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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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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南易!呵!

    迟聿对‘嫁’这个字,异常敏感,眯眼想了想,言轻和南易可是有三年的夫妻之名!纵然两人没发生什么,在世人眼中,两人也是在一起了三年!三年!

    迟聿暗红冷魅的眼眸陡然阴狠,手上一个用力,不慎将木偶捏碎了。

    “咔嚓,砰——”

    木头被捏碎的爆裂响声,将言治给吓回了神。

    他茫然中一个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了迟聿仿佛要吃人的眼眸,心头一骇。

    此时,他才惊愕的发现,征兆沙场二十几年的他,竟然在暴君散发的杀意面前退却!

    言治微移目光,双拳攥紧,用紧致的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迟聿嫌恶地收回视线,似乎多看言治一眼他身上能少块肉一样!

    言治深吸深呼几口气,渐渐想起了自己进宫的目的,他咬咬牙,纵然不舍,但言家眼下已经无路可走,他不能让大哥失望!

    “陛下,微臣可以交出虎符。”

    墨书端着茶水进来,就听见言治这一句话,眼睛一亮,交虎符?这是要交兵权的意思?

    如今丛叶兵权大致握在三个人手里,一个是言大将军,一个是骠骑将军百里念,一个是慕王爷。

    陛下登基,虽然并非民心所向,但因为先帝的一纸传位圣旨,陛下是名正言顺,所以这三人,各个口中说着忠于皇室忠于先帝,目前倒都没有异动,但也仅限于此,三人可从未说过忠于陛下,再有,就算说了又如何,人心隔肚皮,谁知他们是不是表里如一?

    陛下眼前手中没有握住兵权,一旦日后有哪家将军带人造反,陛下的处境就太被动了!

    言治主动提出想交出兵权,实在是个好时机!若能握住言家军的权利,日后再徐徐图之,不愁他们不愿效忠陛下!

    墨书将一盏茶放在迟聿面前,心下期待地等着迟聿的反应。

    她的期待只存在了几息,因为迟聿在听了言治诱人的条件后,想都没想,一口回绝,“给孤干什么?你要让孤御驾亲征,代你上战场领兵打仗?孤要是死在边境是不是正如你的意?孤看你是居心叵测!”

    迟聿这不以为意的语气,就像虎符和白菜没差多少!最后再用居心叵测反将言治一军,先发制人。

    墨书神色一呆。

    言治愣住,而后脸色一黑,额头青筋都在跳,咬牙切齿道,“陛下,您知道微臣并无此意,一块虎符,换言妃随微臣去言域一趟,您不吃亏。”

    不仅不吃亏,还赚大了!

    迟聿眉眼沉冷,不屑一笑,“孤的言妃只能待在孤身边。”

    迟聿说的笃定,言治心中升起一股异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暴君似乎,对他的大女儿,是真的在意!?连虎符都能说不要就不要!

    暴君是要美人不要江山?

    可他的大女儿真有那么大魅力,能让从不正眼瞧女人的暴君转了性子?

    莫非,他只是在演戏?嘴上说着拒绝,但其实在试探他的底线,看他能为了带言轻去言域,做出多大的牺牲?

    暴君是不是还在等着他加条件?

    ……

    言治这一趟进宫,完全败北,只得回府另想他法。

    回到书房还在琢磨,迟聿对他大女儿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题外话------

    有三更,十点左右呀

正文 081 打断她腿(三更)

    后宫一片风平浪静,言一色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白日不管外出还是待在殿内,不管看书下棋还是泡茶刺绣都自得其乐。

    而夜里,是她雷打不动的打坐调息时间。

    至于言辞和王白,两人还在养伤中,短时间内折腾不出什么事,言一色相当省心。

    自上次和迟聿谈过言家继承人的事后,迟聿再次进入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言一色见不着他,也没想见着他。

    言一色这几日爱上了去瑶华宫。

    瑶华宫后殿的主子是浅落之前的婢女杏儿,如今的杏美人,言一色和浅落每每过去时,她还拿自己当从前的宫婢,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两人。

    这一日,言一色抱着兔兔又去了瑶华宫后殿,吃过午膳后,便躺在外头的合欢树下纳凉午睡。

    浅落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杏美人亲手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来,放在从殿内搬出来的檀木案几上,和浅落相视一笑。

    两人和睡着的言一色以及兔兔,就这么安静悠然的过了一个时辰。

    言一色醒来喝了酸梅汤,又在合欢树上爬上爬下,抓了几只蚂蚁放在翠绿的树叶上,凑到刚醒过来一脸茫然的兔兔嘴边,笑眯眯地逗弄它。

    兔兔眼珠动了下,忽然一张嘴,朝着在叶子上爬来爬去的蚂蚁们就是一口唾沫,然后言一色惊异地看见,蚂蚁们连同叶子很快就被腐蚀了。

    浅落和杏美人诧异地瞪大了眼。

    言一色眼里却冒出了光,她记得初见兔兔时,手指被它咬了一下就中了毒,后来被它添了一下就没事了,可它刚才吐出来的那一口却将叶子和蚂蚁腐蚀了,同样是从口中出来的东西,上一次无害还能解毒,这一次却能腐蚀,这到底怎么回事?兔兔的嘴里到底是什么结构?

    言一色是个求知欲很旺盛的人,她眯起眼睛,狡黠一笑,渐渐靠近兔兔,兔兔凭着它兽类的敏锐感知,猛然一个弹跳便逃向远方,言一色哈哈一笑,在后头追着它而去。

    浅落和杏美人看着言一色笑闹,离她们越来越远,因为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倒并不在意,两人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外头的躺椅杯盏,时不时轻声闲话。

    看似是兔兔在逃,言一色在后面追,两人笑闹远去的方向应该是兔兔在掌控,但实际上,言一色在有意地将兔兔往她想去的地方逼!

    不同脸上单纯玩闹的神情,言一色的眼底闪动着某种深沉的东西,终于,她将兔兔逼入了瑶华宫后殿中,来到了杏美人就寝的床边。

    一把抓住逃跑的兔兔,将不断挣扎的它按在自己怀里,兔兔见言一色没有掰开它的嘴查看的意思,渐渐安静下来。

    四周并没有宫女在,言一色抱着兔兔,笑的意味深长,瞅准床上某个位置,轻盈一扑,而后在床上开心地来回滚了滚,清脆无忧的笑声在殿内回荡。

    兔兔被她抛起接住、接住又抛起,一人一兽玩的不亦乐乎。

    有一个怯生生的小宫女抱着一个花瓶进来,见到床上之人不是她伺候的杏美人,而是言一色,倒也没有惊讶之意。

    言一色这几日经常在瑶华宫后殿待着,这些伺候的宫女都习以为常,不管在什么地方看见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小宫女向言一色行了一礼,将抱来的圆底细口花瓶放在梳妆台一侧的架子上,又无声退了出去。

    言一色撑起身坐在床上,两手隔着绵软的被褥摸到床板的异常,确定它还在,眼底闪过幽幽笑意,微不可察。

    ……

    言一色总待在瑶华宫后殿的事情,自然没瞒过苏玦的眼线,一日两日,他还看不出什么,但三日四日,眼线传上来的信息多了,他便猜到了言一色的意图。

    苏玦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事禀告给了迟聿。

    迟聿此时正在京中某处的一个庄子里,坐在窗前,暗夜无月,手边烛火明亮旺盛。

    他头微低,眼帘垂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唯有手中握着的一只毛笔在渐渐裂开,又低又脆的声响清晰可闻。

    苏玦瞧的心头一跳,果然啊,陛下会是这种沉怒的反应。

    “咔嚓——”

    一声极重的断裂声,毛笔在迟聿的大掌中变成两段。

    他抬起脸,诡谲阴煞的眼眸猩红妖异,机械冰冷,不带丝毫人气儿,“她敢跑,孤打断她的腿!”

    “苏玦,给孤盯紧了她!有异动,通知孤!”

    “是,陛下!”

    苏玦绷紧了声音应道,心头无比明白,他家陛下这是要——抓现行!

    他已经能够预料到,言妃要是被陛下抓住了她要逃离,下场绝对凄惨!

    ……

    言一色这一日夜里,不慎着凉了,身体不太舒服,便没再去瑶华宫,而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钟灵宫里。

    又过了一日,连晴数日的天气突然变阴,从清晨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小雨,而后就是时大时小,到了下午,就变成了瓢泼大雨,一直持续到言一色上床入睡。

    “娘娘好好休息,奴婢下去了。”

    流思话音落下,便一步步退出了言一色的视野。

    言一色一如往常般,穿着白色寝衣,坐在床上盘腿打坐,一头如瀑青丝披散胸前背后,墨发衬白衣,双眸紧闭,姿容绝世,此时此刻的她,活脱脱就是个缥缈出尘的仙女。

    一个时辰后,外面的雨势更大了,到了不能走人的地步。

    言一色睁开了眼,精神奕奕,身体往放枕头的方位一倒,小手拿开枕头,掀开被褥,在床板上摸了下,找到一条缝,将其滑开,出现个暗格,一套简便的男装正躺在里面。

    这个暗格是她这张床自带的,她是无意间发现,而流思、浅落不懂机关,整理她的床许久,倒没发现任何异常。

    言一色换上男装,趁着夜色大雨,摸出了钟灵宫。

    而就在她离开不久,已经有监视之人,将她的异动报了上去。

    按流程,是要先报给苏玦,再由苏玦报给迟聿,但今夜巧了,迟聿就在宫中,所以这个消息直接报给了他。

    迟聿在看密信,还并没有睡,听到通报的瞬间,一拳捶裂了面前的书案!

    拳风撞开到了不远处的窗户!阴凉的风凶猛灌了进来!

    迟聿站起来,带起一身冷寒刺骨的凌厉风华,眸子闪过嗜血妖红,乌发因风凌乱飘飞。

    他以极快速度消失,原地隐约可见模糊残影。

正文 082 真以为孤不会杀你?(一更)

    言一色在倾盆大雨中穿行,轻车熟路地溜进了瑶华宫,准确无误到了后殿。

    因着外头雨势太大,难以行走,一般的太监宫女都不会出来溜达,就连巡逻的禁卫都在各个地方避雨,她这一路过来都没碰上什么人,相当轻松顺利。

    从窗子里翻进去,干燥暖意从四周包围过来,浑身湿透的言一色打了个激灵,深呼一口气,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唇角咧开弧度,终于到了。

    寝殿内光线很暗,淡淡的安神香弥漫在空气中,一片悠然静谧。

    言一色脚下无声,不疾不徐地靠近杏美人床边,将粉红馨香的床幔撩开一个缝,瞧见她正熟睡着,毫无所觉。

    言一色的手从缝里穿过去,干脆利落地给了杏美人一记手刀,劈晕了她。

    没有急着去探查床板下的暗道,言一色先从柜中翻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裙,擦拭了身上的雨水,换上,又拿棉帕绞干墨发,将自己打点妥当,一身清爽,这才悠哉悠哉地走回床边,将杏美人往床里侧挪了下,她掀开被褥,找到暗藏玄机的那块床板,移开,下头正是个暗道。

    这个暗道是在几个月前,言一色初来皇宫没多久,整日东跑西走,与各宫美人联络感情的时候发现的。

    暗道位置在瑶华宫后殿,也就是当时浅落的居所,她看上浅落想将其收做婢女,也有这一层原因在,可方便日后行事。

    她那时不仅发现了这处暗道,还下去走过一遭,知道有一段通道很窄,纤细的她,侧着身子才只能勉强通过,而通过后,就离出口不远了,且出口的位置,在丛京东城门外一个荒无人烟的小树林里。

    前几日,她借着和兔兔笑闹,再次进了后殿,在床上摸查,就是为了确认一下这个暗道还在不在。

    而今日过来,是要下去看看情况,确保整条暗道都还是通的后,她回去才会尽快准备,从这里逃离。

    另外,她今日冒着大雨走这一遭,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言一色蹲在黑漆漆的入口前,眼角余光隔着封闭的纱幔,往床外一侧瞄了眼,那里看似什么都没有,她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唇角狡黠一勾,纵身一跃,跳进了暗道中。

    言一色下去后,触动了下方的某个机关,床板再度合上。

    殿中一时异常安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谁也不曾来过一样。

    “轰——”

    一道震天雷响在上空爆开,躺在床里侧的杏美人因为被言一色劈晕,倒是没有被惊醒。

    “轰隆隆——”

    又是一道闪着电光的响雷,一只修长结实的大掌忽然从闭合的床幔间伸进来,撑开一个缝隙,露出来人的一只眼睛,深如黑夜,冷煞凶恶,泛着暗红血光,在周围暗沉光线的映衬下,恐怖如斯。

    迟聿手臂一抬,床幔被撩起一个大口,他迈腿走进,面无表情,脚尖一点,整个人凌空而起,越过床边,落在闭合的暗道入口处,并未见他双脚用力,可就在相触的瞬间,木板‘砰’地裂开,化成无数碎屑,而迟聿好似没受到任何阻碍一样,从暗道飞了下去。

    ……

    言一色早之前就来过一次,已摸清暗道的地形构造,故而这次在里头行走,要比上次快的多,而让她放心的是,这里还和她上次走过的一样,不见任何被堵塞的情况。

    瑶华宫后殿下的暗道其实并不复杂,从入口进来后,就只有一条很长的单向通道,沿途没有机关,没有障碍,走到头后,会出现三个岔路,左、中、右各有一个。

    但这三条路都是死路,走到尽头只有一面坚硬的墙壁。

    真正的生路,在左路和中路之间的一条缝里,没错,是‘缝’,相比那三条能容三人并排行走的大路,这条只能让身材纤细之人侧着身走过的路,真的只能叫‘缝’了。

    因为从外面看,这条路实在太窄,里面漆黑一片又什么也看不到,未知太多,也意味着危险太多,更何况要进去,也只能身体擦着两面墙小心翼翼挪动,若是前方真遇到了危险,想往后跑都做不到。

    没有莫大勇气的人,是不敢尝试的,而不尝试,就发现不了通往城外小树林的出口。

    言一色,正是‘艺高人胆大’群体的个中翘楚,她发现这个缝后,几乎没有犹豫,就往里钻。

    而最后的结果告诉她,她的勇敢是值得的。

    如今,言一色要再走一遍,确认一下出口有没有被堵住。

    言一色走到岔路口后,没有直奔这条看起来没路的真正生路,而是重走了另三条路,直到全部走完,才站在了狭窄如缝的小路前。

    看起来就像,她是试过了另三条路发现走不通,才注意到了面前这条路。

    言一色在入口观察了一会儿,便侧着身子,手臂一前一后展开,像只即将起舞的绚丽蝴蝶,一点点往里挪动。

    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进入了狭窄的小道中,唯有一只展开的手臂还未完全没入其中,渐渐的,随着她的前进,唯一留在外面的玉手也即将进去,忽而……

    “啪——”

    伴随着一道重击声响,从虚空中诡异伸出的一只大掌,强悍地握住了言一色的这只手,毫不怜惜地朝外一拉。

    行动被狭窄暗道限制的言一色,什么也做不了,轻易就被拽了出来,她还没站稳,抓住她手的那人又将她狠狠一甩,她脚下不稳,踉跄着靠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言一色握着自己被拽脱臼的手,猛然抬头,就见冷怒到极致的迟聿,正站在她一丈远外!

    他负手而立,面无表情,暗红凶恶的眼眸里仿佛有血光流动,眼神无情残忍,凌厉如刀,似有实质,只须一眼,就能让人身上千疮百孔!鲜血四溅!

    他暗黑嗜血的气息若翻涌海啸,势不可挡,带着凐灭一切的疯狂,朝言一色碾压过来!

    言一色心口一沉,竟觉她面前的迟聿无比陌生,不,也不能说陌生……

    她若无其事地将自己脱臼手腕接好,眼都不眨一下,自嘲笑了笑,她是看迟聿对她好的样子太久了,才觉得他眼下这副恨不得碾碎她的样子陌生,明明这才是他的本性不是吗?

    一如她初见他时的感觉,猖狂不羁罔顾礼法,生杀予夺随心所欲,睥睨万物唯我独尊。

    言一色笑眼弯弯,好似不知迟聿有多暴躁冷怒、不知她面临的是多凶险的局面,也许一个搞不好,她就得死在迟聿手中。

    毕竟她深夜不睡,还专挑天气恶劣,暴雨如注的时机,潜入别家宫中的暗道里,说她不是别有居心,意图逃跑,傻子都不信!

    她很清楚,她想逃离的举动,在大暴君眼里意味着——背叛!

    被人背叛,任谁都无法不怒,越是大权在握,只手遮天的人物,越不能容忍背叛!在他们看来,这几乎等同于尊严被冒犯!

    她逃离不成被抓现行,情节相当严重。

    别说迟聿目前只是拽伤了她的手,他就是当场拿剑劈了她,她都不觉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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