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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荣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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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仁坊邸舍里,明日儿想去看看她们。”
    之所以不想拖,是因为明日盛京里的贵家郎君女娘,多半都去了秋狩,温荣去崇仁坊,不会有人注意了。
    看来陈知府虽还未被定罪,但也知道是凶多吉少,若是想单凭自己的清廉来躲避祸事,无非是在坐以待毙,故至盛京求得贵人相助,倒算明智之举。
    崇仁坊也在东城区,不似南区与西区的市坊那般鱼龙混杂。
    可谢氏对温荣独自去还是不放心了,蹙眉交代道,“明日里除了能信得过的绿佩和碧荷,再带了伯祖母院里的部曲与仆僮去。”
    温荣颌首应下,只待明日见了陈府娘子后再做打算。
    第二日,温荣着一身淡青色襦裙,特意戴上了幂篱,这才乘马车去了崇仁坊。
    温荣约陈府娘子在邸舍旁的一座茶楼雅室里相见,待茶博士引了温荣进雅室时,便瞧见了满面愁容的月娘与歆娘。
    歆娘年纪小些,看到温荣,早撑不住这愁云惨淡的日子,委屈地扑簌簌掉下泪来。
    温荣也不与二人寒暄了,执起锦帕轻柔地替歆娘拭泪。
    月娘则向温荣说了府里的情况。
    陈知府是彻夜难眠,若真叫那些人定了罪,怕是不几日就要被收押了,而此次她们母女进京,就是想求盛京里贵人相助。
    温荣尚不知陈知府要寻了谁,遂蹙眉问道,“如今可找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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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 思颦安可希

月娘无奈地摇了摇头,拧眉轻叹了口气。
    见月娘不说话,温荣知问得唐突了。
    如今两位娘子经了这一遭,必定是藏了许多心事,对人也有了防备,不再是以前只知道玩笑,无忧无虑与自己无话不谈的小娘子了。
    雅室里一时安静下来,月娘与歆娘垂头丧气地斜坐在席上,手轻抠着茶碗,不知在想了什么。
    月娘今日同温荣一样,素青色襦裳,秀雅的眉眼透着浓浓的焦虑,神情恹恹地靠在雅室的阴影里。
    温荣取出两只缂丝梅花纹香囊,递与月娘、歆娘一人一只,香囊里散发着淡雅的香气,不经意间还能嗅到若有若无的甜味,两位娘子接过香囊,特别的芳香令胸口的郁结之气登时散去了不少。
    温荣柔声说道,“我特意在香囊里加了些薄荷花与柏子仁,能静心安神,”顿了顿又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好姐妹了。”
    月娘抬眼望着温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里的僵硬满满地化开。
    温荣来时还带了食盒,踌躇了一会,才命绿佩将食盒里的糕点摆至茶案上。
    一碟水晶枣泥糕,一碟千层松子酥。
    “昨日知晓了你们住在邸舍,想来三餐都是对付的,我就会做几样点心……”气氛很是沉闷,温荣也不再往下说了。
    月娘与歆娘明显地消瘦了许多,心里若是有事。胸口就犹如被堵了似得,寝不能寐,食不能咽。
    帮不上忙,却还去劝人家放宽心多吃点。就像是站着说话腰不疼。
    歆娘愣愣地看了精致的糕点好一会,才抬手执起一块千层松子酥。
    先才止住的眼泪,又如雨般地落了下来。
    月娘要比歆娘坚强些,可双眼亦是红肿的,不过是不愿在人前哭罢了。
    “荣娘,我们心里都知道你是好的,只是阿爷说莫要累了你们。”歆娘泣不成声,月娘瞥了歆娘一眼,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
    知道的多并不一定是好事,陈知府知晓其中利害关系。不想拖了阿爷下水。
    歆娘接着说道。“我们递了许多求见房大学士的帖子。可都被退了。”
    月娘颌首,颇有几分怨气,“房大学士根本不肯见我们。枉阿爷对他多有推崇,将希望寄托在房大学士身上。”
    房大学士和长孙太傅一般,都是三朝元老,房大学士更是圣主的启蒙恩师,如今是太子辅臣,亦有在崇文殿里做皇子的教引师傅。
    故陈知府想到了房大学士,就如同陈老夫人想到了太后,是异曲同工。
    可就连自己这女娘都看明白的朝政,房大学士怎会不懂。
    墙倒众人推,房大学士将帖子不声不响地退回。就是在帮陈家人了。
    温荣是想将朝政之事分析与二位娘子听的,可无奈人微言轻,真说了只会适得其反。陈家人在如此紧要的关头,怎可能去听一个女娘妄论朝政。
    可惜房大学士不肯提点了陈知府,否则月娘她们也不用成天悬着一颗心,而是能好好打算了之后的事。
    该如何让陈家娘子知晓贪墨一案背后的深意。
    温荣还有事不明白,“陈知府与房大学士关系如何。”
    月娘低声说道,“房大学士到过几次洛阳,都是阿爷接待的,房大学士曾称赞阿爷有风骨,是挺直了脊梁的清官。”
    房大学士对陈知府的评价很高。
    陈知府为官清廉,更以此为傲,贪墨犯一词就犹如铁铸的帽子,能将陈知府生生压垮。
    房大学士的名头,温荣亦略有耳闻,早已不管朝政之事,每每上朝,立于左首三位,一声不吭阖眼如打瞌睡一般,虽如此,圣主却依旧极其尊重房大学士。
    故房大学士平日不鸣则已,一旦开了口,分量定然要比尚书左仆射,甚至是长孙太傅,都重上许多。
    就算曾看好陈知府,如今也避身事外。
    温荣并非不能理解房大学士的做法,在温荣前世记忆里,不过三年,房大学士便奏请归田还乡了。
    与其不慎站了队,不如将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待到时机成熟了,轻轻松松离开纷繁复杂的朝堂。
    温荣握着月娘的手,恳诚地问道,“是否有我能帮的。”
    月娘勉强笑了笑,“荣娘,你肯来看我们,我们就很高兴了,本来进京一事,是想瞒着你的。只是我们因担心被大伯家的人看见,故每日都闷在邸舍里等消息,不见天日的生活着实难熬,心下太过苦闷,这不犹豫了好久,才决定寻你出来一道说说话。”
    歆娘见到了温荣,心里多多少少好受了一些,吃了一块松子酥后郁愤地说道,“除了温中司侍郎,平日里与阿爷交好的官员,都几乎断了往来了。盛京陈府又是断断不能回的,大伯、大伯母都是落井下石的人。阿爷在朝夕之间被孤立,估摸是大伯在中间做了手脚。”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陈知府经过了这一难,对要如何为官,该认识更深刻了,阿爷与陈知府一样,为官多年,却棱角不灭,旁人不免操心。
    不知三皇子李奕继承大统后,是否会重新召回并重用陈知府。
    温荣认真地说道,“这段时日我住在遗风苑里陪伯祖母,你们可随时写信与我,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月娘颌首道,“荣娘,若是无我们的信件,你千万别过来了,我们打算换一处邸舍。先前之所以住在崇仁坊,是因为房大学士的府邸在这,可如今发现崇仁坊里朝臣府邸过多,不慎便可能撞见相熟的家眷。故想重新寻上一处清净的。”
    温荣对陈知府家眷住邸舍亦有疑惑,不论哪一处市坊,邸舍都是人来人往,难有清净的。“陈知府在盛京里没有购置宅院么。”
    达官贵戚会在城里置办宅院和铺面,陈家是大族,不论城里亦或是郊区的庄子,都不会少了。
    “有是有,可那几处宅院都是大伯母帮着打理的,她就等着我们出事,好将地契全改到大房名下。”歆娘深抿着嘴,眉心皱做一团。
    温荣虽有想到请伯祖母帮忙,可还未和伯祖母商量过,不能擅自做主了。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先别担心。待我回去问了伯祖母,看是否能寻到一处安静的宅院,总好过了住邸舍。搬来搬去没得安稳。”
    两家娘子又说了一会话,转眼过了巳时,温荣瞧见月娘坐立不安的,知晓月娘是在担心独自留在邸舍里的陈夫人。
    温荣浅笑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该回去陪了陈夫人用午膳。”
    歆娘望了望茶案上的糕点,味道难得的好。
    温荣命绿佩将糕点装回食盒,递与歆娘,说道,“我做得辛苦。可不许浪费了。”
    歆娘终于笑了一声,羞涩地接过,答应一换了邸舍,就立即告诉温荣……
    三位娘子戴上幂篱,才从二楼雅室走下,温荣便迎面遇上了一袭银白金绞边团蟒锦袍,束银冠玉带的五皇子李晟。
    温荣一惊,慌忙低下头,想来自己戴了幂篱,五皇子是认不出自己的。
    同李晟擦肩而过,温荣心放了下来。
    “温四娘?”
    听见了五皇子干净清朗的声音,温荣脚步一滞,无法只得回身摘下幂篱,拜道“奴见过五皇子。”
    陈家娘子知晓眼前玉面冷俊的郎君居然是五皇子时,心怦怦跳个不停,可拜不是,不拜也不是。
    李晟余光掠过了温荣身后的两位女娘,疑惑地看着温荣问道,“温四娘为何在崇仁坊。”
    昨日温四娘与德阳公主的辞谢信里,分明说的是要陪前黎国公府夫人,前黎国公夫人同太后交好,德阳自没有为难的道理。
    前黎国公府在安兴坊,温荣却陪到了崇仁坊。
    温荣无可奈何地回道,“回禀五皇子,奴是约了姐妹至崇仁坊茶楼吃茶。”
    温荣盼着快点打发了五皇子,陈家娘子不愿意叫人知晓了她们在盛京,可却偏偏碰上天潢贵胄,好在五皇子是个寡言少语极其冷淡的,应该对付两句就能走了。
    “温四娘好友是哪家府上的。”李晟已看出温荣身后躲躲闪闪的女娘并非是盛京贵家府里的,虽然这事与他无关,可却莫名地问了出口,温四娘面有忧色,该是遇到了难处。
    温荣听言抬眼诧异地望着李晟,秀挺的身姿遮住了窗棂里透进的阳光,半明半暗,冷静淡然的目光里分明没有打探的意思,可为何要问得如此清楚。
    欺骗皇家人,任何人都知道此举相当不明智。
    陈月娘知此事瞒不过五皇子了,不想为难了荣娘,更何况若是能得到五皇子相助,说不定阿爷就有希望了。
    陈月娘牵着歆娘盈盈走上前,拜道,“奴见过五皇子殿下。”
    二位娘子没有摘下幂篱。
    温荣明白了月娘的意思,望着李晟颦眉问道,“不知五皇子可否至雅间说话。”
    五皇子颌首,转身吩咐了跟在他身边、着藏青袍服的随从几句话,待那人离开茶室后,五皇子才命茶博士引了去雅间。
    那随从看着不似一般的仆僮或内侍。
    可纵是有疑惑,也不能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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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相见不相知

五皇子知晓二人是洛阳陈知府家的娘子时,颇含深意地看了温荣一眼。
    月娘锯坐于席上,坚定地说着陈知府的清廉,在洛阳为官十年,凡事不偏不倚,深得百姓信任,不该蒙受不白冤屈……
    温荣端着沙窑茶碗,轻执茶盖,垂首拨弄着浮散凌乱的茶沫。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温荣心下轻叹一声,这是病急乱投医么。
    纵然月娘说得句句属实,五皇子也是不可能帮忙的,此事同时牵涉到太子和二皇子,他与三皇子只能远远躲开了去,待时机成熟再坐收渔翁利。
    可今日的五皇子还是叫温荣另眼相看了,不想五皇子竟然有这般好的耐性。
    直到月娘全部说完,五皇子才颌首,“知道了。”
    并不看眼前人,却吩咐仆僮命茶博士换了新茶。
    月娘愣怔地望着五皇子,盼着五皇子给一句准话。
    五皇子眼神是不变的肃冷寡淡,叫人看不出他究竟在作何打算,月娘更加心慌了。
    “家父一事……”过了一会,眼见五皇子起身离开,月娘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
    “时候不早,请回吧。”
    没有正面回答,冰冷的态度令人不知是该抱了希望,还是应该祈祷这位天潢贵胄不要落井下石。
    早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温荣低声劝慰着月娘,“……有消息我再与你们说了。平日里劝劝夫人。”
    边说边走出茶肆,温荣正要送月娘与歆娘去邸舍,忽然听见李晟说道,“桐礼。你送二位娘子回去。”
    五皇子身边的随从向三人走了过来,温荣无法只能止住了脚步。
    月娘心里沉甸甸的,不见五皇子倒罢了,现又凭添了几分担忧,如同雪地里才燃起的星火,叫人一盆水泼了,新结起的冰,要比雪还冷上三分。
    不知荣娘与五皇子交情如何,千万别给阿爷添了麻烦。月娘只觉得灰心丧气。
    温荣与月娘、歆娘告辞,目送二位娘子离开后。转身却瞧见五皇子还立在原地。
    温荣知道五皇子是帮不上忙的。并不打算与其多周旋。欠身就要同李晟作别。
    “温四娘要帮陈知府。”李晟似乎习惯了温荣对自己疏离,淡淡地问道。
    温荣垂眼说道,“奴帮不了陈知府。不过是想陈家娘子不要太难过。”
    李晟神色不变,“你要怎么帮。”
    温荣警惕地看了一眼李晟,五皇子容貌同三皇子相似,却没有李奕的柔和,肃冷的气质虽不会令温荣惶恐,可心下亦有几分不自在。
    见温荣不肯主动开口,李晟不免失望,转而替温荣与陈府娘子想到,“若是无头绪,不若先让陈府娘子搬离了邸舍。邸舍人多口杂,不适她们娘儿久住。”
    久住?李晟知道陈知府家的不得到准信,就不会轻易离京。
    温荣更讶异的是五皇子所想竟与自己一般,低声道,“是。”
    李晟又自说道,“此事莫要叫老夫人操心了,某有一处宅院在宣义坊,可借陈家娘子暂住。”
    温荣狐疑地抬眼看向李晟,李晟却只望着远处,温荣看不透李晟是要帮,还是不帮。
    “若不放心,可以去看看。”五皇子看出了温荣的踌躇,“此处至宣义坊不过半个时辰,未时可送你回府。”
    温荣低首略微沉思了片刻,若是求伯祖母为陈家娘子提供宅院,虽非难事,可却有后患。
    既然此事已叫五皇子知晓,倒不若顺了这个人情,探探五皇子究竟作何打算,五皇子虽不可能帮陈知府脱罪,但却可以请动房大学士与陈知府家的说上一句话。
    心下思定后,温荣欠身说道,“烦请五皇子稍等,奴这便命人将马车牵了过来。”
    温荣自遗风苑乘来的马车,以及谢氏安排的几位部曲和僮仆,都是在茶肆的后巷等候。
    待温荣上了马车,李晟才翻身上马。
    瞧见娘子真要与五皇子去看了宅院,绿佩与碧荷不免有几分紧张,因为五皇子太过冷峻,二人至今都不敢抬头看他。
    绿佩看娘子亦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更加坐立不安。
    “温娘子。”
    马车还未走,帷幔外先传来了声音。
    碧荷撩开帘幔,是在五皇子身边伺候的仆僮,遂问道,“不知小哥有何事”。
    “是主子先才吩咐茶肆准备的。”仆僮将一只食盒递了进来。
    温荣一愣,绿佩将食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几碟精致糕点。
    待仆僮离开了,马车才缓缓前行。
    绿佩讶异却惊喜地说道,“不想五皇子竟然这般心细,连娘子还未用过午膳都想到了。”
    绿佩是实心眼的,施些小恩小惠,她就会觉得那是个好人。
    “娘子,五皇子真的肯帮陈家娘子么。”碧荷不若绿佩那般好收买,依旧心存顾虑,担心叫人瞧见了娘子与五皇子在一起,白白生出闲话,好在宣义坊位处南城,大户宅邸要少些。
    温荣望着雕青天流云纹檀木食盒,苦笑地摇摇头,五皇子要比自己想得更心细,应该是不会贸然做出对他自己不利事情的。
    车轱辘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了一起,比平日里还要响些,温荣心里有几分烦躁。
    马车徐徐走了大半时辰才停下。
    温荣扶着碧荷落车时,瞧见五皇子已下马了,正负手立于乌头门前,远远地看着自己。
    乌头门前种了一棵柳叶槐,本就不显眼的宅院大门,又叫槐树遮去了半边。
    已有仆僮打开了乌头门,将五皇子与温荣迎进了院子。
    乌头门里是一处约莫占了三亩地的二进院子。前院横长,主院却方阔,四处廊屋环绕,主院的湘妃竹栅里搭了精巧的园池亭台。清雅别致。
    温荣看着确实满意,可心下还有几分顾虑,“奴代陈家娘子谢过五皇子,只是……”
    “此处是我私宅,便是三哥亦不知晓。”五皇子看了温荣一眼,冷冷说道。
    温荣又喜又忧,不想为陈家娘子寻宅院一事,如此容易就办妥,甚至还来不及叫自己细想。
    温荣不欲与李晟多说话,李晟本是个少言寡语的。二人沉默着在院子里稍站了一会。五皇子终于先开口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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