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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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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羽挑眉看去,暮雪无痕一脸的不屑,显然是不大相信的。方郧也不在乎他们究竟信还是不信,继续说道。
“我接到恩人的传书,知道她大约有了过不去的难关。便来燕京找她,可是方一见了面,我便昏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便浑浑噩噩,不大记得了。直到昨日夜间醒来,才发现暮雪和无痕竟然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年,好似做了个极长的梦。”
文青羽颦了颦眉:“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定国公府?”
方郧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我也不是一直浑浑噩噩,偶尔也会有片刻的清明。大约知道我是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控制着,但她究竟什么身份我并不知道。”
“那个女子便是定国公的孙女秋云染。”文青羽冷冷一笑,这事情显然是个圈套,方郧失踪可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
听无痕说,他离家的时候,无痕不过八岁,暮雪的年龄更小,根本不怎么记事。如今两人依然成了独当一面的人物,这样子的成长最需要的便是时间。
十多年前,秋云染才多大?有五岁么?
一个五岁的幼女,便用巫咒禁术控制着名动天下的神机老人,燕京城里居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若非后来秋云染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直到如今燕京城里的人都还认为。定国公府的云染小姐,是个极端庄守礼,温柔可亲的大家闺秀。
这女人的心机,可真是太深了!
可惜,她这辈子栽在了自己手里,便注定永远不可能有翱翔蓝天的那一天!
她唇角勾了一勾,眼底闪过丝毫不掩饰的讽刺:“她如今,可是当今皇上的一品皇贵妃,尊贵着呢。”
方郧似乎并不意外秋云染的身份,能够将他控制在鼓掌中的女人,从来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她用什么跟你联系?”文青羽颦了颦眉,想起昨日昏迷中的方郧险些被咒术唤醒。
那个时候秋云染当然是在宫里,皇宫实际上离着荣王府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她又是通过什么令咒术启动,而避过皇宫大内那样多的眼线?
“大约是音律。”方郧面色沉了一沉:“我每次失控之前,似乎都会听到音乐。”
文青羽眸色一闪,昨夜并没有听到音乐。这种音乐莫不是只有中咒术的人才听得到?
“冰魄。”她看向怀中的小家伙:“昨夜你可听到音乐?”
冰魄点头,红宝石样的大眼睛闪啊闪。你看,你们都听不到,就小爷听得到,小爷厉害吧?
文青羽朝着它勾唇一笑,轻轻拍了拍它毛茸茸的头颅:“干的不错,回去让飞鸾陪你玩玩。”
冰魄一双眼睛瞬间亮了,仔细看,那红宝石样的眼睛里分明有无数桃心正在闪啊闪。
文青羽眸底笑意更浓,就知道是这个样子。
这好色的小家伙,顶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萌脸,就是为了勾起娇弱美人们一颗柔软的慈母心。才好满足它无所顾忌,一头扎进人家胸口狠蹭的猥琐愿望。
自打昨日飞鸾出现,冰魄就各种躁动不安。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在人家汹涌的波涛上,半丝没有移动过。
若不是昨天被自己抱得紧,他估计早就不顾一切的一头扑过去了。
“你要更加努力。”文青羽柔声低语,颇具蛊惑味道:“回头,我会找更多的美人来陪你玩。”
暮雪听的嘴角狠狠抽了一抽,无痕下意识收紧了手臂,莫名觉得胸口一阵寒凉。主子你为了叫这不要脸的动物卖命,便出卖自己属下的性子,真的没有问题么?
冰魄不在意的扫他一眼,眼睛里分明是非常不屑的。连胸都没有,小爷才懒得扑你。
无痕脸色一黑,总觉得自己被一只分不清是狐狸,雪貂还是猫的动物给鄙视了。鄙视的毫无道理,这个感觉,非常令人不愉快!
文青羽收买好了冰魄,便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在方郧身上。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恩人究竟是谁?”
方郧抿了抿唇,终于在无痕一张脸孔彻底黑下来之前抬起了头:“是刘昭!”
“刘昭?”文青羽一愣,随即脸孔上便闪过一丝惊异:“当今太后?”
她自然记得自己这位前婆婆,当今太后的闺名便是刘昭。却怎么都没想到,方郧口中的恩人会是刘昭?
方郧点了点头:“她如今的确贵为太后,但,我遇见她的时候,她不过是村子里一个土郎中家的小女儿。很善良,很温柔,胆子……很小。”
文青羽默了默,对面半大老头那一脸是神往和微笑,是在怀念么?
话说,在自己抛弃了十多年的子女面前,这么追忆怀念另一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女人,真的没有问题么?
果然见暮雪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无痕则狠狠咬了咬牙,相信若不是眼前这男人是他的父亲,他很有可能就一刀子捅进去。
“咳咳。”文青羽非常不好意思的打断了他不合时宜的追忆:“方先生,能讲重点么?旧情这种东西,本妃没兴趣知道。”
“我也没兴趣知道。”无痕声音冷漠。
方郧愣了一瞬,似乎突然惊醒。目光中闪过丝尴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对我并无私情。”
“当年我年龄不大,恰逢研究的一个新的暗器出了问题,险些死在自己手里。正巧遇上了她,她看见一身是血的我,虽然很害怕,但还是救了我。若没有她,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神机老人。“
无痕冷哼没有说话。
文青羽却想起了一些其它的事情:“当年越国皇宫里,不受宠的刘才人每次遇难的时候,便有如神助般的能够逢凶化吉。不但欺负她的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她还每每都能借着别人引起的事端,引出一系列神迹。一步步得到了越帝的关注,可是你在帮忙?”
这一次,方郧极快的点了点头,这些陈年旧事,并没有什么可值得隐瞒的。
他这一点头,无痕的脸色便更不好看。
“还真是个知恩图报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啊。”他声音中明显带着讽刺:“你三不五时的便自家中消失,不论娘亲病的多重,不论家里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不论村子里的人嘲笑我和暮雪是没有爹的野种。你说走,便能走,从不回头!”
方郧声音滞了一滞:“我……我每次走之前都给你娘亲留够了银钱。即便在外面,也总是托人给你们带钱回去的。怎么会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
无痕深深看他一眼:“你果然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娘亲,娘亲虽然软弱不识字。但她极有骨气,她说,即便饿死,也不要一个买他夫君的女人施舍的银钱。所以……”
无痕声音顿了一顿,有一丝颤抖:“自打娘亲扔掉了你第一次送来的钱,之后便再没人来送过钱了。”
“我……我从不知道。”方郧脸上出现一丝慌乱:“我以为你们没有我生活也一样无忧,所以我才……若我知道你们……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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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0 你会帮谁?
? “你就如何?”无痕冷冷说道:“你会回头?”
方郧喉结上下滚动,半晌却是再说不出半个字。
文青羽眸色一闪,心中似乎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世间所有人,大概都小瞧了刘太后。
天下间人都认为刘太后温柔贤淑,没有心机。所以才会在前越国皇室中被倾轧了数年,数次都险些被人整死。
以至于长子生下后,无人问津,过着连太监都不如的生活。次子生下,却被当时越国皇后别有用心给抱走教养。
即便后来因为连胤的关系坐上了太后的宝座,她依旧是从不过问宫中事物,只做个闲散的富贵娘娘。
如今看来,她哪里是没有心机?简直的太有心机!
一个没有心机的人,能在后宫倾轧数年不死?一个没有心机的人,能够接连生下两个皇子?一个没有心机的人,能够让自己两个皇子都平平安安活着?
一个没有心机的人,能够将将一个随手救过的人的作用发挥的那样淋漓尽致?
更是为了她抛弃妻子,潜藏在皇宫那样危险的地方也无怨无悔。
甚至,还让人家对她感恩戴德,半句怨言也无?
甚而后来,大约是觉得方郧这样子两头跑不大方便,便给他下了咒术。将他彻底变成了傀儡。
巫咒禁术这东西,是一个山野大夫的女儿能够学会的?
所以,她的背后一定有人,这替她下咒的人是谁?
方郧中了咒术以后,便给了秋云染。秋云染竟是刘太后的人么?
她们又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
原来,自打秋云染五岁起,便已经引起刘太后注意了么?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文青羽只觉得身边纷乱的谜团因着刘太后的突然出现,似乎有些能连贯在一起的地方。那种清明的感觉却太快,在她脑中一闪而逝,根本没来得及抓住。
“方先生。”她的双眸眨也不眨盯着方郧:“你已经对不起你的发妻。如今,以前的事情谁对谁错再讨论下去,没有半点意义。我只想知道,若是有一日,暮雪无痕和你的恩人有了冲突,你会帮谁?”
你会帮谁?
轻轻巧巧四个字落地无声,但暮雪无痕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皆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方郧。
方郧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恩情早已偿还,若是真有那一日。即便要我死,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一双儿女!”
文青羽点点头,不着痕迹看一眼身边暮雪无痕。
眼看着暮雪眼中闪过一抹氤氲,却是喜极而泣。无痕眸色中仍旧淡淡不屑,眼底却分明有着一丝欣喜。
这是她对方郧最后的试探,也是他最后一个机会。
若他选择了暮雪无痕自然皆大欢喜,若是他仍旧选择刘太后,那么……这人真就留不得了!
文青羽微微一笑:“不知我要的东西,方先生造出了多少?”
方郧眸色一亮,眼中先前的阴郁尽数散了。他知道文青羽说这样的话,是彻底接受了他,将他当了自己人。那他与一双儿女的关系……
他偷眼看看身边的暮雪无痕,眼底分明闪过一丝安慰。
“造出了大半,有些东西属下觉得不大妥当,私自改动了一下。您看如何?”
说着,便将手中图纸递给文青羽,却听身边无痕淡淡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这个,主子绘制的东西自然是及精湛的。你连用途都不明白便私下里改动,也不怕误了主子大事?”
方郧此刻却再不如刚才一般小心翼翼:“机关阵法,自然是越精妙,越没有破绽越好。既然瞧出了破绽,怎么能够任由它存在下去?当然要改!”
眼看着父子两人有再度矛盾激化的趋势。
暮雪终于无奈的耸了耸肩:“主子勿怪,他们两个只要一开始做东西,就会吵个没完。”
文青羽眼底溢出一抹笑:“无妨,有新的想法是好事。我这图纸也是许多年前的东西了,难免会有些不合时宜,方先生改的极好,便按方先生说的做。”
方郧一听这话,眼神瞬间亮了,挑眉看向无痕。
无痕一声轻哧:“神气什么?还不是主子英明,故意抛砖引玉,不然你能有这些想法?”
方郧却并不生气,唇边挂着一丝笑:“你说的对,有这样的主子的确是件极幸运的事。就让我们父子携手,给主子造出最好的机关暗器来。”
他故意将父子两个字咬的极重,却还是叫人听出了几分忐忑。
无痕似乎僵了一僵,终于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声:“恩。”
极轻极轻的声音,似乎叫风一吹便没了半丝痕迹。但,神机老人方郧的脸孔上却瞬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文青羽满意的点了点头,照这个速度下去,她的计划很快便可以实现了。
自打进了屋,萧若离便一直靠在墙角,只微笑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不曾开口说过半句话。
但那双温柔的眸子却一直笼罩在文青羽身上,片刻不曾离去。
直到此刻,笑意却越发温柔。有些人就是拥有这样的魅力,即便曾经是敌人,却也能够对她真心的折服。
“大约多久能够完成?”
方郧头也不抬的答到:“最多五日,希望……”他眸色暗了暗:“来得及!”
文青羽眸色也暗了暗,她自然知道方郧这瞬间的暗淡是为了什么。也突然明白暮雪说,自打进了这个房子方郧从未出去过是因为什么。
只怕方郧也知道自己咒术并未真正破除的事情吧。
他知道自己最后的下场只有两个,要么咒术发作重新成了活死人,要么就是被冰魄的毒给彻底毒死。
所以,他便不眠不休的工作,只希望在这有限的时间内,能够最大限度的帮到文青羽。
她紧紧攥住了手中的拳,冲着这份心。方郧的咒术,她也一定要找到法子解了!
“主子。”却听到无痕抬头说到:“不如属下教您个障眼法如何?若是主子不耐烦学,以后出门穿个领子高的衣服也是可以的。”
文青羽叫他这话给说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无痕却是嘿嘿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主子不妨去照照镜子,若是想学了,再来找我。”
文青羽心中突然就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却不知这不祥是为了哪般,唯有看向萧若离。
“我脖子怎么了?”
萧若离温润眸子在她玉白修长的脖颈上微微扫过,眼底笑意显然越发的浓郁。
“暮雪,给羽儿找面镜子。”
“不用,我有。“
文青羽想起洛夜痕以前送给她那面小小的铜镜,她曾经送给连胤又被他死乞白赖要了回来。
她将铜镜从荷包里翻了出来,低头看去,铜镜中瞬间印出一张明媚绝艳,一脸疑惑的美人面孔。
“洛…夜…痕!”
房间里陡然传出愤怒到极致一声断喝,文青羽好悬没把手里铜镜给砸了。
她脖颈上密密麻麻那一片红痕是什么?那个形状,那个位置,还能是什么?
死妖孽这是什么时候做下的孽?她居然半点不知道?
难怪她起床梳妆的时候,并没在房间里瞧见铜镜。当时雨荞说洛夜痕嫌弃铜镜不够亮,便拿去找人打磨了,她当时并没有在意。
如今,哪里还能不明白?
妖孽这就是不想叫她看见自己这一脖子惹眼的玩意。
结果,她就这样毫不遮掩的顶着这一脖子的玩意走街串巷,逛遍了大周最繁华的街道和店铺。还在寒衣巷自己手下这么多人跟前来来去去?
现在想来,自己一每每出现便有无数的人盯着她瞧。她原先还以为大家是因为最近荣王府的不太平,才特别的关注她,却原来根本不是!
她气的磨牙,她这哪里是丢人?她简直是没脸见人!
“若离,等图纸上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来通知我。”
“好。”萧若离点点头,眸光中仍旧是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文青羽一脸铁青,大踏步出了院子,脚下步子踩的山响,恨不能踩碎了一地方砖。
“主子。”守在外院和房顶的飞翩秋露立刻现身:“我们现在去哪?”
“回府!”文青羽咬牙,一脸森冷的微笑:“有些人皮子痒的厉害,等着本妃去好好给他松一松。”
远在御书房里打瞌睡的洛夜痕突然一激灵,睁开眼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灯火通明,毫无异状。怎么莫名就觉得冷了?
“皇上。”他打了个喷嚏:“臣身子将将见好,如今似有受了些风寒,荣臣告退。”
连胤脸色显然并不好看,他正说话呢,一个说了一半话的皇帝突然被人打断,谁的心情能好?
这一开口,居然是要回家?他是皇帝,他都没说解散,谁敢解散?
“荣王素来身子强健,不过是打了个喷嚏。应该不会染上风寒。”
“这可说不准。”洛夜痕摇了摇头:“臣近日大婚,尚在新婚燕尔。夜夜操劳的过了,难免容易受寒。”
这话一说完,御书房中的老臣们脸上便闪过一抹了然。
不少人朝着他微微笑道:“荣王要注意节制,身体要紧啊。”
洛夜痕不以为杵,朝着那一脸暧昧不明的眼神,一个个点头浅笑。
连胤脸孔却越发阴霾:“朕,正在商议要事。!”
洛夜痕却是又打了个喷嚏:“皇上的要事自然要留给身体强健的人去办的好,臣昨日睡的晚,实在是熬不住了。”
这话说完,众臣的脸色便越发的精彩。
连胤颦了颦眉,终于朝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谢皇上。”
洛夜痕朝着他微微拱了拱手,便起身朝着御书房外走去。脚步从容优雅,哪里有半丝虚浮和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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