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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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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想了想,或许南河确实也不愿意去见,那就让她这个当姊姊的去探探口风便是。
  等到南河更衣走回来,舒犹豫了一下,忽然道:“宫之茕给我寄了密信。”
  南河:“什么?哦……你说他去了秦国之后给你寄的。如何?”
  舒犹豫再三,还是道:“几乎查明了,白矢可能就在秦国,而且还被蓝田君重用。”
  

第182章 吉日
  南河愣了一下:“什么?!”
  舒:“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智夏子这个名字。”
  南河想了想,楚国那边的消息来的更快一些; 智夏子叛逃赵国入秦的消息; 确实已经到了辛翳的耳朵里。而智夏子似乎带了大量赵国的线报归顺秦国; 立刻遭到了蓝田君的重用; 而在他的主持下,赵国似乎也不愿交战太多,节节退走,为秦国争取了一线喘息。
  秦国虽然内部仍有重重难关问题,但似乎看起来从生死线上撤回了半步。
  南河:“你说智夏子……是白矢?”
  舒:“智夏子面容被烧毁,几乎不能辨别,但我有意查探了他几次行军的手段; 确实和白矢有几分相似。而之所以派宫之茕去秦国查探——”
  南河一下子明白过来:“因为早年君父选择宫之茕做他的伴读; 看着他长起来的; 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白矢了。”
  舒:“宫之茕也不可能说谎话。智夏子没有露脸见他,还是他私下偷偷去查探,才在暗处看了智夏子几眼。他说行为举止几乎就是白矢,而且他房间内的竹简上的字迹; 也是白矢无误。”
  可若……智夏子是白矢。
  那说明他一开始最早去的是赵国。
  毕竟秦国跟他很熟悉; 他当时身世暴露,秦国不可能接收那样的他。那白矢又如何跟蓝田君联络上的——
  南河一转念,就想起了蓝田君被俘一事。
  以蓝田君的身份,还有赵国花如此精力生俘她的做法,就不可能给她那么大的漏洞让她能够逃脱。除非赵国军营中也有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帮他。
  她想一想,差不多也能梳理下来……
  毕竟当时蓝田君也落难无助; 想要拉拢白矢也正常。
  而此刻白矢带着赵国的情报入秦,他本身也算是一方名将,蓝田君又孤立无援,不可能不用他。
  南河能想通,但舒未必能想通。
  毕竟晋国在秦赵战争伊始就曾派耿有期援助,后来蓝田君想要反击又第二次借兵,如今晋国粮草不丰却也毫不犹豫的借粮食给秦国。舒自己笃信着秦晋之好,自然也会对蓝田君的“背叛”难以接受。
  而且南河对待白矢,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恨意或厌恶。只有成王败寇的感慨罢了。
  但舒却不一样……
  南河转过头来,冷静道:“你打算怎么办?要人?白矢帮了蓝田君这么久,为了义,蓝田君应该也不会将他交出来。更何况,你又无法证明智夏子就是白矢……”
  舒:“不,如果蓝田君当真有她父亲的风范,她反而应该一开始就与我说出这件事。或者如果我这次开口问了,她就该主动绑了白矢,交还给我。”
  南河垂下眼睛,道:“我这样说虽然不太好,但你现在戳穿白矢的身份,逼迫蓝田君交出白矢,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舒微微瞪大眼睛:“什么?连你都不站在我这一边么……”
  南河穿着白色中单,裹了件深衣走过去,坐在榻边拢着头发道:“我怎么会不站在你这边。我只是说,现在白矢是秦国能不被赵国灭国的重要因素之一。不管他目的如何,总之蓝田君重用他,对如今晋国的局势是有利的。”
  南河拍了拍舒的膝盖:“我知道你恨他,可是赵国如今不敢攻打秦国,正是因为他们知道白矢对他们了如指掌,甚至懂得他们的号令和旗语,交战对于赵国来说极为不利。一旦蓝田君交出白矢,秦国就失去这仅存的优势,很可能白矢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条命,却让秦国极快的……覆灭,也让我们陷入被赵国包围的局面。”
  舒看向南河,神情似乎既难过,却又几乎要被她说服。
  舒抱起了膝盖:“你永远都如此的……冷静。像个旁观者一样。我急需要你这样的人,我也理解你的立场,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种想发火发不出来的无力感。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当时那么恨的感觉,却被时间和接踵而来的要务一推再推,推到我都觉得我憋不住又提不起来——我只想要看他死,我真的别无他想,我真的只想看他死,我就能松一口气,我就不必再满怀着愧疚和愤怒,去好好的成为晋王。”
  舒已经能够压住自己的情绪,只是有些心情,她也只能对南河说出口:“可是,杀父仇人仍在外逍遥,甚至在外做着将军,我……”
  南河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背:“这是你的报仇,也是你的晋国。所以你自己可以有取舍。这两个选择并没有对错之分,毕竟谁都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发展。”
  舒脑袋有些乱:“你说的确实也对,我没有证据。我……会考虑这件事。只是我不信任他,我也认为蓝田君不该信任他。他都能一开始跑到赵国,就说明他为了混下去,压根不在乎国仇家恨。”
  南河却不这么认为。若是白矢想要混出头来,赵国绝对更合适,他却选择和蓝田君相认,对着曾经的熟人承认了那个不堪的自己,又去到几乎命悬一线的秦国。
  至少说明两点。
  他不认为自己能洗清、抛下白矢的身份。
  他也不认为荣华富贵或地位权力是最重要的。
  她见过许多权利斗争中心的人的面貌,每个人都像是正确的,每个人又都像是罪恶的。
  心神不定的人总是会被每个人的堂皇说辞蛊惑,甚至恨不得自己也跟着他的信条而肝脑涂地;转脸又被每个人的罪恶而惊吓恐惧,恨不得也跟着唾骂摒弃,生怕自己成了那人权力路上的牺牲品。
  但像是舒或南河这样,也卷入权力漩涡的人,越要坚定。
  各有道路,不评判是非对错,不多想礼义廉耻,只坚持自己的信条和标准就够了。
  南河道:“人是复杂的,蓝田君,白矢,你,我,有些时候看起来让人愤怒让人不能理解的做法,或许真要是设身处地,就能感受到了。而我只希望你既然为王,就选择一种自己为王的行事办法。”
  舒半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大概既不会像你这样冷静,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了。我有自己决定事情的办法。”
  南河也渐渐感受到了舒的独立,比如讨论联姻事宜,派遣宫之茕去秦国等等,都是她先做了决定,再拿结果来与她商讨。
  他们也变得更像有君臣的感觉了。
  南河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一国不可能有两个君主,她既然选择让步,舒就应该更强势更占据中心。舒几乎不需要她再帮忙过多,就能差不多担起晋国的国务,她虽然有点闲的怅然若失,却也觉得安心。
  而另一边,夜宴也终于在成周城内举办。
  规模很小,甚至对外没有宣称什么,但晋王楚王都有点如临大敌。毕竟春祭的时候,就会将婚书上告天地,这就算是婚约已成,往后只要安排成婚步骤就可以了。而这次夜宴,几乎也要决定,两国这联姻到底能不能成。
  而舒愈发对那位连商牟都来求情的寐夫人更感兴趣了。
  样貌像荀君么?
  不知道能跟她十二三岁时记忆里的那个荀君,有多少相似。
  闻喜君不来,师泷和狐笠总要陪场的,然而因连绵风雪与降温,狐笠身子每况愈下,病的厉害起来,所以便有狐逑代替他来参加。而师泷听说那寐夫人会到场,竟然有点莫名其妙的如临大敌。
  舒去看望狐笠的时候,还提及了此事。
  病的缩在毛皮被褥里脸色惨白的狐笠,竟然听了这事儿还笑得出来。
  狐笠笑的差点把脸边的皮被上的白毛吃进嘴里,他吃力伸手压了压被边,笑道:“您不是说寐夫人容貌状似荀君么?这也不惊奇。他从好几年前,就很仰慕荀君了。听说荀君从晋国离开之前,师泷还写过短歌送给他,但荀君只是收下了,也没多说什么。他总还念叨着,以后再有机会,再和荀君辩法,没想到没过几年荀君就病死了。这会儿,他大概对着个赝品,都心头紧张罢。”
  舒也笑了:“至于么?我瞧着他最近状态很不好,还担心他出了事。”
  狐笠笑的淡淡的眉毛都舒展开:“他状态不好,那是因为闻喜君要嫁人了。”
  舒惊愕,愣了愣:“……你是说?”
  狐笠笑:“臣什么也没说。”
  舒张大嘴:“不会吧……不过倒也是。之前暄做晋王的时候,应该跟他接触很多。后来暄换回女装后,便不怎么露面,给他接触也少了。他还来问过我几次暄的近况。后来暄还跟他在外头跟他碰面,说过几句话,他就显得……样子很奇怪。”
  狐笠垂眼,又笑:“算来,他可也不年轻,更没成家。而他就喜欢那类人,闻喜君与荀君在行事上有几分相似。眼里只装得下那种看似无欲无求风轻云淡,却又永远高不可攀似的人。”
  舒惊愕:“可荀君是男子啊!你说他也喜欢荀君,那岂不是……”
  狐笠笑起来:“喜欢一事,从来与男女无关。”
  舒想了想:“你这形容倒是也挺准确。不过你们相识那么多年了,你回头开导开导他,毕竟……暄看起来也不像是对他有什么想法。而且……暄的事儿也定的差不多了。”
  狐笠微微挑眉:“我开导他?”
  他神情莫名了几分,却又笑:“……好,那我回头与他说说。”
  舒:“我倒是对你们读书时候的事儿挺感兴趣的。我还跟大球问过,不过他说他在稷下学宫的时候,你们差不多也都要离开了,不是一辈儿生徒了。”
  狐笠神情露出几分怀念:“稷下学宫那几年么……臣倒是知道不少师相的糗事,回头说给大君听。只是大君倒是叫我那胞弟叫的亲密。”
  舒理所当然:“我们都是好友嘛!”
  狐笠一愣,笑起来:“是啊。对啊,好友啊!”
  而另一边,夜幕沉下去之后,闻喜君早早就睡下了,寐夫人却醒来,被拽到了穿衣镜前,连辛翳都赶来,现场指挥,指手画脚。
  挣扎不过被宫人扑了一点粉的南河满脸无奈:“何必呢!那是我自己姊姊!”
  辛翳抱臂站在一旁,笑道:“不一样,先生身穿女装,以夫人身份在大堂广众之下露脸,这事儿意义可不一样。我都使唤商牟去当说客了,就算外头人骂我都是混账,我也要把两个都娶到手。”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渣男发言:小孩子才做选择,我是加了冠的成年人!两个我都要!


第183章 鸿雁
  南河:看来他还知道他会被人骂啊……
  只是辛翳愣了愣,忽然道:“你刚刚说什么?”
  南河半转过头来; 身后给她梳头发的宫女连忙跟着转了转身子:“我说什么了?”
  辛翳:“你说姊姊?你说……晋王是你的姊姊……”
  南河一愣。她瞬间慌了神。
  或许是在辛翳面前放下戒心太久;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种事儿会这样就被她顺口说出来。
  她倒是一时间没想到自己的性别身份; 而是想到舒会不会受影响。
  辛翳:“你们是姐弟俩?!那为什么让她当晋王; 她当闻喜君不就行了。难道你——”
  他瞪大眼睛,看向南河。
  等等?怎么还是姐弟俩?!
  南河:……好吧,隐瞒性别这事儿其实也无伤大雅,毕竟除了楚国某君臣这对儿大傻子以外,外头的传言已经并不少了。而她自己如果也确定了婚约,以后嫁到楚国去,辛翳也不可能抓住这件事对晋国落井下石。
  她压住平静的神色; 辛翳却道:“难道先生是为了嫁给我; 为了怕跟我作对; 才不愿做晋王!”
  南河:“……”
  他却几乎感动的要捂住心口:“真的吧!是因为先生在做晋王的时候感觉到为难了吧!啊……天呐,当年先生为了我穿上男装,如今又为了我穿上裙裳!我……”
  南河:当年也不是为了你啊。
  而且还以为她是个男人!这傻孩子都被她骗了那么多回,竟然至今还对她的话笃信无疑!
  辛翳满心荡漾; 简直就像是牵着媳妇回娘家似的; 等南河梳妆好出了门,他还想拉拉扯扯的。南河扯着袖子,裹好披风对他瞪眼:“你是想让寐夫人被赶出宫么?你就不能装一会儿对我爱答不理,没啥热情,养着当花瓶似的感觉?”
  她几次说服,辛翳才只好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去; 背着手一个人大步在前头走,尽量不回头去瞧她。
  因成周城外这座新城,建设并不太久,占据河岸高地,位置安全交通便利,但就是没有宫殿或高大的居所,只有沿江的高台,似乎也是为了在此基础上继续修建箭塔而建设的。
  夜里无雪,倒是赏月的天气。
  可就是冷了些。
  就连南河都冻得心里骂娘。
  舒大概自己也后悔选了这地方,她自己也裹着厚重的大氅,坐在桌案后,死死盯着桌案上的热羹汤与炙肉,强压着让自己不要哆嗦。
  高台上有不少燃起的火盆,倒是照的一派通明,大概是两方都还挺正经的,搞得这顿饭吃的如同鸿门宴。
  南河穿着浅黄菱格镶嵌红边的深衣,颜色虽然女子气,但大概因为寐夫人比一般女子稍突出些的身高与她惯常走路的气度,宽袖长摆的深衣与披风一同被冬风吹动,简直像是要随风而去。
  她提裙跟在辛翳身后,因走上台阶时要提裙,也挽起白色锦袖口,伸手提住衣摆,神色淡淡的走上来。
  辛翳平日不论出现在哪里,从容貌道着装,都是最夺人眼球的那个。
  但今日或许是晋国那方也都十分在意寐夫人的存在,所有人的目光朝她投去。而实际上发现,她确实也让人挪不开眼。
  不在于容貌,而在于那股……怎么看都不像做夫人的气度。
  她伸手拢住衣袖,跟在辛翳身后,跪坐在了他斜后方。
  一时间场面上的人各有心思。
  原箴是心里难受,不忍心多看先生。毕竟晋王目的已经很明显,今日在场,必定会提及闻喜君的婚事,怕是要给先生难堪。
  但商牟却不觉得,商牟才不认为先生会对心底在乎这种事。先生要是不高兴了,随时就能走,先生也不在乎辛翳的婚姻,她顶多在乎楚国的存亡。他觉得像先生那样坦荡的人,绝不会天天局限在情情爱爱上。
  而晋国那头,舒是在发愣。她印象中关于当年荀君入晋的印象已经很淡薄了,只剩下一个虚影,但当寐夫人出现的时候,她也确实隐约觉得那记忆中的虚影合得上。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人确实和她想象中那种明艳娇媚的受宠夫人……合不太上。
  要不是寐夫人涂着唇脂,脸颊上点了面靥,又束着坠髻,她几乎要觉得是个令尹跟着楚王上台了。
  这夫人长了一张要精忠报国似的正儿八经的脸啊。
  狐逑虽然也听说过荀君的事情,但他毕竟并没有见过,只是不断打量着众人面上诡异的神色,开始怀念自己失去的那一身膘。
  心里最复杂的是师泷,表面看起来最淡定的也是师泷。
  不过他知道,自己如果伸手去端酒爵怕是都会手抖。当时是惊鸿一瞥,他心里猜测是楚王找了个相貌相似的替代品,但如今他却不太信了。
  荀君一死,这寐夫人就入宫了。
  更重要,他甚至都觉得长得像荀南河容易,举止能像荀南河太难了。
  虽然他曾经几次觉得南姬大抵是高人在外养育多年,行止与做事有几分荀南河的样子,但眼前这人就是端着酒壶跪坐在楚王身后替他斟酒,竟然也没觉得她地位上矮了几分。
  他在这儿还僵着,舒已经开口说话了。
  总之先要上来说几句虚话,舒端起晋王的礼仪来,看起来还是比辛翳这个随意散漫的南蛮子强上很多的。南河注意到舒的目光,几次扫过她的脸,心里有些憋笑,却又欣慰。
  舒做了这么多,不都是为了她么。
  几次搭话,舒自然而然也扯到了寐夫人的身上。
  她说话也比南河想象中客气多了。
  舒:“只是寐夫人看起来很眼熟,不知出身何地?”
  南河很少见舒这样客客气气的跟她说话,抿嘴微笑道:“妾出身齐国,早年间家中落难,一路流落到楚国来。后来又被楚国氏族收养,才被送入宫中。”
  辛翳坐在一旁,盯着自己酒杯不说话,就听着这姐弟俩交锋。
  舒:“啊,齐国人啊。那寐夫人是哪一氏出身?”
  这小丫头就跟调查户口似的。
  南河轻轻笑了笑:“荀氏。”
  舒一愣:“荀氏?”她以前能四处打圆场,一张小嘴有的是说话的本事,笑道:“荀氏的名士与良人倒是都纷纷入楚了,在座谁不知道荀君入楚后受楚王重用一事。”
  南河笑:“是。妾虽听说过,但荀氏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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