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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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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水放好了,奴婢伺候您沐浴。”蔷薇福身道。

“我方才看到地上掉了两条鱼,但追月没有吃,想必是要吃熟的,你去煮一下,用白开水煮就行,然后再喂追月,可别亏待了是真姐的宝贝疙瘩。”

蔷薇见主子心情好,胆子也跟着大起来,“姑娘,您方才做什么去了?”

万朝云伸手敲了下她脑门,“别问,问就是赶紧去给追月煮鱼,我自己沐浴,不用你伺候。”

蔷薇不信,但又不敢问,于是怀着颗无比八卦的心,带上门,麻溜的找柳眉去了,此事,唯有与柳眉说起,才能尽兴!还不怕被人传出去。

万朝云解衣时,发现腰间玉带似乎松了,瞬间便想起陈谦的手曾掠过,脸颊蹭的飞上两团绯红,嘴角一扬,笑容便藏不住了。

“羞死了!”她捂住脸,一副不能自己模样。

“不对呀,这里又没人?我干嘛?”她咬唇,但嘴根本不收控制,再次笑起来,这回是真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蔷薇去陈谦院子提来小木桶,然后搬去厨房,正好柳眉在仔细的与大师傅沟通,“肉不能柴,柴一点姑娘就不吃了,还有,不要用淀粉,增肥的东西,姑娘很少吃的,你若放了,她尝出来,非得骂你不可。”

“是,记下的,柳眉姑姑请继续说。”大师傅对柳眉很尊敬,都喊上姑姑了。

柳眉已习以为常,想了片刻摇摇头,“差不多就这样,若我想起了再告诉你,你赶紧给姑娘做饭吧,对了,陈大人的药膳也别忘了。”

“柳眉姑姑放心,小的省得。”大师傅拍着胸脯保证道。

蔷薇把小木桶放下,“大师傅,找个人把追月的鱼煮一下,然后送到姑娘院子去。”

“好嘞。”大师傅立刻应下。

蔷薇冲厨房里的柳眉努努嘴,示意她出来。

柳眉从厨房里出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

“回去说。”她的声音也很低,跟做贼似的。

相处几年,两人早已极其默契,无需多言,柳眉便懂了。

不多会,两人回到院子,柳眉焦急道:“到底怎么了?”

“刚才,姑娘好像很开心,不知为何,突然之间便极其开心,你说是不是因为陈大人?”她说着,目光瞄向万朝云沐浴的地方。

柳眉闻言思量了片刻,然后点点头,“有可能,咱们姑娘是谁啊,聪明睿智,一般人能入姑娘眼?肯定不能入,只有陈大人这样的,同样睿智聪慧之人,才配得上咱们家姑娘。”

“就是有点老……”蔷薇哀叹。

柳眉摇头,跟着哀叹。

两人正哀叹,万朝云的声音传来,“蔷薇,去把先生送我的那串珊瑚手串取来。”

“是。”蔷薇忙转身。

那串珊瑚手串万朝云极珍视,放在当年老夫人传给她的檀木盒子里,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

珊瑚手串取来,万朝云也沐浴结束,擦干身子,穿上里衣,“进来。”

两丫头忙开门进入,娴熟的给她擦头发,和抹润肤油。

万朝云拿过蔷薇放在置物台上的珊瑚手串戴上,翻来覆去的看,“好看吗?”

“好看。”两个丫鬟交换了个眼神,好不好看,您不也戴了多年,

“我也觉得好看。”

两个丫鬟做无语状,姑娘这是怎么了?

头发擦干,换了身墨绿抚胸暗纹红线镶边长裙,头上簪了支简单的碧玉朱钗,配上红色珊瑚手串,倒也不难看,反而多了几分华美和隆重。

“姑娘,在何处摆饭?”蔷薇问。

“去陪先生吃吧。”离得也不远,只需往下走几步,越过些石阶罢了。

蔷薇有心提醒男女授受不亲,但话还未出口,万朝云已离了小院,她忙跟上,并暗暗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每日叮嘱底下的人,可莫要往外头说闲话!

许是心情好,走得便也快,不多会便到了陈谦的院子。

万朝云沐浴一个时辰,他便睡了一个时辰,刚刚醒来,醒了把脸,精神好了许多,伺候的仆从便禀报该摆饭了。

“先生,好看吗?”万朝云走到他面前,扬起手,让他看到自己手上戴着的珊瑚手串。

陈谦看去,只见广袖内若隐若现的白色肌肤,那珊瑚手串在如玉般的肌肤面前,显得无比的普通,“广袖,不冷?”他不想别人也看到那隐藏在华服之下的洁白肌肤。

“先生,你先说好不好看。”万朝云唤了声。

陈谦忙点头,“尚可。”

“先生,这手串还是你送我的,你怎么能说尚可?我觉得很好看。”她一面坐下一面蹙眉,颇为苦恼的道:“我还未送过你特殊意义的东西,我要好好想想。”

陈谦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耿直道:“我送你的?”

“你不记得了?”顿时,万朝云晴空万里的心,有了下雨的征兆。

陈谦心一跳,女孩好像要生气?

电光火石之间,他伸手把万朝云戴着的珊瑚手串摘下来,“打磨得不够好,当时你还小,戴着也无甚关系,但你现在不一样了,便显得有些粗,我明日给你再打磨打磨,精致些,更好看。”

“先生,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当年谁能想到会有今日?

天然珊瑚手串,价格不低,能随手送给她,已是极看重。

“记得,当初这些东西,府里很多,只可惜,现在我却拿不出一样像样的东西给你。”他愧疚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先生若觉得愧疚,就每日写几个字,我便放言出去,说我手里有陈公真迹,相信能挣不少银子。”她说罢还做出副陶醉的模样,仿佛幻想在家数钱数到手抽筋。

陈谦无奈,摇摇头,但也拿她没办法,只能随她。

当今世上,也只有她,敢这般毫无避讳的说要拿他的字去卖银子了。

“我还会画画,你要不要?”

“要!不过你得先画我,以后除了画我,不许再画别的女子。”她无比霸道的宣示主权。

“我从未给人画过丹青,画丑了,可别怨我。”

自然,只画你一人,他心道。

………………………………

288 不认识这个弟弟了

万朝云一直觉得那个秀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的男人,是月亮唯一的知己,不为别的,就为那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月华如霜,铺洒在群山之中,犹如给大地披上了件朦胧的衣裳,万朝云偏头看了眼与自己并排而坐,共赏皓月的陈谦,他不是月亮的知己,因为此刻他眼里没有月亮,只有她。

前世他们虽曾同活在一个时代过,可他心里只有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并不在意皇室内斗,是以,他们并无交集。

后来,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人前,他却已成传说。

如今,她活着,他也活着,真好。

“先生。”她笑着唤了声,然后躺下,躺在他怀里,“我坐着累。”

陈谦伸手揽住她,细心的抽出压在脑下的长发,宽大的广袖盖在她身上,生怕风吹凉了她。

“先生,你多久未回乡了?”

万朝云轻声问,对于他的家乡辉定行省她早已了解过,甚至生他养他的铜州,也在后世成为许多文人墨客瞻仰他的地方。

可,她想听他亲口与她说起他的故乡,他的家人,他的一切。

沉默了良久,许是在心里默算时间,“自从上任以来,便再未回过铜州,你若愿意,我带你去辉定行省游玩,那里风景不错。”

“好。”她满口答应,又道:“先生,我知道,人对外界的看法是会变的,十岁和二十岁时,看待事物的眼光不一样,三十岁和四十岁又不一样,若我在你年少时,遇见你,你会心悦我吗?”

一个毫无营养的问题,但两个人在一起,说的便是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明明不值得去讨论,心中却满是期许。

陈谦低头,伸手轻轻点了下她鼻尖,宠溺道:“那时,我只是个穷小子,没有声望,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你如此可爱美好,我怕是心悦了也不会说。”

“先生也会自卑吗?”万朝云语气揶揄,很是不可置信。

陈谦认真的点点头,“会担心辜负你,就是现在,我也担心,人的寿命短短几十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拿我怎么办?你不是说娶我做你陈家的宗妇吗?”万朝云坐起来,气鼓鼓的瞪他。

陈谦伸手把她按下,躺在自己双膝上,“我母亲你见过,她很喜欢你,我很担心母亲知晓我要娶你,会拿扫帚扫我出门。”

“那你来我家做上门女婿吧,我家就我一个女儿。”

“你爹的文采……我怕我忍不住说他。”

万朝云:“……”

远在京城的万澈打了个喷嚏,正磨墨的温氏还以为夜深露重他受了凉,忙去关窗。

“我爹文采是一般,但你不许说他!”万朝云努力表出凶悍的神情威胁他。

可在陈谦的眼里,依旧那般可爱娇俏,“听你的,不说,写得再差,也不说,大不了我偷偷给他修。”

万朝云闻言眼睛亮了,点点头,“可以可以。”

被认为受了凉的万澈又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

“尽瞎想,谁会没事说你?”温氏温柔的为他披了件大氅,“夜深露重,你别写了,明日再写。”

“娘子,你看,我新写的前代首辅传记序言如何?”他献宝般把文章递给温氏看,希望温氏给个中肯的评价,数年来,他都是如此。

温氏接过仔细看起来,一面看一面点头,“写得好,相公的文章,虽朴实无华,却句句动人。”

万澈闻言立刻笑起来,“我也这般觉得,我再写会,明日便拿去给你二哥看,若妥,便以此定稿。”

“嗯,我把灯挑亮些。”

门外,踌蹴着要不要进屋的温继佑,一咬牙,还是叩门了,“三妹妹,三妹夫,开门,有事。”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万澈问:“天色已晚,二哥有何事?”

“开门说。”温继佑没什么耐心。

温氏知晓二哥的脾气,便把书房门开了,放温继佑进来。

阔步进来的温继佑面色不是很好,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作为曾经的状元郎,他不光文章写得好,视力也好,一眼便看到万澈的文章,“你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不好吗?”万澈方才还信心满满,开心不过瞬息,就被嫌弃得一文不值,他很难堪的!

温继佑重重叹了口气,“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跟你一起编书?!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规定翰林院是编书的地方?我要去找陛下。”

他说罢,事也不说,转身便出了书房门,回到墨韵居,愤怒的磨墨,然后写奏折,越写越激愤,越写越长,时间渐渐过去,当他停下笔时,天边已露出鱼肚白,鸡鸣早过。

脸也不洗,衣裳上沾了墨汁也不管不顾,明明是个文官,愣是去马厩牵了匹马,直奔皇宫。

承天帝还在养病,已罢朝多日,朝中有什么事,只要不是特大事件,都禀报到郕王处,是以,此刻皇宫极为冷清。

温继佑运气不错,不是淑妃侍疾,而是周贤妃,周贤妃生了林见深,虽不得承天帝宠爱,却得到了他的尊重,二人属于相敬如宾的关系,当然,周贤妃想要的不止这些,但使尽浑身解数,也不如淑妃得宠。

“陛下,翰林院温大学士求见。”陆信禀报。

与周贤妃在一起,承天帝没什么话说,正好养病也无聊,便点点头道:“宣。”

他倒想听听这个刺头,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温继佑满脸怒气,眸子里仿佛淬了冰,见到皇帝和贤妃,也不收敛,往地上一跪,便把自己写好的三本奏折递上,“陛下,臣有事请奏,还请陛下看完奏折,再与臣说话。”

承天帝都要乐了,当今世上,该如此与他说话的臣工,也就温继佑一人了。

陆信收拾好所有小心思,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力求皇帝被温继佑气得暴跳如雷时,不迁怒于他。

把写得满满当当的三本奏折恭敬的呈给承天帝,他抱着拂尘便退守在一旁,周贤妃等了半响,这个温继佑,不给她行礼?她虽不受宠,但她儿子是皇长子!

正打算提醒一下温继佑,便听承天帝把奏折一摔,然后猛然起身,如同一个身体健康,没有任何疾病的正常人般,声音洪亮的怒道:“好你个温继佑,你竟敢说朕是昏君!朕是太纵容你了,朕。”他说罢四处找工具,准备亲自动手,把温继佑打一顿  温继佑丝毫不惧,起身,咄咄逼人的逼过去,“你不但是个昏君,还是个大昏君,大兴朝就要在你手里玩完了!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说你,你,就是个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间疾苦。”

“多少人因为你的失误而流离失所,人家离国摄政王要笑死啦!简直是天助他也,原本大兴欣欣向荣,眼看着他就要三百年内都没机会了,哎,老天开眼,又给他机会了,你扪心自问,你从胆识到谋略,那点比得上人家离国摄政王?你比不上!”

“比不上,还要乱搞,好了,陈大人走了,燕大人走了,老陈大人也走了,我还以为你新找的内阁大臣多厉害,原来根本收拾不了烂摊子,啧啧啧,你厉害,我怕了。”

“泼……你放肆!”承天帝原本想说泼妇,奈何温继佑是个男人,于是硬生生换成了放肆。

“放肆?我就放肆这最后一次了,你跟你的大兴,自己个玩,老子不奉陪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他说罢往地上已坐,盘着腿,犹如一个入定的老僧,不再开口说哪怕半句话。

承天帝气得血压蹭蹭蹭的往上涨,仿佛要冲出天灵盖,指着温继佑的手,也久久收不回去,话更是说不出半个字。

周贤妃都吓傻了,原来温继佑不止是对她无礼,一个对皇帝都能如此放肆之人,无礼就无礼些吧,她也怕。

吓得肝胆俱裂的陆信,身子缩了又缩,偏偏承天帝缓了好久,缓过来后道:“小陆子,拉出去,斩!”

“陛下。”陆信强忍着恐惧试图劝阻,“陛下息怒。”

“不用,不就是杀头吗?现在死,也比将来国破家亡死更体面!”温继佑站起来,嘲讽的瞟了眼承天帝,“蠢不可及,先帝让你继承大统,就是个错误,林氏江山,也就走到你这一代了,等着做亡国之君吧。”

“你!你你你你!还不拉出去斩了?!”承天帝气得心口不断起伏,话音落下,一个没忍住,倒了下去。

周贤妃吓得手足无措,只抱着承天帝身体一个劲哭,“陛下,您醒醒啊陛下,陛下!太医,快去宣太医!”

温继佑视死如归的往外走,丝毫不在意身后周贤妃凄惨的痛哭。

陆信吓坏了,一面为难,一面又气温继佑永远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殿外,每日都会早早过来探望承天帝的郕王听了全,他嘴角勾起嘲讽冷笑,温继佑走出来的,那抹嘲讽瞬间敛去,表出无比恭敬的神情朝温继佑施礼,“大学士高义忠君,本王佩服,大学士放心,本王一定劝住陛下。”

他说罢对陆信道:“陆公公,还请刀下留人,大学士忠君为国,不惜以命劝谏,值得我等钦佩,实乃不该再责罚,你放心,陛下问罪下来,本王一力承担。”

陆信呆了呆,今日的郕王怎么不一样了?

但他也清楚温继佑的为人,他是嘴巴不饶人,却并非奸诈小人,再则,温家老爷子还把控商行,万朝云又那般会挣银子,宗室大批人如今靠着商行养活,今日若真杀了温继佑,人家温家和万家,怕是要不答应。

如今,天下大乱,民怨四起,实在不该再与臣民结怨。

不得不说,承天帝这回选太监选对了,若换做王振,怕是早已伺机把持朝纲。

郕王进殿,承天帝已被掐人中醒了过来,但心头的气还在,面色褪去潮红,苍白如纸,“你来了正好,温继佑那厮,气煞朕也!”

“陛下。”郕王一甩前摆跪下,“还请陛下宽恕温大学士。”

“什么?”承天帝像是做梦般,“你说什么?”

“请陛下宽恕温大学士。”郕王坚定的再次道。

承天帝气得再次白眼一翻,撅了过去,周贤妃再次大哭,“陛下,陛下,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

郕王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仿佛要用他的命换温继佑的命般坚定。

太医很快便来了,但同时消息也传到了宫外。

皇帝龙体欠安,罢朝数日,许多官员都不必入宫,只需去衙门,有什么事,呈上给主官,主官找郕王拿主意。

偌大一个国家,事务繁多,臣工们,在接触中,想不知晓都难。

李享和李文志,作为双李阁老,一碰头,便开始讨论此事,“陛下今日被温继佑气了个半死,偏偏郕王还为温继佑说话,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李文志冷笑一声,“还能什么意思?陛下一道旨意下去,废除新法,启用旧法,弄得民怨四起,过不了多久,就该是烽烟四起了,郕王是在收尾,他毕竟也是林家人,帮了温继佑,就是把罪责全部推到陛下身上,百姓骂也就骂陛下,他此时站出来当个好人,得民心,又得天下,何乐而不为?

“这一招真是狠,之前就属他叫得最凶,若不是他从中运作,陛下也不会废除新法,不得不说,有手段呐。”李享捋着胡须佩服道。

甘泉宫内,太医也不敢用银针扎皇帝,只给他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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