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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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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
作者:花晓柒

文案

前世被人左右了命运,毒杀了亲娘,抢走了爱人,更改了姻缘


哪怕韩宓再懊悔,奈何岁月匆匆流逝十八年,曲终人亦散。



如今老天却叫她有幸重来,且看她如何翻盘!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韩宓,庄岩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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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噩耗

大秦朝光武二九年盛夏,北直隶省天津卫的金宅后院里,蝉鸣声分外响亮,给这炎热的午后又多添了几丝烦躁之气。
    当家的金大太太却丝毫没被暑热与蝉鸣侵扰,一只左手便将金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亦不耽误另一只手飞快的翻动着膝上账本。
    不过盏茶工夫,账本的总额已经算出来了。
    她先是浅浅的皱了皱眉,随即就听见扑通一声,侧头一看,先还站在身边的庶子金桥已经跪在了地上。
    金桥也不用嫡母问些什么,更不需抬头对上嫡母疑问的目光,便只觉得额顶传来一阵寒气,那寒气又飞快钻过他的囟门,将他的脑浆子冰得生疼。
    他就索性将牙一咬,身子伏得更低了。
    “父亲……父亲在两月前结识了一个老家来的老秀才,那老秀才膝下有一对美若天仙的双生女。”
    “那老东西说是、说是父亲若能将设在大名府的同升当分号交给他来经营,他就将那对双生女……送入府中服侍父亲。”
    “因此上如今账本上少了的这一笔,便是大名分号这三个月的收入了?”金大太太淡淡的笑问。
    其实她也知道,她根本用不着问得这么仔细,更用不着摆出一副“不去找始作俑者发威,却偏要为难庶子”的样子来。
    只因她那该死的夫君金朝德,实在做过太多这种事儿了,嫁进金家的这十八年来,她早就习惯了。
    如今虽是庶子随口一说,她都不用去查实,便已经信了。
    别看她韩宓当年以五品官的嫡长女身份下嫁到皇商金家后,凭着她好强的性子,外带着还有娘家人给她撑腰,不过三年就坐稳了金家大当家的位子。
    可这里头的内情若叫知情者说起来,谁不说这并不只是她韩宓足够争气,而是她夫君很不争气?!
    单只说金家做了皇商这七十多年来,哪一任大当家不是男人!
    唯独轮到金朝德这一代时,他娘却没给他多生几个嫡出兄弟,等他爹撒手西去了,他又死活撑不起这副家业来,可不只能便宜了他媳妇韩宓?
    难道还能叫那些居心叵测的旁支或是庶兄庶弟将当家的位子抢了去?
    韩宓这看似光鲜无比的金家大当家之位,便坐得分外操心。
    她不但要操心那偌大的生意,还要隔三差五就给金朝德收拾一回烂摊子,如今已是第十八个年头。
    那么论理说眼下又听说金朝德将自家产业拱手送了人,韩宓也该麻木了,接下来便该差人找到那山西来的老秀才,叫他将吃进嘴里的肉再给她原封不动吐出来。
    谁知韩宓却一声没吭,就将金桥打发走了。
    而在过去的两三年间,那去旁人嗓子眼儿抠肉的事儿,却一贯都是金桥得了嫡母之命去做的。
    金桥便忍不住在离开之前,又悄悄瞟了眼嫡母的神色,谁知这一眼就被他瞧出,嫡母脸上竟写满了浓浓的厌倦。
    没错儿,韩宓再坚强,她也是人,她也会厌倦。
    倒不是她厌倦了这种养夫君比养上十个八个败家儿子还艰难几分的日子。
    要知道为了打发无聊的闲暇,她还亲自养了几条狗几只猫,那些个小东西个顶个儿的淘气极了,哪个也不比金朝德省事些。
    也不是她厌倦了夫妻间毫无情分、只余下的那个虚名。
    就金朝德这种废物点心烂渣滓,就算洞房花烛夜之后,再没与她有过夫妻之实又如何?
    她还得念一声老天保佑阿弥陀佛,谢谢金朝德没来给她添恶心,再谢谢他明知她不想给他生孩子呢!
    她只是不耐烦再替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她嫁进金家十八年,却连一个亲生的儿女都没有,她挣下的家业再大,等她眼一闭腿儿一蹬,还不是都给旁人撇下?
    就说那山西来的老秀才吧,想叫他将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容易得很,可那笔银子她又能花用上几分?
    她却日复一日的这般做着大恶人,在天津卫都是出了大名的,连小孩儿夜哭都百治百灵,比锦衣卫都不遑多让了,她究竟图得什么呢?
    难道她只图死了能进金家祖坟,在金家的祠堂上也有她一块牌位不成?
    韩宓越想越厌倦,几乎立时就要开口吩咐下去,叫丫鬟们给她收拾些箱笼,她要上京城西边的妙峰山常住,那山下正有她一处大庄子。
    谁知也不待她开口,金桥却去而复返了,进来便一脸慌张的喊道:“母亲,大事不好了!”
    “门外来了个京城庄家的老仆人,还带着个六七岁的小少爷,主仆两人全穿着孝。”
    “说是、说是温靖侯没了!”
    这也怪不得金桥惊慌。
    别看他今年才十七岁,他也知道自家这位嫡母当初究竟是怎么立起来的。
    与其说是嫡母有娘家人撑腰,这才将大当家的位子坐得稳稳的,还不如说那撑腰之人是温靖侯。
    而这温靖侯论起来说是他嫡母的妹夫,那位温靖侯夫人却与他嫡母既不同父、也不同母,而是他嫡母的亲娘过世后,续弦夫人带来的女儿。
    那么现如今金家的大靠山竟然倒了,不,是金家大当家韩宓身后的靠山倒了,这金氏一族岂不又得经历一番暴风骤雨?
    单只说金家族里那些旁枝,可早就虎视眈眈盯着本家这个老宅,个顶个儿早都红了眼呢。
    更别论金朝德那些庶兄庶弟,哪个不是分一杯羹还不够,只想从金朝德夫妇身上刮尽肉吸干血,继而甚至想取而代之?!
    韩宓闻言也慌了,只是她的惊慌与金桥不同。
    她既已生出了厌倦之心,靠山倒了便倒了,她正好不想再给金家当牛做马。
    可是温靖侯庄岩……那是她青梅竹马的男人!那是在她十二岁便与她订了亲的男人!那是被她一个误会便抛弃了、又用整整十八年都在心底惦念的男人!
    而她却在发嫁的那日早晨,才知道她真真是误会了他,而那误会还是继母潜心造出来的,只为了替亲生女儿谋夺她的好亲事!
    韩宓就只觉得胸口几近被撕裂的痛,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本就对不住他了,却平白又受了他十八年恩惠,为何不等她还他些许情份,他便走了?
    好在韩宓这十几年的金家大当家也不是白做的。
    等她深吸了几口气后,金桥已经见不到她脸上还有一点点遗留的悲痛,更看不见一丝泪痕,只听她缓缓说道,快去将那位老仆和小少爷请进来。
    温靖侯夫人苏樱再与她不亲不热,甚至当年还抢了她的亲事,名义上也是她妹子。
    如今妹夫温靖侯没了,却是个庄家老仆带着位小少爷从京城赶来天津卫,虽穿了孝,却没提报丧,那主仆两人也就不是为了报丧而来不是么?
    还有那位小少爷又是谁家的?
    要知道苏樱也与她一样,出嫁后便没生出半个蛋来,虽说为了装那贤良淑德的相,苏樱也给夫君纳了几个妾,那些妾一样一无所出。
    难不成那小少爷是温靖侯养的外室生下的,如今当爹的没了,再也无法护着那孩子周全,老仆只好带着这位小少爷逃命兼求助来了?
    那她眼下所能做的,也就是先将人喊来问清楚罢了。
    等她先问清温靖侯究竟为何丧的命,再问清他是不是临去前还有事托付她也不迟。
    若他真有遗言交代她,譬如请她替他将那外室子养大,她必然好好替他将此事办好,如此等将来两人在地下见了面,她也好歹有些脸面见他。
    谁知等那庄家老仆领着那孩子进来后,说出的话竟令韩宓哭笑不得。
    苏樱竟以为眼前这孩子是她韩宓头几年偷偷给温靖侯生下的,夫妻俩先是吵了个天翻地覆,温靖侯随即便策马出了府,而那匹马也不知怎么的发了疯,就将他摔下了马?
    “难不成你也以为这孩子是我生的,便带着他来找我了?”韩宓扶额对那老仆人叹道。
    其实依着温靖侯这些年待她的好,就算叫她认了这孩子,也不是没什么不可以。
    大不了她这就扔给金朝德一纸自请下堂的文书,再带着这孩子离开金家,天下之大还会没有她和这孩子的活路么,如此也算替庄岩留了一脉骨血。
    只是温靖侯这气性怎么竟变得这么大,近四十的人了还象个孩子似的赌气在巷子里跑马,这条命没得多冤!
    当然了,苏樱是做人太过阴郁了些,外加上膝下无出,连温靖侯这个夫君也是她们母女联手骗来的,温靖侯必然不会喜欢她。
    可他再如何不喜欢这个正妻也别跟她吵架啊,如今岂不是……岂不是他自己吞了苦果!
    这时也不等那老仆答话,那孩子已经快步跑到了韩宓跟前,又伸手拍了拍韩宓的手肘。
    “韩姨韩姨,你想岔了!”
    “我不是我干爹亲生的儿子,我是他领养的孤儿,我亲爹曾是干爹的手下。”
    “你可别生我干爹的气,我干爹从不曾在外头养过外室!”
    “我偷听过我干爹和别人说话,他说不是温靖侯夫人不能生孩子,是他不想和她生孩子,他心里一直只有韩姨一个人!”
    “让许伯带着我来投奔您,这是我干爹闭眼前交代的。”
    “他说温靖侯夫人既然不信我不是我干爹的骨血,唯有您才保得住我和许伯的命!”
    韩宓虽是因为温靖侯的亡故悲痛万分,此时听了这孩子这么一番话,先是惊讶于苏樱为何不先打听一番便要斩尽杀绝,随即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这、这,她那庶子金桥还在一边听着呢!这孩子却张口就道破了温靖侯对她的情意,这样真的好么?

  ☆、第2章 外室

韩宓当然知道,五个庶子可一直都盼着她选中他们某一个,再将选中之人记在自己膝下——摇身一变就从庶出成了嫡子的美事儿,哪有人不渴望。
    就连那六个庶女,不也都怀揣了这个心思,只盼着她图个儿女双全,最好再记个嫡女养在房里?
    金桥虽是庶次子,却是这五个庶子里头唯独一个早就没了生母的,这些年又一直由她亲自教养着,论说与嫡子也仅差记名的半步之遥了。
    那韩宓当然也不怕金桥口不严。
    可她到底身为长辈嫡母,却被个黄口小儿当众说破了曾经的未婚夫对她的情意,她的历年积威岂不是……
    不过韩宓转眼就冷冷的笑了。
    她不是已经厌倦了给金家当牛做马的日子了么?温靖侯这一去,她的靠山不是也倒了,也再没人一直鼓励她好好在金家生活了么?
    那她还要积威做什么?
    更别论眼前这孩子已经说破了庄岩对她的情意,她又断然不是个无情无义、可以忽略这份情意的人!
    否则她又怎么会将十八年的日子过成这样!
    那她索性这就离开金家,用余生去替庄岩诵经祈福、也替自己祈福,只求两人下辈子再续前缘吧!
    她也便假作看不见金桥的满眼哀求,张口便将收拾东西的话传了下去,又打发了身边一切闲杂人等,只留下许伯仔细盘问了良久,譬如庄岩留下的所有话,以及庄岩过世前的所有蹊跷。
    偌大的后宅里立时就无声的忙碌了起来,来来往往的全是她的亲信仆从。
    至于金桥这孩子……虽然并不是她亲生,等她真到了临走之时,她也绝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难道她忍心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被他的兄弟叔伯们生吞活剥了不成?
    只是韩宓到底也没想到,也不过是半天后,她那位好妹妹苏樱便已亲自从京城杀到了天津卫,又径直叫骂到了金宅大门外。
    “韩宓你给我滚出来!你滚出来给我个交待,再将那小杂种也给我交出来!”
    苏樱为了令那叫骂之声传得更远些,不惜穿着孝服站在马车轿厢前头的踏板上,不但全没了侯夫人的尊贵矜持模样儿,脸色也苍白得像个鬼。
    “你别以为我们侯爷没了,你手里又把持着侯爷的外室子,便能当我的家了!”
    “我还没死呢,我可是温靖侯府的当家主母,只要我不发话,那外室子就没人敢认他!”
    “你也别妄想着扶持他做温靖侯,再借着一个孩子的势、继续做你的金家大当家!”
    “韩宓你别做梦了,你给我滚出来!”
    其实苏樱再怎么阴郁,却向来不是个火爆性子,何况她也是个要脸的,这种立在马车上当众骂大街的事儿,若放在过去,她断断做不出来。
    可她现在已经是个寡妇了,膝下却没有一个男嗣可以报上去袭爵,连个庶出女儿都没有,也就断了招赘的路。
    唯独一个传说中的温靖侯外室子,却早早跑到了金家来寻求庇护。
    那她又能怎么办?
    难道就任凭庄家族里强行给她塞上一个嗣子,从此便过起那活死人的太夫人日子,甚至眼睁睁看着向来瞧不起她的小叔子摇身接替了爵位不成?
    好啊,她可以做活死人,再不然也可以学着亲娘一样另适他人,想必庄家也没人敢拦着她。
    可她这三十三四岁的年纪,就算再嫁又能嫁给谁?
    那她就不能饶了韩宓!
    若不是韩宓这十八年来一直暗中作梗,她又怎么会被夫君厌弃得这么彻底,厌弃得竟不惜一死弃她而去?!
    她也便在来时的路上就想好了,她索性在毁掉自己之前,先将韩宓拖下水。
    她们不是姐妹么,有福不能同享,还不能有难同当?
    “韩宓你怎么还不滚出来!你有胆子勾引我的夫君十八年,害我夫妻失和十八年,如今却没脸见我了么?”
    “难不成我的夫君压根儿就没什么外室,那个外室根本就是你!”
    “要不然那小兔崽子怎么跑得这么快,竟跑了几百里的路来求你庇护!”
    “你将他藏得这么严实,又不敢见我,是想避开我带着他回京上书求袭爵,再替了我的温靖侯太夫人之位吧!”
    ……可是直到苏樱将嗓子都骂哑了,也没在金家大宅门前看到一个前来围观的外人儿,更没瞧见大门里头出来半个人影。
    她哪里知道,韩宓既然都能治小儿夜哭,便再没外人敢来金家大宅跟前听她骂人的?
    倒是金家那些旁枝与金朝德的庶兄庶弟,若是听说老宅门前有热闹可瞧,想必也能一窝蜂的涌来。
    可韩宓早在十几年前便将他们都打发到老宅后街居住去了,这处老宅的纵深便是七进,后街住着的旁支若能听见苏樱的叫骂才见鬼了!
    苏樱不由得万分失望,再加上这几日积攒到现在的悲痛,还有这一路的奔忙,几种情绪同时攻心,她哪里还撑得住?
    若不是她带来的几个丫头婆子眼疾手快,几双手同时将她扶住了,她最差也得摔个鼻青脸肿。
    却也就在仆妇们将她从车上扶下来后,又劝她不如派人去叫门,众人就听得门声响了,那门里随后就走出一个脸色阴冷的少年。
    “才这么会子功夫儿,温靖侯夫人就骂累了?”
    “你这骂人的本事也不灵啊,这才骂了没二十句就累了,也敢打到我们金家门上来?”
    这少年正是金桥,听门房报进去说温靖侯夫人来了,便与嫡母自告奋勇出来处置,随后便一直站在门内听苏樱骂街呢。
    他是个庶子不假,也很畏惧嫡母。
    可当年他生母早亡,要不是嫡母将他接到了正院教养,另外几个兄弟的姨娘恐怕早将他弄死了。
    那他便欠着嫡母一条命的恩情,就算是天王老子敢与嫡母作对,他也绝不轻饶。
    他便在冷冷的嘲讽过苏樱之后,又浮起一脸冷笑看着她。
    而苏樱也不知是嗓子太疼,还是被金桥这副冷意威慑了,再不然便是太过劳累,一时间便有些讷讷得说不出话来。
    金桥这才觉得有些快意,便对苏樱身边的下人挥了挥手:“我们大当家请你们夫人进去说话呢,还不快扶着人跟进来。”
    其实金桥心底并不赞成嫡母在这种当口面见这位温靖侯夫人。
    嫡母可是一味抱了离开金家的心思呢,这位温靖侯夫人虽然没了夫君,也不会白当了这么些年的侯府主母吧?
    那若是待会儿嫡母与温靖侯夫人对上了,两人一旦一言不合,等嫡母归了京城,这位还能饶过嫡母?
    她只需隔三差五叫侯府的奴才去给嫡母找麻烦,都不用她亲娘与继父替她出头,便不够烦人的!
    那还不如这会儿便不相见,等日子久了,一切也就慢慢的淡了去。
    可金桥既然不敢用这话说服嫡母,嫡母叫他请温靖侯夫人进去相见,他又怎敢不遵从。
    外加上此时距离韩宓发话收拾行装,已是大半天之后了。
    金桥也便清楚得很,他再也拦不住嫡母了……而在这金家,若是连他也拦不住嫡母,旁人就更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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