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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榜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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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将生挑着花生米,抿了口酒,“相和侄儿,我帮了你这么多,我们说好规矩不能少,事成之后,我要分一半。你那天去找族长、左长他们,我不管你答应了他们什么,我的那份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陈相和神色淡色,“就看十一叔都能帮我做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回陈家,一旦露面,家里人肯定要逼我成亲,我一成亲就得分家独过。”
    “再不动手,你就输定了。大小姐的婆家可是兴国公府,要是他们掺合进来,我们岂能与他们为敌,还有赵家也是不好惹,又有一个在北边连打胜仗的云麾将军,这谁是好惹的?一个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大小姐可真是大方呀,去北方探夫,身上也带了近二十万两银票。一高兴,就捐给朝廷了。”
    想到这钱。陈将生就一阵肉疼。
    倘若被他弄到手,得过多好的日子。
    这几年,他可是穷得连姨娘都养不起,只得将不受宠的给转卖了。
    但再不受宠,那也是他的女人,想起来就心烦。
    陈相和冷声道:“又不是她的钱,她自然给得大方。”
    近二十万两银子,得值多少好东西。
    不过。他很佩服陈湘如的敏锐,就说去年的那场生丝大战,让多少人折了进去,可唯有她硬是从中大赚了一笔,绸缎跌价,可只有陈记赚了个钵满盆满。
    进不了陈家,又不知道那些房契、地契之物藏在何处,张威、林敢二人就像两条敏锐的狗,总是让他们难以应付。
    陈将生勾唇一笑:“相和侄儿,我敢开口要你一半的家业。自然是值得的。你怎么不问问,我都有什么主意?”
    陈相和抱拳,恭谨有礼地道:“请十一叔指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将生说完这句,又悠闲自如地饮酒,“还有一句:人为财食,鸟为食亡。老夫人死前,可是分了家业的,你这第一步收买族长、左长等人是不错,至于那个屠夫,不管也罢,那根本就是和族长一条裤子的。
    可是。你做的这些根本远远不够。兴国府周家,你也得动动脑子。那周家也非无缝的鸡蛋。
    大小姐依仗的是什么,是她的丈夫周玉鸣。现在她又怀了身孕,周玉鸣还不把她供成了菩萨。”
    聂廷与孟江坐在桌前,执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扬脖喝尽了。
    陈相和现下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风度翩翩,容貌里有七分像曾经的大姨娘,眸子里有一股子阴狠戾气。
    孟江道:“十一叔的意思是说,动她肚子里的孩子?”
    陈将生一抬手,狠狠地打了一下,“笨!”扬头道:“她肚子里的再不济,那也是周家的子孙,你动那孩子就是与周家为敌,就凭周玉鸣在北方立的军功,那周家上下就得敬她、疼她,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宝,你们要是打那主意,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聂廷没有瞎猜,而是急道:“十一叔就与我们细说吧。”
    陈将生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买通几个周家人,关注周家的一举一动,要确保我们的计划顺利,既要防着周家掺合,又不能彻底开罪周家,让周家以为这只是我陈家的家务事、是内斗。”
    他顿了一会儿,“至于买通人,如何行动,就看你们自己的。”
    陈将生也一早就留意周家了,在暗处观察了半年,周家的子孙哪人有什么嗜爱、弱点,他了若指掌。
    陈相和问:“还有呢?”
    “还记得二小姐吗?”
    陈相和回忆起马宅里长住的那个妖娆妇人,陈湘娟和马宅都唤她“翠姨”,早前好奇,后来他与聂廷等人蹲在屋顶上观察,发现那女人竟然是陈湘娟的亲娘。
    当时,连他自己都被吓住了。
    怎么也没想到,陈湘娟竟不是赵氏所出,根本就是个外头的野种,想到陈湘娟的刁钻,他就恨得牙痒。
    陈将生道:“我知道你恨她,可现在你们必须联手。二小姐夫妇去年做生丝生意亏了本,可大小姐却没有帮她,她心里一定有怨恨,只要你许她好处,她一定会帮忙的。”
    他又抿了一口酒,弃了筷子,用手捻了一粒花生米,动作优雅至极,却带着矫情,瞧得孟江一阵恶心。
    “你得想法把所有对陈家不满的人都拉进来,知府丁家、江宁织造殷家,丁家与大小姐是有仇怨的,早前丁夫人出面保媒,被老夫人给拒了,这在旁人家许不算事,可丁知府父子最是个小肚鸡肠的,这一点你也可利用。只要是与陈家大院不满的、有心结的,我们都可以利用和交好。
    陈家大院的敌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聂廷和孟江是陈相和在闽郡习武时的同门师弟,三人皆师从南方一个镖局的大镖师,是陈将生帮陈相和介绍入门的,早前陈将生做布料生意时,曾通过这家镖局往南方送过几年货,一来二去就相熟了。陈将生曾看到这大镖师打跑山贼,就自以为那人是武功最好的。
    陈相和的武功,连张威也打不过。
    张威与林敢的武功很好。而且两人很是机敏,用陈将生的话说“那是宫里出来的人。”
    于是他们猜测许是三皇子送给周玉鸣的。而周玉鸣又送给了陈湘如。
    就凭一点,周玉鸣在周家是极受器重的。
    陈将生绝不会允许他们去对陈湘如肚子里的孩子,那根本就是找死。
    陈相和急切地道:“十一叔,我们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如何拿回陈家的家业,陈家大院、织布房、染布房、绸缎庄,都是得我的,还有陈家世袭的官职也得是我的。只要我拿到了,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陈将生不紧不慢地斥道:“你急什么?织造府殷大人已对陈相富不满。陈相富看中他院子里那个叫白莲的管事丫头,曾扬言说要娶她为平妻,为了娶她,去年还天天去殷府闹着要娶殷小姐过门,那殷小姐今岁才十二岁,是能过门的么?”
    陈相和想知道陈将生是怎么想的,他试过进陈家大院,但不能正大光明地进去,实在不想让旁人知道他回来,更不想让陈家产生防备。
    “打蛇要打七寸。你要拿回家业,做陈家掌家人,就要制住大小姐。”
    陈相和反复想着“七寸”。
    陈将生冷哼一声。“大小姐的七寸是她的两个弟弟,而陈相富比陈相贵更重要,陈相贵那小子就是个书呆子,在府学上了大半年就不去了,年节后又躲在家里读书,想与赵文敬一样,也读个状元出来,可笑,陈家的读书人多了又出了几个状元?”
    他招了招手。示意几个人更近些,将自己想了几年的计划细细地说了一遍。
    陈相和眸露光亮。不得不叹服这姜还是老的辣。
    只是,想分他一半的家业。那就看陈将生有没有这个本事。
    但在事情未成之前,还得做一些让步。
    *
    五月末,陈家大院发生了一件大事:数年前,离家出走的大爷陈相和回来了!
    陈相富从织造府回去后就听人说了。
    彼时,陈相和一袭得体的浅蓝色茧绸长袍,风度翩翩地端坐在桂堂花厅上,一侧坐陪的是陈相贵夫妇。
    赵珍儿捧着茶盏,无波无喜地打量了一番,很快就将视线别开。
    陈相富抱拳,语速极快地道:“大哥,回来了?”
    没有半分的亲热,倒更像是应付,可眼睛还是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几年前陈相和离家出走是九岁,陈相富七岁多,转眼间兄弟们都已大了。
    陈相和应了声“嗯”,“一回江宁就到家了,知道二弟、三弟都喜欢新鲜玩意儿,带了些礼物回来。”
    他拊掌一拍,孟江与聂廷牵着一条凶猛异样的狗从外头进来,这狗比寻常的狗儿体形彪悍、高大,偏长得像狗,那个头竟比半大的狮子还要威猛,脖子处系着一条漂亮的银质项圈,项圈上套了一条链子。
    陈相富惊道:“这狗怎的这般大?”
    赵珍儿微凝眉头:“大姐有孕,万一狗冲撞了大姐可如何了得,二伯若是喜欢,不妨送到庄子上养着。”
    陈相和笑了一下,陈将生果然厉害,连这也想到了,一切定会照着他们的计划进行。
    陈相富从来没见过么健壮的狗儿,“大哥,这是什么狗,长这么大?”
    “这叫藏獒,是我花了上千两银子才弄来的,它打得过狼群。二弟要是喜欢,这狗儿就送给你了。”
    陈相富欢喜地跳起来,“大哥这礼物别致,我喜欢!我就喜欢马儿、狗儿这样,这狗能帮我抓猎物不?”
    “那是自然。”
    陈相贵却在心里暗自琢磨:陈相和离家出走后,陈湘如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怎的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大姐前往范阳,这些日子也该回来了,许是身子重了,不敢走得太快,路上给耽搁了。
    陈相和可不像个大方的,今儿一出手就送了这么个东西给陈相富。
    一个粗使丫头进了花厅,欠身禀道:“二爷,白姑娘出来了!”
    赵珍儿忙道:“你们快扶着她些。”
    陈相富则有些慌神,四下看着,对孟江道:“快!快!把那狗儿给我藏起来,千万别让她看到,要让她看到,又要说我!快点!快点!”
    一个姑娘出屋,怎的这三奶奶和陈相富都紧张成这模样。
    孟江一个机警,牵着藏獒出去了。
    不多会儿,白莲在婆子、丫头的搀扶下进了桂堂,一脸憔悴,浑身疲惫,可她原就长得极美,此刻更如一朵风雨的白莲般摇曳生姿。
    聂廷整个人都惊呆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人儿,步步移来,似从画里出来的一般,一袭浅粉色的衣袍,衣襟上绣了几只蝴蝶。
    一样呆住的,还有坐在上座的陈相和。
    他听人说过,陈相富身边有个叫白莲的女子,长得极美,陈相富为此还叫嚷着要娶她为平妻。

  ☆、第310章 以狗为饵

陈相富笑着迎了过去:“这半月辛苦你,染布房要的都配齐全了?”
    陈家秘方颜料!
    陈相和立即想到了这事,这女子居然会配陈家的秘方颜料,那是不是说,陈湘如去北方前把秘方都告诉她了,这叫白莲的女子,其实是陈湘如给陈相富挑的妻子。
    白莲扭头问两侧,不等她开口,粗使丫头先答道:“白姑娘,二爷这些天上午去织造府,下午去织布房、染布房,没有半分懈怠。”
    陈相富呵呵傻笑着,扶她在一边坐下:“你进颜料室之后,我可用功了,习武、学书,坐班,还有去查看生意,你瞧……我多用功啊。”
    白莲轻叹了一声。
    配秘方颜料,原是陈家家主做的事,可陈相富非说那颜料有怪味,打死也不进颜料室,而染布房的吴管事又催得紧,说要是再不供颜料,染布房就要停业了,万般无奈,白莲只好自己进颜料室了,还没配好,吴管事这几天就总往东院跑,催着要颜料。
    今儿白莲一出来,吴管家就带着人把颜料给搬走了。
    陈相富对左右道:“来人!告诉大厨房,白姑娘这半月辛苦了,让他们给白姑娘做些好吃又补养的东西来。”他又冲赵珍儿笑道:“三弟妹,以前大姐姐一出屋也是这样的,是吧?”
    赵珍儿心里五味陈杂,许是连她也没想到,陈湘如会把这陈家秘传的秘方颜料传授给白莲,看陈相富那讨好的样子,她心里转而一想:不对,定是传给陈相富的,这原是该陈相富去配的。偏陈相富偷懒,逼得白莲只得自己动手了。
    白莲见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坐着的陈相和。还有一个则是站在他身后的聂廷。
    陈相富道:“白莲,那是大姨奶奶所生的庶长兄。”
    庶出的自来难与嫡子相提并论。
    白莲欠身行了一礼:“见过大爷。”
    这声音。好听得人骨子里都要酥掉了,又不是故作的娇媚,就似从灵魂里流露出来的。
    聂廷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早前只是听外头的人议论,说陈相富身边的管事丫头白莲长得好,能管得住陈相富,今儿一见哪里是长得好,简直是长得太好看了。
    白莲又对赵珍儿道:“这些日子辛苦三奶奶帮忙照顾二爷。”
    赵珍儿笑道:“他自己用心着呢。我可没照顾上他。”
    她最多照顾一下三爷,还有谭姨娘所生的女儿陈维倩,那小丫头长得水灵疼人,赵珍儿一见着她就乐。
    陈相贵的孩子都有了,因谭姨娘生产不久,他不进谭姨娘屋里,却同样也没进赵珍儿屋里,白天在书房苦读,夜里就在他自己住的屋里歇下。
    白莲道:“劳三奶奶给大爷与……他的朋友安顿住处。”
    赵珍儿想着白莲会配陈家的秘方颜料,心头难免有些不自在。“不劳白姑娘挂心,都安顿下去了,大伯还住早前的竹涛苑。这会子婆子、丫头已经收拾好了。”他对陈相和道:“大伯,请随丫头们去竹涛苑休憩。”
    难道白莲真是大小姐给物色的二奶奶?现在还没成亲呢,倒支使上她这个三奶奶了,虽说得客气,分明有插手内宅之意。
    有丫头过来,请了陈相和与聂廷离开。
    待人走远了,陈相贵才道:“二哥不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吗?”
    “什么?”
    “大哥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他说是从远处归来的,可为什么身上没有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精神也好得很。这么些年,他独身在外。却穿得好,还花了上千两银子买藏獒……”
    陈相富捂着嘴咳嗽。使劲与陈相贵打眼色。
    白莲抬眸就觉得有问题,“二爷又有事瞒我?”
    “哪有?没有。”他扯着脖子,一副信誓旦旦的子。
    白莲眸子一扫,正要问话,陈相贵道:“三奶奶,我们也回松柏苑吧。”懒得再理这桂堂的事。
    夫妻俩刚出桂堂的院门,就听白莲的声音传来:“你们几个,又有什么事瞒我?啊!二爷,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美人发怒,都让人觉得好听,听听这音儿,跟唱歌一样。
    陈相富看着恼怒的白莲,原就疲惫得招人心疼,这会子那眸里含泪,竟似要哭一般,他心一软:“也没什么,就是……大哥送了我一条藏獒,听说能打得过狼群的。我……”
    “不能留下,那是畜牲,万一伤着怎么办?再有,你现在是大人了,不可玩物丧志,二爷,你可听明白了,我在颜料室就听下人们在议论,大小姐再过些日子就要回来了,她要是见你不知事,指不定又该如何伤心了。”
    陈相富想的则是另一件事:“白莲,我大姐回来了,你是不是要就嫁给我了?”
    白莲瞪了一眼,起身回了自己住的屋子,“我要好好睡一觉,没什么事别来扰我。”顿了一下,道:“二爷,我不管那藏獒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你不能养,更不能碰,你得把它送走。”
    能打得狼群呢,一定是比猎犬还厉害,他就差一条上好的猎犬,等得空的时候,还想骑着马,带着那藏獒去行猎呢。
    陈相富扁了扁嘴,白莲什么都好,只是有时候让他觉得更像他大姐,对他管东管西的,可他又着实喜欢她,就跟这次,白莲进了颜料室,他跟丢了魂儿一样,每天都跑过去,最初几天一天三趟,这几日才改成一天两趟了。
    人出来了,就不能顺他一回,让他养条狗又怎了,还让他送走。
    他就养着,既然不能养在家里,怕吓着了人,更不能吓着他大姐,万一吓得动了胎气。他就惹大祸了,但他可以悄悄儿地把藏獒养到庄子里去。
    陈相富招了招手,唤来一个小厮。小声道:“你去竹涛苑,告诉大爷身边那个小子。把藏獒给我送到乡下庄子里养着。”
    小厮得了令,刚要走,他一把扯住,指了指厢房:“别让白姑娘知道了。”
    竹涛苑里,陈相和、聂廷两人都有痴呆了,惊鸿一瞥,只觉白莲的美压过世间所有的女子。
    聂廷近乎自言自语地道:“师兄,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美的女子。美得像梦一样。”
    孟江东张西望,就看到两个丫头进屋奉茶,眼睛落到她们身上,“聂师兄,你没弄错吧,这两个丫头很普通呀,哪里美啦?“
    聂廷用手捅了一下,指着一边还在发呆的陈相和,“二爷屋里那个白姑娘……”
    陈相和冲两个丫头道:“出去!出去,我们自己斟茶。不用你们服侍。”
    他神色凝重,扫了眼聂廷,又看着孟江。“我告诉你们,别打她主意,白莲是我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陈相和的,谁也别想夺走!”
    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一点一滴地把原属于他这个长子的都夺回来。
    大姨娘的仇,他要报!
    陈家的家业,他要夺!
    世袭的官职,也得给他!
    只要是被他看中的,都将是他的。也包括陈相富身边那个绝色的美人。
    是的,只一眼。他就被白莲吸引了,要不是真眼瞧见。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第一天,聂廷盯着陈相富,想趁机下手。
    只是陈相富一出桂堂,身边就跟着两个小厮,他虽有武功,要同时对付三个人不成,况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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