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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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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银子的同时,也运毒草,不冲突。”

“怎么可能?京城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伍伟业不信。

楚沐阳怜悯的看着他,冷冷一笑,“戊戌商行的银子你们也敢拿?你可知晓你们断了多少人的财路?戊戌商行又不止是万家一家的,还有其他东家,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难道不明白?”

伍伟业愣住了,他恍然大悟,“所以,千防万防,没防住戊戌商行的其他东家?”

“没错,他们的根基虽都在京城,但数代人经营,势力盘根错节,从外地运些毒草过来,还是可以的,好了,伍将军,你没有机会了,带走。”楚沐阳说罢擦干净武器上的鲜血,翻身上马,“迅速清理战场,跟本将走。”

而此时,站在战车上的郕帝,突然便从战车上栽了下来,他周围的大将和臣子都吓傻了,“太医,快传太医!”

李享喊得最大声,都带了哭腔,这个时候陛下再倒了,就真的没希望了。

还未出战,在身边的大将闻承明当机立断下令,“撤!”

侍卫们立刻调转马头,紧接着身边的大部队全面撤退,而太医也被抓到马车里。

太医给郕帝扎了一针,他便悠悠醒来,醒来是醒来了,可整个人虚弱无力,疲惫得很,“朕这是怎么了?”

“陛下,您只是急火攻心,待臣开副方子,吃两剂便可痊愈。”太医心头狐疑,但脉象确实如此,他也不好多说。

郕帝没怀疑,只双手揉了揉眉心,“外边怎样了?”

马车外的闻承明立刻回道:“请陛下恕罪,臣斗胆下令撤退了。”

晕倒后,郕帝也冷静了下来,加之此时疲惫不堪,便点点头,“也好,曾子昌和伍伟业他们三人呢?”

话音刚落,外边便有人来报,“报!东征将军伍伟业被俘,部将全军覆没。”

郕帝闻言只觉心头一紧,险些再次厥过去,不过他的承受能力终究比他兄长要好得多,硬生生挺住了,“伊建和曾子昌呢?”

“报!”

还未有人回答,又有人来报。

“说!”他厉声道。

“西征将军遭伏击,骑兵损失惨重,目前正在休整。”

东,被俘。

西,遭伏。

南征将军在身边,唯一没有消息的便是北征将军曾子昌了,郕帝立刻道:“去看看曾子昌在做什么。”

“是!”外头有人领命下去了。

此时,曾子昌率部藏在一处山坡后,没有动,他在静静的等楚沐阳带人前来收割,只要楚沐阳敢来,他便能以全盛状态与他一战,并把他斩杀。

然而,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人。

反而在身后,出现了一队人马。

那群人身穿玄衣,步如鬼魅,速度非常之快,片刻间便已到跟前。

他麾下号称二十万人,虽实际能作战的只有七万,又跑了些,但满打满算,也还有五万人,不少了。

然而人多没有用,那些人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死伤无数。

“杀!”看着自己的人,一批一批的死去,他红了眼,也不埋伏了,起身便杀。

其他士兵也都纷纷起身拔刀,杀了过去。

黑衣人不算多,两千人左右。

“弓箭手准备!”曾子昌大喊。

瞬间,弓箭手搭箭弓拉满,‘咻咻咻’箭雨射出,若换做一般军队,早死差不多了,然而这群人犹如魔鬼,竟无一人倒下。

“再射!”他不信,不信有人能躲过他的箭雨。

‘咻咻咻咻。“箭雨再次射出。

这回他看清了,这些人拉起了一张网,而那网把他的箭雨抵挡在外,网后的人毫发无损。

“这他娘是什么东西!”他提枪便冲过去,“给我杀!他们人少,就算用唾沫,也要把他们杀光!”

方才箭雨里的玄衣人,此时突然抬起双手,‘咻咻咻咻。’密密麻麻的箭射来。

“袖箭?”

这些人,箭无虚发,每一箭都能杀死一个人。

一人十箭,片刻功夫,两万人便死的死,伤的伤。

“鬼,鬼啊!”有胆小的士兵没见过这场面,吓得屁滚尿流,嘴里喊着鬼,边喊边跑。

军心,一乱,想要赢就难了。

曾子昌杀了几个乱喊乱叫的士兵,提起兵器便杀来。

而此时,黑衣人突然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一道黄色身影从远处走来,他年纪轻轻,十三四岁模样,负手而行,坡上的士兵和曾子昌都看见了,他闲庭信步,犹如在自家后院赏花。

林见深走到最前方,皇家暗卫二千人,齐齐跪下,“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曾子昌终于明白,这群人为何如此强悍了,原来是皇家暗卫,一直听说皇家有暗卫,但从未见过,也不知有多少人。

今日得见,人虽少,却每一个都能以一敌百。

林见深没有那么快叫平身,就在此时,曾子昌用眼神示意弓箭手,弓箭手立刻意会,弓拉满,正要一箭射去。

然而,箭还没射出,‘咻’的一声,那弓箭手眉心正中一箭,当场死透。

“平身。”

此时,林见深才慢条斯理的道。

曾子昌心神震荡,他焦急的吩咐副将,“撤,快撤!”

“留下他。”林见深淡淡吩咐。

他话音落下,皇家暗卫动了,如同鬼魅般,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这些人,平日里都在各自的岗位,做着各自的事,还是头回聚集在一起,为的便是把他从敌营救出来,也是曾子昌运气不好,在此处碰到。

347 时也命也

“报!”

郕帝刚喝了药,正昏昏欲睡,一声惊报,立刻让他精神起来,“宣!”

传令兵从帐外进来,单膝跪下便禀告道:“陛下,北征将军阵亡!部将全军覆没。”

床前,置了方小几,小几上还有热腾腾未饮尽的汤药,郕帝闻言大手一挥,‘哐啷’便打落了,“谁?!谁干的!”

“陛下,是皇家暗卫。”传令兵又道。

郕帝闻言蹙眉,满脸不可自信,“朕曾听老一辈人说,皇家暗卫只会在皇族危急存亡之际出动,谁调得动整个皇家暗卫?谁?!”

没有人能回答他,就连李享和闻承明都沉默了,那传令兵更是大气不敢出。

“你们都是死人吗!”

“陛下息怒。”李享等臣子忙下跪道。

“息怒,朕四大将军,折了两!怎么息怒?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人!”

闻承明与李享对视一眼,回道:“陛下,已派人去轻点损失,不过臣目测,还有一半人。”

“一半人?朕百万大军,对面八万人,你告诉朕,现在还有一半人?你觉得光荣是不是!”郕帝气得从床上坐起来,愤怒的将手能触及到的东西扔过去,砸在闻承明身上,“你不是最擅排兵布阵吗?去,朕命你三日内拿下京都!”

“是!”闻承明磕了个头,便下去了,

郕帝此刻心口不停的起伏,脸色白如纸,身上和额头也起了虚汗,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虚弱,李享很担心,便缓声规劝,“陛下,息怒,目前而言,我们还是处于优势,对面才八万人而已,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那些折损的人马,也大多是做了逃兵,而不是对面对勇猛。”

“林见深呢?”郕帝终于想起来还有个林见深在手里。

李享闻言语塞,不过他到底是大臣,沉稳持重,迅速便有了对策,“陛下,皇家暗卫出动,咱们的人抵挡不住,被救走了。”

“皇家暗卫?朕也是林家的人,按理来说这是内斗,他们没资格插手,你去查。”郕帝手抵住太阳穴,轻轻揉起来,他现在头疼,心疼,肝疼,哪哪都疼。

——

苏农亲自割下曾子昌的头颅,挂在长枪上,问林见深,“殿下,请殿下吩咐,下一步该怎么做。”

林见深扫了眼曾子昌的头颅,血淋淋的,翻着大白眼,可怖极了,但他不怕,面色如常,别说眉头,眼神都没闪一下。

苏农与他熟悉,知晓他胆子异于常人,也不似其他皇族之人,只徒有其表,他是真的不怕,但其他皇家暗卫却心中暗暗吃惊,太子才十三四岁,却有如此气魄,实在是比当今陛下年少时强太多。

“等。”林见深站在田埂上,眼前大片稻田已被兵马踏平,这一季,怕是没个好收成了。

苏农没有再问,其他皇家暗卫也不出声,既选择出来帮这个太子,便会一帮到底。

暖风拂过,带来淡淡泥香,一排排玄衣暗卫,身穿黑色铠甲,黑色头盔,手提黑色武器,就连手和脸也都戴了黑色的手套和面罩。

远远看去,犹如一块巨大玄铁,护着一个少年,他们站在那里,风动,云动,他们不动。

——

郕帝营帐,随军的太医在郕帝喝了药后,又去把了脉,想查探一下用药后的效果。

然而,当他的手搭在郕帝脉搏上时,吓了一跳,刹那间,脸色煞白。

“嗯?”郕帝敏锐的感觉到太医的神情变化,立刻威严的扫了他一眼。

太医吓得噗通便跪下了,“陛下恕罪!”

“你何罪之有?”郕帝没多想,但毕竟事关身体的太医好端端请罪,正常人都要疑惑三分。

太医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一个劲的磕头,“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老臣该死。”

“说!”郕帝大怒呵斥。

太医吓得差点背过气去,恕罪的声音再不敢发出,只吓得身体都冷了,却还有大颗大颗的汗从头上落下来。

“朕的身体怎么了?”郕帝慢悠悠问,语气不中,却让老太医觉得仿若有千万把刀悬在身上。

“陛……陛……陛下龙……龙体……康……康健,只……只需喝……”

“你放肆!”郕帝一脚将他踢翻,“朕看你这个要死的样子便知朕的身体不好,你却要诓骗于朕?是觉得朕不敢砍你脑袋?”

郕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听得帐内帐外伺候的下人和护卫都吓得噗通跪下,大气不敢出,老太医更是三魂去了七魄。

“还不说!”郕帝怒吼。

“臣……臣不敢。”老太医觉得自己脖子是凉的,下一刻可能就不在了。

“说!不说朕现在就砍了你!”

老太医一路随军,知晓他的脾气,是个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主,可这事……

“还不说,来人啊,拉出去砍了!”郕帝冷冷吩咐。

一声令下,外头伺候的护卫立刻进来,作势便要拿老太医,老太医满脑子只想着完了完了,要死了,眼睛便死死盯着护卫腰间的宝剑。

“陛下,臣说!”他不想死,跪爬爬到郕帝脚边,砰砰磕头,“陛下……这……这……这是中中毒了。”

“中毒?”郕帝一惊,“朕平日的吃食,都是有忠心的人试过的,怎么可能中毒?”他极其的小心,不管是饮食,还是作息,都不让贼子有半分可趁的机会。

伺候的内侍闻言噗通跪下,“陛下,您的吃食奴婢都是细心检查,绝对无毒。”

郕帝这话相信,“若有毒,你先便死了。”

“陛下,这毒是慢毒,等闲看不出来,您吃了老臣一副药,这才出了端倪,这毒对……对公公这样的人无用。”太医本以为可以说句中毒便过去,没想到郕帝完全相信他的内侍。

“无用?”郕帝不是很明白,但又隐隐明白。

老太医一颗心仿若在油锅上熬着,别提多难受了,“公公本便不是男人,而陛下正直壮年,这毒药……可使陛下阳事……阳事不举。”

“啪!”一巴掌抽到太医脸上,“你胡说!朕怎么可能中毒?”

“陛下。”话出口后,老太医镇定多了,反正已经豁出去了,冷静下来,反倒是有主意了,立刻又道:“陛下,还请让臣检查您素日的吃食,只要查清毒源,便可解毒诊治。”

承天帝沉默了,没有立刻回答。

老太医耐心的等着,他的医术在郕帝这边算是极为高超的,不然也不会被委以重任,他断定郕帝现在需要他。

果不其然,郕帝开口了,“查!”

“若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朕要你的脑袋!”他指着老太医脑门,愤怒的咆哮。

“是,臣领命。”老太医立刻爬起来,拿起药箱便往外走,他现在只想离开,不管郕帝态度是好,还是坏,只要放他离开就好。

他刚离开营帐,不多会伺候的内侍便把郕帝平日里的吃食用度都送了过来,以此同时,军营里瞧瞧的便把郕帝阳事不举的事传开了。

这种事,普通人当笑料,可非等闲人却当做大事,比如皇家暗卫。

李享此次查得很轻松,不出半日便查到了大概。

“大人,陛下……陛下不能人道,子嗣上是困难的,这种情况,皇家暗卫那些人,自然要保那位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李享听了蹙眉,满脸的不信,“陛下不能人道?那几位小公主是怎么生出来的?”

“大人,这便是奇怪之处,方才属下过来时,看见好些人给太医送东西过去,属下扫了眼,都是陛下平日里的吃食,属下觉得此事与那边脱不开干系,陛下不能人事,膝下又无子……”

李享听罢疲惫的坐下,已无之前的意气风发,“陛下无子,若坐了皇位,将来会因传位于谁而使皇室大乱,与其让将来大兴再乱一场,还不如趁这次动乱便把事情彻底解决了,左右那位太子也颇有才干的样子。”

“只是,我曾听宗室的一位老人言,皇家暗卫非皇族生死存亡之际不出,就算陛下不能人道,也远不到皇族生死存亡之际呀,陛下也是先帝血脉,跟京城那位一样。”

“这属下便查不出来了,或许是另外的原因。”

“另外的原因?”李享陷入深思,“别的原因,别的什么原因?难道是离国那边?”

想起离国,他眼睛立刻便亮了,“对,离国!按照陛下的猜测,这个时候离国应该大兵压境了,陛下还打算入了京都后,便转手抵抗离兵。”

“可是大人,离国没动,与离国边界的那几个城很安静,而且……昨日传来消息,离国将西凉城还了回来。”

李享一拍桌案,咬牙道:“就是因为离国,陈谦去了离国,肯定是他做了什么,离国才肯退兵还城,一定是有什么威胁到了林氏皇族,所以皇家暗卫才出动了精锐,我听我祖父说过,皇家暗卫分几个科部,有人专门保护皇帝太子的安全,有人专门收拾情报,有人专干刺杀的勾当,还有些人只需日日练武,什么都不用干,无皇室召时,他们可以是军中的士兵,街头打铁的铁匠,做着自己感兴趣的事,但一旦皇室有令,立刻便会成为最优秀的战士。”

“若陛下不能人道治不好,又有另外能动摇大兴根基的事发生,皇家暗卫是会舍弃陛下,而保林见深的。”

“林见深才十几岁……”

李享冷笑,“十几岁便敢只身前来做人质,他若不敢来,皇家暗卫可能还不会选择他,但他来了,这份气魄和胆识,就不是一般皇子能比的。”

“大人,皇家暗卫有如此大的能力?”

李享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也不知,但我祖父曾言,皇家暗卫是林氏皇族最后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全部召来,可见是件大杀器了。”

——

天暗下来,远处匍匐在地许久的伊建依然耐心,但他身边的人忍不住了,“将军,我们要在此埋伏多久?”

伊建是世家儒将,出身名门望族,知晓不比李享少,他面色凝重的道:“看到了吗?那就是皇家暗卫,别看我们人多,可未必打不得过。”

“不能吧将军。”副将根本不信,“属下方才又去调了五万人,加上之前走散归来的,咱们这回可是有十七万人的,他们不过区区几千人,怎么打不过?”

“你别不信,他们这些人,就是亡命之徒,最擅长千里之外取敌首如探能取物,这头死了,底下的卒谁来指挥?失去首领的卒,就等于死了一半,只有被俘和逃的份。”

“那将军,咱们等什么?”副将又问。

“等,看他们在这里等什么。”

伊建话音落下,天空突然密密麻麻飞来许多纸鸢,“你看那是什么?!”

“有点黑,看不清,好像是纸鸢?可是颜色有点奇怪。”副将回道。

“颜色是有些奇怪,一般纸鸢都是白色、红色,颜色鲜丽,现下天上飞的却是牛皮色,似乎还有声音,你听。”

副将依言倾耳倾听,果然风中有鬼诉般的声音传来,且越来越近。

天,差不多完全暗下来了,天上银月高悬,倒也能看清路,尤其是刚经历一场大战,到处都是战火。

“将军!好像有人唱歌。”

伊建也听见了,天上纸鸢上传来鬼诉般的声音,而天黑下来后,四面八方都有人唱歌,歌声哀戚悲凉,配上天上如泣如诉的笛声,仿佛无依无靠的母亲,正缠绵病榻,而远游的儿子不知在何方。

“谁在唱歌?赶紧去看看。”伊建吩咐。

副将听了歌声,虽也动容,心头升起一阵思乡之情,但还是要服从命令,忙便提剑下去了。

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他急匆匆回来,“将军,那群人狡猾得很,跟泥鳅似的,唱完歌就跑,末将竟是一个舌头都抓不住。”

说着话,又一片哀愁之声传来。

伊建正想骂一句废物,天空突然有东西飘来,“什么东西?”

他伸手一接,发现是张纸,纸上还有字,密密麻麻的,写得工整清楚,能分开写的笔画绝不连着。

而且,字句还都通俗易天,只要识字,便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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