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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考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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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怔了怔,好一会儿才低下眼睫,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萧翀果是依言用手揉了揉,他五指修长,掌心滚热,按揉的力道却是恰好适中,仿佛还带了些许温柔的意味。
余晚晴小腹处一时儿便暖和起来,隐隐的坠疼更是不知不觉间散了去。她舒服的长长吁了一口气,忍不住便往萧翀那头靠了靠,小声和他道谢:“好多了,谢谢你。”
她声音细细小小的,只是鼻息之间带出的热气就像是一阵儿熏熏然的暖风,吹得萧翀耳边几缕丝发跟着晃动。
丝发摩挲着耳颈的肌肤,竟是生出些许酥麻微痒之感。
萧翀一向冷硬的唇角不由也微微上扬,声音略低了些:“既然好了,那便赶紧睡吧。”
说话间,他仍旧是用那近乎温柔的力道揉着余晚晴的小腹,用掌心的热量将那处地方焐热了。
余晚晴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待得第二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的睡姿似乎有些不对——她居然正偎在萧翀怀里,一抬眼就能看见对方线条坚毅的下颔,一低头就能看见萧翀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
余晚晴只觉得小腹处暖融融的,仿佛是敷了一整晚的热水袋一般。她的整颗心仿佛也像是被热水袋敷热了,化成一滩水,又暖又软的,忍不住抬头去看萧翀。
萧翀昨晚上大约是比余晚晴睡得更迟些,这会儿仍旧未醒,素来冷沉的双眸阖着,眼睫低垂,神色沉静。
余晚晴往日里总是比他醒得迟,难得见着他的睡颜。此时心下正软,这般看着难免有些心动,于是便悄悄的仰起头,用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去碰萧翀的下颔。
然而,唇瓣方才碰到对方坚实光滑的肌肤,适才那个一直阖目不动的人忽然便低了头,顺势用自己的唇含住了她的嘴唇。
余晚晴遭此突袭,蓦得瞪大眼睛,简直想要骂人:萧翀这王八蛋居然是装睡!她居然还真傻到主动凑上去吻他!还被他抓了个正着!
萧翀自是看出了余晚晴的此时的羞恼。
他眼下却是心情正好,长眉微弯,看着怀中人的眸里似是含着些许笑意。
与此同时,他一只手仍旧覆在余晚晴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是动作温柔的将余晚晴凌乱披散的乌发轻轻拂开,手中握着一缕柔软的丝发,轻轻摩挲了片刻,便又加深了两人之间那碰之极止的亲吻。
唇瓣相碰,温热而柔软,口齿之间软舌滑腻,两人唇舌相濡间,竟也是难得的温柔动情。
两人平日里亦是难得亲吻,这般一吻,待得分开时,余晚晴一张脸都涨红了,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
萧翀瞧着她泛着霞色的面颊,心下不由也是十分的喜欢,忍不住又在她的唇角轻轻啄了几口,小声道:“下回可得记得换气。”
要不然,他还真怕两人亲个吻,余晚晴一口气上不了,憋死过去。
余晚晴简直恼羞成怒,恨恨的瞪他:“你倒是很有经验吗?”这家伙还说只能碰自己,结果接个吻都是经验丰富的!
萧翀却坦然反问:“这也需要经验?”再说了,他和余晚晴之前又不是没吻过,他这也是一边实践一边学习,偏余晚晴还原地踏步着,一点也没进步。
余晚晴:“。。。。。。”
过了片刻,余晚晴直接拿脚去踹萧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去上朝?”
自从发现余太后很可能会派刺客之后,余晚晴就不肯再睡外头了,她一般睡在床内侧,外侧则是由萧翀睡着。如今,余晚晴恼怒一踹,萧翀又是没防备,差点就被余晚晴踹下床去。
瞧着双眼冒火,仿佛还想再补上一脚的余晚晴萧翀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然,他眼下也就是抱抱亲亲,饶是如此,依旧是不舍得就这么走了。
这么想着,萧翀忍不住搂着余晚晴,按住她纤巧的肩,低头又亲了亲那红艳艳的唇瓣,直到唇瓣泛出水色,这才伸手掀开帘幔起身下榻,仍有些意犹未尽。
外头自有李进忠等人正端着东西候着,见萧翀从榻上下来,自然是忙不迭的迎了上去,服侍着他洗漱更衣。
因着时候已有些晚了,萧翀今日连早膳也没顾得上用,直接就起身去了前朝。
余晚晴则是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儿呆,伸手擦了擦差点被萧翀亲肿了的嘴唇,然后才慢半拍的想起了:萧翀亲她的时候,还没洗漱呢!连牙也没刷,口也没漱!
余晚晴难得嫌弃一回萧翀,再坐不住了,叫了溪午等人进来服侍自己洗漱。
因着今日是要去凤来宫与皇后请安,洗漱过后,溪午便给余晚晴换上了衣衫,服侍着她挽髻上妆,稍稍的遮掩了她略有些红肿的双唇。
待得用过了今早准备好的膳食,余晚晴这才坐着步辇往凤来宫去。
不想,今日余晚晴倒是去的最早的一个,阮皇后瞧着她来得这样早,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这些日子皇帝仍旧是日日歇在华清宫,虽说有要用僖嫔作饵引蛇出洞的打算,可这样的盛宠实在是招眼了一些,阮皇后虽知愿意,心里也难免要有些不喜。
不过,余晚晴今日第一个过来请安,还是这样的识趣,阮皇后自然还是很满意的,面上还温声与她说了许多。
林贵妃果然没来,据说是旧疾复发,一时起不来床,也就来个余晚晴和周美人,阮皇后略说了几句便放人走了。
余晚晴心里惦记着萧翀昨日说的话,待得出了凤来宫便往慈恩宫去。
因着这回不是余太后传召,而是主动问安求见,余晚晴不得不在慈恩宫外略等了等,一直等到宫女入殿通禀回转过来:“僖嫔娘娘里面请。”
只见那身子纤细的宫女在前引路,一直引着余晚晴往里走去。
余晚晴前前后后也算是来了几次,自然是熟门熟路,今日又是另有打算,自然也没有左顾右盼的道理。只是,待她入了内殿方才发现:殿中空无一人,余太后竟是不在她往日躺着的软榻上。
宫女引着余晚晴入内后便行礼要退,嘴上则是细声道:“还请僖嫔娘娘在此稍后片刻,太后很快就到。”
余晚晴微微颔首,等到宫女转身离开后,她才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那无人的床榻,还有摆在上面的枕头。
虽然,萧翀和她说过,余太后的枕头底下藏着的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先帝遗诏,可那总归是萧翀他自己胡乱猜的,也算不上一定准确。而且,就算是遗诏,内容是不是和萧翀想象的那样也未可知。。。。。。。。
余晚晴只觉得自己心上好似住着一只小猫,小猫仿佛真就好奇极了,幼嫩的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抓在她的心头,整颗心都是痒痒的。
尤其是,此时此刻,殿中无人,床榻就在她的眼前,枕头就在那里,谜底仿佛也正在眼前,就等着她伸手去揭。
这样的诱惑,摆在她的面前,实在是有些无法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第138章 戏精姑侄
然而; 就在余晚晴抬步要往床边时; 一股微妙而又不安的预感自心中升起。
不对!
她来慈安宫也来了好些次; 每一回余太后都是躺在榻上; 拥被靠坐在哪里; 姿态和神色从来没有变过,标准的好像是拿尺子量过。
所以; 这一次为什么会和前几次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如果余太后枕头底下真藏了东西; 那件东西哪怕不是萧翀猜测的遗诏也肯定是重要到了极点的东西; 所以余太后才会搁在自己身边亲自看着。这样重要的东西,余太后如何会将之放在只有一人的内殿里,尤其是那人还是余晚晴这个她不甚信任、亲口劝过死的侄女?
除非; 这根本就是个试探她的局。
想到这里; 余晚晴终于冷静下来; 她抬步走到一侧; 寻了张椅子坐下; 没再去看那空无一人的床榻,只安静的等着。
这样等了片刻,便见余太后扶着女官的时候从外头进来。
只见余太后一身湖色衣衫; 披散乌发只松松挽起,容貌端丽; 看上去精神好了许多; 只是依旧有些病弱模样,扶着女官的手走了几步便不由轻喘,仿佛是不胜劳累。
她一入殿; 见余晚晴只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晦涩,面上却是一笑,柔声开口道:“是晚晚来了?”
余晚晴闻声,连忙上前行礼。
余太后虚虚的扶了余晚晴一把。她现下显是愿意做个好姑姑,这便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示意余晚晴扶自己上榻。
说真的,这种时候,余晚晴还真不想往榻边去——总觉着余太后埋了什么雷似的,不过余太后都把手递过来了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扶着人上了榻,然后又拉了一条薄毯,轻轻的盖在余太后身上,做足了好侄女的模样
余太后笑着她为自己掖被角,嘴上笑问道:“听说皇后如今病愈,已经恢复了后宫每日请安的规矩?你这是才从凤来宫出来吧?”
余晚晴点了点头:“是呀,正好有事要与姑母说。”
余太后笑着嗔了她一眼,仿佛是漫不经心:“你这丫头,既有事要说,怎么不替我垫个枕头,扶我坐好?”
余晚晴:妈耶,你上次把枕头压得死死的,现在居然主动让我给你垫枕头!要说没问题那才有鬼呢!
反正,余晚晴是不肯再去碰枕头的,只是若是不应又似乎有些欲盖弥彰。
顿了顿,余晚晴干脆沉了口气,伸手握住了余太后的手,避开了枕头的问题,直接进入正题:“姑母,我,我把您给的香囊丢了。”
这话实是出乎余太后的意料,她秀眉微蹙,不由追问道:“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余太后心里已是十分的不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便是叫她去死都能惹出这么些事情来!
眼见着马上就是册妃礼,余晚晴又是这样活蹦乱跳的,余太后不免又想起余岩松,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余晚晴心知余太后心思缜密,真要是编瞎话什么的怕也是瞒不过她,索性便直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已收好了的,昨日想起了时便不见了。。。。。。。”
余太后闻言,垂眸一阵沉吟,一时怀疑是萧翀发现了什么,一时又觉着是余晚晴粗心大意弄丢了也不一定。
甚至,余太后都怀疑是余晚晴自己不想死,故意与她来这一手!
余晚晴只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眸看着余太后,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惶然又无措的又叫了一声:“姑母。。。。。。”
此时此刻,听着余晚晴在边上叫姑母,余太后心中并无半分动容,只有厌烦和不耐。
只是,顾虑到余岩松以及还在余岩松手里的孙子,余太后还是不得不勉强按捺住了心中的的情绪,低声道:“想来也是天意如此。。。。。。。”
她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反握住余晚晴的一双素手,用长辈特有的慈和与温柔,轻声说道:“也是,你正当韶华,要你为了余家还有岩松舍命,未免太委屈你了。”
余晚晴却是戏精上身,酝酿了一下情绪,仰头看着余太后,眼中闪着泪花。
此刻的余晚晴简直是拿出了当初入党申请时的坚定和认真:“姑母,您别这样说!余家养我育我,哥哥亦是我的至亲,为了余家和哥哥,我是愿意的!”
顿了顿,她又含泪补充了一句:“否则,香囊丢了便丢了,我何必特特过来寻姑母说这事?”
余太后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她素来多疑,才会故意拿话试一试余晚晴,现下见着余晚晴这般应声,她便也点了头,重又叫人去后头拿了个香囊来递给余晚晴。
当然,余太后这回还不忘特意叮咛了一句:“这回小心些,可别再丢了。”
余晚晴连忙点头应下,看着手里那个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香囊,心里不免腹诽:这样的东西,余太后也不知备了多少,真是居心叵测。。。。。。。
既是拿了香囊,余晚晴又是个怕死的,也没再慈恩宫多留,陪着余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后就起身离开了。
待她走后,余太后颇为随意的拎起个枕头垫在自己身后,然后懒懒的靠在枕上,侧头与过来服侍自己的青衣女官说话:“原本,我还想着我这侄女上回过来故意打翻茶盏,时不时地盯着我的枕头看,说不得是猜着了什么。。。。。。。”
青衣女官闻言,语声轻轻:“适才奴婢在外头瞧着,僖嫔娘娘确实没动床榻上的东西。”
“是啊,她没动。”余太后笑了一声,语声轻缓,字句便如珠玉落盘一般的清脆悦耳,“否则,我怕也是容不得她活着出去了。“
余太后说的轻描淡写,青衣女官却是不寒而栗,随即又蹙着眉头,低声提醒道:“娘娘,香囊之事。。。。。。”
“先不必管,”余太后抬起手,做个止住的手势,淡淡道,“再等等吧,但凡她有一点自知之明,愿意自尽,我也乐得不去插手——省得被我那不省心的侄儿记恨上。”
青衣女官犹豫着,过了片刻才道:“奴婢瞧着,僖嫔娘娘只怕是口不对心。”
余太后面上仍旧带着慈母一般的笑容,语气却是冷冷的:“这就由不得她了——再过几天就是册妃礼,若是等到那时候她还没学乖,我这做姑姑的也只能帮她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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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自是不知道慈恩宫里的这一番对话,自慈恩宫回来后,她可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待得晚间将那香囊重又交给萧翀,余晚晴便似放下一桩心事,第二日便依着萧翀先前所言,称病告假,躲华清宫里不出来了。
有萧翀发话,周太医等人自是十分配合,只说僖嫔是忧思过度,心疾成病。
倒是叫阮皇后和余太后这两人各自又有一番思量。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十二点前可能有二更。
第139章 余岩松
越是临近册妃礼; 越是临近月底; 余晚晴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不仅是那马上就要临近的月底答题; 也因为异常安静的后宫——虽然册妃礼的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无论是阮皇后还是余太后都十分体贴的未曾来打搅一直“称病”的余晚晴; 还赐下许多药物,让她好生将养。可是; 越是如此; 余晚晴越是觉着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过; 让人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余岩松先有了消息,还是萧翀带来的消息。
这日; 萧翀在华清宫配着余晚晴用过晚膳; 便将那不知从什么渠道得来的信件递给了余晚晴; 道:“你先看看。”
却见信纸上铁笔银钩; 字骨嶙峋; 竟是难得的书法大家。
余晚晴漫不经心的往下一扫,看着上面“余岩松”的落款,顿觉心里亚历山大——之前; 她在LJJ应聘的时候,为了掩饰身份; 家庭信息一栏她也就是填了个大概情况; 自然也没有将亲哥亲爹那广为人知的名字填上去。所以,余岩松这个哥哥的名字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余晚晴眼下看着这个名字; 对着这个便宜哥哥实在是生不出太多的亲近之感,反倒很有压力。
当然,如果写信的是余犹清,那余晚晴更是连信都不会看的——事实上,考试考成这副狗样子,欧皇颜面扫地不说,还全网直播恋爱过程。。。。。。
说真的,余晚晴自己想想都觉得心虚得很,根本没敢去想家里亲爹亲哥会是什么态度,就想着掩耳盗铃混一天是一天。
这么想着,余晚晴还是摊开信纸,从头看了一遍,然后不禁啧啧感叹:“果然是亲哥啊。。。。。。。”至少,余岩松比余太后那个劝人自杀的亲姑姑好多了,这个时候竟也能想着亲妹妹的。
大概是萧翀先前下旨赦免萧家诸人的起了一些效果,余岩松的这份信也写的甚是直白,直接便与萧翀明言了孝明太子遗腹子之事,然后提出用这个遗腹子来与皇帝交换自己的妹妹。
余晚晴感慨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余岩松要的妹妹,不由转眸去看萧翀:“你该不会真把我送去和人交换吧?”她这是宫斗考试,哪怕是上回去猎场打猎那住的也是行宫,还未完全脱离皇家区域。这要是离了宫,还算是宫斗考试吗?
萧翀先安抚她:“总不能他说换就换。再说了,总不能他抱个孩子出来,指着说是孝明太子遗孤,我便信吧?”
余晚晴不由点头:是啊,这年头又没有DNA坚定,小孩子长得又都差不多,要是余岩松存心要造假那真是那他没法子。
结果,萧翀紧接着一句便是:“不过,余岩松到底是你的兄长,也确实是为了你才会在这个时候现身。若是不见你一面,只怕他是不肯干休的。。。。。。。。”
余晚晴面无表情,根本不想去理萧翀,可有有些忍不住:“。。。。。。所以呢?”
萧翀紧接着便道:“你可以想见一见余岩松,想办法说服他与我合作——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他也不是小孩了,是时候面对现实,好好想想以后了。余太后几次三番加害与你,显是不曾将那点儿血脉亲缘看在眼里,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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