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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嫁到,王爷靠边-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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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他方才说了几句,便扯动了心肺又一阵猛烈的咳。直将那一张苍白玉颜愣是咳出了一丝嫣红。
文青羽只觉得心中骤然疼的厉害,出手如电,按向洛夜痕无力垂在软榻上的手。
那一张明媚娇艳的脸上却是一片惊骇:“你做了什么,我怎么把不到脉?”
洛夜痕笑容却越发明艳:“我若死了,你肯原谅我么?”
“想都别想。”文青羽咬唇:“你若死了,我就将你荣王府的银子尽数卷跑。然后重新找个听话又好看的男人嫁了!”
洛夜痕微微一笑:“记得带来我坟前看看,若没有我好看,我不答应。”
“咳咳。”
这一次咳嗽是却是萧若离:“不如我来把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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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5不要新鲜,管用就行
? 文青羽清眸中闪过一丝欣喜,洛夜痕眼底便又暗了几分。
“若离,幸好你在。”文青羽似是舒了口气:“我把不到他的脉,你快看看怎么回事?”
萧若离却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放心,他若是没有了脉息能跟你说这许多话?”
文青羽噎了一噎,洛夜痕凤眸中暗沉越发幽深。
“你可以先放开手。”萧若离微微扫一眼文青羽:“你的手抖的太厉害,会影响我的判断。”
文青羽低头看去,自己的手仍旧紧紧掐着洛夜痕的脉搏,可不就是抖的太厉害了么?
脸上不由红了一红,这样子把脉能把的到那真是出鬼了。于是,便乖乖退到了一旁。
洛夜痕倾身坐在洛夜痕身旁,修长的指尖在他脉搏上轻轻一扫,瞳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怎么样?”文青羽凑了上来。
萧若离看她一眼,缓缓垂下了手。
“他内腹受伤严重,五脏六腑皆有损伤。该是妄动内力太过,调息时又被打断,真气已经岔了道。后又受了打心绪不稳,并且延误了救治时机,又受了凉。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
文青羽滞了一滞:“听上去很严重?”
萧若离点头:“的确很严重,若非他内力深厚,只怕早就死了。”
文青羽扭头:“洛子宵那个没脑子的下了七杀阵,有我们两个联手未必就不能破阵。你瞎惩什么能?用一个人的内力护着两个人,你以为自己很厉害?”
洛夜痕苍白唇瓣勾起一丝浅笑:“我真的以为我很厉害,结果……”
“既然知道自己受了伤,调息的时候干什么走神?还能被打断叫真气走岔了道?”
洛夜痕唇畔笑容渐渐发苦:“当时,你那么勇敢的挑战洛子宵,我怕你吃亏。”
文青羽噎了一噎,只觉的心中似是被一把不慎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隔着,钝钝的疼。
“你是猪么?你没脑子么?你的睿智沉稳都喂狗了?内伤严重,真气紊乱居然不知道要平心静气的?还叫自己胡思乱想,你情绪波动个鬼啊?”
洛夜痕叹口气:“我看你眼底一片决然,所以……”
文青羽闭了闭眼:“你个假清高,脑子果然是被驴踢了。你不是很厉害,居然有胆子不叫人救治,居然坐在风口吹冷风?你继续吹,最好一阵风把你给吹死。你死了,你死了……”
她声音突然低了低:“我绝对日日开心的活。”
洛夜痕扯了扯嘴角,笑容越发苦涩:“能劳烦萧先生给开个方子么?我疼的厉害。“
“你哪疼?”文青羽终于收起了一脸怒色,这才发现他刚才苍白如玉的脸颊上骤然间出现的不正常的一抹红晕。
“嘶。”她手指刚刚碰到他额头,便不由狠狠吸了口冷气:“这么热?是又受凉了么?若离?”
“方子开好了。”萧若离吹了吹手中的纸张,看着墨迹一丝一丝干透:“不知谁去煎药?”
“我去。”
文青羽一把抢过萧若离手中的药方,风一般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各有千秋的出色男子。一坐一卧,将寂静的房间装点的越发生动,画一般完美。
洛夜痕颦眉,凤眸深处明显带着戒备和警告。
萧若离浑不在意,唇畔眼角那一丝温润的笑明艳动人。
“你这招数不新鲜了。”他说。
“恩。”洛夜痕点头:“不需要新鲜,管用就行。”
萧若离看他一眼:“你最好老老实实躺上几日,你伤的虽然很有技巧。但不躺上个三五日怎么都不会好彻底。”
洛夜痕挑眉:“只要她能在凌云阁,不过就是躺几日,有什么要紧。”
“我先前说的话,仍是作数的。”
“什么?”
“你若对她不好,我会接她回去。”
洛夜痕眸色一暗:“我说的话也作数,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你们在说什么?”
文青羽端着药碗走了进来,总觉得面前这两个绝世男子眉眼中虽然都带着笑,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紧张。似乎前一刻,正经历着一场殊死搏斗。
可他们明明一个卧病在床半丝不能动弹,一个温润的水暖阳一般,哪里来的殊死搏斗?
“没说什么。”洛夜痕笑道:“我在感谢萧先生的救命之恩;他说了只要青青守着我三五日,半步都不离开的话,我的伤能好的更快些。是么,萧先生?”
“没错。”萧若离点头:“本该如此。”
洛夜痕笑容便更深了几分。
“不巧的是,城里的暗桩来报,说是定国公府外挂起了艾草。按理,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恰好你走不开。”
洛夜痕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眼底略过一丝危险。
“定国公终于想清楚了么?”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那真是太好了,的确得尽快见他一面。免得夜长梦多。”
“青青!”洛夜痕扯了扯文青羽衣袖,凤眸中水光潋滟:“我疼。”
文青羽的心瞬间便叫那乌沉沉一双水眸给冲软了:“那就……过两日再看吧。”
“好。”萧若离笑容不变:“我立刻去吩咐。”
“那还不快去?”洛夜痕斜睨他一眼:“青青要伺候我喝药,慢走不送。”
“告辞。”萧若离站起身,慢悠悠朝着屋外走去,半点不觉得介意。
文青羽挑眉:“若离刚救了你的命,你这样子说话太没礼貌了。”
洛夜痕身上凌冽之气骤然间消失:“药凉了,效果会变差。”
文青羽看了看手中的药碗,说了这么一会话,的确已经不怎么烫了。便一下子递到他跟前。
洛夜痕却动也不动,只拿一双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
“你手没伤吧。”
“我起热了,手没力。”接下来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猛咳。
文青羽顿时心软,好脾气的拿起汤勺送到他唇边。他却仍旧用那乌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始终不肯张嘴。
“怎么不吃药?”
“你不走了吧。”
文青羽挑眉,这会不是该吃药的么?怎么问起这个?
“萧若离说,你这几日得寸步不离守着我。”
“恩。”文青羽点头:“这几日我守着你。”
“那,等我好了呢?”
文青羽手指一顿,洛夜痕凤眸便一暗。
“你若是执意要走,我绝不强留。在你心里终究还是怨我的,那这药我索性还是不吃了吧。我死了,你才能出了气。”
“吃。”文青羽眉头一皱,将勺子狠狠朝着洛夜痕送去:“你要是不吃药,我立刻就走。你爱死不死。”
洛夜痕凤眸一弯,乖觉的将勺子里的药一口吞了下去。
屋外,飞影狠狠翻了个白眼。
爷,您这苦肉计是越发用的纯熟了,这样子死皮赖脸的,不嫌丢人么?
屋里,文青羽细心的将一碗药喂给了洛夜痕。
“吃完了药,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
“恩?“洛夜痕挑眉。
“洛夜痕。”文青羽清眸眨也不眨看着他:“在你心里,我是弱不禁风的普通女子?”
洛夜痕闭了口气,终于摇了摇头:“你不是。”
良久,那一张苍白的玉颜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浅笑,那一丝笑极清浅却叫人觉的异常温暖。
如同冻结了千年的寒冰骤然照进的一丝阳光,虽然细微,却叫人的眼里心里只剩下那一丝阳光。
“幸好,你不是!”他说。
那一声极轻极浅,却再不是方才一般小心翼翼,文青羽心头突然就宽了一宽。那一丝怒气一下子便跑的半丝不剩。
她不是无知无觉的傻子,这些日子洛夜痕为她做过什么她很清楚。她当然知道,洛夜痕并不是真的将她当了无关紧要的棋子。
也许当初接近她的确是存了些其它的目的,但要说洛夜痕想叫她死那倒也真的不大可能。
但是这样子被人蒙在鼓里的算计,心里终归是不大舒服的。
“我没能被你的好弟弟算计死,你这是在惋惜?”
洛夜痕勾唇一笑:“他哪里能够真的伤害到你,流沙青玉不是最后还是到了你手里?那个东西在手,以后整个流沙你都可以横着走。”
“哼。”文青羽冷冷一哼:“你以为我还小?打了一棍子再给块糖就什么都忘记了?”
“那你要如何?”洛夜痕似是及苦恼的叹了口气:“洛子宵就是怕你玷污了爷的清誉,你就偏不让他如愿。不如今夜就收了爷如何?咱们气死他。”
文青羽狠狠噎了一噎,所以说,无耻的人永远都无耻!
她狠狠咬了咬牙:“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恩。”洛夜痕点头:“子宵来燕京并没有瞒着所有人,至少南疆郡王和连胤是知道的。”
“额?”文青羽挑眉。
“不然,你以为南疆郡王凭什么说动连胤能够与他合作?凭他一个郡王的身份,远远不够。”
文青羽眸色一闪,想起了外界的传言。
世人都说,洛夜痕做了质子以后,洛子宵把持蜀国朝政数年甚是得民心。蜀国半点没有迎接蜀王回朝的意思,是因为洛子宵根本就不想洛夜痕回去。
他实际上根本就是想要自己做蜀王!
所以;他便是以这个借口叫南疆郡王和连胤都相信,他这次来就是暗中部署想要除掉洛夜痕的?
所以,流沙行刺的时候,洛夜痕才会在场!
“你们洛家人真是……”文青羽冷哼一声:“一个比一个心思歹毒。”
先是洛惠安和先蜀帝联手,将天下格局重新置换。如今,洛夜痕和洛子宵又再度瞒天过海,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间。
洛夜痕淡淡一笑:“多谢青青夸奖。”声音中竟听不出半丝的不自在。
叫文青羽都忍不住怀疑刚才那一句实际上是在夸他。
“还有凤亦欢,是怎么回事?”文青羽脸色终于沉了一沉,想到那个女人她的心情就很不美妙。偏偏洛夜痕还出手护着她。
“你说……谁?”
………………………………
正文 216 只要不弄死怎么都行
? “你说……谁?”洛夜痕似是愣了一愣,一时半刻没想起凤亦欢是哪号人物。
文青羽白他一眼,刚才还派飞影保护人家来着,转眼就想不起人家的名字了,不要紧吧。
“你别跟我装糊涂,刚才我要处置她,不是你的意思,飞影敢护着她?”
“哦。”洛夜痕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凤侧妃?”
文青羽嘴角抽了一抽,所以,您只知道那人叫凤侧妃,根本不记得人家的名字了么?
“你该知道,她是宫里面那位插进来的钉子。”
“我知道。”洛夜痕点点头:“所以才不能叫她死。”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如今都知道她是宫里的钉子,她若死了,难免不会换其他人来。再来的人未必就有她好对付。”
文青羽皱了皱眉,却也不得不承认洛夜痕说的很有道理。
一个谁都知道身份的钉子,便也不能再称为钉子了。
文青羽可不信,连胤会傻的以为将他用过的女人塞给洛夜痕,洛夜痕还不会怀疑。
所以,连胤实际上也是希望凤亦欢死的么?
借着洛夜痕的手杀了凤亦欢,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
文青羽心中一凛。
“凤亦欢是凤国公主,很多人都知道。她怎么能进了荣王府做的侧妃?”
“你说的倾城公主凤亦欢在凤阳城破那一日,已经和风亦寒一起烧死在宫里了。现在这个女人叫做凤慈,是太后的义女,封号慧敏郡主。”
“慧义郡主凤慈?”文青羽不在意的笑了一笑。
封号慧义,连胤是有多讨厌凤亦欢?
那样的女人,投递叛国,心思歹毒,哪里当得起慧义两个字?
凤慈,凤慈,可不就是讽刺么?看来,连胤对她是真的不在意的。
可惜,那愚蠢的女人至今都不肯相信的吧!
“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女子,即便突然成了太后义女,能有资格入荣王府为妃?”
“凤亦欢没有,但是凤慈有。”
洛夜痕眸色一冷:“她是大周开国五虎将中凤将军的孙女,这个身份够不够?”
文青羽吸了口冷气,凤将军的嫡女?这身份的确够,太够了!
大周建国之初,有五位谋略胆识过人的大将军,大周大半的江山都是这五人打下来的。
分别是定国公秋战,天翼将军凤天南,宁北大将军济准,兵部尚书温近山,和怀王刘勉。
这五人战功赫赫,在军中颇有威望。
其中,凤天南和刘勉都曾是玉鸣溪建元天军的统领。
秋战来自前越国,温近山是实打实的苦孩子出身,自己投的军,靠着沙场上一点一点军功给自己挣来了一片光明前途。
至于济准这个人,最难捉摸。
越国强盛的时候,他归属越国。凤国强盛的时候,他投了凤国。蜀国雄霸一方的时候,他又归了蜀国。
后来,大周一统天下,他自然又改投了大周。
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什么忠诚度,似乎是个谁强大就跟谁走的墙头草。但,谁也不能忽视他占据西北数年屹立不倒的实力。
济准统帅下的宁北军,一直以来都是坚守西北的最有利屏障。
这些年,西北军更是叫他给打造的铁桶一般强盛。若不是他自己主动在各国之间辗转,实际上,任何人都不大有把握能够战胜的了济准。
所以,济准这个人,一直都是上位者最头疼的存在,近不得却也绝对远不得。任谁屁股后面跟着个,强大又毫无忠诚度的老虎,都会惴惴不安。
相比之下,来自建元天军的凤天南和刘勉则是这五个人中如今境遇最差的。
刘勉在凤阳宫变的时候战死,空留了一个怀王的名头。怀者,念也。
刘勉的夫人无所出,嫡系一脉断绝,只剩些旁系远亲。
失去了刘勉的怀王府旁系子孙,无疑就成了迟暮的英雄。一日,比一日不如,终于彻底淡出了大周朝堂。
凤天南则要聪明的多,自打玉鸣溪禅位连胤后,他便主动卸甲。自此后一心含饴弄孙,再不理朝政。
也因此,才躲过了凤阳宫变后,那一轮大清洗。
如今,连胤居然叫凤亦欢以凤天南嫡女的身份嫁入荣王府,他要做什么?
文青羽撇撇嘴:“凤亦欢这个身份,可是比她凤国公主好用多了。她到了如今却还张口闭口的本公主,凤天南也肯?”
洛夜痕唇角勾了一勾,凤眸中闪过一丝讥诮:“凤家人丁太过兴旺。”
文青羽瞬间默了,凤天南的确是开国元勋中的奇葩。别人家里一个比一个凋零,秋战和刘勉甚至绝了门户。
他却早早的赋闲在家,一门心思的将开枝散叶的事业发扬光大。以至于凤家子息繁茂。
这下子,热闹是热闹了,必要的时候,却难免就成了掣肘。
所以,凤亦欢就顺利成了凤慈?
“凤天南虽然早就退出朝野,但终究威望还在。凤亦欢以那样的身份嫁入这里,虽然不能随随便便杀了。但实际上却是将荣王府和建元旧部绑在了一起。”
文青羽眉头颦了一颦:“宫里那位难道就不怕,你和凤天南练手夺了他的江山?他到底在想什么?”
洛夜痕眸色平和,并没有半丝情绪波动。
“凤亦欢可看不上区区一个侧妃的身份,有她在。凤家和荣王府只会老死不相往来,哪里会联手?”
文青羽抿了抿唇,的确是这样。
凤亦欢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做皇后。将她扔在洛夜痕的后院,只会日日起火。哪里会真心维系自己名义上的娘家和婆家的关系?
凤天南被迫认下了这个孙女,好不容易扔出去了,哪里又会真的在乎她的死活?
所以,有凤亦欢在,荣王府和凤天南永远不可能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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