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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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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让,都想置对方于死地!一时之间,城头上喊声震天,血肉横飞,好一场厮杀搏斗!

    刀光剑影中,流矢乱射,箭簇飞舞,不知有多少人被射中毙命,也不知有多少人死于乱军之中。可怜这位前秦国皇帝苻坚,最后也无法幸免,他已多处受伤,但还在坚持战斗,也毫无退缩之意!

    正在危难时刻,就见太子苻宏领兵忽然冲了过来,将已经靠近苻坚身边的几个叛军杀死;然后苻宏又快步走到苻坚身边,将他救出危境。此时,苻宏带来的几十名士兵,也冲上前去,阻挡住了咄咄逼人的慕容冲的军兵!

    苻坚对苻宏说道:“儿啊,淝水一战,我军大败,父王始终得不到你的音信,父亲还以为你,你已经为国尽忠了呢!”

    苻宏说道:“父王,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我的经历也一言难尽,请父亲赶紧离开这里,咱们有话,以后再慢慢说好了!”

    趁苻宏苻坚父子走下城头的功夫,我们不妨再将苻宏兵败逃出战场的经过,再来简单叙述一下。

    在淝水之战中,苻宏受到东晋大将刘牢之的猛烈攻击,他的队伍全被打散,他自己也差一点做了刘牢之的俘虏,幸运的是,他只身躲进一片芦苇荡中,在那里隐伏了三天三夜,待晋军撤退后,这才战兢兢的走出芦苇荡,一路沿路乞讨,这才好不容易又回到了长安。巧的是,他一进长安城,就遇上慕容冲正与自己的父亲在城头山上对峙厮杀,情急之下,这才出手相助,然后又将苻坚带离城头。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二人回到皇宫后,已是遍体鳞伤的苻坚,还执拗地坚持己见,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输了。因为,此时早年间那句谶语,始终还萦绕并统治着他的思想。这是一句什么样的谶语,能使得苻坚如此走火入魔呢?

    原来,当年那位算命先生曾经对苻坚说过:“草付臣又土王咸阳”,是告诉苻坚,他未来有当皇帝的命,结果就灵验了;下面还有一句话是“帝出五将久长得”,这本是算命人的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但迷信思想严重的苻坚,又把希望寄托在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的幻想上。

    当天,苻坚只留太子苻宏坚守长安,自己却带领少数兵将逃出长安城,到达一个叫五将山的地方,去做他未来重复旧业的皇帝梦去了。苻坚一走,本就异常混乱的长安城,更是乱上添乱,其乱象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慕容冲乘机攻进城内,肆意杀戮,尸堆如山,血流成河,死者也难以用数字来计算;大受凌辱,遭受残害的全都是无辜百姓,一个好端端的前秦政权,就这样在短时间内烟销灰灭了!

    那么,五将山又在什么地方呢?它就在现在的陕西省岐山县东北方,五将山还叫凤凰山,这也缘起于一个美丽的传说。传说,古代有一只凤凰,由于长途飞翔,顿感疲累,便临时在此栖止歇息,在它离开时,因为被这里的美好环境所感染,禁不住便发出一声长鸣,于是,便留下了一座山。人们为了纪念这只凤凰,便将此山唤作凤凰山。传说总归是传说,但是岐山县的环境还是异常优美,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苻坚本想,他即使不能稳坐长安,只要在岐山县先站稳脚跟,然后养精蓄锐,厉兵秣马,待羽翼重新丰满之后,再返回长安,重圆自己的皇帝梦也不为迟晚。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对于苻坚这堵将要倒塌的破墙来说,在他还未彻底倒塌之前,再用力推他一把,便可以使他倒得更快些。那么除了慕容冲家族之外,还有谁还与苻坚过不去呢?

    正在苻坚落脚未稳的时候,另一个一直在暗中觊觎皇帝宝座的人,早已把苻坚给惦记上了,这个非是别人,他就是一直受到苻坚重用,身居左卫将军之职的姚苌此人。苻坚前脚刚到五将山,姚苌的手下大将吴忠,也随即驰马赶到。吴忠不容苻坚分说,便立即用绳索将他捆绑起来,又一路将他押送至姚苌的居住地新平。新平即是现在的陕西省彬县水口镇。

    苻坚一见到姚苌,即破口大骂道:“反贼姚苌!朕从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背叛于我?”

    姚苌嘿嘿奸笑一声,说道“苻坚,平心而论,你在本将军眼中,的确还算得上是个合格的皇帝。但是你别忘了,我姚苌也并非久居别人腋下之人,风水轮流转,皇帝也要轮流坐么,你的皇帝瘾也该过足了,现在也该轮到我姚苌也来尝尝这做皇帝的味道,是个什么滋味的时候了!”

    苻坚呸了一口,说道:“姚苌,你也不想一想,你是什么东西?这皇帝梦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我苻坚有谶语‘草付臣又土王咸阳’和‘帝出五将久长得’的护佑,说明这五将山是我重整帝业的地方,这个皇帝也非我莫属,岂是尔等猪狗之辈,所篡夺就能篡夺得了的?”

    姚苌冷笑一声,说道:“一派谬论!胡说八道!什么谶语不谶语,那都不过是你们苻氏家族故意杜撰出来骗人的鬼话而已,他丝毫也哄骗不了我姚苌!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自欺欺人!”

    面对姚苌咄咄逼人的态度,苻坚仍面不改色,谈笑自如,依然似在长安城中金銮宝座上的皇帝一样,还想对姚苌和他的部将发号施令。

    苻坚对姚苌说道:“姚爱卿,你虽然对朕不敬不恭,但是在我罹难之前,还想对尔等进一忠告,希望尔等要洗耳恭听!”

    姚苌奸笑道:“忠告么,你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不过,你我共事多年,在你临死之前,我还想再听听你还有些什么遗言!请讲吧!”

    苻坚说道:“你知道,我之所以选择五将山为暂居地,也是遵循了神人的旨意;没成想我甫到此山,你不但没有迎接与朕,反而领兵将我围困,还将我的护卫兵将驱散,尔等反叛之心昭然若揭,欲以臣子弑君篡权,这可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望尔等悬崖勒马,停止谋反,还为时未晚矣!”

    说完这番话后,苻坚仍然正襟危坐,招呼身边仅有的十余名侍卫,上茶进餐,一切与在长安宫中时毫无两样。

    姚苌心知肚明,无论自己为自己的行为冠以什么好听的名目,篡权夺位的嫌疑也是无法洗清的,他自己无颜面对苻坚咄咄逼人的目光,只好遣派狗仗人势的大将吴忠,去向苻坚讨要传国玉玺。玉玺,本是国家权力的象征,只有把玉玺掌握在自己手中时,才可能发号施令,政令畅通,令百官俯首听命,令百姓臣服。

    吴忠是位武将,只知按照主子的旨意行事,没有过多的虚与委蛇。

    吴忠对苻坚说道:“苻坚,看来,你这个皇帝是无法再继续做下去了,那就赶快把玉玺交出来,免得小的们动手动粗!”

    苻坚瞠目喝叫道:“大胆狗奴才!你们何德何能,敢向朕来讨要传国玉玺?尔等皆是小小羌胡,以无道之手,攫取皇位,此系大逆不道,逆天意而行,有什么资格向我讨要玉玺?不给不给!”

    吴忠软缠硬磨,最后几乎是用哀告的语调,对苻坚说道:“改朝换代,乃历史必然;既然前秦国已不复存在,你还要那块石头做什么?不如把它交出来,也省下你我君臣翻脸,伤了和气!”

    没想到苻坚仍然是无比的执拗,即使吴忠说得口干舌燥,他也毫无松动之意。

    苻坚大骂姚苌和吴忠:“玉玺,乃先祖禅让之物,只有圣贤有德之人,才配拥有;你与姚苌皆是反贼,有什么资格拥有玉玺?我如果将它交到尔等手中,那将是国人的不幸,连神人也不会答应的!”

    其实,事实的真相是,对于曾经一国之君的苻坚来说,他早已预感到了自己的前程不妙,皇帝的位置迟早都会落到别人手中,因此,在他逃出长安城之前,早已将后事都做了安排。其中有两件事情,必须妥为交代。

    一件事是,苻坚尚有一个张氏夫人,为他生有一子二女,儿子名苻诜,两个女儿,一名苻宝,一名苻锦,皆以过及笄之年。苻坚为了不使他们落入姚苌等反贼之手,惨遭凌辱,所以,早已在长安时,把她们都杀死;除两个女儿外,同时被杀的还有夫人张氏;另一件事,便是玉玺,此时,它已在千里之外了,苻坚早已提前安排皇后苟艳梅与长子苻宏,把它带往了东晋,投奔到沈安军中去了。所以,姚苌他们,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这颗玉玺了。以上就是全部的事实真相。

    姚苌对苻坚说道:“为了这颗玉玺,也为了能够当上皇帝,我长期隐伏在你的身边,也做了充分准备。现在,摆在你苻坚面前的,只有两条道路:一条是老实交出玉玺,这样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些;另一条,是你拒绝交出玉玺,最终还是得死,不过,死得可就没有那么痛快了!”

    苻坚听完姚苌这番话后,大笑了几声,冷冷的说道:“好好一座江山,全都毁在了我苻坚的手中,你觉得我还有颜活在这个世界上吗?既然连皇帝都当不成了,我苻坚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常言说,人活百岁也是死,早死晚死皆相同。既然你姚苌早就开始算计我了,看来,我今天是非死不可了!不过,在我临死之前,我还要奉劝你姚苌一句,我苻坚被杀的事情,将被写入史册;而你姚苌,妄图弑君篡位事情,可就要遗臭万年了!”

    姚苌见实在无望得到玉玺,便凶相毕露,失去了耐心。心狠手辣的姚苌,这个长期隐藏在苻坚身边的羌族野心家,终于忍耐不住,向苻坚伸出了罪恶的双手。他命人将苻坚差往新平佛寺,也就是现在的陕西省彬县南静光寺内,将他缢死,苻坚死时,年仅四十八岁,这是发生在晋孝武帝司马曜太元十年,也即是公元385年间的事情。至此,前秦国彻底覆灭,北方重新陷入多族争霸的混乱状态。

    这正是:生前难断身后事,争权逐利太荒诞;

    倘若子孙是阿斗,铁铸江山难维系。

    劝君多行恩德事,莫将名利揣心里;

    树倒之日猢狲散,免得子孙遭杀戮!

    其实,苻宏投奔东晋后,最终的结局比起他的老子苻坚来,也没好到哪里去。由于苻宏是氏族人,且他的老子又是苻坚,再加之他又是亡国之君的后裔,东晋在安排他的职权时,就故意将他安排在离京城建康稍远的江州城,也即是现在的江西省九江市,在桓玄手下当了一名辅国将军。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有一句极富讽喻的话,叫做男怕站错队,女怕嫁错郎,不想这句话又在苻宏的身上应验了。苻宏所依附的桓玄此人,不是别人,他就是东晋权臣桓温的儿子,桓温一生都在做皇帝梦,但直到终老也未能实现,不想这个皇帝梦又传承到他的儿子桓玄身上,他还在接着做。

    司马炎既然已经成为当仁不让的晋朝第一位皇帝,他的妻子杨氏自然也就成为了皇后。杨氏本名曰杨艳,字琼芝,祖籍本是弘农郡人氏(大约在今之陕西河南一带)。杨艳的父亲名叫杨文宗,曾经在魏国出任过通事郎之职,其母赵氏,在生下杨艳后,便因病去世。从幼年时起,有父无母的杨艳,便被寄养在舅舅家中。舅母宽宏慈爱,视杨艳为己出,亲自用自己的乳液饲喂杨艳,却另请她人来哺育自己的孩子,最后终将杨艳养育成人。长大成人的杨艳,这才得以回到生父身边,并同继母段氏一同生活。

    长大成人以后的杨艳,人出落得异常美丽,而且她又从小博览群书,熟读诗文典籍,还写得一手好书法,女工针线也娴熟在手,真可谓是秀外而慧中的优秀女子。

    这正由了那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不知怎么,三传两传,杨艳的美丽最后竟然传到了时任魏国权臣的司马绍的耳朵里。司马绍也是个好色之徒,他无限仰慕杨艳的美丽与异常贤惠的好名声,便为其儿子司马炎张罗婚事,这才娶了杨艳为自己的儿媳妇。

    结婚之后,司马炎与妻子杨艳的关系十分融洽,杨艳时不时就被皇上“宠幸”,不久便开花结果,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曰司马轨,还被赐封为“毗陵悼王”的称号。之后又接二连三的生下了晋惠帝司马衷,秦献王司马柬,还有平阳新丰阳平三位公主,真可谓硕果累累,战功卓著啊。

    后来,司马炎当上了皇帝,杨艳自然也就登上了皇后的宝座。此时的杨艳,忽然想到了舅父舅母,想起了他们伺候照顾并把自己抚养长大的那份情感。

    杨艳私下对司马炎说道:“皇上,奴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不敢擅自做主,恳请皇上开恩,准奴家奏明一切!”

    此时正值司马炎纵欲过后的兴奋状态,一听爱妻杨艳有话要说,便紧紧的又把她搂抱进怀里,说道:“宝贝,现在是在闺房中,又不是在大堂上,夫妻之间说话,何必如此一本正经?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好了!”

    杨艳两眼含泪,抽抽噎噎的说道:“皇上,奴家的身世,想必你早已知道。我从小失去母亲,父亲在外忙碌,无暇照管与我,我是被好心的舅父舅母一手拉扯长大的,他们对怒家有再造之恩,此恩若是不报,奴家便枉活在世上!我想将他们接到我的身边,也好让他们享几年清福,以度过晚年,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司马炎说道:“人之老亦吾之老,人人都会老。既然你想以实际行动来回报他们,想对他们尽一份孝心,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朕何有不依之理?我马上就传旨,将你的舅父舅母接进皇宫里来就是了!”

    对一个皇上来讲,这种区区小事,只需他动一动嘴就行了。就这样,杨艳的舅父赵俊,舅母黄氏,便一同被接进了皇宫内,随赵俊夫妇一同进宫的,甚至还有赵俊的哥哥赵虞和赵虞的女儿赵粲;赵虞还被封了一个小官,这就叫一人得道,连鸡犬也跟着沾光了。

    单说这赵粲姑娘,不但人长得好看,晶莹剔透,像水晶雕刻出来的一般,人还十分的乖巧,她婀娜多姿,楚楚动人,是人见人爱的那种类型。不用说,杨艳对这赵粲,也是十分的喜欢疼爱。因此便把赵粲也招进宫里,陪伴在自己身边,每日里形影相随,不离左右。不料,这样一来二去,赵粲与皇帝司马炎眉目传情,竟然也产生了感情,也被皇上司马炎给喜欢上了!

    这件事情很快便被杨艳知道了,杨艳对司马炎说道:“皇上,你既然喜欢赵粲,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赵粲纳为妾室,让她每日与皇上朝夕相处,伺候皇上,不是更好吗!”

    司马炎本就是个花心皇帝,每日里所想所思,皆是男女苟合之事,身边的美姝靓女数不胜数,大有掠天下美女于一室的气概,尽管已经有了几千佳丽,但犹感胃口不足,听杨艳如此一说,立即高兴的说道:“真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爱妻也!可是朕也担心,若是我把赵粲招纳为妾,不免与你就有争宠之嫌,难道你就不吃醋,不忌恨与她?”

    杨艳淡然一笑,说道:“皇上,你这说的哪里话来?你身为一国国君,莫说是纳一个妾,就是纳十个八个,千儿八百个,只要你身体承受得起,有哪个还敢说一个不字?奴家早已习惯了皇宫的一切,也早已把那吃醋二字,抛至九霄云外去了!”

    赵粲得宠于司马炎,每日里哄皇上开心,杨艳与赵粲共侍一夫,司马炎高兴之下,又破例敕封赵粲为嫔妃,后又赐封为夫人称号。

    你道这杨艳为什么如此大度?原来她也有她自己的小九九,她之所以处处讨皇上开心,也完全是出于自身的考虑。赵粲只不过是实现她宏大抱负的帮衬而已。像杨艳这样一位既豁达又贤惠的人,她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个女人,但凡要得到皇帝的宠爱,除了自己长得漂亮以外,最主要的就是处处讨皇帝开心。自打杨艳生过孩子之后,他不光要为自己考虑,还要为孩子的日后考虑。晋武帝司马炎是个好色之徒,后宫的美女娇娥不计其数,杨艳所担心的事情是,司马炎子女众多,倘使日后有哪位嫔妃与自己争宠,她杨艳所生的儿子能不能继承皇位,那还是个未知数。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和当王爷,将来可是直接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啊。

    杨艳有这种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空穴来风,庸人自扰,那是有原因的。原来,杨艳与司马炎生的第一个儿子,取名叫司马轨,可是此子命薄,不到两岁就去见阎王了;接着又生了第二个儿子和第三个儿子,次子曰司马衷,三子曰司马东;可是上天仍不眷顾,这司马衷和司马东,都是天生的智力低下,被人虐称为比猪还要蠢三倍的智障儿,说他们是白痴并不过分。这样的人,将来能否继承皇位,杨艳的脑海中不禁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尤其令杨艳焦心和头痛的是,次子司马衷都长到七八岁了,竟然连一个汉字还不认识,杨艳虽然为他请来无数个知识渊博博学有才的先生来做他的老师,又经过反复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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