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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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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水分明有些微的泛蓝,原来竟是蛇胆果。
子车霖神色微微变了变:“丫头的心脉受损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说这话,他便将手指再度按在了段鸣羽脉搏之上。老头子的面孔渐渐严肃了起来。
“丫头,你老实回答我。你觉得最近的膳食可口么?”
“淡而无味。”
萧若离神色一凛,面容上和煦的笑容一分一分黯淡了下去:“羽儿,这情况有多久了?”
“将近五日。”
那便是说在进入临仙村之前,段鸣羽早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味觉。
“雪域弥陀伤的是心脉,我一直以为只有你心脉会受到损害。哪里想到竟然是……”
他俊逸出尘的面庞之上出现了一抹怎么都无法掩饰的懊悔。
“你怎的,不早些告诉我。”
“又如何。”段鸣羽淡淡说道:“饭总是要吃的,有没有味道并没有什么差别。”
“何况……”
何况那些日子她动不动就会晕倒,而玉苍澜则要全力应付苍穹山的纠缠。实在不需要为这些小事情去伤脑筋。
“丫头你真是……”
子车霖本想说些责备的话,到底还是不忍。
“你不知道在很多人心里将你看的比命都重要,你可万不能这样不将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段鸣羽眸色闪了闪没有接话,她不将自己身子当回事?这可真是太冤枉她了。
她可得活的好好的,比那些恨不能让她死的人活的都要长久。
“丫头的身子本不该恶化的这般厉害,先前可是出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萧若离略一沉吟,唇畔温润的笑容终于半丝不见。
“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当日行针强行封闭了她的五感,今日她的五脏也不会损耗的这样迅速。”
“封闭五感?”子车霖皱了皱眉:“其反噬之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要这样做?”
萧若离抿了抿唇,个中的原因若是要说起来必然是要牵扯到洛夜痕。
如今羽儿恨洛夜痕入骨,子车霖又跟洛夜痕是那样的关系,这话他拿不准该不该说。
“也没什么大不了。”段鸣羽轻声说道:“因为要上刀山下火海,封了五感,能少受些苦楚。”
萧若离眸色一暗,眼底当中极快的溢过一丝心疼。
没什么大不了?
上刀山下火海,她险些就成了炭火之上一块烤肉。这叫没什么大不了?!
子车霖双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了然:“丫头,你做那些可是为了痕小子?”
段鸣羽淡然神色之上终于闪过一丝怔忪,之后便冷冷笑了一笑。
“老家主误会了,原本是为了我自己。”
“哪里就误会了。”屋门一响,雨荞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公子受那么大的罪过不就是为了帮荣王拿到天魂令和地魂令么?”
她咣当一声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竟是全然不管面前这些人各个身份尊贵,也好似感受不到在这些人面前根本没有她说话的权利。
雨荞撇了撇嘴:“结果倒好,他转眼就将那些东西送给了飞鸾。飞鸾若是想要的话,当初怎么不去自己拿?就凭着子车世家的出身,就能这么不要脸么?”
这话说完,子车霖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老头子雪白的胡子抖了抖,一下子从床边站了起来,竟是不管不顾气冲冲直接出了屋子。
这下子反倒叫雨荞愣了愣,大眼睛朝着子车霖的背影疑惑的看了过去。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么?”
“咳咳。”萧若离掩唇轻咳:“你忘记了,老家主就是姓子车的。”
“额……”
雨荞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她真心忘记了那个极其会讨人喜欢又没有架子的老爷子,实际上就是子车世家上代家主。
想想她刚才说的话,仗着子车世家的出身就能这么不要脸?
这不是……赤裸裸的作死么?
“我……不会被杀了灭口吧。”
“他不过是找地方撒气去了。”段鸣羽缓缓说道:“你一定能活的长命百岁。”
雨荞眸色闪了闪,显然对这话表示没有信心。
“他……能到哪里撒气?”
她可不会忘了如今是在苍穹山的地盘,他们都是不受洛惠安欢迎的人,能到哪里去撒气?
段鸣羽勾了勾唇角,清眸中带出一丝不屑:“自然是谁叫他丢脸去找谁。”
“莫非是……荣王?”
叫子车霖在段鸣羽面前丢脸的还能有谁?除了洛夜痕再不做他想。
这一次,段鸣羽没有说话,显然对雨荞的判断很是赞成。
至于子车霖会怎么找洛夜痕出气,那不是她关心的事情。
“洛惠安没有找麻烦?”这话问却是萧若离。
从进了玉苍澜的院子开始,那人便日日都不见人影。龙千娇和秦煌也不见人影。
她的身子又不大好,一直跟外面有联系的如今便也只剩下萧若离了。
“她比你更麻烦,哪里有时间来找你的麻烦。”
“恩?”段鸣羽眯了眯眼,洛惠安会有什么麻烦?
“能叫洛惠安那样的人有麻烦,天下间大约也就那么几个人。你该猜得到是谁。”
段鸣羽垂下了眼,除了洛夜痕还能有谁?
来时她说叫洛夜痕全力对付洛惠安,那人还真就去做了么?
果真,是个黑心烂肺半丝感情也无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
“小姐我打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可要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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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80 除了他,还有谁敢给爷添堵?
? “小姐我打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可要听听?”
雨荞深吸了口气,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段鸣羽。
屋里面这气氛是怎么回事?
萧先生一向是个不大爱说话的清冷性子她是知道的,如今小姐这一病变得比萧先生还不爱说话。
明明瞧见屋子里的人不少,却是半晌没有丝毫响动。
憋闷的她几乎就要喘不上气,若是不说些什么,她难受的要命。
段鸣羽的眼睛显然快要闭上了,听见雨荞说话便懒洋洋半睁着:“说吧。”
“你可知道我们进山那日,荣王对济安王妃说了什么,她才会直接走了?”
段鸣羽眼皮动了动,说了什么她实际上也有些好奇。洛惠安是什么人,居然能叫洛夜痕一句话便给吓跑了?
“什么?”
“荣王说他的外公很是想念济安王妃,所以带外公来看看她。”
就这么一句话,洛惠安当时听了扭头就走。
当然,洛夜痕的原话是什么已经无从考证。从那人嘴里出来的东西该是更有气场一些,不过意思应该是差不多的。
段鸣羽勾了勾唇角,原来是因为这个。
洛惠安居然会怕子车霖?
蜀国先后是子车霖的女儿,也是洛惠安的皇嫂。她居然这样惧怕自己皇嫂的父亲?这里面怕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宫廷新密在里面吧。
所以,这才是洛夜痕将子车霖从子车世家叫出来的真正原因?
“嗖。”
带着幽蓝的银色光芒从窗口一闪而入,屋子里面的人却各个都没有动弹。
那一道银芒进来之后,直接便窝在了段鸣羽的怀里。
段鸣羽一低头正对上冰魄红葡萄一般的眸子,手腕一伸便将它搂的更紧了几分。眼睛终于缓缓闭上了。
。。。。。。
玉苍澜世子府最南边的院子是离段鸣羽最远的一个院子,此刻,硕大的轩窗下正端坐着一个人。
那人修长的如玉的手指中正捏着一颗棋子。
“爷。”凌七悄无声息从院子里闪了进来。
“念。”
洛夜痕狭长凤眸仍旧落在棋盘上,如诗如画的容颜之上如往昔一般的淡漠而疏离。似乎天下间万事万物都没有什么能够入心。
凌七的眼睛在手中宗卷上看了一眼,一双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顷刻之间就湿了。
这卷宗上面的内容,能说么?说了,不会死吧!
洛夜痕手指顿了顿,再度落下一颗棋子:“没有需要我知道的东西?”
声音低悦慵懒无半丝喜怒,凌七却一下子醒过了神。额角的汗水终于悄然滑落了下来。
天啊,他到底在走什么神?在爷面前走神?他到底是活的有多不耐烦?
洛夜痕缓缓看他一眼:“捡重要的说。”
“是。”凌七把心一横,神色渐渐坚定起来。
“王妃身子加速恶化,如今五脏六腑尽数受到损伤,无一完好。只怕……撑不过一个月。”
“啪嗒。”
耳边传来一阵轻响,却是洛夜痕捏在手中的棋子直接掉在了桌面上。而那一双深如幽潭的凤眸当中似乎有什么在一点一点的破碎。
“你说……多久?”
低悦的声音似有些虚无缥缈,似乎一出口便能叫风给吹散了一般。
凌七咽了咽口水:“老家主说,至多……一个月。”
洛夜痕的唇瓣紧紧抿了抿:“我那姑姑,如今在做什么?”
“济安王妃的院子布了阵法,属下等无能并不能勘破主院的阵法。”
洛夜痕眯了眯眼:“那不是阵法,是仙灵之术,原本就不是你们能够勘破的。”
“外公可是来了?”
“爷怎么知道?”凌七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赞叹。
卷宗就是老家主方才交给他的,他半个字都没有提过,爷怎么就知道了?
洛夜痕勾了勾唇瓣:“除了他,还有谁敢这么给我添堵的么?”
他潋滟的眸光朝着窗外看去,窗子外面一片郁郁葱葱的湘妃竹上竟是斑驳的泪痕。
洛夜痕的眼眸正落在那数不清的泪痕上,但那神情却好似又不是在看那些竹子。
“除了她,还有什么是爷在乎的?”
凌七一愣,便也扭头去看窗子外面的湘妃竹。没听说爷什么时候在乎过湘妃竹啊?
他挠了挠头,表示对主子们是世界很是不能理解。私下里决定逮着机会一定要找飞影好好请教一下,究竟怎么样伺候主子才是最好的。
“你去告诉外公,苍穹山极大,风景也是绝佳,叫他闲来无事一定要四处都转一转。尤其是春相阵的正殿。”
凌七眸色一闪,春相阵正殿不正是济安王妃住的地方?
“你下去吧。”
凌七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书房。
洛夜痕捡起了掉在桌子上的书本,却再也没有看下去的兴致。
“你觉得,青青是个怎么样的人?”
“蜀国有这样的王妃是万幸,但男人有这样的妻子却是大不幸。”
缥缈如仙的声音缓缓响起,横梁之上渐渐飘起一角雪白的衣袍。
那一片衣角自横梁上那么垂下来,透过光线几乎可以看清楚衣角上纵横交错的经纬,干净而整洁。
下一刻,房间里面便多了个白衣蹁跹的男子身影。
洛夜痕仍旧坐在桌案后面动也不动,显然对屋子里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人并不觉得意外。
“天隐部你带了多少人上来?”
“呵呵。”那人低低一笑,俊逸的面庞之上如谪仙一般完美而谦和,正是天隐部大首领天魁。
“君上以为苍穹山是那么容易上来的地方?”
“果然是只有你自己。”
天魁直接找了个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竟是半点不避讳什么君臣之间的礼仪。
“臣以为,有臣一个该是够了。”
洛夜痕眉峰一挑,便听到天魁继续说道:“即便不够,还有君上。定然能够帮助君上完成您想要完成的事情。”
洛夜痕眸光一闪,眼底掠过一丝危险:“你以为,爷想要做什么?”
这一次天魁却并没有说话,只微微笑看着洛夜痕。
“若是青青和子车飞鸾只能有一个活着,你选谁?”
“这种情况臣下希望永远都不要发生。”
“不幸的是,很有可能会发生。”
“所以,臣才说。有暗月少主那样的王妃是蜀国的大幸,却是身为夫君的大不幸。”
洛夜痕看他一眼:“哦?”
“无论是身份家室还是武功修为,哪怕是在尘世之间的声望。暗月少主都胜过芙花公主不是一点半点,她若是能够成为蜀国的君王妃自然是最上乘的人选。”
“但。”天魁话锋一转:“这样的人独占欲也非常强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身为她的夫君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再拥有别的妾室。”
“你错了。”洛夜痕眸色微闪:“当你全心喜爱一个人的时候,自然不会希望将自己爱的人与他人分享。正如爷一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她与别的男人分享。”
洛夜痕声音顿了顿,似乎觉的刚才的话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意愿。
于是,继续说了一句:“除了爷以外的任何男人,都不行!”
天魁眯了眯眼,说的那么坚定,王妃到底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当然,这话打死他他也是不会说的。他可不是那脑子缺根筋的地魁,总是不要命的去碰触帝王的逆鳞。
“被惦记着自然有被惦记着的幸福,若是有一天她心里再没了你。”
长挑凤眸当中飞快的溢出一丝难以言表的哀痛:“若是有朝一日看到你与其他女子笑意妍妍,她都无动于衷。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会怎样洛夜痕并没有再说下去,天魁却长长出了口气。
今天,他貌似听了好些根本不该他听到的东西。幸好主上自己住了口,否则,他也许就成了全天下唯一一个在主上说话的时候,甩袖走人的隐卫。
“若是我叫你全力护卫青青的安全,你会如何?”
“君上的旨意,臣下自当遵从。”
洛夜痕眸色一闪:“爷要的不是你遵从,是你发自内心。”
天魁抿了抿唇,良久却没有答言。
洛夜痕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是时候该去跟那人见个面了。”
他眸色幽深,闪烁着叫人心惊的暗沉:“告诉他,到了他报恩的时候了。”
天魁神色一凛,眸光当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郑重。
“那颗棋子相当危险,一旦启用将再不能回头。主上可是真的打定了主意?”
洛夜痕却并没有再去看他:“去办吧。”
天魁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房间当中。
洛夜痕这才将手中的黑子再度放在棋盘之上。
一子落,棋盘上格局大变。
白棋终于被黑棋给紧紧包围了起来,两军之势越发的剑拔弩张。幽深的凤眸当中也极快的闪过,一丝杀意。
段鸣羽这一觉睡的时间并不长,天色擦黑的时候便渐渐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便看到窗口艳紫绣金莲长袍的颀长身影,屋子里面却并没有其他的丫鬟。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玉苍澜抬起头,桃花眼眨也不眨盯着她瞧了半晌:“你怎么知道我不曾叫过你?”
段鸣羽眸色一闪,她自打七苦咒发作以来虽然时时晕倒,实际上睡的并不实在。玉苍澜若是叫过她,她怎么都会觉察。
可是如今,却是半丝感觉也无。
“有事?”
“当然有事。”玉苍澜朝着她凑近了几分:“这几日你都没有见过我,莫非就不想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段鸣羽立刻就垂了眼睑:“不想。”
玉苍澜噎了噎,艳丽容颜上的笑容便顿了一顿:“你真是……越来越不似女子,没有好奇心的女人真是半点不可爱。”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你就能说?”段鸣羽淡淡看他一眼:“既然如此我何需去想?”
玉苍澜叹了口气,这人的性子越发的清冷,实在跟她计较不来。
“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
………………………………
正文 581 再见文长封
? “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
“哦?”
“这人却不知你想不想见,所以我没有叫他跟着一起来。”
“哦。”
“那人是……文长封。”
“谁?”段鸣羽终于挑了挑眉:“你说谁?”
自己的话终于在段鸣羽身上起了一丝波澜,玉苍澜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文长封,大周前丞相,如今么却不过是个死人。”
段鸣羽眸色微闪,玉苍澜说的死人自然不是真的死人。连胤早在她暗月少主身份曝光的时候便下旨将文丞相府满门抄斩。
若是文长封真的已经死了,玉苍澜自然不会这么故作神秘的叫自己去见他。
“他在哪里?”
“他想见娘亲。”
段鸣羽一挑眉:“你带他去了娘亲的坟墓?”
“还有父王也在。”
段鸣羽声音顿了顿,玉苍澜则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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