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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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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伏于暗处的弓箭手,见此情况,这才收下了手上的弓箭,鸣金收兵。

    骏马发觉封黎从它的马背上摔了下来,冷不丁地受到了了惊吓,一声长鸣,便不分方向地往前狂奔。

    凤浅晞霎时间被马匹从马背上掀翻了下来,眼看着就要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她还看到地上还有块坚硬的石头,这般一摔,必是毁容。

    她只得闭上了眸子。

    这时间,两抹影子从上方一划而过,一个白衣飘飘,一个华服款款。

    穿白衣的是封屹。

    穿黑色华服的是封幽。

    封幽眼见着凤浅晞近在咫尺,刚要一把抱住她下坠的身子,便被突然窜出的封屹一手拍了开。

    这些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凤浅晞便稳稳地落入了一人的怀抱。

    他白衣清俊,她华裳美艳。

    场景美得让人晃花了眼。

    她渐渐睁开了杏眸,定定看着他,一瞬不瞬,陡然问道,“你是……谁?”

第三卷 杯中酒 第九十一章

    语音刚落,红唇便被人重重的啃了一口,他唇舌微凉,长驱直入,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唇舌交缠之际,他陡然停住了动作,转而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撕咬了几口,丝毫不留情面,几乎要将她的唇咬出血来。

    良久,封屹才放开了她,凉凉说道,“这是装傻的惩罚,剩下的,回去再补过!”

    凤浅晞伸出手摸了摸红唇,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惨烈不堪,她看向他,一副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的模样,恳切道,“我真的认不得你。”

    “认不得?”封屹凤眸一眯,“看来是要鄙人给你证明一下了。”

    凤浅晞眼睛一跳,重复反问道,“证明?”

    两人不过少顷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封屹这时却依旧没有放手。

    只见他白净有力的手顺势抓住了她的腕,眸色一定,“你的左手腕一寸有一道陈年旧疤,还继续么,恩?”

    凤浅晞愣怔的抓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他细如葱白的手继续拂过她的肩,“你的这里,也有一道两寸长的小疤。”他眸色渐渐深了起来,轻搂住她,声音转低,在她耳畔用着仅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道,“还有,你的左胸下方三寸,有一颗朱砂痣,右腿膝上八寸处,也有一颗。”

    他的气息尽数蓬勃在她的耳侧,气息温热,让她烧红了脸。

    手腕、肩膀这些不说,左胸、右腿,这些都算是女子私密之处。

    这人,竟然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调戏她!

    凤浅晞顿时脑子嗡嗡直响,满面桃花色,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

    封屹却不放过,继续在她耳边不饶不休道,“凤浅晞,你身上的每一处特征鄙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鄙人,才是你独一无二的夫君。”

    凤浅晞扶额,嘟囔了一句,“明明只看过一次,怎么记得这般清楚?”

    “对于你,鄙人过目不忘。”封屹唇角微勾,“怎么,不继续装了?”

    凤浅晞摇着头,论不要脸程度,比起老狐狸来说,她远远不是对手。

    她装失忆装了这几日,封黎对她几番试探,都没有看出真假,却叫封屹一眼洞穿。

    实在是,老狐狸。

    凤浅晞双手环住封屹,摇着头,“不装了。”

    在装下去,天知道他还会说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她见他满意的扬起唇角,转而问他道,“念否?”

    那时,封屹昏迷数日,也曾这么问她,而她还记得,她那时的回答是,“不念。”

    此时的封屹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似是要把她的每处角落都烙入心底,良久,他缓缓地吐露出了两个字,“不念。”

    果然。

    凤浅晞微不可闻的轻轻一叹,好记仇的这个人。

    而这时,封屹继续问道,“不过,你叫他夫君,他的下人却唤你作夫人,这又是何道理?”

    她挺巧的鼻尖凑近了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嗅了一嗅,笑嘻嘻道,“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为什么我闻起来,有点酸?”

    封屹看着怀里笑得俏皮的她,心里一软,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恩,鄙人吃醋,可以么?”

    凤浅晞抓着他的袖口清凌凌地道,“权宜之计,还请老狐狸不要计较。”

    “恩?为何你权宜之计是夫君,而我就偏得是老狐狸?”封屹眉毛一挑。

    凤浅晞狡黠的眸子微微转了转,“恩……大致是因为,狐狸抱起来就比较暖和。”

    两人这一番耳鬓厮磨,令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没眼看,封褚和封广年龄最大,忍不住尴尬地轻咳了出声。

    凤浅晞这才恍然地从封屹的怀里钻了出来。

    封屹只觉得怀里一空,不甚习惯,一手又没闲着,紧紧揽上了凤浅晞的纤细的腰。

    张公公这时迈着小碎步跑过来道,“几位王爷,皇上让康王带来的遂风给救醒了!”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将觐帝护送回了皇宫。

    回到皇宫后,觐帝连夜开始秋后算账。

    大殿之上,封黎匍匐跪在地上,觐帝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说,朕究竟如何对不起你了,你是朕的嫡长子,朕的江山,终究会落在你的身上,你倒好,刺杀、毒害、谋反,无一不做!”

    一下子就把近期所有的帐都清算在了封黎的头上。

    “朕本来不信那些什么「帝将崩而贤及」的谶言指的就是你,如今看来,你早就巴不得朕早点死好取而代之了!”

    封黎不置可否,倒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了,“江山终究会落在我身上?父皇,你说这句话你自己相信吗?”

    “你若想要把江山给我,早就封了我为太子,何必拉出一个五弟来和我互相制衡?还要把首辅的嫡长女赐予他,父皇,难道你不是在帮他得势么?”

    “不对,父皇你根本不是不想给我太子之位,你不过是不想让任何人来觊觎你的江山罢了。”

    封黎勾起一抹自嘲,“孝延初年,七弟出生,云气满室,七彩祥云,照映宫闼,连日不散,钦天监说这是王者之气,父皇你就怕了,在七弟的周岁宴上,暗示我母妃下毒将他毒瞎,断了重臣和百姓的传言;母妃还一厢情愿地以为,你这是护我,哪知你根本是在护你自己!”

    站立于边上的封屹垂着眸,面色平静,似乎并不惊诧。

    觐帝手不断颤抖着,看着立在两侧的弟弟们和儿子们,厉声喝道,“住嘴,给朕住嘴!”

    封黎哪里会怕他的疾言厉色,继续视若无睹道,“孝延十三年,太傅说我早慧,你见我在群臣中声势渐大,有人为我请旨,请您立我为太子,于是,你就让首辅柳又霖暗中去了大蔚,让他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个五弟,利用他来与我牵制……”

    站立于另一侧的封幽别开眸光,划过一丝诧异,封黎说的这些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因为,前世封黎根本就没有说过这些,怎么到了今生,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是命发生了变化,还是运来了个转折。

    他自然不知道,千年后的今日,将这种情况称之为“蝴蝶效应”,一只蝴蝶煽动翅膀,可能带起一阵龙卷风,而在这局中,封幽只要改变了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可能都会影响全局。

第三卷 杯中酒 第九十二章

    “倒也不对,父皇也不是全然舍不得自己的皇位,父皇不过是觉得,我们几个兄弟,都没有资格继承你的皇位罢了,除了……那个女人的儿子!”

    封黎这一厢话,亦听得封广和封褚两个郡王索性行了个礼,不告而辞地直接往门口撤了下去,殿内只剩下了父子三人。

    这些话,说得太过胆大包天,饶是素来一向胆大妄为的封褚,几乎都不敢听半个字。

    然而,那个胆大包天的人还在继续。

    封黎霎时间站了起来,踱步走到了封幽面前,“五弟,你当着以为,你营救的面前所谓高高在上的这个人,真的是你的父皇吗?什么流浪在外的皇子,你不过是父皇手里一颗拿来与我制衡的棋子,你比我,还要可悲!”

    “中正三十年,父皇在大蔚成为蔚觐交换的质子,在这一年,他认识了一个一辈子念念不忘的女人,这个女人在中正三十三年,诞下了一名子嗣,母子遭人追杀,前面的故事,想来,五弟你并不陌生,但五弟可知后面的故事么?”

    觐帝一怒,拍案而起,“孽子,你给朕,闭嘴!”

    封黎哪会理会,反正他犯谋反之罪早已令罪责难逃,何惧再加一条。

    于是,他继续说道,声音响亮,“那对母子在人追杀之际,将儿子与婢女的儿子对换,兵分两路而逃,最后那个婢女成功逃回了大觐,带着那个女人的儿子嫁了一个有独子的鳏夫,那个鳏夫凭着千面绣做起了生意,最后成了大觐的第一富商,是啊,那个富商,就是陈永深啊,五哥是否觉得熟悉?”

    “可惜啊可惜,这个消息,九弟发现得最早,构陷了一场所谓的谋逆之罪,那个女人的儿子就跟着死了。五弟想来想问你又是谁?呵……”

    “我怎么知道呢,想来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农家女所生,被首辅柳又霖带来充数罢了。”

    殿外,被国子监祭酒李沐风按在门口的陈景致闻言,也是一惊,李沐风这才在他耳旁道,“司业,这回可是相信小人是真的会算命了么?”

    陈景致心里波涛汹涌,令他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一直以为,杀害他全府的人是封屹,却没想到,是端王封棣,那么他对封屹的仇恨算什么,他对凤浅芸的怨又算什么?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殿内,封黎笑得无比畅快。

    他素来看不惯自己这个多疑的父亲,他给母亲带来了多少的痛苦,能让他感同身受地痛,也是,极好的!

    在他死之前,能把这盘局搅得更乱,想着都觉得无比过瘾。

    呵——想来,不大利爽的地方唯独就是便宜了封屹。

    他赔了感情,最后还送了江山。

    可真是可笑。

    坐于宝座之上的觐帝闻言也是又惊又怒,封幽不是他的亲儿子他是知道的,这些年来,他也不曾放弃过找寻那孩子的下落,却没有想到,原来,早就已经死在了自己下的圣旨之下。

    封黎说完,从袖口内抽出一把匕首,觐帝顿时吓了一跳,以为这封黎已经鱼死网破,妄想杀他,急忙出声喊道,“护驾,还不护驾!”

    而这时,封黎却是一把将那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口,刹那便栽倒了下去。

    他近乎温柔地捂着胸口,眼睛空荡荡地看着上方。

    她说过,他只是太寂寞了,是么……

    迷迷蒙蒙之际,他好像又看到了她浅笑如花的面庞,他伸出了手……

    刹那间,他的手空落落的重重掉了下去,他阖上了眼,再无半点呼吸。

第三卷 杯中酒 第九十三章

    觐帝缩着的身子刹那间一僵,一抹鲜血从嘴角蜿蜒流出,他一惊,顿时高呼道,“来人,来人呐!”

    站在门口的陈景致和李沐风顺势推门而入。

    封幽则是僵立在了原处。

    前世,前世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前世的封黎,明明是被封屹处死的,而今生,怎变得是他自杀死的。

    命运的齿轮,似乎早已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一点点轨迹。

    封幽惊讶之时,竟然有一丝丝雀跃,如果是这样,如果封黎提前自杀死了,那么凤浅晞,岂不是就,不会死了?

    而这时,没有人注意到神色有异的封幽,而是一堆人忙得手忙脚乱,急忙将觐帝扶进了寝宫。

    贤王死了,帝王悲痛欲绝地再次晕过去了,而这时,不再是因为中毒,而是,恐怕已经危在旦夕了。

    因为,此时的觐帝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多。

    还没出宫的遂风急忙碎步走上了前去。

    当他把了帝王的脉搏以后,也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而这时,帝王紧闭的眸子突然睁了开,平静而安详的眼里,带着一丝异乎寻常的亮光,他扬手,招来了封幽。

    封幽急忙上前,跪在觐帝的身侧,这个不是他父亲的父亲,生生骗了他两世。

    帝王这时,眸色有着平时都不曾有过的柔和,他轻轻抚着封幽的头,“好孩子,你不会怨朕吧。”

    “若不是父皇,儿臣恐怕如今依旧还是个无人依靠的流儿,儿臣,不怨。”

    “也不知道,你是不怨,还是,不敢怨啊……”

    觐帝一顿,眸光看向了远处。

    “朕的这么多儿子里面,就数黎儿最为平庸,他的才能不出众,性格也不鲜明,但没有想到,他却是把朕看得这么透,他说得对,朕确实是放不下这片江山,放不下这片朕亲手打下的江山,除了她,除了云曦的孩子,谁也不能够……”

    觐帝唇色渐渐发白,眼神变得空茫飘荡,“可是,她死了,她的孩子也死了,竟然是被朕下旨害死了……”

    跪在地上的陈景致霎时想要走上前去,却被人不动声色的按在了远处。

    是封屹。

    觐帝说完,又是粗重地喘着气,粗重的呼吸费力地从胸腔里飘荡出来,他闷哼一声,眸光定在了封屹身上,霎时间,变了神情,眸色如血,指着封屹,强撑着用咬着唇说道,“还有,还有,你……你……”

    封屹眉毛微皱,似是染上了几分悲戚,亦是走到了觐帝身旁,轻轻拍着觐帝的后背。

    而觐帝依旧粗喘着气,他努力地费着劲说话,却只能重复的说着一个字,“你……你……”

    觐帝闭上眸子,喘了几口气后,复而睁开,打算说着什么。

    可惜,他还没能够说完,厚重的手瞬间一松,身子刹那重重地塌在了床上。

    细长的眸子,不瞑。

    霎时间,所有的人都匍匐跪在了地上,哭声四起。

    唯有封屹,跪在远处,定定的看着觐帝死去的身躯,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趴在了地上抽泣,自然没有看到,封屹唇侧那一抹轻微的弧度。

    结束了,全部,都结束了。

    张公公站了起来,到寝宫门口处,扬着声音高喊,“皇上大薨……”

    声音尖利,在宫殿内传了开。

    不久,沉重悠远的钟声从宫内传了出,一声又一声,来回萦绕在了金陵城中,久久不散。

    孝延二十一年二月初五,觐帝薨,举国悲恸,史称“觐武帝”。

    *

    二月十五,岳云酒肆

    一名说书先生拿着一本书,跨座在桌上,摇头晃脑,朗声道,“觐武帝驾崩后,举朝震惊,觐武帝生前,未立有太子,嫡长子贤王又因故逝世,因此,这皇位可谓悬而未决。”

    这时,有人插话道,“嫡长子不在,那自然是由地位仅次于嫡长子的皇子继承。”

    又有人说道,“那不就是熙王封幽吗?”

    说书先生顿时压低了音量,说道,“那时,首辅和一干重臣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就在群臣决议拥护熙王为下一任帝王的时候,国子监祭酒李沐风出来发声,说这熙王,根本就不是圣上的亲儿子,真正的皇子,早在二十几年前就随着云夫人暴毙了,还找来了数名人证,可谓铁证如山。”

    “不会吧!”

    “怎么会,熙王长得那么雍容华贵。”

    “……”

    在场的人惊得瞠目结舌。

    说书先生看了说熙王雍容华贵的那人一眼,叹道,“肤浅、庸俗!”

    “那后来如何?”

    那说书先生故作神秘。

    有人就打岔道,“熙王不在,十二王爷又尚小,这举国上下,就只剩下了康王封屹,有什么好卖弄的。”

    “就是,没意思。”

    “散了散了!”

    说书先生急了,站起来拦道,“等等,等等啊……”

    但是,没有人再理会他了。

    *

    距离说书先生这一桌的不远处,凤浅晞一身红衣,头发绾得一丝不乱,正举杯微微勾着唇,饶有意味地听完那边一番说书以后,她轻轻抿了一口酒,倒没想到金陵城中的百姓,这么地八卦。

    看向对面的人说道,“景致,你可知道你舍弃的是什么?你可会后悔?”

    陈景致身侧坐着凤浅芸,凤浅芸此时穿了一身粉色的袄裙,显得娇羞秀美。

    陈景致看了凤浅芸一眼,答非所问,“我听说,封黎那个时候管凤浅晞叫杨柏,杨柏,其实,你就是凤浅晞吧。”

    对于陈景致猜测出自己的身份,凤浅晞并不意外。

    这时,陈景致说着,“说起来,也是挺可笑的,我那个时候恨封屹,连带着恨他喜欢的女子,恨他喜欢的女子的妹妹!”陈景致蓦地一顿,继续说道,“杨柏,那个位置,有人视如珍宝,有人弃如敝履。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东西,就算我去争夺了,那也不一定会是我的。我已经错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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