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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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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慧长公主沉声吩咐身边人。

    言一色笑眯眯将一匣子银票抱在怀里,感受了一下重量,唇角上扬,数额可观啊。

    迟聿看她一副被钱满足的样子,孤傲的眼底闪过一星笑意。

    阳慧长公主起身,正要对两人说些什么然后离开,就见迟聿似有所察,从言一色脸上收回目光,转头看了过来,“长公主这一月内,莫要靠近两岁以下的幼子。”

    阳慧长公主心下一突,脸色微变,眸光霎时犀利冷凝,“玉公子何意?”

    迟聿神色淡淡,“长公主早前来庆合宫时,身后跟了一群人。”

    “是,本公主去太后宫中请安,不少勋贵之家的夫人公子小姐也在,太子在接了玉公子到庆合宫后,过来告知本公主,在场之人也都听见了,不少人慕名而来,想见一见玉公子,本公主不好推脱,故而带着众人一起过来……这有什么问题?”

    “长公主身上带了微不可闻的香气,这香气对自身无害,对他人也无害,除了……两岁以下的幼子。”

    阳慧长公主双手蓦地紧攥,垂着眼睛,眸光变幻不定,脸色渐渐发白。

    言一色两手压在装银票的匣子上,手掌托腮,颇为意外地瞅着迟聿,挑眉:你真会医?

    迟聿目光不动,一副深藏功与名的大佬模样。

    阳慧长公主回过神来,再抬头,已是一脸平静,“本公主是如何中的招。”

    “有人将迷迭蛊虫养在自己体内,十个时辰后,割破手指在水中放血,让长公主喝下,不久后,长公主周身便会散发出只对幼子有害的香气,一月后,这种香气会自行消散,事后,长公主的身体查不出任何问题。”

    阳慧长公主听罢,脑中迅速回忆起自己在太后宫中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忽地,她脑海中灵光一闪——那碗汤!

    而向她奉上那碗汤的人,是宁王府的那位表少爷!

    阳慧长公主心口跑出冲天戾气,她呼吸急促了几下,咬牙逼自己冷静下来,转头看向迟聿,“多谢玉公子!还请将此事保密!稍后白练会过来请玉公子移住他处,本公主还有事要处理,不奉陪了!”

    说罢,她转身疾步离开。

    言一色一脸若有所思,心下想着阳慧长公主这个人,以及她身上只对幼子有害的香气……

    她眯了眯眼,缓缓扭头看向迟聿,“这是要对她的孩子下手。”

    迟聿简单两个字,“言语。”

    言一色一愣,恍然大悟,玩味地笑了笑,“难怪你进正殿之前,朝言语所在的人群里多看了几眼,原来就是在看她!你察觉到她有异?”

    “她身上有和阳慧长公主一样的香气,显而易见。”

    言一色审视的目光落在迟聿脸上,笑地意味深长,“没想到啊……你真会医,什么层次的?”

    迟聿与言一色交握的手,忽然动了动,与她十指相扣,唇角微勾,自信狂妄,“孤无论学什么都是巅峰,当然是……神医。”

    ------题外话------

    啦啦啦,陛下就是这么优秀,干啥都只当第一!(/≧▽≦/)

正文 137 陛下:呵,孤也是失误(三更)

    言一色闻言,想了想,舌尖抵了抵下颚,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那你和玉叱觉比,谁更技高一筹?”

    迟聿眸光微动,面不改色,“孤和他比不了……知道为什么?”

    言一色笑眯眯,抬手打了个响指,“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迟聿缓缓一笑,默认。

    言一色得了确切的答复,忍不住心中腹诽:她猜的果然不错,他本人就是玉叱觉!原来他不是玉叱觉的冒牌货,相反,玉叱觉竟然是他的马甲!

    言一色轻哼了一声,“藏的够深啊。”

    迟聿微眯眼,幽光闪动,轻笑一声,“彼此彼此。”

    这是在指之前言一色为了逃出宫进行的一系列虚伪做派。

    言一色对此却是很骄傲,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从迟聿掌中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背对他,漫不经心地调侃,“接受现实吧,本姑娘确实成功摆了你一道。”

    迟聿看着她的背影,面上本就不明显的笑意彻底收起,幽深眼底流转的,是誓不放手的偏执之色。

    如言一色所料,那脚步声正是从外面回来的白练,她走到言一色和迟聿面前,恭敬道,“玉公子,上春宫安排好了,请随奴婢来。”

    ……

    寒瑾对来宫参宴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查,待未发觉任何异常后,便将人放出了宫。

    言语随宁王妃从宫中回来后,先是回了自己的留白院换洗一番,才去了言序的了闻院。

    她到书房时,不仅言序在,脸蒙着轻纱、端庄优雅的音容也在。

    “言五公子,音容姑娘。”

    话落,言语找了个位置坐下。

    言序坐于轮椅上,在灯火下看着一卷书册,眉眼低垂,沉静孤冷,整个人苍白俊美地犹如冰雕玉人。

    音容递了一盏茶给言语,柔声开口,“事情可顺利。”

    言语笑着点头,语气里有几分得意,“嗯……只要长公主亲近自己的孩子,用不了几日他就会夭折……事情能成,还是要多亏了音容姑娘的迷迭蛊。”

    音容笑笑不语,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她是南少主派来相助宁王府的,如今抓住言轻,她怕是办不到了,但若能杀了言明当作杀手锏的那个孩子,她回去,也能跟南少主有个交待。

    小姐是云家少主,不仅完美继承了云家的音攻绝学,还继承了世代相传的毒技,擅长制毒用毒,迷迭蛊是她还在小姐身边时,小姐教她的,拿出来用在阳慧长公主身上间接害死那个孩子,正合适。

    而且迷迭蛊向来只有云家人会,且鲜少有人知道,阳慧长公主见了玉叱觉又如何,哪怕是神医谷主在她身边都察觉不了,何况是他?

    音容对她家小姐教给她的迷迭蛊,甚是自信。

    言语转眼看向了言序,“九公主死了,而且令人费解的是,十公主不见了。”

    这件事言序早已得到了消息,九公主被杀一事的确突然且奇异,更何况又和玉叱觉有关,言序继而想到了言一色,不得不多在意几分。

    九公主素来嚣张跋扈,残忍无情,做下的恶事罄竹难书,她这一死,不知多少人拍手称快。

    十公主一向默默无闻,不得圣宠,在一众皇子公主中也不出彩,若不是前一阵子被赐婚给言序大哥,也就是宁王世子言辉,京中人都忘记了有她的存在。

    但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平日里也无什么交集,竟然一同去了庆合宫,这事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言序只得到了九公主死、十公主不见的大致消息,再具体的,宫中眼线还没传回来,但言语已经在他面前,问她也是一样。

    言序抬脸,琥珀色的眼睛平静阴冷,“你打探到什么。”

    言语正了神色,将她知道的说给了言序听,言序在推测了一番,便得到了无忧皇所知道的那些事,同时抓住问题的关键——找到十公主。

    言序上了心,但未与言语多说,他今夜派言语进宫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是让人盯紧了阳慧长公主。

    言序再次垂下了头,语调轻慢地赶人,“都还有事?”

    音容最先识趣地站起身离开,言语慢吞吞地站起,想说什么,但最终畏惧言序的脾气,转身走了出去。

    ……

    长公主府。

    阳慧长公主进了正院回了房,没多久,安排了迟聿和言一色,从宫中出来一路骑马疾驰的白练,也回到了她身边,与白霜一左一右侍奉在她两侧。

    长公主坐姿笔直,脸色阴沉,半落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神色,周身的幽寒之意让人心惊。

    很快,一名面目慈祥的老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她将吃食放在了长公主手边的案几上,瞧见她分外难看的脸色,心下一跳,愈发恭敬地屈膝见礼,“长公主。”

    阳慧长公主见是她,脸色缓了缓,沉声道,“竹嬷嬷起来,本公主有件要事与你说。”

    竹嬷嬷神情变的严肃,“长公主请讲。”

    “你可听说过迷迭蛊。”

    竹嬷嬷先是皱眉思虑,少顷,脸色蓦地一变,上下打量阳慧长公主,“莫非您……什么时候的事?”

    她在紧张阳慧长公主,是不是在她已经中毒却不知情的情况下,亲近过小公子。

    若是……

    竹嬷嬷呼吸一滞,正往最糟糕的方向想着,忽听阳慧长公主开口,“嬷嬷放心,本公主今日才中的毒,运气更是好,遇见了玉公子,被他看出了不妥,且好心出言提醒。”

    竹嬷嬷提着的心落回原位,“迷迭蛊,老奴也只是早些年在家主身边时,听到过一耳朵,知道这蛊是出自云家,只对幼儿有害……”

    竹嬷嬷说着,眼神倏而变的凶狠,“长公主可知是何人做的。”

    “宁王府的人。”

    竹嬷嬷惊愕过后,脸色渐渐凝重,“看样子,您和家主生有一子的事被他们发现了!老奴这便给家主传信!”

    她说着,便急匆匆离开。

    阳慧长公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唇角冷冷勾了一下,稍纵即逝。

    白练和白霜见竹嬷嬷离开,一人凑近阳慧长公主为她锤肩,一人跪在她脚边为她捶腿。

    阳慧长公主木着脸沉默,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

    为她捶腿的白霜悄悄抬头,踌躇良久,“长公主,十公主不见……派谁去找?”

    阳慧长公主眸光一动,继而皱眉。

    捶肩的白练适时道,“长公主,十公主必须尽快找到,这样玉公子才能从皇宫出来,应您的约啊。”

    阳慧长公主听进耳里,目光变了又变,抬起头,若无其事地开口,“本公主信玉公子的话,九公主想利用十公主是真,两人想对他下药是真,十公主杀了九公主也是真,她杀人后自杀却反被救,更是真!”

    白练和白霜纷纷点头。

    “救走她的人很可能是素日与她相交之人,从这些年来明里暗里跟她有接触的人下手,去查她的下落,务必将人找到……”

    阳慧长公主说着,话音顿了顿,末了,眼神闪烁着,又补了一句,“不惜一切代价!”

    “是!”

    ……

    一个时辰后,夜深的彻底,万籁俱寂。

    上春宫。

    言一色和迟聿再次同睡了一张床,没别的,只是想到带走十公主的祁东耀,会在不久后偷溜过来解释一番缘由,她因着好奇,也想听,所以干脆就和迟聿同在一处。

    烛火幽幽,垂了纱帐的宽大床榻上,言一色睡在里侧,背对迟聿蜷缩着,绝美的小脸上眼眸闭着,头顶支楞着一缕墨发,娴静憨萌,正睡的香甜。

    迟聿两手枕在脑后,闭着眼,没有睡意,不仅没有睡意,静静听着言一色的呼吸,心头还隐隐躁动起来。

    忽地,他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眸光一片冷漠。

    很快,一个人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床榻一丈远外,单膝跪地,低声开口,正是祁东耀,“主子,娘娘。”

    迟聿没应,转头看了一眼离他有段距离的某人背影,念及言一色在睡前曾叮嘱他,在祁东耀来了后,务必将她叫起来,他倾过身,伸出了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拖过来。

    言一色睡姿没变,一点反应都没有。

    “言一色……”

    某人岿然不动。

    迟聿眼眯了下,抬手拧上她滑嫩的脸,触感无与伦比,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舍不得下手,但也就迟疑一瞬而已。

    是她自己百般叮咛让他一定叫醒她,怪不得他手段残暴。

    迟聿下了死手,拧上言一色脸颊肉多的地方。

    “嗷——”

    言一色痛地叫了一声,眼都还没睁,报复心已经上来,准确抓住在她脸上作恶的手,拿到嘴边,毫不留情就是一咬!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嫌弃地将嘴里的东西扔开!

    言一色此时才清醒,皱着眉睁了眼,忽觉一股刺骨的寒意兜头罩来,她冷不丁打个寒颤。

    言一色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默默抬头,转眼去看,就见一脸僵笑的迟聿,眼神落在他那只留下一个牙印且还在滴血的手上,默默地看。

    言一色最后一点睡意被惊的无影无踪。

    她一下子坐起来,捧起迟聿那只手,拿自己的袖子为他清理血迹,积极弥补错误,睁着大眼,歉然一笑,“失误失误,睡迷糊了……”

    迟聿看向言一色,面无表情,唇角的笑意却在扩大,越来越危险,越来越让人毛骨悚然,他突然矮身在言一色唇上咬了一口,片刻间又分离,阴冷道,“呵,孤也是失误。”

    ------题外话------

    啊哈哈哈,这个咬,可以四舍五入为初吻辽(*/?\*)

正文 138 色色:既然都见血,两清了啊(一更)

    言一色神色怔愣,下意识抬手去抹自己的唇瓣,不仅疼,还摸了一手血,她脸色一黑,唇角牵起假笑,冷睨着迟聿,“过分了啊。”

    迟聿私心里并不觉得,但他眸光扫过言一色渗血的唇和阴森的眼,这点坚定霎时动摇了一下。

    他……没想用这么大力来着,鬼知道他刚才咬上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等回过神时,已经将她的唇咬破了。

    言一色伸出舌尖舔了嘴边血迹,迟聿眼角余光瞄见她的动作,眸色暗了暗。

    言一色一把扔掉迟聿的手,拿袖子堵着自己唇上的血,神色凌厉,毫不掩饰冲迟聿翻了个白眼,“既然都见血,两清了啊。”

    迟聿眯了眯眼,言一色竟然没有不依不饶,如此痛快地将此事揭过,倒出乎他意料,一时有些出神。

    言一色从他身边经过,两人距离很近,她作势要下床,却是突然扭头,伸手揽过迟聿的脖子,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脸颊,没见血,却足够疼,清晰的牙印子比他手上的还显眼!

    迟聿沉着脸垂着眼,看不到他任何神色,一动不动,好似因言一色意外的靠近和啃咬,愣住了。

    可实际上……他有机会推开言一色吗?有!但他有理由吗?没有!

    言一色破天荒主动亲近的机会,哪怕被咬他也要。

    言一色这一咬,其实很短暂,咬中迟聿的时候,她没什么感觉,不过报复成功有些得意罢了。

    她松了揽迟聿脖子的手,挑眉冲他笑,这次是真心的笑,灿烂地犹如漫天烟火,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一人两次,这才彻底两清了。”

    迟聿掐她一次,咬她一次,她咬迟聿两次,都是一次见血一次没见血,公平的很。

    她方才那一句大度不计较的话,不是真心话,不过糊弄迟聿让他放松警惕罢了。

    言一色掀开纱幔,临下去之前还‘好心’地冲迟聿轻声道,“陛下还是不出去比较好哦。”

    脸上压印太让人想入非非,在祁东耀面前也太丢男人脸面。

    她说罢,下地起身,然后将纱幔一合,挡住了里面的所有情形。

    一直沉默不言也没什么表情的迟聿,终于动了动,他抬手摸了下脸上被言一色咬过的地方,神情似笑非笑,心底没什么被冒犯了的恼怒之意,只是想起她刚才揽住自己时什么也没有做,有些后悔,他应该抱住她的。

    ……

    言一色拿起放于床榻边的烛台,走向漆黑一片的座椅处,扫了一眼还低头跪着的祁东耀,若无其事地开口,“跪久了吧?起来歇歇。”

    神情语态相当自然,就好像她和迟聿在床内掐架时祁东耀自始至终都不在一样。

    但祁东耀在的呀!他什么都听见了啊!虽然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凭听到的两人对话,还不能脑补,尽情发挥吗?

    祁东耀胡思乱想瞎琢磨了一堆,认为言一色和迟聿怕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心情很是激动。

    他以为言一色出来后见到他会尴尬,但没想到言一色坦然自若,她太过云淡风轻,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倒显的想多了的他,过于猥琐。

    祁东耀心念急转间,想过这许多,定了定神,站起身,抬头,看向言一色,虽然她身边的烛火微弱,但就着昏暗的光线,他还是眼角地发现她唇角似乎破了。

    祁东耀呼吸一滞,八卦之心‘嗖’地蹿上来了,想不顾尊卑问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家主子还在床帐里头,主子不现身不代表主子不存在!他问了什么,主子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若被主子知道自己在探听他的私密……一定没好果子吃!

    祁东耀想了一个会被迟聿戳瞎眼睛的惨烈场面,浑身蓦地一个激灵,大脑霎时清醒,连忙把不该有的念头丢掉,将自己从作死的边缘拯救了回来。

    言一色手捏着袖子,借撑下巴的姿势顺便堵在了唇上,唇肉上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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