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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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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便沉入到梦中。
这一切,裹在被子里的文青羽并没有看见。她只是震惊于玉沧澜最后说那一句话,桃花里没有夲世子。
他说的桃花定然是洛夜痕画的那一副,那幅画萧若离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收起来。想来,该是叫他看见了。
现在想来,桃花树上,有萧若离,有连睿,有连胤,甚至有风止云开。却独独没有玉沧澜。
为什么?玉沧澜这句话是要告诉她,实际上,洛夜痕对他很是信任?
信任到可以任由他,和自己的妻子睡在一个帐子里?
不过想了半刻,便有强烈的倦意袭来,她便也沉入到梦境当中。
另一边,徳溪城一座华丽的院落里。
洛大美人如诗如画的容颜上却溢出了罕见的僵硬,一张脸孔沉的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了几分。
飞玄微微打了个哆嗦,那封信里究竟说了什么?爷这样子,好像气的不轻。
“哼。”洛夜痕一声轻哼,玉颜上却绽开一丝微笑。极浅极淡的微笑,云破月来一般,叫人瞬间晃了神。
飞玄在心底悄悄擦了把汗,很为王妃的未来担忧。
“爷给她一株桃花,她居然还敢自己往上胡乱添置的么?”
飞玄低头,王妃胆子太大了,收了爷的警告居然不知道收敛。还敢再招惹桃花的么?
“去。”洛夜痕艳若玫瑰的唇瓣抿了一抿,唇畔笑意微凉。
“将消息传回燕京,荣王水土很不服,一到了德溪就病了。”
飞玄一愣,病了?爷哪里像病了的样子?
“说的,越严重越好。”
“是。”飞玄微微拧了眉:“但是,明日定静山庄邀请爷和国师赴宴的事情?”
洛夜痕冷笑:“爷病了,病的那么重,能去赴宴?不是还有华浅笙么,叫他自己去!”
飞玄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王爷心情貌似很不美妙啊。
还是尽快消失的好,不然自己的人生就该不美妙了。
飞玄半只脚刚踏出了洛夜痕的院子,便听到身后那什么时候都云淡风轻,似乎万事都不曾入过眼的绝世男子,一声极其诡异的淡笑。
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一溜烟出了屋子。
小院里,黑衣妖娆的绝色美人,正坐在一架秋千上。
秋千微微摆动,美人的身躯便也水波一样上上下下。秋千带起的风,将她开的极高的裙叉给吹了开来,露出裙子下一抹勾魂摄魄的白。
飞玄淡漠的眸子在那美人身上一扫,似乎有那么一丝捉摸不定的痛。却太快,根本没有叫任何人瞧见。
“洛夜痕,可是心情又不好了?”
秋千上传来一声低语,媚入骨髓,春水般柔软。
“恩。”飞玄极快的低头,一如既往的冷漠:“今日不该你值守,你可以去睡了。”
“呵呵。”美人低笑:“不是轮到你了么?我替你守一会儿,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不是?”
飞玄颦了颦眉,面上似闪过一丝不虞:“飞鸾,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秋千上的飞鸾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当然知道。“
飞玄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我要去办差。你早些回去吧,爷若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脚步飞快,似乎在极力逃避着什么。
飞鸾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又回头看了看灯火下映在窗纸上,那一道绝世风姿。终于撇了撇嘴。
“我做什么洛夜痕高兴过?我干嘛要为别人的高兴活着?”
于是,秋千架便又再次微微荡了起来。
另一处院落里,正传来悠扬高远,仙乐般的琴声。
月下,素白衣衫的华浅笙长指在古琴上勾挑按压,已完全沉浸在自己制造出的氛围当中。
下一刻,一条身影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声音极低,一出口便给掩盖在了琴音下。
“哦?”他手中的动作半丝没有停顿,声音也如琴音一般空灵而飘渺:“既然病了,那就叫他好好休息吧。”
说罢,那一双眸子仍旧焦灼在桌案上的古琴上。
又一串音符流泻而出,他伸手按在了古琴上。余音半空里颤了一颤,终于渐渐消失。
“哎。”他一生轻叹:“终究坏了兴致。”
起身,回屋。竟没有再去管月下,华美异常那一架古琴。
于是,没有了虽然很好听,但实际上也很是扰民的琴音。徳溪城的人们,也终于可以心满意足的沉入到梦乡当中。
这似乎是个非常好眠的夜晚,每个人都睡的很好。
但,文青羽实际上睡的并不是很好。
整个夜晚,她似乎都沉浸在诡异而恐怖的梦境当中。
梦里,洛大美人似乎知道了玉沧澜与她睡在一个大帐的事情。
于是,从徳溪城回来的洛大美人,便仗着他出门时候某人答应的回来圆房的金口玉言。狠狠地惩罚了某人一下。
于是,如诗如画,公子世无双的洛大美人,便在她的梦境中。真真实实化成了一只,不知餍足的恶狼。
所以,文青羽是直接给吓醒了的。
醒来以后,摸了摸自己满头的冷汗,只觉的头疼。
这才想起,昨日被玉沧澜一气,似乎是忘了给洛夜痕回信了。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外面天空微微发亮。她便耸了耸肩,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既然昨日已过,再想补救已然是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那就干脆不要想,想了也没用,只能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于是,某王妃便心安理得出了大帐。
天边鱼肚微白,清晨第一缕阳光终于破开了云遮雾绕,将光明送到了人间。
文青羽深深吸了口清晨寒凉的空气,沉声说道:“击鼓,升帐!”
………………………………
正文 277 脱胎换骨
? 文青羽深深吸了口清晨寒凉的空气,沉声喝道:“击鼓升帐!”
“咚咚咚……”
沉闷的钟声骤然破开天际,晨光中,将声音传出老远,似乎半个山都在微微震动。
文青羽清眸在自己帐子四周快速扫过,既然要练兵,就一切都得依着军法来。
现在时辰的确还早,大爷们昨日爷的确累的紧。但,她的时间却也的确不多。
其实,她已经很是仁慈了,没有叫他们闻鸡起舞清明即起,已经是个很体恤下属的好上司。
她并不急着回帐,就站在大帐前,她就是要第一时间,清清楚楚看到。因为她的疏忽和愚蠢,曾经傲视天下的长生卫,究竟堕落到了怎样的程度。
她要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三年毁了一只精锐。她就用三个月来帮他们脱胎换骨!
鼓声九下,极是悠远。
空旷的山中,回音效果极好。所以,这鼓声便又多保持了一些时候。
第一声鼓声响起,无人出账。第二声,依旧没有人。
直到最后一声响起,大营里依旧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无。
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眸色却如当下的天气,彻骨的寒凉。
“继续敲!”
于是,第二轮鼓声响起。接下来,又有了第三轮。
在这样执着的鼓声下,终于见到几条身影,摇摇晃晃从营帐中走了出来。
文青羽眸子眯了一眯,最前头的是孔昭元,他身后是与他一个帐子的兄弟。再然后,她看到了冯岩。
冯岩仍旧如昨日一般,走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那一只人,领头的却是个身材魁梧二十多岁的汉子。
文青羽心下了然,那个,该就是权泰。
再然后,稀稀拉拉又出来了几个人。
冯岩与所有人都不同,这些人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眼睛几乎都没有睁开。所以,你根本不用指望他们身上衣服穿的很规矩。
相信,若不是因为初冬天冷,大爷们实际上是可以什么都不穿就出来的。
唯有冯岩和权泰,那一身蓝粗布的衣衫,穿的整整齐齐,没有半点凌乱。
“全体听令,点名升帐!”
就在众人恍恍惚惚,各种神游太虚的关口。陡然听到一道沉稳,冷冽的轻喝。
然后地面威震,大爷们惊奇的发现,自己被几个人给围在了当中。
真的只有几个人,也真的是围在了当中。
出来的大约有二百来号,熙熙攘攘懒懒散散。分散在空地上,到处都是。
外围,却只有七个人,只有七个人,看似不经意的随意一站。
二百来号人却奇迹般的,觉出了一丝压迫感,竟是有一种突然成了笼中鸟的憋闷。
七人看似不经意的一战,却叫你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从他们身边溜出去。
文青羽清眸一扫,很是满意。
空地最边缘六个人,风止,云开,飞影,暮雪,无痕,平威。最前方,却是随意靠在旗杆上的萧若离
这七人,一个个长身玉立,在清晨微暗带着薄雾的清冷阳光下。这七个人的出现,就仿若整个山川都突然焕发出了一抹光彩,极是养眼。
尤其是萧若离,那样随意的一靠,竟似连天上的阳光都一下子暗了几分。
“那个,公子。”孔昭元微微咽了咽口水:“您这么一大早,是要做什么?”
文青羽扬眉,清眸在人群中微微一扫:“点名,升帐,没有听到?”
孔昭元噎了一噎,当然听到了。可是听到了,跟知道了根本是两回事。
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能扯到点名升帐上面去。他们又不是军队,这里也不是军营。
军营?
他心中突然一凛,四下里看了一眼,休息的营地看起来还真的很像军营。昨夜,怎么没有注意到?
前方面容平凡的男子,声音清冷无波,全无半丝喜怒:“风止,点名。”
“是。”
下一瞬,卷轴哗啦一声风中展开。低沉却有力短促的声音在大营上空回荡。
一个个人名,晨风中回荡。
大爷们狠狠愣了一愣,但一看到正前方文青羽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庞,心里便先虚了几分。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不由自主便赶紧搭腔。
“启禀公子,天堑山大营,应到三百人,实到二百一十五人,缺席八十五人。”
“缺席八十五人?”文青羽双眉一挑,唇角勾了一勾,笑容却没有半丝温度:“很好,本公子记下了。”
“飞影,宣布军规。”
“是。”
在大爷们一头雾水尚未弄清楚怎么回事的当口,飞影却噼里啪啦,极有节奏的抛出了一个个重磅炸弹。
大爷们脸色终于越来越白,打瞌睡的忘记了瞌睡。穿衣服的忘记了系扣子。交头接耳的忘记了说话。
皆因为,他们听到的东西,实在太过惊悚。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其三……”
直到最后:“托伤作病,以避征伐者斩!捏伤假死,因而逃避者斩!观寇不审,探贼不详者斩!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者斩!”
一庄庄,一件件,一个个斩字说的杀气腾腾血淋淋,没有半丝情面。
前前后后,共有十七大律,五十四斩。
这些斩字,瞬间成了符咒,在所有人心头萦绕,只觉得彻骨的寒冷。
文青羽清眸一扫,声音清冷,雪山泉水一般透而凉:“都听清楚了么?”
四下里一片寂静。
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面庞突然浮上一丝笑,温良而无害。
“适才,本公子似乎也听的不大清楚。飞影,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该是个什么后果?”
飞影轻嗤一声,眼底闪过一抹不屑:“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
一个斩字,掷地有声,初冬山巅的风,如同浸透了霜雪,刮得人心底一片刺骨的寒凉。
文青羽点点头:“原来是要问斩的么?这多不好,本公子不过时问句话,答应一声有多难?干什么非跟自己脑袋过不去?”
“听,听到了。”
终于有人结结巴巴答应了一声,声音却太过细微,几乎叫人听不到。
所以,文青羽只当没听到:“什么?山上风大,这么说话,本公子若是一个不小心没听到,再砍了你的脑袋,得有多怨?”
“听到了,属下听到了!”
人群里终于爆发出一声整齐而响亮的应和声。
“很好。”文青羽终于点了点头,似乎很是满意:“既然都听到了,你们也没什么意见。那么从今日起,便以军法行事,违者斩。”
众人嘴角抽了一抽,什么叫没有意见?她给过人机会开口提意见的么?
“公子。”终于,孔昭元颤颤巍巍的声音响了起来:“属下有话要说。”
文青羽挑眉,清眸眨也不眨在他面上扫过,终是勾唇一笑:“说。”
那笑容,竟比晨起的阳光还要明媚,看的孔昭元竟微微晃了晃神。随后,心底里便升气一丝寒意。
这样一个人,一呼冷傲如冰,一呼狠辣果决,一呼却是嬉笑温柔。说出的话,却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看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丰神俊秀的人物,只有她看起来最是寻常不过。却似乎都对他言听计从。
天下间,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人物?这样的人物盯上了他们,是福,是祸?
“公子军法严明,本也无可厚非。但汝等与昨日之前,尚且是寒衣巷中上不得台面的升斗小民。所思所想,不过温饱。昨日投诚,也是折服于公子气度之下。头脑一热,便做下了这等了不得的大事。但,细细思量,汝等方才发现,汝等皆为平庸之辈,不学无术,实在担不得公子这般厚望。公子这样严明的规矩,强加在汝等身上,无疑与强令公鸡下蛋。实非君子所为。圣人有云……”
晨光下,孔昭元一张面孔越说越激动,头上破烂的文生公子巾,因着他的激动颤了又颤。
飞影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无语。
听这人说话,牙根都发酸。你罗啰啰嗦嗦这么半天,不就是为了告诉王妃,那么严苛的军规,你们受不了么?
直说不就是了,用得着这么文绉绉的长篇大论,居然连圣人都搬出来了?
“自古先贤大能……”
“闭嘴!”文青羽眸色一冷,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知道,打断人家说话是不礼貌的。但是,这穷酸儒生也太罗嗦了。
左一句圣人云,有一句先贤大能。听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舒坦的地方。
孔昭元在那一声轻喝之下,终于抖了一抖。面上的潮红迅速退了,这才觉出一丝害怕来。
自己方才,是不是不小心,说的有点多?
“那个……”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补救一下,不然,只怕脑袋要保不住。
“常言道,忠言逆耳。属下适才一番言语虽然不中听,相信以公子海纳百川的胸襟,定是不会跟属下计较的。”
文青羽深呼吸,斜睨了他一眼:“本公子倒是听闻,历朝历代的忠臣,那些逆耳的忠言,大多都是在死谏的时候才会说的。孔公子这样忠诚,接下来是不是也要死一死?”
于是,所有人都清楚明白的看到,孔昭元狠狠抖了一抖。
“那个。。。。。。属下是小人物,哪有资格做那名垂千古的大贤者。所以,属下刚才那不过是没睡醒说了句梦话。主子您千万别当真。呵呵呵呵。”
此刻,他除了裂开嘴傻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圣人是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吧,是吧。所以,他这样可爱的笑一笑,该是没有错的吧。
文青羽看着他,唇畔笑容仍旧温良无害:“是么?本公子刚才听到的是梦话?恩?”
………………………………
正文 278 本公子实在太仁慈了
? 文青羽看着他,唇畔笑容仍旧温良无害:“是么?本公子刚才听到的是梦话?恩?”
“是梦话。”孔昭元斩钉截铁的点头:“圣人云。。。。。。”
“好了。”文青羽一声低喝,再次成功阻止了他的长篇大论:“想要活的久,说话就要短一些。不然。。。。。。”
她轻轻叹口气:“遇见个急性子,没等你说完话便把你砍了,不亏?”
孔昭元狠狠咽了咽口水,亏,怎么不亏!他以后再不随便骚扰圣人他老人家了。
下一刻,文青羽清眸在人群中微微一扫,空旷的地面上,无形的威压便似又重了几分。
“不过么,孔队长刚才说的也不算错。你们毕竟离的战场太远,这军规,本公子便做主改一改吧。“
”初犯,杖一百!再犯,杖三百!事不过三,三犯者,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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