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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逢对手:王爷你别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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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地扭头。

    凤浅晞好笑的看着。

    两人一边拌嘴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办宫宴的殿门口。

    此时时辰尚早,殿内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反倒是殿外很是热闹。

    被请来的女子都是大家闺秀,被请来的男子亦都是重臣以及名门之后。

    有人玩着曲水流觞,有人下着棋,有人顾盼神飞,有人眉来眼去。

    见到他们几个人走了过来,其他人的眼神或好奇或惊艳或不屑。

    几人坐在了一桌空座,封屹拿过桌上的茶具,不急不慢的煮起了茶。

    浅晞知道,封屹的毒已经彻底解了,近日他也没有再服毒假装失明,但即便如此,他的目盲却是装得极像,目无焦距还丝毫不显狼狈。

    所有人不知不觉便围了过去,看得叹为观止,加上封屹煮茶手艺又是一流,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渐渐地,他们这一桌的人越来越多了,坐不下的就团团围着站着,好像就仅仅看着封屹从容的煮茶,也是一种享受。

    他似是完全把眼睛放空,仅凭置放茶杯的声音,便可以准确无误的判断出茶杯的位置,再凭着液体流动的声音,就可以识别出杯里的酒水是否已经斟满。

    茶杯不多,仅够浅晞凤澈几人,因而,不少人就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从容地举过茶杯,品茗起来。

    这时,一声尖利的嗓音高唱,“皇上驾到……”

    一群人顿时走到最近的空地,齐齐跪下,“吾皇万岁!”

    觐帝封宏细长的眼扫了齐齐跪下的所有人,眸光看过贤王封黎,目光酽酽(yàn);再扫过熙王封幽,视线转移,最后落在了周围围着不少人的康王封屹身上,视线一凝,眼神莫测,似是猝了毒,散着浑厚的上位者气息,被一个个看过去的人无一都是心头狂跳,不敢抬头看一眼。

    唯有康王封屹一脸淡漠,静静地垂着眸,轻轻地咳嗽着。

    在大觐,康王封屹向来不入觐帝封宏的眼,一般情况下,觐帝见此都是视若无睹。

    而这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觐帝却是抬脚缓步走了过去。

    张公公见此,急忙上前扶着觐帝。

    觐帝步伐蹒跚,走到封屹面前时,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在这个时间内,所有人以额贴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时,一双做工精细的龙靴走到了封屹眼前,然后,一只略显粗糙、满是纹路的手,就伸到他的跟前。

    若是一般人,那人必然满眼热泪,急忙抬头感恩戴德地双手握住帝王的手。

    但是,封屹不一样。

    在人前,他是个双目失明的瞎子。

    所以,若他惊了动了,那便是怪了。

    浅晞在一旁看得分明,这觐帝,分明是在试探他。

    她张口刚想开口提醒封屹,觐帝冷冷的眼神便看了过来,她只好乖乖上闭了嘴。

    觐帝一双眼,落在封屹身上,是冷冷的审视。

    封屹微微抬起头,漆黑的双眸没有一点点亮光,他微微侧耳,茫然地看向那龙靴的方向,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动作也没有。

    这时,觐帝细细的眼睛才睨了张公公一眼,张公公这才出声提醒道,“王爷,起来吧,圣上来看你。”

    “谢父皇。”

    封屹垂首跪谢,正要站起来时,一只手突然落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几下。

    是觐帝。

    封屹默了片刻,这才站了起来。

    只见觐帝看着封屹不远处的桌子上,若有所思道,“你刚刚在烹茶?”

    封屹立得笔直,从容回道,“是的,父皇。”

    觐帝面上结着一层寒霜,“朕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烹茶,一转眼,这么些年就过去了,如今,你们风华正茂,而朕,已经垂垂老矣了,时不我待,时不我待啊!”

    一句话,又是满含深意。

    张公公急忙道,“圣上以法治国,励精图治,乃成大觐孝延之治,多少年轻人在圣上的英明识才下熠熠生辉,我皇乃千古一帝,永垂不朽。”

    觐帝收回神色,面上有一丝缓和,“这么多名人之士在此,也就你在这边卖弄!”

    张公公谄笑着,一双浑浊的双眸盛满讨好,“老奴哪敢自不量力地卖弄,老奴不过是说的实话,还请圣上明鉴。”

    觐帝也不理他了,而是视线落回到封屹身上,缓声道,“我儿头上的伤可是好了?”

    

第二卷 掌中权 第六十七章

    距离上次,觐帝用瓷器砸得封屹额头鲜血淋漓已经过了近一个月,没想到,今日觐帝会突然提起。

    一堆人虽无人出声,但心中皆是百转千回,觐帝今日突然对康王如此关照,这康王,莫不是要重获盛宠?

    “父皇,已全然恢复,请父皇放心。”封屹面色如常,全无受宠若惊的迹象。

    众人又想,这康王如此从容淡定,难道,对盛宠已经习以为常?

    一时间,所有人心中的天秤开始摇摇摆摆。

    觐帝点点头,“那便好,那便好。”

    这时,又有一声尖细的声音喊道,“皇后、柳贵妃驾到!”

    刚起来的封幽又跪了下去,一群人继续埋首,以额贴地道,“皇后千岁、贵妃金安。”

    不一会儿,两名华服女子便款款走了过来,一个端庄大方,身上的凤袍精致华美,一头云鬓上插满金钗步摇,妆容精致,尽显贵气,是皇后;

    另一个杨柳细腰,一身秋香色的宫裙衬得姿容绝美,清新动人,是柳贵妃。

    皇后和柳贵妃见觐帝已在,急忙行礼齐声道,“臣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觐帝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疲色,扬了扬手道,“罢了罢了,都来了就好,都起来吧,进殿入座。”

    一群人便鱼贯而入,依次就坐。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月明星稀,殿内灯火通明。

    随着众位入席,一声宛转悠扬的箫声飘然入耳,紧接着,十来个白衣舞女有条不紊地依次而来,一个个都是身段姣好,袅袅婷婷,弱柳扶风。

    箫声渐小,琴声乍响,婉转动听如轻咚清泉,舞女们迈着细碎的步伐,俯首抬腕,在殿中绕城一个圈,宛若一轮皓月。

    倏忽间,鼓声一沉,一个个杨柳细腰的舞女同时折腰向外同时甩出长袖,那长袖由白渐蓝,在舞女的甩动下,如行云流水。

    长袖曼舞,舞步翩翩,舞姿曼妙,柔中带刚,刚中化柔,令人叹为观止。

    便在这时,空旷的殿中,无故悬起了数把彩伞,一女子从门口轻踏而来,着一身如火的红衣,束一条纤长的白色飘带,踏伞而上,衣袂飘飘。

    这时,一舞女突然素手一抬,那红衣女子素脚一沾,洁白的绣鞋染上了黑色的水墨,霎时间,鼓声琴身骤然转急,只见那红衣女子随着琴声舞步加快,在伞上留下了一道道墨迹,犹如精细描绘的泼墨画。她时而抬腕低眉,时而浅笑抬眸,翩若惊鸿,矫若惊龙,婀娜多姿。

    琴声随着最后一声鼓声骤歇,那女子浅浅一笑,收过所有悬吊的彩伞,这才和其他舞女齐齐跪拜道,“夏疆,秋凌波,见过大觐皇帝陛下。”

    一声清凌凌的声音,才把所有人从刚刚的舞蹈拉回了思绪。

    原来,这就是夏疆的公主,秋凌波。

    也就是,那日说灯谜老伯的儿子盗窃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夏疆人。

    凤浅晞在席上勾唇,好整以暇地问道,“如何?”

    她知道,刚刚封屹看似无神,其实尽收眼底。

    封屹手中举着杯盏,轻轻摇晃道,“舞姿曼妙,容色无双。”

    “这评价,还挺高。”凤浅晞睨了他一眼,继续戏谑道,“说不定这个秋凌波又是来和亲的,若是我不曾嫁与你的话,你倒还有机会,这夏疆是以女为准,说不定,就是王夫啊……”

    封屹漫不经心道,“恩……倒是可惜……”

    见他如此配合,浅晞霎时间又有种想张口咬他的冲动。

    殿中,觐帝让人递上一支彩伞,只见伞上绘的,赫然是大好河山,一山一水,虽是寥寥数笔,但却意境极妙。

    觐帝面色一喜,脸上泛起深深的笑意,“妙,妙哉!想不到夏疆公主如此彩才艺不凡!”

    “臣女惟愿陛下寿与天齐,福如海深!”

    秋凌波宠辱不惊,寥寥数语,掷地有声,说得在场的人也是慷慨激昂,连忙出列跪了下去道,“惟愿陛下寿与天齐,福如海深……”

    觐帝满意的眯了眯眼,“好,好个寿与天齐,福如海深!都起来吧,给公主赐坐!”觐帝扫了在场的人一眼,眸光落在不远处的陈景致身上,“就赐在景司业旁边的那个位置吧。”

    那样子,颇有想让秋凌波和陈景致凑成一对的模样。

    立于浅晞身后的凤浅芸一听,手里的东西霎时间一落,浅晞余光瞥见,急忙伸手一接,那东西在她掌中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是枚玉戒。

    凤浅芸见浅晞正打量着那玉戒,便要伸手去拿回来。

    浅晞磨砂着那玉戒上内壁的字迹,没有多说什么,便把玉戒还给凤浅芸。

    只是,她的内心,却泛起了一阵涟漪。

    那玉戒上,赫然刻着的字,是“景”。

    不论是改名前的陈景致,还是改名后的景之,都有一个共同的字,就是“景”。

    加之凤浅芸刚刚的失常,她几乎可以判断,凤浅芸来大觐的途中,出事后就是被陈景致救下的,而且,她的凤浅芸姐姐,还喜欢上了陈景致。

    不似以前对赵瑾言的爱慕,似乎,是真正的喜欢。

    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秋凌波听到觐帝的话,礼节周到地福了福礼道,“谢过陛下。”便娉婷地走到了陈景致的身侧坐了下来。

    陈景致的座位就在浅晞和封屹座位的对列,就在斜对方,凤浅晞扫了一眼身后的凤浅芸,只见她脸色发白,她又看了右侧不远处的周扶苏,也是白得可以刷漆。

    这陈景致,可真是英雄救美种下了不少孽缘,还把她的姐姐给卷了进去。

    而这时,秋凌波也突然看到了坐在斜对方的风浅兮和封屹,美眸一动,浟湙潋滟,就在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封屹看。

    浅晞看到时,封屹还在兴意阑珊地摇晃着杯盏里的酒水,她心中一动,便素手包裹住封屹举杯的手,然后,面不红心不跳地举起封屹的手,红唇凑了过去,让封屹喂了自己那一杯酒。

    封屹早已发觉秋凌波那热辣辣的眸光,见浅晞如此,好笑地问道,“味道如何?”

    浅晞摇了摇头,“酒味太重,不如醉云坊的寒潭香。”

    封屹若有似无地看着她,突然放下杯盏,伸出手摸索着她的脸庞,尔后,拇指抹了抹她的红唇,然后将拇指放到嘴角轻轻舔了一口,一本正经道,“我倒觉得挺甜。”

    浅晞瞬时间“嗡”地一下,脸就红了。

    这个老狐狸,怎么越来越会蛊惑人?

    这时,对侧的秋凌波看到了,不以为然地喝了杯酒水,若无其事地跟陈景致讲起话来。

    凤浅芸见此,贝齿咬得红唇煞红煞红的。

    周扶静见此,却是拍案而起,似是意识到不合礼法,便索性站了起来,走出来跪在殿前道,“陛下,臣女自请弹奏一曲。”

    觐帝双眸如剑,看着周扶静,定了片刻,道,“准!”

    周扶静到琴案边,一曲弹得高亢起伏,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不过这次,觐帝却没有刚刚那么兴致盎然,而是冷不防板着脸紧紧看着周扶静道,“周次辅的千金如此善通琴艺,说吧,你可有何想要的?”

    帝王一脸高深莫测,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周扶静伏在地上,也不推辞,直截了当道,“臣女心仪景大人已久,斗胆请皇上赐婚。”

    这时,凤浅芸再也撑不住,刹那双腿一软,眼睛红通通的,就要掉下泪来,浅晞急忙伸手把她扶住,又拿起手帕,替她轻轻地抹了抹眼角的累。

    她这个傻姐姐啊,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喜欢不该喜欢的人。

    这时,一旁的陈景致见周扶静如此,也从暗处走了出来,跪了下来。

    觐帝看着两人并排而跪,喟叹道,“看来,是两情相悦,朕若是不准,也显得不近人情,这样吧,让钦天监找个日子,就把他们俩,还有幽儿和柳又霖的嫡女的婚事一块儿都办了,也算给新年添添喜气。”

    被点名到的封幽和柳素问站了出来,两人均是面白如纸,一个看向浅晞,一个望向封屹。

    觐帝顺着他们两的眸光看过去,声音一沉,“怎么,幽儿?不满意?”

    封幽转头,只见觐帝那眸光似火,脸色铁青。

    这种情况下,本不该再多说什么,乖乖领恩就是了,可偏偏,封幽和柳素问,都沉默了许久。

    饶是身为柳素问姐姐的柳贵妃都看得心惊肉跳,柳素问心里的那点心思,她多多少少都知道,只是,觐帝是绝不可能把素问嫁给康王的,她的哥哥,更不可能让自己宝贝的嫡长女嫁与封屹作妾,急忙提醒道,“素问,愣着做什么,莫不是高兴坏了?还不快谢恩?”

    柳素问将额头贴在了地上,肩头微微颤抖,“启禀皇上,既然周姑娘可以自请赐婚,不知臣女可否斗胆亦自请?”

    觐帝一脸阴沉,浑身散发着凛人的寒气,已经是隐隐要发怒的前兆。

    柳贵妃急忙打圆场道,“大胆!素问,皇上不是已经再帮你赐婚了吗?胡闹些什么!”

    这时,一旁的皇后兴致来了,若是柳素问出格一些,那柳贵妃多少也会受点牵连,柳贵妃入宫以来,圣眷不衰,她早已经看不过去了,而且,若是能阻了这门婚事,那么,封幽就不会再填一翼,她的儿子封黎成为太子的胜算便是极大,皇后眼里迅速拂过一丝笑意,“莫不是柳姑娘另有所爱?那人是谁?”说到后面,尾音一挑,饶有引诱柳素问说出来的意思。

    柳贵妃眉梢一跳,急忙笑道,“姐姐说笑了,素问待字闺阁,哪会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是吧,素问?”

    柳素问不理柳贵妃,而是转头看向皇后,缓缓道,“娘娘说得及是,素问确实心有所爱……”说完,她微微转头看向封屹。

    在场的人,饶是再糊涂,也明白了这是这么一回事。

    内阁首辅柳又霖见此,手中紧紧暗着桌面,随时都要拍桌而起,这个逆女,枉费他疼了她半辈子,竟然如此不识大体!

    凤浅晞这时,饶有趣味地看着热闹,“你觉得,哪个好?”

    封屹垂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你觉得哪个好?”

    浅晞皱着眉,“那肯定是秋美人啊,长得又美,舞得也好,画得更是上乘……”

    封屹“哦”了一声,满上一杯酒,送到浅晞嘴角道,“我以为,你会说,鄙人最好。”

    浅晞:……他们说的是一件事?

    觐帝本来脸色越来越沉,忽然看到封屹和凤浅晞两人眉来眼去,便缓和了不少,眼里滑过一丝诡异,“柳姑娘,你也看到了,屹儿和晞儿两人伉俪情深,非第三人所能插足的,不是朕不帮你……”

    在觐帝的心里,柳素问,必须是拿来巩固封幽地位的一个棋,这颗棋子,却不可落到封屹那里,刚刚柳素问如此固执,让觐帝险些以为是封屹暗中暗示柳素问,好在,封屹的毫不在意,已经封屹夫妇两人的眉来眼去让他放心了不少。

    言尽于此,柳素问若再固执,那即是不给君王面子,也只好不再说什么,谢恩了。

    反倒是封幽,跪在地上的背脊挺得笔直,不为所动。

    觐帝想着封幽想来是因为不喜朝政,又从这次赐婚揣度出自己要拿婚事来树立他的势力,便还在不高兴,好在他对封幽一向较有耐性,也不是非逼着封幽谢恩不可了,沉声道,“好了,你们都退下两侧吧。”

    四人除了周扶静挂着满足的笑意,都是神情恍惚地退了下来。

    这时,两排宫婢鱼贯而入,进来呈上菜肴。

    觐帝看着那一道道摆盘精致的菜品,提不起半丝兴致,揉了揉疲惫的眉眼。

    柳贵妃眼疾手快,见帝王疲惫,急忙上前去按着觐帝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觐帝闭着眸,缓和地呼了口气。

    所有人都在看着桌前的菜,毕竟是宫里的佳肴,不少菜品,他们都是平时第一次见到。

    那些菜肴,一道比一道精致,一道比一道香气弥漫,令人垂涎三尺,就等着君王先动筷,张公公喊一句,“开宴!”以后,自己就能一饱口福。

    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没有人注意到,帝王前面的婢女,在呈上菜肴的同时,白瓷旁下的东西银光一闪,随着一身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那婢女霎时间抽出一把匕首,便不动声色地朝帝王心口扎去。

第二卷 掌中权 第六十八章

    而这时,封屹耳尖一动,一听到异动,不假思索,翻身而上,瞬间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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