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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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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翳瞪向景斯,景斯正在那儿掩面拭泪。
  他确实也有点心虚。
  其实南河也问过,说要不要见一下原箴和范季菩。
  结果辛翳却反悔了,他就怕到时候原箴和范季菩也在朝中,见先生也方便的很,天天缠着她不放手,以前先生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先生,这会儿算是他一个人的夫人总成了吧。
  他虽然觉得早晚也要说,但仍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而且原箴也知道他的心思,此刻来质问他,满脸写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看破不说破,他也有点恼羞成怒,道:“景斯,你与他们说什么——!”
  景斯都要跳起来:“那大君也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奴还记得□□年前荀君第一次进宫,那时候你对荀君就不尊重,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敢这样欺辱荀君!”
  南河:……欺辱?!
  啃一口,也不算欺辱吧。
  毕竟把他气得暴跳如雷,啃一口能歇火,她就心里大呼万幸了。
  辛翳瞪大眼睛,气得以为自己听错了:“谁欺辱她了!是她欺辱我还差不多!”
  可惜场面上有范季菩这个向来说话不过脑子的,他气得脸都紫了,本来人就黑红,此刻像颗枣子似的,挥舞着手里的短剑,简直跟疯魔了似的狂甩头:“你承认了!寐夫人就是先生回魂附身的!那你是不是还要在这儿承认你肖想先生许多年!早就想对先生不轨了!先生——他还逼你穿女装,先生啊啊啊!”
  南河:“……”
  辛翳对于这孙子嘴里说话狂野的水平,简直又一次刷新了见识,他真是羞耻的都想在地上打个滚!
  原箴都想回头去拦他,却没想到范季菩几个箭步冲上来,吼道:“先生这么冰清玉洁的一个人!你也下得了手!怪不得!当年你都不愿意跟我们说话,后来章华台被烧之后,你就突然跟我们又和好了,还总是问我们些龌龊的话题!原来你都把这些肮脏的心思放在先生身上!要是先生知道你当时问我们的那些问题,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想要打你!”
  范季菩你他妈在狂喷什么呢!你可闭嘴吧你啊!
  辛翳简直像是历史名人死后多年,连当年爱看的珍藏小黄书都被翻出来摆在博物馆,一群群游客走过去,讨论这名人口味真重——他羞愤交加,僵硬着脖子甚至不敢往南河那边看,恨不得厥死在当场。
  南河:……冰清玉洁?你有没有搞错?
  以及……她觉得辛翳当时问她的某些问题已经够欠操了,难道还跟他们聊了更过火的?
  范季菩还没完,他大概吼了半天也不敢把刀尖对准,竟然跑过来拽起南河:“先生——咱、咱别往心里去,就当白养他了,您也别伤心——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咱们大老爷们,哪有失身不失身一说,咱不怕这个,不跟他过!也别忍着,我们给你撑着这口气!”
  南河满脸震惊:……失身?!
  原箴也走过来,拔出随身青铜佩剑,护在了南河身前,声音有些哽咽:“世上但凡这种事,总是要你情我愿才行,先生对你不设防,你却这样欺辱囚禁先生,甚至对先生用强,那我在这儿便也不是你的臣子,是先生的弟子!我断是忍不了你的所作所为——”
  辛翳的神情简直就像是三百个窜天猴近距离炸在脸上,那真是带着响冒着烟似的要炸上天,他脸憋得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一蹦三尺高,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南河和他异口同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原箴和范季菩回过头去,只看着南河甩开范季菩的手,坐在床上,一副“这是老娘的家要走你们走”的样子,把辛翳的软枕都抱在怀里了。但关键在于,南河脸红的简直就像是放在蒸锅上闷了小半个时辰似的,带着热气,咬一口都烫嘴,她说话都磕绊了两下:“什么用强?!范季菩胡闹也就算了,原箴你说什么呢——”
  这熟悉的训人的口吻,倒是让原箴和范季菩心里一缩,差点抱着她大喊一声“先生”。
  但先生如今这幅惊惶脸红的样子,谁也没见过,俩人都没想过她会露出这样……很不像她的神情来。
  原箴半晌道:“先生你脸好红……”
  南河:脸红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某些联想开始有画面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景斯一旁默默鼓掌:……范季菩简直就像是帮忙来撕渣男的流弊闺蜜。
 

第104章 汾沮洳
  原箴:“先生!”
  南河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却还红着; 辛翳在一旁; 也死死瞪着眼红着脸。
  若是来束天光照进帐下; 这俩人的红脸那就是日出江花红胜火; 映日荷花别样红了。俩人顶着极其相似的神情在那儿一站一坐,辛翳先按不住了,红脸也就算了,竟然急了,一脚踹向桌子,拔剑就把范季菩手里乱舞的短剑给挑了,气得简直像个临终前被分了家产扔在街边的八十老翁; 强行焕发出一股羞耻致死前的回光返照; 吼道:“你们!都他妈!胡说八道些什么!景斯——!”
  景斯是万没想到; 南河也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拿纱帘自缢的羞耻样子。
  他……忽然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这想故事的逻辑链大概少了一环。
  但就在他抹眼泪抹到一半,开始觉得不太对劲发愣的时候,辛翳已经薅着他衣领子; 快把他提起来了。辛翳那真叫咬牙切齿:“景斯——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你上次那胡思乱想我跟你解释过了; 先生也与你说了!怎么?你还是不信?在你心里,我、我我我、我就会对先生那样么!”
  他自己说到后头竟结巴起来,本来压迫人的气势竟然自个儿先软了。
  景斯本来个头就不高,差点让辛翳拎的两脚离地,他急道:“奴也是听见大君与先生吵架了!又看见先生被伤了——再说,之前大君怎么想; 老奴还能不清楚么!难道还要我在这儿说安排床榻的事儿么,还是要我说先生怎么就跟您住一个——唔唔唔!”
  辛翳眼疾手快的捂住景斯的嘴,气道:“你到底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告老还乡去吧!宫里的事儿你是不是要往外喊啊!”
  范季菩还想去捡起剑:“你有胆子就别捂司宫的嘴!让他说!你要是不心虚就让他说!”
  原箴回头要去看南河脖子上绑着的布带:“先生伤在哪儿了,让我看看……”
  辛翳喊道:“原箴你敢碰她试试!”
  原箴拧眉:“先生又不是你一人的,你自己给先生弄伤了,我们还不能看看!”
  南河微微偏头,小声道:“不要紧,都是误会,你们别闹了。”
  原箴看着南河眼睛里有些闪烁的神色,还有渐渐褪红的两颊,忽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原箴轻轻抬手摸了一下她颈上的布带:“疼么?”
  南河:“还行,他也不是没轻没重的人,再说也有些事儿是我做得不对。”
  原箴垂眼,叹了口气:“先生一直很宠他。他都要被你宠坏了。”
  南河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原箴收回手来:“上次见到先生……我竟然也没认出来。先生倒是心狠,只跟他说,不与我们叙叙旧。”
  南河:“一直没机会,不过我在他旁边,自然也知道你很好。”
  原箴笑的微微眯起眼睛,直起身来,看向那边,道:“先生既然都说无事,便别闹了吧。我们也是一时急了。大君就……见谅。”
  那头辛翳拿胳膊困着景斯捂着他的嘴,范季菩拼了命的想要救景斯,却又不敢拿刀去跟辛翳动手,只能在外围拼命蹦跶,远远看去像是在加油呐喊。
  原箴说了这话,那头还没反应,南河开口道:“无光,放手!”
  辛翳听见了,眼睛不敢瞧她似的,手跟弹簧似的放开了,背在身后不说话。
  南河叹气:“都……你们都哪儿来的乱想,一个个到这儿来抢人似的,也不嫌丢人的慌。他在我旁边这么多年了,到底是个什么人我自己还没数么,就他这性子也不会害我。再说,我还能……受了苦自个儿吞眼泪似的。你们倒是连我性格也不了解了……简直是胡说八道一番,幸而没外人听见。”
  辛翳羞耻的都要垂下去的耳朵,听见这话简直要立起来了。
  他倒是在那儿也没抬头,南河却能觉出来他情绪变了。
  她内心有些想笑,道:“景斯,你再怎么说也是司宫,这话说来虽然不太好,但他就算是做事儿混账了,你也要向着他,替他遮掩才行,哪有去跟原箴说的道理。”
  景斯揉了揉脸,他倒是真想错了一点。
  要真是辛翳变了脸当回人渣,南河只会有两个反应。
  感觉这孩子还能救得回来,想办法也要把自己带歪的娃崽掰回正道,就是耗上半辈子跟他磕上了。
  感觉这孩子已经没救了,那南河估计就撒手了,以她自个儿的脑子,辛翳想欺辱她困住她估计也是难事。
  但要是说南河成了苦逼兮兮默默流泪的苦情宫中女子,那是……万不可能的。
  可景斯现在也琢磨不明白,这俩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南河开口,他只得伏身行礼,这才条件反射的朝南河跪下去,辛翳在后头冷哼一声,他连忙转过身,与辛翳躬身谢罪。
  辛翳真是气得脸都要歪了,轻踢了他一脚:“哟,我亲自跟你说你都不信呢,天底下你就信先生的话是吧,那你也别做司宫了,真是老糊涂了,不如去歇歇。”
  景斯脸白了白,倒是没话说。
  辛翳伸手指向范季菩:“还有你!你算怎么回事儿——进来舞刀弄枪的,你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
  原箴倒是知道范季菩被罚,他怕是也讨不到好,道:“不过我们来也不止是闹,既然先生回来了,我是大君无人可用,强拔到令尹这个位置上来的,这个位置也理应归还先生。至少先生不该偷偷摸摸的坐在这儿,穿着衣裙,演什么寐夫人。”
  南河笑:“主要是我只有夜里才能醒得来,所以也没法子。我是彻底卸任了,你就让我夜里歇一歇罢。”
  原箴却可不是他们俩,他脸色微冷,道:“只要他还要向您请教,只要大小的事情,他还要过问您,那您就该有个合适的位置。”
  辛翳面上神色也收了收:“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荀君也算是列国一号人物,故亡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先生如今容貌如此相似,如果先生便这样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传言。更何况,先生……每次夜里才能醒来,都很累了,我尽量也不拿太多事烦扰她,只想让她在这儿歇脚。你们若是有事想要请教她,来便是了,但你说给个官职或什么,实在是行事上有困难。”
  范季菩用谁都能听见的音量转头跟原箴说着悄悄话:“你看他现在这个冠冕堂皇的样子,回头肯定找理由不让我们来见……以前我住荀君宅子一回,他差点要砍了我的腿……”
  范季菩也真不知道是傻是精,这个场合说话,南河也听见了。
  她竟然不知道这件事,瞪眼看向辛翳:“他敢?你们要来见我,来便是,只要我时间方便,谁敢拦。”
  辛翳在她眼前隐藏的一向很好,南河总觉得他是小天使也都因为他把那些小心眼的事儿都死死压着。今天一个个都要冲出来揭短,他赶紧眼神扫过去,让他们闭上嘴。
  范季菩心道:往后怕是先生没多少方便的时候了……
  却不敢说了。
  原箴道:“先生为什么夜里才能醒来,难道是白日里魂魄还不能归来么?”
  南河张了张嘴,还没开口,辛翳抢话道:“既然信鬼神,就该知道天上还有鬼神住的地方,先生白天都在天上呢!我能盼着她夜里肯回来就不错了,你就别问了。”
  范季菩吃惊的又瞧了瞧先生,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原箴微微皱眉,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但他仍然点了点头。
  南河揉了揉额头:“行吧,又闹到这个点儿了,感觉天都要快亮了。你们先回去,等这头忙完了,我再跟你们细聊。都回去吧……“
  原箴:“先生要是觉得住在这里不方便,住我那里也行,我反正也要有事与大君商议,便过来就是了。”
  辛翳绝对不肯愿意:“你看看那榻才多大,你这么长的个子能睡得下么!”
  原箴简直就像是娘家人:“臣可以躺地上睡。先生你看如何?”
  南河劝道:“别了吧,有事儿明日再商议,他也到现在没睡呢。让他先歇下吧。”
  原箴心道:先生心里果然还是向着他。
  话已至此,他也只好点头,拎起范季菩,道:“那明日臣再来。大君若是想好怎么罚我们了,臣等便在帐下等着您。”
  辛翳倒是真想罚他们两个,只是当着南河的面不好说,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下去吧。”
  景斯给端来水,点上灯,拿来晾晒过的软被,站好最后一班岗,一脸黯淡的退下去了。
  南河虽然也想让他吃点苦头,但又有点不忍心,毕竟景斯也是担忧她,为了她好。
  她只好挤挤眼睛,表示自己会跟辛翳说几句好话。
  景斯竟然又鼻子一酸,抹眼出去了。
  这会儿,屋里倒是只剩下他们俩人,气氛陡然尴尬起来。
  一个看帐顶横梁走向,一个瞧地上毛皮纹路。
  突然一群人冲进来,对刚刚告白和被告白的两个人喊什么“欺辱”“囚禁”“强来”,那气氛简直犹如刚刚谈恋爱羞涩的要牵手的两个小年轻,忽然冲出来一大群大爷大妈在一旁摇旗呐喊让他们就地造娃,传宗接代一样……
  尴尬疯了。
  忽然没法面对彼此。
  南河赶紧道:“你、你去睡吧,我来熄灯。”
  辛翳同手同脚的往榻边走。
  南河连吹灯的顺序都搞错了,营帐下一片漆黑,她摸着黑绊着脚乱走,跟站在床榻边的辛翳差点撞在一块儿。辛翳扶了她一把,拽着没松手。
  南河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辛翳忽然抽手:“没,你别摔了。”
  南河:“哦。”
  南河:“……晚安。早点睡吧。”
  辛翳:“嗯……晚安。”
  俩人各自跟个盲人似的摸回床上,外衣都忘了脱,稀里糊涂往床上一躺,被子敷衍人似的一盖,对着黑暗瞪眼使劲儿。明明睡都没睡着,就硬生生听着对方叹气和翻覆的声音,各个挺到了天亮。
  南河醒来之后竟然连干正事儿的精力也没有,幸而也不用干正事儿,会盟延迟,他们只能等待对方的回应。不过原箴效率倒也高,还没入夜,楚国那头的文书就已经送到。
  果不其然,辛翳还算是配合这个计划,原箴也擅长写这种好脾气好生说话的公文,倒是连师泷看着都觉得心里没了芥蒂,双方这是有勉强同意再次会盟。
  只是时间也要再往后耽搁一两天。
  却没料到会盟之前却生了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  原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先生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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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园有桃
  晋楚的结盟暂时更换了地点,但这个更换也更像是面子工程; 因为距离上次的地点并不太远。
  更像是表现出一副“换了新地方; 晋楚的深度合作也要迎来新气象”的样子。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 就在再次会盟的前一日; 黄河南岸下起大雨,虽然还要如期举行,但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弄个木台露天而谈。不过楚国显然也像是致歉的公文那般充满了诚意,临时搬来了营帐,用营帐的皮料做棚顶,四周立柱,搭上平台; 倒像是临时赶工在郊外建出来一个皮篷帐的小宫殿。
  南河顶着大雨; 头顶有宫人撑着笠盖; 后头跟着几个人帮忙拎着礼服的衣摆,从战车到木台之间,还颇为奢侈的铺了木板。对往后的帝王出行来说,这阵仗寒酸极了; 但对于这年头连伞都没诞生的生产力而言; 这显然算得上国君的派头。
  南河鞋袜没少沾泥水,风也大,等她走上木台去,脸上都滴了些雨水。
  辛翳也不比她好多少,他本来也就喜欢雨,可能是甩开宫人卫兵自己走; 浇的头脸上全是水。
  俩人对视一眼,竟然齐刷刷挪开眼睛,各自从宫人手里接来软巾擦脸。
  两位正主不发话,跟着的近臣和宫人卫兵自然不敢多发出一点声音,只听着暴雨浇在头顶的棚顶上,砸的下头一片闷响。
  这次似乎为了防止辛翳再发神经,两边的桌子与矮枰隔开一段距离,中间摆了一件小鼎,好像是当年成周被灭,天下分鼎时,楚国夺下的一件周王小鼎,上头刻有饕餮肥遗和各类交通天地的兽类,鼎下有火,鼎中煮有豆类和兽骨。
  南河脸色一正。
  这个举动实在是规格极高了。
  此鼎毕竟是旧周物件,地位不必说了,上头的图案和此刻在烹煮食物的气味,都是通知上天的祭祀行为,也在表示,晋楚此次会盟,有鬼神作证,告知上天。
  南河心下有些感动,看向了辛翳。
  辛翳又有点做给她看似的骄傲,又有点让她瞧出来似的不太好意思,偏过头去入座。
  师泷没说,却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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