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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奚梦帝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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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勍听完,却好像听到什么绝世笑话,于怀中冷笑:“回到以前?”

    随之挣脱开,声音已如重染了浓墨色调,将悲伤、哀怨、愤恨统统隐压这一声低沉之下——

    “杀家,夺门势,伤害身边这么多,就连自己……都被玩弄股掌之中,祁容,是亲手毁掉一切,如今却反过来求,不觉得可笑吗?”

    祁容刹时惊住,对上那寒澈幽绽的目光,恍若冰尖一样绞得他窒息疼痛,怔怔着,竟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奚勍转而轻笑,就像过候许久的凉茶,即使往事重提嘴边,也觉淡然无味了:“当初若真乎过的感受,之间,或许也不会止今日这一步。”

    一个“止”字入耳,宛如天塌石裂,令祁容陷入彻底的崩溃绝望。

    小腹隐隐传来不适,奚勍皱起眉,从仿佛失去知觉的祁容身旁走过,坐到软椅上。

    而祁容视线也不知飘哪里,站原地,眼眶里逐渐覆上一层薄薄水光,止不住地来回晃荡,似乎他就这样静立千年,也不会引来那的回首与片刻关注。

    不知过了多久,祁容才不发一言的,失魂丢魄地走出屋去。

    “娘娘!”当妆儿与弄秋进来,却见奚勍脸色有些苍白,不免都心急地赶过去。

    “没事……”奚勍知是方才情绪激动,略微动了胎气,只道:“去帮请太医过来看一看。”

    “是。”弄秋听后便去了,而奚勍妆儿的搀扶下,侧眸望一眼祁容之前站过的地方,目光陷入一片自己所不知的黯然。

    她并非要故意激怒祁容,只觉与他情缘至此,总归要说清楚,比今后彼此再继续纠缠下去地好……

    *******

    聂玉凡倚靠墙角,下刻突然听到沉重锁链被打开的声音,心下一惊,随即想到可能是奚勍,迅速开心地站起来,谁知等两名侍卫走进,便有一抹玄色身影缓缓出现门口。

    聂玉凡一见是祁容,神色立时转为警惕,而对方的目光却落地面,一副心神皆失的模样。

    聂玉凡只觉怪异,稍后见祁容保持这个姿势久了,才忍不住道:“要做什么……”

    祁容双眉微微一动,抬起头。

    聂玉凡不禁怔住,几乎以为自己看错,只因眼前那悲伤至极的表情,让想起黄昏时刻染红天际的晚霞,带出一种揪痛心的美丽,双眸里似隐似漾着凄色水光,又像寂夜中缠绵叶尖的雾珠,脆弱而助地挣扎,仿佛一旦坠地,就会彻底消融于无边夜幕中。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聂玉凡感到万般疑惑,而当自己的影像映入对方眸底,那伤濛不清的眼神里依稀有什么渐渐沉淀了,变得更加阴沉幽黯,方才的表情也已经消匿,一种阴霾开始脸上慢慢凝聚。

    “都出去。”

    恢复神智后,祁容冲两旁下令。

    待牢室内只剩二时,祁容扬起头,已恢复平日里尊贵冷漠的神情,半合眼睛,目光像锋片一样割聂玉凡脸上,似乎想将那张绝逸的俊容划成支离破碎。

    记得第一次见面,对方蕴藏于褐色眸子里的温柔,看向奚勍时就会不小心地流露出来,然而自己眼中,却成为永远拔除不了的刺。

    原来,就是这样一个,最终夺走她的心,而自己,竟然输给这样一个!

    祁容脸上露出极为嘲讽与深哀的笑容,开口道:“聂玉凡……果真是好得很啊,实怪朕太过低估了。”

    聂玉凡见他靠近过来,不由屏住气息。

    祁容察觉到,忽然将双手摊开他面前,边走边笑:“紧张什么?如今朕武功尽失,就算要死,也需颇费一番功夫才行啊。”

    聂玉凡有些受不了他阴阳怪气的语调,直接道:“究竟想做什么!”

    祁容走近跟前,彼此相互对立的身形皆是修美逸长,而一股说不出的诡谲阴闷气息浮动空气里,像逐渐聚拢的黑雾,无声无息地吞噬掉一切。



☆、第127章 魔心

  祁容用手轻挑开他脸侧的散发;看清楚那俊美的五官轮廓,脸上笑容随之转为深深的不甘与幽怨;喃喃自念道:“有什么好……”
  聂玉凡诧异;听着他又重复一遍:“究竟有什么好;会让勍儿她……去选择……”
  聂玉凡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方现已经知道小勍对自己的心意了。
  他目光凝紧;冲祁容道:“心里若还有几分清醒;就应该放小勍离开,不要再将她禁锢这深宫之中!”
  “离开?”祁容一笑,下瞬却揪紧他的衣襟,冰雪容颜上散发出一种妖毒般的致命气息,“然后让朕看着们比翼双飞,逍遥一生吗?聂玉凡……以为朕会让如意吗?简直妄想!”
  对上那褐眸;祁容一字一顿道:“勍儿是朕的,现又怀有朕的骨肉……她与朕之间早就形如一体,分不开了,而,又算得上什么?”
  他声音变得忽轻忽低,仿佛暗幕下幽蓝潋滟的海面,难以察觉其中的波涛汹涌。
  祁容逼视着聂玉凡双目,几乎要将他卷入那份激绪中,启开唇:“可知道,朕为何会失去武功,为何会变成当初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一切,全是为了她啊。”
  说到这里,他竟失声一笑,眸里流闪的光泽仿若漫空飞溅的血花,那样凄绝哀恸。
  “为她,朕可以放弃至尊权位,可以连命都不要,可是呢?除了守她身边,还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
  那一丝难以掩藏的痛楚不知不觉布满双眼,像无数陨石碎塌下来,带来粉身碎骨般的绝望。
  聂玉凡似乎也被那份痛苦传染,声音变得压沉起来:“那可曾想过,的双手,都沾染上什么的血?”
  祁容目光转瞬恢复阴黯,冷冷撩动唇角:“朕的母后被他们施计陷害,惨遭冤死,全族被灭,只因一双金瞳,让朕沦落到世难容的地步,如今朕让这群得到应有的下场,难道有错吗?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聂玉凡望向他眼中隐隐闪动的金华,神思惊滞片刻,随即话音里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深长的失望:“看来始终都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哪里。”
  祁容一愣,见聂玉凡静静看着自己,一对褐眸虽然平淡无澜,却犹如缀天际的星辰,明耀之间,又着实刺痛他地眼。
  聂玉凡慢慢开口:“错就错,从来没有考虑过小勍的感受,由始至终只想到自己,只有仇恨!虽是她深爱之,可所欺骗杀害的,也是小勍最重要最无可取代的亲,所以正因为这一点,才令她更加无法原谅!”
  祁容浑身猛然震颤,握紧衣襟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
  聂玉凡却淡淡一笑,如夜风一样柔韧,往昔卑怯的情感早已不复存,此刻眼底只剩下不可动摇的坚持与决心:“虽不如所说那样,但如果小勍能留身边,只会更加地珍惜爱护她,根本不会让她陷入险境之中!今不若昔,现的,也绝会不再有丝毫的退让!”
  祁容顿觉胸口疼痛无比,仿佛被那充满自信坚决的语气所击碎,有些急促地喘息:“不……朕不会让勍儿离开身边的……”
  聂玉凡目光熠熠地注视过去:“就算留住她的又如何?小勍的心已经不会回来了。拥得天下却失去至亲至爱,失去曾经最深爱的,即使现舍弃江山也来不及了,因为她早已被伤得不会回头,如今所有结果,全都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祁容一下子被戳到极端痛处,浑身神经几乎要绷炸,踉跄地倒退一步。
  聂玉凡目光却毫不退让地逼视:“其实该知,失去血亲之痛根本无法弥补,如果能醒悟过来,就不该再让小勍这样继续痛苦下去,知道放手……”
  祁容微微睁大眼。
  放手……
  若是如此,勍儿就会永远离开他的身边,彼此再无相见之日。
  怎么可以这样,她曾经说过,最亲最爱的是自己,如今却不留一丝余地的,要从他的生命里消失掉。
  消失掉……
  祁容眸中波光一漾,随之好像卷起千层巨浪,剧烈地跌荡翻滚,逐渐形成一种陷入绝境后的扭曲癫狂。
  “不,不会放手……”他抬起头,忽然语音轻轻道,“勍儿永远是朕的,谁都别想夺走……”
  聂玉凡怔住,看到他雪白面容上渐渐浮现一道令捉摸不透的诡异微笑,看似寂静的眸里,却犹如酝酿着某种压抑许久的疯狂。
  莫名的,让他心惊胆战。
  之后祁容什么也说,身形微晃地离开天牢。
  *********
  侍婢们都敛襟恭敬地退出,只余一的龙瞻殿显得更为金碧辉煌,垂落的重重帷幕轻扬,高燃的龙凤红烛其中摇曳闪动,明灭之间,却又透出别样的空旷寂寥……
  祁容坐金椅上,过于浓郁的熏香回荡殿内,连那面容都看去有些不真切。
  桌前放着两个玉匣子,一个青蓝色莲纹,一个黑缎镶着金边,映入一对死寂眸底,形成幽异雾朦的光影。
  这是风墨北随朔王离京前所留下的,祁容拿起那个黑缎匣子,想到其中放置的精巧小丸,无论是直接服用,还是研成粉末混汤药里,都会让立即毙命,况且它无色无味,即使是绝世高手,也难以事先察觉出来。
  祁容轻轻抚摸着上面柔滑的黑色缎料,衬得纤长五指近乎透明一般,莹美白腻,此时他的神情也如同云朵随风飘动,一片淡静美好。
  他知道,就算如今杀了聂玉凡,勍儿也不会回头了,说不定还会彻底地失去,无论自己怎样做,都不能挽回勍儿的心了。
  想到这里,祁容却轻轻笑起来。
  没关系,他与勍儿,早已经骨血相融,成为一体了,即使今后消失掉,她也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谁都无法抢走。
  这样,就能彻底安心了。
  处辉煌明耀的金光中,他静静的身影也仿佛溶成虚幻的华光,好像所有挣扎痛苦都变成夜幕绚烂盛放的烟花,当美到极致时,才能清晰显现出那一道妖异疯狂。
  ********
  自祁容走后,奚勍十分担心玉凡的情况,可因为动了胎气,被太医叮嘱要静心休养段时日,而她本想让去私下询问池晔,但令奚勍意想不到的是,第二日祁容就派前来汇报聂玉凡的情况,还说如果想见对方,随时都可进入天牢。
  对于祁容这种态度转变,奚勍虽疑惑不解,但已无心去过多思考他的想法,一颗心稍微踏实下来,因为祁容能这么说,就证明玉凡现确实是平安无恙的。
  几日后,奚勍众多侍卫的跟随下来到牢室。
  当铁门被紧紧关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上前与对方相拥一起。
  “小勍,有没有……”
  “玉凡,有没有……”
  彼此异口同声后,先是一阵惊诧,随即纷纷笑出声。
  目光重新对视交织,聂玉凡抬手抚上她的面颊,深深感受那份柔软的触感。
  “玉凡……如今跟他,已经完全说清楚了。”
  奚勍声音清越坚定,而凝视他的目光,却是柔坦旖旎,涟漪生华。
  聂玉凡一阵喟叹:“所以那日,他才会突然来见。”
  “果然……”奚勍转而一惊,问道,“他可曾对怎样?”
  聂玉凡平静地摇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有些……”脑海里晃过那悲伤至极的表情,忽然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奚勍冷嗤一笑,没有听下去的意思:“如今他大权握,深仇已报,还有何伤情可言?”
  聂玉凡未言,稍后抿动唇角:“失去……也算是他自食其果。”
  “失去……”奚勍眼底满是讽嘲,“对他来讲,又何尝不是用来报复的工具,如果不是怀有子嗣,恐怕现早无利用价值。”
  聂玉凡不禁握紧她的手,语气微责:“还说,明知怀有身孕,却还要说话来恼怒他,万一……”
  突然想起当时那诡异妖魅的笑容,聂玉凡神思一阵茫怔,竟感到莫名不安。
  奚勍不意道:“他如此看重这个孩儿,又怎会对怎样?况且没有药物挟制,自然能保护自己。”
  聂玉凡只觉如梗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围绕心头,却始终说不出来,也说不出原因。
  奚勍见他发愣,素雅指尖那温暖的掌心里细细摩挲,低柔道:“玉凡,不必担心……”
  聂玉凡回神,不由将视线往下探,看到被白纱云裙覆盖已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忧黯神色才一下从褐眸里褪去,浮现春风暖泽,开口道:“今后的日子愈发关键,就宫里安心静养,不要再来看了。”
  奚勍一听,把头低下来。的确,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行动更需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只怕影响了胎儿,将来多走几步都难,更别提来这天牢里了。
  想此,奚勍终于点头答应,脸上却不自主流露出几许黯然不舍。
  接着双手一紧,阴影压下,唇瓣传来荷叶似的清凉,奚勍不禁一惊,掀起眼帘,刚好触碰到聂玉凡绵长漂亮的睫毛,铸满深情的眸底散发着明月润玉一般的光泽,好像隆冬中难得一见的煦阳,将她的身影完全照入其中。
  唇离片刻,彼此就这样无声对视,目光里流动的情意,仿佛两片从枝头飘旋而落的轻叶,半空中相互交缠、相互依恋。
  下一刻,双方的唇再次情不自禁地紧密相贴,想要诉说的言语都通过这种温热缠绵默默传递着。
  如今玉凡……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师兄,而是让她想去厮守一生的良。
  若能逃离这深宫帝阙,便与他执手天涯,白首不离。
  只盼着这一日,能够早些到来……
  “那去了……”
  一番温甜后,奚勍偎他怀中轻轻吐出一句,玉手好似绸缎般从那掌心里滑出。
  聂玉凡如梦初醒,看着她微笑转身,地面投落下一道纤盈飘长的倒影,好像雾中迷花一样美丽。
  他又抬起头,那浅色身影恰好融进窗外照射来的一缕光阳里,带给一阵恍惚的刺痛,仿佛不去抓牢,就会彻底蒸发空气中。
  心头莫名惊慌,聂玉凡伸出手,却已听到牢门被重重合上的声音。
  方才,只是自己的一场错觉吗?
  聂玉凡的手滞半空,忽然觉得日后,再也见不到那如此温柔的……回眸一笑了。


☆、第128章 难测

  弄秋陪着奚勍走御花园里,周围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直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不过她转首看向奚勍,却见那玉颜上展露着笑容,好像仍沉浸某个回忆里没有醒来,柔和甜蜜的神采令百花都为之失色,一时美不可言。
  弄秋看得有些难以移目;同时不解奚勍为何从天牢出来后,就会露出如此开心的表情,究竟去见了什么呢?这似乎是自己头一回见她这样笑着。
  “娘娘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她忍不住赞道。
  奚勍被拉回神思,见弄秋说完又显出一脸疑惑的表情,笑着问:“想什么?”
  弄秋犹豫下,才恭谨小声道:“奴婢只是奇怪;现娘娘身怀龙裔;可谓万般尊贵;但为何还要涉足到那不见天日的牢狱中呢?”
  奚勍听完,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之色,反倒浅笑:“只因那里……有个对来讲很重要的。”
  弄秋惊诧,同时不解道:“那娘娘为何不向陛下说明呢?陛下对娘娘爱护有加;说不定会开恩将他放出来呢。”
  奚勍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走着。
  弄秋察觉她脸色清冷下来;不禁思绪一转;想起前几日那纤长精瘦的身影,喃喃自语着:“记得上回陛下看到娘娘缝制的小鞋子……很是开心的样子呢。”
  奚勍波光微晃,稍后见前方有座凉亭,转过话题:“扶去那里坐一坐。”
  弄秋这才闭了口,从旁搀扶。
  而此时她们并不知道,隔过园内那一片花香柳影,蜿蜒横架碧湖上的长廊里;有个正从远静静注视着她们。
  从出现视线中开始,祁容的目光便仿佛形成一道黏死直线,不曾奚勍身上移动半分,对方走一步,他便走一步,连行进速度都是一样,永远保持着一种平行。
  他面容有着雪一样的晶莹,也着雪一样的冰冷,春风拂过身旁,都凝结成一层霜纱。
  始终默默观察着奚勍的表情变化,正由柔浅笑意转成一脸的淡然无绪,似乎因旁一句话,就将那份美好彻底打破了,而现的表情就像面对自己时一样,无论怎样苦苦地哀求挽回,都是这般淡静、无动于衷的样子,本该属于自己的全部温柔,都已给了别。
  给了,别。
  当奚勍凉亭里坐下,祁容也停住脚步,眼神空洞无神,而手中正紧攥着一个黑色玉匣子。
  风有些大了,令她耳畔的发丝与裙裾轻轻飘扬起来,就如同一株摇曳的雪琼花,永远冰洁如玉,不染片尘,斜旁卷来一场花雨随即覆盖了小亭,无数花瓣宛若翩跹的彩蝶将她围绕起来,之中半隐半现的身影,缥缈而朦美。
  祁容微合眼,待花香雨帘散了,奚勍的身影又重新出现视线里,此刻她倚一处阑干上,半垂眼帘,一双玉手安然地覆住小腹,从侧旁望去,已经微微凸起,而她的表情就像专心守护着一个宝贝,满眼尽是怜爱与柔和,只是偶尔,会晃过一丝深愧的伤感。
  阳光斜洒入亭内,让她沐浴明媚的春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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