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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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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荣似乎也知道甄婉怡在看自己,微微侧头,“今天太医院的太医向陛下报过喜了,刚好三个月,随后皇后娘娘便将身边的嬷嬷送到了宁王府。”
洪湘玉的声音传来,“那可真是件喜事呢,宁王妃前年滑过一次胎,后来就一直没好消息传来,府里的侧妃都生下庶长子了,难怪这次皇后娘娘会紧张,菩萨保佐宁王妃这次能一举得男。”
孙晓晓见不得洪湘玉那一心向着宁王府的样子,声音尖锐道:“合着洪侧妃是送子观音了,你说生男就能生男了?”
洪湘玉抿着嘴笑道:“我这也是为宁王妃祈福嘛,必竟皇家子嗣艰难,好不容易宁王妃怀上了,这可是宁王的嫡子陛下的嫡孙呀,可不得慎重对待。”说完眼珠一转,“说来孙侧妃与晋王妃相熟,不知道晋王妃可有好消息传来?说起来这晋王还是皇长子呢。”
一句话直接让孙晓晓脸色大变,暗暗咬牙,恨极了自己的没事找事,无缘无故地说什么宁王妃怀孕呀,这事与她何干?白白送上门去让人咬一口。“晋王的事也是你一个小小侧妃能说的,你好大的胆,就不怕连累到我们荣王府,连累了王爷和王妃吗?”
洪湘玉笑意不变,“我这不是闲话家长吗,说的事实怎么就得罪晋王了呢?难不成咱们一家人说话还能传到晋王府上去?”
孙晓晓愤愤不平,还想再说时,祁荣冷眼扫过,“用膳。”
于是丫鬟传菜,四个人安安静静地用膳,没有敬酒没有说话,连碗筷的碰瓷声都没有传出,甄婉怡再一次深深地后悔,怎么就突然走神答应钱妈妈的提议了呢?当时她干什么去了想什么去了呢?莫不是小日子快来了精神不佳?
细挑慢咽,终于熬到祁荣放下筷子,看着前面案几上几乎没动的饭菜,甄婉怡愧疚地低下头,都怪她,听到话想都不想就点头,结果四个人都难受,都吃不饱。
祁荣站起身看着身旁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女人,抿了抿嘴,“嗯”了一声,“走了。”
甄婉怡忙抬起头,站起身,跟着洪湘玉和孙晓晓的声音急急道:“啊,恭送王爷。”
祁荣眉头一挑,看着甄婉怡不再废话,直接拉了人就走,留下屈膝送人的两位侧妃。
甄婉怡被拉着一个踉跄,心里啐了自己一口,甄婉怡,你真是个笨蛋,今天的脑子丢哪了?
门口处的虎妞和卫安忙把披风给主子系上,便看着祁荣大踏步地往前走,甄婉怡人小被拉得都快跑了起来。
☆、第二六四章 恶 梦
甄婉怡拉紧了胳膊,唤道:“王爷,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您走慢点。”
祁荣冷冷哼了一声,虽没说话,可步子到底是放慢了一些,甄婉怡松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也搭上祁荣的胳膊,将人拖住,“王爷,你听我解释嘛。”
祁荣转过身,“你有何话说?”
甄婉怡看着祁荣冰冷冷的眼神,委屈嘟呶道:“我以为是你让钱妈妈让我这样做的。”
祁荣皱起眉头,“抬起头来,好好说话。什么让钱妈妈让你这样做。”
甄婉怡咬了咬唇,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听钱妈妈说话的时候走神,等明白后又不好意思反悔,还怀疑是祁荣想这样聚会,所以只得堵着气去了赏雪阁。“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钱妈妈突然提起,说什么商量王爷正月去哪里访拜,十五的灯楼摆在哪里,京城里哪里好玩的,然后就说聚会,我一个不小心就点了头,然后就成这样了。”
祁荣揉了揉眉间,“你是不是怀疑钱妈妈的话是本王的主意?”
甄婉怡视线微微移了一下,笑道:“哪有,怎么会呢?这,今儿不是腊八嘛,肯定是钱妈妈想着我们一家子在一起过个节,所以才这样安排的,嗯,就是这样。”
祁荣看着甄婉怡尴尬的笑脸,叹一口气,“婉儿,我和你才是一家子,你、我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儿,这才是一家子。没有别人。”
祁荣一字一字地说得很慢,仿佛敲在甄婉怡的心口上,让甄婉怡心慌意乱,他的意思应该是侧妃是妾室,地位低,没资格跟他做一家人吧?对,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她想的另一个意思,他怎么会对她钟情?怎么可能?
祁荣看着甄婉怡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整个人都呆呆的,心下不忍,叹了一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婉儿,相信本王。”
甄婉怡定定地让自己僵硬地靠在祁荣怀里,相信?相信什么?这么多年了,前世的记忆都已淡去,连父母的相貌都记不清了,可她还能记住那刻在骨子里的冷清和寂寞,大大的别墅里只有她和保姆,逢年过节只有卡号里的一串数字,父亲的消息她只能从报纸上的花边新闻里得到,母亲留给她的永远是那踩着那十寸高跟鞋摇曳的背影。他们曾经也是山盟海誓彼此倾心的爱人,可不过三五年的时间却成了相看两厌,若无利益牵拌绝不同路同屋的路人。
这一世她看到的那就更多了,甄二老爷府里娇妻美妾成群,外面还养了个青楼女子,甄大爷做为甄府的长子长孙,前妻去世不过半年新人又迎进门,可怜了那一对小儿女。她能相信什么呢?不,她不想要去相信,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他来了她不用欢喜,他走了,她也不用悲伤,不因外物不因外人而牵动自己的情绪,她只想要过这样的日子,不要跟她说相信,不要跟她谈情,她只想要简简单单地过日子。
祁荣皱着眉头看着浑身散发悲伤愁绪的小人儿,不明白这股悲伤从何而来。难道是因为府里的两个侧妃吗?可他从没踏足过她们的院子,那两人在府里就当是养的着两个亲眷这样也不成吗?
甄婉怡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锦祥院的,她好像又回到那座孤寂的高楼,只听得见夜风的呼啸,只有那远去的背影,黑暗中永远只有她一个人,从记事起就是她一个人,上学放学,上班下班,周末假期。既然不爱了为什么要生下她?以前能爱什么不能继续爱?为什么?
“婉儿?”
“婉儿?”
“婉儿,你醒醒。”
“婉儿,你在做梦,快醒来。”
做梦?可梦里为什么会这样真实呢?真实得好像在她身上发生过一样?发生过,问到这里,甄婉怡怵地打了个颤,终于醒过来了。
睁大了眼看着,良久,眼前急切的身影才在脑海里形成一张熟悉的脸庞,“王爷。”嗓子意外的沙哑,“我怎么了?”
祁荣长松一口气,真是吓坏他了,半夜里突然呓语个不停,一开始没在意,抱在怀里拍了拍又睡着了,谁知他刚眯着,身边人儿就突然发抖,一直抖个不停,像是在害怕什么,嘴里也吱唔不清,怎么叫也叫不醒。
接过樱桃递上来的温毛巾,帮着甄婉怡擦了擦两鬓的汗渍,“你做恶梦了。”
甄婉怡皱着眉头,“做恶梦了,原来是恶梦呀。”放松身子陷在软软的被窝里,让温暖把她包围。
祁荣又用温热毛巾帮甄婉怡擦拭脖子和手,换掉汗湿的里衣,才盖好被子跟着进来,长手长脚地把人包住,“婉儿,睡了没有?”刚才帮甄婉怡擦拭的时候她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在祁荣以为甄婉怡睡下了的时候,甄婉怡轻轻地“嗯”了一声。
“想说说话吗?刚才梦到了什么,吓成这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甄婉怡闭着眼睛,好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了,她都以为她就是甄婉怡,大周朝清河城甄府的九小姐甄婉怡,京城荣王府的荣王妃,前世的事只是一场梦境,却没想到时隔多年,梦镜袭来,影响还是这样大。
“我梦到我和王爷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跟别的女人跑了,怎么叫都叫不回来。”
祁荣抿着嘴想笑,可看着紧闭着眼一脸苍白的人儿,心里又是涨涨地疼,这是什么感觉呢?酸酸涩涩的,心里像是万马在奔腾,又像是火山在低啸,却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口,撞到一起纠成一团,拥堵着。张了张口,又闭上,反复几次,最后只是紧紧地抱着小人儿,薄唇印上光洁的额头,“婉儿,信我。”
相信本王,其它人任她多么妖艳多姿倾国倾城,本王心里只有那偷溜被抓里忐忑不安的小人儿,只有那素手烹茶的安静身影,只有那女扮男装追问法华山的调皮女孩儿,只有那窗前明媚的笑脸,只有那院子里阳光洒下婷婷玉立的花苞少女,只有那酒楼里虚张声势一心为亲出头的人儿,只有那甄府夜幕里离别的香艳,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以后也只会有你。
祁荣无声地笑了,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原来他就是那样看着她从小小一点儿到如今这样风华浊世,守着她一点点儿长大,乖巧的,灵俐的,调皮的,慵懒的,想来竟觉得样样都好,个个都美。
祁荣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儿,能让他觉得无时不好,无处不好的呢?凑着淡淡的月色,借着晕黄的落地罩灯,就这样静静地端详着守着,一直到鸡鸣声响。
☆、第二六五章 年 礼
甄婉怡醒来时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从里到外洗涤了一遍,轻松舒服遍布每一个细胞。所以人虽然已经清醒,可温暖的被窝柔滑的触感却让她迟迟不愿睁开眼睛,想要继续享受这难得的慵懒时光。
虎妞撩起大红帐子,“王妃醒了,快些起来用膳吧。”
甄婉怡睁开眼睛,“什么时辰了?”
“都快辰时末了。”
甄婉怡看了看天色,Y沉沉地仿佛刚亮似的,“都这样晚了,怎么没叫醒我呢?”
虎妞一边侍候甄婉怡穿衣,一边笑道:“王爷吩咐不让叫醒王妃呢,您难得睡得这样香,府里又没什么事,就多睡一会儿呗。”
甄婉怡嘴角带着笑意,“哪里没事呀,各府的年礼都没安排好呢。”眼睛眨了眨,“王爷有没有说别的话吗?”
虎妞歪头想了想,“没呀,王妃昨晚做恶梦了,王爷说让您多睡一会儿,不准人进来打扰你。今早的例会映月姐姐和红袖过去了,都没事呢。”
因只有甄婉怡一个人用膳,便摆在了西侧室的矮榻上,正吃着祁荣大踏步走进来,看到甄婉怡恢复精神的小脸儿,笑道:“才用早膳呀。”
甄婉怡看了祁荣一眼立即转开视线,也没起身见礼,只轻轻“嗯”了一声,握着筷子的手指不停地用指甲在筷子上抠着,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样子,让祁荣见了不由得摇摇头,这甄家的人他算是熟悉的了,甄明杰君子如玉,甄修杰性子洒脱,怎地这小娇妻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说个真心话都能吓着她,难道这就是小女儿和男儿的区别吗?
樱桃极有眼色地拿了一副碗筷过来放在甄婉怡对面,祁荣坐下,夹了一个虾饺放进甄婉怡碟子里,“这个时候才吃,饿坏了吧,快些吃。”
甄婉怡偷偷瞄了一眼,又垂下眼帘,慢慢戳着碟子里的虾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祁荣,昨晚他们算是咬架了吧?好像又不是的,可是这人昨晚跟她表白了呀,半夜他在她耳边说的信我,是对她的表白了吧?可是,他不是应该给她时间让她冷静一下吗?
可怜的甄婉怡同学这会完全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忘这个以夫为天的男尊女卑社会,她忘她与祁荣已经结成了夫妻。对于祁荣这种目的极为明确意志又坚定的人来说,他的情感都给了甄婉怡,那甄婉怡自然要从里到外都交给他,即使现在还做不到百分百,可最后的结果不会改变。所以对于祁荣而言,什么冷静期,什么好好想想都没有必要,甄婉怡已经是他的人了,心自然也是他的。
只不过现在的甄婉怡还小,还不懂,对于未知的事儿感到害怕,还有些小女儿害羞和妇人顾前瞻后的犹豫,这些对他而言通通不算什么,人都吃到肚子里了还怕消化不了吗?现在甄婉怡已经明了自己的态度,接下来就是让他的行为来证明,说得再多不如做得多管用。五个月不行,那就一年,一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还不行那就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长着呢,两个慢慢过,甄婉怡总有开窃明白的一天,这些都不用急。
就像他们的婚事,别人都说他会退婚迎娶京中贵女,真是好笑,他既然认定了甄婉怡,自然要给她最好的,皇帝不答应,那就慢慢来运作,几经周旋衡量下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至于附赠过来的两个侧妃,摆件而已,不算什么。不过如今的这两个摆件好像碍了小娇妻的眼,祁荣眯了眯眼睛,既然碍了眼,那便搬掉好了,时间还长机会总会找到的,一个一个来。
“不想吃就喝点粥,午膳再吃一样。”
甄婉怡再一次看了祁荣的神色,这人怎么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唉,难道这事只有她一个人在愁吗?没滋没味地喝了半碗粥,便放下了碗。
祁荣皱了皱眉头,“就吃这么一点。”
“没味口。”
祁荣伸手抚上甄婉怡的额头,试了试,“有什么不舒服的说一声,让张太医过来瞧瞧。”
甄婉怡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想睡觉,外面天寒地冻的都不想动了。”
祁荣嘴角带上了笑,小人儿还是这样娇娇柔柔有什么说什么的样子好,“京城的冬天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天冷不想出去就不要出去了,就在房里看书。或者闲暇时烤个地瓜烤个栗子都挺好玩的。”
甄婉怡让人收拾掉碗盘,沏了茶送上,“这都年关了哪里还有什么闲暇呀,送去各府的年礼单子还没整出来呢,又没个往例可依,也不好意去别的亲王府打听,真真是头痛。”
“年礼?既然以前没送今年自然不用先送。”祁荣手指在炕几上敲了敲,思考了一会,“这样吧,王府内宅的年礼也照着外院一样来,不送年礼只回礼。几个亲王府送的照着来礼还,其他京城官员送的照来礼的一半还回去,京城之外送来的五千两以下只管收了不用还礼。”
甄婉怡睁大了眼睛,“啊,这样不好吧,王爷都当差了,总得与同僚打理好关系,其他时候也就算了,年礼一年也只一次,您这样不要紧吗?我可是听说宁王府和晋王府都给好多府邸送年礼了。”
祁荣觉得今天回府是再明智不过的了,就这样坐着与小娇妻讨论无聊的事儿也比在议政堂舒服呀。“能有什么要紧的,宁王晋王有所求自然需要去拉拢人,这本王需要吗?更何况本王辈份在长,他们自然该先送到本王这里来,喻亲王虽比本王年长可与陛下的关系又比本王疏远,所以也该先送本王,其它的官员就更不要说了,爵位比本王低,差事没本王办得好,自然该巴结本王,那些地方官员听了本王的名声,想着提前给本王留个映像先来送份人情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这些娘子都不用担心。而且能送进内宅也不会多,你就不用c心了,按着规矩还就是了。”
甄婉怡眉眼弯弯,“真的?那我就照着王爷说的去做了哦。”
祁荣只是点头。
☆、第二六六章 寻 梅
送年礼的事儿定下来算是解决了甄婉怡心头一大事,将祁荣的话转告了映月,又让她去与钱妈妈商定,甄婉怡便丢开了。然后开了库房选了匹玄紫色绒锦裁了,打算给祁荣做件外衫。自从成亲以来,甄婉怡只给祁荣做过里衣和鞋袜,穿出门的外衫还没做过呢,今日心情好,便想着做一件。
虎妞见了便要帮忙,甄婉怡忙道:“就做件外衫很简单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虎妞眼睛在甄婉怡的布料之间打了个转,最后说道:“王妃既开了库房不如自己也做一件新衣裳吧,奴婢正好没事帮您做。”
甄婉怡放下手里剪子,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我衣裳挺多的,针线房里刚做了四件冬衣送过来,还有出嫁时母亲给我准备的,够多了。”
虎妞嘀咕道:“王妃,您的衣裳都让针线房包了,奴婢跟傅姑姑学的手艺都没用武之地了。”
甄婉怡笑道:“原来虎妞是闲的呀,那行,你就帮我做条挑线裙子吧。”
虎妞高兴地点点头,“好呀,刚好王爷上次回来带了好些湖珠,大小不一的,咱们就选那些小的湖珠钉在裙子上,一定很漂亮。嗯,这样的话就做条蜜合色的裙子吧,绣上一朵朵的红梅,湖珠做蕊。”
甄婉怡想了想,点点头,“虎妞这是完全得了傅姑姑真传呀,一会会时间就能想得这般周全了。”
虎妞甜滋滋地笑着,选了料子跟甄婉怡在西里室里安安静静地做起衣裳来了。
待衣裳做好,便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祭灶官,正所谓时届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
酒糟涂灶醉司命,男儿酌献女儿避。锦祥院前面摆了四牲祭品,祁荣举杯祭祀时甄婉怡则避在内室。
最近天越发地冷了,雨水夹伴着冰粒子打在屋顶敲在门窗上,越发让人不想动弹。祁荣祭祀完进了屋便看到甄婉怡盖着小棉被抱着暖炉歪在大迎枕昏昏欲睡,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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