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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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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讯。”妇人伸出手,紧紧扯住朱讯衣袖:“我没有跟他人有染,没有!”

    朱讯目光紧了紧,眼底便有晶亮的光芒一闪:“你这是何苦,你明知道我……”

    明知道什么他到底没有说出来,妇人已经彻底咽了气,再也听不到他说的任何话了。

    朱讯将妇人的身子往怀里扯了扯,搂的紧紧的。

    她额角上的鲜血滴在他青色的官服上,渐渐就给殷红了一大片。他却好似半点不曾觉察,整个人已然痴了。

    大堂里半丝声息也无,所有人的眼睛都眨也不眨盯着那一生一死阴阳相隔的夫妻。

    玉苍澜轻咳了一声,这种时候只能让他继续来做那不叫人喜欢的人。

    “朱大人请节哀。”

    悠扬的声音缓缓响起,朱讯的身子仍旧半点不曾动弹,却微微侧过头看了看玉苍澜,又看了看秦哲。

    秦哲的心咯噔一声,他那个眼神是表示……?

    “世子不用问了。”朱讯声音低沉,半丝起伏也无似是全然没了一点生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继续用那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我朱讯是朝廷命官,虽然家室并不显贵,但幼承庭训也知道什么叫做忠君爱国。”

    “西昌本就是边城,周围又多是山川,出行并不方便。百姓们出了事情消息很难传送出去。我这些鸽子驯养来本来是想要送给有需要的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将它们用在行军打仗上。”

    “我夫人养的蛇的确是为了取蛇胆来卖,将鸽子喂给它们也实属无奈。”

    “信鸽在驯养好之前是不可以见到人的,一旦揭开了罩在它们头上的布巾它们便会将看到的第一个人当做主人。用过一次的信鸽,便能将、送信的路程牢牢记在心里。为了不叫任何人抓到把柄,我只能将使用过的鸽子够扔进了蛇窟里,然后再选新的鸽子装进鸽笼。”

    其余的话他已经不用说了,到了这个时候谁还能不明白?

    将没有送过信的鸽子关在笼子里,即便是有人怀疑什么,蒋鸽子从笼子里放出去,它们也不会飞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去。

    不可否认,朱讯的心思非常的细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抓到他的把柄。

    只可惜他的做法直接折损了两千余人的灵刃。

    着便注定了只能是玉苍澜和文青羽的敌人,成为这两个人的敌人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玉苍澜不再问什么,只拿一双桃花眼看着文青羽。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应该插嘴的。

    文青羽眸色闪了闪:“朱大人的气节很是令人佩服,可叹你我立场不同。因为你,让我西昌驻军几乎全军覆没,西昌城险些失守。这些事情总需要有个人负责。”

    “我明白。”朱讯仰起头看他一眼:“我只有一个请求,请将我和我夫人葬在一起。”

    文青羽声音顿了顿:“可以。”

    朱讯眸光一亮,朝着她点了点头:“多谢。”

    之后,便将一直紧紧搂在怀里的妇人给轻轻放下。

    然后,便也一头朝着柱子撞了过去。

    鲜红的血缓缓流淌下来,正好盖在妇人方才撞出的血迹上。两人的血一点一点的融合,混在了一起。

    朱讯的身子倒在了妇人身边,到死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唇畔分明带着毫不掩饰一丝微笑。那笑容极温暖,极满足。

    文青羽别开了眼,朱讯的做法没有错。

    唯一错的地方就是他们的立场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

    两千多将士的死总得有人要付出代价。所以,朱讯注定了必须死!

    但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朱讯的敬佩。这样的人应该得到人的尊重。

    “厚葬。”

    文青羽挥了挥手,这才看向了秦哲。

    秦哲自打朱讯被揪了出来以后便没有说过一句话,从始至终也没有跟他有过半分的眼神交流。

    直到朱讯碰死在了柱子上,他的眼中才闪过些许的动容。

    无论从什么地方来看,都仿佛他与朱讯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来人,将护国公送回去,好生养着。”

    秦哲也不反对,跟着人出来大堂。

    文青羽这才捏了捏眉心,轻声说道:“西昌内奸已除,民生和防守也该恢复正常。关于布兵防御由济少帅负责,民生方面就交由冯岩全权处理吧。三日后,与南疆军队回合,攻打阳平府!”

    攻打阳平府几个字一出口,眼看着所有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行伍出身的军人,骨子里都有好战的天性。一腔子血都是热的,遇着一点火星就能给点燃。

    一听着有仗要打,各个都兴奋了起来。顷刻间便从方才朱讯带来的低气压中回过了神。

    “阳平府不足为惧。”济长安沉吟着说道:“此刻的强敌不该是周军剩下的三十万大军么?”

    虽然西昌大捷,将秦哲带着的二十万周军给打了个落花流水。但真正叫人担忧的是剩下的那三十万的人马。

    那些人如今连个影子都没有,自打进入了西北便凭空消失了一般。对于这种摸不着的敌人,才越发的叫人感到不安。

    “济少帅知道如今三十万周军躲在哪里?”

    济长安立刻就噎了噎,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哪里知道,我以为你该知道。”

    “我又不是神仙。”文青羽看他一眼不在意的说道:“既然都不知道这些人在哪里,只能先放着不管了。等他们出来了再说。”

    济长安脑后划过大滴冷汗,您不是主帅么?身为主帅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真的没有问题么?

    “暗月少主到底懂不懂兵法。”却听到人群里突然响起一个响亮的男子声音,语调沉闷显然很是不满。

    “当今天下谁不知道伍景龙已经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根本就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真正的危机怎么都该是隐藏的三十万周军,放着强敌不攻。反倒去收拾些无关紧要的小危机,等着周军突然出现抄了后路,只怕最后连个老窝都没有了。”

    “就是。”人群中立刻就有人附和着说道:“到时候,前有伍景龙后有周军,暗月少主连西昌都回不去。莫非还要我们宁北军的兄弟跟着你们一起进山去做土匪么?”

    这话说完,宁北军中立刻就爆发出肆无忌惮的一阵狂笑。

    钟雄噌一下就站了起来,却叫冯岩一把将他给扯的又坐了下去。

    身边灵刃的眼眸当中,便一个个都带出了毫不掩饰的愤怒。刀子一般抛向了宁北军。

    文青羽看了看济长安,济大公子平日里话最多,这个时候却仿佛一下子哑巴了一般。竟是稳稳当当靠在了椅背之上,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盏,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那绝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我看暗月少主根本就不会打仗。”宁北军里再度传出一声讥笑。

    眼看着文青羽并没有反驳方才那些人的话,济长安也没有出言喝止。所以这一次的声音越发的放肆起来。

    “不然怎么西昌岌岌可危,始终都没有看到暗月少主露面?”

    “这你就不懂了。”只听有人接口道:“暗月少主那时候不是忙着求我们主帅出兵呢么?这说明暗月少主实际上很是知道自己的斤两,明知道自己不行,非常明白该找什么人才能帮她守住老窝。”

    下面的话越发的不能听了。

    玉苍澜挑了挑眉,抬眼看着文青羽,却并没有帮腔的打算。

    很显然,文青羽仓促间从济准那里借来了兵马,这些人却根本没有将她当回事。

    这种时候,她若是不能叫宁北军这群兵油子真心的臣服,终将要生出大的祸端。

    “谁说本主不会打仗?”

    文青羽将手边的茶盏端了起来,修长的指尖捏着青瓷的茶盏,有一下没一下拨着水面上的茶叶沫子。

    语调却柔和而低缓,叫人听不出半丝火气。

    “我说的怎么了?”宁北军中立刻就有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跳了出来。男子个子不高,一张脸黑里透红,却很是结实,一双眼睛也是明亮的。

    文青羽看了他一眼:“这不是宁北军独山大营的校尉陈集么?听说你十三岁从军,如今二十五岁,十二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的兵卒当上了从七品的武骑尉,算是有本事了。”

    陈集见文青羽一下就道破了自己的来处不由怔了怔,极快的却再度恢复了不屑。

    军营里给每个人都造了档案,只要有心人稍稍留意一下,自然能知道他们的名字来历。这不算本事。

    “没错,就是我。”陈集点了点头:“少主可是有什么指教?”

    “你家主帅叫你们听命与我,你很不服气是么?”

    “当然不服气。”陈集梗着脖子说道:“若不是有玉世子和子车家主帮着你,你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指手画脚?”

    文青羽朝着他笑了一笑,脸上看不出半点恼怒,温良而无害:“那,你可敢跟我来比试一下?”

    陈集怔了怔,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回答,是不敢么?”
………………………………

正文 524  陈集,你输了

?    “谁说我不敢。”陈集一瞪眼:“不就是比试么?想你比什么就比什么,也好叫你看看我们宁北军的儿郎们都是靠着实打实的真本事才能混的下去的。”

    “听说你最擅长的是长枪?”文青羽微笑着看着他:“你的长枪是祖传的吧。”

    “恩。”陈集眼中立刻就闪出了一丝光亮,显然非常骄傲:“我们陈家是兵户,自幼练枪。死在我们陈家枪法下的敌寇数不胜数。”

    “那就比长枪吧。”文青羽将手里的茶盏轻轻放了下来:“只要我输了,就将你们济家军的虎符交出去。”

    陈集瞳孔一缩:“你说真的?上阵比试,刀剑可是不长眼的。”

    “说真的。”文青羽点了点头:“我若是被你给杀了,谁也不许给我报仇。”

    这话自然是说给她身边灵刃们听的。

    在陈集看来,文青羽不知死活的要挑战他的陈家枪法,还能跟手下人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她手下那些人定然会害怕的不得了。

    可是如今看过去,一个个却一脸的平静。

    虽然灵刃眼中一个个都发着光,但那些光亮显然是因为兴奋。

    他不由的有些迷茫,自己主子要送死他们不是该担心么?这么兴奋是为了什么?

    莫非,这些人也因为自己主子的无能而心生怨恨,希望借着别人的手将他们主子给弄死了?

    “走吧。”

    陈集一愣神的功夫,文青羽月白的身躯已经站在院子里了。

    陈集便又愣了一愣,总觉的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对面那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瘦弱小子怎么一下子就到了院子里?

    可是身边众人轰然一声便将他给驾到了院子里,无论是宁北军还是灵刃的眼中都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光亮。

    陈集自然将这些都给当成了对自己本事的肯定和期待,所以便自动忽略了心中那一丝不安。

    “拿你的兵器吧。”他手腕一翻,从背上取下了背着的枪袋。

    枪袋里装着明晃晃的数结短棍,他将短棍一节一节快速的给装在了一起。阳光下,一杆长枪迎风而立。

    长枪在手,陈集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浑身上下陡然添上了一丝无法言喻的精气神,那便是自信。从骨子里往外透着的对自己枪法的自信。

    “你怎么不拿兵器?”陈集眸色一闪,显然对于束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文青羽表示了些微的不满。

    文青羽点了点头,随手在兵器架子上取了口剑:“我就用这个吧。”

    陈集目光闪了闪:“我的枪是宝枪,你拿那么一把寻常的剑,一个不小心就叫我给削断了。还是换个结实的吧。”

    文青羽莞尔一笑:“就用这个。”

    陈集脸色一沉,立刻就认定了眼前的人根本就是看不起他。于是声音也冷了下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手腕一抖,眼看着方才还直立在院子里的长枪,突然就蛇一般扭了身子。

    缀着红缨的枪尖漫天里飘出了朵朵枪花,银色的枪花梅花一般,不由分说朝着文青羽手腕刺了过去。

    陈集对文青羽的态度很是恼怒,却也知道眼前这人是杀不得的。

    有心刺伤她的手腕,叫她兵器落地也就算自己赢了。

    眼看着对面月白身躯的人影动也没动,直直就迎向了他的枪尖。

    长枪挑出的枪花一下子就到了她手腕近前,陈集眼眸一眯,眼底便闪出一丝兴奋。原来,这个人真的这么不堪一击。

    哪里想到,眼看着枪尖便要刺上了文青羽,眼前月白身躯的人影突然就不见了。长枪一下子刺了个空。

    陈集吃了一惊,却丝毫感受不到身边人的气息。就仿佛文青羽叫他一枪给扎的化了一般。

    他正在愣神,却猛然感到自己肩头上一凉。下一刻雪亮的一截剑锋便贴着他的肩头划了过来。

    陈集暗道一声不好,眼看着这一剑根本躲不开。便反手一撩,使出了一招回马枪,朝着身后的文青羽刺了过去。

    这一招是陈家枪法中最最精髓的一招,往往是留到最后作为反败为胜的保命招式来用。陈集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场战斗居然逼的他第二次出手就用处了绝招。

    只要他的回马枪出手,敌人非死即伤。

    这一招是极其歹毒的杀招,本来并不适合用在文青羽那样身份的人身上。但他心急之下,也全然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一枪倒是刺的结实,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长枪;刺入了物体,然后直直给刺了进去。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里也些微有些不安。这一招定然是重伤,等下子那人会不会翻脸耍无赖?

    这么一担心的当口,便觉得肩膀上一松,似乎有什么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但他此刻心情有些不大美妙,便也没有低头去查看。

    “陈校尉,你输了。”

    清冷如雪山泉水般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陈集心中大惊,骤然扭头看去。

    眼前俏生生立着的那个月白身影,不是文青羽是谁?

    他立刻又回过了头,这才看到被他长枪扎进去的分明是一颗树。

    树和人的质感半点不同,本来他绝对能够感觉的出来。却因为太过兴奋,而没有察觉出来。

    以至于小半截的枪尖都没入到了树干中,如今他想要抽出枪跟文青羽再打都没有可能。

    “陈校尉还想打么?”文青羽语调轻缓,神态安详。眼中的笑容温润而美好。

    陈集眼眸闪了一闪:“自然是要打的。”

    “陈集,退下。”还没等到文青羽说话,济长安便已经开口说到。

    “少帅,我……”

    “你已经输了,宁北军顶天立地,输也要输得有气节。”

    陈集眸色微闪,显然并不能赞同济长安的说法。

    济长安叹了口气:“你看看你背上的枪袋。”

    陈集心中一颤,骤然低下了头朝着肩头看去。肩头上原先一直绑着的枪袋已经不见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方才在他发动回马枪之前,肩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滑了下去。当时他只觉得生死攸关之间,并没有注意去看。

    如今叫济长安这么一说,他才惊出了一身冷汗。

    于是,黑色的脸庞上,一片醒目的红。

    “我输了。”他咬了咬牙:“随你怎么处置吧。”

    他比谁都清楚,文青羽方才已经留了情。若不然,刚才掉了的就是他的脑袋而不是枪袋。

    “输了?”文青羽清眸含笑:“你可服了?”

    陈集语声顿了一顿:“服了。武功一道我不如你。”

    一招,对面那不起眼的男子只用了一招,便削掉了他的枪袋。连他赖以保命的绝招都没来得及施展。

    这种武功修为容不得他不服。

    “仅仅是武功上面服了?”文青羽立刻就抓住了陈集话语当中隐藏的意思。

    陈集眸色闪了闪:“武功我的确不如你,但行军打仗从来就不是靠一个人的武功能够取胜的。”

    文青羽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呢?”

    “你敢跟我们比赛打仗么?”陈集扬起了头:“若想要我真正的服了你,除非你真的懂怎么打仗。”

    “有何不可。”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不知济少帅可是同意?”

    济长安一双眸子比谁都亮,显然最兴奋的那个就是他:“当然可以,快开始吧。人手够不?不够我派给你们。”

    文青羽脑后极快的划过一捧黑线,这货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方才陈集嚷嚷着要比武,他不反对。如今要比行军打仗,他越发的支持。甚至连派兵的话都能给说了出来。

    他到底是有多怕这院子里的人打不起来?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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