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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倾城,燕宫玲珑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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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师姐更喜欢饮茶。”赵离揶揄道。

    秦晚愣了一下,立刻参出他言中之意,厌嫌地看了他一眼:“你带我来这里若是拿我找开心,那就罢了,各走各路吧。”

    见她真的要走,他赶紧伸手拦她:“师姐,我错了,你别跟我计较。”

    在她面前,他认起错来顺溜得很,秦晚白了他一眼,停下脚步,却也不说话。

    “走吧,”他又伸手来拉她的手,这才发现站了这么久,她的手冷得象一块冰一样。

    “走吧,走吧,找个地方取暖去。”他把那只冰凉的手握得紧紧的,有些谄媚地笑道,“就去师姐说的花月楼。”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二百零四章 心意暗表

    进了花月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两个人坐下来,赵离叫了三四样酒,果然有蔷薇露,还有雪醅和锦波春。

    主食是羊肉馒头,菜是卧炉羊羔,银鱼鲊,獐羓鹿,水晶脍。

    两个人也没多说话,各自取了馒头菜肴来吃。

    吃了几口,秦晚突然一笑:“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出来吃什么?”

    “若是在路上,在城外,只能喝凉水,啃干饼,那时候,有一口糕吃,都是奢侈了。”她回想起当年的情形。

    赵离也是微笑:“不过虽然那样,我也不觉得辛苦,还是觉得开心。”

    看着他暖意浓浓的笑容,突然想起凤连双说的话,秦晚心里一动,把头转向了窗外。

    “上一次,你说是京畿的流寇伤了你,”她看着窗外的夜色灯光,轻声问道,“我在想,是不是莆生和公冶长?”

    她既然已经问到,不承认似乎也不行了,赵离点头:“是。”

    “为什么,我听说容泌已经令奇门停止对你的追杀,为什么要去对付他们,还受了……伤。”并不是一点轻伤。

    赵离怔了一会儿,看着她的侧脸,她还戴着青纱,纱下的面容朦胧不清,显得清冷神秘,半晌他忽然又笑了:“还能为什么?师姐真的想不到?”

    她的脸上莫名地发热,脑子里立刻有些混沌,暗想,大概是有些喝得过头了。

    窗外人声喧哗,室内却寂静无声,仿佛两个世界。

    突然一点冰凉冷意浸在额头,她一惊,抬手微触,是水。

    然后一片,两片,无数片雪白的花瓣从天空缓缓飘落。

    下雪了。

    雪下得不小,很快对面的小楼屋瓦上就铺上了白白的一层,象是软软的一层白色羽毛。

    小楼的窗户里漏出一段暖光,隐隐传来丝竹小调声,宛转悠扬,触动人心。

    秦晚执着酒杯的手不知不觉地停下来,凝神去听,却是听到一句:“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她忽的一笑,轻声道:“真好听。”

    “是还不错。”他随口应道。她装作对自己的话恍然未闻的样子,顾左右而言其他,他也不步步紧逼,反正过不多久,她就会下嫁给自己,还有很多时间。

    他从不奢望她轻易对自己敞开胸怀,五年亲密无间的相处,实在是太了解她。

    她不是随便就会付出情意的人,可是一旦付出便会毫无保留,从不知道给她自己留下一丝半点余地,就如,她对慕容天华。

    年少时,每一次看见她背着人哭的时候,他都会想,若是自己,绝不会舍得让她这么伤心。

    “快到封令日了。”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奇门有规矩,十二月初七封令祭祀,令主卸令,由鬼谷三位长老主持祭祀,宣读一年的事录,评判令主功过,三日后祭祀毕,开令。

    四年前的封令祭祀,鬼谷的三位执法长老认定她故意放走赵离,窃取了奇门金鳞甲和鬼门毒经,责令她追回甲衣和毒经,交出奇门令主令牌。

    她心灰意冷,悄然离开了鬼谷,根本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中了容泌的陷井。

    既然一切从封令祭祀开始,那么一切就在封令祭祀上结束。

    她决定在这一天,再入鬼谷,重上凌绝峰。

    赵离道:“好,你去,我陪你。”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二百零五章 劝解绮罗

    “我还有一件事要办,原本是临水宴上的事,可是那天多喝了几杯,把这事儿忘了。”秦晚突然想起答应了萧玄的事儿来,对赵离道,“我得要先告辞了。”

    她并不想把和萧玄之间的约定告诉赵离,毕竟目前从面上来看,赵离仍是萧绎一派的人。

    赵离也并未深究点头道:“那我送你去?”

    “不必了,我是受人之托,已经约好独自前去,若是你去了,反倒不妥了。”秦晚站起身来,笑盈盈地道,“把你的马借我一用。”

    赵离道:“好。”

    他起身和秦晚一起下了楼,两人在花月楼门口分手。

    秦晚匆匆赶到通和茶馆时,绮罗正在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流水出神。

    一见秦晚,她先是一怔,而后笑了笑:“原来是秦司记要见我。”

    说罢,又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秦司记倒是找了个好地方。”

    秦晚在榻边坐下来,也倚在窗的一边,笑道:“也是跟着人来过,只觉得此处还不错,便定在这里了,公主喜欢就好。”

    绮罗幽幽一笑,没有回答。

    “听景王说,公主想要返回朱铉?”

    “嗯,是萧玄跟你说的吧?”绮罗不以为意地道,“你不用来劝我,我已经决定这后日回去。”

    秦晚坐正了身子,看着绮罗的侧脸,微微一笑:“我并不想劝公主,虽然只见过公主几面,但我已经知道公主是敢作敢为的直爽性格,决定了的事自然不会有随意改变。”

    “但是,我想问公主,如果此事与景王性命攸关,公主仍是执意要在后日回去么?”

    绮罗猛然回过头来,一双美目紧盯着她:“你说什么?”

    果然,若是事情涉及萧玄的安危,她仍然是在意的。

    绮罗心中关心萧玄,第一反应便是惊讶和焦急,但见秦晚一脸淡定从容的笑容,不由得心中狐疑:“你这是虚张声势来唬我的?”

    秦晚道:“公主也可以这样说。”

    绮罗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秦晚冷静地道,“所以我说公主也可以说我是虚张声势。当前大都朝堂的局势,我想公主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景王的处境大概也就了解。”

    “若是公主执意要离开,景王定然不会放心,必然要相送,摄政王也必不会放景王出京,即使是放景王出京或者景王私自离京,之后路上会出现什么事情就很难预测。”

    “景王十分担心公主,所以才希望我来劝阻公主,也许待些时日,可以以使臣身份陪公主返回朱铉国,这样至少名正言顺,也会安全许多,请公主三思。”

    这些话由萧玄来说,他没办法说出口,而由旁人来说,就容易了许多。

    绮罗盯着傅玉珑看了好一会儿,又低下头去似是在反复思量,良久才道:“好,我明白司记的意思了,我会好好考虑一下。”

    “这样就好。”秦晚松了一口气。

    “司记,果然思虑周全,气度不凡,”绮罗看着她,突然轻声道,“所以,他属意于司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时间久了,公主也许就会知道,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理所当然的事,也许很多时候,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绮罗怔怔地看着她,良久无语。

    秦晚垂眸施了一礼,转身走出去。

    萧玄站在门外,见她出来,连忙上前,神情殷切地看着她,见她对他点头示意,知道事情办妥,心下也是一松,又忍不住问道:“晚娘是如何劝得她的?”

    秦晚浅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二百零六章 大婚之日

    十一月十五,漱玉和安平两位郡主出嫁,武王大婚,燕都迎来继小皇帝萧玄荣登宝典后的又一个盛大欢庆的时刻。

    街上人头攒动,万人空巷,争相拥去街头一睹这难得一见的盛大婚礼。

    摄政王吴王萧绎和武王赵离在同一天迎娶新人,不同的是一个纳的是如夫人,一个迎娶的是正室。

    两队人马,一队由西城锣鼓巷秦府出发,至北城摄政王新宅,一队由皇宫内苑云雀门出发至西城另一端锦云巷武王府邸。

    红妆十里,声势浩大,大红花轿缓缓走过长街,沿街一排排士兵维持着秩序,人群争先恐后,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一些,又议论纷纷。

    “听说武王妃是太后的司记,原本是被众毁了容颜,得了神医医治,所以又复了容……”

    “听说复了容的武王妃样子和以前大不一样……”

    “据说吴王殿下的如夫人和武王妃是同胞姐妹……一个为正妃,一个为如夫人,果然同人不同命。”

    秦玉坐在喜轿内,听到外面的议论声,不由得咬牙,两手握紧。

    突然喜轿停了下来,就听见轿外的喜婆轻声在窗口道:“夫人,我们得等一等,武王妃的喜轿来了,待武王妃通过,我们再往前行。”

    原本此时她身为新人,不宜多说话,可是却仍是忍不住道:“为何我要让路?我是皇帝御封的漱玉郡主,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司记!”

    “夫人,武王妃原本是太后司记内官中品级不低,而且如今御封安平郡主,又嫁为武王正妃,按礼我们须得让行。”

    手攥得更紧,修剪得当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里。

    仿佛从小时候开始便是这样,自己处心积虑得来才能得到的东西,她毫不用力唾手可得,这样如同天地之别的境遇,让她怎么可能心平。

    秦晚挑帘看着旁边退让的送嫁队伍,抿唇轻笑了一笑,秦玉的心里大约又闷得要吐血了吧?

    顾嬷嬷在边上低声道:“夫人,新嫁娘是不能随便往外看的。”

    “啊?”她乖乖地放下帘子,又把盖头盖好理好,在轿子里坐正身体了。

    突然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

    从昨天到今晨,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准备箱笼准备嫁奁,在房间里挂上大红的绸缎,铺上大红的地毯,而她却似乎没有半点多想,自己煮了壶茶,坐着饮茶看书。

    就连小蛮也比她忙碍,把房里的东西放进箱子又拿出来,拿出来又放进去,要不就满屋子转圈,慌得丢了魂一样。

    一早便有人来给她梳妆打扮,她就乖顺地任人摆弄,梳头插花戴上凤冠穿上红裳,她不甚在意,只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是她的计划中的一环而已。

    可是此刻,顾嫲嬷一句话却让她蓦然发现,自己是真的出嫁了。

    不管是计划也好,是筹谋也罢,从此时此刻起她是真的要嫁入武王府,不管以后她和赵离是假凤还是虚凰,今日一过,天下皆知,她是武王王妃,赵离之妻了。

    她突然间慌了神,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这样真的妥当吗?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二百零七章 拜堂成亲

    她突然间慌了神,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这样真的妥当吗?

    婚姻是父母之言,媒妁之言,而现在的自己,孤身一人……父母之命从何而来?

    一瞬间想起大哥傅荛看着自己那暖暖含笑目光:“我家玉珑如此才容,将来的夫君定然是人中龙凤。”

    彼时,她不屑人中龙凤,只一心恋慕一人,为他倾付芳心。

    可惜……大红盖头下,她唇角轻勾起,自嘲一笑,终究是到了今日。

    从前,她总以为只要精心谋划,万事都在掌握之中,从未曾多想,这世上有一件东西最难掌控,那就是人心。

    “夫人,你别慌。”顾嬷嬷在边上道,“不过,这种时候啊谁都难免有些心慌的……”

    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从今往后,夫人你终于能有个倚靠,老奴也算放心了。”

    自自己替身秦晚,除了小蛮,就是顾嬷嬷一直陪在身边,她对自己照顾得周到仔细,视如自己如子女。

    傅玉珑伸出手,手掌摸到顾嬷嬷粗糙干燥的手,轻声道:“谢谢,大娘。”

    未及多说,轿停了下来,鞭炮锣鼓齐响,声音震耳欲聋,不知道什么人的声音居然在这震天的鞭炮声中也听得清楚:“新娘子到了,新娘子到了。”

    顾嬷嬷先下了轿,原本按礼应该是顾嬷嬷掺她下轿,她坐了一会儿,却并没有听到顾嬷嬷的声音。

    随后,只觉得轿前矮下来,有人掀开了轿帘,但明显不是顾嬷嬷。

    “娘子,请下轿。”

    是赵离!

    可是之前不是说,应该是顾嬷嬷扶自己进去么?这又是哪一出?

    “新娘子下轿,新娘子下轿。”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声,听起来象是有不下百人。

    “咄,乱喊什么,叫你们来观礼,可不是叫你们来捣乱的!”听声音是雷问,他扯着嗓子在训斥这些人。

    “就是,你们瞎闹啥,把新娘子吓着了,看元帅不抽了你们的筋。”

    人群又爆发一阵笑声。

    “别怕,都是畿辅营的兄弟,我今天大婚,他们一定要来观礼,你别跟他们生气,等我以后好好收拾他们。”赵离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笑意,“把手给我。”

    虽然是意外,之前心里的忐忑却被这些打趣笑闹声打消了,她伸出手,立刻碰到了他的手指,修长指节间布满硬茧,随后手就落在他宽厚的大掌中,隔着掌心皮肉,居然感觉到血脉在突突地搏动,他似乎也并不如想象中的淡定从容?

    “不是说,你在里面等?”她迈足顺着他的引导小跨了一步,离他近了一些,轻声道,“怎么是你来接轿,顾嬷嬷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我在军营呆的时间远比在这大都里当王爷的时间要多,所以,”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意气扬扬,“规矩不一样。”

    “规矩?不一样?”

    她还未反应过来,被他一拉一挽,整个人横着悬空,他竟然把她横抱了起来。

    “欧——”四周的山崩地裂般的欢呼声掩盖住了她的惊叫,她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了他的肩颈。

    “拜堂成亲喽!”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二百零八章 新人被劫

    她还未反应过来,被他一拉一挽,整个人横着悬空,他竟然把她横抱了起来。

    “欧——”她的惊叫完全被四周的山崩地裂般的欢呼声掩盖住了,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了他的肩颈。

    “拜堂成亲喽!”

    围观的人群还在欢呼起哄,盖头下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她又一次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嗯,没错,是权宜之计而已……

    似乎他抱她迈进了门槛,然后跨过了火盆,热气腾腾,闻到了炭火气。

    终于她被放了下来,他却仍没有松开她的手。

    司礼大声喊,一拜天地,再拜君亲。

    君亲,她突然想,他和她似乎都没有亲人可拜,该拜谁呢?

    但是他却似乎比她从容得多,听到喊声的时候,拉着她只管下拜,她也来不及多想,索性跟着他,也不再去想其他的。

    拜完天地,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离开热闹的大厅,转到了后堂。

    大红盖头遮住了视线,她也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直至进了洞房,带着她到床边坐下。

    周围仿佛一下子静了许多,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姐,我得出去应酬,一会儿就来。”

    他的语气和平时都不一样,温柔得就象能滴出水来一样,她脸上飞霞,咬紧了唇,这个家伙,原本就是做个假的,他非弄得跟真的一样。

    开始的时候,房里仍听得到有人走动,女人们小声的窃窃私语,杯盆盏相碰的声音。

    大概是还在布置着新房里的东西。

    不久,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她又静坐了一会,这才抬手自己揭下了盖头,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吁。”

    这一路一直憋着小心翼翼,这下子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她开始打量着周围,眼前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红纱红幔红红的窗花,桌上放着一对大红烛,把室内照得亮堂堂的。

    酒菜也摆了一桌子,她站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摆在正中间盆子里的酒壶,放在鼻端嗅了嗅,居然是那天在花月楼她曾喝过的蔷薇露。

    不过她还记得顾嬷嬷曾说,这酒是拿来作合卺酒喝的,所以……不能随便喝?

    她想了想,放下了酒壶。

    突然,窗棂微动,烛火被风压倒,室内猛的一暗,她警觉地往后飞速退了一步,但是来人的速度奇快,瞬间就到了眼前。

    酒气扑面而来,声音微哑:“珑儿。”

    她一分神,心里一动,放弃了抵抗,立刻便落入了来人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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