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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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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不过你还是做到了,你一直都说要送我回家的。”
  狐逑:“臣——”
  舒摆手:“臣什么臣的。要以后当面见着了,有你这样自称的时候!没别的,我只想谢谢你。”
  她拿起铜爵,朝他手边的铜爵撞了一下,端到嘴边却看狐逑还呆着,她在桌子下踢了狐逑一下:“怎么还不喝!”
  狐逑连忙喝了一大口烫酒,一路烧进胃里。
  舒看他皱眉的样子笑起来:“以后也来找我喝酒呀!我以前在宫里便没什么朋友,宫之省把我当小孩儿,师泷又总是忙得很,反正现在我们离得也近了。”
  狐逑一下子抬起头来,想张口说什么,舒的神情先紧张几分:“你不会……不把我当友人兄弟吧!”
  狐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摇头:“不,你若是愿意还像以前那样,自然是最好!我、我很高兴!”
  舒这才抿着酒笑了:“你怎么还是那么傻!”
  南河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边有点挤。
  她望着床顶,一时间都有些恍惚。夜里在楚王屋子里,有只大型犬睡觉极其不安生,伸着胳膊腿要来挤她,怎么到了晋王屋里,还有人在挤她。
  她迷迷糊糊撑着身子起来,才发现是一身酒气的舒,连外衣都没脱,蜷在她旁边,挤着她睡着了。
  只有一双脚塞进了被子里。
  她倒是也拆了发髻,跟她一样长的黑发垂在肩上,南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轻手轻脚的起床。以前舒跟她挤一张床上的时候,常常是推都推不醒,这会儿,南河还没下床,她就一下子惊醒过来,顶着乱发警觉的望着她。
  南河又心疼又想笑,她伸手推了舒额头一下:“你睡吧。今日晋楚联军要出征前祭祀卜筮,我要先去军中了。”
  舒一听她声音,眼神又迷糊下去,歪斜着身子又躺下去,手还在那儿伸着:“我……我也一起去……”
  南河笑:“这种仪式,除了累人没别的,你还是不要去了。好好睡一会儿吧。”
  部队已经集结在军营外临时搭建的郊祭台上,祭台不及平时禘祭时高,南北两个方向插了两国的军旗,晋楚各奉一鼎于台上,火把燃起,下头各军将领列阵。
  辛翳穿了窄袖红衣黑漆皮甲,亲自驾六骥黑篷战车,从将士之间的泥路到祭台去。拉车战马飞蹄踏开烂泥,飞奔到祭台前却又稳稳停住。
  在周王室覆灭后,各国连接称王,就连宋、越之类的小国都敢称王。一些强大的邦国为了凸显自己的不同,开始自用九鼎六骥,隐隐向旧日天子看齐。其中就包括齐国还有楚国。
  相较于楚国六骥黑马拉车,楚王腰配金刀的霸气嚣张,晋国就低调多了。
  南河甚至没有驾车,而是宽袖礼服独骑白马,从人群中穿过,朝祭台而去的。
  商牟就站在楚国将领最前方,紧靠祭台,他倒是一直想去向晋王讨人,可是去托人问了一两次,都说晋王有事要忙,商牟干着急了几天。
  再加上军中要务缠身,没了舒他一下就跟失去右手似的,自己被牵绊的也没得空闲——
  商牟想着今日祭祀后便去讨人,大不了就到时候耍个赖,说狐舍予偷了他的东西,到时候要出来对质,晋王也会不得不把她叫出来。
  他想着,也转过头去看那小晋王,只是白马飞蹄,他还没看清楚,小晋王膝下战马就已经停在了楚国战车旁,他的视线也被遮蔽住了。
  南河不愿意搞太多排场,一是晋国如今的国力也没必要强打脸装胖子,二是她也以前一直觉得辛翳的黑马黑车黑皮甲三件套,看起来就像是从黑煤矿开出一辆运煤拖拉机,远远看过去半分威风都没有,只剩一团黑了。
  虽然她内心这样腹诽辛翳的黑色排场三件套,但他却下了战车走过来,牵住她的缰绳扶她下马,给足了她这个晋王面子。
  俩人并肩走上土垒的祭台,四周的火盆黑烟冲天,她提着衣摆,宽袖一展,和他一同登上祭台。
  辛翳以前也不是没幻想过南河一起和他站在祭台的最顶端,但那时候想的可是不顾天下眼色,强把先生娶回家封后,管他娘的就拽着先生上祭台,就算先生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也要强带着她祭祖。
  当年夜里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自个儿刺激的七上八下的。
  如今也站在祭台上,对面的人也可以不只是胡思乱想了,但身份地位却也成了平起平坐。
  而就在双方手持黄酒,面对祭台下,洒酒宣布祭祀开始时,台下却有一人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商牟也是难得今日出席场面,才穿了身还像样的甲衣,乱草似的头发稍稍抹了点油膏拢住了。
  他本来就对这种祭祀没什么兴趣,只是往祭台上一撇,便瞧见了晋王的面容。
  商牟顶着那张脸,竟然第一反应是“哎这张脸好熟啊,他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当然熟了。
  他这小半年以来几乎天天见!
  那张脸对他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明明心虚还对他反抗的神情,若有心事对他不直说的神情,都还历历在目!
  而现在,那张脸就站在祭台高处,穿着一身正式且气派的礼服,带着不怒自威的气质,手持火把走向祭鼎点火。
  那小晋王再度转过身来,和辛翳稍稍对视了一下,反而像是在用眼神指挥辛翳如何行祭礼,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贵气清雅的中原旧主的气派。
  商牟几乎朝后趔趄了一下:……晋王,一直在他身边藏了几个月?
  狐舍予不是被晋王要走了,而是她回去……当晋王了?!
  不、不可能,狐舍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甚至还与狐舍予讨论过晋王的举动——而且,辛翳也在舒失踪之前就见过晋王——!
  商牟脑子里一下子乱了!
  对!狐舍予——舍予!二字合起来不就是舒字!
  他那时候没少称赞她有个有舍有予的好名字,谁能料到,她几乎就把自己的身份写在明面上!她就是那个太子舒罢!
  这算是什么?引狼入室?引细作上门?
  而听说晋国能够打下上阳,就是得到了上阳内部的线报,难道就是舒……
  怪不得。怪不得……
  他跟个傻子似的,一直围着舒在那儿劝,劝她归心楚国,劝她谋求高位,人家要是能来楚国当将军就怪了!她才是回家有王位要继承啊!
  商牟越想越觉得脑子混乱,就连祭台上的那个晋王规整得体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成了讽刺。
  人家哪里是贵族小公子学来的好礼仪气度,分明就是——
  商牟只觉得自己肝都在疼,明明没人打脸,他自己却觉得要被现实扇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觉得有个……性格也好,可以重用的年轻小将,他想办法培养,却成了给晋国培养王了!
  而因为他就站在楚国将领的最前排,那晋王向下看来,眼神却似乎也在身上稍作停留,她似乎唇稍稍勾起了半分,但又压下去挪开了眼。
  她是认识他的!
  南河哪里知道商牟又气又炸又懵,在祭台下快要把自个儿撅过去了。
  她只是瞧见商牟今天收拾的还算利索,想着那天他见寐夫人的时候的傻样,便不自主想对他笑一笑,笑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是晋王,赶忙收住。
  南河对于这种祭祀已经熟稔,辛翳虽然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但这次也没出太多差错。
  卜筮的龟甲被辛翳一顿胡诌,卜出个吉卦来。楚国这样重视巫卜的国家来说,楚王就是最大最灵验的巫,而且文武百官都要会卜,他小时候的必修课便是卜卦,但辛翳从来没学会过,便开始一路胡扯,从小到大就没卜过凶卦。
  既然又是吉卦,祭祀也顺利完成,晋王和楚王就要下祭台离开,而军中最早出发的先头部队也要离开成周附近。
  辛翳没有先上车,他先目视着南河骑上马,就在南河坐在马上,脊背挺直,一副凛凛的模样要往回走时,忽然楚国将领先头中走出一人,迈几步朝南河而去。
  辛翳只看到那人一把拽住了晋王的缰绳,皱眉:“商牟?!”
  

第141章 泽陂
  南河看着商牟大步走过来,心里也一惊。
  她后知后觉想起来——
  完了。看来是这小子知道自己被耍了; 要来算账了。这是要算到她头上来?舒之前让她咬牙装傻; 死都不认账; 可有本事; 让她自己死都不认账啊!商牟脾气又刚又臭,她自认多少年也管不好,他也就这两年偶尔收敛些,尽量不在她面前说脏话。
  可要是商牟真觉得自己被耍,气上了,南河也不太好跟他怼上。
  不过现在晋楚结盟,她只要假模假样的感谢一翻; 说双胞胎中另一人流落在外; 多谢他照顾; 应该就能把这一篇翻过去。
  商牟拽着缰绳,仰头看向她。
  那眼神简直要跟跟她秋后算总账似的,南河后脑勺都麻了一下,心道:舒到底跟他关系有多不好!能把他气成这样——
  商牟只觉得小晋王和他记忆中的舒; 不太一样; 但小晋王看他的神情,明显是认识他的。而且还夹杂着几分心虚和无措,他怒火一下子上头,也没来得及细想,咬牙道:“狐舍予,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似的好耍!”
  南河也摸不太准他性格; 脱口而出,低声道:“商牟,你不要在这里胡闹!”
  商牟磨了磨牙,差点骂人,嗓音低的像是虎豹沙哑的咕噜声:“你还在训斥我?!”
  南河:……
  真是好几年没见商牟跟她凶过了。
  只是她还没开口,就看见辛翳立在战车上,皱眉道:“商牟,你在做什么?”
  商牟转过头去:“臣来替晋王牵马。”
  这算是政治场面上给晋王面子的行为了,再加上晋王没有驾车没有穿甲,显得不够气派,若有楚将牵马,也算是有场面些。
  辛翳知道之前商牟就求见过晋王,却没见上,也不知道他在这场合下想干什么。辛翳语气也有几分冷硬:“你要是想要帮晋王牵马,就走一段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商牟一直牵马走出去人群视野。他松开手,还没说什么,辛翳的车马与随车的卫兵也停靠在南河马前,他径直对南河伸出手道:“上来,与孤同乘。”
  商牟微微瞪大眼睛,看向辛翳,却发现辛翳也对他怒目而视。
  商牟行事唐突,而且明显刚刚看到他满脸怒火的在与晋王说话,辛翳真是无名的火就涌上来。
  然而这小晋王却想都没想,伸出手去拽住辛翳的手,在马镫上一踩,登上了辛翳的车。
  而且她还一副不敢回过头来看他的样子!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商牟咬牙:“你问问他,他做了什么!上阳丢城一事,与他有没有关系!”
  辛翳:“放屁,当然有关系,是她打下来的上阳!跟她没关系难道跟你有关系?!”
  南河:“……”
  卧槽鸵鸟姐妹花这当不成了啊,俩人这是要刚上了啊!
  商牟竟然也觉出来辛翳身上的不对了,他竟然就还拽着小晋王手腕没撒手,而且他辛翳能出言维护的人,就是半只手都数的过来——
  而且他们俩可不是生闷气的脾气,一言不合就真的大打出手。
  辛翳:“你少在这儿跟我吹鼻子瞪眼!我才不会在外头跟你丢人,你也好歹想想晋楚联军出征之际,你自己也领了要务,在这儿闹合不合适!你之前不就说要见晋王,我倒看看你跟晋王素昧平生有什么好聊!”
  说罢,他一甩缰绳,驾车而去。南河站在车上,回头望去,商牟骑上她那匹白马就追上来了!
  卧槽了……这这这……
  辛翳伸出胳膊把她揽住,道:“你是不是刚刚对他说了什么,暴露了身份。他哪里见过晋王!就是去年晋楚之战时,也不可能见过!”
  南河:“……”
  她被狂奔车马颠簸的一阵难受,想说话都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瞧见商牟骑马上来,已经和战车并驾齐驱了,商牟竟然一转头,看见辛翳紧紧揽着晋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当场破口大骂:“辛无光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你他妈心里到底有没有先生!”
  辛翳也火大:“我用不着你教育我!呸!你他妈就恨不得先生不跟我好是不是,那天瞎出什么馊主意要先生出去住!”
  俩人就跟骑着自行车,一路互蹬互踹追逐回家的两个混蛋小子,南河扶着车把,被颠簸的想吼他们俩一句都吼不出来。
  军营边停靠的船队上,就见着一车一马甩开一路卫兵,疾驰归来,船上站满了戍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一车一马上的三人竟然都不好发作。楚王跳下了车,让晋王在他前头一步登船,一路跟护着晋王似的上了船。
  商牟则一身皮甲压着刀仿佛随时要砍人的黑着脸,跟在后头。
  南河简直像是奔回了自个儿船室,推开了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身后咚一声响,商牟也真的是满身野劲,管他娘的君臣尊卑,一下子冲了上去,拽住辛翳的衣领:“辛无光你他妈是不是男女不忌见一个爱一个!你信不信我夜里就去找先生说这件事!我就把先生带走,让先生离你这种玩意儿远一点!你别以为我刚刚没看见,你还伸手揽他!”
  辛翳这是死也不能承认啊!
  他狡辩起来竟然也很有底气,抬手一拳就要往商牟脸上打去!商牟侧身一闪,也不得不松开手来,辛翳竟然还不依不饶,一脚蹬上去踹在商牟小腿上:“我是怕晋王跌下车去,你瞎了狗眼了吧!那在祭台之下的场合,你对晋王摆的是什么脸色!要是有人瞧见,莫不以为你要上去打人了!”
  南河也不是头一回见他俩打架的,拉架这种高风险职业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只能赶紧走过去合上门——别丢人丢到外头去。
  晋王围观楚王跟楚国将军斗殴,这话怎么听都没法解释啊。
  商牟挨了一脚连闷哼都没有,别着辛翳的胳膊就想把他给摁趴下,冷笑:“那你问问他!堂堂一国之君,隐藏在敌国军营里,给人打下手当小兵!他自己好意思说的出口么!”
  辛翳一缩手,胳膊上虽然挨了一下,但也没让他给摁倒,惊疑道:“当小兵?!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泡!晋楚结盟都多久了,我见她的时候,你还在宋国打仗呢!”
  商牟:“……?!”
  辛翳也一下子明白了:“……不会是……”
  他们俩刚停手,就听到了隔间里一阵慌手忙脚的乱响,一个人影裹着衣裙冲了出来,脸上面具还没戴好,头发干脆就披散着,手里拎着佩刀冲出来,拔刀怒道:“谁?!这是要干什么!”
  南河:“……”得了,谁也不用装鸵鸟了,齐全了。当事人自个儿都冲出来了。
  舒把刀极其利落的绕腕一转,指向缠斗中的两个人:“你们是——商君?!”
  舒后知后觉想要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南河抱着胳膊倚着门,站着道:“他不可能见过我,但见过双胞胎中的另外一个。”
  辛翳猛地回过头来:“你是说双胞胎里另一个,一直流落在楚国境内?”
  舒有些慌了神:“啊、不不不,不是——”她转过脸来,拼命向南河求助。
  南河:……别看我了啊!我能怎么办啊!
  辛翳和商牟几乎同时松开了手。
  商牟对舒抬了抬手指:“面具。”
  舒就算不想把这件事暴露在楚国面前,但显然这事儿已经没狡辩的余地了,她犹犹豫豫的将面具摘了下来。
  舒比南河稍显消瘦些,说话时候的神态也不太一样。
  辛翳抱臂嗤笑:“哟,这还能认错,要我可是不可能认错的。”
  商牟张了张嘴。可却是……刚刚祭台下,小晋王的眼神是绝对熟悉了解他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竟觉得,吃惊之下,自己忽然没了发火的理由。
  刚刚那一通脾气,是因为他又看见辛翳的举动,再加上晋王故作不识的逃避。可若是真的一对儿双胞胎,那舒流落在外不对他说真话,也确实情有可原。
  他并没什么发火的立场,但是却有满肚子说不出的话似的。
  舒捏着面具,慌了神:“这……”
  南河却不太慌,晋国有一对儿双胞胎交替继承王位,并不能改变什么,这虽然是秘密,却不会危及她与舒手中的王权。
  商牟瞪着眼睛,一番咋呼下,连早上抹了油膏的头发都恨不得炸起来了,他率先开口:“你穿的这一身娘不拉几的是怎么个事儿!现在都流行穿女装了是么!还是说你丫也是个女的?!”
  舒差点跳起来了:“你才娘!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
  南河:“……”
  商牟怒瞪:“你反了天了是么?!”
  舒是越心虚嗓门越高:“你才反了天了!现在是什么场合,我是什么身份?”
  商牟:“你是个穿着裙子的假晋王。”
  舒气结:“你——”
  商牟余光里就注意到辛翳看好戏似的眼神,他就是梗着一口气,在睡面前丢脸都行也不能在辛翳面前丢脸,他伸手抓了一下舒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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