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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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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迟聿察觉到了几分言一色动手时引起的多处空气波动。
在言一色松了手,任云音从石墙的凹陷中滑落在地时,迟聿的身影凭空出现。
迟聿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狼狈的云音,抬头,就见言一色正转脸冲他笑,灿烂又……阴森。
迟聿眸光动了动,更沉默了。
迟聿此时此刻毫不怀疑,言一色借由云音,展示了她许久不用的实力。
至于为什么要爆发,用如此震慑人心的手段对付云音……一定是在做给他看!警告他千万不要惹急了她,否则就让他变成下一个云音!
迟聿不动声色,眼底隐暗波光变换,他唇角勾笑,看懂了言一色的意思,见识了她的实力,并不畏惧退缩,他下一次还敢。
唯一有的就是……意外和惊喜。
言一色冷眼看了迟聿许久,觉得自己震慑警告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嫌弃地冲他翻个白眼,“再有下次,你试试。”
这是在算迟聿眼神杀的帐,告诫他日后安分点儿,否则对他不客气。
迟聿的眼神依旧冷漠阴寒,但不难发现眼底的宠溺笑意,他视线落在言一色的脸上,暗沉深远。
忽听言一色道,“带上云音。”
她话落,脚尖一点,凌空而起,朝长公主府飞身而去。
迟聿脸一黑,嫌恶地看了一眼云音,打死他都不会碰她一截衣角,但言一色明显处在被他惹毛的状态,他若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今夜他只怕真的要被揍了。
迟聿冷笑一声,甩袖掀出一道烈风,袭向了地上的云音,那风吹起了她的身体,一下子就送到了远处傻眼的白练等人面前。
而后,于原地消失,去追言一色。
……
白练等人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言一色完好无损,云音吐血受伤,昏迷不醒。
白练将迷惑压在心里,亲手抱起寒莞,冲手下人吩咐,“走!”
……
白练一行人悄然回到长公主府,先找来人为云音治伤,然后安顿好寒莞,急匆匆去见阳慧长公主。
她到的时候,言一色正在喝茶吃点心,身后站着一个在她眼中存在感不强的普通侍卫迟聿。
言一色到底没跟迟聿太计较,接受了他将云音交给白练的折中方式。
白练不意外在此看到言一色,她小心翼翼看了阳慧长公主一眼,跪下请罪,“奴婢办事不利,请长公主责罚。”
正文 162色色:她还非答应了!(二更)
阳慧长公主眼神平静,并未勃然大怒,沉声道,“云少主出手,你无论如何也防不住,失手是必然,起来罢。”
白练神情一松,恳切道,“谢长公主开恩!”
说罢,又朝言一色拱手一礼,郑重开口,“多谢言姑娘出手相助,奴婢感激不尽!”
言一色承了她的谢,但并未将她的谢放在心上,举手之劳而已。
白练走回阳慧长公主身后,一脸严肃地将今夜之事简短说了。
阳慧长公主微一颔首,眉目深沉,视线落在言一色脸上,“看来一切确如言姑娘所说。”
言一色放下手中茶盏,端端正正放好,抬眸看了眼阳慧长公主,笑道,“没想到长公主这里竟然藏着十公主,还给了她假身份到宣平侯府做表小姐,如此煞费苦心地保全她,想来长公主与她关系匪浅啊……”
阳慧长公主正了神色,缓声道,“今夜一事,本公主欠你一个人情,谢你救了十公主……本公主还想欠你另一个人情——将此事保密,烂在心里,谁也不能说。”
言一色笑容玩味,答应的很是痛快,“好说!我之所以救十公主,就是因为她是长公主要的人,说白了,我有心与长公主交好哦,这两个人情我认了。”
她嘴上说着交好,其实倒未有多少真心,不过是为她救寒莞找个理由罢了,毕竟在阳慧长公主眼里,她和十公主非亲非故,救人肯定要有个明面上能说的原因。
言一色这个理由,倒是契合了阳慧长公主的猜想,只当她是因为自己和言明亲近,足够有份量,到时去了言域,多自己一个助力,也能多一层保障,所以才打起了交好的主意。
阳慧长公主优雅一笑,“成交……另外,你打伤了云少主,她清醒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此事,你最好与言家主商量一下。”
言一色双眸弯成月牙,笑眯眯道,“无妨,我心里有数。”
阳慧长公主的眼神忽而在她脸上定住,盯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
言一色挑眉示意。
她便道,“本公主从言家主那里听来,你自小到大,事事不争不抢,平凡无奇,是个一直让人失望的孩子,与早慧聪颖的双胎妹妹言语,可谓云泥之别,直到大半年前,才发觉你故意藏拙,分明是有意要珠玉蒙尘……本公主在见到你的那日,就觉你才貌双绝,与听来的传言相符,的确当得起言家主的期待,但本公主万万没想到,你竟能伤了云家这任天赋卓绝的少主,武学修为高到此种地步,真叫本公主惊叹、佩服。”
言一色波澜不惊地接受了她发自肺腑的赞美之言,同时实力演绎了什么叫‘谦虚过头就是骄傲’,淡定低调地颔首,说了两个字,“还好。”
阳慧长公主笑容滞了下,随即便扬起扩大,“言姑娘真是个妙人。”
她说着,话音一顿,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言一色的眼神几分炙热,“本公主有个不情之请,这便是欠你的第三个人情。”
“长公主请说。”
“本公主想让十公主到你身边做婢女。”
她话落,白练神色一愣,迟聿脸色一阴。
他目光凶狠霸道,恨不得如有实质,毫不留情戳在言一色的后脑勺上:你已经有贴身侍卫了,不能要婢女!
迟聿之前一直没说,近身伺候言一色的流思和浅落,他看她们不爽很久了,没有理由,不过占有欲作祟,所以他每次去钟灵宫的时候,都将包括她们在内的所有人轰出去,他执拗强势地要独占她的眼神气息,以及她所在的一方天地。
贴身婢女什么东西?他坚决反对!
迟聿很努力地向言一色传达了对寒莞做婢女的浓烈不满,可惜他的意见无效。
言一色完全忽视迟聿,她本打算想一想再说,但一见迟聿抗议的这么猛,她还非答应了!
“可以……身边多一个人伺候,是我得了享受。”
言一色笑脸坦然,没有丝毫勉强。
阳慧长公主顺心了,很是满意。
“白练,你去办。”
“是。”
言一色与阳慧长公主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回房睡觉了。
白练皱着眉,忧心道,“长公主,云少主今日去宣平侯府时,正赶上十公主摆脱春草的监视,因得知悦妃身死意图出府,巧的是,云少主和她撞见了,许是那个时候,被云少主瞧出了端倪……云少主回府上没多久,就进宫见了淑贵妃,也不知说了什么,奴婢怀疑,云少主想杀死十公主,一定和淑贵妃脱不了关系。”
阳慧长公主静静听完,黛眉皱起,神色里有几分疲累,“有理……云少主,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人物,不能赶不能杀,威胁她保密十公主的事,不仅没用,反而还会得罪她,为今之计,只好盼着她对杀死十公主并不执着,又因玉公子不在无京而早日离开……”
白练紧接道,“但还有坏的情况,云少主的心思实在不好说,也许她会将此事直白地捅到言家主那里,到时就于长公主不利了……您要不要先向言家主坦诚此事,将主动权握在手上,把控住局面。”
“不必……”
阳慧长公主眼底流转奇异暗光,一脸高深莫测,笑道,“本公主想赌一把,将这件事的走向赌在言轻身上……她是个通透的孩子,她若真心与本公主交好,会明白怎么做的。”
……
白练找来为云音治伤的人,是阳慧长公主手下暗势力袭月楼的首席毒医清心,不过喂她吃了一颗治愈内伤的丹药,又处理了一下外伤,替她打理干净换上衣裙,便退了出来。
白霜守在外头,见清心这么快就出来,即便知她医术高超,治疗的快也理所当然,但未免也太快了,莫非医术又精进了?
白霜揣着怀疑,问道,“云少主怎么样?”
清心冰寒的脸上面无表情,“小伤,很快就能醒。”
她说完便离开了,白霜望着她的背影愣神,还是不太相信……云少主明明看起来血淋淋奄奄一息,原来竟是一点小伤吗?
白霜正在出神,房内有人走出来,禀告道,“云少主醒了。”
正文 163 色色:至于你,歇着吧(三更)
白霜闻言,神色一正,急忙进了房内,走到云音床边,就见音容正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水,头低了低,关切道,“云少主,奴婢白霜,今夜会一直守在少主房外,有任何事尽管吩咐。”
云音靠坐床头,长睫垂都很低,几乎快要闭上了眼睛,脸色微微发白,美艳冷沉,犹如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但她似乎心情不好,周身气压过分低了些。
音容对她的变化和心情感触最深,又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迷茫忐忑之下身心愈发紧绷,生怕哪一句话哪一个举动就惹怒了她。
白霜话落后,主仆两个谁也没有理会,完全置若罔闻。
白霜面色冷静,又等了片刻,见依然无人应她,便屈膝一礼,走到了房外,尽职尽责地值守。
……
言一色从阳慧长公主那儿出来后,去了自己的院子,但未回自己的房中,而是敲响了墨书所扮演的侍卫‘小灰’的房门。
迟聿跟在她后头,将她的所作所为尽数收入眼底,神色不变,气息如常,深邃眼眸晦暗不明,饶有兴趣地等着言一色发难。
言一色敲了一阵,房内没有任何动静,她喊了一声,也没有人应,墨书似乎出去了。
言一色无奈,挑了下眉,转身,微歪着头看向迟聿,明媚灿烂的脸上依然带着笑,“明日你休息,让小灰跟着我,记得转告他。”
说完,绕过他就要走,却被迟聿一把拽住手臂,闪身带走,进了言一色的房内。
落地后,迟聿倒是规矩地松开了手,表现出一副牢记了言一色‘训诫’的样子。
房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言一色懒得去点灯了,一头钻进床榻内,盘腿而坐,一手曲起撑在腿上,托着脸颊,隔着黑暗,神色淡淡地睨着迟聿,饱满水润的唇斜斜勾起,一线绮丽的嫣红带出几分痞色,几分慵懒,几分倦怠,整个人柔软精致地像云做的仙女。
她声音里也是漫不经心的懒散,“你有什么要说的?”
迟聿缓声道,“孤想问你拧了人后的手感怎么样?”
言一色一怔,见他神色正经,眼角忽地抽了抽,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气,死大暴君还真不要脸啊。
她脸上笑意盈盈,若无其事开口,“忘了,当时赶时间,没来得及感受……不然你过来,我再拧一把?”
迟聿轻笑,目露柔色,声音却是阴冷中带着别扭,听起来阴阳怪气,“孤如果拒绝你,是不是显得特别害羞小气不够男人?”
“噗——”
言一色不知为什么,竟被他一本正经不要脸的样子给气笑了,伸手抓过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大骂,“滚!想知道手感,不会自己回去拧自己?我要睡了!记得你明天休息,别出现在我面前!”
迟聿一伸手,便将枕头捞入怀里,见言一色肯与他笑闹,便知她并无意疏远自己,也无芥蒂隔阂,心情莫名有一丝愉悦。
“十……”
“十公主的事没的商量,必须是我婢女,至于你,歇着吧!”
“孤想说……”
“你还想多休一天?行!那你后日也歇着!”
她满不在乎开口,迟聿却是微愣了下……才多休一天?难道不是永远都别来了?她潜意识里莫非还是愿意见到他?
迟聿念及此,眸光一动,心情瞬间变好,莫名觉得这黑暗的房内都美丽了几分。
就在这一瞬间,迟聿改了主意,他觉得言一色的在意很合他心意,自己也该意思一下,决定随她的意,她想要个婢女,那就让十公主跟着。
“你怎么不说话?满意请离去,抗议请张嘴。”
言一色打了个哈欠,呜呜哝哝说了句话,难掩困倦和惫懒。
迟聿目光凉薄,扫了她一眼,唇角却是微勾,转身离去,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小灰明日是你的侍卫。”
“哦。”
言一色应了一声,身子一歪,躺倒在床,头挨在了另一个枕头上,卷翘的睫羽动了动,而后,便沉静睡去。
没过多久,一道人影悄无声息闪进言一色房内,停在了她的床前,隐于黑暗中的一双眼睛,透过垂下的华美纱帐,静静地看着她。
陷入沉睡中的言一色,在来人进入房内的霎那,潜意识便有了一丝波动,分辨出来人虽不是迟聿,但也对她构不成威胁。
于是选择继续沉睡。
但架不住来人紧盯她的目光越发刺骨,言一色皱了皱眉,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神色迷茫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几眼来人模糊不清的身影,就知是谁了。
云音。
言一色抱着锦被往床里侧滚了滚,声音随着翻滚的动作时高时低,“怎么?用如此炙热的眼神盯着我的床,是要和我一起睡?来,满足你!”
她此时已空出了床外侧的一块地方。
一片黑暗中,言一色的声音尤显清晰软魅。
云音一动不动。
言一色欢乐地又滚了回来,“不睡算了……云姑娘,你该走了,给了机会你不要,再用这个死人样子打扰我睡觉,就是无理取闹哦。”
她话落,静等片刻,云音丝毫没有动的意思。
言一色不由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她出手极有分寸,看着声势大还打的她吐了满身血,但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只造成一点小伤而已,不可能是被打傻了,难道是被吓傻了?
算了,她爱傻不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言一色闭上了眼,躺自己的床,睡自己的觉,不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
正文 164 黑夜里行动的人(一更)
言一色意志力之强大,让人叹为观止,她只要定下心想睡,不管周遭什么情形,她都能毫不受干扰地睡着。
所以,即便后来云音的目光尖锐地能戳穿纱帐,刺到她脸颊上,她自岿然不动,倒让云音觉得努力瞪眼的自己像个傻子!
云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言一色床边站着,为什么她理自己时不给一些回应,她不理自己时又想她给自己反应……
云音只知道,她待在自己房内只会胡思乱想,自我怀疑,一直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逼疯。
所以,她下意识就到了言一色房内。
越来越静越来越深的黑暗中,云音的内心渐渐恢复平静,她自觉回去后也不会陷入‘言轻’这两个字的魔怔中,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
漆黑深夜覆盖天地,对有的人来说,是洪水猛兽,意味着危险,打死也不敢出门,但对另一些人来说,是保护伞、遮羞布,意味着安全,方便在黑夜出现在某些人面前谈某些隐秘的事情。
去了长公主府的祁东耀,便是后者的其中一个。
他以千枢阁主的面目,先是去见了阳慧长公主,为的就是寒莞被从宣平侯府转移到长公主府这件事,其实他知道所有的细枝末节,有自己人暗探来的,也有迟聿传过来的,但面对阳慧长公主还是有所保留,他将自身的强大程度拿捏的很好,既显露了自己的强大,让长公主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好寒莞,但又收敛了自己的过于强大,以免长公主对他忌惮,反而不放心将寒莞交给他。
今夜他与长公主一番彻谈下来,知晓了云音欲杀死寒莞,而言一色护住了她且实力胜过云音,最后认同了她让寒莞做言一色婢女的安排,气氛算是和谐。
没过多久,他便告辞,悄悄去看了寒莞,长公主不言,算是默许。
祁东耀离开后,白练心疼地扶起面有疲惫的阳慧长公主回床上休息,替她掖好被子,轻声道,“今夜总算没事了,长公主快睡罢。”
长公主眼帘垂下,没有什么情绪地低喃一句,“他对十公主可是真心?也唯有真心?”
白练一怔,正琢磨着要如何回答,就见长公主闭上了眼睛,似要马上睡去。
她住了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
去了宁王府的太子寒瑾,则是另一个。
了闻院内。
灯火已灭,言序背对床外,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素色简约的锦被,两眼睁着,了无睡意。
蓦地,一道低沉温和的男音突兀响起,“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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