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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名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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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如果。而张好好更是明白,有些人纵是做错了事,却永远没法恨他怪他。

    经年如梦。

    唯有一去不复返的记忆,无声地印证着过往种种,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提醒着世人所谓曾经,不死不休。

    墨衣男子慌然侧身,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衣衫,方道,“里面坐吧。”

    张好好双手捧着一只古朴的檀木匣子,进得屋内,她将木匣子置于桌案上,墨衣男子转眸瞧见不由心中一惊。

    “子明,我今日来此,是有一事相请。”

    墨衣男子眸光微闪,转瞬便恢复了沉寂,“好好,你我之间何须客气?直言便是。”

    张好好念及陈年之事,若非迫不得已,怎么也不会来叨扰于他。只是,事已至此,她已然别无选择。

    “子明,听闻你与牛节度使颇有些交情,可否劳烦你亲自走一趟,将这匣子并书信呈于节度使。”

    墨衣男子瞧了瞧张好好自袖中取出的书信,随口应道,“说来也巧,我明个儿约了牛节度使谈事。顺带替你转交便是,费不得多大功夫。”

    墨衣男子云淡风轻,张好好心头却似压了块巨石,倘若她再年轻几岁,或者不曾与这男子熟识。或许,他的话,她便信了。

    只是,为何她在兰苑同杜牧说,明日便能晓得想知道的答案,而他却偏偏选择明日会见牛节度使?

    此事究竟是否不费功夫,便可顺手为之,张好好不知道。但她深知,这世间的巧合太少,只是此刻种种她早已没有心力去探究。

    张好好离开后,墨衣男子打开檀木匣子,瞧着里面一封封日期明细的信笺,抬手将张好好另行交于他的书信撕了个粉碎。

    她知他,他又何曾不了解她?

    他晓得她是不想让他与那人正面相交,以免生出事端,更是担忧他难堪。可这些书信,他是定要亲手交给那个人。

 【作品相关】修文因与唐朝称呼普及

    某君承认自己在有些方面是个不太考究的人,关于称呼问题,前几天有个亲提了出来。由于情节与人物塑造方面并没有任何变动,也不存在影响阅读问题。所以,某君便小修了一下。

    但是考虑到有些亲可能不太了解唐朝称呼,便在此简单介绍一下,以作普及,若因此带来不便,还请谅解。

    正文如下:

    1、对皇帝的称呼

    唐代称呼皇帝,较为普遍的叫法是“陛下”和“圣人”,这个圣人应用最多的地方应该是皇帝去某个地方,进去的时候下人大声通报“圣人至!!!”而不是我们印象中的“皇上驾到”“万岁爷驾到”等等的,

    而“主上”、“大家”在称呼皇帝时也经常使用。资治通鉴里有记载李世民曾经叫过李渊“大家”

    至于什么“皇上”“万岁爷”“父皇”之类的叫法不是意淫出来的就是明清以后才出来的词,这也都是拜清宫戏所赐啊!!!当然即便是清宫戏也有很多叫法是不对的。

    隋唐时对皇帝也可称“至尊”。这个叫法不是当面叫皇帝“至尊”,一般用在皇帝不在时的叫法,比如两个大臣在谈论皇帝某某事的时候可以用“至尊怎么怎样的”这个说法在资治通鉴里也有多处记载。

    2、对官员的称呼

    唐代称呼官员,较为普遍的有三种叫法

    一是“姓”+“官爵”,这里的“官爵”不必是全称,比如刘某人任职“散骑常侍”,往往只呼为“刘常侍”,姓赵的“兵部尚书”和姓钱的“礼部尚书”都被称为“赵尚书、钱尚书”,姓王姓李的“司勋主事、考功主事”被叫为“王主事、李主事”,等等。

    二是“姓”+“公”之类的尊称,应用广泛,民间可用,官场也可用。比如见了房玄龄说“房**好”,见了魏征说“魏公万福”,

    三是“姓”+“官名别称”。比如唐人称县令为“明府”,于是张县令、李县令会被叫为“张明府、李明府”,中书舍人和门下省高官都别称“阁老”什么的。

    关于“大人”一词的称呼值得注意的是,唐时期,“大人”是用来称呼父母的专用名词,如“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大人”作为一个当面的口头称呼,绝不能用来“张大人、王大人、李大人”地称呼各种官员。

    在普通官员之间如果不知道对方的官职,年轻一点的都称呼为“阿郎”或“郎君”,年纪大一大点有些威望的一般都是称呼为“xx公”

    3、民间的一些的称呼

    对男子的称呼

    唐时,无“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

    对女子的称呼

    唐代,称呼主母为“娘子”,年轻一点的称为“小娘子”。

    “娘子”和“郎君”并非仅用于奴仆称呼主人,外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年少的女子也有呼其为“小娘子”的。相熟男子之间,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呼女子亦可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娘”称之。例如,“公孙大娘”、“李十二娘”。

    讲到“郎”,另外两个称呼也不可不提。当时,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则被称为“郎子”。譬如,“王郎子”。

    对父亲母亲的称呼

    单称父亲,可直接唤其为“父亲”,亦可唤作“阿耶(ya)(这个叫法现在国内很多地方还这么叫),“阿爹”。书面语或者严肃场合,自然要叫“父亲”或者“大人”。

    单称母亲,可唤“阿娘”,宫中唤皇后为“阿娘”亦可,正式场合亦可称之为“皇后”或“皇后殿下”,而“母后”一词在唐时不用作当面称呼。

    4、自称的问题。

    面对尊长们,与皇帝则自称“臣”,平民百姓见了皇帝,也同样称为“臣”。皇子皇女皆可自称“儿”,不可用“儿臣”,唐时代尚未见此称呼。再者,普遍情况下,可称呼着自己的字回话。男性用的谦称还有“仆”、“愚”、“鄙人”、“下走”等历代通用词,女性用谦称除了一般的“婢”、“妾”之外,具有唐代特色的是自称为“儿”,而且不必对着父母,对一般尊长平辈客人也这么自称。另外,“奴(阿奴)”,唐代男女上下尊卑都能用。而“某”一词,算是谦称里语气较为不卑不亢的那种,全社会上下通用。即便是官员之间,无论官卑大小,但凡除却与皇帝对话时候,与他人对话,皆亦用之自称,纵使与平民百姓对话,亦同样。

    对于皇帝,不是所有场合都自称为“朕”、“寡人”、“孤”等,在一些不那么严肃的非正式场合里,很多自称“我”、“吾”甚至“奴”的记载。

    面对下属子侄时,无论男女,自称为“我”、“吾”就可以了。对儿女可以自称为“阿耶”、“阿娘”,祖父母对孙辈可以自称“阿翁”、“阿婆”(孙辈也这么叫祖父母)。

    5、关于“夫人”一词。

    唐代,似乎只有国公、郡公妻子才可称“夫人”。“夫人”、“相公”一词在唐代一般都不是可以随便称呼的,同“夫人”一样,“相公”之称亦有限制,且只有宰相才可被称为“相公”。再补充一个,女子称呼公婆是叫“阿翁”、“阿家”。也有叫婆婆大家的。不过叫婆婆时念“姑”。大家称呼皇帝时念jia。

    6、关于“哥哥”一词。

    “哥哥”这称呼,在唐代既指父亲,又指兄长,如唐玄宗还曾经在公开场合称他长兄宁王为“大哥”“宁哥”。据说这称呼是从草原民族传过来的,在唐代还没有定型。唐代对兄长的安全称呼是“阿兄”“(排行)+兄”。

    据说李世民给李治写过一封信就是以“哥哥”作为署名的。

    7、关于路人的称呼

    有年纪的老人(男),称之“丈人”或“老丈”;老女人,则称之“阿婆”;青壮年男子,称之“郎君”;青壮年女子,称之“娘子”;少年男女,称之“小郎君”、“小娘子”。

    8、叫比自己地位或辈分低的人,比如子侄,一般直接叫他的大名、小名、字,当面说话时用“你”“汝”“尔”。叫自家奴婢,也是叫名字,骂人的时候可以骂“狗奴”“贱婢”等,但是唐代时没有叫“奴才”的。家里的奴婢也不会自称为“奴才”,这个词在唐代虽然已经出现,但还不是一个称呼语。奴婢的自称有“贱奴”“婢子”等。

    9、关于“公子”“小姐”一词

    唐代时“公子”这个称呼一般是指“出身高贵的年轻男子”,不太口语化,在双方面对面的称呼中不多见。李世民曾说过“朕少时为公子”,唐代最原始的史料还对他家大哥有过“公子建成”的叫法,但是这些都比较象一种“头衔”,而不是那种在大街上一拍人家肩膀“这位公子……”的当面称呼语。

    关于“小姐”一称:唐时代,称呼主母“娘子”,小姐“小娘子”,尚未衍生出“小姐”一词。之前的“小姐”称呼乃是贱称”,为大家闺秀所忌。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本文中最常用的便是“郎君”,“娘子”之类的称呼。而唐朝最具特色的自称便是“儿”,希望亲们在看到这个自称的时候,不要怀疑某君是否打错字了。

    最后,祝亲们看文愉快~!

 第九回血书千丈染情痴(下)

    次日天色未亮,墨衣男子便起了身。他若有所思地瞧着阁楼上灯火熄灭,心中似被堵了团棉花,闷闷地喘不上气来。

    无论过了多少年,她总是那般孑然独立。他成不了她的牵挂,便注定无法让她为他所羁绊,她要做的事终究只是她自己的事罢了,他穷极一生怕也难沾分毫干系。

    如论当年,还是现下,她从来都毋需向他释言半分。

    忘忧苑。

    自打前晚从兰苑回来,杜牧便始终难以入眠,回想起张好好最后的话,他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他终将萦于心中多年的结问出口——“倘若当年我不顾沈二公子对你之聘,执意带你离开,你会不会跟我走?”

    可她的回答却是,“牧之,现下我还不能告诉你。后天日落之前,你定能得到答案。”

    如果连她都不能告知他答案,还有谁能解开他的心结?

    天色堪堪亮,杜牧便草草收拾了一番,开始研磨作画。然而,任他穷极技法,却怎么绘不出平素笔下的半分神韵。他心浮气躁地将手中兔毫掷于笔洗之中,瘫坐于榻上。

    这时,一阵叩门声传来,“杜郎君,前院来了一位沈姓公郎君,自称故人请见郎君。”

    杜牧心中一跳,忙道,“快快有请。”

    下人备榻置案,直待淡淡地茶香溢满厅堂,杜牧方见一灰衣小仆引着一抹墨绿身影疾步走来,他起身相迎,“沈郎君,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墨衣男子眉目冷清,将手中的木匣子置于桌案上,又自袖中取出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递过去,“这些都是她叫我转交于你的,倘若没有其他事,我便告辞了。”

    杜牧欲言又止,终究不曾开口挽留,直到那抹墨绿色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方才恍然回神儿:无论成败荣辱,这个人总能如此从容优雅,不失贵胄风范。

    待房中之人尽数退去,杜牧方才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沓题写了日期的信笺。他大致瞧了瞧,纪年上是从大和六年至大和七年。不知为何,兰苑时那种不详的预感再度于他心中升起,且比先前愈发来势汹汹。

    沉思良久,杜牧终是拆开一封信笺,取出里面的书信,只见上面写着,“大和六年,重逢三十六日。时值春分,君携美踏春,入夜方归。”

    杜牧双手一颤,再取出一封书信,“大和六年,时值满月,君欢于素斋。”

    “大和七年,新月如钩。君欢于兰苑,次日归。”

    “大和七年,时值满月。君欢于素斋,宿于苏府。”

    “大和六年,时值满月。君欢于素斋,夜半方归。”

    大和……

    信笺一封接着一封被拆开,杜牧脑中一片空白,始终回荡着的只有一个声音――“牧之,现下我还不能告诉你。后天日落之前,你定能得到答案。”

    这便是她给他的答案吗?不曾说出口的回应,却是让他自己去看破吗?可是、可是……他终究是负了她。

    在她痴候的岁月里,他选择了放浪形骸。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她,究竟是怎么一笔又一笔的将这些记录下来?

    “好、好好……”

    “郎君!郎君你这是……仆这便去请大夫,郎君一定要撑住……”

    杜牧瞧着书信上晕染开来的点点殷红,他抬手抚了抚唇角,指尖黏腻地触感令他一阵恍惚,“夏梁,你即刻启程回京兆吧,以后再不必于我跟前伺候了。”

    夏梁不可置信地瞧着飘落于面前织锦红毯上的卖身契,“郎君,仆究竟做错了什么?”

    杜牧瞧着夏梁桀骜不驯的模样,暗自苦笑:他哪里错了?若是深究下来,最错之人恐怕是自己吧。若非自己识人不清、御下不严,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他们又怎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第十回久居长辞天涯行(上)

    当冰冷的钥匙穿透曲折回环地锁孔,“吧嗒”一声脆响似是敲打在杜牧的心上。

    此后很多年,回想起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往,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一生最大的错误,不是洪州的不辞而别,亦非未能相赴古亭之约。而是,在错误的光阴里,打开了一扇对的门。

    匾额上“浮世轩”三字晃得杜牧一阵头晕眼花,推开厚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二层阁楼。通向阁楼正门的小道上种满了花花草草,一侧还种着几棵青翠欲滴的竹子。

    杜牧的脑海中不禁回荡着一阵巧笑声,“倘若牧之有朝一日得以归隐,想住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时,他笑得轻松随意,“阁楼小院。前院小道旁开两片花圃,种些翠竹花草。后院栽棵桃树,开花时搜集花露,树下烹茶抚琴。结果时,分于邻里共享欢愉。”

    杜牧似发了疯似的奔向后院,瞧见依院墙而生的灼灼桃树,他几乎站不稳脚步。

    “那么你呢?如果有一天可以离开沈府,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古人云:‘轻罗小扇扑流萤’。我要依水而居,春日泛舟湖上,夏日扑萤抚琴。牧之若愿意,到时我们便毗邻而居,得闲便串串门子吟诗作对。”

    “如此风雅之事,杜某岂有不应之理?”

    彼时女子清脆地笑声如水之漾,一圈一圈扩散开来,打在杜牧如炙如焚的心上——“那便这么说定了。届时,我为居处取名‘流萤小轩’,而牧之落榻地当以‘浮世轩’相称。如何?”

    如何、如何……如何?

    当夏梁遍寻多处,终于浮世轩后院桃树下找到杜牧,他一颗心似要停止跳动。素青色地衣襟几乎被殷红的艳色染透,衣衫的主人倚靠在树上,嘴唇惨白面无血色,便似……

    夏梁再顾不得尊卑礼仪,疾步上前摇晃着杜牧,“郎君、郎君……醒一醒呀!”

    唤了许久也未见杜牧有半分反应,夏梁环顾庭院更是没有丁点儿人气,他急中生智,惊道,“张娘子,你怎么来了!?”

    杜牧蓦地睁开眼,其中灼灼之光直令夏梁无所遁形,“郎君,此处寒凉,咱们还是回去吧。”

    “夏梁,我不是令你启程回京兆吗?你怎生还在扬州?”

    “郎君,仆是在放心不下,这才……”

    杜牧一把推开夏梁的手,强自撑着树干站了起来,“你若连我这郎君的话都可置若罔闻,那么,是不是连夏叔的规劝你也能置之不理?”

    夏梁不可置信地瞧着杜牧,数载相伴,纵是没有旧情也总会有几分顾念吧?无论他做什么事,于杜牧眼中是对是错,却终究是为了他这个郎君好。

    依照杜牧对那个人的情分,夏梁从未奢望过杜牧会原谅他。可同样的,他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杜牧会拿他的父亲要挟于他。

    “郎君,纵是仆做了太多错事。可父亲大人始终为郎君尽心尽力,郎君怎忍心他如此高的年事……”

    杜牧一改往昔温和,声冷如冰,“夏梁,不是我忍不忍夏叔为难。而是你这为人子者,如何为夏叔盘算。你虽跟在我身旁多时,这些年来也没有那许多规矩,可你莫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杜牧跌跌撞撞地扶着墙沿儿上了阁楼,夏梁兀自愣在当场,久久不肯离去。

 第十回久居长辞天涯行(下)

    阁楼与后院的对峙,直到入夜时纷纷扬扬地飘起雨来,亦未纠出个结果。丑时初刻,风雨交急,拂落了一院桃香。

    夏梁终是动了动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离开浮世轩。

    坐落于城中主道上的苏府,于扬州已有百年历史,除去其钟鸣鼎食之家的底蕴,亦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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