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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考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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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翀大概也看出了余晚晴那想要咬人的模样; 还是会意的接着往下道:“你究竟想问什么?”
说话间,萧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余晚晴; 一字一句的道:“何不直接问我,何必要这样旁敲侧击?”
这一下子,满肚子腹诽的余晚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她忍不住的又打量了一下萧翀的神情。
萧翀那神态似乎还真是认真的。
余晚晴想了想,觉着机会难得,哪怕是为了二十分也得再努力一下下,所以她努力鼓起勇气; 试探着问道:“魏王坠马身亡这事; 是不是另有缘故?”
萧翀显是没想到余晚晴会问这个; 眸光微动,但还是很快应了一句:“你就是想知道这个?”
余晚晴认真点头。
萧翀微一挑眉,抿了抿唇; 倒是不说话了; 只拿眼看了看案上已经空了的酒杯。
余晚晴:“。。。。。。。”玛德; 让他说点东西怎么就这样难?
不过,萧翀这般模样,显然是愿意说的; 余晚晴心下一宽倒也不介意给人倒点酒什么的,当即便提了酒壶倒了杯酒,甚是殷切的递到了萧翀嘴边:“来来来,烤肉吃多了口感,您先喝口酒水,缓一缓再说事情。”
萧翀还是挺享受余晚晴这样殷切小意的——余晚晴对着亲近人时,性子总是有点儿娇,脾气还不小,所以萧翀总是想要磨一磨她。
当然,求人说话,给口酒水也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萧翀很理所当然的喝了余晚晴递过来的酒,然后险些给呛着:“咳。。。。。。”
余晚晴一怔,低头看了看已经空了的酒杯,试探着道:“这酒怎么了?”
萧翀一贯白皙的颊边微微泛出霞色,过了片刻,他才万分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没事。”余晚晴给他喂的居然是鹿血酒。
虽然萧翀心念一转便也猜出了原由:多半是蜀王刚刚提着酒壶酒杯过来说话时,把那半壶鹿血酒给落在了这里。余晚晴做事又敷衍,随手倒了一杯酒,自是不知道这是鹿血酒。
饶是已经在心里想明白了原由,可这也于事无补。
萧翀这般年纪,又是从未近过女色的,此时忽的喝了口鹿血酒,身上不知怎的便觉不好。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杯酒入胃,他都觉着自己身上烧起火来了。
正因如此,萧翀的脸色反倒更不好看了,薄唇微抿,越发显得脸上轮廓深刻凌厉,犹如刀削。
余晚晴见他这冷脸,还当他是要反悔呢,搁下酒杯就推了他一把:“酒也喝了,这事情你总得说了吧?”看他这模样,怕不是想赖账吧?!
不得不说,自从认识了萧翀,余晚晴那是在不相信什么天子金口玉言,一言九鼎那些话了。
萧翀忍了忍,磨了磨牙,到底还是把心头那火给压了回去,然后缓声道:“你先坐好。”贴的这样近,他甚至都能闻着余晚晴发髻和衣襟上的熏香了,实在是有些难忍。
余晚晴嘟嘟嘴,看在二十分的份上,还是乖乖的在自己位置上做好了。
当然,坐好的同时,余晚晴也没忘了拿几片兔肉搁在铁丝网上烤着——烤肉一时爽,一直烤肉一直爽!再说了,这听人说事,怎么能不吃点喝点?
这么想着,余晚晴忍不住就从萧翀案上提了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
萧翀额角一跳,忍不住抬手制止了余晚晴喝酒的动作,口上道:“等等!那酒。。。。。。”
余晚晴朝他眨眨眼:“这也不能喝?”心里忍不住的又开始腹诽:直男癌这种东西真是没救了,喝点酒都要管!
萧翀自是能看出余晚晴眼里的神色,多少也有些不悦,想了想,便又坐回去了:“罢了。”她自己倒的鹿血酒,自己受用去吧!
余晚晴很是看不惯萧翀这说一半留一半的做派,气哼哼的端着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就给呛着了——她一贯都是和花酒果是果酒,像是这种酒还真没喝过。以至于余晚晴玉雪般的双颊徒然升出两团霞红,她一边咳嗽一边问:“这,这什么酒啊?!”
人离得远了些,萧翀便觉着身上那火似乎也缓和了不少,他现下倒也能好整以暇的回答余晚晴这个问题:“蜀王早前嚷嚷着叫人备的鹿血酒。”
余晚晴:“!!!”
过了片刻,余晚晴才看了眼萧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着道:“你刚刚喝的也是这个。。。。。呃。。。。。鹿血酒?”
萧翀也没什么好气:“你倒的酒,你难道还不知道?”
余晚晴:“!!!”
两人一时无言,只能听见铁丝网上的鹿肉被火炙烤着,发出滋滋声,肉香四溢。
余晚晴悄悄的又把自己的位置挪远了一些,然后正襟危坐,宝相端庄的提醒萧翀:“那什么,我们还是先说魏王的事情吧?”
萧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有拆穿她那点儿小算盘,而是顺势接口:“其实,真说起来,当年那事,魏王兄也确实是运气差了些。。。。。。”
余晚晴才喝了鹿血酒,正是燥热的时候,忍不住插嘴道:“你这话说了不和没说一样——人家英年早逝,可不就是运气差。”
萧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还听不听了?”
余晚晴忙又坐端正了,然后给自己碟子里夹了两块才烤好的兔子肉,瞧着萧翀脸色又给人夹了两块过去。
萧翀这才接着往下道:“那年秋狩,先帝兴致不错,特特带了余太后、孝明太子还有魏王兄一起去林中狩猎。”
余晚晴实在忍不住,又插嘴问道:“你呢?你和蜀王没去?”
这话大约是问到了关键处,萧翀竟也没有因着她胡乱插嘴而教训她,反到是沉默片刻,方才道:“狩猎之时,能随先帝左右的,自然是他爱重之人。”
萧翀这话说的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可余晚晴跟在萧翀身边久了,也习惯了他这说话习惯,一天就明白过来了:狩猎之时,能随先帝左右的,都是他爱重之人,所以余太后、孝明太子还有魏王都跟着了。萧翀和蜀王属于不太讨先帝喜欢的,所以就给落下了。
唉,这么一想,萧翀小时候指不定就是个小可怜呢。
余晚晴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萧狗蛋这么个小名,她才喝了鹿血酒,多少有些晕头燥热,好险没把“萧狗蛋”这三个字喊出来,而是转开话题:“所以,是那回狩猎时出的事情?”
萧翀微微颔首,接着便道:“那回狩猎时,也不知是意外还是人为,竟是碰着了几只野虎,甚是凶残,惊得先帝险些摔下马去。。。。。。。”
余晚晴一听就猜着了:肯定是人为!这猎场是要提前清理的,像什么熊啊虎啊的,肯定是要被人提前赶走的。就像是这回他们遇刺时,那些侍卫路上打着的那只棕熊——八成也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再说了,这可不是一只老虎,而是好几只,听着就更像是人为的了。
不过,余晚晴这回没插嘴,只老老实实的听人说事。
“先帝早年亦是征战沙场,其实也未必真有那么怕,只是他身边还有余太后和孝明太子这样不通武艺,甚至骑术都不大行的。正所谓关心则乱,投鼠忌器,先帝便想着让侍卫护着自己和余太后还有孝明太子先走,魏王兄则是带着几个侍卫留下断后。”顿了顿,萧翀便与余晚晴解释,“按理,先帝这安排倒也没什么差错,毕竟魏王兄素来英武,身边又有几个侍卫帮衬,便是杀不了那几只野虎也不至于出事,先帝最是放心不过的。而且,先帝脱险之后就立时派人回去查看支援。”
“只是,据当时幸存的侍卫回忆,那几只野虎不知怎的,仿佛就像是认着了人似的,死命的往魏王兄身上扑杀。因着先帝带走了大部分的侍卫,留下的反倒只是少数人,一时也拦不住那些野虎,魏王兄竟是被惊落了马。也是亏得左右侍卫死命相互,这才保全了魏王兄的尸身。先帝知道这事后亦是十分痛悔,急的吐了一口血。只是。。。。。。。”
说到这里,萧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
余晚晴在一侧看着,很想提醒他:少喝点!那是鹿血酒!
可这都说到关键处了,她也不好打断人家萧翀的情绪发挥。所以,余晚晴忍了又忍,总算是忍着没说话,就由着萧翀去喝了——反正,她是想好了,今天绝对不和萧翀一起睡!
萧翀抿着酒水,淡色的薄唇隐约带了些水色,语声淡淡:“先帝当时是悔的厉害,待得回了营帐,有余太后在侧劝慰,他很快便又振作起精神,反到是将那些在场知悉此事的人都杀了——毕竟,是先帝留了魏王在后头断后,偏魏王又出了事,若是这消息传了出去,难免要有损先帝的名声。事后,先帝与人说起此事,从来都只说魏王乃是坠马而死,再不提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看看得入迷,忘记码字了,二更来的也迟了些。
希望三更能在十二点前,抱住小天使们亲一个
第109章 三杯鹿血酒
余晚晴总算是知道月考试卷上的第五题“魏王乃先帝长子; 英武豪爽却英年早逝; 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真相?”要怎么回答了。
按理,她这都知道答案了; 也不该再多说什么。
可是; 余晚晴只觉得自己心上痒痒的; 实在有些忍不住; 好奇的问道:“虽然先帝为着名声的缘故遮掩魏王死因,可当年猎场之事; 哪怕是我,瞧着也觉里头很有问题。先帝就没想着查一查吗?”
猎场是要提前清理的,像什么熊啊虎啊的,肯定是要被人提前赶走的。就像是这回他们遇刺时,那些侍卫路上打着的那只棕熊——八成也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再说了,这可不是一只老虎; 而是好几只; 听着就更像是人为的了。而且; 幸存下来的侍卫也说了:那几只野虎不知怎的,仿佛就像是认着了人似的,死命的往魏王身上扑杀——这里头要是没问题才怪!
萧翀端着酒杯喝酒; 语气冰冷:“先帝自是想过要查; 只是死人自是比不过活人的。孝明太子品性温良; 自不是能做出那样事情的人;余太后则是哭着跪倒在地,赌咒发誓,绝非她所为; 甚至还举了自己与孝明太子当时亦是随驾作为证据——若真是她所为,自己便罢了,怎舍得叫爱子也身处险地。。。。。。为着这事,余太后哭晕过去好几次,实是做足了慈母姿态,先帝便也收了疑心。”
余晚晴实在没想到:现下正在慈恩宫装病的余太后年轻时居然还真是这么个人物——还真有点儿传说中那个哭闹绝食,逼得汉成帝亲手掐死自己孩子的赵合德的风范。
真是赵合德第二啊。不服不行啊!
不过,余晚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虽如此,就算不处置余太后和孝明太子,至少也得惩治一二吧?魏王可是先帝的长子,又是领了先帝的命令方才留在后头,先帝难不成真就一点都不顾念?”
萧翀一杯饮尽,重又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才道:“你说的这个,先帝自也是明白的。只是世间之事,总是有轻重之分,人亦是有取舍之道。魏王到底已经死了,而余太后和孝明太子却是好好在他身边。对先帝来说:既是不舍得处置余太后和孝明太子,那么也没必要再查下去,无论这事究竟是不是余太后做的,他就全当不是余太后做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妻贤子孝的好日子。”
“其实,先帝的选择也无可厚非。”说着,萧翀转眸去看余晚晴,黑眸微眯,反问道,“若是你来选:已经死了的庶长子和心爱的正妻嫡子,你会选那一边?”
余晚晴她才不选呢!
她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萧翀那新倒的鹿血酒上,心里不免也跟着打鼓:天啊,这要是再喝下去,是不是得去叫周美人?
这念头方才一起,余晚晴心里便是本能的拒绝了,顺便也给自己寻了个借口:就萧翀这连喝三杯鹿血酒的狠劲,周美人这样连走两步就要喘口气的,哪里招架得住?!
索性答案也已经知道了,余晚晴也没多说,反倒劝了萧翀一句:“这鹿血酒多少也有些过于滋补了,你别喝太多了。”
萧翀闻言微怔,点了点头,竟还真就十分听话的放下酒杯。
余晚晴略松了一口气,忙又烤了几片肉递过去给他:“所以说,还是要多吃肉,少喝酒。”
萧翀闻言不由一笑,随即又状若无意的反问道:“所以,你真就只是想知道魏王死因?”
余晚晴正吃着喷香流油的烤兔肉呢,吃得她嘴上油晶晶的,闻言也没应声,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萧翀心下不免生疑:这样的事,早已过去多年,当年之人也多死的差不多了,余晚晴便是真知道了又能做些什么?而且,这样的事,真就值得她小心翼翼、旁敲侧击,几次三番的来问他?
她问这个,究竟是为了什么?
萧翀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不觉间便落在了余晚晴的脸上。
余晚晴正吃烤肉呢,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目光,一时儿也有些奇怪,忙伸手在脸上擦了擦,试探着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她不擦还好,一擦险些没把自己擦成个大花猫。
萧翀瞧着她一张小脸油油的,只那轻抿着的红唇还是红艳艳,油亮亮的,尤其的诱人。
他不由得便又把那些疑心都压了下来,然后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一条帕子,替她擦了擦脸上油渍,顺口教训人:“你这一手的油,还敢往脸上擦?”
余晚晴十分配合的仰着头由萧翀去擦,嘴上道:“我没注意。。。。。。”她这吃肉吃得正欢,一时儿还真注意不到其他地方。
话声未落,余晚晴那小动物似的警觉又升了起来,她隐约察觉到萧翀替她擦脸的动作略重了一些,对方看着自己的眸光亦是渐渐深了。
余晚晴:忽然想起这个人刚刚喝了三杯鹿血酒!
余晚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大型凶兽盯上的小鹿——小可怜又无助,但能吃。
越想越怕,越想越慌,余晚晴一时也顾不得桌子上还没吃完的烤肉,慌慌忙忙的跳了起来,开口道:“我,我去小解。。。。。。”
嗯,古代应该也有尿遁的吧?
反正,余晚晴她就是尿遁了。
萧翀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跑开,过了片刻,方才将那张替余晚晴擦脸的帕子一点点的折好了,然后又收了起来,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越加幽深。
********
本来,余晚晴是觉着:有一个喝了鹿血酒的萧翀在,自己就该有多远跑多远,省得无缘无故就被拉灯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她这头还没躲远呢就听说了顺妃的死讯,呆了片刻,还是跑回来与萧翀一起用了晚饭。
因为蜀王妃给送的鹿肉分量确实很多,晚饭时桌上还有一锅的炖鹿肉——炖的软软的,极好入口。
余晚晴便一边吃着鹿肉,一边问了顺妃的事情:“你究竟和顺妃说了什么啊?”怎么忽然就死人了?!
顺妃这事确实是在萧翀预料之中,所以他说起话来也是平平静静的:“怎么,你还同情她?”
余晚晴:“。。。。。是有那么一点点吧。”
自从上回顺妃借着打翻酒杯,设计余晚晴入套后,余晚晴就挺恶心顺妃这个人的,只是碍着月考,勉强耐下性子和顺妃继续做塑料姐妹花。结果,这回猎场,顺妃又在她的骑装上动手脚,若非有萧翀在,她就算不被摔死那也得摔残了。
所以,余晚晴对顺妃是真没好感。正因如此,午间萧翀说起顺妃时,她是一个字也没多问更没想要多管。
可是,余晚晴还真没想到顺妃会这样快就死了。
太快太仓促,以至于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心里也很有些复杂。
萧翀是知道余晚晴的天真的,只是他还真没想到余晚晴能够天真到同情顺妃——这可是几次三番害她的人!
想到这里,萧翀都有点可怜余晚晴那脑子了,不过还是得把她的脑子掰正了:“收收你的同情心,要是没有我,你死的比她还早——你要死了,她不仅不会像你这样想东想西,肯定还是第一个乐出声的。”
余晚晴哑了,只好老老实实的低头啃鹿肉。
鹿肉炖的软软的,只是她咬着的这块带着筋,咬着的时候还有点韧性,还得咬上好几下。当然,这么咬着还是挺有口感的。
见余晚晴哑了,萧翀这才接着往下道:“她做的那些事,真要认真算起来,叫她们裴家全家一起去死都没问题。我也是念着她在后宫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多少还有些旧情在,这才留了裴家下来。”
余晚晴忍不住想要呵呵。
萧翀自是注意到了她那小眼神,也跟着冷笑:“你是不知道:裴家那些世家教出来的女人从来都是一个样——面上贞静贤淑、知书懂礼,尤其是一个个的都把家族放在首位,家族之外的都是蝼蚁草芥。。。。。。”
哪怕是余晚晴,回想起顺妃往日言行也不得不承认:别说,萧翀说的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是对的。只是,饶是如此,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很是矫情的又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封建/独/裁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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