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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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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河想想此狗极傻,等他是没用的,干脆一咬牙一闭眼,道:“别又磕磕巴巴的了。不是不会……我也可以帮你。如果你想的话。你不着急出门做事便行。”
  辛翳被她的话说的,人都在被子里蜷起来了,脸上都多几分求饶的神色:“我不是,我没有。我真不用……先生放我自己躺会儿……”
  南河:“哦。你要不再去洗把脸。”
  辛翳傻眼:“什么?!你刚刚瞧见了——你!”
  南河清了清嗓子,仿佛刚刚偷窥一眼就臊的钻进被子里的人不是她一样,摆出很冷静的面孔:“嗯。你早晨翻来覆去,动静有些大了。”
  辛翳脸上又红又白,几乎想翻个白眼昏死过去。
  南河拍了拍他脸颊:“不至于。虽然傻话也听见了,但你的傻话里自夸的那段算是属实,就是某些对我的评价倒是相反。为师不是只看表面的浅薄之人。”
  她倒是很会绕着弯子,端着架子说一些情话。
  辛翳真是一面想撞死,一面又有些心里甜的发胀,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南河手指蹭了蹭他嘴唇,道:“所以说,你为什么会怕我会讨厌你?你当年我都没有讨厌过你,如今怎么会?”
  辛翳过了半晌,苦笑:“先生撒谎。”
  


第169章 华黍
  南河皱眉:“我怎么就撒谎了。”
  辛翳转过脸来瞧着她:“……那件事之后,先生搬出去了吧。而后与我关系冷淡起来……到你病逝之前; 都未有跟我和好如初。”
  南河一愣:“那也算关系冷淡了么?你不是仍然总往我这儿来跑。而且我搬出去; 也与那事情……没关系。”
  辛翳:“我不信没关系。你当天夜里就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不是么?”
  南河挠了挠脸:“……好吧也有点关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觉得; 那时候关系有些奇怪,我觉得你太粘人,并非讨厌你。我只是觉得我没有教好你,只有我稍微离你远一些,你才能够独立,才能更成熟。”
  辛翳不太信的。毕竟他想到这档子事,就会想起在荀府四面冷风下; 南河淡漠的面容和语气; 还有他那之后又恨又小心翼翼的挣扎心境。南河一面总说这样是正常的; 但他一面却又总是很羞愧……
  后来在荀南河病逝后的一段时间,他做过几次有关于她的梦,梦里不真切,但总觉得他贴上去又抱着赤裸瘦弱的身子……但辛翳醒来也是又慌张又羞愧的。甚至觉得先生都不在了; 他还会做这种梦; 简直无可救药——
  自然如今面对南河,他也尽量避免被发现,总觉得就算先生会容忍他,但那也是不该的。
  辛翳:“总之……我知道先生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南河硬着头皮道:“我也不至于不喜欢——但你也总不能让我说喜欢啊!那好似我居心不轨似的。只是,我当真觉得不打紧,我从不与你说假话; 只是有时候我内心的想法,不会说便是了。但说了的话,便是真心的。”
  辛翳瞧了她一眼,吃力笑了笑,仍只是道:“我知道了。我知道先生不骗我了……”
  南河心里却很难受,她心底有些慌了,或许位置不同,她与辛翳的心境也不同,辛翳体会过的某些感觉她并不了解。可她如今真的很希望,自己如今能够抚平他过去数年心里那无数的皱褶和心结。
  南河:“我以前做事总是无心,也不知道你心里会这么想,你要相信,我已经认识你那么多年,也了解你的行事,所以只要是你,不论是你做什么,我也不会讨厌你。”
  辛翳转过脸来,伸手抚了抚她披在后背上的长发,神情有几分呆愣和感慨:“我从来……没有想过先生有朝一日也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从来没敢想过……”
  南河心底猛然一酸。
  对她而言是自我怀疑到纠结自责,之后就……豁然开朗——
  虽然这豁然开朗里,偶尔也夹杂几分不大好意思,但她的心路历程却是一条越走越宽的路。
  但辛翳呢?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会不会他经历了很多纠结与挣扎,会不会他有很多惊恐、担忧、悔恨与自责,会不会就只是喜欢一个人,就让他这个傻子经历了许多他十分陌生的情绪。
  南河越想,越觉得心里柔软的塌陷下去,她低下头,手指有些用力的捧住辛翳的脸颊,亲吻了下去。
  辛翳微微一愣,却眉眼里多了几分不真切似的喜悦,伸出手试探似的抱着她的腰,仰头回吻她。
  南河动作有几分强势,好像她也想证明什么似的,抓住他的手,按在她衣服卷上去而露出的那截腰上,而后按着辛翳的肩膀,真跟要咬他似的亲吻着。
  辛翳手按在她柔软腰肢上,心底一颤,正要扳住她肩膀,回吻过去。
  南河冰凉的手指就抚下去,探进被子里。
  辛翳猛地一惊,几乎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南河不松口,他连半句“别这样”“我不用”都说不出口,南河嘴上狠,手上也有几分把握不住劲儿似的狠,虽然明白她要证明什么,但她举止上确实像给他薅下来似的。
  辛翳闷哼一声,手也在南河腰上拧了一把,她吃痛,也松了口,气吁吁的看着他:“你掐我做什么!”
  辛翳呼吸不稳,手伸进被子里按住她手腕,哑着嗓子:“你……在干什么?我不用你帮我……”
  南河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脸上显出几分较真:“我真的可以帮你,我说我不讨厌,也不介意。我就是不想让你多想——”
  辛翳哑着嗓子提了半口气:“我、我不多想了。荀南河!我……我又没打算……我,你放手吧,我忍忍就好了。”
  南河:“为什么要忍。”
  辛翳抓狂:“我也不可能每个早晨都会——你、你……我本来没什么的,可能躺一会儿就好了的!“
  南河满脸认真,不苟言笑:“我不信,你刚刚就一副忍不住的样子。而且你也别努力了,天天拿冷水多委屈你自个儿。我今天非要帮你不可。”
  她动了动手指,辛翳倒抽半口冷气:“你这还打算强行来?”
  南河:“强撸灰飞烟灭。”
  辛翳噎了噎:“什么玩意……唔,南河……这氛围你不觉得有点尴尬么……”
  南河:“不觉得。那要不我再亲亲你。”
  辛翳勉为其难,舔了舔嘴唇,对她示意。
  南河表情严肃的像是要完成何等大业一般,又低下头去。只是她才刚亲吮了他几下,辛翳忽然笑了笑露出尖牙,报复似的咬向她嘴唇,南河闷哼一声,辛翳捉住她手腕,紧紧握住,提防她没轻没重,翻身将她按在软被里,挤进床铺深处。
  南河的严肃神情显然绷不住了,她眉梢抖了抖,露出几分慌张:“你这是……干嘛?”
  辛翳罩住她身子,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我喜欢这样。”
  南河毕竟主动说要奉献,扶贫对象说喜欢,她也没办法,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
  辛翳低低喘息道:“先生要想摸摸我也可以。我怕先生觉得无趣……也不是无趣,就是说,这样,也只是先生在帮我……所以先生总也该讨要点什么才是吧。”
  南河:“摸你有什么用。我又不会觉得舒服。”
  辛翳感受她手指,一边感慨她确实没有长进,一边道:“什么?那要怎样做,先生也会感觉……”
  南河摇了摇头,脸上神色有几分难以启齿,她又忍不住咬自己嘴唇,道:“你别管我。”
  辛翳抬头:“怎么不管。”
  南河脸上有几分泛粉,她不说话了,半垂着眼睛。
  辛翳猜她大概是不好意思了,他也脑子有点乱,觉得也不是追问她的时候。只是喘息道:“怎么只是咬了先生下巴一口,就留了个红印……没事儿罢,反正先生这身子也不出去见人,旁人瞧不到的。”
  南河心头闷热,两颊发麻,虽说最近也没少跟他黏在一块,但这样的亲近还没有过。
  而且又还是一大早,辛翳似乎也心底松懈,也因为她的主动宽慰了不少,他就开始放任他那性子,叹息闷哼也毫不收敛,这会儿甚至也不叫她先生,而是满嘴唤着“南河”,还敢指挥她的手上动作了。
  他作势又要来咬她耳垂,南河作势要躲,却也躲不到哪儿去,还是让他得了机会下了口。
  南河身子抖了抖,肩缩着。
  他又笑又喘的咬着她耳垂,一路亲咬下来。
  她真觉得……他要是心里担惊受怕的时候,就总是过分小心翼翼,甚至可以说是乖巧听话。可要是她心疼他的那份小心翼翼,开始去安慰他,这个小子就把控不住,当场开始得意洋洋,任性混账,仗着自己可爱,开始敢欺负人了。
  她真是又不愿意再骂他疏远他,但又只能被他任性起来的样子欺负,气得牙痒痒也没有办法。
  南河总觉得自己皮肉上故意要留下不少齿痕,辛翳身上也蒸腾出热气来,谁也没注意到外头天色渐亮。景斯在外头等了好半晌,按照平日里,大君早该轻手轻脚的起身,自己穿戴好之后从屋内出来了。可今日外头下了大雪,天地亮色,他还没出来。更何况景斯手里还捏着关于越国的信报,原箴在另一边隔间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景斯也知道南河早晨醒不来,怕是不能帮忙照料着大君,就总生怕是大君又生了病受了凉,早上起不来也没人管问。
  他站在暖阁外间,靠着暖阁听了一会儿,奈何暖阁外头挂着的毛皮倒也隔音,他听不出来半分动静。
  毕竟是贴身伺候的奴,景斯也不觉得自个儿进去会有什么,他掀开毛皮,推开障子,往里探了脑袋。
  辛翳没起身,床帐还垂着,但他耳朵倒是尖,听见几声喘息和低叹,床帐跟有风过去似的晃了晃。景斯也不傻,猜得到他干什么呢,但他忍不住心想……总不至于是对着醒不过来的荀君在干什么吧!
  这可就太混账了!
  再混账,他这个做司宫的也不可能现在走过去拦,景斯心底咬牙叹气正要缩回脑袋去,却忽然听见女声在床上似乎也低低的叫了半句,气得呼吸不稳似的骂道:“……小狗!你不要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
  景斯霎时间也真是一懵。
  毕竟荀君当年的气场还在,就算做了一身红裙长发缀腰的寐夫人,景斯也总觉她是当年那个淡漠冷静,不苟言笑的荀君。哪里料到有朝一日会听见荀君,这样有点气急败坏又有点话尾含春的说话——
  有人配合,那床帐的晃动一下子意味就决然不同了。
  景斯赶忙把脑袋缩回去,虽然他有点冰清玉洁的大白菜让狗啃了的扼腕,但荀君也不像是不愿……这也算某人苦苦追逐多年,可算得了点甜头,连越国那点事儿也可以先等一等,大不了去给原箴续一些热粟浆去。
  也不怪少年人忘情。
  等辛翳唤他进去的时候,外头天色大亮,他连忙先把越国的军报收进袖子里,进了暖阁去。
  辛翳神色确实有几分强装镇定的尴尬,他把一堆衣服仍在地上,似乎洗过脸擦过身子了,正在给自己披上黑衣,不做痕迹的转过头来,道:“把衣裳收了吧。”
  景斯连忙让宫奴进来收拾了衣服,道:“荀君醒着么?”
  辛翳:“她走了。这会儿不醒了。”
  景斯:“那要不要让人备水,她总也要擦洗一番,若大君不愿假借他人之手,也可以您亲自……”
  辛翳想了想,刚刚他又没弄脏她衣裳,只是没少咬她几口。也给她擦手洗手过了。
  他摇了摇头:“不必,放她睡下便是。”
  景斯急了:“那可不行啊!大君既然好不容易跟荀君心意相通,怎能做这样的男人!”
  辛翳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头,又觉得,或许自己啃了几口,先生很嫌弃他呢,或许该是给她擦一擦脖颈。
  辛翳只得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给她擦擦就是。”
  景斯连忙点头:“是,奴这就让人端温水进来。只是大君……这要是落了好事,荀君会不会很恼火,会不会不适应……毕竟荀君以前还是个……”
  辛翳皱眉:“好事?”
  景斯:“是啊……总是可能出事的啊。”
  辛翳没听懂,景斯就算知道干嘛了,那也不至于出事吧。总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什么知识盲点,但他要是在南河面前说不懂,南河笑他是个小傻子,他还是挺乐意听的。但要是景斯觉得他是个傻子,那他就不愿意了。
  他含混道:“出事就出事。能怎么着。哎,你别管了,让你去端热水去。”
 


第170章 南有嘉鱼
  南河是再晚一些,才知道越国的事情。
  听说是越国与齐国之间; 似乎有了些嫌隙。
  越王无遣出身草莽山野; 并不是稀奇的消息; 越国一统也大概是几年前的事情。各国都有传言; 是齐国支持了越国复国,是用宋国、越国两国做盾,避免齐楚交界。
  后来宋国被灭,这道防线显然也不成了。而所谓齐国支持越国,那寻欢作乐的老齐王自然不会动这种脑子,此事必定是庆氏主持,但庆氏在齐国虽然也没倒台; 但也是只剩大半口气吊着; 庆氏在朝堂上的那几位都夹着尾巴做人; 舞阳君不垂帘就理政的朝堂上,她说什么他们都点头称是。但舞阳君只替换了相邦,跟她一起从魏国到齐国去的某些近臣,也摇身一变; 竟在齐国朝堂上身处高位; 发光发热。
  只是舞阳君毕竟还是有为政的头脑,她知道自己如果血洗朝堂,不但会有民怨和氏族的反对,还会因为自己手下的魏臣不懂得齐国的情形,在行事上酿成了大错。
  舞阳君只是找理由绞死了庆氏的那位相邦,而后却又派人去民间探查; 哪些官员在民间有贤名又受爱戴,立刻派人大张旗鼓的重用。
  舞阳君很快察觉到,齐国与魏国的不同之处,齐国除了庆氏一家独大,其余的氏族虽然数量众多,但根基不算太深。而且齐国工商极其发达,务农人口的比例远比绝大多数国家要低,富裕又反去带动了农具与农贸的发展,在农耕方面几乎早早普及牛耕与铁质曲辕犁,山东大片丘陵又有梯田,早早脱离了刀耕火种,开始了有计划的除草与灌溉规划,所以山丘地带农产甚至高于楚国某些沃土之地。
  而且因齐国于工、商两行的人口极多,也就造就了一大批居住在城镇周边,不必耕地的“市民”,而他们生活在城池周边,势力庞大,又牵扯齐国的物资流动与铜铁制造,人一多,也能牵制氏族的权力。舞阳君接过大权,明显想要得到投身于工商农的普通齐国百姓的支持。
  毕竟她虽然捏着个田氏血脉,但还是外来的人,重用氏族,驱使氏族去管理国家,虽然短时间省了很多工夫,但氏族总是有点权力就萌生野心,就像是壁虎似的,断尾重伤也不肯认输,想尽办法也要存续。如今用他们,就是给自己未来培养敌人。
  而百姓就不同了,一旦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的支持就是最不假思索,最奋不顾身的。他们缺乏深究权力运作的耐心,没有长久作战的能力和团结,又容易被很快的安抚下去,如果有朝一日,她要和百姓为敌,那就像是热油浇蚁穴似的,一窝端下去,他们还没有反抗的能力——
  被灭了之后只要再给点好处,他们又可以忘却旧恨,主动为当权者找行事的理由,安安心心的高呼“恭贤爱民”了。
  舞阳君有身为女子的优势,有身处政治中心的演技,几次衣着低调,驾车出行,在农园亲手摘桑,或视察市井,齐国本来就是个王室与市井并无云泥之差的国家,她在某些场合偷偷撒几滴伤心泪,亦或是拎着衣摆亲自走上街头,名声一下子传开。一个年纪稍长但又瘦弱美貌,语气温柔可亲的女人,不论是哪个性别与年龄的人,都不会对她有恶感。
  舞阳君可是在齐国境内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就暂时站稳了脚步,连关于她的流言都没有持续几天。
  而在庆氏低调做人,庆氏背后那位销声匿迹的同时,舞阳君也想掌控越国了。或者说越国作为半附庸的国家,是否向舞阳君投诚,显得极为重要。
  但越国这两三年来一直和齐国没什么消息,又有传言说越国境内百姓衣不蔽体,刀耕火种,断发纹身,如同没有开化的野民部落。而这次舞阳君发公文向越国,越国竟然没有回信,而是直接派了个使臣来。那使臣带着野兽献给舞阳君,说话举止虽然有模仿齐国,但使臣的衣袍都才到小腿,光着的腿上捆着绑带,穿着草鞋,说的齐语磕磕绊绊还有口音。
  而在朝堂上,天鹅与猴子的笼子又没有关紧,动物逃窜,一时间鹅飞猴跳,在朝堂上乱出一阵闹剧。
  越国使臣倒是又跪拜又叩首,最后竟然害怕被齐国斩杀,吓得抱着天鹅涕泪横流。
  齐国境内不少臣民都对越国抱有奚落嘲笑的姿态,也认为越国不足为据。虽不知道舞阳君是否这样想,但楚国境内面对的越国,却像是另一个越国。
  越国有几波势力,开始先后对虎方附近的六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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