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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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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浮沉思良久后,心中的疑虑仍未完全消除,他对梁思成说道:“不瞒你们二位,俺沈浮此次是脑子一热,竟然跟上张平与樊雅走上了造反这条路,事后冷静下来一思量,方才感到悔不当初!这可能是我沈浮今生今世做的第一桩大错事了!在家过穷日子,除了肚子受点委屈而外,但是却没有整日里提心吊胆的痛苦,城里百姓不待见不说,还要防着朝廷派官军来围剿,又加之人员众多,缺银子少钱,也没法筹到充足的粮食,过的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相比之下,哪有在家当农民舒坦?可是现在说啥都已经晚了!”

    梁思成见沈浮垂头丧气的样子,免不掉又对他开导安慰了一番。梁思成对沈浮说道:“许多事情,人都是在头脑发热的时候做出来的,所以才有人说,冲动是魔鬼嘛。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你现在好比是骑驴看唱本,一路走,一路瞧,走到哪里算哪里了!不过,沈浮兄弟,大哥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这个说法,说不定明日与张阳见面之后,情况就会急转直下了,还说不定你我都会有时来运转的好机会呢,现在你可能还不信,但是哥哥我信!”

    孙儒生也开导沈浮说道:“提到时来运转,我相信倒是有这种可能!何以见得?你看看那张阳,行走做派都与一般人大不相同,此人出手阔绰,大手大脚,一看便知是个做大买卖的人!俗话说,大树下面好乘凉,你我跟上张阳这个大生意人,还愁将来发不了大财吗?”

    沈浮经不住梁思成与孙儒生的蛊惑,禁不住也有些心动起来,说道:“经二位如此一鼓动,俺沈浮也不免有些蠢蠢欲动了!二位所说的张阳这个人,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明日,俺沈浮必定要去亲自见识见识不可!”

    梁思成孙儒生说服沈浮以后,临离别时又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沈浮千万不可走漏消息,以免让张平知道之后,会带来杀身之祸!

    沈浮说道:“请二位乡亲放心,俺沈浮虽然是个粗人,但其中的厉害得失俺还是清楚的。明日午时一到,沈浮必定去赴宴!”

    梁思成与孙儒生辞别沈浮后,也回到客栈去歇息了,不必多说。

正文 第十五章

    第二天中午,张阳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早早的便来到了谯城酒家,过了不大一会儿,睡眼惺忪的梁思成与孙儒生,这才姗姗来到酒店,并向张阳述说了他们昨天与沈浮会面的详细过程。

    张阳起身,对梁思成与孙儒生作揖致沈道:“张阳自小生长在江南,对北方特别是谯州一代的人情世故了解甚少,待沈浮壮士到来时,还要依靠二位从中说合推介,以避免发生想象不到的笑话,不要让我张阳在沈壮士面前出丑才好!”

    未待梁思成说话,孙儒生即抢先回答说:“这有何难?无论是北方也好,或者是南方也罢,为人待客都少不掉一个‘礼’字,小时候即听教书先生说过:‘礼尚往来谓之礼,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只要对人以礼相待,无论南方北方,皆是最好的交往之道!”

    梁思成又补充道:“俺这个沈浮兄弟,人虽粗犷,但是他粗中有细,只要别人对他待之以礼,他必定也会以礼相还。总起来说,他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要张阳兄弟知道如何掌握分寸,万事亦即会迎刃而解也!”

    正在三人说话之间,就听酒店门口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接着又传来一个粗喉咙大嗓门的人的说话声:“跑堂的伙计,你赶快对俺说,那个叫梁思成的人在哪个包间里等俺?”

    还未等根柱回答,孙儒生即马上跑出了包间,大声对沈浮招呼道:“沈浮大哥,俺们在这里呢!”

    于是,沈浮就径直朝张阳他们这个包间走了过来。

    走进包间之后,沈浮用手一指张阳,问梁思成道:“不必多问,这位肯定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位张先生了?”

    说完,就对张阳抱拳施礼,张阳也赶忙还礼,之后各人都坐定,便招呼店小二根柱按原先张阳敲定的菜单上菜上酒。经过一阵忙活之后,各种菜品就摆了满满一大桌。

    经过一番简单的客套之后,四个人一边饮酒吃菜,一边就开始了天南地北海阔天空的交谈。

    酒过三巡之后,沈浮突然对张阳说道:“俺沈浮有一事不明白,还要当面向张先生你请教!”

    张阳微微一欠身子,礼貌的说道:“沈壮士,你有话便说,不必过谦,请教就免了,壮士有话不妨直说!”

    沈浮仰起脖子,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时值兵荒马乱之秋,官军与土匪相互争斗,一般人见到我等这些个土匪,跑都还嫌自己的腿短呢,甚至世人都谈匪色变,避之犹嫌不及,沈浮纳闷,为什么你张先生就敢独闯匪穴,还要求与我们做生意呢?”

    张阳心里明白,沈浮这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因而才如此提问,在他的言谈话语之间,还表露出来几分杀气!但张阳断定,沈浮此来,并非为杀自己而来,只不过因为陌路相遇,才不得不保持应该有的戒心而已!

    想到这里,张阳先端起一满杯酒来,站起身来对沈浮说道:“沈壮士,我张阳先敬你这一杯酒,剩下的话咱再慢慢地说!”

    到底沈浮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他见张阳对自己如此尊敬,也只好以礼相还。二人都各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各自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张阳接着又给沈浮夹了一筷子菜,这才对沈浮说道:“沈浮兄弟,你刚才问得好!我想,你不会没听说过倏和忽的故事吧?说在从前,地球分作南海北海与中海三块地方。南海的君主名叫‘倏’,北海的君主名叫‘忽’,中海的君主名叫‘浑沌’。浑沌的君主家中富有,倏与忽两位君主家中却比较贫寒。因此,倏与忽两人经常到浑沌家中做客,并且接受浑沌对他们的热情款待,出于感激之情,倏与忽商定,决定对款待他们的混沌给与报答。倏与忽想,人人都有七情六欲,唯独浑沌没有,因此,他们要为浑沌凿开封闭的七情六欲通道,让浑沌也能像他们一样,尽情享受七情六欲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一道享受山珍海味,一道享受美妙动听的音乐,一道观赏世间的美丽风景,等等。就这样,浑沌闭塞的通道被打开了,他从今以后就享受到了这一切!”

    沈浮梁思成和孙儒生,都竖起耳朵,静静地听张阳讲的这个故事,一时也搞不明白张阳讲这个故事的真实用意,三个人半天都没有言语。

    突然,只见沈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用力将酒杯往桌子上一蹲,大声对张阳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俺沈浮就是等别人来为俺打开光明通道的人!张先生,俺沈浮懂得你的意思了,不知你还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

    张阳看着沈浮激动的样子,料知他已经领会了自己的用意,但当着梁思成与孙儒生的面,怎么能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呢?再说,沈浮的底细他还不是十分清楚,要是操之过急,恐怕只有害处,并无好处。

    想到这里,张阳对沈浮暗示说:“沈壮士,你心里清楚就好!俗话说,心急喝不得热糊涂,有些事情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接下来的事情,容你我再好好商量商量吧!”

    梁思成与孙儒生听着张阳这莫名其妙的对话,一时都陷入云雾之中!但是,好不容易遇上这顿好酒菜,也管不了别的许多了,只顾闷头大吃海喝而已!

    已经喝的有些醉意的沈浮,用两道炯炯犀利的目光紧盯着张阳的脸面,此时张阳也用含蓄而深沉的目光紧盯着沈浮,两个人都用目光传话,但是谁都没再说什么;之后,沈浮又将双眼移向了张阳那只装有五百两银子的挎包,观望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最后他似乎看出了什么机密,脸面上现出一丝极不易被人察觉狞笑,轻轻点了一下脑袋,小声对张阳说了一声:“张先生,沈浮已经看破了你的暗道机关也!”

    梁思成与孙儒生以为这是沈浮在说醉话,根本就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倒是心中有底的张阳,马上预感到,沈浮此人极具心机,他的暗示引起了他的不安!

    这时,只见沈浮突然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又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张阳,双手一抱拳,说道:“俺沈浮已经吃的酒足饭饱,这是俺跟随张平起事以来,吃到的少有的一顿好酒饭!现在,俺已是酒足饭饱了,再吃再喝,肚子里也没有地方可装了!沈浮对张先生的热情款待,表示深深沈意,沈浮就此告别,你我后会有期!”

    沈浮话说到这里,也不等别人说话,就突然站起身来,离开饭桌,哩溜歪斜的朝酒店大门走了出去!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甚至没容张阳想清楚,沈浮早已走的不见了踪影!张阳回想着方才沈浮说过的话,心中亦感到万分的困惑,他暗自思忖,不知接下来到底是福是祸,心中全然没有了底气,但是又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对梁思成与孙儒生说明白,他一时也陷入了云雾之中!

    这时,已经喝得有八分醉意的梁思成,方才突然回过神来,他望着已经是空无人影的那张座椅,悻悻的对张阳说道:“这是咋说的?过去他沈浮不是如此不懂礼貌的人啊,为什么今天竟变得如此放浪起来?人家张先生请你来是为做生意的,可是生意的事情还只字未提,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临走连句客气话也没说,就这样一抹嘴,一拍屁股走人了,这叫我这个中间人,有何颜面来面对人家张先生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孙儒生也接话说道:“沈浮这个人,人是粗鲁了些,但是这次他表现得极为不正常,莫非他是怕叫自己的头领知道了他在私下做生意的事情治罪于他,由于心中恐惧,这才中途告别而去吗?”

    梁思成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做生意么,是对他们只有利而无害的事情,就是让张平知道了,那又有何了不起?最多也只是事先没有向他请示罢了,以他沈浮的性格,还不至于害怕到如此程度吧?”

    张阳插话说:“沈浮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都无从知道。常言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就算我张阳白请他沈浮这顿酒饭,虽然买卖做不成,可是,沈浮这个朋友可算是交下了!如此说来,梁先生与孙先生的引荐功劳,我张阳也是感激不尽的!我看,此事就先到这里为止,至于今后的生意能不能做成,那就只有看我张阳的修行与造化了!”

    张阳告诉梁思成与孙儒生,他们的引荐工作就此告一段落,他将剩余的每人四两纹银,如数交还两人,然后督促他们启程回家。

    张阳对梁思成与孙儒生说道:“我与两位素不相识,今日萍水相逢在谯城内,也算得上是咱们的一段传奇缘分了,我们现在就此别过,但愿我们还有再次相会的那一天!”

    说完之后,张阳背起他那个大挎包,一步一摇,晃晃悠悠,穿过街巷,向自己下榻的客栈走去;这边,梁思成与孙儒生,眼见张阳已经走的不见了人影,二人也只好背上行囊,先回到客栈,然后带上他们盛鸡蛋的竹筐,也回自己的村庄去了。

正文 第十六章

    单说张阳,他回到下榻的客栈之后,一下躺倒在床铺上,脑海中就像翻江倒海的波浪,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脑海。他回忆在酒店沈浮的神态,使他忽然觉得,沈浮这个人,表面给人的印象是行动粗鲁,说话似乎也口无遮拦,但再仔细一分析,却并不尽如此,他是个极有心计的人。就这样想着想着,张阳竟然迷迷糊糊的昏昏睡了过去!

    也搞不清过了多长时间,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将张阳从梦中惊醒过来!张阳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门打开的一瞬间,倒是把张阳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读者看君可能会问;“张阳到底看到了什么?以致使他如此惊骇?”

    原来,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酒桌上离开不久的沈浮此人!但见沈浮面目冷峻,目光犀利,身上斜挎一把头号鬼头大刀,身后还有十余名大汉紧紧相随,人人都气势汹汹,凶神恶煞般相似。只见这十余个人,分左右将房门紧紧把守住,可谓风雨不透,蚊蝇也难以飞入!

    沈浮随张阳进屋后,回身将房门关闭,他行动诡秘,异常神秘,不禁使张阳心生疑惑,疑窦顿生!张阳心中暗想:“沈浮此来,不可能是为诛杀我而来。那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正在张阳暗自思忖的时候,就见沈浮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然后又示意让张阳也坐下。沈浮面带佞笑,目光直视张阳,但却笑而无语!此刻的张阳,即使比别人多长了五个胆子,心中也像十五只吊篮打水,七上八下的!张阳仍然猜不透,沈浮突然来临的真正意图,是要对自己进行绑架?是来抢劫银子?还是来杀人灭口?这些都有可能,也都没有可能。那么,沈浮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话为什么不明说呢?

    双方四目对视,互相观望,似乎都想从各人的脸上找到答案,但谁都没有首先开口说话。就这样一直保持沉默,一直对峙着。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内,沉默的气氛使人窒息,甚至互相之间连对方心跳的声音也清晰可辨!

    终于,还是沈浮憋不住了,他首先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开口说话了!

    沈浮突然问张阳:“张先生,从我与你一见面的那一刻起,我就从你的身上嗅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张阳回答:“嗷,是嘛,请沈壮士说说,那是一种什么特殊味道?”

    沈浮说道:“如果俺沈浮没有猜错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意人!”

    张阳随声附和道:“我佩服沈壮士的观察力,你既然断定我不是生意人,那请沈壮士说说看,我又是什么人呢?”

    沈浮又说道:“张先生,我来问你,有一个名叫殷义的晋军将领,张先生不会不认识吧?”

    听完沈浮这句问话,张阳的心脏不由得迅速跳动起来,心脏跳动之猛烈,似乎快要从口中蹦出来了!但张阳转念又一想,既然事已至此,怕又有何用呢?倒不如坦然面对,随机应变,看看你沈浮到底要想干什么?

    张阳坦然回答:“殷义是祖逖将军麾下的一名参军,听说,前几天他独自一人到你们反军军营中去劝降,被你们的首领张平给杀害了!沈壮士今日又提起此事,不知是何用意?”

    沈浮面露佞笑,然后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然后,沈浮又突然将话锋一转,小声问张阳:“我知道,你与殷义办事不一样,用银子开道,不失为是最佳方法!张先生,我来问你,你此次带来多少银子?可否借我一用?”

    直到此时,张阳终于明白沈浮此来的目的了!他已有把握的断定,沈浮此次是为银子而来,而不是向他来兴师问罪的!他一颗提吊的心,这才又扑通一声完全落在了实处!

    张阳面带微笑,用一双犀利的目光紧盯着沈浮,因为他始终还未弄明白,沈浮为什么始终对银子这么感兴趣?

    事已至此,张阳也不想再与沈浮打糊涂仗了,他直接问沈浮:“我带来的这些银子,可是祖逖将军让我来办大事用的,只有用得其所,方可谓圆满,若是用之失当,那我张阳可就成为了千古罪人矣!”

    沈浮奸滑的一笑,意味深长的对张阳说道:“俺沈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张先生已经从梁思成与孙儒生的口中知道了。俺是个过惯了穷日子的人,深知每耗每克的银子都来之不易,俺当然要让它用之恰当,用在实处了!”

    张阳还是有些担心,他责问沈浮道:“沈壮士带来十几位亲随,看来你是谋划已久,胸有成竹了?不知对我手中这些银子,沈壮士是借,是抢还是要劫?”

    听张阳如此说,沈浮似乎有些听得不耐烦了,他猛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身子,用教训的口气对张阳说道:“我的来意,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张先生还有哪里不放心?你身为晋朝命官,你又是肩负着祖逖将军特殊使命的人,为何办事还如此不果断?你是个有文化的人,想必你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两句名言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已是火烧眉毛的时刻,没有你这些银子,是断然办不成大事的!银子在哪里?快将它交给我!”

    沈浮说出这句话后,张阳止不住下意识的朝床头上的挎包望了一眼,他这种下意识的举动,这就等于提醒沈浮,银子就装在那只挎包中!

    只见沈浮三步两步走到床头边,一把提起装银子的挎包,连头也不回,即打开房门,带上他的十余位亲随,大步流星的就朝客栈外走去了!

    直到现在,张阳对沈浮的意图仍然不十分清楚,沈浮此一来,到底是福是祸,是喜是忧,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张阳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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