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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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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辛翳他爹妈还在,估计要到学校门口拉横幅去闹:“死遁潜逃,伤我狗心!败坏师德,日我狗儿!”
  穿着高中校服的大混子学渣辛翳,连忙摆手:“还没日呢——!”


第13章 采蘩
  帝师任务什么的早就被她忘到一边,她偷来短打素衣的男装,走上了南逃的路。幸而那是赵齐之争范围不太大,她还没遇见战乱,靠着沿途村庄与百姓的善意,也没有被饿死。
  南河本意是前往临淄,到稷下学宫去看看能不能找条活路;若是稷下学宫不要她,她就去曲阜走一趟。
  内心的想法是远大的,可与此同时,她还穿着草鞋旧衣,拿着一根木棍在土路边走的尘土满面。
  没想到走了十天半个月,她在路上,竟遇见了一位卖药少年,背着沉重的药箱,挂满了铃铛风筝,人扑倒在地上。
  走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这才发现这少年浑身痉挛后倒地而亡,脚上一大块深可见骨的烂疮。
  或许是破伤风。
  纵然这少年卖药,怕是也救不了自己啊。
  那少年药箱外头挂了块干饼,荀南河饿了许久,自然拿来吃了。吃人嘴短,总要帮些忙。
  她别的都不太熟,埋人也算是有经验了,便也将那少年简单埋在路边,给他插了个风车。
  沿路的北风一吹,风车在隆起的土上吱溜溜打转。
  有几分童心童趣。
  她想了想,到临淄之前,还是要给自己找个活路。她就背起了那药箱,走上了卖药的路子。
  那少年是不是有卖药瞎忽悠的本事,她不知道。
  她走的是另一种老神在在的方式。
  她做男装打扮,装自己是某个隐居名士的弟子,一副“万事不可说”的神秘样子,再胡扯一句,说是被派去向楚国巫彭的弟子学医,所以才踏上周游之路。
  再加上她懂礼节,又识字,又知道好多列国的故事,看起来就更加神秘莫测了。
  不过这个四处奔波的卖药少年,在道上混着倒也有些本事。
  她随身背负的药箱底部有十几小把木牍,记录的都是药方。
  只是这药方都很不科学,不少药材十分诡异,比如三月出生的牛犊后背的毛,比如有黑猫走过的床单烧成的灰——
  荀南河不懂医药,她没辙,真就按部就班的做,就算不管用,也算对得起原主和她收藏的这些木牍。
  实在做不到,搞只五月出生的牛犊背毛也勉强做药。
  虽然不知道效果好不好,但她药箱上的铃声一响,穿着木屐的声音走过石板街,幼童纷纷上街跟着她玩耍歌唱,各家捏着贝币布帛来求她买药。她也不吹嘘,一副要买就买,不买我就走的模样,人长得秀致,行为举止又颇有风范,那些寻常百姓不信的也要信了。
  真的重病的人她便不卖药了,只劝人求医去,或是从其他县城帮忙捎药过来。那些求壮阳、美容药品的她倒是从不少卖。有人听说她去找巫彭弟子学习,也愿意将她从一个县城捎带到另一个县城。
  而当荀南河到了临淄的稷下学宫,才发现自己压根就进不了那最高学府。
  荀囿来自于临淄大族荀氏姒姓。只是荀囿颇有才情,在列国之中也是有些名气,但与荀氏本家有些矛盾,就带着女儿远走高唐隐居下来。
  荀囿的死,在临淄人人可知。大部分也听说他有一早死的发妻,只留了女儿。
  若荀南河说自己是荀囿的女儿,荀氏家族必定会接济抚养她,但最后少不了用她爹的名声把她嫁出去,用来联姻;但若她不说自己是荀囿的女儿,那她就不再拥有贵族身份,就更别提进入稷下学宫,连做个门客都难上加难。
  荀南河想了想,还是离开了临淄。
  在现代的时候,她都不是个做研究的性子,这稷下学宫也未必适合她这种脾气。
  卖药的日子倒也不那么难,更何况,她来了这样的时代,也就看了几年的瓜田,听了几年的故事,算什么了解。不如走走看看,先去鲁国曲阜,再去吴越之地。
  荀南河是想得有点美。
  她到临淄的路上是一路的风平浪静,可不代表出了齐国这地界,就还有这么好的日子。
  她刚到鲁国,就赶上了齐鲁开战,魏国助齐,鲁国被灭。
  一路上遇见过兵荒马乱,也遇见过病疫灾情。
  她用自己的双眼见识了什么叫背车、人牲与屠城。
  那时候她哭着想回临淄讨日子已经来不及了。
  她卖不动药的时候也做过马夫,因会写各国文字也做过抄篆记录的书童。
  几年间,荀南河学会了多国语言甚至地方方言,会写得一手还不错的文章,会驾车射箭与大夏之舞,懂祭祀与酿酒,洒扫进退上完全足以在大家族做门面。
  她更学会了如何扮演男人,如何更好地察言观色,如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也脚上磨满了伤疤与冻疮,一双手面上虽然好看,里子却有不少薄茧伤痕。
  她万没想到自己光保命就花了这样大的精力,她历时几年,十七八岁时她入了楚国,却不是因为终于走到了,而是因为楚国强大后吞并了周边众多小国,把她所在的地方纳入楚国的势力范围。
  而且战后新建的郢都,离她暂居的地方也并不远。
  就在荀南河迁至郢都卖药之时,当时的楚国令尹邑叔凭的少妻信这些巫医,将她请入府上。荀南河免不了又是那些装,什么话都不直接说,全都是让那十来岁的妇人猜出来,她再故作神秘一笑。
  却没料到这妇人竟将她“齐国隐士名徒”“周游各国遍访民情”“想来楚国寻大巫精进巫医之术”之类的话,说给了邑叔凭。
  邑叔凭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竟然很宠爱自己这个年轻皮嫩的小娇妻,第二日就叫来了荀南河。荀南河能忽悠得了那小娇妻,却忽悠不了邑叔凭这个年轻时候真的周游列国的老妖。
  而且荀南河不想说出荀囿的名字,也懒得再演什么名士高人,被邑叔凭问烦了就满嘴扯淡,装出一副被戳穿的可怜样子。
  荀南河倒也坦荡,她现在就是个卖药的。
  这邑叔凭不会就因为他娇妻买了一点闺房秘药、齐国神油就治她的罪吧。
  却没料到邑叔凭却道:“可愿入我门下?”
  荀南河呆了一下:仔细想想,此事也有好处,但如果做了邑叔凭的门客,社会等级自然就会往前迈一大步。
  她已经因为任性吃了一回苦头了,如今金枝摆在面前,她可不能再傻了啊!
  就算为了能吃肉羹稻米,她也答应了下来。
  邑叔凭就让她搬到西园去。
  西园也只有寥寥几个门客在住,大多是些莽夫。
  邑叔凭似乎观察了她几日,就将她接了出去,另住在外头一个别院里。
  荀南河当时还想,会不会是这死老头看出来她女子身份,还想家里养个娇妻,外头养个性子烈的,要真这样,她就让这老东西体会一下被喝了齐国神油的莽夫爆菊花的感觉。
  却没想到,邑叔凭说出了他的真实意图。
  他要送荀南河入宫为帝师。
  教导如今不过十一二岁的小楚王。
  荀南河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负所谓的“帝师任务”。
  这都过了五六年了!她这期间什么苦都吃尽了,她都以为是自己穿越了,竟然……竟然还只是教学关卡!
  荀南河当时眼前都发白了。
  但听见邑叔凭要将她这个江湖骗子送去当帝师,一时也笑了。只是嘴唇才勾起,她笑容便凝住了,她理解了邑叔凭的意思。
  这个小楚王,怕是个傀儡。
  而且是捏在邑叔凭手里的。
  所以,邑叔凭要的是一个面子上像个“名师”的人,却又不希望还年幼的楚王学到真正的知识与治国之道。
  邑叔凭为了将荀南河送到宫里来,让专人教导了她将近一年,不但有六门功课的基本,让她能有个名士的样子,更是要让她知道入宫后如何不做痕迹的养废楚王,如何监视宫内外,进一步掌控小楚王,让他依赖甚至服从于她和邑叔凭。
  学的六艺,其实荀囿早就教过她,但她要真的是名士之子,邑叔凭就不会送她进宫了,她不得不装作什么都不懂从头学起的样子,也在同时,搜集起了这位小楚王的情报……
  她到今日还记得,八年前,车马轻轻摇摆,两侧有马蹄声相伴,去楚宫的路上,她竟然有些慌乱,甚至一时忘了礼节,不知道坐着的时候手该怎么放。
  那一路,她跪坐在挂着竹帘的车马内,车窗上都是金银雕花装饰,车头有一衔珠的漆木红凤,尽显楚国当时的爱美奢靡之风。
  那时候,教学关卡终于结束。她耳边竟然终于又响起了那个贱兮兮的声音:
  “第一次帝师任务,开始。”
  车马穿过战争后新建没几年的郢都,驶入了白墙黑瓦的楚宫。举荐她去做王师的邑叔凭与她一同下车,对她使了个眼色。南河当时在心里默记了一遍邑叔凭说过的话,垂头随他一同走入楚宫的走廊。
  她还记得楚国廊下的铜灯下挂着小的八角铃铛,铃铛里的坠儿居然是青绿色琉璃串珠,风一吹,如雨打琉璃屋檐,叮当作响。
  她细步快行,和邑叔凭一起跟在姣好纤瘦的宫女身后。
  楚宫风景秀丽,多水多桥。
  那宫女只送他们二人到一处转弯便不敢往前走,前头的一座连着回廊的红色小桥,两侧站的都是十来岁的少年仆从。
  南河入宫前就听邑叔凭说起过,这位小楚王辛翳不喜欢宫女近身,甚至已经到了宫女只要出现在他视野范围内都不行。
  只是他父亲楚肃王喜美女,收了大量貌美宫女入宫。
  谁知道儿子不随爹,也可能是年纪小小不知道好,估计再大几岁就会后悔了。
  但毕竟是人数众多,楚国宫内许多事务有很难找到别人接替,就留了近一半的宫女。只是之前辛翳撞见宫女后,不是陡然翻脸让人将宫女抓出去鞭刑,就是杀无赦,楚宫内剩下宫女就只能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位不知道会在哪里出现的小魔王。
  关于这位混世魔王的故事,她听过实在是不少了。
  辛翳是王后所生,只是生下他没一年就早逝,楚肃王虽然喜欢收罗天下美人,却很重视发妻,并未要其他的夫人美人顶替后位。不过辛翳太过幼小,必须要交给宫中几位夫人抚养。
  辛翳虽然是唯一的嫡子,却因为出生时恰逢日蚀,一直被视作大楚凶兆,几位夫人怕被克,都不愿意养他。
  当时三位夫人之中的妫夫人,就决定养大辛翳。
  妫夫人是邑叔凭的女儿之一,她的不纯目的暂且不谈,辛翳却顺应了‘凶兆’之名,长到九岁左右,楚肃王也在宫中病逝。虽周王室消亡百年,礼崩乐坏,夺嫡之争早已在中原各个国家展开,但朝中永远都是有大批的嫡长子党在,邑叔凭与众大夫一同将不到十岁的辛翳送上了王位。
  不过按照惯例,妫夫人没有后位,虽因辛翳登位而被尊称一句太后,但并无垂帘听政登上朝堂的权利,再加上辛翳顽劣,妫夫人身份不高不敢管教,朝堂更是成了辛翳一个人的游乐场。
  后来继位不到一年,妫夫人又被他克死后,他更无法无天,一直到了十二岁的年纪。
  邑叔凭是两代大臣,必须要辅佐辛翳。他有意对辛翳的纵容溺爱也在朝堂上被指摘,他不得不寻了一位隐世的“奇人才子”荀南河来辅佐小楚王。
  南河双手拢着袖子,低头和邑叔凭一起走过红色小桥,进入了一处四周挂满彩色帷幔的庭院。
  庭院四周是深高的长廊,宽阔的天井之中是一个浅池,青石板铺底,一池到脚踝深浅的清水,浅水中摆着十几座姿态各异的高大奇石,七八个少年奴仆正赤膊光脚在奇石之中爬上爬下。
  楚国是多水多雨的地方,城中村外可以常见到赤脚赤膊的少年,那些少年奴仆也像寻常人家儿女一般爬着石头玩乐。
  只是脖子上戴着黑色短绳,挂了个楚宫内才有的青琉璃蜻蜓眼的珠子。
  南河忍不住抽了抽眉角。这小楚王养着这么多少少年,简直就像是喜好男宠似的。他自己不过十二岁,怎么满身都是断袖的气质……
  还搞的如此声色犬马。
 


第14章 草虫
  少年奴仆们爬上爬下之中,脚腕上铃铛清脆作响,邑叔凭带着她穿过走廊,绕到天井的侧面去。
  还没看到小楚王的身影,就听到了他懒懒的声音:“商公与我说这些奇石上有猫儿的图样,你们倒是找没找到跟狸奴长得像的图案?我再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再找不到,就把这池子洗脚水都给我喝干净!”
  长廊下,一个站在宫灯旁边少年奴仆声音清亮:“上大夫到。”
  过了好一会儿,奇石的层层屏障中才响起了不太情愿的声音:“孔公,您脱了鞋进来吧,狸奴睡着了,我不好起身迎您。”
  邑叔凭笑了笑,脱了鞋袜提着衣袍就走下了楼梯,走入了浅池中。若不是知道真相,邑叔凭看起来倒是真像个慈祥甚至溺爱的长辈。南河也不得不脱了鞋,光着脚走入了微凉的池水中。
  她穿着青色直裾,衣摆略长,湿了些边缘。只是她的脚长得比较秀气,怕是会暴露了女子身份,不得不慢行落后了几步。
  小楚王简直就像是个躲在洞里的蜘蛛精,屁股坐在织的网中,半分不肯动,只用声音引诱他们上前。
  他还没到变声的年纪,声音中还有几分奶声奶气,邑叔凭带着她转过一个弯去,只看到了在奇石阵中,摆着一个巨大的像蚌贝的巨石。
  小少年盘着一条腿坐在巨石的凹陷之中,坐没坐相的斜靠在其中。
  他穿着一身亮眼的孔雀蓝绿的宽袖衣袍,衣服轻薄的让人几乎能看清他身型,腰与小臂处用编金带子固定,衣袍上似乎也织了金线,暗光处有流淌的金彩。他披发斜眼,托着腮懒懒的半躺着,头发如水妖似的柔顺,因没长开,脸更是雌雄莫辨的骄矜,眉眼之中都是楚地的明艳。
  一只白猫趴在他膝头,瞪着和他衣服同色的青绿大眼,哪里是睡着的样子。这白色狸奴毛茸茸的尾巴正左右摇摆,辛翳从奇石上垂下来的一只脚也轻轻晃着,脚腕上铃铛轻轻作响。
  南河心头一窒。
  她想错了。不是小楚王年纪小小就喜好男宠,而是他自己长的就比谁都像男宠。
  他手指捋过猫尾,面朝邑叔凭,笑道:“孔公,难道是寻得了什么好看或者会玩杂技有奇能的人?快让我瞧瞧?”
  南河刚好站在邑叔凭身后半步,辛翳探头瞧了瞧,看见他,竟嗤笑一声:“一脸老成,我可不跟比我大这么多的玩。而且长得也不怎么样,看起来死气沉沉的,一看就是那种只会读书写文章的老迂腐。孔公,您什么时候能送我个合心的礼物。”
  说着,他随便瞟向了南河浸在水中的双脚,微微一愣。
  南河倒不觉得这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会有多少分辨男女的能力,但她还是松开了拎着衣摆的手,任凭衣摆落入水中,略一作揖:“臣荀南河,见过楚王。”
  小楚王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邑叔凭躬身道:“这正是您自己选的那位王师。”
  辛翳倒在蚌壳石头里,笑道:“他凭什么当我先生,你不就是送人进来让我玩么?来来来,虽然你年纪大了些,但我也允许你到宫里来陪我玩。”
  他说着从腰间的香囊里拿出了一根黑色项链,上头也挂着一个琉璃蜻蜓眼,他挥了挥那项链,对她招呼道:“过来,我给你系上。”
  他这呼猫唤狗的态度实在让人火大。
  邑叔凭也显露出几分严肃道:“大君已经换了多少先生,您折腾了多少位朝中老臣,这会儿说不愿意年纪大的,最好跟你年纪相仿。我便去了吴越请了这位奇才出山,您却对他这样的态度——”
  辛翳笑:“吴越?那里的人文身断发,语言不通,连写字都不会,能有什么奇人?他多大,比我大七八岁?能有什么本事!哎,跟你说话呢。”
  南河双手并拢,淡淡道:“十岁应拜师,大君已经晚了近两年。更何况束脩以送至,便算是拜师礼成了大半,便应该叫我先生或荀师。”
  辛翳从石头上跳下来,他衣摆才到小腿,露出挂着铃铛的双脚。怀中狸奴怕水,吓得连忙从他怀里跳回大石上。他背着手在水里走过来。
  他毕竟年纪小,比她矮一大截。
  辛翳对于这种身高差,十分不满,他抬抬手指想让南河蹲下来。
  但邑叔凭在一旁,要是让南河蹲,那岂不是也意指要邑叔凭蹲下来么。
  辛翳还没这个胆子,只把话咽了下去,收回手,像个视察的领导似的背在身后。
  “先生?”他背着手绕了两圈:“你除了比我先生几年,倒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为师的能耐了。”
  他说着,猛地踢了一脚水,水溅了荀南河半边身子,她也不躲,任凭水淋湿了衣摆,平静的直视向辛翳:“稚子尚未开蒙,十一二岁仍做如此无礼之举,是孔公的责任。但孔公既然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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