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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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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是凤亦欢这次侥幸活了下来。相信以她的心性,连胤的后宫该是非常热闹的。

    “为夫这么安排,青青可满意?”

    文青羽微微一笑:“满意,太满意了!”

    还有什么比看着两个仇人自己窝里斗,更令人满意的?

    洛夜痕唇角勾了一勾,凤眸中显然一片温暖。

    看的洛子宵朝天空翻了翻眼皮,鼻孔里发出不屑一顾的哼。

    文青羽并不去看他,却想起了其它的事情,不由颦了颦眉。

    “凤天南那里……。”

    “凤天南那里,本小王会去派人盯着,不用你操心。”

    文青羽看一眼洛子宵,再看看洛夜痕仍旧一脸的淡然平和。

    “为什么不是凌云军?”

    洛子宵狭长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并不答言。

    洛夜痕淡淡说道:“凤天南虽然得罪了我,但真正伤了面子的是蜀国。蜀国的人去比我的人更合适。”

    他凤眸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毕竟,天下人都知道,南疆郡王脾气并不好。”

    文青羽默了一默,好吧,讨厌的人就是该被推出去做讨厌的事情。

    她绝不会承认,对于洛夜痕的这个决定,她实际上很是赞成。

    “那三万凤家私军?”

    “就按凤天南说的,只管太太平平叫宫里那位接手。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助他排除下困难。”

    文青羽颦了颦眉:“凤家军的战斗力,你不担心?”

    洛夜痕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浅笑:“他拿到的不过是三万凤家军的兵符,一块青铜做的死物,能有用?”

    文青羽眸色一闪,眉头属于舒展开来。

    凤家军是凤天南一手训练出来,从来没有经过别人的手。所以,他的军队自然是只认凤天南本人的。

    连胤虽然拿到了凤家军的兵符,却并不一定能够拿走凤家军的衷心。

    关键的时候,这只并不衷心的队伍,不但不会成为助力,还很有可能会成为深深埋藏的毒瘤,为自己招来更大的祸端!

    再看满前如诗如画的美人,什么时候都云淡风轻的一脸平静。似乎对谁都不亲近也并不疏离。

    难怪他肯让凤天南交出凤家军军权,原来症结在这里。

    她很是好奇,天下间所有事情,莫非都在他掌控之中么?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他勃然变色,焦急上火的么?

    “你跟凤天南可是……私下里早有了约定?”

    “恩。”洛夜痕点点头,并不在意文青羽知道自己的秘密:“荣王府的王印送了出去,便不是那么容易归还的。”

    文青羽默了,还有比他更黑心的么?

    明明是自己楞把王印送给了凤天南,人家来还的时候,却装模作样的避而不见。

    须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连胤又是个一贯多疑的主,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荣王府的王印在凤天南手里。那还得了?

    那两个人一个是番邦王上,一个是声名显赫的将军。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除了勾结番邦,祸乱朝纲之外,实在不可能会出现第二种解释。

    到时候,凤家可就不是一个自我放逐就能够解脱出来的下场。等待他们的绝对不会比诛九族的刑罚轻松。

    所以……凤天南既然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洛夜痕又怎么能不收点利息?

    “所以说,凤天南交出兵权,自逐东北都是你的主意吧。”

    “恩。”洛夜痕点头。

    洛子宵眉头紧颦,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些男人之间的秘密。王兄怎么就能毫不设防的告诉一个女人?

    那还是他一贯认识的高高在上,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王兄么?

    文青羽也点了点头,她没有再去问凤天南的流放地为什么会选在东北极寒之地。洛夜痕选择那里,定然有他的理由。这个理由,却是她不愿意深究的。

    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凤天南是表姐旧部,你收服他,等于救了他,可是为了我?”

    洛夜痕顿了一顿,洛子宵却抢先说道:“不是为了你,难道是为了鬼?”

    文青羽颦眉:“我记得我说过,希望你不要再做任何瞒着我的事情。尽管是为了我,也请你允许我知道。”

    洛子宵撇嘴:“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大哥为了你将我洛氏长老自小择定的王后都给弃了,你还……”

    洛子宵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狭长眸子充满控诉的瞪着洛夜痕。显然是穴道被洛夜痕给点着了。

    “飞影,摄政王渴了。送他回行馆喝水!”

    下一刻,洛子宵便被人一下子扛在了肩头,飞影干净利索的上了房顶。洛子宵气的脸色发红,一双眸子越发的愤怒,可惜此刻并没有人搭理他。

    洛夜痕这才缓缓说道:“我没打算瞒着你,只是迟些告诉你。”

    文青羽脸色一黑,这两者有区别么?有么?

    “今天这事就算了,终究也没什么大不了。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这个……”洛夜痕声音一顿。

    文青羽眸色一冷:“难道,你还真有什么瞒着我的?”

    洛夜痕朝着她笑了一下,那笑容一如平日的清浅,细看却分明有一丝讨好。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沈凝蝶的。”

    “沈凝蝶?谁?”

    文青羽眸色一闪,终于想起沈凝蝶是谁了。不就是飞鸿楼如今的头牌花魁么?如今,传闻中大赌坊的幕后老板娘。

    同时,也是风止的红颜知己。

    难道,这个沈凝蝶还有什么问题?

    “沈凝蝶么……”洛夜痕一张玉颜上闪过丝罕见的异样。

    “我还真没法跟你解释,她不是我的手下。改日,等你亲自见见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

正文 234 女人都是得罪不起的

?    文青羽一双清眸眨也不眨看着洛夜痕,心底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洛夜痕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支唔过?那一脸的为难是有多难以启齿?

    沈凝蝶不是他的手下,莫非……

    再看洛大美人那一脸的欲语还休,文青羽越发笃定自己猜的是对的。

    莫非沈凝蝶就是洛子宵口中那个,蜀国长老为洛夜痕选定的王后?

    她心里突然就有些不舒服,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酸楚不堪。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

    “青青你别生气。”洛夜痕走上前扯过她的一双素手:“沈凝蝶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巧她也想见见你。”

    “呵呵。”文青羽勾唇一笑,笑容中却毫不掩饰一丝森冷的杀意:“本妃还真是期待呢!”

    洛夜痕紧紧抿了抿唇,那脸孔上一丝对世事无法掌控的遗憾,瞧在文青羽眼中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飞翩,通知若离,今夜本妃要面见秋战!”

    说罢,狠狠甩了甩手,再不曾朝着那如诗如画的男子投去过半丝眼风。

    洛夜痕微微叹口气:“女人还真是……得罪不起啊!”

    皇宫里,连胤脸色依旧不大好看。想起下午在荣王府的见闻就觉得莫名的烦躁。

    心头挥之不去的,皆是满地鲜血中,朝着他巧笑倩兮那一抹火红的身影。

    他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明明那女子狠辣无情。却仿佛有着魔力,自打他第一次见到她,便不由自主被她吸引。只要有她出现,世界上便再没有什么能够入眼。

    尤其是大婚那日,她斗笠滑落那个瞬间,惊鸿一瞥,永生再难忘!

    “皇上,茶冷了,可要换一杯?”

    贺青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

    他自然瞧见皇上面前放着如山的奏折,当然也瞧见皇上盯着面前那一本奏折看了足有一炷香。

    皇上一向勤勉,批阅奏折的速度还是相当可观的。能出现这样的境况,只能说明,皇上他根本就神思不属。

    连胤陡然惊醒,眉头便紧紧颦在了一起:“去吧。”

    贺青将拂尘交到单手,端起茶盏向着宫门外走去。

    连胤眸子一瞟,脸上神色不由一怔。

    这才发现,他手里正握着一枚鸡血石雕刻的印章。

    印章上并没有刻字,上面的麒麟瑞兽却异常光滑,显然是有人经常把玩。

    “贺青。”他浓眉一挑:“谁让把这个拿出来的?”

    贺青身形顿了一顿,神态却越发恭谨:“是老奴糊涂,老奴错把麒麟私章给当成了玉玺拿来。请皇上降罪。”

    “你……”连胤阴霾的眸子里闪过丝猩红杀意,眼看着便要暴怒。

    手指却突然触到麒麟私章上温润的柔滑,眼中的杀意顷刻间便散了。

    “罢了,你下去吧。”

    “是。”贺青仍旧一脸平静,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贺青。”连胤却突然又是一声轻喝。

    贺青回身,态度仍旧谦恭有礼。

    “你说。”他盯着手里的麒麟私章,明明是对贺青说话,却更像对自己。

    “是不是因为她?朕这些奇怪的心思,是不是因为她?”

    贺青一张脸孔仍旧挂着平日里的谦恭有礼,并没有半丝不同。

    “皇上的话,奴才听不懂。”

    连胤似乎顿了一顿,终于朝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转过身,贺青心里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连胤眉头紧颦,阴霾的眸子盯着手里的私章出神。

    这一枚私章,是他的发妻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彼时,他十二岁,还是越国皇宫里一个宫婢贱妇所出的皇子。说是皇子,在那拜高踩低的地方,他却活的连个奴才都不如。

    他的吃穿用度,都叫随身的太监宫女们给克扣完了。不得不靠自己做些小物件偷偷卖了钱,来支持自己勉勉强强活下去。

    那一日,皇后所出的大皇兄带着他出宫,他很兴奋。能跟在大皇兄身边,他捎带着似乎也得到了皇子该有的礼遇。

    虽然,那些礼遇并不是针对他。

    后来,大皇兄扔给他一块鸡血石,要他一炷香内雕刻出一只玉镯好送给他心爱的女人。只要他能做出来,便将东宫的膳食用度分一半给他整整一个月。

    他欣喜若狂,也不在乎身边一众太监宫女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一脸看好戏的盯着他瞧。

    鸡血石质地坚硬,他想着一个月的膳食,便也顾不得打的满是血泡的双手。极其熟练的完成了任务,哪里知道却叫大皇兄私会的女人将镯子一下子摔在他脸上。

    非说镯子上有明显的瑕疵,是他故意将镯子给刻坏了,不过是为了嘲笑她的出身。

    大皇兄出宫密会的女人是越国第一花楼的花魁,风尘女子本就上不得台面。还真就如同一只有瑕疵的玉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那女人说完便趴在大皇兄怀里哭得万分凄惨。

    他当时就慌了,拼命的解释。哪里知道皇兄居然让他跪下给那女人道歉,不然就打死他。

    他那时才知道,原来,在所有人眼中,他一直都是个笑话。就是好供人取乐撒气的笑话。

    那块鸡血石并不纯净,给他的时候就有瑕疵。再怎么雕刻也不可能将瑕疵磨掉。

    那女人的出身并不高贵,又哪里敢对一位皇子这样的不敬?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撑腰,她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毕竟,再不受宠的皇子也是皇子。再怎么不受待见,也万万轮不到一个青楼女子来羞辱。

    甚至,叫他跪地道歉,皇子能跪的,是什么人?

    他终于知道,今天的事情早就是设计好了的。他就是那被赶进风箱的老鼠,放在砧板上的肉,终究难逃被宰割的命运。

    他虽然谨小慎微,却也有着该有的尊严。怎么能向一个青楼女子下跪?

    于是,他便被大皇兄的侍卫们给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即便如此,他烂泥一样趴在了地上起不来,膝盖也不曾弯下过半分。

    然后,他就听到皇兄冷酷的吩咐人杀了他。

    他以为自己必死,于是闭着眼睛等死。

    哪里想到,变故瞬间发生。耳边惨叫连连,似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断喷洒在他的身上。

    他疑惑间睁眼一看,刚才穷凶极恶殴打他的侍卫们已经都成了倒在地上的死尸。

    大皇兄和那个女人则一脸惊恐的被捆了手脚,扔在了一边。

    而他面前,却蹲着个十岁左右白衣胜雪的女孩。

    那女孩漂亮的如同天上的仙女,比他父皇任何一个妃子和女儿都要漂亮。

    而她正对着他温润的笑着,她的身后是遍地血腥,而她蹁跹的白衣上却依旧干净整洁。

    她朝他伸出手,语调温柔:“能起来么?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轻易被打倒!”

    于是,他冷硬的心肠似被什么撞了一下,柔软的一塌糊涂。他下意识将手藏了起来,不敢叫她握着。

    她是那样的圣洁高贵,他怕自己的卑微和脏污会弄脏了她的手。

    女孩脆生生笑了起来,伸手一下子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又不是老虎,你躲我这么远,我还能吃了你?”

    当时,他被她一拽,脑子里轰的一声,混乱的一塌糊涂。

    他想,你不是老虎,是仙女,美丽高贵的仙女。

    后来,仙女告诉他:“男人该坚强,没有人生来就该被人踩在脚下。永远不要去妄想没有人性的人,突然能办得出人事。只要自身足够强大,便能叫畜生在你面前变成人。”

    她看着他,笑的温良无害:“你可愿跟我走?总有一天,这些欺你,负你的人,会跪在你面前求你回去!”

    于是,他当着大皇兄的面亲手杀死了那个女人。

    然后,便收下了女孩给他的一块成色上好的鸡血石。

    这么些年过去了,她的话他仍旧不曾忘记。

    她说鸡血石不适合做玉镯。该用来刻印,方方正正,清清白白的印章。一如人的风骨!

    后来,他的风骨便也如那方鸡血石一般方方正正,却再也……不能清清白白。

    那女孩就是玉鸣溪,他曾经将她放在心底里敬佩爱慕。

    他曾以为,娶到了仙女,是他这辈子最满足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了,变得沟壑难填。变得看她越来越不顺眼,变的再难以忍受活在一个女子灿烂的光环之下。

    是以,便发生了凤阳宫变。

    他本以为,她死了,再没有笼罩在头顶的阴影,他该日日开心。

    却发现,自那一天后,再没什么能够叫他牵挂动容,他的心仿佛也死了一般。不说欢喜,即便连愤怒生气都再感觉不到。

    直到,那红衣明媚的女子出现。

    她们其实一点都不像,一个圣洁沉稳,温柔如水。一个却犀利如刀锋,狡猾如狐。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总能在文青羽的身上感受到她在时,那难得一见的安详。

    “莫非,朕这一生再也逃不开你的诅咒?!”

    连胤瞳眸中闪过一丝猩红,将手中鸡血石私章重重丢了出去。

    咣当一声响,鸡血石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贺青刚好端着茶盏走到宫门口,听见那一声响,便突然停下脚步,默默退在廊檐下。

    “唔。”

    连胤颦了颦眉,脑中似有银针一挑,毫无征兆的疼痛不期而至。

    “该死!”连胤抬手揉着自己太阳穴,疼痛却并没有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紧抿着唇瓣,额角渐渐渗出细密冷汗,一张脸惨白的吓人。

    那一种痛,如同万千根牛毛细针一下子进入了脑子里。一点一点在脑中游走,破开皮肉,挑开筋脉。再缓缓缝合,再挑开。

    那是一种绵长的切肤之痛,一旦疼起来,叫人恨不能死,却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唔。”

    疼痛叫连胤再直不起腰,一身明黄龙袍水中捞出一般湿透。

    他双眸猩红,浮起无边恨意:“这就是你赐给我的礼物么?玉鸣溪,你很好!”

    “玉鸣溪,玉鸣溪……!”
………………………………

正文 235 连胤之殇

?    男子的嘶吼低沉却充满了无边恨意,每一个字都咬的万分清晰,似乎渗透了鲜血。

    贺青眉目平静,微微摆了摆手,宫门外候着的太监宫女和侍卫瞬间消失,除了他再没了半个人影。

    他这才将宫门从外面关上,将连胤的嘶吼隔绝在宫门之内。

    连胤似乎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完全被痛苦吞噬。

    唯有一遍一遍呼唤着那个名字,就如同将那名字喊出来,撕碎,千刀万剐,他便再也不会痛苦。

    “到了这个时候,皇上还在想那个贱人么?”

    空旷的御书房大殿里,突然传来春水般柔软的女子娇柔声音。

    连胤一双赤红眸子微抬,面前多出了个穿着正红色宫装的女子。

    女子有着令神鬼嫉妒的好身材,一身华丽却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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