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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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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心欢一直往后退,直到靠在床框上,再无退路。
  欢。爱过后,李心欢额上黑发紧贴,闭着眼沉沉睡去,眼角依稀可见泪痕。
  温庭容替她擦了擦额头,舔去她眼旁泪水,舌尖抵在口腔上,尝出了甜味,又替她稍微清理了身体,便将她搂紧怀里,随她一起睡去了。
  这些年来,温庭容的觉一直很浅,他亲眼看着父母死去,背负仇恨而活,没人知道他夜里常噩梦,除了梦中偶尔见到机灵可爱的她,其余出现的东西,无一不是骇人的。
  如今她就睡在他身边,叫他心神俱宁,整整安眠了一夜。


第77章 :坦然
  这夜温庭容睡的很好,醒的很早,但精神很好。
  醒来后,他不忙梳洗,就侧卧在她身边,撑着脑袋看李心欢的睡颜。
  熟睡的李心欢上唇盖着下唇,显出一条波浪线,便是闭着眼睛五官也好看。
  温庭容攫着她的下巴,轻轻拨开她的下唇,看里面细细的一排牙齿,而后好奇地把舌头伸进去,舔了舔她的牙齿。
  哪晓得睡梦中的人依旧保留了咬人的习惯,竟然咬到了他的舌头。
  温庭容吃痛地松开手,却见李心欢还未醒来,更是无聊难耐,撩起被子,光明正大地看她的身体。
  昨夜里虽然点着蜡烛,可帐子一扯,灯光微弱,看得不大清楚,不像现在,青天白日,她的身体就裸。露在他的眼前,与他坦然相见。
  少女青色稚嫩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温庭容忽觉情致又来了,便俯下身亲吻过去。
  李心欢是被胸前奇异的感觉弄醒的,她一睁眼还未醒过神来,就看见乌黑的发顶抵在她的胸前,几乎是下意识地要推开他。
  温庭容不依,把人搂得更紧……
  李心欢揪着被子颤了颤,温庭容才从里面出来,嘴角光亮。
  李心欢拿被子遮着脸,完全不敢他。
  温庭容笑了笑,起身走到榻边,李心欢听见动静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只见夫君结实圆滚的臀和光滑的背,修长的腿。
  温庭容提着瓶子走过来,李心欢渐渐看得清楚了,那是她从李家带过来的梅瓶,里面装着荷包和她写的书信。
  面色大变,李心欢急急起身,想把梅瓶抢过来,道:“那是我的东西!”却不料被被子勾住脚,整个人跌倒在床上,背面全部露了出来。
  一抬头,眼前就是温庭容的胯,李心欢看见黑乎乎的一团,连忙遮住了眼睛,趴在床上不敢动。
  温庭容随意捡了件衣裳披在身上,把李心欢的头抬起来,道:“告诉我,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分明就是看过了,却还要故意拿来问她,这是“羞辱”!李心欢宁死不屈,一个字都不肯说。
  温庭容爬上。床,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然后把梅瓶放在地面上,捡起床上的书信悠闲地阅读起来,挑了两句念给李心欢听:“日日思君不见君……吾心悦君……后面还有更直白的,我再给你念念……”
  李心欢扑到他身上,捂着他的嘴,脸红如彩霞,道:“不许舅舅念了!”
  温庭容捉着她的手亲吻,但笑不语。
  李心欢抽不会手掌,低着头问:“你怎晓得我东西藏在这处……”他仿佛有通天能力,事事知晓。那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温庭容顺势抱着她,摩挲她乌黑的发顶道:“心欢,以后你还要跟以前那样心里有我,也只许有我。”
  灵肉合一仿佛能让人更加亲密,李心欢眼下对他愈发依赖,靠在他胸膛娇声道:“原也只有你,是你偏要多想。”
  温庭容也不想多想,只是太怕失去她。
  “告诉我,吴畏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他还在耿耿于怀。
  李心欢便把吴畏背她的事照实说了,温庭容听罢冷哼道:“便宜他了,这是他今生今世最后一次碰你,只当全了你们兄妹情分!”
  李心欢嗯了一声道:“我不瞒你,你也不要瞒我,那些事,你都告诉我罢!”
  犹豫半晌,温庭容才道:“好。”
  他承认,那些都是丑恶的事,温庭容原本不想她知道,但更不想李心欢不信任他。
  “先说姚妈妈,以前你母亲怀孕的时候她就偷喝过你母亲的鸡汤,还往里面添水,我便要了她去,以免再伤着你母亲。她在我院里安分了几年,许是因为我不重口腹之欲吧。后来你长大了,喜欢往我院子里跑,我便常给你备着吃食,偶有一次撞见她偷喝你的香薷饮,还弄哭了你,我装作不知情,隔日在你吃的糕点里下了药,哪知她贪嘴,真就吃了,这才毒哑了嗓子。”
  原是刁奴自作自受,李心欢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动来动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舅舅为何不禀了母亲处理?”
  “你母亲心善,这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必不会重罚,顶多训斥一顿就是,但我忍不得你掉眼泪,况且说起来也怪她自己,若是管得住嘴,谁能害得了她?所以这些年她才没敢真的闹起来,是她没理儿。”
  “舅舅不怕毒着我了?”
  刮了刮她的鼻子,温庭容道:“怎舍得毒你?自然派人看着了,不会伤着你。”
  “那红染呢……”红染戳心窝子的话犹在耳边,李心欢意识到是丫鬟骗她的时候,也恨不得掌嘴惩罚,所以,温庭容替她报仇,她居然是有些快意的。
  “她是命不好,被打发出去之后我不过推波助澜把她卖给了一个老家伙,谁知那老东西有那种癖好,才把人玩死了,与我没有直接干系。”
  “什么癖好?”李心欢有点好奇。
  温庭容扬唇一笑,捏着她的下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暧昧,李心欢立即明白了必是床笫之间的事,便也不再追问,转而问碧梧去向:“她好歹也跟了舅舅那么久,是个乖巧懂事的,总不该也伤着她了。”
  “谁说碧梧不在了?”
  李心欢瞪大眼睛惊喜道:“她在何处?”
  温庭容懒懒得伸个腰,道:“过会儿你就晓得了。”
  这么说来,碧梧必是在侯府内!往外看了一眼,天光大亮,李心欢慌忙道:“时辰不早了!今天还要见老夫人!”
  温庭容按下她,道:“我早打了招呼,迟不了。”
  李心欢安心地躺下里,他总是事事周到。
  温庭容捏着粗糙的荷包举到李心欢面前道:“这玩意你怎么说?”
  李心欢又缩进被子,道:“我不说!”
  温庭容连带把被子一起抱住,道:“来,我们再试试。”
  李心欢一通乱扭,画上的女人得坐着张开腿,她才不试!
  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到底是李心欢服了软,任由他闹。
  ……
  早上又恩爱一次,温庭容才唤了丫鬟进来伺候他们梳洗。
  李心欢穿着桃红色牡丹攒枝缂丝褙子,淡紫色罗裙,牡丹髻上宝石金簪明亮熠熠。
  温庭容就着李心欢的衣裳,挑了件紫色直裰,头簪金镶玉,两人站在一处郎才女貌,贵气逼人,十分般配。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被锁文了,然后改了,多余的字数免费送大家的,么么哒~
  看到车,是缘分。

  初见房老夫人; 李心欢有些紧张; 温庭容牵着她的手往西南边的院子走去,一路给她无言安慰。
  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经丫鬟通禀过后; 温庭容便携着李心欢入了正堂。
  正堂一水老檀木桌椅,老夫人就坐在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上; 旁边一个娴静的小姑娘端坐着,见客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丫鬟拿来一对软锦垫,温庭容夫妻俩给老夫人行礼奉茶; 老夫人喝了茶,带着淡笑赏了给新妇的红包。
  捏着厚厚的红包; 李心欢低头细想,早知道该把温庭容回侯府之后的事一并问了; 现在看不出老夫人对她两个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冷淡热络了都不好。
  二人起身坐下后,老夫人把身边的女子介绍给他们,说是她的表外孙女。
  李心欢这才打量起早有耳闻的姑娘,白白净净的瓜子脸; 穿着杏色广袖褙子,雪白挑线裙,看起来很端庄温柔,知书达理。
  只是不晓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了永宁侯府。
  按下疑虑,李心欢与温庭容一起小坐一会儿,便回了云鹤院。
  回了屋; 温庭容才细细交代起来:“府上庶务繁多,不过这两日你先不忙,等你回门后,我再叫外院的几个管事和内院的管事妈妈来见你,与你细说。出了盐矿那事之后,我把趁机把府里清洗了一遍,现在许多都是新人,我怕鱼龙混杂,以后还得你盯着点,省得有别人的探子混进来。”
  内院有重大机密,若是后宅失火,温庭容在朝堂也不稳当,但把家族交给李心欢,她很放心。
  李心欢也意识得到内宅的重要性,丝毫不敢马虎,把温庭容的话都记近了心里。
  见过老夫人,这一天里温庭容也就只是带着李心欢把侯府逛了一遍,为她一处处解说。永宁侯府占地约莫半条街,整个地走一遍,李心欢双腿乏累,眼看着是走不回云鹤院,要叫下人来抬,温庭容二话不说就把她横抱起来,一路走回正院。
  李心欢生怕叫人看见,伏在他胸口前没敢抬头。
  用晚膳之后,温庭容带着李心欢到院中消食,不一会儿外面进来个丫鬟说碧梧娘子来了。
  李心欢还以为自己挺差了,朝温庭容那边看去。
  温庭容朝那丫鬟道:“让她进来。”接着,就牵着李心欢回屋去,在次间里面等碧梧。
  碧梧进来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身后也跟着一个小丫头,见了侯爷夫人眼看就要行礼,被李心欢给拦住了。
  峰雪和梅渚也很欣喜,忙着倒茶抬椅。
  李心欢盯着碧梧的肚子高兴道:“碧梧,你什么时候嫁的人?”
  碧梧梳着妇人髻,笑得温婉:“跟着侯爷回府之后的年底就嫁了。”
  闲聊了两三句,李心欢不忍碧梧怀着身孕陪着她熬,便起身送她。因提前不知,所以没备什么礼物,便把手上的两个镯子取下来套在她手腕子,才放人离去。
  碧梧颇觉愧疚,道:“早知道夫人要嫁进来现在才来见您,都怪这个小的太闹腾了。”
  “来日方长,你赶紧回去吧。峰雪梅渚,你们两个送她。”
  以前在李家的时候,一步堂和幽篁居的人亲近,连带的两个院子的丫鬟关系也很好,梅渚、峰雪跟碧梧都有些情分,如今故人重逢,自然欢喜,两人左一个右一个牵着她出去了。
  碧梧一走,李心欢就忍不住回头问温庭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庭容告诉她,碧梧原本是他奶娘的女儿,他父母离开侯府之前奶娘早就遭遇不测。后来他们一家去南直隶之后,发现碧梧也跟着外祖家到了南直隶。
  细问才知道,碧梧的父亲早就没了,祖家嫌弃她是姑娘,不肯要,外祖一家才把人带回了南直隶老家。
  在南直隶住的那段日子,施文惠总在接济碧梧一家,那时候碧梧已经有好几岁了,能记得事,她外祖父母去世后,温庭容也进了李家,碧梧便央求舅舅将她卖进了李家。
  就这样,碧梧又和小主子重逢了。
  这也是温庭容这么多年来信任碧梧的缘故。
  李心欢顿时了然,正好又提及侯府往事,她便索性问全了,她未见面的公婆到底是怎么去的,房老夫人又怎么肯助他坐上侯位,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温庭容本也想同李心欢讲个透,好让她以后在侯府方便行事,正巧她问了,便一股脑全讲了。
  当年太永宁侯去世后,传位给了温庭容的大伯温化宜。那时候侯府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家中兄弟争斗得厉害,温化宜为了保住家族荣耀,只得流连战场,因是成亲都比别人晚了许多岁,最后也战死沙场,大儿子早夭,只留下一个多病的小儿子。
  温化宜死后,房老夫人刚硬不屈,自尊自负,下人颇有怨言,亲戚之间也来往疏远,她把持不住内宅,几个庶出子斗得热火朝天,房氏的嫡二子也死于侯位争夺之中。
  也就是那时候,温庭容父亲被庶出的两个伯伯下毒残害,侯府乌烟瘴气,温化明为保妻儿性命,只得背上不孝名声,强行分家,躲去了南直隶。
  李心欢插言说公爹目光长远,知道侯府不是久留之地。
  只可惜那时候庶房兄弟下的慢性毒已经很深了,所以温化明到了南直隶到底是没撑到儿子长大。
  接着施文惠跟着去了,只留下孤苦的温庭容。
  侯府这边,庶出的两房以为侯位就要落到他们头上,没想到房氏设计让他们相互怀疑,趁着庶子互相撕咬的空档,舍了老脸去求了国公府的夫人,面圣替年幼的嫡孙求了侯位。
  侯位这才没有旁落到庶出一房的身上。
  饶是这样,庶出两房也没有放弃孜孜以求的侯位。房氏当年发现先侯爷温容锦身体日渐亏损,竟是庶子的手笔,奈何没有证据,只能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下,把嫡孙接到身边亲自养育。
  在房氏悉心照料下,温容锦虽然活过了十五岁,出生那时候到底是伤了根基,温庭容回侯府之后没多久他便去了。
  在那之前,温庭容就中了举人,他拿着收集好的庶出两房贪污的部分证据,与房氏用侯位做交换。
  后来连中三元,温庭容取得了房氏的信任,她信任这个孙子有能力给她的儿孙报仇,遂嫡孙过世后,依言面圣,求得圣旨。
  当时皇帝也有培植温庭容的打算,侯位便稳当地落到了他头上,打了庶出两房的措手不及。
  现在大仇得报,房氏已经别无所求,丈夫去世多年,长子战死,次子被毒死,嫡孙病死,唯独剩一个嫡二媳妇留下的遗腹子,已经长到十岁,在府里受苦受难多年,已然是不成器的性子。她现在唯一的心愿,怕是只有“善终”一样了。
  温庭容道:“这些年的斗争磨灭了她太多感情,耗损她太多精力,仇恨一朝得报,怕是没有力气再应付我们,便是为着孝顺的名声,我也会厚葬她,往后府上的事你尽管撒开手去做,对老夫人那边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李心欢心里有了主意,点着头应了,随即问道:“那个表姑娘呢?是要在府里常住?”
  温庭容笑她装模作样这么久才问,刮了刮她的鼻头道:“我也是前两个月才见过她,估计是老人家怕烦闷,教养在身边解闷的吧。怎么?怕她动心思?”
  李心欢不置可否,转着眼珠子道:“毕竟是没出阁的姑娘,与你定亲那事也是无风不起浪。”
  “那事是我央老夫人替我挡了那些上门求亲的人,省得我烦,谁知道竟是传出这种流言才退去那些人。”
  “那以后去那边院子,你得叫上我,不许自己去!”
  孤男寡女最容易生事,须得在她眼皮子底下才行。
  温庭容笑笑道:“孝顺老夫人,自然得带上你。”
  夜里二人共浴,在大水池子里闹了一通,出浴的时候,温庭容把人简单裹着,披着衣裳就把她横抱回屋,扔到了锦被堆里。
  李心欢初经人事,还抹不开脸,依旧钻进被子里避羞。
  温庭容爱煞娇妻这副模样,愈发来劲,折腾了她好几回放放她睡去。
  因温家族人少,第二日认亲的时候,两人也起得晚,早早地就从正院回了,整日地腻在房里,除了用膳,都不许丫鬟进来伺候。
  三朝回门的时候,李心欢就紧张了,不敢再嬉闹,大清早唤来丫鬟给她梳洗,穿了庄重娴雅的衣裳,梳着妇人髻,淡扫蛾眉,与温庭容一道驱车去李家。
  李家这边,朱素素夫妻起得更早,仆人们早早地准备起来,大门敞开,门子规规矩矩地立在旁边,恭谨尊敬。
  二人入了正院,李心欢娘家人都在。
  行过礼,收了长辈的红包,众人坐在一处吃茶。没一会儿李拂念就把姑爷叫走,几个男人一起聊事。朱素素皱着眉把李心欢喊进内室,细细查看她的身体,果然在背上发现了红痕。
  朱素素怒摔茶杯,骂道:“畜生!明明白白与我定了君子协定却不遵守!”若是为着难为情,就让温庭容白纸黑字写上按手印了!
  李心欢想替温庭容解释两句,那夜若不是为着吴畏的事,舅舅应当不至于那么粗暴。不等她说话,朱素素便把梅渚和峰雪叫了进来,查问温庭容的“恶行”!
  梅渚和峰雪很少见到朱素素发脾气,两人挨在一处站着,垂首等着被问。
  朱素素担心李心欢被欺负了还不知道,偏袒温庭容,便把女儿轰了出去,关着门问两个丫鬟:“姑爷夜里……是怎么对心欢的?”
  二人对视一眼,梅渚道:“夫人刚嫁过去的那日,陪嫁过去的丫鬟都太累了,应正院妈妈的吩咐,就都去歇着了,第二日夜里要去当值的时候正房都安排好人了,我们见不着夫人,就都在外伺候着,没能进屋。”
  朱素素气得说不出话,李心欢在门外听见,生怕母亲记恨丈夫,忙闯进去叫丫鬟们先出去,她撒着娇跟朱素素解释,说温庭容没有乱来,至少对她没有动粗——反正第二天夜里他比第一天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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