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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考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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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是个注重保养的人,哪怕这般年纪都是一头乌发,面容端丽好似少妇。如今她这一头乌发却已差不多全白了,脸色青白,神情间似有些许恍惚,哪怕睁着眼睛,瞳孔都是涣散的,昏昏沉沉的。
  无论何人看见眼下的余太后,肯定也会觉得阮皇后的话是对的——她看上去确实是“已至油尽灯枯,弥留之时”,她快死了。
  听到宫女通禀声,余太后浑身一震,勉力睁大眼睛去看来人。
  纵是如此,她仿佛也依旧有些看不清,只茫然的叫了一声:“。。。。。。皇帝?”
  她说话时口齿含糊,不过几句话便有口涎从唇角滑落下来。宫女想是早有预料,见状便也连忙跪倒在榻边,拿着帕子替余太后擦拭嘴角。
  看着余太后这般模样,萧翀心里亦是有些心情复杂。
  他被先帝送回后宫时,方才五岁。虽是记事早却也着实没过过几日好日子——三岁前跟着生母,吃够了苦头也受尽了旁人白眼咒骂;先帝派人赐死了他的生母,接他去了军中却也十分厌恶冷淡他,下人惯回踩低捧高,自然也对他不好;等到五岁时被送入京城,年幼的他却也是满心惶然,茫然不知所措。
  当他看见那身穿凤袍,美貌威仪的年轻皇后时也曾自惭形愧,想过要好好敬爱这位嫡母。。。。。。
  然而,余太后却是一见着他便容不得他,心知他的毛病,便故意将那些坏了心性的宫女塞到他身边,最后迫得他用匕首砍了那宫女的手,落下了个残暴冷酷的名头。
  那个时候的他只想着自污自保,哪里会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登临帝位,君临天下;哪里会想到那高贵美丽的余皇后也会如寻常老妇一般躺在病榻上,颓然将死。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的位置竟是掉了个头儿。
  事实上,萧翀此回确实可以不来,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来这一趟——他必须要亲眼看着这个再自己童年与少年时光里烙下无数伤痛苦难的女人咽气,否则他总是不会真正放心的。
  而此时,看着眼下的余太后,萧翀终于放心了一些,他温声道:“母后,朕在这里。”
  余太后顺着声音看向他,瞪大眼睛,苍白的面容渐渐泛起潮红,勉强从喉中挤出含糊的声音来:“遗诏。。。。。还有孩子。。。。。。。。”
  “母后放心,朕已派人去找。”萧翀抬手按了按被角,她神色沉静的看着连话都无法说清的余太后,缓缓道,“若孝明太子真有血脉留存与世,自是会找到的。”
  然而,余太后却是半点也不肯信他的话,她不断摇头,花白的头发跟着散落开来,看上去狼狈且颓然。
  此时的余太后就像是不断窜高的烈焰,那些激烈而滚热的情绪都涌了出来。她突兀的冷笑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哑声。
  就像是在用最后的力气,她咬紧牙关,用力的控诉咒骂着萧翀:“你这贱种!贱人生的贱种!”
  满殿的人都被余太后的话吓到了,跪了一地,屏息敛神,大气也不敢出。
  萧翀却仍旧是立在原处,神色如常,冷静的听着余太后那一声声的恶毒咒骂——
  “你这孽障贱种!你不遵遗诏,谋害嫡母!猪狗不如的玩意儿,天也不会容你的!”
  “先帝他当初怎么就没有掐死你这畜生!”
  她说着说着,忽而呜咽出声,竟是旁若无人的痛哭起来:“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容你。谁知道,谁知道,竟是叫你害了我的孩儿。。。。。。。。。”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长了一点~这是收藏满六千的加更(#^。^#)
  大家晚安,么么哒mua! (*╯3╰)

  第173章 污血

  余太后又骂又哭; 显然是神志不清,殿中的人低头跪着; 心里直恨自己不是个聋子——反正太后估计也是快死了,自然是什么都敢说,可他们这些人听着了这些话; 指不定也得跟着陪葬。。。。。。
  想到这里,这些宫女太监头低得更低了; 还有些胆小的太监已经双股颤颤; 浑身冷汗,跪都跪不稳了。
  阮皇后体恤下人,有些怜悯的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终于开口说了一句:“陛下; 太后想必是有些话要交代,不若还是先让这些人下去吧?”这话说得好听; 可也是在暗示萧翀:余太后眼下脑子不清醒; 胡言乱语的; 指不定就真说出什么不能叫人知道的了。哪怕是为着皇家颜面,总也得让这些人都出去; 省得惹出事来。
  底下的人闻言不由惊喜交加,看着阮皇后的目光里满是感激,如同在看救命恩人,心下更觉阮皇后真真是人美心善,如同活菩萨一般。
  萧翀神色冷淡,闻言只是深深看了阮皇后一眼; 便点头,开口吩咐道:“都出去吧。”
  得了这话,跪在地上的诸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忙不迭的退了下去。这么多人,虽是匆匆忙忙,可这匆忙退下的时候竟也没发出半点声响。甚至还有伶俐的,最后一个退出去,轻手轻脚的便将殿门合上了。
  一时间殿中便只剩下榻上的余太后,以及站在榻边的阮皇后和萧翀。
  余太后到底是人老力衰,原就是油尽灯枯,将近弥留。更何况,她适才又骂又哭,实是费了不少力气,声量此时已经渐渐小了下去,正躺在榻上不断喘息,嘴里则是不断的嘟哝着谁也听不清的胡话,口涎顺着唇角往下流着。
  只可惜,那些宫女太监都已退了下去,如今却已没有人会跪坐在榻边替她擦拭嘴边的口涎,更显颓老狼狈,身上似乎都带着些老人特有的气味。
  按理,看着自己的仇人这样痛苦并且绝望的慢慢咽气,这会是一件非常畅快的事情,可萧翀却觉得自己自己心里居然是一片平静,甚至有些兴味索然。
  甚至,此时此刻,他竟是想起了自己从乾元宫出来时,余晚晴与他说过的话——
  “那你早去早回。我去御膳房做晚膳,等做好了,我们晚上一起用。”
  萧翀只略出了一会儿神,耳边却传来阮皇后“呀”的一声。
  竭力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无措。
  萧翀侧目看了过去。
  阮皇后这才伸手,指着躺在榻上的余太后,慌张道:“陛下,这,这怎么办?”
  只见余太后仰面躺在榻上,脸色青白,已然没了半点声息。而她的眼鼻口三处却是慢慢的往外渗着污血——这般模样,实在是太显眼、太诡异了。只怕外人见了必是要怀疑余太后的真正死因。
  更何况,余太后先前还当着满殿的人,不断叫嚷着,咒骂萧翀“谋害嫡母”。
  两厢结合,真要闹了出去,说不得真要有人疑心他暗害余太后——虽然这事的确是在他默许下完成的,可也并不愿意背上这样的名声。
  所以,萧翀闻声看了阮皇后一眼,开口道:“这是你做的事?难道还要问朕怎么办?”余太后如今模样多半是阮皇后下的手,既如此,阮皇后何必还要在他面前装出这可怜模样?
  阮皇后闻言微顿,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很快便镇定了下去。她细声道:“是臣妾失态了。”说罢,她便半跪在榻边,拿起帕子擦拭起了余太后面上的血迹。
  只是,余太后眼鼻口处的污血却是一时擦不干净,擦着擦着便又见着新的污血跟着渗出。
  阮皇后拿在手上的帕子几乎都要被污血染透,那些紫黑色的污血方才渐渐止住。她不觉松了一口气,另换了一块帕子接着擦,而那块擦过的、染满了污血的帕子则是被她随手丢到寝阁一角的炭盆里。
  火焰先是被那盖在炭上的帕子掩下,随即又跟着慢慢窜高,不一时便将那条薄薄的丝帕给烧着了,淡烟与热气一起腾起,屋内温度似乎也跟着升高了一些。
  阮皇后小心的用手上这块新帕子将余太后脸上血污彻底擦净,眼见着再没有错漏,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抬目去看萧翀:“陛下,您看,现在是不是没问题了?”
  萧翀垂目端详着余太后那张被擦净的脸容。
  血污、脂粉、乃至于口涎这些东西早已被阮皇后擦净了,只留下一张近乎陌生的脸皮,满是皱纹、苍白瘦削,微抿的唇角似乎还带着刻薄的笑意。
  几乎看不出余太后昔日半分神采。
  大概,人老了、人死了,都是会变成另一个模样的吧?
  萧翀沉默片刻,方才开口:“行了,就这样吧。”说着,便要抬步往门外去。
  阮皇后却没有立刻应声或是紧跟上去,而是抬眼凝视着萧翀,秀眉微扬,眼睫纤长,一双明眸好似宝珠一般。
  她真是个绝世罕见的美人,哪怕因着侍疾之故只着素衣,面容略有憔悴,可那样的容色却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熠熠生辉的。此时此刻,她站在榻边,凝目看着萧翀,神色间竟是带着一种奇特的温柔,说不出的缱绻。
  “陛下未免。。。。。。”她轻轻开口,斟酌片刻才道,“未免太着急了?”
  萧翀闻声顿住脚却并没有回头。
  阮皇后却是微微一笑,声音柔软而又温软:“我知道陛下一向是懒得与我多说。。。。。。无论我为陛下做了什么,无论我如何的费尽苦心,陛下也从来没有半点动容。甚至,在陛下心里,我这个皇后甚至比不上嘉妃那样愚蠢无知的女人——事实上,她那样的容貌,甚至连以色侍人都称不上!”
  萧翀终于出声,声音冷冰冰的:“这就是你对朕下药的原因?”
  阮皇后闻言不由挑眉,唇角微扬:“是了,陛下可不是会为了我而顿住脚步的人——您现下顿足不前,想来是。。。。。。。”
  “药效发作了?”她故意拖长语调,然后含笑反问。
  萧翀并未应声。
  阮皇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上前几步走到萧翀身侧,看着仍旧立在原地,面沉如水的男人,心里不由生出许多无法言喻的得意来。于是,她侧头看着萧翀,用撒娇般的语气接着道:“既然陛下不肯回答,那便是默认了意思了?”
  萧翀仍旧是没有开口,薄唇微抿,如同两片轻薄的刀片。
  阮皇后看得心尖微痒,嘴上仍是笑着:“那,您应该是猜出了我把药下在哪里了?”
  萧翀闭了闭眼,然后才沉下声音回答道:“炭盆里的帕子。”
  阮皇后闻言,面上笑容更胜——她遇到过很多攻略对象,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比眼前人更叫她心动。
  他英俊,强大,冷漠并且睿智。
  如同磐石一般坚硬,难以动摇。
  可也正因如此,阮皇后才更加渴望能够完完全全的征服这样的男人,打破他,让他那张英俊冷漠的脸上染上其他的颜色,让他为自己屈服,让他为自己动心。。。。。。。。。。
  所以,阮皇后也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她并不急着动作,反到是柔声往下道:“果然!陛下明照万里,什么都瞒不过您。”
  “其实,我一开始实现把药下在自己身上的。不过,我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说到这里,阮皇后笑靥如花,语声轻快,“倒也不是我怕疼怕死,而是因为陛下如此防备我,甚至连我的指尖都不愿碰一下,便是真在自己身上下毒怕也是无用的。”
  “所以,你把毒下在了余太后的身上?”萧翀冷下声音。
  阮皇后点点头,露出甜蜜的笑容:“比起陛下,余太后虽然警惕心重了些,可到底还是很容易对付的。我用药水染了自己的指甲,趁着为她侍疾的功夫,一点一点的用药毒死她。因为用量微小的缘故,我不得不多忍了这么几天,这才等到余太后咽气。”
  萧翀沉默片刻,方才开口:“所以,余太后临死前的疯狂以及之后的三窍流血也都是你预料之中的?”
  “是啊,不如此怎么能让那些宫女太监避退?”阮皇后随口道,“不如此,我又如何能够当着陛下的面给陛下下药?”
  事实上,对于阮皇后来说,余太后不过是她用来取信萧翀的工具罢了——萧翀与余太后纠葛甚深,多年恩怨,无论如何他肯定是想要亲眼看着余太后咽气的。
  这样的时候,哪怕萧翀再警惕、再多疑,他的心情和情绪必然会陷入某种不可避免的波动之中。
  哪怕那样的波动只是短短一瞬,可那也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就像是僵硬的面具露出微不可查的缝隙,只有顺着缝隙才能打碎面具。
  所以,阮皇后当着萧翀的面,用帕子擦净了余太后面上的毒血,然后将沾着毒血的帕子丢入炭盆,随着火焰烧毁丝帕,毒气也无声无息的流入了空气中,萧翀身处殿中自然也躲不了——流通的空气永远是看不见却又缺不了的。
  想到自己这一连串的动作,阮皇后心下更是得意,便伸出手,用指尖勾住萧翀玄黑色绣金龙纹的袖角。
  嫩白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上面摩挲着,像是男女之间欲迎还拒的玩闹。然后,她顺着袖角,用自己那玉白娇嫩的素手去碰萧翀,试探着去握住那只修长宽大的手掌。
  她的语声里是一种从容不迫的笑意:“陛下放心,我对陛下并无恶意。我只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一更,大家晚安,么么哒mua! (*╯3╰)

  第174章 匕首

  然而,萧翀却没有让阮皇后把话说下去。
  他打断了阮皇后的话; 冷声道:“你这些日子一直留在慈恩宫中侍疾; 想必余太后已经和你说过许多朕幼时做过的那些恶事了吧?”
  哪怕被人打断了话; 阮皇后只略顿了顿手上的动作; 面上不见半点恼意,仍旧是笑盈盈的——在她看来,萧翀此时开口,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她倒也乐得配合一二; 软声反问道:“陛下说的是哪件事?”
  余太后从来不吝与人说起萧翀的做过的“恶事”,如数家珍一般。所以; 这一时之间,阮皇后还真不确定萧翀提的是哪一件事。
  当然,这时候说这些; 对阮皇后来说左右也不过是助兴的情趣罢了。
  在她想来,事情到了如今地步; 已是还和她原先的预计一般无二——余太后已是死了,萧翀也已在她手上,这宫里唯一一个能做主的自然就只有她,只要借着“太后病逝; 陛下哀毁伤身”的借口; 便能将萧翀留在身边“养病”,至于接下来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扶立幼主垂帘听政,那就要看情况了。
  只要人落到了她手里,再硬的骨头; 她都能想法子挤出水来。。。。。。。
  阮皇后一面想着,一面抬手去探萧翀右手手指,语声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知陛下现在说这些是想拖延时间,我劝陛下还是省省心吧——我与陛下乃是夫妻,原就该做点儿夫妻之事。。。。。。。。”
  话声未落,阮皇后手上忽然吃痛,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阮皇后容貌生得绝美,一双素手也是美人才有的柔荑,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莹白如玉,赏心悦目,正可衬她那堪称绝世的美貌。
  然而,此时此刻,一只匕首正好从手背刺入,雪白锋利的刀刃刺穿了阮皇后柔嫩白皙的手掌,然后又从掌心处露出滴血的刃尖。
  滚热而鲜红的鲜血从雪白娇嫩的掌中流下,顺着刃尖往下淌。
  一点,一滴,可怖中又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阮皇后顿时花容失色。
  她不敢置信的仰起头,瞪视着面前的萧翀,那张雪白绝艳的脸上满是犹疑和惊惶:“你,你还能动?!”
  根据她的预计,萧翀此时哪怕只是站着都已算是耗费体力,如何又能够对她动手?
  萧翀的侧脸依旧是英俊且挺拔,带着一种冷淡与漠然。
  他微侧过头,回视惊怒之中的阮皇后,接着自己适才的话,好整以暇的道:“余太后见了人,总要说一说朕幼时拿匕首砍断宫女手掌的事情——以此说明朕性情残暴,自幼便是如此,不堪人君之位。可是,她一定不会告诉旁人,那被砍了手的宫女是她安排到朕身边的;更不会告诉旁人,那宫女仗着有她撑腰,屡屡冒犯,甚至胆大包天的想要对朕下药。。。。。。。。”
  说到这里,萧翀顿了顿,他伸手握住匕首手柄。
  阮皇后红唇微颤,那目光里不可避免的透出了许多软弱的哀求之色。
  萧翀却不为所动,他握住匕首手柄,然后一点点的将之从阮皇后的手掌中拔出,刀刃再一次划过皮肉,几乎称得上是削骨刨肉,那素白玉手上的鲜血流的更快。
  阮皇后也被这样可怖的痛楚折磨得脸色发白,浑身冷汗涔涔,手脚都跟着发软,险些便要软倒在地——都说十指连心,实际上,除了伤在别人身上之外,只要是自己身上的伤口,总是连心的疼。
  然而,阮皇后到底非比常人。哪怕到了此时,她还是撑着最后一口气,咬着牙问萧翀:“所以,你没中药?”
  “不。”萧翀将匕首拔出,触目看了眼看着她掌中因为匕首所留下的、触目惊心的血洞,微微挑眉,用那种慢条斯理的声调往下道,“你也太欠缺耐心了——朕正要说到这里。”
  阮皇后额上冷汗如雨,可她还是咬着毫无血色的唇瓣,眸光冷冷的直视萧翀。
  萧翀不以为忤,接着往下道:“事实上,朕这一辈子还真是吃了不少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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