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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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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八没有应声。
    屋子里很黑,没有点灯。
    他就那样静默地久久伫立。不说一个字,不说一句话。
    沈无争道:“我就知道,你得到她嫁人的消息一定会回来。”
    目光停落在案上的书信上。一封是沈无争的,还有一封是娟秀的字体。一瞧就是女子手笔。
    沈无争看了一眼,“几日前,我在城外遇到她了。周八,你的眼光果然厉害,那天我才知道,陈大小姐一直在暗敛才华,她的茶艺令人叫绝。对了,她会赏书鉴画。她比我预想的聪明,其实他不是一个世俗的女子。”
    沈无争轻拍着他的肩。
    周八一动不动,久久地看着外头。
    “还有二十多天,她就要成亲了,看得出来,她喜欢赵敬。那天在城外,他们带着红泥炉子在凉亭里赏梅煮茶,瞧得让我都有些妒嫉了……”
    “说够了没有?”周八声音不高,却似从胸腔里吼出来一般。
    “没有。”沈无争无情地道,“她都要成亲了。你回来晚了,过完年节就回边城吧。到了如今,周八。我也只能劝你放手。”
    周八狠声道:“我喜欢的东西,谁也不能夺去。”
    “可她有喜欢的人了。”
    “那又如何?”周八冷问着。
    是的,他绝不放弃。
    她会在每个月都去敬香,不是初一、就是十五,她是二十二的吉日,十五去,太近了,老夫人也不会允许她出门,所以。只能是初一。
    周八道:“初一,你想个法子把赵敬约出来。”
    “怎么。你要他放手。”
    放手,都到了这当口了。赵敬会吗?
    周八道:“这些个才子文人,不都是喜欢作诗绘画的么,这江南最不少的就是这诗画会。”
    沈无争看着陈湘如的书信,信纸已经皱了,想来是周八气愤之下的功劳,先揉成了一团,却又舍不得丢弃。
    上面,是陈湘如简练的书信,先赔礼道歉,又说了自己的事,整封信里除了对周八的愧意,就没有别的情绪,没有思念,没有相思。
    周八一闪身,低厉吼道:“我要你把他约出来,只要他不陪着她就行。”
    “周八,都到现在了,你就别再执著了。那天在城外,我瞧得出来,她喜欢赵敬。
    赵敬,她的舅家表哥,人长得比你英俊,在徽郡颇有才名,他来江宁才多久,没去书院,而是在陈家读书,听说是个刻苦的。
    他这才名可不是虚的,诗文作的好,字也是难得一见的好,连三皇子都大为夸赞。还有你祖父都喜欢他的字,直赞赵敬是个可造之才……”
    他就是他,他就是周八、周玉鸣,干吗要与旁人比。
    周八抓住沈无争,“腊月初一把赵敬给我调开。”
    沈无争看了一眼,“你不在江南的时候,我可是帮你很多忙,你这么凶干什么,又不是我抢了你喜欢的女人,你冲我发什么火。”
    周八挑眉,怒不可遏。
    沈无争忙道:“知道了,把他调开。腊月初一,我姑母要设宴给三皇子殿下洗尘,到时候会请各官家小姐、公子们来。三皇子很喜欢赵敬的书法、诗文,姑母一定会会给他下帖子。”
    如此盛大的宴会,到时候来的少年才俊就不少,就官家小姐们听说三皇子在江南,也一定会到的。
    便是一瞻三皇子的风度也好,更有甚者会打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主意。
    周八握紧了拳头,这个女人,他等了那么久,生死不变,可她竟趁他不在要嫁给旁人,说什么他和她不可能,他离不开他的战场,她亦放不下她长姐的责任。
    前世,她可是为了陈家、为了她的弟弟做了自梳女。
    可今生,她变了,知道要嫁男人了。
    他绝不允许她嫁给别人!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他也曾想过待她好,可她却伤了他的心。

  ☆、第190章 玷污

ps:(*^__^*)一个大转弯。
    腊月初一,陈湘如收拾妥当,又带上给菩萨的供品糕点。
    山子来回禀道:“表小姐,我家少爷去不了。昨晚接到兴国公的帖子,请少爷去参加酒会,不光是少爷,还有五老爷、四少爷也都要去。”
    赵敬不能陪她一起去敬香了。
    陈湘如总想在婚前与他多一些相处,这样成亲的时候就会令彼此都自在舒服些。
    山子怯怯地看着花厅上的陈湘如,“表小姐可千万别生气,少爷也想陪你去。听说这是给三皇子殿下的辞行宴,钱塘、苏州的官员都要过来送行呢。”
    陈湘如道:“五表哥有他的事忙,我很高兴,你回去告诉他,我和二小姐一起去。”
    山子这才舒了一口气,打着千儿退去。
    陈湘娟换了身衣服就出来,却见陈湘妮领着桃桃,手里提着个篮子正往淑华苑去。
    “见过二姐姐。”
    陈湘娟笑道:“你也要去敬香?”
    陈湘妮应道,“姨娘近来忙得紧,我只有跟大姐姐一起去。”
    早前听说是赵敬陪陈湘如去的,可陈湘妮又听人说赵敬有事不能相陪,她们姨妹三人正好可以同行。
    陈湘妮敬香,是为了她早死的亲娘。
    陈湘娟则是为了自己祈福。
    陈湘如是因为什么,陈湘娟猜,定然是为一段良缘。
    姐妹三人同乘一车,后头又有辆马车,上面坐着服侍的贴身丫头,又有刘奶娘。
    观音庙里,姐妹三人敬完了香。又各求了一支签。
    刘奶娘则照例给师太送香油钱,陈家大院在观音庙里特点了一只十斤灯油的长明灯,不分白天黑夜地燃烧着。每月陈湘如过来都会把香油钱给了,再另给一些香蜡钱。
    陈湘如求了一只签。领着绿叶去找居士解签。
    刚把签递给居士,就听身侧“扑通”一声,绿叶倒在地上,还未回过神,一个人便捂住了她嘴,“我们又见面了。”
    “你……”后颈处一阵刺痛,陈湘如昏死了过去。
    外头进来解签的是陈湘妮,桃桃跟在后头。一挑帘子,就见观音庙后堂倒着一人,连解签的居士也扒在桌上。
    桃桃扯开嗓子一阵尖叫。
    立时就吸引了众人。
    刘奶娘扶住绿叶,“大小姐呢?大小姐去哪儿了?”
    绿叶努力地想,“我不知道,我和大小姐进来解签,我后颈一麻就昏过去了。”
    再问解签的居士,“我看到一个黑影,还没瞧清脸就昏过去了。”
    陈湘如被人劫持了。
    这还了得。
    立时,观音庙的师太与众人便四下寻觅。
    “大小姐!”
    “大姐姐!”
    “姐姐!”
    “陈大小姐……”
    众人寻遍了观音庙。也寻过了观音庙周围的山坡、密林,可就是没寻着人。
    倘若陈湘如出了事,整个陈家怕就要面临一场大危机。
    陈湘娟焦急。更有几分自责。
    都怪她,如果陪着自家姐姐许就没事,可她去见莫贪了。
    莫贪见了多少,今儿不见又没事。
    陈湘妮则有一阵害怕。
    “找啊!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姐姐。”
    这是她在陈家最亲的人了。
    陈湘娟咬着牙,“那人劫持姐姐,定是为了银钱,不会有事的,姐姐一定不会有事。”
    *
    陈湘如迷迷蒙蒙着,只觉得一冷。不由得打了寒颤,启眸之时。发现身上压了一个沉甸甸的人,一股剧痛袭来。如洪水般包裹着她的左右。
    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那男子抬头对上她的眸子,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只是黑了、瘦了,更憔悴了。
    “周玉鸣,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脸色煞白,今生还是完璧之身,那撕裂般的痛楚袭上心头,刚刚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也彻底的清醒。
    陈湘如看清了眼前的情景:他们在一只乌篷小船,周围还有鱼腥味,这样的小船在江南一带很多,几乎每户渔民都有,船摇摇晃晃,而他粗鲁地发泄着,脸色越发变得难看。
    夏日的阳光,从乌篷船的那头穿过来。
    周遭除了水鸟的鸣叫声,便是他的喘息声。
    突见阳光,这让她的眼睛受不了,而浑身的痛,让她流出泪,她快速地闭上双眼。
    “周玉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他并不说话,只将头埋在她的胸口,肆意地用嘴亲吻着她胸间的娇嫩。突地,他用力吸吮了起来,一股陌生而难抑的感觉袭了上来,她身子微颤,忍不住发出一声浅吟,他却带着玩弄地道:“陈湘如,喜欢吗?”
    前生的点滴,又涌上心头。
    她的第一次,是被闽帝孙术夺去的,只是那夜,孙术因她的艳名,给她灌下了加了媚药的酒,待她恢复了意识,她已经成了孙术的爱姬。
    可今生,是被他、周八强夺。
    他说喜欢她,可他的喜欢便是对她的欺凌。
    她不应。
    “嘶……”她胸前娇嫩的顶端被他吸得生疼,周八又吸吮得厉害,另一只手探到了她下腹处,毫不怜香惜玉的伸手挑逗。
    她被周八给劫持了,还被他给玷污了。
    想到这个事实,陈湘如一阵钻心的痛,浑身都是撕裂般的疼痛,手臂、双腿、小腹……还有胸前,一片火辣辣地刺痛,她的胳膊、双腿似乎已经没了知觉,微微一动就能感到疼,她又试了试,才发现她和双手被绑到一根条凳腿上,就那样直直地张开。
    陈湘如心里慌得厉害。脑子昏痛,后脖子像是要被人砍断了一般,此刻。她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给惊得反应不过来。
    任她前世如何。可今生还是承不住这样大的冲击。
    “你答应等我回来,我们现在有夫妻之实了。”周八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勾着嘴角,偏那眼神里难抑愤怒,却又夹杂着一丝柔情。
    “怎么,你想否认?”周八笑,“要是想否认,我可以再来一遍。这也难怪,你刚才昏了,许是记不起来,第一次我不知怜香惜玉,这二回么,一定会很温柔的,也会让你今生今世都牢牢记住这温柔……”
    他从一侧拿出个小瓷瓶,想要勾住陈湘如的下颌。
    她拼命地摇头头:“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也是不得已。难得沈公子没告诉你吗?我不能抛下祖母,我不能放下幼弟不管……周八,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我们约好的,你只能嫁我,可你却要嫁给别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重复了三遍,是告诉他自己,也是在告诉她,扣住她的下颌,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入她的嘴里。“湘如,这可是好东西。你吃了就会很舒服。”
    她想骂人,可那药粉已经入了嘴。
    这气味。她熟悉。
    这是秦淮之地最常用的媚药,也是最廉价的媚药。
    他,竟然将她剥得精光。
    给她喂完了药,他侧坐在一边,含着笑,仿佛他依旧待她最好,依然深爱着她、宠溺着她。
    玷污她的,与他的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湘如闭上了眼,晶莹的泪夺眶而出,顿时化成了泪溪。
    恨吗?
    恨的!
    她以为,他可以放下。
    没想他像个鬼魅一样回了江宁,还劫持了她,夺去了她的贞节。
    “湘如,我们就在这里做夫妻,在这船里,你忍不住时,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她怎么可以背弃约定。
    对于背弃他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前世……
    周八似乎忆起了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们个个都可恶,一面贪恋着他带给她们的荣华富贵,一面又趁着他征战沙场,在外勾引男人。
    所以,他会重重的处罚她们。
    或将她活活打死,或将她丢入营帐,看无数将士将她们玩弄至死。
    他曾以为,陈湘如是不同的,一个一生守着贞节,一个终身未嫁,一个似乎看尽了人世沧桑的女子,一个懂得享受孤独,耐得住寂寞的女子,或许这样,就能真心待他,就能不再背叛于他。
    可他错了。
    她居然要嫁给别人。
    她背弃了他,他就得惩罚她。
    这药不到半刻钟就会发作,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得住药效发作时的痛苦。
    他笑着,爱恨交织,有欣赏、有怜惜,却有着难喻的愤怒。
    陈湘如咬着牙齿,想问为什么,可他已经给了她答案:周八就是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他居然这样待她。
    陈湘如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挣扎着想要坐起,只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却根本办不到。双手被绑在条凳上,他居然敢这么干,而身体都火辣辣地痛着,他却坐在一边带着繁复的浅笑,像一只猫抓住了老鼠,看着它拼死挣扎。
    被猫捉住的老鼠,它的生死掌握在猫的手里。
    而猫在吃掉老鼠前,会一次次放它,又一次次抓回,直至最后老鼠没了逃跑的力气,它才会慢慢地享受美食。
    周八瞧了一阵,突地俯下身子,那压抑良久的*,猛地朝她的身体闯了进来。陈湘如不由吃痛出声,她身体十分干涩,再加上周八的长得强壮高大,又是自小习武,就连那东西也似乎比陈湘如前世所见的还要粗壮,往她身体一挤,就让她吃足了苦头。
    “唔……”她疼痛的表情好像取悦了周八,她只听到一声冷笑,周八死死掐着她的腰,又狠狠往里推进一小截。

  ☆、第191章 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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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撕裂开的疼痛传来,令陈湘如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身体本能的排斥好像更是将这种痛苦放大了十倍,借着她身体被撕裂后涌出的血丝,周八低吟一声,先退离,接着撞了进去,然后粗鲁地索取着。
    陈湘如疼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想要抗拒,却已不能,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这样的微弱。身体仿佛不再属于她自己,只有难以抗拒的刺痛,能清晰感受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一部份,每冲撞一次都让她疼痛不已,细密的汗珠涌上额头,浑身疼得冷汗直冒。
    “陈湘如,这就是你背弃约定的下场,我要你记住,今生今世,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他面无表情的冲撞着,虽然极力忍耐,但脸颊肌肉仍是微微颤动,眼里欲火大炽,显然此时他的感受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
    爱与怒,怜与愤的交织,像冲天的巨浪,如海啸,似火山喷发,难以停息。
    曾有那么一刹,他甚至想索性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罢了,可这是他爱了那么久的女人,地狱、人间,他对她的心未曾变过,他又如此的不舍。
    既然舍不得让她死,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要她!且必须得到不可。
    早前他也曾想过先掳走做个样子,可后来又想,万一失手,万一那赵敬知是假像,还是娶了她……所以,他就把事做实。
    实到。老夫人不可改变,她也不能改变。
    她怨也罢,恨也罢。他都必须要得到她。
    看着她一脸的痛楚,他又温柔了几分。
    少女的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浑身的每一寸肌肤细腻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那紧箍着他的地方嫩滑得不可思议,每次进入时带着千般阻力,越发让他有些迷上这种滋味儿来。
    他看着陈湘如脸上的疼痛之色,眼里有一瞬间的动摇,随即又化为阴狠,掐着她的腰更是用力的冲撞了起来。
    每一次的被穿透都是一种折磨,不止是身体里痛。身体外也痛,他不知是从哪儿来的野兽,对她又吸又咬,下手毫不留情,力道十足的穿透下,陈湘如疼得几近昏厥,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从心底涌上的灼烈,她似乎并不畏惧他的粗鲁的强夺。
    这一刻,他却离开了她的身体。垂手拉过她的衣袍。
    身体里,仿佛有万千只虫子在咆哮,在喧嚣着。
    他却在这一刻。伸手解开了她的双臂,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反而有种要看好戏的模样。
    她的手刚一能动,抬手就是一记狠重的耳光,恶狠狠地用带着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生气了?一会儿你抗不住药效,可得哄着我些,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介意帮你解药。”
    她吐出三字:“你做梦。”
    “你不求我,我是不会再碰你的。我周玉鸣可是堂堂男儿。总不能对外说,是我玷污了你吧。怎么着,也得是你情我愿。”
    她含着泪。将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
    他是故决的,先玷污了她,却又要逼她求他。
    她宁可死,也绝不求。
    媚药么?她一定可以抗得住的。
    前身的陈湘如,一生不晓男女事,其实她是懂的,却果决的放弃了、抛开了。
    她不会求他。
    她定定心神,将衣衫一件又一件地穿好,每过一会儿,她就按捺不住的轻颤,药效发生了。
    他是故意,在强占之后想看她服软,要她求他。
    她偏不!
    宁死也不会求他。
    她恨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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