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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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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惹人深思吧。”

    

第一卷 如梦令 020。太上心了

    便在这时,柏歆收拳,刹那间,几枚银针齐刷刷擦过陈袅袅的衣襟,陈袅袅的衣襟顿时一松,竟露出大片白嫩细腻香肩和锁骨,陈袅袅气极,清凌凌的声音骂道,“登徒子!”

    柏歆好笑的说道,“那你为何夜半来登徒子的房间?”

    陈袅袅急忙拢了拢衣襟,气急败坏间又朝从怀里抽出了一把软剑,便朝柏歆动起了手,招招凌厉,步步紧逼,被柏歆一一挡下。

    柏歆道,“阁下莫急,在下不过是想说明一件事情,姑娘身上没有任何的淤伤,根本未曾受过凌辱,不是么?”

    柏歆一闪身,竟是飘然出现在了陈袅袅的身后,手间捏着一根银直针抵着陈袅袅的白皙的脖颈,道,“这回可否说了,阁下究竟是谁?意欲何为?”

    陈袅袅直接丢下手里的软剑,软剑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她勾唇,红唇在轻薄的面纱下后朦朦胧胧,“那你不妨一猜?”

    柏歆勾笑,将手中的银针扎了下去,在她的脖颈下,蜿蜒流下一抹血流,“人命既已拿捏在我手中,我何故还要猜?”

    陈袅袅从怀里掏出绣帕,擦了下蜿蜒而下的血,满不在乎道,“不过是一条命,你若要,便拿去!”

    “如若是毒呢?”

    “呵……如果是毒,下都下了,那我更不在乎了。”陈袅袅秀眉一挑。

    “凡是毒,总归有解药的呀……阁下猜我在想什么?我在想,那七具尸体,对于一个有备而来的人,很容易便可以处理得很完美,不露痕迹。可你没有,反而留下了这么明显的线索,除非,你是故意的?那么阁下为何这么做?何故如此做?”

    “我何故这么做?”陈袅袅冷哼了一声,“我岂会知道我那些不成器的手下做事情这么不干净。”

    柏歆眸色一亮,“那么阁下这是承认你不是陈袅袅本人了?”

    陈袅袅抬手捏住柏歆抵在脖子的银针,将银针移开自己的脖颈,便坐回椅子上,将手里的医书一丢,对着铜镜整理了下衣襟,道,“承认与否,你心中已有答案不是么?”

    柏歆伸手,将那医书稳稳接住,她将之抚平放于桌上,道,“阁下与陈府有私仇?”

    “呵……你可知陈永深是因何而白手起家成为我大觐的首富的?”

    柏歆脱口道,“丝绣。”

    “对,陈府的丝绣以千面绣扬名天下。千面绣绣面华丽精美,绣纹千变万化,绣工繁杂多变,可谓巧夺天空,千金难求。陈府便是凭着这样的千面绣在大觐渐渐出名,生意越发做大的。但你可知,这千面绣是我娘的独创,使她的心血,而他陈永深为了这千面绣的绣法,无所不用其极,先是假意受伤,令我爹将之救起,后偷学不成,便威逼利诱。此番卑劣无耻,更甚之,最后还杀害了我的爹娘。”

    柏歆静默片刻,推断出来,“你是苏雪的独女,苏锦绣是么?锦绣?这名字……莫是……”

    陈袅袅,不,苏锦绣插口道,“对,我就是苏锦绣,也是风月阁的那个锦绣,杨柏公子,我们见过的,可是,锦绣确实是锦绣,那你杨柏是否又真的是杨柏?”

    柏歆不理她的问题,只是继续问道,“所以,你逼着陈景致赎你回陈府,不是因为你喜欢他,而是因为,你就是想进陈府,你想报复陈永深?”

    “对,虽然陈景致性格虽然不羁,但是他最怕女人生气,我以为,我只要稍加再耍耍脾气,他也便能依了我,毕竟在此之前,他对我也算颇有好感,但他与你来的那日,我分明看到了他口是心非的拒绝,他虽然可能会真的来赎我,但却不可能真的娶我进府。”

    “所以你便和端王合作?混入陈府,目的是为了报复陈永深?”

    苏锦绣微愣了片刻,便恍神道,“一举数得,他有他需要的,我也有我需要的。在帮他的同时,我也可以成全自己,不好么?”

    “那丰华又是怎么回事?”

    “哦~”苏锦绣似有所悟,“原来今日躲在后面听我们俩谈话的人是你。”

    柏歆看着她,不置可否。

    “也罢,”苏锦绣继续道,“陈永深把这位丰华公子搅入这一池脏水,不过是想要借此脱身,我今天找他表白不过想要试探一下他的虚实,虽然看起来丰华也算是不省油的灯,但是……”

    “但是你觉得端王的计划更加缜密是么?但你为何要故意露出马脚引人发现你是假冒的?”

    苏锦绣笑了笑,“这还真的是我手下的人做事不干净,至于你发现与否,对我来说,真的没差,因为你……”

    柏歆听着苏锦绣讲话,渐渐地视觉竟然出现叠影,耳边传来轰轰的声音,迷迷蒙蒙之间她惊道,“你下了毒?不可能,毒我不可能察觉不到。”

    苏锦绣在柏歆面前摆了摆手,轻慢道,“因为那不是毒,我在蜡烛里,下了蛊。”她靠近柏歆,一句一顿道,“你、中、蛊、了!但愿你的《集验方》可以救得了你。”

    苏锦绣说完刹那转身,柏歆瞬间倒在了地上,再无知觉,苏锦绣轻轻踢了她一脚,道,“莫怪我,谁让主子对你,实在是太上心了!”

    

第一卷 如梦令 021。变成夫人

    三日后,夜色如浓墨般一层一层地渐染了天际,时间一点一点逝去,夜半时分,在暗无星月的天空下,陈府后院已是一片漆黑。

    此时,后院角落处尚立着两人,其中一个背影窈窕,是名女子,只见她单漆下跪后,唤了一句:“主子”。

    她前方那人背影挺拔,隐约可见是名男子,夜色笼罩下,看不清五官。他听闻身后动静,便沉声问道,“这几日不见柏歆踪影,可是你干的?”

    女子下巴轻昂,侧脸显露出完美的弧线,言之凿凿,“锦绣不知。”

    “锦绣,你可知道,欺瞒本王的后果?”

    女子点头,“知道,锦绣这便下去领罚。”

    那人眉头轻皱,似是没料到女子这般固执,遂道,“锦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不知道柏歆去了哪里?”

    女子颔首,“锦绣的的确确不知道。”

    “好,那你领罚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女子睫毛微抖,眸色闪过惊惶,很快地那抹惊惶便平复了,她站了起来,背脊挺得僵直,不卑不亢道,“主子,你总归会回来找我的。”

    那人轻轻嗤笑了下,似在笑她的妄言,言辞凿凿,“本王从不做会后悔的事情。”

    *

    半个月后

    柏歆迷迷蒙蒙间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眼皮重若千斤,一睁眼,便是刺目的阳光,晃得她头疼得四分五裂,便马上又闭上了眸子,她摸了摸发疼的头颅,耳侧传来一阵慵懒的声音道,“你醒了。”

    她瞬间再次睁眼,刹那间便对上了一双浅棕色的眸子,那眸子离她离得很近,眸色很浅,像是冬日早晨的一池湖水,笼着淡淡的雾气,迷迷蒙蒙间看得并不真切,却好似要勾人魂魄。

    她静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那双眸子的主人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困惑,那人站了起来道,“我路过湖边的时候,恰好看到姑娘负伤昏迷,姑娘脸上易容被湖水浸泡肿涨,我便令下人洗去你脸上的易容,并自作主张地让下人帮姑娘换了衣裳,姑娘昏迷了半个月有余,气血不足,头疼或者是眼睛刺痛是正常的,先喝口水缓和一下。”说完,便倒了一杯水递给柏歆。

    柏歆双手接了过来,杯子上温热透过她的指腹暖遍心窝,便一饮而尽,抬头发现这男子身材颀长,身着一身玄色锦服,银白色丝线在衣领处勾勒出祥云,玄衣广袖,乌发玉冠,透着一股疏离和贵气,五官姣好,尤其一双眸子,深不见底,引人沉沦。

    她缓了片刻,便要站起来,那男子便阻道,“姑娘血气不足,还是先在榻上休息,若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下人伺候即可。”

    柏歆放下水杯,只能抱拳行了个礼,刚想说话,却发现喉咙似被层层堵住,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便抬头疑惑性地看着男子。

    男子将水杯放回桌上,递过纸笔给她,解释道,“姑娘身上疑被下了千机蛊,这种蛊毒来于夏疆,来势凶猛,极易害人性命,眼下姑娘蛊毒虽是解了大半,却并不彻底,所以在完全解蛊之前,姑娘便口不能言。委屈姑娘暂时先在敝府住下,待毒解了,我再让人送姑娘回去。”

    眼前这人气度非凡,彬彬有礼,柏歆几乎无法拒绝这样的好意,便点了点头,拿着笔在纸下道:承蒙公子相救,不胜感激。

    男子笑道,“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且安心住下,在下还有事,便先告辞。”

    说完,便迈着从容的步伐出了门口。

    男子一走,便有个丫鬟迎了上来,恭谨道,“夫人,你醒了。”

    柏歆眉头不可见的一皱,对于这个夫人这个称谓,颇有不适,便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柏歆。

    那丫鬟笑道,“柏夫人,这几日,你昏迷不醒,奴婢仅能喂你喝了点流食,想必现在也是饿了吧,春儿伺候你吃几口粥?”

    柏歆听到那句柏夫人不免又是眉头一皱,在纸上写道:无需叫我夫人。

    丫鬟春儿想了想,便妥协道,“那好吧,那春儿便叫你柏姑娘。”

    柏歆终于松开了紧紧皱着的眉头,在春儿的服侍下,稍微洗漱了下,喝了几口粥,便又写道:这里是哪里?

    春儿便道,“柏姑娘,这里是幽州,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熙王府下的别院,刚刚出门的就是我们家王爷。”

    柏歆不知觉的又皱起了眉头,熙王?那个传闻中不眷俗世的熙王封幽?

    这半个月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她竟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幽州?

第一卷 如梦令 022。后患无穷

    柏歆掀开锦被,春儿见她要起身,急忙上前搀扶,将她扶到了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柏歆铺开一张白纸,执笔在上面写道:春儿姑娘可知我昏迷这半月发生了何事?

    春儿低头看了一下,便回答道,“柏姑娘,是这样的,半月之前,我家王爷带兵北上前往幽州,途中安营休整的时候,刚好在湖边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姑娘,王爷便把姑娘救下,一同带往幽州。这几日,幽州局势已定,王爷还需整顿一些事情,便将姑娘一起安置在这别院养伤。”

    柏歆听完,依旧还是有很多地方不解,譬如幽州局势是怎么稳定下来的,以及陈府如今究竟状况如何,丰华或是陈景致是否有发觉苏锦绣的身份,这一桩一桩问题在她心里悬而未决,却也明白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一个小丫鬟可以了如指掌的,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短笛,如果苏锦绣没发现的话,短笛应该还在她身上,便写道:春儿姑娘可有看到我随身携带的物件?

    “姑娘随身携带的物品?”看到柏歆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春儿便继续道,“那日,春儿帮姑娘换衣物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姑娘怀揣的物品或者包裹?若是姑娘真有物品丢了,不如等晚上王爷回来,说不定王爷知道一二?”

    柏歆随身携带的短笛,是用来联络墨袖楼的重要物件。如今她蛊毒未解,口不能言,四肢发软,行动不便,加之脸上未曾易容,此时若是贸然出府的话,极容易惹人认出身份,引来不少的麻烦。但是如果不出府一趟,她很难联系到墨袖楼的人,失踪半个月,恐怕墨袖楼要乱成一团了。

    如今短笛不知去向,也不知是否在封幽那里。

    为今之计,便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封幽回来,再伺机找他问一下了。

    不过,若是短笛在封幽那里,那么封幽在救她之时便能猜到她是墨袖楼的楼主,加之封幽又看到了她的易容,知晓她的真实面容,若是封幽再稍加一查,恐怕,连她的真正身份也会暴露。

    她秀眉越皱越深,因为她想起来,那日,她身上不但带着短笛,还带着印信,那枚印信,是她真实身份的象征。

    她的贴身衣服上一般都会特地让人缝个暗袋,她的印信,便是放在那暗袋中,印信不大,位置也隐秘,一般人难以察觉,所以她并不担心那日她晕倒后会被苏锦绣发现。

    但是,封幽让人帮她换了衣裳,若是下人拿去清洗衣裳,那印信势必会被发现。若是被发现了,那么恐怕,封幽便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

    她素来小心谨慎,却不想,一时轻敌,就这么栽在了苏锦绣的手里。

    现如今,更是暴露了真实身份,可真是后患无穷!

    春儿看着柏歆陷入沉思,不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姑娘放心,王爷神通广大,到达幽州后,当天就能拿下叛乱的太守,找个东西而已应该不在话下,姑娘不要太过忧心。”

    柏歆面上一笑,内心却跟吞了黄连一样苦涩,我别的倒是不担心,就唯独担心你们家王爷……

    恐是怕她乏闷,一个下午,春儿都在给她讲笑话努力的逗她笑,柏歆看着她秀气的面庞,并不想让小丫鬟失落,也是十分配合的浅笑连连。

    引得春儿惊叹道,“姑娘生得可真好看,春儿还从未见过皮肤这么白嫩细滑,五官这般精致耐看的女子,姑娘和我家王爷,可真是天生一对。”

    柏歆扶额,比了个“停”的手势,制止了春儿的浮想联翩,便在这时,一女子轻移莲步,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姿容美好,身材曼妙。

    柏歆打量了她一阵,只见女子施施然行了个礼,道,“姑娘可算醒了。”

    柏歆站起来礼貌性地回了个礼,疑惑性看了眼春儿,似在问她:你家夫人?

    春儿便附耳轻声道,“这位是云侗娴姑娘,是幽州这边一个县令送给王爷的侍妾,王爷本不想收她,但是她说她父亲云大人待她不好,不愿回去,王爷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留她在别院暂住,这不,估计是看王爷天天来看姑娘,听闻姑娘醒了,便来找事了。”

    找事?如果是找事的话,那这云侗娴姑娘未免找错人了吧,她和封幽又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

    碍于说不了话,柏歆便摆手示意云侗娴坐下。

    但那云侗娴只是站着并不坐下,反而走过来,轻柔道,“姑娘这几日在房中修养,恐怕也是憋坏了吧,不如,侗娴带姑娘出去走走?”

    有何不可?柏歆点头,眸色一亮,来了一丝兴致,她突然想要会一会这个云侗娴了,也不知这闺府里的暗斗,是否和戏本上的有出入……

    

第一卷 如梦令 023。她的风格

    云侗娴十分热情地挽上了柏歆的手,带着她便往屋外走去。

    此时柏歆体力渐渐恢复过来了,不似刚醒那般四肢发软头昏眼痛的,但是她却还是将身体的大半重量倚在云侗娴身上,毕竟如果人家主动来找麻烦,她也不想令人“失望”。

    云侗娴被柏歆倚得步伐颠了一下,险些有些没站稳,却还是强撑着面容淡定的挽着柏歆,柏歆细细看了她一眼,发觉云侗娴正暗自咬牙,柏歆勾唇,想着也不能太过分了,便稍加收敛地将身体的重心移回来。

    熙王府这幽州别院虽看似不大,却幽静别致,九曲回廊边,亭台水榭,错落有致;曲径通幽处,隐有暗香浮动。绕过一个又一个典雅秀丽的回廊后,便来到了一池明澈清冽的池水旁,此时已是十一月的天气,一阵寒风吹来,吹皱一池清水,带着几分凉意。

    柏歆拢了拢披风,看到那池塘,隐隐约约间,似乎感觉到了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按照戏本上戏路来说,这种情况,一般会被推下池塘,不过不管被推下池塘的是谁,公平似乎永远都站在弱势的这一方,不过,以弱取胜,向来不是她的风格。

    云侗娴把柏歆扶到池边的凉亭,道,“说起来,还不曾请教过姑娘闺名?”

    春儿一直跟在身后,见此便解释道,“我家姑娘姓柏,她身体还没好全,暂时还说不了话。”

    云侗娴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柏姑娘大病一场,还未康复,确实是侗娴不懂事,又带姑娘出来吹风。”

    柏歆面上表情未动,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池水中游荡的鱼,并不接话,当然,目前的身体状况下,她也接不了话。

    云侗娴被冷落一旁却也不以为然,只是顺着柏歆的目光看去,当看到池水那鱼,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柏姑娘可知,这些鱼,每日都要夺那一点点食饵,却为何可以共同活下来?”

    柏歆看了她一眼,不甚明白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云侗娴便笑道,“因为他们不吃独食,也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食物,吃多了,是会撑的。”笑容间,绵里藏针。

    柏歆皱眉,许是躺在床上太久,脑袋有些迟钝,她想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云侗娴这是怪她吃独食,霸占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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