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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系统-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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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拆吃乳鸽似的,净是着急,没个章程,打小在做事儿上就有的心机和隐秘,半点体现不出来。她都怀疑他是要拿脑袋砸死她,用牙齿磕死她。
  要是亲的有点本事,那着急起来也能叫狂风骤雨,热情似火。
  但他现在的能耐,顶多亲的像个黄鼠狼啃肉,那两颗尖牙真是没谱没边,就爱跟她作对,脖子上一口才刚好了完全,嘴唇上又来两下子。
  快把她给咬穿了。
  南河气,想推他,还真没推动。
  手无缚鸡之力不是白说的。
  但辛翳心里待她小心极了,她一推,他就乖乖让了。
  脸上神情却得意极了,他甚至两只手还搭在她脖子上,拇指蹭着她下巴,昂头道:“是不是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是不是觉得被亲的神魂颠倒。”
  南河真是头疼。
  她胡扯道:“我现在也是个男子,把持不住,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打算在这儿跟我拼刀是么?”
  辛翳现在看什么都好奇,什么新词儿都想吃到:“拼刀?什么意思?”
  南河张了张嘴:“你……”她觉得自个儿真的是,光顾着教他读书谋略,教他治国理念,可真该像个大小伙子似的学的东西,一点儿边儿都没教上他。
  是她拉不下脸,也觉得这年头,男男女女情爱没顾忌,大家都活泼自在,他就是回头跟山鬼听几嘴,几个混账小子跟他比划比划,他也知道事儿,就从没想过这些。
  其实之前那事儿,他慌着了,她就该注意到。
  但因她心里头也没那么坦荡,反而就不细想,硬生生糊弄过去了。
  就是她这种态度,所以才拖到现在,搞得他这个年纪,竟然还有点天真烂漫似的。
  南河自然不知道,是她以前听见山鬼少年们胡说八道的时候,皱了皱眉,避开了,跟在她后头什么都学她的辛翳瞧见了,自然也觉得先生讨厌那些,他就也不该听。
  再加上辛翳自认自己该是独一家,是南河的心头宝,就更不能跟山鬼少年们天天鬼混。
  宫内本就封闭,外人都觉得他会跟山鬼们学事儿,山鬼又觉得是国君、又性向不同,不爱跟他们玩也正常,这一错开,就……
  南河:“你既然说过早就喜欢……我。那就没琢磨过这些事儿?你就没做梦过?”
  辛翳又羞又愣,他不敢说,也说不上来,就傻着半天,不知道以前的事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南河却都理解成他一点儿事都不懂了,怪头疼自责的叹口气:“罢了。不着急。我真的是……自己的疏忽,就要自己费心。”
  辛翳张了张嘴,还想说,又觉得说出来太不好,但就是联想一些他以前的旧想,只觉得心底有火慢慢腾上来,他掌心也热了,嘴唇有点发干,道:“今天,先生是喝醉了吧。”
  但永远都是还没喝醉的为了躲酒连称自己醉了,真的喝醉了的人馋酒又要脸,强说自己没喝醉。
  南河就是后者。
  她其实都有时候就想不起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却道:“没。没喝醉。”
  辛翳舔了舔嘴唇:“那先生还想再喝点么?”
  他不太信南河说没醉,但毕竟先生极少在他面前饮酒,这要是小醉了一点,就开始教他唇齿上的学问,是不是再多喝点,就能上来扒人衣裳了。
  他穿的松散的很,丝毫不介意被先生扒了。
  扒裤子都行。
  南河想起甜酒的味道,舌尖发麻,也不知道回忆的是酒,还是之前的亲吻。
  但醉了的人往往还都贪杯,她点头:“喝!再喝点——”
  辛翳连忙撑起来,叫她坐着,再去拿酒。宫之省在外头候着,被风吹的脸发疼,辛翳接了酒,想说让他跟景斯都避让到下层去,但景斯他能使唤,宫之省却不好使唤。
  晋楚结盟没多久,万一人家觉得他要谋害晋王呢。
  辛翳盯了那宫之省的脸看了半天,觉得他们宫氏兄弟都长得人模狗样的,说是年纪挺大的,都三十出头了,但南河以前不也都二十七八了么,要按以前算,指不定觉得站一块儿还差不多呢。
  他在这儿下到八岁幼童,上到八十老叟,漫无边际吃着天下人的醋,不知那宫氏兄弟把小晋王当自家闺女似的瞧,自己给自己塞了一肚子气,回来了。
  宫之省在关门前瞧了一眼,晋王跪坐在地图上,手撑着地图,似乎在认真仔细的目测成周到大梁的距离。看来俩人确实在聊正事儿。
  宫之省也算安了心。
  辛翳赶紧关上门,把门给拴紧,恨不得把门上糊的那层半透的纱里头再糊一层厚麻布,让那宫之省瞧不见半点。
  他乐呵呵的端着酒壶,只想着灌醉荀南河,给她满上酒爵递到眼前。
  荀南河眼都直了,接过酒来,豪气冲天:“我干了!”
 


第121章 蒙楚
  南河私底下喝起来,倒不跟之前在甲板上似的抿。
  说干就干了; 就是一爵下去并不少; 果酒下头又有点沉淀的果肉; 喝到最后把她呛着了。
  辛翳觉得酒真是好东西; 让荀南河整个人都新鲜了。
  以前哪有她呛着的时候,只有他吃饭不老实,被她斜眼训斥的。
  他赶紧上手去拍了两下,本觉得拍两下顺顺手,可能就相当于摸了两把。可惜南河今儿穿的礼服,裹得厚,背又直; 他两把上去就跟摸门似的; 半天没体会出一点温存。
  荀南河不用他伺候; 自个儿拿个深匕盛酒,斜坐地图上,两只光着的脚收在裙裳下头,惫懒的很。
  就荀南河平日连凭几都少靠; 正跪半天脚都麻了却连眉毛也不眨的人; 这会儿半卧这,手指搭在楚国的地界上,半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琢磨怎么对付大梁呢。
  但辛翳没跟她说,他自己有打算。
  这打算对南河来说不大好,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同意; 但他觉得也没旁的办法,反而要有彻骨的果决,才能解决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局面。
  晋国这样的小国存续实在很难。
  看来不单是先生要花脑筋想,连他这个楚王,都要忍不住要给她出主意。
  不过辛翳怀里揣着想法,不论是君臣还是师徒,在政事儿并不总会处处完全齐心,这是她也能理解的罢。许多事的主动权在他手里,他还要去做。
  辛翳怕她喝的过了火,捏了一下她手腕,把她快送到嘴边的铜爵夺走。
  南河微微皱眉,竟使出以前训他的口吻来:“从人手里抢酒喝。没规矩的样子。”
  辛翳还真喝了一口,笑:“规矩也该是我定。先生先别喝,你听我说说魏国境内的事儿。舞阳君这次嫁走,可快把属于她那块魏国给搬走了,这样用兵与地陪着嫁,场面上还是好看的,倒像是魏国如周天子,将女下嫁诸侯国的意味。齐国倒也还礼了,有割城送玉给铁矿,还把巨弩的机巧都传授魏国了。但怎么都觉得是魏国亏了。五分之一个魏国拿去陪嫁,值得么?”
  南河半低着头,含混着声音道:“值得。因为在魏王眼里,这个舞阳君送出去从来都不是嫁人的。”
  辛翳倒也不是没想过:“你是说里应外合?舞阳君坑这个年少的齐太子一把,什么消息都往娘家倒腾,让魏国把齐国都给折腾成了个二流国家,到时候舞阳君再以各种名义回魏国。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公主再嫁多少回都不事儿。再说舞阳君带那么多兵力走,到齐国哪里是太子妇,简直是去当权臣的,想要在齐国折腾手脚那岂不是方便极了。”
  南河缓缓敲了敲地图上大梁的位置:“千万不要小瞧这个舞阳君的野心。是不是跟我一类人都不打紧,她身份本来就关键。想太多,猜谁是谁都没用,都没实际棋盘上圈的地有用。”
  辛翳一愣:“一类人?”
  他一听,又瞪眼:“她是个公主,是个女公子,你又不是。你就差继位的大典了,天底下有的是公主能享的福气,她们面首幕僚多得很,你就别想了!”
  南河就叹气,没回话,好像压根没听进去。
  辛翳想着大典,又道:“哎,我这加冠估计要拖到下半年了,淳任余也都葬了,你继位不也今年么。这样,我这儿本来也就说是没有他国君主给加冠,只能让自家令尹代为加冠,你都在了,你就回头来呗!等你继位的时候,我给你赶车去,给你长长脸面!”
  南河随便摆手:“远的事儿呢。”
  辛翳扁嘴:“还不许我想。行,一天到晚都是我瞎想,你倒是只盯着眼前势利的事儿。“
  南河轻笑一声。
  她到底笑什么,辛翳凑上脸去瞧,她老神在在的半眯着眼。
  辛翳觉得这会儿荀南河是说正事儿的脸色,他不好上去亲。但日子总长着呢,他学了,总要练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儿把她缠烦了,就不好了。
  辛翳只得又道:“不过如果老魏王从来都没打算放舞阳君走,那魏国境内要争得厉害了。负黍君要是不放走,魏国境内就只剩太子,和一个不太能成事的小公子了。太子虽说是派去攻打晋国,但他人必定不离魏国,老魏王又一直身子很不好。这太子熬了大半辈子,胡子都熬白了,这么好的时候再不上劲儿,就可惜了。可是他一上位,短暂看起来可能因为交接,魏国要顿一顿脚,但长远瞧来,以后魏国疆内就是要齐了心了。”
  南河和他想一块儿去了,她从他手里拿回酒杯,眯眼:“所以负黍君,必须要从成周走……”
  辛翳笑着,往她前头凑一凑,俩人都半卧着,他抬脚去踢了踢她缩在裙裳里的脚,道:“可就是怎么走,我估摸着负黍君几十年做公子带军队的机灵,大水淹死谁也不至于淹死他,但我们要是捉住他再放走,就没法轻易找个由头再把他交出去,他被俘虏之后名声也坏了,回头就跟太子没争的余地了。”
  南河微微抬眼瞧他:“想走不容易。山鬼里头你能用的人多得是。负黍君是要回去,不但要回去,回去之后瞧见老魏王的身子,必定还要急了。但你在魏国境内,消息如此灵通……”
  辛翳一笑,眉眼昳丽的弯起来:“我这儿备着呢。楚谍算得上天下第一,你还能没个信心。更何况你说的那么谨慎,实际坐起来哪有你想的那么难。”
  南河叹气。
  不怪她有时候做事儿的时候多想,她总拿后世明清的宫闱来想象如今做手段的难度。
  辛翳凑上来,胳膊伸直在旁边,抬了抬下巴,要她枕在他胳膊上。
  南河倒不客气,枕上去。
  辛翳心里涌起一股先生依靠他的幸福感,只觉得自己今天不但被言传身教,而且还能保持如此的男子气概,真是太完美了。
  他又道:“就是那舞阳君,若她真的里应外合,坑自己可怜的小丈夫,再把占下齐国的地儿攒在自己的手里,等她回魏国——那太子和负黍君斗的你死我活,在她面前都是猫狗戏耍了。就算是女人,但谁也抗不过一个如此强大的女人。可……摄政的女人不是没有过,那都是为后为妻把握大权的,她要是想当王,那就太难了。”
  他一偏头,南河已经闭上眼,她似乎还没睡着,口头压低声音道:“为王……未必是个……她……”
  她其实心头已经隐隐约约把握住某个想法,但酒劲太重,她刚刚启唇,就脑子里没了意识。
  辛翳还要听她讲,却没料到南河竟没了声,再转脸瞧,她竟手脚发软,脸上一点软肉被枕的鼓起来,就那么枕着他胳膊睡着了。
  辛翳:??!
  虽然他只是谈几句正事儿暖个场,想过会儿,等看着荀南河喝的开始耍酒疯之后,再试探着动动手。
  却没料到聊了几句,她就这么睡了!
  辛翳却有点想笑。
  这张脸让荀南河显得稚气多了。
  他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陌生,但就像是他能凭借一个眼神,就认出来人。
  这张脸上的每一个神态,每一点动作,每一个目光都是属于荀南河的。连训斥人时候微微皱眉的模样,想笑的时候眼里先含笑唇角却想压下去的别扭模样,都让他有时候觉得南河旧日的脸是和如今重叠在一起的。
  这张脸和荀南河以前,确实有一点点相似的地方,但她以前生的淡漠庄正,眉眼直窄,有股书卷气,而这张脸眉眼都更圆润贵气,矜雅畅达,更有为王的气度。
  不过他也认为,是荀南河到这个位置上,不得不以晋王的角度来思考,所以气度也才改变了。
  听说这个小晋王有一同胎胞兄,相貌几乎相差无几,但他觉得必定还是绝不一样的。
  辛翳瞧着她,越看越觉得胳膊上躺的人完全并不陌生,就是他的先生。
  别说换个小十岁的男人。
  就是随便变成了什么人,只要他能对上眼,只要她不忘了他。他都一定能认出来。
  但他温存劲儿还没起来,就先感觉……胳膊麻了。
  她脑袋里真是装的都是阴谋诡计啊,怎么这么沉。
  这个举动一点都不浪漫,反而很痛苦啊!
  辛翳动了动胳膊,就麻的龇牙咧嘴了,他本想还硬挺着坚持一会儿,但谁知道荀南河会不会睡到第二天早晨,到时候他这条胳膊不都要废了。
  他小心翼翼的搬着她脑袋,把自己胳膊撤出来。
  荀南河睡得极死,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她魂魄都回原处那个军营里的寐夫人身上了。
  但不论怎样,也不能让她睡在这儿。
  辛翳甩了好半天胳膊,又捏又揉,才缓过劲儿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了。
  他抱的小心极了,在此之前,他只在荀南河病逝之后抱过她一回,那时候,她轻的他胳膊打颤。
  但这时候的南河也没比那时候重太多,就算重好像也是衣裳的重量。劳心劳力的人,能胖到哪儿去。
  他心底暗叹一口气,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一身礼服这么睡着,翻身都翻不动,辛翳也没那么没良心,还是给她解了衣服。
  不过,他给她留了两层中单,否则人人都知道楚王晋王在一块儿,第二天发现晋王被扒的只剩底裤了,人家还不知道怎么瞧他呢。
  一脱了礼服,她就显得瘦小了,南河似乎也冷了,身子一蜷。
  辛翳给她把薄被拿过来,拽了一下她的手:“别抱着腿睡。”
  她放松下来,但两层薄薄的中单,也露出她身形来。
  辛翳发呆。
  胸口一片坦途。
  说来,他以前也往荀南河那儿闯,也碰见过好几次她起床,那时候她明明是个女的,怎么把自己勒的跟个男人似的。后来病逝之后给她擦洗,她也不是半点都没有……
  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这个死直男倒是想象力挺丰富——难道那玩意儿还能跟肚子上的肉似的,吸吸气就缩平了?
  不过也没必要在小晋王这儿探究。
  这真是个男的了。
  他给她盖了半截被子,坐在脚踏上又乱想。
  现在荀南河要是个男的,那他就刚刚跟个男的亲嘴了?
  虽然以前觉得先生是个男的,别说亲嘴了,跟先生胡天胡地他都愿意。
  但他这会儿有点别扭了。
  他满脑子奇怪,但南河呓语了一声,拽上来被子,转头往里睡去了。
  辛翳想了想,还是没乱动。
  而荀南河睡着之后过了似乎好久,她昏昏沉沉的在营帐里醒来,望着皮帐的顶子,听着外头的呼呼风声,有点发傻。她现在都有时候分不清自己在哪儿,一般这时候,上手先摸胸就对了。
  一摸,有货。
  这是成寐夫人了。
  营帐下空空荡荡的,外头能看见有女使在帐外候着,帐下一股没生气的黯淡幽冷,可她脑子里前一秒好像还靠着辛翳的胳膊呢。
  荀南河觉得自己脑子好似昏昏沉沉,但却又清明,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混账梦,梦里的小屁孩乖极了,让她摁在地上亲也不反抗,还满嘴甜话。
  她失笑。这倒是没有上次做梦荒唐,上回可都上下其手了,她做春梦竟然还能越做越倒退。
  不过,荀南河抚着胸口,只觉得辛翳有句话说对了。
  一个人在这儿,见不到他,她倒真觉得有股不受宠姬妾的冷落寂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胸围是:寐夫人>小晋王≈荀南河
  小晋王现在是穿了小衣的,所以看起来纯平。反正荀南河这辈子就没有料过。
  


第122章 采苓
  辛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骨架都疼了; 还有一双手抱着他肋下; 想要把他拖起来。
  他脚一蹬; 猛地惊醒过来; 就看见了景斯的一张大脸,脸都憋红了,想把他拖起来。
  他挣扎起来,嗓音有点沙哑:“你干什么呢!”
  景斯松开手:“大君,你醒了啊。你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晋王刚刚出门,跟我说你睡着在地上,拽不动你; 让我上来把你弄到床榻上去。”
  他揉了揉眼睛; 看四周; 外头的阳光照进四面敞开的舷窗里,天早就鱼肚白,鸭蛋黄似的太阳悬在山峦尽头的薄雾上。
  辛翳:“她醒来了?”
  景斯:“醒了,刚刚下楼去了。您说说这晋王也是; 也不叫我们进来; 自己一个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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