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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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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闺房。
这样子的话,他们两个人单独关在房间里时间再长,都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和怀疑。
即便是玉沧澜和华浅笙,也绝对不会好意思来打扰人家的闺房之乐。
住在隔壁院落的玉沧澜甚至无形中成了他们两人闺房嬉戏,半步不出的见证。
这黑心的死男人竟然连玉沧澜的出现都算计到了?甚至他一早就算到了玉沧澜会住在丞相府?
文青羽脸色越发的黑,怎么看洛夜痕都觉得像是一只掉了毛的狐狸。
“你这眼神看着爷,是因为爷没有脱了衣服叫你看非常不满么?”洛夜痕微笑:“要不,爷现在脱给你看?”
“无耻。”文青羽冷哼,率先跳下了地道。
如今七月的天气,人在外面走一圈,热的几乎跟掉在河里一样,但这地道中却是一股扑面的寒气。
文青羽微微打了个哆嗦,肩头一暖,却是洛夜痕将那华贵的海水云纹蜀锦的长衫披在她身上。
“地道里不比外面,你自己注意。”
文青羽皱眉,下意识就想把那蜀锦长衫扔掉。
耳边却听到洛夜痕淡淡说道:“你若是着了凉,只怕所有人都会以为你闺房中不懂节制,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文青羽素白的双手一顿,终于将洛夜痕的长衫紧了紧穿好。洛夜痕浓黑的长眉一挑,凤眸中染上一丝笑意,随手在怀中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明珠。
地道中,夜明珠莹莹的珠光立刻将身边照的分明。
文青羽颦眉,洛妖孽准备的还真是充分。
“王爷真有钱,照个亮都用夜明珠?”
“你若喜欢,出去之后送给你。”
“真的?”文青羽清眸中立刻一亮:“说话算话?”
“算话。”洛夜痕眉目含笑:“爷从不骗人。”
文青羽撇嘴,从不骗人?真好意思说。
她及聪明的闭嘴,不跟那黑心狐狸一样的男人斗嘴,再斗下去,迟早得气的她吐血。
地道很长,冷幽幽的珠光中显得越发的幽深,透着森森寒意。照在身边青石板上,微微反着青幽幽的光。
文青羽抬手向身边摸去,身边青石板上微微湿润,地下潮湿,不少地方已经生出了暗绿的苔藓。
不对,文青羽骤然颦眉。怎么会有青石板?
她与洛夜痕相见不过数月,若这地道是洛夜痕挖的,通道绝对是土做的。新挖的地道,应该还能闻得到新鲜的土腥味。
可是这个地道却用青石板整齐镶嵌,甚至石板上生出了苔藓。看苔藓的痕迹,这地道存在的时间绝对不短。
何况,这样的寒冷,没有经年累月的沉淀,哪里能积聚出如此湿重的寒气?
“这地道真是你挖的?”
洛夜痕唇角挂着淡淡笑容:“我什么时候说过,地道是我挖的?”
“额?”文青羽一愣,随即便狠狠咬了咬牙,又上当了!
洛夜痕的确从没有说过风华轩的地道是他挖的,原来,风华轩中竟然还有着这样一条密道?
看年头这密道存在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谁挖的?
丞相府是玉鸣溪赐给段紫沁的私宅,从没有人提起过风华轩中有密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弄出这么大工程的,除了段紫沁还能是谁?
为什么?
“在想什么?可是猜出这密道出自何人之手?”
文青羽一皱眉,妖孽怎么这么喜欢贴着她耳朵说话,他们有那么熟吗?
“猜不出。”
“这不是你家?”洛夜痕凤眸中似笑非笑:“你竟不知道这里有密道?”
文青羽心中一凛,妖孽这话什么意思?试探?她得小心些,绝不能叫他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文青羽。
“你也说了是密道。”文青羽瞥他一眼:“什么人都能随便知道了,还能叫密道?”
洛夜痕笑容越发深沉:“那我们就去看看这密道究竟通往哪里,爷第一次发现这个的时候着实震撼了一把。”
他声音骤然的深沉:“丞相夫人绝不是个简单人。”
文青羽闭唇不语,她一直以为姨母就是个温柔善良的普通妇人,现在却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姨母不是个简单人。
她前世真是个瞎子,自己身边的人一个都没有真正看透过。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洛夜痕看出文青羽的低沉,轻轻牵起她的手,向着密道深处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
“走哪边?”洛夜痕低声询问,声音竟是他从未注意过的温柔。
“你不是都走过了么?何必问我?”
“那就这条吧。”洛夜痕朝着左边走去。
地势渐渐上升,通过一道向上的阶梯,洛夜痕伸手在墙壁火把上一拧。
哗啦一声,耳边传来重物摩擦地面的声音,头顶印出了光亮。
浓重的霉湿味道扑鼻而来,空气中夹杂着沉重的土腥味,文青羽皱了皱眉,这是通向了哪里?
二人从地道中出来,眼前却是个破败的屋子。
地道口与她房中所设的机关一样,也是在床下,刚才重物挪动的声音就是床榻滑行的声响。
眼前那架大床上落满了厚厚一层灰,密集的蛛网从这头牵到那头。
依稀能够看的出床框上曾经也有着精巧的雕花,上面似乎还刷了金漆,只是如今,金漆早已剥落,徒留下一片片凹凸不平的斑坷。
屋子面积倒是极大,家具也不少,只是都如这大床一般磨灭了昔日的辉煌,徒留下一片令人惋惜的荒凉。
屋里实在没个下脚的地方,雕花的硕大轩窗早就没了窗纸,也不知糟了多久的风吹雨打,霉烂了半边,徒留下半截破烂的木头,微风一吹吱呀作响。
文青羽皱皱眉,这是哪里?这样荒凉的地方,她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她和洛夜痕在地道中行走的时间并不长,按理如今应该还在丞相府的地界。丞相府里,有这么破败的地方?
她曾经以为,她初来时和雨荞栖身的小院子已经是破旧之极,跟这屋子比起来,那里简直就是天堂。
文青羽向着屋外走去,半扇倾斜的木门外是个硕大的院子。
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杂草颇为茂盛,几乎淹没了人的膝盖。院子里原先应该有个荷塘,如今却只剩下散发着臭味的一塘子烂泥。
穿过回廊,却看见紧锁的院门,院外寂静,显得夏日里的鸣蝉叫的越发响亮。
“这里是……”
文青羽脑中骤然一亮,突然想起了这是哪里,这是段紫沁的芙蕖苑。文青羽就出生在这个院子。
这地方,她前世可没少来,难怪会觉得眼熟。
此刻的文青羽万分震惊,随即便是滔天怒火,段紫沁死了也才三年而已,怎么曾经当家主母的院子竟然已经破败到了这样的程度?
她重生以来,并没有刻意关注过段紫沁的过往。听人说,三年前,段紫沁得了重病,不治而亡。
她死后,芙蕖苑里所有的下人便被文长封以照顾不周为由遣散了,院子也落了锁。
用文长封的话说,他与段紫沁夫妻情深。段紫沁又素来爱清净,所以便命人锁了她的院子,不许外人随意打扰,只允许他自己前来凭吊。
好一个夫妻情深,好一个爱清静不许打扰!
说到底,就是为了将段紫沁的存在在丞相府里彻底抹杀。
文青羽紧紧握拳,直握到骨节发白。
“这里可是你母亲的院子?”
“恩。”文青羽点头,眸色中一片暗沉。
“谁家母亲探望自己女儿需要走地道?”
“额?”文青羽一愣,她只顾着生气,倒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些。
可不是呢,哪家母亲看自己女儿需要大费周章挖个地道的,这未免太不正常。
她一直以为,文长封和姨母的感情非常好。如今看来,这整个丞相府都处处透着诡异,姨母简直就成了一个谜。
“这院子前些日子我也来看过。”
………………………………
正文 059 疑云重重
? “这院子前些日子我也来看过。”
洛夜痕将文青羽的手抬起来,看到她手心让自己指甲刺出的一片血红,眸子中一暗。
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均匀撒在她手心,然后又用手帕仔细地包好。
手帕上传来淡淡青草香,如同洛夜痕身上的味道。文青羽皱了皱眉,不就破了点皮?至于么?
伸手就要去解手上的帕子,妖孽突然这么殷勤,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爷给你上的药见不得光。”洛夜痕看着她的动作,眸色骤然一暗:“解了帕子着了风,你的双手立马就烂。”
文青羽嘴角一抽,看吧,就知道妖孽绝对没安好心。想要她的双手烂掉,没门!
洛夜痕看着她不再去扯丝帕,凤眸中的暗沉渐渐和缓。
“听说丞相夫人是重病而亡,你有没有怀疑过你母亲的死因?”
文青羽清眸一眯,她以前不怀疑,现在却越来越怀疑。
“你发现了什么?”
“你跟我来。”
洛夜痕转身朝着荷塘走去,伸手指了指一塘子烂泥。
“你能看出什么?”
文青羽抬眸望去,荷塘多年没有人打理,早就废了。
泥塘中横七竖八插着几根枯黄发黑的荷叶梗,泥塘中的莲藕没有人清理,早就烂掉了。整个泥塘散发的腐败味道,在这闷热的夏日非常不好闻。
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文青羽扭头看向洛夜痕,却看见他脸孔上带着少有的严肃。
洛夜痕平日看起来不着调,但能够叫他认真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文青羽再次将目光投向荷塘,腐臭的烂泥,枯黄到发黑的荷叶梗。
等等,文青羽双眸一缩,枯黄到发……黑?
“看出来了?”洛夜痕嘴角一勾:“荷塘里的荷花不是正常枯萎。”
“毒!”文青羽缓慢吐出一个字,却是万分坚定。
“恩。”洛夜痕点点头:“这荷花池里有人下了毒,正常的植物在枯死之后,根本不会变成这样的黑色。酸腐的味道也不会这样的浓。”
文青羽使劲在空气中吸了口气:“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寻常的五步蛇毒。”
“能够毁了这么大一个池塘,只怕下的毒不会少。”
可不是呢,这池塘面积可不小,也是储满了水的,寻常一点毒药被水一冲早就给稀释了。能够叫满池子的花枯死烂掉,那得下多少毒?
话说,谁吃饱了没事做,跑到荷花池来下毒?
“也不是办不到。”
洛夜痕眸色清明:“你当听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只要经年累月的坚持不懈。一只小蚂蚁也能毁了千里长堤!”
“你是说,有人将毒药稀释,把见血封侯的毒药改造成了慢性药,一点点渗透?”
“就是这个意思。”
文青羽回头看看荷花池,荷花池不大却也绝对不小,能够将毒素积累到腐朽了整个荷花池,那得需要多长时间?
明蕖苑里那么多人,在荷花池里下毒那么久会没有人知道?
“在想什么?”洛夜痕凤眸缓缓瞄过文青羽。
“什么人会在荷花池里下毒?又不是脑子有问题,荷花池里的鱼有那么碍眼?”
“在荷花池里投毒的人定然是这院子里地位不一般的人,一般人能够躲过满院子的下人投了那么久的毒?”
“你是说?”文青羽清眸中闪过一丝惊骇。
谁是明蕖苑中地位最高的人?除了段紫沁还有第二个选择么?
段紫沁三年之前患病,久治不愈,缠绵病榻有半年之久方才撒手人寰。她一直以为,段紫沁是被人下了毒。
如今,发现慢性毒药的竟然是这片谁都想不到的荷塘?
很明显,段紫沁是知道有人下毒的,却并没有声张。反而悄悄将毒倒在了荷花池中。
但是,若她真的将毒药都悄悄倒掉了,又怎么会死?
难道真的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但,她数次试探文长封和邓姨娘,她们的表情都叫她感觉到段紫沁的死,绝对不同寻常。
“你母亲不是一般人!”洛夜痕再次说出了同样的一句话,这一次的语气却更加肯定。
“还有两条密道是通向哪里?”文青羽抿抿唇,不打算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
“一条通向燕京城外,还有一条……”洛夜痕凤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你最好亲自看看。”
两人再次回到阴沉沉的地道中,夜明珠的光辉依然温润,文青羽此刻却觉得从骨子里透出了彻骨的冷意。
洛夜痕一双大掌毫无征兆将文青羽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这一次,文青羽并没有拒绝,极其乖觉地任由他握着。
洛夜痕停在三岔路口,凤眸瞄向中间的通道:“这一条通向城外,你可要看看?”
文青羽摇头:“走第三条。”
“好。”
第三条地道左侧的青石板破开了一个大口,破口处隐隐露着黄土,能闻到淡淡土腥味。
文青羽冷冷一哼:“这里应该是到荣王府的吧。”
洛夜痕微微一笑:“爷是怕你思念爷的时候彻夜不能安眠,所以挖了地道,方便你随时能见到爷。”
文青羽默了,狠狠一甩手,你永远都不能期待一个黑心的无耻妖孽能够突然转性。
不过,叫洛夜痕这么一打岔,心中的冷意瞬间消散。
地道尽头是一道打磨光滑的石门,石门口蹲着只似龙非龙从没有见过的奇异石兽,石兽口中衔着一枚铜环。
那铜环异常的光滑,并没有因为地道中的阴暗潮湿而生出晦暗的铜绿。
文青羽抬手将铜环用力一扯,地道中立刻响起“扎扎”的摩擦声,地面微微的震动。
顷刻间,耳边却骤然传来“哄”一声巨响,地道中再次恢复沉寂,面前的石门却并没有丝毫变化。
“机关被破坏了?”文青羽颦眉:“你可进过石门之后?”
洛夜痕摇头:“如你所见,我并不知道这扇门后是什么。”
文青羽低下头,心中却是百转千回。
段紫沁死的不明不白,丞相府的地道又处处神秘,还有她身上莫名其妙的隐毒,谜团似乎越来越多。
直觉中,这石门之后定然能找到答案,如今,却不得不止步不前。一切,又都再度陷入到迷雾之中。
“该回去了。”洛夜痕一双凤眸在夜明珠的荧光中,显得晦暗不明。
“额?”文青羽抬头,看一眼紧闭的石门。
“我们进了房间时间不短了,再不出去,只怕明日燕京城里又有了新的谈资。”
文青羽脸色一黑,可不是呢。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洛夜痕进了她的闺房。
孤男寡女的在房间里待了将近一个时辰,那么长的时间,能干些什么?这事,还需要想么?
“洛夜痕,老娘的名声算是彻底叫你毁了。”
“无妨,爷不嫌弃。”
文青羽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自己前世脑子真是进水,怎么就想起给文青羽和洛夜痕赐婚了呢?
她脚下步步生风,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洛夜痕凤眸中笑意盈盈,的确是该出去了。机关损坏,他看出文青羽的不甘,大有不开石门不回头的架势。
他们下来时间不短了,风华轩里的下人是不会随便进入文青羽的房间。但如今丞相府里还住着玉沧澜。
谁也不敢保证,玉沧澜会不会突然就闯进文青羽的房间。若是叫玉沧澜看到他们不在房间里,这事少不得会有些麻烦。
地道外面一片明亮,文青羽闭了半天眼才适应了光线。
“小姐,起身了么?”
雨荞的声音猫一样细弱,一听就是刻意的压低,生怕叫外人听见了。
文青羽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什么叫起身了么?如今青天白日的,她又不是猪,睡哪门子的觉?
何况,这房里还有个洛夜痕呢?别人误解她也就罢了,雨荞可是她贴身的丫鬟,这么想她主子,果然好么?
她气冲冲走过去一把拔掉门闩,门口雨荞给吓了一跳,半只脚踏进门里,骤然间又退了出去。
“奴婢,能进么?”
文青羽怒了:“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进。”
雨荞一张脸迅速涨的通红,圆溜溜一双眸子中充满了纠结。
内室里却听到洛夜痕低悦慵懒的声音:“进来吧,爷穿好衣服了。”
“是。”雨荞欢快的答应一声抬脚迈进了屋里。
文青羽脸色一黑,清眸如同利刃,狠狠剜向洛夜痕,什么叫穿好衣服了?洛妖孽你不添乱能死不?
洛夜痕从内室缓缓走了出来,凤眸中流淌着丝丝温暖:“青羽你起的太急,穿错了爷的衣衫。”
“额?”文青羽低头,自己身上可不是还穿着洛夜痕那蜀锦的海水云纹袍子呢么?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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