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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花吟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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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叫人,那般心痛难抑……”那时眼睛里一片清澈,不是疯狂的痴迷,只是发自心底的怜爱,想把她小心翼翼地安护,雨缠缠绵绵地下着,却抵不过眸底的情深意浓。颜红挽仿佛吓了一跳,浑身轻微瑟缩,慢慢俯下身,用双臂抱住自己,很冷很冷的样子。池曲扬见状焦急:“雨已经下大了,别再耽搁,我先送你回去!”颜红挽垂首扫了他一眼,蓦然转身跑掉,踏入烟雨里,是一点飘忽迷红的影子,池曲扬惊慌,立即追去,甫至园门,却见宝芽远远地跑来,替颜红挽撑着伞,披上缎衣,担忧地说了几句,便扶着人走了。风雨中,池曲扬执伞而立,衣袂轻寒,静静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耳畔冷雨千音,跌碎了相思。********听到叩门声,宝芽跑上前开门,一见来者,绷起脸:“怎么又是你?”池曲扬浅笑,左右张望下,便擦着她身边一溜烟地跑进去。 宝芽措手不及,惊得瞪圆杏目:“啊,你、你竟然……”池曲扬转身朝她“嘘”了声:“我来时没有被人瞧见,当心你这一喊,反倒把人都给招来了。”挥了挥手,篱生也顺理成章地进入。 宝芽瞠目结舌了一阵,醒回神,正欲大喊,但一想他方才的话,只好忍气吞声,合上门,叉着腰在他背后骂:“你这人,怎地这般没脸皮,又跑来做什么?”池曲扬恍若未闻,只是往前走,视线牢牢锁向坐在花树下的那个人,一脉柔泽在眼底宛转流动。颜红挽抬眸而视,略微诧异。池曲扬留意到她跟前的鸟笼:“咦,哪里来的雏鸟?” 宝芽见颜红挽没说什么,抿抿嘴,解释道:“是只燕儿,前两天从房檐掉下来,摔伤了腿,我便养在笼子里,如今倒无大碍了。”她叹口气,有些惆怅,望向前方的屋阁,“不过地方那么高,该如何把它放回去呢。”池曲扬顺她视线一瞧,果见青瓦檐上有个小小的鸟巢,伸手指去:“是那里吗?” 宝芽点头,还没反应过来,池曲扬已经笑道:“这有何难,交给我便是。”从笼内取出雏鸟,他托在掌心里抚摸过毛茸茸的小家伙,眼神柔和极了,使得那张俊容看起来也如钻石般璀璨夺耀,来到檐下,一提丹田真气,轻而易举地将幼鸟归还巢穴。四五只灰秃秃的雏鸟团聚在一起,唧唧喳喳地哝啼,母燕围着房檐徘徊两圈,发出清亮的鸣叫,便飞回暖巢。 宝芽踮起脚尖,欣喜地拍着小手,再睇池曲扬,语气变得和善许多:“没想到你这人,心眼儿还挺好。”池曲扬用手蹭蹭鼻尖,眼睛却偷瞄着颜红挽,一剪轻风,吹得花枝颤颤,芳菲似雨,那人犹自听着檐下的乳燕娇啭,唇畔浅浅勾,亦倾城。 宝芽发现篱生拎着两个雕花红木膳盒,疑惑起来:“你们拿的什么东西?”池曲扬让篱生放置桌上,打开其中一个膳盒,取出四盘玉碟,分别是金丝酥、木犀糕、豆沙卷、以及应时的水果。再打开另一个膳盒,却是一盅蜜汁燕窝,池曲扬用银匙慢慢舀进碗里,薄唇轻启:“这蜜汁燕窝是我特意吩咐厨子以小火炖的,软嫩香稠,最是益气补身,你身子不好,更该多喝一些。” 宝芽在旁吃惊咋舌:“这、这……”池曲扬笑道:“你放心,那两名厨子是姐姐怕我在山庄吃着不惯,特别留下来的,绝不会随口乱说。”接着将碗递到颜红挽跟前,柔声细语地讲,“来,你尝尝。”颜红挽对上那一双温润剔透的眸子,仿佛把人罩在暖暖的琉璃里,融了、化了,垂下眼帘,也不说话,只是用汤匙小口品着,红袖酥手,香洁莹骨,纵然一饮,也这般楚楚模样。池曲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喝吗?” “嗯。”颜红挽淡淡回应。池曲扬欣喜,语调自然而然多了几分哄劝的意味:“那再多喝一点。”那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 宝芽喜上眉梢,想她平日就吃得极少,每每看着,都瘦得跟剪出的纸人似的,是以不待池曲扬动手,抢着上前伺候:“我来,我来!”池曲扬笑了笑,又从膳盒内拿出两壶温热小酒:“赏花吟诗,岂可无酒助兴,你们这园子哪,美则美,可惜太过清冷了。” “这又是什么?”宝芽再次好奇地眨眨眼,见他从篱生背后取下一个蓝布包袱。池曲扬神秘兮兮地一笑,打开包袱。 宝芽盯向那张棋盘,张口结舌。池曲扬笑意里掺杂着一丝蛊惑的味道:“投六箸,行六棋,乃六博也,怎么样,要不要玩?”至此以后,池曲扬经常带着篱生偷偷登门造访,趁着宝芽一个不注意,便趁机溜进后院去,叫宝芽轰也不是,骂也不是,只道此人脸皮之厚,堪称古今一绝。池曲扬却笑面如风,任由着她骂,每次来,还不忘带些精巧的糕点,宝芽只恨自己不争气,每每骂到莫可奈何,又被对方拉着比投壶、玩六博,演变到最后,竟也是在旁拍手叫好,笑得不亦乐乎。那时颜红挽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烹茶对弈,饮酒吟诗,吃着糕点谈天说地,曾几何时,也会如此欢畅热闹。偶然一回神,发觉池曲扬正在树下凝着她,明澈的眼睛里忽视掉一切,只映着她,深情总似海。心突然痛得厉害。转眼,即到初八,离大婚之日只差两天,下人们忙着布置张罗,帖喜字,挂花灯,全庄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池曲扬这些天没再出现,想来也是为此事忙碌,耳根子一下子变得清净,宝芽反而还有些不习惯。颜红挽早上在蕣华园掐了一朵瑞香,待到晚上,已是枯萎了,她却痴了似的望着,与此同时,耳际响起宝芽小声的念叨:“其实仔细想想,池公子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原先我总以为他不安好心,可与之前那些人相比,到底是不同的,论样貌、论品行、论家世,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日后谁能嫁与他为妻,必定是好福气的。”说罢,若有所思地看了颜红挽一眼。颜红挽脸上静若止水:“不应想的就不要想,被旁的听见,只怕要落得笑话,像我们这种人,还不是痴人说梦。” 宝芽心尖一跳,她不是傻子,岂会不知池曲扬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可惜这一片情意,终究无法开花结果,如果当初、当初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池公子,或许就不会……她哽着嗓子,眼圈飘红:“我只是舍不得再看你受苦了。”颜红挽透明的指甲滑过掌心,泛起冰凉稀薄的疼:“你说的对,这样的日子,要熬到几时才算头呢……”声音低得叫人听不清,“我累了、真的累了……”


☆、痴思

  夤夜忽来狂风疾雨,摧花折草,雷鸣惊蛰,但闻窗外雨声滂沱,挟着夜风挤入半敞的门扉,一袭寒凉,颤醒了屏外矮榻上的宝芽。
  她匆匆起身合严房门,因担忧颜红挽睡得不安稳,便举着烛台步入内室,哪知床榻上空空的,竟是不见人影,吓得她险些摔掉手中的蜡烛,再一想那半敞的房门,登时打个寒战,举起伞就跑出屋去。
  冒着风雨,将红颜阁里里外外寻了遍,可惜依然找不到颜红挽,宝芽脑海里迸出一个念头,又疾奔向蕣华园。
  雷电交织,百芳摇残,颜红挽正蜷缩在墙角下,冷得瑟瑟发抖,那么一剪伶仃瘦弱的影子,是躲匿在黑暗中朱红的小花,被风渐渐撕扯成碎片。
  宝芽在园中找到她,失声尖叫着,风雨里听来却也模糊:“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
  颜红挽紧紧抱住自己,嘴里碎语呢喃,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声音:“不会……回来了……”恍疑幽蝶将死的叹息,支离破碎得不留痕迹。
  红尘雨幕十丈,掩尽千行泪,湿透衣裳,满满都是水,那人被冲刷得只剩下单薄的骨架。
  宝芽哀极了一声痛嚷,直扑她身畔,拼力地摇晃:“你这是自个儿不要命了不成?!难道遭的罪还不够,非要再这般糟蹋自己?”
  颜红挽垂首哆嗦着,也不吭声。
  宝芽伸手拉她,颜红挽却蹲在地上不动,急得宝芽干脆弃了伞,两手努着劲才把她拽起来,一番连拉带扯,终是把人带了回去。
  将近五更,雨势方有渐弱,直至窗外天色熹微,且听檐上青瓦一滴滴地流淌下水珠,敲得石砖清脆。
  宝芽连打几个喷嚏,平白挨了这一场雨,难免受点风寒,倒也无大碍,只是颜红挽情况不大好,身子一直发烫,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偶尔听她嘴里喊着两个字,仿佛是谁的名字,宝芽想凑近听得仔细,那人却无声了。
  宝芽守在床边不知不觉地睡着,再醒来,天已是大亮,颜红挽盖着衾被,身子蜷成一团,像柔软的莺儿无助地发抖,宝芽见她雪白的面颊下渗出一层深深的猩红,好似胭脂融碎血中那般的艳,再一触碰,竟是烫得吓人。
  宝芽慌了神,意识到不妙,想着若继续耽搁下去,怕是不堪设想,立即跑出去唤人。
  明天即是染月山庄的大喜之日,书房内,李贵福手持朱色薄本,正规规矩矩地向傅意画念着安排事宜,不久听外面一阵吵闹,抬起眼皮,见傅意画略微皱下了眉头,旋即会意,出屋探个明白。
  这厢宝芽哭哭啼啼,看门护卫哪儿敢轻易放她进去,一直拦在院门外头。稍后看到李贵福出来,宝芽一下子跪倒在地,已是泣不成声:“李管家,不好了,我家夫人昨夜淋了雨,此刻正烧的厉害,得赶紧请位大夫过来看看啊!”
  李贵福闻言,不禁冷下一张脸:“好好的淋什么雨?不知道明日便是庄主的大喜之日么?不是平添晦气是什么?还嫌闹得不够?”
  宝芽被他叱得怔了两怔,继而泪花簌簌滚落,打着结巴道:“若非烧的厉害……我、我也不敢私自来打扰庄主的……”
  李贵福冷笑:“到了这节骨眼上,你怎地还看不明白?那种人,多活一日少活一日有什么区别,死了才是省心。”
  宝芽跪地挪动两步,扯着他的衣袖:“李管家,您就行行好,派人请个大夫来给我们夫人瞧瞧。”
  李贵福眉毛挑了挑:“眼下正值人手忙,哪里还腾得出空闲,就算请,也得容后两日。”
  宝芽脸白神慌:“不行……我、我怕到时就撑不住了,李管家,请您代我向庄主求求情,我宝芽来世愿做牛做马,记您一辈子的好。”
  李贵福被她磨得不耐烦,随手挥到一旁,将袖口的褶皱整平,略一思付道:“你且等着吧。”
  回到书房,他立马换上一张笑脸,可谓比翻书还快,朝案前那人道:“没甚大事,不过是红颜阁那边又闹了点小病,非吵着要请大夫,真是的,越到紧要关头越添乱子。”
  傅意画眉骨耸动下,启唇问:“谁来的?”
  李贵福回答:“是宝芽那丫头自作主张,恳求庄主念着昔日情分,可怜可怜她家主子。”
  傅意画垂下眼帘,唇色如灰,冷冷艳艳,缓慢隐现一线讥诮:“是了,我想她也不肯主动来求我……”
  “什么?”李贵福没有听清。
  傅意画再一掀眸,目光森寒犹若利剑穿心:“这般聒噪,还不把人给我撵远些!”
  李贵福吓出一身冷汗,二话不说便去了。
  宝芽被轰出院外,回想着李贵福方才那番冷言冷语,明白到庄主是真的铁石心肠,竟完全不顾及昔日那点情分,任由对方是死是活,一时间心灰意冷,走在路上便像丢了魂似的,拐过拱门时,被迎面而来的人撞倒在地,亦毫无所觉。
  “宝芽,怎么是你?”男子显然吃了一惊。
  宝芽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只见眼前人锦带华服,姿长挺俊,眉目秀朗暖如春风,不禁断续地念出口:“池、池公子……”
  池曲扬发现她神情呆滞,面带泪光,心口霎时涌现不祥的预感:“宝芽,你这是怎么了?”
  宝芽省回神,突然扑在他脚下痛哭流涕:“池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她现在病得很厉害……”
  池曲扬脸色一变,伸手扶她:“你先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宝芽一边抹泪,一边哭哭啼啼道:“她昨夜也不知怎了,一个人跑到外面淋雨,今日便烧得跟个火人似的,我跑去求庄主,结果却被轰了出来,如今没药也没大夫,她体质又一向荏弱,我怕再耽搁下去,她就真的熬不住了。”
  念及那人,池曲扬心急如焚,恨不得此刻就插翅飞去,但碍于身份,到底还是恢复冷静,左思右想,声音含着压抑的颤抖:“宝芽,你、你先回去,然后在后院门口守着,我一会儿便到……”
  宝芽泪流不止,死死揪住他的衣袖,脸上难掩激动的情绪:“池公子,这几年里,我是眼睁睁看着她苦过来的,再这么下去,人不死也迟早被活活熬死,如今我不求别的,只求她能过得好,便是让我做什么也愿意。”
  池曲扬指尖一抖,深深抠入肉里,出声劝慰:“你别急,此处谈话不便,我们容后再说,总会有办法的。”
  将宝芽劝回红颜阁,池曲扬见时候差不多了,便甩掉仆从,连篱生也没带,径自来到红颜阁后院,宝芽早已候着了,听到叩门声,赶紧打开门放他进来。
  颜红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全身裹着衾被,更显得孱弱可怜,本是苍白到近乎透明的面容上,却呈现出好似异常兴奋的红晕,叫人一眼即知,这是极凶的征兆。
  池曲扬掀开敷在她额头的凉毛巾,伸手触碰,依是滚烫灼人,胸口情不自禁一痛,那热度活像一把烈火直蔓心头,把自己烧得里外焦熟。
  他扭头吩咐:“再换一条凉毛巾来。”
  宝芽点点头,跑出去照做。
  池曲扬见颜红挽冷得发抖,再顾不得其它,那满腹情深爱恋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将她轻轻抱入怀里:“红挽、红挽,你醒醒、醒醒……”
  在一遍遍温柔而焦急的呼唤声中,颜红挽迷迷糊糊睁开眼。
  池曲扬满脸怜惜:“你明清楚自个儿的身体,为何还要这般折磨自己?”
  颜红挽唇瓣微微翕张,仿佛唤着谁,又仿佛只是一缕叹息。
  池曲扬用手抚摸上她的脸,小心得好像她是一具珍贵的瓷器:“那个人……他待你不好吗?”
  颜红挽有些痛苦地喘息,身子柔软而无力地往后仰去,如同春日的柳絮快要断掉,那一刻池曲扬呼吸欲止,环着那纤细的腰,又将她一点点地揽进怀里,细瞧之下,蝶羽似的睫毛底部有湿湿的水渍,宛然月亮的泪,落在尘寰里,湮湿了一世繁花。
  心几乎要被她折磨得碎了,同时害怕着,害怕她真的会离开自己的生命,池曲扬下定决心,把脸贴近过来,像是哄她,又像许着真挚的誓:“红挽,随我一起离开好不好?不要继续留在这里受苦了……我会好好照顾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红挽……好不好……”他在耳边痴痴地诉着,盼着,“随我一起离开吧……”
  颜红挽努力地想睁开眼,可惜视线总也模糊,只觉得那一对闪烁无边眷恋的似水明眸,竟与梦里的人似曾相识,不由自主地嫣然一笑。
  池曲扬见她同意,欣喜若狂,恨不得就此搂紧怀中,再也不撒手,并且心中明白得很,一旦这样做了,便是一条不归路,可是有了她……有了她……还有什么可悔的。
  “红挽……你等我……”替颜红挽掖紧衾被,池曲扬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便决绝转身。
  颜红挽高烧未褪,始终昏昏噩噩的,偶尔醒来,也是口渴喊着要水,宝芽喂她服下,就又不省人事了。
  不清楚睡了多久,有人将她抱起来,裹上厚厚的毡毯,耳畔依稀响起小声的啜泣,颜红挽听得出是宝芽在哭,想问问她怎么了,然而唇形动了动,总也发不出声音,随后一股凉风袭上面颊,情不自禁打个哆嗦,抱着她的那个人察觉了,压紧她头上的兜帽,又用披风遮掩在怀里,颜红挽勉强睁开一道眼缝,却被皎洁的月光刺了下。
  登上马车,约莫行了两个多时辰,抵达山下的小镇,池曲扬见她喘气急促,脸上病态的红晕愈发浓重,情知是一路颠簸所致,生怕她熬不住,便寻家客栈住下,不久伙计请来大夫,替颜红挽细细诊断完,又开了药,一夜就这么折腾过去。
  颜红挽吃药吃得费劲,池曲扬只好一勺勺地往她嘴里灌,左手用帕子接着,耐心得就像喂着刚出生的婴儿,将近大半晌功夫,终于将那一碗药汁喂她服完。
  池曲扬靠在墙角,将裹着毡毯的她轻搂在怀,闻入发丝间传来的芬芳,痴喃自语念着:“红挽,你一定要好起来……为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厚着脸皮求包养,恳求大家收藏一下我的作者专栏吧,就在此处 目前除了这篇,其它几篇都已经完结了,日后有新作品也能马上看到,很方便的功能(≥◇≤)


☆、覆水

  颜红挽醒来时,整个人还在池曲扬怀中,呆呆的也不磕声。
  池曲扬一直忙着照料她,彻夜未眠,直至天亮,也渐渐有些支持不住,抱着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许久后,猛然打个颤,再一睁眼,脸上溢满欣喜:“醒了?”
  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松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是不烧了……”
  颜红挽眼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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