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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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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舒:有意思么?你再亲我妹妹,我就去干你家将军了。
第240章 泂酌
舒:“……”
当面来这套,这就过分了。
更过分的是; 南河竟然只是无奈; 连脸红都没有了。
这是说明已经腻歪不知道多久; 天天亲个没够了是么!还我清纯的暄妹来啊!
辛翳一脸胜利笑容的抬起脸来; 南河不用转头都能看到他笑出的虎牙,她心底暗叹一口气。
没想到舒却道:“此事也要与楚王商议,楚王不必离开。”
辛翳微微一挑眉,舒走过来,挤着坐在了榻上,南河一下变成左拥右抱、左右夹击了。
舒握住了南河的手,低声道:“暄怎么感觉比上次来要没精神的多?怎么能操劳成这样子; 还是说饮食不好?你一直身子弱; 岁绒以前与我说你连受风都不得; 怎么才过了不到半年,你就身子不如从前了。”
辛翳脸色难看,更重要的是,他还无法辩驳。一来了成周见了旧人; 那些人的脸色仿佛都在指责他没有照顾好南河似的。但南河自己本来也不在意; 他曾找重皎来看过,重皎却没瞧出来什么,还说可能是他给气的。
辛翳怎么回想,都觉得这几个月,他表现的都万分乖巧。
在他认定喜欢她之后,他们不是没确认关系; 就是天各一方,难得有这样正大光明住在一起,腻歪到死的时候,就算外头战火连天,他也觉得这几个月幸福的让他都有点晕眩。他知道自己性格粘起来有些没变,闹起来没完,生怕南河并不喜欢他这样,总是闹完了腻完了又小心翼翼的确认她的心情。
但辛翳现在是笃定的——南河也是开心的。
她也很喜欢跟他待在一起,就算不做事,坐在一旁看着他发呆她也喜欢的。
若说吃住上有些怠慢……虽然条件不比在宫内,但他毕竟是楚王,他又已经学会了照顾她,几乎把她捧在手心里对待,也不至于受了苦。
辛翳心底却泛起另外一个他压不住的想法。
南河之前就是病死的。
她那时候莫名其妙病起来,渐渐衰弱下去,人是肉眼可见的削瘦,等他再打个仗回来就永别了。
他有这种怀疑,却不敢提。他只知道南河对于自己的命运有不能把控的部分,她也常常因此感觉对他感到有亏欠……
南河转头还在跟舒说笑:“也不至于,他还能克扣我饭吃么?”
辛翳横插一只手过来,把南河拽的往他这边靠了靠,对舒道:“晋王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赶紧说。明知道她舟车劳顿,还要耽误时间么?”
舒看着南河的手都被他抽走,气得暗自咬牙,但这事儿还必须要跟辛翳商议,她只好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大批军队一直在南岸往前推进,是真的为了防楚国不愿意调拨回去,还是调拨不回去?这一路,秦璧走的都是山路北道,赵国后方真是一片凋敝荒芜。蔺腹已经与秦璧交手,他手下兵力打的很艰难,可前线明明有十几万不止的大军与民兵投入和商君的对战里,为什么都被我们打到了邯郸还不回撤?”
辛翳往后仰了仰,给自己找了个靠枕半躺在榻上,姿势妖娆,收获了两个姐妹嫌弃的目光也混不在意,还想抬起一条腿把腿放在南河膝盖上,被南河抬手,把他的腿给推了下去,辛翳扁扁嘴,道:“因为秦璧是平原作战的名将,守城的功绩也颇丰,但就是没什么攻城经验,就算占据了上党,但邯郸也是天下难攻重城之一,赵王可能觉得单凭秦璧不可能打下邯郸,但如果楚军再到就难说了。”
舒微微一笑:“秦璧或许带着晋军,打不下邯郸城,但赵王一直很惧怕兵临城下,而且他早已年迈,在城中逃都来不及。如果有一天晋国的部队打到郢都了,你会安心放大军在百里之外,任凭晋军攻打郢都?”
辛翳咧嘴,露出虎牙:“你的部队想到郢都?做梦吧。你有话直说吧。”
舒:“我们都不想拉锯下去,赵国的十几万大君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我们又不能很快的侵吞,因为想要釜底抽薪所以才攻打邯郸。那就别管别的,只抽薪吧。如果我是你,我会放开一个大窟窿,让楚军从朝歌与濮阳两路北上,把中间空开。以你楚国的版图,就是放开一路,连半点都不拦,赵国也跑不到郢都去。”
辛翳手指敲了敲床榻,冷笑:“你想让我放弃所有防线,把赵军十几万弄进来?呵。我怕是没有这么大的瓮,捉不了十几万军队的鳖。”
南河有些捕捉到舒的想法了,插嘴道:“这不是瓮中捉鳖,这是瓦解赵军。”
辛翳对南河自然不敢冷笑,连忙坐起来,笑的乖巧:“先生来给我解惑嘛。”
舒:“……”妈的,你敢变脸再快一点么!
南河却很吃这一套,转头细细讲道:“因为赵国能动员如此多的大军,不过都是为了南下抢土地粮食。如果只是普通征兵,不可能动员如此多的军队。楚国此刻放开他们一直艰难推进的防线,甚至连当初用多少人性命才建成的渡桥都不管了,就放任赵军南下——当初赵国宣扬鼓动他们拼死南下,此刻他们就会有多不管不顾。”
舒补充道:“那就是脱缰的野马了。而且赵国上下有理智、有大权的将军,一个在南生死未知,一个在北狼狈抵抗,这些大军的将领都不是赵国最上层的官员,也没有大的眼界,他们为的也是荣华富贵,为的是土地与财产,他们懂得南下攻城掠地就是确立地位的最好按办法,必定会盲目带着大军一路南下。”
南河:“到时候商牟的敌人进了兜,他就能从侧翼冲至邯郸附近。赵王必定会召回那些部队,可你觉得,他们还召的回去么?上层的将士可以坐地为主为候,下层的将士可以立刻获得土地,他们打仗的唯一奔头就到手了,他们会回邯郸么?再加之这几年楚国对待外族态度一向宽容,赵人晋人逃到楚国境内定居不在少数,到时候就算将领想要回救,也会有大批士兵脱甲窜逃。”
辛翳缓缓往后仰去:“去年冬天的严寒,赵楚开战之后的惨烈,这些都会让大批士兵根本不想回去。先生从数年前,就一直贯彻不杀俘的政令,自我上位还从未有过大批杀俘,这更可能让一些底层士兵直接投降成为俘虏。而且回救邯郸的政令下,赵国的军令如山,军法峻急更让矛盾会在军中爆发,炸营都有可能。”
舒:“晋国在吸纳秦国时,曾颁布过一条政令,废除了臣邦人制,只要入户登记,即可更姓氏改为普通民户,再无贱民、奴籍与夏子。当时几乎是边境各个城池都有大批秦人入境。而楚国更是地广丰沃,如果也能用这样的政令,在调派一些在楚国生活的赵人去中部游说……必定收效颇丰。”
南河点头:“更重要的是,赵国因为地域颇广,又没有楚国那样复杂的河道,不能从水路运粮食,一直都是靠民兵背着粮食运到前线。在咱们这边叫民兵,在赵国却叫脚奴,是大批贱民、匈奴与异邦,如果能够有意放宽政令,可以抛弃奴籍入楚,最先跑走的就是这些民兵。没了民兵,粮草成问题,甚至连喂马养马、建设营地、运输辎重都是问题。那就真的是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辛翳握着南河的手,思忖道:“就算要打,也打得起。让他们来,都渡过来,但他们回去,就要面对水面上拦截的水师,想回也未必回得去。只是十几万大军吞进来,要胆大才行,如果出了问题,我们就是相当于给自己肚子里放了个小国。”
南河:“那就赌一把如何。楚国本就是几十个小国组成,我们既能灭众部落,从建国,到废县公,又何惧这一波赵人。谁都明白天下合一已是大势,各国也不是异族戎狄,他们想要奋起反抗,怕是心里都会问问自己,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如果可以,那就让商牟兵分两路,撤开中部空当。”
辛翳却不会轻易被鼓动,他抬手道:“我想想,再与商君详谈几句前线境况,再定下此事。”
不管他是对晋国提防,还是真的再要考量,南河在军中的事上一直自认不如他也不多问,这是多年来的习惯。
舒却叹道:“但不是赵国败了,事情就是好办的。贵霜与匈奴又来了,有传言说双方联姻,匈奴分裂过一阵子,如今壶衍鞮单于一统匈奴,似乎又有南下之意。但贵霜的军队更可怕。他们从赵国西部入侵,赵国无力抵挡,他们占下了西域大片道路与土地,而且还在进攻秦关北部。”
南河一愣:“贵霜竟然也动起来了?听说他们一直很难缠……而且贵霜的出动一直是被燕国所鼓动的,没想到燕国都没了,他们却尝到了甜头,想要真的入侵中原了。”
舒摇头:“算了,不说这个。我如今也管不了,两员大将都在前线,我没法应对贵霜。你饿不饿?要去一起用饭么?成周吃鱼很多的,你也可以好好补一下身子。”
辛翳:“孤不去。你爱去就去,早点回来。不是说有楚人庖厨么,我倒是要尝尝什么手艺。哎,你也别去了。昨儿吃了没多少都吐了,你还是别换口吃晋国的饭食了。”
南河:“不要紧,昨天毕竟是在车上用饭,可能是颠簸的。我与她一起用饭,顺便去看看这宫室,我尽早回来。”
舒脸色却有些怪,她本来是没有多想,可是自打上次随口提一句借种,她脑袋就时不时会想歪,看见狐逑的时候想歪,看到其他宫女娉婷的身影也忍不住多想自己的身份。大概是满脑子都装着晋国子嗣之事,等南河跟她携手从宫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过了一个拐角,就忍不住拽住她胳膊,将她拖到一旁来,小小声道:“暄妹……你会不会是,呃……有身孕了?”
南河沉默的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南河: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是个男的……
第241章 卷阿
南河:“什么、等等,什么意思?”
舒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往这方面说; 她看到南河如此诧异的态度; 自己心里也没谱了:“难道你们并没有……哦; 那可能我想多了。”
南河摆手:“不是不是……自然也同房。我们俩一直住在一起呀。只是我刚刚……我也不知道; 我之前从来没考虑过,我甚至也从来没把怀孕这种事……往自己身上联想。”
舒瞪大眼睛:“不往自己身上联想?!你才穿了多久男装,就真把自己当男子了。他是傻的,你也傻么?“
舒也觉出来了,若说外表来看,她有时候更像男子,也会忍不住活泼好动一点; 但南河看起来柔弱沉稳; 更像个颇有书卷气的女子。但要是论内心; 她承认自己有的时候还会有些没长大的女孩子似的想法,南河却真的从来不把自己当女子来看。
舒叹气:“你……那是不是要大巫来给你卜筮祝福这个孩子,你是不是用饭休息也要多讲究些。你……”她自己毕竟也是个丫头,对这些事不明不白的; 忍不住去伸手摸了摸南河的肚子。
南河打了个哆嗦:“别; 我就觉得应该不会吧。而且、我想一想就觉得脑子乱。”
舒抬头:“你那么成熟沉稳,还觉得自己不能当阿娘么?”
南河表情别扭起来:“不是、我就是很没法想象。既没法想象自己怀孕,也没法想象有个小孩忽然来到我身边。我……我还要确认一下。”
舒:“这还有什么好确认,你该有段时间没入月了。要不我请大巫来给你瞧瞧。要是真的确认不了,你就多在成周留一段时间,等到显出来了不就知道了。”
南河一直不把自己当女子; 这么多年身边全都是毛头小子,听到舒像个亲密的小姐妹似的跟她讨论这个,南河只觉得后脑发麻,木木的点头。
舒:“那……你要跟他说么?”
南河连忙摇头:“不不不。他——我总觉得他还跟没长大似的,要让他知道,不知道会慌成什么样子呢。”
舒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道:“你别说他了,你自己现在看起来就挺慌的。”
南河:“我也没有。我就是要想想这件事。”
她嘴硬说自己没有慌,可是跟舒一同用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期间师泷也来了一趟,见到南河似乎也很高兴,当时顺手就把手里的牍板递给她,问她两句内政的事儿,后知后觉才觉得自己不妥,但舒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儿生气,凑上去与她一起瞧牍板了。
宫之茕倒是将秦璧那头前线的军报送到了,他望见了南河倒也是一愣,但却没进屋子,转手交给宫之省,自己就先退走了。
但南河心思根本不在这边,与舒和师泷说话时都走神发呆。
舒心里有数,便早早派人送她回去了,还让人将那边的食材都注意着,香料也不要轻易用,房间内要仔细保暖。
南河回屋的时候,重皎正在屋里坐着,他没大没小,跟个正宫娘娘似的,倒是没带他那七色羽毛的帽子,披着头发带着满脖子银饰,坐在那儿吃水果吃的直滴水。
南河心底一怵,站在门口脚步都顿了顿。
难不成……辛翳也察觉出异样,让重皎过来给她看看是不是有身孕了?
可这年头虽有诊脉一说,但适用的极少,大多还要靠观察看面,重皎能瞧得出来这事儿?
辛翳转头,看她早早回来了,有些没想到。
他都做好准备,在这儿跟重皎玩棋到夜里了,她却天没黑就回来了。不是照顾他心情,就是身子不适了。辛翳想来想去,总觉得是后者,连忙起身过来,握住她手臂:“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南河摇头:“无事。只是舒那儿也忙起来了,我便想着回来早些歇下。重皎,吃完了擦擦手,别光舔。”
重皎在衣服上蹭了蹭,他没穿袜子,从榻上起来:“大君跟我说先生一直身子不太好,让我来瞧瞧。一两个月前瞧了,也没什么不好,说要给先生开药,先生也不愿意煮吃。是体虚还是受寒了?”
南河瞧他那一副赤脚大夫的模样,幸好重皎没大手一挥给她开个狗屎浴,狗屎药丸子,否则她真想逼他辞官进宫当宠妾。
南河瞧了一眼辛翳的神色,却总觉得,辛翳也是怀疑了,但他怂或慌了,不敢当面说,所以才假托给她看病的名义又把重皎请来。
辛翳扶着她做到桌案后头,手指戳了一下重皎的脑袋:“你再瞧不好,你这庸医就可以回家了。我回头提拔翳者来当大巫。”
其实很多国家巫与医都分离开来,但楚国看重巫,大巫一般都认为能操纵生死自然能看病,就算是军中或宫中的翳者,在用药的时候也会击鼓舞趋祈禳疾病……
南河觉得楚国什么都好,就是实在不信楚国的翳者大巫。
但重皎还算是懂药理与穴位的,望闻问切那套他也稍微通几分,伸手就想去捏南河手腕,被辛翳一条软巾甩在了脸上:“擦擦手!”
重皎擦干净手,还是仔仔细细一脸认真的给她瞧了好一会儿,她都被他浅色的瞳孔盯的毛骨悚然,南河心想,他真要是能瞧得出来……那就直说罢了,再与辛翳好好商议此事也无妨。
可重皎当年被培养出来做私巫,会用毒用药,可就是没碰见过怀孕的,他敲了半天,连她肝火旺盛的话都憋出来了,就是也没往怀孕上走。
两个男人在那儿琢磨使劲,还让南河把最近吃过的东西都细数一下,俩人掰着指头在那儿分析,就是半点不往怀孕上想。
南河坐在那儿,甚至有点想笑。
他们恨不得连她上个月吃的芹菜都归结到病因上,却仿佛从来不知道眼前梳着坠髻穿着衣裙的先生也是个女子。扁鹊当年在赵国还看过妇科,重皎的行医之路却一路往食补上走了。
她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
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从他们还小的时候,她就男装示人,虽说如今穿回女装,但性子没变,行事风格没变,他们一群小子到现在也不知道和王后有点避嫌,但辛翳自己也不太在乎,更不介意一大群臣子天天跑去跟她谈天说地。
重皎到了最后,也没归纳出病因来,辛翳气得直翻白眼,他想问南河一句——是不是那鬼神又要折磨她,她才会病弱下去。但他又觉得不太好问出口,只好先把重皎送回去。
送出门的路上,他都恨不得把重皎那一身叮当乱想的银饰都给他扔了。
花老子的钱,在老子面前臭美,却连点正事儿都做不好。
但重皎也是真的关心南河,一路往外走的路上,还嘟嘟囔囔琢磨这事儿。
辛翳气不打一处来:“你别瞎想了,滚吧滚吧。”
重皎回头:“你可别往我身上找理由,说不定是你闹得呢。”
辛翳瞪眼:“我闹的?我难道还不知道关心先生!”
重皎抱臂:“景斯都跟我说了呢,你这夜夜笙歌的,动不动折腾到后半夜不肯让先生歇了。先生要不然就是被你扰的睡眠不规律才病了,要不然就是让你弄得累病了!”
辛翳差点跳脚:“景斯怎么什么都跟你讲!”
重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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