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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倾城,燕宫玲珑局-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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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问道:“你水性不如我,更下去不得,这潭水比冰还冷,搞不好丢了性命。”
傅玉珑摇摇头道:“不用了,回去。”
众人都惊讶地转头看她。
“战机不可失,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做无谓的努力。”傅玉珑的声音微微发抖,眼中水光晶莹,“全部回去,查点伤亡,打扫战场,整顿队伍,凌晨出发攻打渭陵。”
“夫人!”雷问道,“让属下再试一次吧!”
“这是命令!谁也不准再下去!”傅玉珑的声音不容置疑,“走!”
众人听命离开,唯有绝影站在寒冰潭边恢恢叫着,雷问死命地拉它,它却不肯挪动半步。
傅玉珑上前在绝影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绝影晃了晃头,从鼻中喷了一口气,这才迈动了马蹄。
快到营门前的时候,风巡率着众将官前来迎接,那名与傅玉珑立下军令状将领上前来对傅玉珑深施一礼:“夫人,今日一战,郭恒输得心服口服,从今以后末将愿听从夫人号令,以夫人马首是瞻,绝无异意!”
傅玉珑虚扶了他一把,说道:“多谢将军深明大义,渭陵是留国最后一道屏障,拿下渭陵便可以长驱直入攻取留国,一统北地是北靖王一直以来的愿望,也是长年在战乱中奔徙流亡的百姓的期望,所以玉珑才坚持要破阵求胜,只是为了所有人的努力不要前功尽弃。”
郭恒满脸羞愧:“是郭恒太胆小愚昧,请夫人宽恕。”
“何来宽恕之说,从今以后所有将士,齐心协力,合舟共济,攻取渭陵,不过是旦夕之间的事。”
傅玉珑的话诚挚恳切,又令人热血激荡,郭恒拱手扬声道:“是,末将明白。”
“齐心协力,攻取渭陵。”风巡大声的喊道。
所有的人都跟着他大声齐呼:“齐心协力,攻取渭陵。”
声音响彻了云霄。
十日后,北靖军攻下渭陵,此时距傅玉珑收到衮州常绣求援书信,已经近两月半。
衮州战情的军报越来越少,最近一封已经是在十几日前。
当天攻下渭陵,傅玉珑没有歇息,安排风巡照管渭陵,然后便立即挑选两千名精兵准备出发救援。
雷问很担心:“夫人,只是两千名精兵,对方据说已经增兵到十万,衮州城里加上陆仲的人马也只有三万,我们只带两千人,行吗?”
“而且此地距衮州近千里,就算是急行军也一月不能至,只怕我们赶到的时候……衮州城已经……”
傅玉珑摆手道:“常绣一定会死守住城池的,他一定办得到,我既然让他死守,许诺他一定会前去救援,那么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要去。”
“可是只是两千人……”人手实在太少了,和十万大军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兵贵神速,出奇制胜。人少才能保证行军速度,出奇不意的攻击让人最难防守,常绣他们已经坚持了两个多月,敌军也消耗了大量精力,用奇兵是最好的策略。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到。”
风巡知道不能改变她的决定,只能嘱咐雷问一定要保护好夫人。
傅玉珑当日便带着两千人离开了渭陵。
出了渭陵,她并没有向南往衮州方向,而是向西进发。
雷问十分惊诧,走出了一段以后忍不住道:“夫人,你怎么往西走?那边不是衮州方向啊。”
傅玉珑道:“我们去夏江城。”
“夏江城?”雷问还是没弄清楚为什么要去夏江城。
“夏江城在金沙河中上游,金沙河在中洲岛分支,中游分支中有一条泸水直达距衮州不到五十里的心明乡,泸水常年浅水,八九月多雨时才会水深没腰,可能行船。”
雷问恍然明白了一些,又想了想,才试探地道:“夫人想由河道进入心明乡,然后再行进至衮州?”
“对,这是最快的路径。”
“可是船呢?”雷问虽然觉得夫人说的很对,但是却又觉得无法实行。
傅玉珑微微一笑:“我们会有最好的船。”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五百三十九章 夜袭大营
到了夏江城的码头,码头上一字排开近百条龙头快船,如同长蛇一般把码头挤了个满满当当。
雷问又一次几乎要惊掉了下巴。
码头上站着一人,一身紫衣短袍,剑眉朗目,英气勃勃,看见傅玉珑,他拱了拱手道:“夫人,甘凌有礼了。”
“过江龙!”雷问没确切见过江龙的样子,听他报名字才知道他的身份,大吃了一惊。
傅玉珑对甘凌行了一礼:“多谢都尉。”
她转头对雷问道:“这是你家爷留在这里的水军营,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
“事不宜迟,夫人还是先上船吧。”甘凌道,“我亲自护送夫人到心明乡。”
每艘船都配了熟知金沙河河流地势的人掌舵,傅玉珑挑选的两千人全都是熟识水性的,所以在船上没有什么不适,反倒是傅玉珑原本就有些晕船,又怀了五个月的身孕,在船上的日子备受煎熬。
顺流直下,不过八日船便到了心明乡,一行人分了数批,悄悄在心明乡的河岸登陆。
傅玉珑上了陆地,几乎象死过了一回一样,坐在岸边大口喘气。
一个月的行程八日便赶到,雷问心里不由对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的女子起敬,这一次不是因为她是元帅的夫人,只是因为她是一个智谋超群勇武坚韧不输任何一个男人的女子。
甘凌和雷问也有同样感觉,对傅玉珑说话的时候更加恭敬:“夫人,之后要如何安排?”
傅玉珑喘了几口气,接过雷问递过的水袋喝了一口水,才缓过劲来,对甘凌说道:“都尉先暂在这里等候,适时将这些快船分散藏匿,不要惊动乡里的人,若是有人发现便立即控制,实在不行就暂将心明乡的住民全部软禁。”
她歇了一口气又道:“尽量不要伤人。”
“是。”甘凌领了命火速去安排。
傅玉珑又叫雷问过来:“你遣人去联络小蛮,我让她领司徒靖派遣的帮手等在衮州以西的青连山里待命。告诉她行动时间,其他她知道该怎么做。”
衮州城里。
刚经历了一次鏖战的城楼上,硝烟弥漫,满脸疲惫一身血污的士兵正在趁着敌军停止攻击的间隙,收拾清理城楼上的残土断戟,将死尸抬下城楼,伤员就地处理伤处。
所谓处理也不过是扯条皮条把伤处草草包扎而已。
城楼上到处都是焦黑血污的痕迹,渗入了城墙的砖石里,层层血垢堆积,在火光中映射下,象是一幅幅奇形怪状的图画,狰狞可怖。
陆仲对常绣道:“常大人,你还是下去休息一下吧?”
常绣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你去,我还坚持得住。”
从十日前,他就搬了个椅子一直坐在城楼上督战,从此没下过城楼,只顾着指挥将士抵抗敌军的进攻,头发也未梳洗,胡子拉碴也没有时间整理,形容近乎狼狈。
这时,有一名校官走过来,脸色十分难看:“大人,城里已经有人开始食吃死人了。”
陆仲吃了一惊:“不行!会惹上疫病的。”
常绣道:“陆大人,你赶紧去处置这件事,这里我来。”
陆仲匆匆而去。
那名校官见陆仲走远,忍不住道:“大人,我们这样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援兵到底能不能来?这么久了,那位让您坚守的夫人,真的会来救我们吗?”
“会。”常绣抬起头,深陷的双目注视城外敌营的灯火,肯定地道,“她一定会来的!”
“老常,西门又攻上来了。”陆正匆匆地跑了过来,常绣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栽倒在地上。
“老常,你好几天没睡了,歇一会儿吧,西门那边我去处理。”陆正担忧地道,“你这样没等到司记来就……”
“没事,我还坚持得住,我跟你去西门。”常绣手撑着椅背站了好一会,这才迈动脚步,“走,赶快。”
连续多日的强攻,敌军也已经疲惫,西门的进攻并没有白天那么凶猛,很快就退了下去。
常绣实在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城墙边,往墙上一靠,几乎瞬间就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一轮强攻之后,西戎大军也军士也疲惫不堪,退回营地中休整休息。
在西戎人眼中现在的衮州已经是俎上鱼肉,再过十几日城里粮尽弹绝,衮州唾手可得。
远在渭陵的北靖大军根本来不及救援,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这一个夜晚也是一样,可以舒服安心地睡一觉,明天再继续攻击眼前的这座孤城。
不过,这个夜晚也注定不太一样,特别右军靠近后营处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丢了性命。
傅玉珑带来的两千人分三队悄悄潜入了营中。
雷问带一队人去了存放粮草的后营。
傅玉珑清理掉右军守卫,留了一个活口,问明了中军元帅帐所在的位置,然后放出了哨箭。
哨箭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后营的粮草库几乎同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顿时营中大乱。
傅玉珑带来的会西戎话的兵士混在人群中高喊,有敌人,有刺客,北靖大军来啦!
不明真相的西戎士兵从睡梦中惊醒,慌乱地起身,稍有不慎,互相碰撞踩踏,乱成一堆。
傅玉珑乘乱直奔中军帐。
这时候左翼也开始骚乱,一阵阵惨叫传过来。
营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两台巨大的车辆,车两侧装满钢刀组装成的刀轮,由两匹马拖着在营中乱闯,所到之处鲜血四溅,血肉横飞。
西戎的元帅兀金蝉从梦中惊醒,鞋都来不及穿提着弯刀奔了出来,他的护卫冲上来,将他保护在中心,他站在营门口大喊:“什么人,是什么袭营?”
护卫手中的火把兀金蝉整个人照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是我。”随着女子清朗的声音,一只铁羽雕翎带着凌厉的呼啸声穿过了护卫人群,一箭射穿了兀金蝉的咽喉。
兀金蝉怦然倒地,到死都还睁大着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十几万人竟然挡不住这一支铁羽雕翎。
兀金蝉一死,护卫们顿时大乱,跟着傅玉珑的数百名精兵上前,迅速地将十几名护卫残杀殆尽。
傅玉珑走到兀金蝉面前,令人砍下兀金蝉的头颅挑于矛上,大喊:“西戎兀金蝉已死,兀金蝉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西戎主将一死,整个军营更加乱成了一团,加上后营粮草被烧得火光冲天,左营从天而降的千仞车杀人如同切菜一样的迅猛残酷,士兵们再无斗志,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兵败如山倒,十万大军如同倒塌的城墙,立刻土崩瓦解。
这时候,天刚微亮,天边露出了第一道曙光。
红妆凝就思断肠 第五百四十章 不负所托
这时候,天刚微亮,天边露出了第一道曙光。
常绣在熟睡中被人狠命地摇醒,他睁开眼,就见陆正的方大脸就在眼前,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惊是喜还是恐惧,整个变了形。
“老常!”陆正激动得声调都变了:“吓死老子了,以为你一觉睡死了,你快,快来看。”
他把常绣拖起来拖到了城垛口边:“你看下面!”
常绣扶着城垛口看去,就见下方西戎大营浓烟升腾,火光熊熊映红了天边,营帐歪斜,旌旗倾倒,原本如蚁般密布的人,一夜之间象潮水般退却,消失了大半,还有一些人如无头苍蝇一般的东窜西逃,很快又被其中的一群黑衣黑甲的队伍追杀剿灭。
“打开城门,杀出城去。”陆正在边上高喊。
军士们放下吊桥打开城门,冲了出去。
两军合一,很快战斗结束,十万西戎大军死伤过半,剩下的丢盔弃甲,弃战投降。
陆正把手中的长枪往地下一杵往天大喊:“胜了,我们胜了!”
他一声激起千重浪,周围的声音如排山倒海一样,惊天动地:“我们胜啦,我们胜啦!”
面前的黑衣甲士闪开一条道,身着轻甲的女子骑着马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一直来到陆正面前。
陆正拱手向上一拜:“见过司记!”
傅玉珑翻身下马扶他起来:“陆正,辛苦了,做得好!”
陆正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只是含泪点了点头。
“常绣呢?”
傅玉珑刚问了一句,视线就落在了城门处,大开的城门口走出来一个人,身衫不整,脚步虚浮,他连走了几步走出门口,傅玉珑也急步向他走去。
两个人相隔数步的时候,常绣象是到了极限,突然一下子跪了下去,双手撑地,头抵在地上,身体剧烈抖动,伏地号啕大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虽然是一介书生,可是却也是第一次这样失声痛哭,他想起死去的兄弟,想起城中饿死病死的百姓,悲不能胜。
这么多天来,在城毁人亡的恐惧中挣扎,他一直压抑着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在人前显露一丝一毫,此刻全都一股脑地释放了出来。
傅玉珑停下脚步,泪水湿了眼眶,只是片刻,她撩衣曲膝,面对常绣,也跪了下去。
两个人相隔数尺对面而拜,围观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多谢常大人!”傅玉珑如常绣一样以头触地,长拜不起。
身后的两千黑甲兵士齐声高喊:“多谢常大人!”
常绣没有抬头,哭声撕心裂肺。
过了好一会儿,傅玉珑才站起身来,雷问走到常绣身边扶起他,低声道:“常大人,不要太难过了,衮州保住了,你做得非常好。”
常绣抬手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渐渐止住悲声,这才想起来问雷问:“为什么王爷没有来?怎么只有夫人……”
雷问神情一黯没有说话,这时傅玉珑已经走到面前对常绣道:“常大人先休息一下,等晚一些,我们再说话。”
“雷问,送常大人回去休息。”她转头对雷问道。
雷问扶着常绣进了城门,这时候进攻左翼的人马才正好赶到。
“阿珑!”
“夫人!”
傅玉珑转过头去,司徒靖和小蛮已经快步走到了面前。
“夫人!”小蛮扑到傅玉珑面前,抱住她,泪水盈盈,“夫人,你没事,太好了。”
傅玉珑微笑道:“我当然没事,你胡乱担心什么。”
“阿珑……”司徒靖站在小蛮身后,轻唤了她一声。
“小靖,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傅玉珑笑道和他打招呼。
司徒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心里有些怅然,点头道:“我都好,我听说你要来衮州,所以就赶来了。”
“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比以前老成多了,做了城主果然不一样。”
司徒靖已经听说了赵离的事,见她似乎没事人一样的与自己玩笑,心里更是为她难过,却又不敢提赵离的名字,怕惹她伤心。
只能顺着她的话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对了,小靖,你和那位白霜华姑娘可有成亲?”傅玉珑一边牵着马和他一起往城里走,一边笑道。
“我为什么要和她成亲?”一提到这事儿,司徒靖就满脑子官司,气呼呼地道,“如果不是赵离使坏,这事儿能摊在我身上吗?”
话一出口,他才突然省悟,苦心积虑地想避开这个人,却只是两句便提到了他的名字。
他由不得立刻去注意傅玉珑的表情,傅玉珑象没事儿人一样,轻轻松松的笑道:“是啊,都是他惹出来的事儿。”
“珑儿,你现在这样子不宜到四处奔波劳累了,既然渭陵已经拿下,衮州也没事了,你应该好好的休息,安心将养身体才是。”司徒靖道。
傅玉珑点头道:“我知道,我先在衮州只两天,然后就回孟州。你呢?”
司徒靖摇摇头,一脸伤心:“珑儿,你这是赶我走么?”
傅玉珑挑眉道:“我哪有这个意思?”
“现在这城里这么乱,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我怎么会放心?”司徒靖看着城里的情形,难免担忧,“而且你怀着身孕,若是被城里的疫病感染,可不是小事。”
陆正在旁边道:“司记,城里这几日的确有疫病流传,幸亏司记让陆大人带来的人马中有军医,还算控制住了,只是城里的粮草已经断了近十日,若是您再晚点来……”
他和常绣一样,习惯了,出口便称“司记”,傅玉珑也没介意,安慰道:“之前我让雷问也只是烧掉部分西戎军的粮草,这些应该够城中支持一阵子,之后快速把其他州至衮州的粮道恢复,这样后续就无忧了。”
说到这里,傅玉珑低头沉吟着,没再说话。
陆正问道:“司记,有什么不妥么?”
傅玉珑道:“原本衮州是殿下封地的门户,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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