也便连连笑道老奴本该为老爷太太分忧,不敢生受老爷的赏,等她退下后,心头不禁生出无数不满与失望。
    她之前可与大姑娘商量了好一会子,就盼着丁香就此失宠、最好连那个孩子都生不下来呢!
    可是老爷竟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了,还说要亲自去过问!?
    若这只是信不过她老婆子也就罢了,等老爷问清楚了便对丁香自有责罚,她也能等。
    可反之呢,要是老爷太看重丁香肚子里那个孩子,便对丁香高抬了贵手,她这一招儿岂不是白用了?
    只不过王妈妈也明白,自家太太的身孕到底比丁香晚一个多月近两个月呢,万一丁香肚子里是个男嗣,太太却……老爷想多留丁香一些日子,至少等那丫头生下孩子来再论罪,仿佛也说得过去。
    若是眼下就将丁香那丫头处置了,将来太太却又生下个姑娘来,这后宅虽没了个丁香,若蘅和若芷还在,不论哪个怀了身孕,不照样还是个大威胁!
    王妈妈也便说服了自己,与其等着将来再叫旁的通房有孕、替老爷和太太生儿子,还不如先留着丁香。
    只要那丫头能生个男孩儿出来,老爷太太自此有后,将来老爷也就再没了叫通房有孕、或是纳妾来开枝散叶的借口。
    等到韩宓夜里回到东小院后,王妈妈也便将自己琢磨出的这些理由给韩宓讲了,倒不是她想替自家老爷开脱,而是想劝服自家大姑娘不要太失望。
    韩宓听王妈妈说罢就笑了。
    她那位好父亲究竟有多么心狠手辣,她可比王妈妈知晓得多呢;王妈妈以为韩云枫是怕失去丁香肚子里的男嗣,她可不这么认为!
    韩云枫或许只是想将与丁香有过口头婚约那家人的底细先摸清楚再说吧!
    万一那家人是她父亲的对手特地寻来的,只为了败坏他的名声,或是想以此作为把柄要挟他什么呢?
    即便自家能将那家人封了口甚至灭了口,岂不是反而正中对方圈套?
    她父亲虽然只是个小小从六品推官,这么些年的官场也不是白白混迹的!
    那若能叫她父亲仔细摸清那家人的情况,而那家人也果然来路有些蹊跷,就叫他有些束手束脚,反而比不问青红皂白就要了丁香母子性命的好。
    如此倒要看她这位好父亲今后还会不会以为别的女子多好沾染——单是一个孙寡妇已经牢牢抓住他的把柄,还以此逼着他谋害正妻了,如今又多上一个丁香,就叫他挠头去吧!
    只是韩宓既然默许王妈妈将丁香一事禀报到韩云枫面前去,她又哪里只是想借此警告她父亲,今后不要再招惹桃花债,还有丁香母子的命她也要定了。
    而她之所以不怕她父亲不要丁香母子的命,也是她清楚,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区别。
    就算与丁香有过口头婚约那家不是谁撺掇来的,丁香都无可饶恕了,若再给那家添些分量,她就不信丁香还能活着!
    可是韩宓到底也不能将她心中所想都跟王妈妈讲了不是?
    韩云枫终归是她娘的夫君,是她的父亲,是这个韩宅的顶梁柱。
    若叫仆妇下人都知晓外面有人时刻盯着老爷,随时都可能抓走老爷的把柄,再叫这个家塌了天,这个家也不用真等那一天到来,就该散了。
    要不然她也早就任性的将她那位好父亲整治了好么?!
    她也便并不否定王妈妈的话,反而摆出了一副受教的模样儿,直道妈妈教我的我懂了。
    “毕竟太太才怀上两个月的身孕,将来是男是女还未可知,而那丁香若能先生个男孩儿出来,也未必是件坏事。”
    旁人家的正房太太膝下无子,将小妾通房的儿子记在名下养着的可不要太多,小妾通房也多半就是这个用处。
    而她当年虽然大权在手,便用不着讨好金朝德,甚至也不在意将来的香火,最终不也还是在几个庶子里头选定了金桥?
    还有苏樱,若是但凡庄岩当年有个庶子,不但身后香火有继,承爵人选也摆在那里,苏樱又哪里用得着大老远跑到天津卫去跟她韩宓搏命!
    只是别看韩宓也理解这个,等王妈妈走了后,她也还是抓住了今日之事的重点,而不是被她敷衍王妈妈的话将自己都迷惑了。
    那便是她也得差人给庄岩送个信儿,再叫他派人替她去查查,那个与丁香有口头婚约的人家,究竟有没有被旁人收买。
    孙寡妇现如今被宋家娘子军与高顺子父子两个先后闹上门去,想来已经焦头烂额,也未必有时间去发现韩云枫那本黑账已经不在了。
    可韩云枫最近再也不曾与孙寡妇来往,甚至处处躲着她,这是事实。
    那韩宓便得防着孙寡妇乃至孙家又生出了别的主意,比如利用与丁香有婚约这一家闹到韩家来,继而逼着韩云枫对这家人动手,如此一个鲜活的把柄岂不比一本过时的黑账分量更重。
    第二日一早韩宓便赶紧写了个条子,叫芸姑姑交给栓柱送去温靖侯府,再亲自交给庄岩。
    谁知等栓柱再回来后,叫芸姑姑带进来的回信里便写得清清楚楚,那便是庄岩本来也正想差人来告诉韩宓,务必要多多注意那个与丁香有过口头婚约的、姓卫的木匠家。
    “那卫家是孙连堂差人去寻到的,想来孙氏从打得知你父亲收了丁香做通房时,又知晓丁香有了身孕,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如今正好用上了。”
    “因此上你不但得叫你们家的下人看紧门户,莫叫那卫家人进得你家门去,还得想方设法提醒你父亲,万万不要对那卫家动手,以免叫孙连堂与孙氏又多抓他一个把柄。”
    “另外高顺子父子昨日不是闹到孙氏的补品铺子去了么?因着孙家情知自家有短,并不敢闹到公堂上去,遇上这等事便只能吃下哑巴亏,孙氏已经被孙连堂勒令关掉补品铺子了。”
    韩宓看到此处不由得有些遗憾,遗憾于孙家竟然如此雷厉风行,舍得关了铺子断绝后患,而她还觉得闹上门去两次远远不够呢。
    不过想到孙氏大半的银钱收入都来自这个补品铺子,关了铺子便能令孙氏心疼肉疼好一阵子,她便又快意的笑了。
    孙氏不是还有别的产业,她也都清楚是哪家么?到时候不妨照猫画虎继续给孙氏找麻烦,这还不容易?
    等孙氏手里赚钱的铺子全都关了张,田庄上也屡屡出事,平乐长公主再找上门去和孙氏翻脸,孙连堂也救她不得!
    韩宓便含着笑继续翻看庄岩的信,只是下面就没什么与孙氏有关的消息了,而是纯粹的诉说惦记与思念,说了些什么“你刚放假半日,于我却好像半年”的傻话。
    她虽然已是再世为人,也不由得被这等甜蜜话语浸满心田。
    等她看罢了信,又托腮坐着暗自笑了片刻,这才将那信纸叠好放进专属的抽屉里锁好,又从镜匣里拿了块足有二两多的碎银子走出内室,叫芸姑姑替她捎给栓柱。
    见芸姑姑几欲推拒,她便稍稍沉了脸:“姑姑这是不想叫栓柱往后再替我跑腿了?”
    芸姑姑哪里经得住这话,连忙伸手将银子接了过去,又连声替栓柱道了几声谢,却也难免又道出了她的些许担忧。
    “……大姑娘若是总这么大手笔,那么一点月银哪里经得住这么赏赐?”
    毕竟芸姑姑也颇为清楚,如今的韩家分明是多事之秋,大姑娘又替太太当了家,要操心的地方多着呢,要赏赐的地方也多着呢。
    虽说当家便有公账可以走,可太太当家的老例摆在那儿,大姑娘哪里好在赏赐上超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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