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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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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茵草?你要这个做什么?”

    凤浅芸见既然陈景致与刺客一事无关,遂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康王今日的那一剑,有蛊,需要千茵草来解蛊,我听闻,千茵草举世难求,唯有陈府有千茵草。”

    陈景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子,其实我也很想帮你,只要是你需要的,我都会帮你,只是,陈家亡了,陈家的一切,早在两个半月前就都被扫荡一空了,千茵草,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哪里……”

    *

    凤浅芸回到王府里是,天色已经微微地要亮了。

    她从来没想到,素来那么胆小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在一旁看着别人如何妥善地处理尸体,甚至还帮了一把手。

    喜欢一个人,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会让人慢慢的失去原则、失去思考、失去自我。

    凤浅芸揉了揉眉,拆下发髻,打开了房门,这时,却看到凤浅晞坐在她的房间内,素手轻扣在桌上,见凤浅芸开门,声音清冷的说道,“浅芸姐姐,你是去找了陈景致了吗?”

    凤浅芸有一刹那的心虚,凤浅晞自小就比她聪慧,比她敏锐,她做什么事情,素来是瞒不过自己这个妹妹的,她索性也不撒谎了,回答道,“晞儿,我只是想帮你。”

    当凤浅晞将怀疑对象由封幽转为陈景致时,回来的一路就在想着如何跟陈景致谈判,路过凤浅芸房间时,突然间便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浅芸姐姐会否已经知晓了陈景致的身份,然后跑过去找他要解药?

    她打开了门,果然,凤浅芸不在房内。

    不在房内,那又会去了哪里?

    答案唯有一个名字:陈景致。

    她在凤浅芸的房间里等了整整一个多个时辰,总算把她等回来了。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凤浅芸喜欢陈景致,并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短短两个月,陈景致变得太多了,更何况,陈景致还要娶周扶苏——次辅的嫡女。

    她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究竟是凤浅芸一厢情愿,还是所谓的两情相悦?

    若是两情相悦,又是真正的两情相悦,还是凤浅芸以为的两情相悦?

    可她总觉得,现在的陈景致,不会轻易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即使,她的浅芸姐姐,是美名天下的女子,亦然。

    “那浅芸姐姐可否告知晞儿陈景致是如何说的?”凤浅晞素手枕着下巴,看起来懒懒散散,但表情却是别样严肃。

    “他说今日刺客的局不是他设的,而且,千茵草亦随着陈府的那场浩劫,早已不知去向。”凤浅芸睁着圆圆的眼睛,生怕浅晞不信,遂紧紧地看着浅晞。

    浅晞眸内掀起一阵微澜,因为,她一开始认定设计之人是封幽,但去了熙王府以后,根据封幽的反应,她推翻了这个结论,遂觉得仅次封幽,可能性最大的是陈景致,但陈景致似乎也不认账,至于封黎,她倒是从未想过是他,因为,以封黎的性子,本就没什么主见和胆色,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做出行刺国君这一事的。

    便在这时,墨逸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房内,附上耳朵跟浅晞说了几句,浅晞立刻起了身来,跟凤浅芸说了句,“那浅芸姐姐早点休息。”

    便和墨逸急匆匆地往封屹的房间而去。

    封屹的房间内,案上被放上了一个金色的兽人形状香炉,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是上等的安神香。

    在封屹的床榻边上,一名童颜鹤发的男子坐在一旁,静静地给封屹诊脉。

    墨逸默默地退了下去,掩上了门,浅晞这时急忙上前叩头道,“师父。”

    原来,这个鹤发童颜的男子,正是凤浅晞的师父,遂风。

    遂风把完脉以后,立即将浅晞扶了起来,一头银白的头发翩然垂落了下来,犹如上好的绸缎。

    浅晞连忙问道,“师父,王爷怎么样了?”

    遂风冥思了片刻,额上顿时有细细的纹路皱在了眉间,“王爷诚然是中了蚀心蛊,那个秋凌波所说的确是对的,而且,王爷如今的脉象也的确是被秋凌波的那颗药稳住的,想来,夏疆的蛊术名不虚传。”

    “这么说,她说的解蛊方法也是无误的,也就是说缺一味千茵草……师父是王爷的人,应该也知道陈府的事情,如今陈景致拒绝给出千茵草,那岂不是要跟皇帝要?”

    遂风不赞同的摇头道,“不,即使陈景致愿意给千茵草,我们也只能找皇帝要!”

    浅晞不解,“何故?”

    遂风捋了捋发白的胡子,开口道,“其一,这陈景致对王爷有偏见,若是他在千茵草上面再做些小动作,恐怕麻烦比之今日更甚;其二,帝王本就多疑,好捕风捉影,晞儿,你听过‘投杼之疑’的故事吗?”

    浅晞点点头,“《战国策·秦策二》有云,人告曾子母曰:‘曾参杀人。’曾子之母曰:‘吾子不杀人。’织自若。顷之,一人又告之曰:‘曾参杀人。’其母惧,投杼逾墙而走。”

    遂风将封屹的锦被盖好,站了起来,转而坐在不远处桌旁的椅子上。

    浅晞连忙跟了上去,站在一旁继续说,“师父是想说,连曾子的母亲都无法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谣言而相信曾子不杀人,而王爷……”

    遂风又捋了捋胡子说道,“正是如此,圣上本就对王爷不甚亲厚,此番刺客一事,虽

    然你将怀疑对象指向封幽,可毕竟从刺客身上,搜查出的第一个证据就和王爷相关,皇帝心里那颗心,是放不下的……”

    浅晞拿起茶杯,满了一杯水双手递给遂风,接话道,“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皇帝相信,王爷这回是真的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让皇帝觉得,王爷的命是握在他的手里,这样,才会彻底打消皇帝的疑虑?”

    遂风结果水杯,抿了一口水,“若是你跟陈景致求药,且不说那药是真是假,是否含毒,更重要的是,天子那边不好交代,若是王爷最后轻而易举的康复了,天子反倒会觉得,王爷用的就是苦肉计,拉封幽、封黎下水好一箭三雕。”

    “可是师父,若皇帝真的见死不救,那又该如何?”

    这时,遂风脸上诡异莫测了一番,“不,你且看着,他一定会救。”

    

第二卷 掌中权 第七十二章

    纵有不舍,凤澈和赵瑾言还是于正月初三离开了大觐,凤浅晞将哥哥送离金陵以后,又继续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封屹。

    很难想象,一向那么运筹帷幄的一个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倒下了,昏迷不醒了。

    在封屹昏迷这段时期,文武百官无人探望,皆认为康王已经彻底失势,遂无意巴结,除了封屹的生母于贵妃来看过几次,就只剩下了柳素问来了几番。

    说来也是好笑,柳素问都要嫁给封幽了,婚期渐近,她还日日往康王府跑,只不过,凤浅晞没有让她走入大门一步。

    倒不是因为柳素问喜欢封屹这个问题,而是皇帝现在疑虑未消,若身为首辅嫡女日日往康王的府里跑,多多少少更大程度的引来皇帝揣测。

    最后,还是柳又霖让人将柳素问抓回府里关了起来柳素问这才停歇的。

    暂住在王府的秋凌波,见凤浅晞日日在病榻之前不走,终于没忍住,推门而入。

    秋凌波一开口,就有几分咄咄逼人,“我道以为你和寻常那些附庸风雅的女子不同,没想到,事到如今,你也就只知道日日待在封屹身边,什么也没做,今天已经初五了,若在这一个月里,没有找到千茵草,封屹就要死了,你在这里,就相当于是守着一具尸体,你守着这具尸体有何用?”

    这时,墨逸突然出现在秋凌波身后,沉声说道,“你一个番邦女子懂什么,主子这么做,自有她的一番道理。”

    秋凌波一听,就不爽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什么身份,我和你主子说话,你竟敢泡出来和姑奶奶吵,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夏疆公主,要知道夏疆以女子为尊,立女子为王,我可就是夏疆未来的王,若你再敢以下犯上,我让人割了你的舌头……喂,你干嘛……”

    秋凌波前一瞬还口若悬河,下一瞬身子突然就一僵,竟然是动也动不了,她顿时气急败坏,“这什么巫术,还不快放开本公主!”

    墨逸面色沉静,淡淡道,“既然你是夏疆公主,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中原功夫。”

    “呸,你还不快放开我,不然,我下蛊毒死你……”

    “你若做得到,请自便……”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远,浅晞抬眼一看,竟然看到墨逸将秋凌波一把扛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到秋凌波还在骂骂咧咧。

    凤浅芸刚好来到门口,也听见了大概,忍不住劝说道,“晞儿,怎么办,不然,我去求求皇上?”

    浅晞的指间轻轻划了划封屹斜飞入鬓的剑眉,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笃定,“不会的,马上就有转机了。”

    浅晞这时站了起来,连日没怎么休息的她双眼布满了血丝,有些憔悴,凤浅芸看上去有些不忍,欲言又止道,“可是……”

    浅晞走到凤浅芸面前,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道,“放心吧,浅芸姐姐。”

    最近她观察过几次天象,就像师父说的,皇帝一定会救封屹。

    *

    国子监

    黑白棋旁面前,陈景致手执白子,正和祭酒李沐风下着棋。

    陈景致勾着唇,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放下了棋子。

    这时,李沐风执着黑子,“啪嗒”一声,他微微一笑,开口道,“景之,你输了。”

    陈景致瞬时间有些懊恼,也不知道是第几局了,每每都被李沐风赢了两个子。

    多也不多,少也不少,就独独两子,让他都快以为李沐风是故意只赢他两子了。

    他越想越来劲,急切道,“不行,再来一局。”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侍卫走上前来,对陈景致说道,“司业,外面有个女子想要见你。”

    自从那次陈景致杀了苏锦绣恰好被凤浅芸看到以后,陈景致将国子监的看守换了一群人,并和李沐风商量以后,在国子监里立下规矩,非学府之人,凡进入必须先通报,通报通过方可进入。

    李沐风便站了起来,了然地说道,“那就不打扰景兄了。”说完,似是一阵风,飘飘然地往外走去。

    陈景致这才看向那个侍卫,没好气地道,“带她进来。”

    这时,侍卫将凤浅芸带了进来,转身便将门关了上,凤浅芸披着白色的狐裘,狐裘下只露出尖巧的笑脸,走进来以后,她就将白色的狐裘脱了去,只剩一身单薄得近乎透明的轻纱长裙。

    陈景致眸色瞬间一沉,看着凤浅芸的眼睛锐利似如刀剑,“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时凤浅芸抬起了头,美到极致的脸上被冻得煞白煞白,一双眸子却很是坚毅,“我来求你。”

    “求我?”

    “求你帮我拿到千茵草,你说过的,我的妹夫,也就是你的妹夫,你会帮我的对吗?”凤浅芸说到后面近乎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

    这时陈景致突然嗤笑出声,“你是想让我睡你,还是想让我帮你?”

    凤浅芸不意陈景致会突然说得如此直白,俏生生的脸青白交加,紧紧抿着的红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她不可见的微微一退,眼里有阵阵受伤,“你……你怎么会如此说?”

    陈景致收起笑容,看着她澄澈的瞳孔,一只手不带任何感情地覆在她的衣服上显露的曲线之上用力揉捏,邪里邪气地在凤浅芸耳旁说道,“你不是喜欢我么?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其实是你的妹妹呢?我和你,其实才是逢场作戏而已,只因为,你们,长得很像……”

    陈景致说得半真半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只知道,说出来以后,他觉得无比痛快。

    就是不知道,是快意多一点,还是痛意多一些。

    凤浅芸瞳孔瞬间放大,完全没想到前几日对她还软言细语的人,突然换了一种面貌,残忍,残暴。

    下一瞬,薄纱撕裂的声音紧随而来,她本就穿得不多,不过这么一下子,她就近乎赤裸的立在他面前。

    他目光酽酽地看着她,自上而下,似在打量一样上好的艺术品。

    她抱着胸,眸光不知道往哪里放,更不敢直视他,自然看不见他眼里的异样。

    只听到他说,“你若是想后悔,还来得及。”

    陈景致说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当看到凤浅芸那黯然伤神的模样,就微微移开了片刻目光,竟是连他也不忍看。

    他却没想到,在这时,凤浅芸刹那松开了手,带着一种,似乎是似是如归的表情说,“既然你喜欢的是我妹妹,那么,起码我们俩长得像,做一个替代品,我还算合格……”

    下一瞬,凤浅芸闭上眸,踮起脚尖,对他的薄唇就是浅尝即止地轻轻一吻。

    陈景致骤然抬头,拦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床铺之上,轻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去他狗日的姐姐妹妹,去他劳什子的家仇是非,他只知道,这一刻,一瞬即永恒……

    很久很久以后,凤浅芸看着头顶的帐帘,眸中空茫茫的一片,她轻声问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会做到的是吗?”

    本来已经闭上眼的陈景致疏忽一醒,再次覆上凤浅芸身上,狠狠地咬上她的脖颈,凤浅芸刹那间闭上了眼。

    良久,她听到他说,“好。”

    凤浅芸眼角的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

    *

    凤浅晞在封屹病床前,拧完毛巾擦拭他额上不时冒着的冷汗,她擦得轻柔而认真,好似那人是一样随时会破碎的艺术品。

    对于封屹起居料理事情,她一向亲力亲为。

    她拿着汗巾站起来准备重新拧水时,眸光,突然一亮。

    她快步地走到门口,当看到天上不出意外出现的奇景时,连日不曾笑过的她终于勾起了松了一口气的笑意。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

    她快步地走到遂风的客房,素手敲了敲门,却发现,门竟被她敲开了,房里,竟是没人。

    她本想找遂风的想法顿时落空。

    隔着遂风不远处的房间是凤浅芸的客房,她这回索性也不敲门,直接打开了房门,竟然,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凤浅晞微微一愣。

    今天虽然是个特别的日子,但不至于都人去楼空吧。

    浅芸也就罢了,师父以往可是不喜出门的呀。

    *

    同一日的夜晚,与康王府一脸愣怔的凤浅晞不一样的是,皇宫内,却是一副剑拔弩张之势。

    觐帝的面前,钦天监监正林冉伏地而跪,以额贴地,若不是肩膀正隐隐颤动,恐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觐帝细长的眸光落在林冉抖动的肩上,微微眯着的眼带着不可见的危险,可说出来的话偏生带着柔和与恳切,“林监正有事尽管说,朕恕你无罪。”

    林冉闻言,好像拿到了一个免死金牌,这才立起腰杆来,斟酌说道,“启禀皇上,今日从天象看,乃‘荧惑守心’之象,恐‘大人易政、主去其宫’,亦是‘人饥亡,海内哭,天下大溃’,乃是大凶之兆啊!”

    帝王的脸色顿时莫测了起来,“荧惑守心”之象,自古以来,就是帝王的忌讳,历来多少皇帝都应证了荧惑守心的天难而驾崩,这荧惑守心,本就是百年难能一见,却不想到,竟然在他掌权时期,出现了。

    真叫觐帝恶心至极。

    觐帝面色越来越冷,浑浊的瞳仁盯着林冉,问道,“那林监正觉得该当如何?”

    林冉急忙再次叩头下去,声音清脆响亮,“请皇上恕罪,此非微臣所能破之啊!”

    觐帝脸色黑得更沉,颤颤巍巍地走到林冉面前,俯身看着林冉贴地的头,踢了一脚道,“非你所能破,那朕要你何用?”

    觐帝声音染上了怒火,沉声喝道,“来人,来人……”

    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林冉这一听就是不妙了,急忙瑟瑟发抖说道,“皇上,皇上,微臣虽不能破,但微臣有一主意……”

    这时,一堆带兵的锦衣卫已经出现在了寝殿,天子陡然听闻林冉说还有一主意,这才眉目微松,扬了扬手让锦衣卫退下,看向林冉的眸光好似一柄利剑,“给朕说!”

    “南山祈福,上天必感天子之圣德,此为一;大赦天下,上天必感天子之仁德,此为二,如此而来,荧惑守心即可解。”

    林冉一口气说完,说的时候自始至终都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生怕对上帝王杀气凛凛的表情。

    不过他等了许久,都不见帝王那厢有任何动静。

    他惶惶然微微抬头,只见帝王正在蹙眉凝思,林冉簌簌抖动的肩膀这才定了下来,看来,他的命,保住了!

    殿内安静了很久,终于,帝王开口说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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