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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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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晏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刚逮着白璃的时候暗夜里瞥过一眼,当时只觉其面部轮廓与槿颜有些相似,不想竟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墨胤当即愣在当场,床上的女子穿着红衣,虽然表情有些怪异,可这张脸,不是女王的又是谁的?

    这样举世无双的绝色,别说是南轩国,恐怕寻遍天下也找不出一样的来。

    钟灵吊着心忐忑地等了许久,还不见动静,心里越发没了底。这两人到底看够了没有?

    “这不可能……”墨胤紧盯着白璃没有丝毫破绽的脸。他仔细看过了,就算是君晏的易容术,也不可能到这等以假乱真的地步。这张脸,货真价实,是真的。

    他紧紧地捏着拳头,仿佛已经将君晏捏在手心里,狠狠地连骨头一起都捏碎。

    只差一步,差一步他便可以锁了君晏,治君晏一个大逆不道之罪!那时他不仅可以痛痛快快地杀了君晏,连同君府,他也一并可以抄了!

    那可是抵得上大半个国库的财富!

    “何以见得不可能?”君晏闪着冷光的眸子蓦地盯在墨胤脸上,捕捉到一丝一闪即逝的犹疑。

    墨胤的失态不过一瞬之间,转瞬脸上便重新堆满了谄媚的笑,温柔地替白璃将被子盖好,好像刚才一触即发的硝烟并不曾存在过:“君晏,你救驾有功,等女王醒来,一定会好好赏赐你的。既然女王并无大碍,你与本宫便都出去吧。咱们俩虽说是王夫的不二人选,但也不好在女王未出阁前堂而皇之地在这儿看女王睡觉,是吧?”

    说着,墨胤转身便走,装傻。

    “动了银甲卫,还想就这么走么?”君晏盯住墨胤挺拔的背影,冷冷地背剪双手,一字一顿地道。

    墨胤后知后觉地顿下脚步,猛然脑袋一麻——刚才君晏所使的竟然是欲纵故擒的把戏,而且还是个连环计!

    ——若床上是女王,那他擅调左甲卫队的罪责便成立;若床上的不是女王,那么他放走刺客的罪名便成立——无论哪一个,都不是轻易可以脱罪的。

    而按照南轩严苛的律法,尽管女王没有实权,但以女王为代表的王室成员却不绝容许他们藐视王权——十多年前他们好不容易逼迫旧女王退位,如何肯失去傀儡让人迎回那个女巫婆来?

    墨胤慢慢将面上的愤怒一点一点收至眼底,最后被一抹深沉淹没。

    他站定,面对君晏,高昂着下巴依旧气焰嚣张道:“是,本宫是动了银甲卫,而且还把银甲卫带进女王的寝殿了,你又意欲如何?在众大臣面前讨伐本宫?还是……”

    一阵轻微的重甲声传来,墨胤忽地顿住。声未落,但见惠文殿外人影频闪,一队人马很快便将惠文殿包围,速度比之墨胤的银甲卫队更快更悄无声息!

    若不是那些静止的持枪穿甲的魁梧身影映在惠文殿的窗上,差点让人以为那不过是渐大的雨声。

    君晏的左银甲卫队。

    墨胤狭长的眸中闪过浓烈的懊恼与愤怒,几乎咬牙切齿:“君晏,你阴我!”

 07霸气卷走

    君晏冷薄的唇轻轻抿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我阴你,你才知道么?”

    “你……”墨胤指着君晏的鼻尖,恨不得一指头戳了他那双此刻闪着轻微胜利光芒的眸子。

    怪不得君晏敢一个人等在这惠文殿,怪不得他敢让他掀女王的被子,原来他早就都布置好了,就等他傻傻地冲进来,好治他一个藐视王权,甚至可以是谋反的罪名!

    君晏瞥了眼墨胤那留着细长指甲的满是骚气的手,眉头毫不掩饰地一皱,不慌不忙地道:“你最好还是收回你的手,要知道左银甲卫队一向护主心切。”

    墨胤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叫做“愤怒”的东西,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该死的,眼下的局势,若当真兵戎相见,他竟不保证能胜过君晏!

    自从南轩国有了左右两大国师,银甲卫队便分左右两支,分归左右两大国师各自管理,渐渐成为名字相同实力相差的两个队伍。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君晏的左银甲卫队的实力确实在他的右银甲卫队之上,而且近年来颇有碾压右银甲卫队的趋势,这也正是他急着对君晏下手的原因。

    他恨恨地抽回手指,将那金线绣凤凰的骚包广袖狠狠一甩,没好气地对君晏吼道:“你想怎么样吧?!”

    哼!南轩如今内忧外患,想君晏也不敢真治了他!西陲之乱还未解决,北疆近来操兵练马跃跃欲试,送往北大堰朝的质子如今正逢失踪,西部海岛听闻新立了一位异常神秘的王,进来行事日渐猖獗……种种迹象看来,君晏暂时还不敢动他!

    想到这儿,墨胤心里越发得意。

    “本宫要的不多。”

    君晏背剪双手,瞥了眼窗外还在不停落着的寒雨,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皱,双眸中闪过一丝担忧,面上却不慌不忙地转向墨胤:

    “女王昨日才刚继位,今夜便有两拨人闯宫行刺,可见此地并不安全。本宫提议,从今到女王加冕的一段时间里,女王移驾左国师府,由本宫亲自保护。”

    墨胤一听急了:“不行!君晏你……”

    “希望右大国师能够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本宫准保一阵风也能将咱们今日的事传出去。”君晏不容置疑地打断墨胤的话。

    被子里的白璃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这一切君晏早就算计好了?无论墨胤怎么下棋都是一个输。

    乖乖,那她岂不是白担心一场。

    只是白璃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君晏此时口中所说的“女王”,指的正是她这个撞脸的“女王”。而等她的时候,她也只有追悔莫及的分,也才知道君晏的“腹黑”,可不是吹出来的。

    “或者右国师还有更周全的计划能保全女王?本宫今夜虽保住女王,刺客却跑了,右大国师难道以为自己的速度快得过本宫?”见墨胤张嘴还想说什么,君晏立时补了一枪。

    墨胤顿时被噎得没了声响。君晏的速度,普天之下恐怕除了君晏的师君没人敢言胜过他,就连听雪宫的那位,也不过和君晏不相上下。

    墨胤皱着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用什么话来反驳,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君晏将白璃卷巴卷巴带走。

    一刻钟后——

    一辆偌大的御用马车静静地行驶在宫道上,夜雨笼罩着苍穹,阴寒中透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马车里,白璃与君晏二人大眼瞪着小眼。不,准确地说,只是白璃一个人在努力地瞪大她的小眼,而她瞪着的君晏,正端坐在对面软榻上,悠闲地翻看着兵书。

    马车车厢很大,除了白璃所坐的矮凳,君晏所坐的软垫铺就的够两个人平躺的紫檀木制床榻,还有就是二人之间放着的一方紫檀雕花案几——连同白璃坐的这张矮凳,都是君晏从那床榻旁的暗格中抽出来的。

    这家伙倒是懂得充分利用空间,把个马车整得跟豪华宾馆一样舒适。要么说高官厚禄呢,这南轩国的左大国师,那可是传说钱多得没处花的。

    ——可不没处花么?南轩国的女王,说是女王,其实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重要的权利都掌握在左右两大国师手中,就连女王的钱包,都归他左国师君晏管。那可不有资本好好挥霍么?

 08身中剧毒

    这不,白璃一低眼,面前的紫檀雕花木案几上放着全套的精瓷茶具——一水儿的白瓷茶杯众星拱月般围着中间的茶壶,每个杯子都斟满了茶。

    但每个茶杯中茶水的色泽与泛出的茶香都各不相同。第一杯茶水中有少量绿得近黑的颗粒,那是茶叶的碎末。

    第二杯茶水清亮通透,那是头茶中最好的。

    君晏满意地点点头,执起来抿了一口,随即放回原位。整个车厢瞬间盈满茉莉花的恬淡香味。

    白璃默默地将这君大国师同自己的生活做了对比,不过自我哀叹了一番。随后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莫名其妙地觉得渴。

    “不必客气,想喝自己拿。”君晏扬扬眉,冲白璃客气了一句,便自顾自看书去了,徒留白璃一双眼再次瞪得溜圆。

    拿?这家伙是故意的么?!为了防止她逃跑,他将她的双手犯人一样绑在身后,让她用脚拿吗?!可恶她竟然在惠文殿的时候对他产生了好感,丫的她当时一定是被屎糊了眼睛!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人渣!一出现就嫌弃她没胸没屁股,还将她后领子拎来拎去的,这会儿竟然绑她手脚!

    白璃见把眼瞪穿也没能激起君晏半点反应,终于有些理解墨胤的心情,忍不住开口吼道:“喂,你这叫绑架知道吗?绑架!”

    这人帅是帅,可就是喜欢把人逼急。

    君晏却只抬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手中的事。

    车厢壁上挂着几盏精致的缠金线莲花灯,暖黄的烛光映着君晏线条刚毅的侧脸,看起来比在惠文殿对着墨胤的时候柔和了些。

    想来在自己的马车里,君晏始终比较放松一些。又或者对于白璃,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他并不需要费太大的心神来对付。

    何况她的手已经用鬼蛇草绳缚住,越挣扎,就会被缚得越紧。

    果然白璃渐渐皱起了眉头。

    白璃的心口开始发闷,额头开始不停地冒出晶莹而细密的汗珠子,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好像整个车厢的空气瞬间被人抽空了。

    白璃大口吞着口水,却没能缓解一星半点憋闷的感觉。她这是怎么了她……

    “喂……”白璃的眉头拧成了蚯蚓,无力地靠在马车的车厢壁上,努力对君晏挤出一个音节。暖黄的烛光照着她的脸,却掩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然而君晏却并没有什么反应。鬼蛇草与一般的草不同,不仅会越缩越紧,还会因为与肌肤的摩擦产生热量。摩擦得越厉害,热量便越高,甚至可能灼伤皮肤。

    “你不挣扎,自不会有任何痛楚。”君晏沾了红墨的毛笔在书上勾勾圈圈,几乎一目十行,然而说话,却依旧不慌不忙,连坐姿都没有变过。言外之意:一切不过你咎由自取。

    “我没……”一阵绞痛从腹中传来,白璃痛苦地弯下了腰。挣扎?她为什么要挣扎?反正她也要出宫先,倒不如坐这左国师的顺风车出了宫,正好跑路的。

    何况……何况这鬼蛇草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怎么会做挣扎这等傻事?她腕上的天蚕丝便是这鬼蛇草的克星,她大可以直接割了鬼蛇草。

    突然又一阵剧痛袭来,白璃一个不稳直接栽在君晏的檀木案几上,“砰”得一声砸开好几个茶杯。

    君晏难得被惊了一下,抬眼正见白璃无力地从案几上滑下。打翻的茶水弄湿了她散开的鬓发,沾在她脸上,流进她粉嫩的脖颈。

    白璃倒在地上,虾一样痛苦地蜷着。好在茶水并没有想象中的烫,否则她的脸……

    白璃紧咬着下唇,腹中传来的忽松忽紧的阵痛让她几乎将下唇咬烂,可她就是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哪怕一点点细微的抽气声。

    丫的竟然又中毒了……

    白璃尽管沉浸在剧痛中,脑子却依然清醒地运作着。她回想了整个晚上的行程,搜寻着可能接触毒物的痕迹。

    最后想起女王锦被上的那股子花香——那果然不是什么好香,闻着舒服,却是剧毒。只不知是谁放的,竟要害死女王。

    看来这女王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一个晚上竟然危机四伏,到现在还不知所踪。白璃努力地想着别的事情,分散痛苦。

    ——今日这样的痛楚,比之镜水师太在她身上试毒时所产生的噬心噬骨之痛,简直不算什么。可也不算好受。

    看着白璃痛苦难耐的模样,君晏闪着冷光的眸子难得紧了紧。

 09喂她毒药

    “主子?!”听到动静,素琴掀了帘子正要进来,被君晏抬手挡了出去。

    君晏深邃的目光落在白璃身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冷然的眸子中却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却仿佛在审视,在考察。

    半晌,见白璃痛得实在难受,君晏才缓缓道:“你同他们果然不是一伙。”

    丫的,白璃疼痛之余真想回嘴,你丫才跟他们是一伙,你全家跟他们都是一伙!要真是一伙,至于把自己毒成这样吗?!

    这家伙一早就知道她中毒却不救她,存的到底是什么心思!也不想想,刚才究竟是谁帮他挡住了那个右国师墨胤!

    好在如今本主已然被镜水师太炼成个百毒不侵的药人,死是不了,就是痛得要人命。

    君晏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描花白瓷瓶,同女王手中所拿的药瓶子一样。

    药是解药,花是木槿。

    药瓶上的红缨被拔出,药瓶倾斜,滚落两颗豌豆大小的褚红色药丸,红得像血。

    药丸被夹在君晏晶莹的指尖,泛着淡淡的花香,与白璃在女王床榻上闻到的是同一种。

    君晏将药丸伸到白璃嘴边,白璃无力地别头去。

    “不……”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鼻尖滚落,白璃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不能吃这解药。她一闻便知这药丸与那毒香的成分几乎无差,可以说是同炉所炼,取的正是以毒攻毒的药理。

    虽然本主早就被镜水师太炼成了百毒不侵之躯,可每次再中毒都会释放与毒性相同级别的痛楚,糟糕的时候还要昏睡好几天。就算不死,也算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所以服下这样的解药,于她来说相当于服下更多的毒药,她还要承受更多的痛楚——不够置之死地,如何后生?!

    君晏哪里明白白璃身体的特殊情况?英眉一皱,不由分说掐住白璃的下巴。白璃使出吃奶的劲紧紧咬住上下齿,不料君晏不过往她后背上轻轻一拍,白璃不受控制地张嘴。

    君晏两指夹住那药丸轻轻用力一弹,便将那药丸子准确送入白璃口中,另一手往白璃背上再轻轻一拍——

    白璃惊恐地听见“咕咚”“咕咚”两声,两粒药丸从她的喉咙麻溜地滑了进去!

    两粒!

    惨痛直接升级两倍!白璃白眼一翻,索性晕了过去。

    君晏看着瞬间不省人事的白璃,剑眉一皱,以毒攻毒,也不至于药效如此之快。

    又盯了白璃一会儿,确定她是晕过去后,君晏起身将白璃扶到软榻上,让她远离他靠着车壁坐好。暖黄的烛光映着白璃安静的侧脸,还未完全退去婴儿肥的白璃的脸,虽然同槿颜的一模一样,但不知为什么,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槿颜全然不是一个感觉。

    比如她昏睡中依然紧皱的眉头,似乎带着一股子控诉的味道。她那轻轻阖着的两瓣丹唇……

    半晌君晏别过头去。一定是鬼使神差了,他堂堂南轩国的左大国师,竟然会觉得一个普通女子特别?

    君晏从案上取过未曾看完的兵书,再次进入那冷静而杀伐决断的世界中去。女人是什么?向来是可有可无的生物。

    马车稳稳地行进着,渐渐出了高高的宫墙,朝王族内城而去。

    南轩国女王为尊,左右国师辅政。说是辅政,其实几乎分到了整个国家一大半的兵权,女王手中并无甚实权。甚至为了所谓的女王安全,两位国师在王宫的外宫都各自建有自己的宫殿,只是女王成年之后,为了避嫌,两位国师分别在王宫之外的内城建起了各自的府邸。

    而君府,便是两大国师府邸之一的左国师府邸,建在内城的西侧。

    出了高高的宫墙,道路两旁的建筑似乎并没有变得低矮——那些伟大的王族们,一面嘴上效忠于女王,一面扩建自己的府邸,扩张自己的势力。

    甚至于在朝堂中,还涌动着一股子要推翻女王,建立同恒源大陆上别的国家那样男子为王的新朝。而关于这样的言论,左右国师向来都左耳进右耳出——他们手中的势力,并不比那些男子为王的国家一品大员的权利小,甚至还要更大。

    当然了,他们的顶上还有一个摄政王馥逸。这是后话。

    此刻在君晏的马车里,毫不知晓自己已然置身于南轩国即将掀起的一场莫大灾祸之中的白璃,仍然昏迷不醒地消化着君晏给她加喂的两颗毒药。

 10暹罗残玉

    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璃就像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总是找准时机往君晏身上靠去,比如君晏刚好翻过一页书,她便一头扎在君晏的臂膀上;比如君晏刚好划过一列小字,她的脸更趁机朝君晏的兵书上扎去——只差一点,便要扎进君晏的怀里。

    君晏朝边上退了又退,然白璃像是个攻城略地的无赖,渐渐地在软榻上拓宽自己的领土,最后只差一个趴下,就能倒在君晏的大腿上。

    君晏一手翻书的同时,眼疾手快,一手嫌弃地抵住白璃的额头,好在适时地挡住了她的攻势。

    然白璃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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