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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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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如今丛叶制造火药和火器的水平,这种早期炸药,在正式战场上属于淘汰的存在,但出现在京城,对付方统领那边的武力配置,还是可以碾压。
方统领脸色铁青,看似震惊、愤怒,但心中实际平静如水,果然被他猜中了。
方统领冷着脸权衡利弊,似乎是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他带着人,再次离开!并且久久没有再回来!
这一场对峙,方统领和慕家军的行长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话,仅是眼神和动作的厮杀,开始得干脆,结束得利索,赢的人威武,败的人难堪,一切行云流水,结果有些突兀,好似大梦一场,却又让你清楚地认识到是真实发生,带给人的震撼,竟比喊杀声震天的场面还要强烈!
暴君手下无往不利的禁卫军竟然败了!败了!
附近围观的百姓们像久旱逢甘霖,热泪盈眶,击掌相庆,并发挥充足的八卦热情,将大快人心的一幕幕,火速传了出去。
丞相府内,管家时刻紧盯外面的动静,很快将禁卫军撤退的好消息,禀报给了许成。
许成正在给湖里的几尾锦鲤喂食,闻言后,兴致又高了几分,嘴角露出自得的笑,沉声吩咐道,“府上受外面的兵士护佑,礼尚往来,你不得怠慢了。”
管家笑呵呵应下,“唉!老奴明白,待会儿给他们送去的吃食、茶水,都用府上最好的!”
……
方统领离开丞相府后,本该先回宫禀明此事,让迟聿拿个主意,但又怕无功而返迎接他的震怒,所以带着一对人马去了其他人的府邸,他就不信邪了,造反旷朝的二十多个官员,他一家都灭不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还真的一家都灭不掉。
怀揣雄心壮志并胸有成竹的方统领,脸已经被无情打肿。
方统领无奈,只得进宫复命并领罚。
迟聿怒是怒了,骂他是个没用的废物,眼刀子没少甩、杀气没少放,险些把人吓到精神崩溃,最后或许因为是用人之际,到底没拍死他这个“废物”,只是让人滚了。
方统领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又活了。
……
慕王府。
慕子今的人一直在留意事态发展,一旦有什么消息,都会立即传到他耳中。
从方统领跟丞相府外慕家军的第一次交锋,到迟聿对得知整件事后的反应,都以话语或文字的形式输进他的脑海中。
慕子今要揣测迟聿的下一步动作,而他怀疑的一个方向就是——
迟聿会对他掌握的三处慕家军火点出手了!
毕竟,这次方统领之所以一败涂地,最大的原因就是惧于慕家军配备的炸药。
炸药的威力是否足够大无所谓,重要的是它是火药,火药会提醒迟聿,他们慕家最不缺的就是兵马和兵器,尤其是火器。
慕子今想引诱迟聿对三处兵器据点有动作,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们双方对峙已经够久,他不怕迟聿动,就怕迟聿不动,他在明,而迟聿在暗,一味拖下去,对他没好处,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式,他需要掌握这次交锋的节奏!牵着迟聿的鼻子走!
荀佑和朗澈都在慕子今这里,听到外面的好消息传来,忍不住喜形于色,纷纷向慕子今贺喜。
易长初也在,但他高兴之余,却又有些忧愁,因为禁卫军统领方同是他的小舅,本该跟他们易家同气连枝,共同铲除暴君,结果却……
慕子今留意到了他的唉声叹气,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不动声色问道,“为你小舅担心?”
易长初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闻言缓缓抬起头,面色再平静,也难掩气恼,“是!”
荀佑和朗澈也知道易长初的纠结,明白他小舅忠于暴君一事,已经成为他的心病,安慰的话他们说过太多,如今也只有祈祷方统领能有个好下场。
易长初看着慕子今道,“小舅……不,方统领,他当初是由苏大人举荐,才成为陛下的禁军统领,皇命下来的那一日,方统领抗旨不尊,还是我外公抽了他一顿,才含着血泪接下,后来他追随陛下至今,不知何时起,由一条心存正义的孤傲狼王,变成了一条屈服恐惧的忠心恶狗……我们所有人一直相信,这只是他的表面功夫,为了保护方家、易家的权宜之计,但我们后来才知道错了,方统领真的变了。”
荀佑和朗澈愈发沉默,方同的年纪没比他们大多少,少时有过一起读书、习武的时光,他出色、坦荡、骄傲,曾是他们崇拜敬佩的人,但如今却……
慕子今神色温润,整个人暖、淡,宛若三月春风,眸光落在易长初身上,轻描淡写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和选择,也都有为自己做下的事付出代价,不论走的路是康庄大道,还是邪门歪道,只要不悔,哪怕臭名昭著、死无全尸,也不负这一生。”
易长初报以一笑,心情已经不若方才那般沉重……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小舅,好自为之。
慕子今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走到敞开的窗户前,入眼的是一串串仿如瀑布的紫藤花,花期已到,每当有风吹来,便有飘落的花瓣漫天飞舞,绚烂的颜色,为苍白的虚空添上一笔艳丽。
他回味着自己对易长初说的话,莫名笑了,因为那只不过是没什么份量的话,安慰人?安慰不到的。
他若真想安慰易长初,就该告诉他:方统领其实一直没变,品性、魄力、判断力……尤其是识人的眼力,一直不曾让人失望过。
因为陛下即便身为暴君,也有令人舍生取义的无穷魅力,他是个值得追随的人。
但他没有这么说。
赞美对手的话,自己放在心里就行了,说给不懂的自己人听,不仅令他迷惑,还会显得自己矫情,没什么好处。
慕子今笑了笑,心境平和地犹如岁月永恒。
自与无名成为盟友意图推翻迟聿的时候起,慕子今看似投身其中,事实上却并无什么胜负心,就连剩下的三处据点真被迟聿炸得灰飞烟灭,他也不心疼。
但心不心疼另说,能不能守住慕家的这三处重要基业,关乎面子和能力,总要上心。
慕子今靠着窗,戴着黑薄手套的手上,把玩着一把扇子,目光悠远,放在远处,也不知是在看什么,还是默然出神。
正文 477 有前途(五更)
当日,迟聿派出去抄家灭门的禁卫军,第一次铩羽而归,失了威风,而旷朝的二十几位官员则被成功保下!
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令世人欢欣鼓舞,反抗的念头蠢蠢欲动,热血被点燃、勇气被激发,催生出一种反之必胜的盲目冲动,让自己深信一定能迎来曙光!慕家军的威武,对百姓来说可谓极大的精神鼓舞,仿佛笼罩在头顶上空的阴霾都散了不少。
借着京中舆论的高潮点,慕子今放出消息:明日早朝,但凡待在家中的官员,慕家军皆会相护。
这是赤果果的耀武扬威,挑衅迟聿身为一国之主的绝对尊贵。
这一日,京中大街小巷的各家各户,比过年还要热闹喜庆,黑夜来临,万物皆逐渐回归寂静,但所有人的心里却不平静,对明日暴君和今世子可能会发什么怎样的碰撞,期待又忐忑。
……
翌日,勤政殿,早朝。
今日来的人,是昨日的一半,大部分都是苏玦的人,或者准备效忠苏玦的人,至于剩下的,还真有单纯站队迟聿的,一水儿的年轻人。
迟聿坐在龙椅上,留意到后,给了苏玦一个眼色。
苏玦会意,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他回去就将那几个人记录在册,都是可造之材,日后定要好好培养。
“散朝!”
迟聿干脆果决丢下两个字,掷地有声。
而后转身走了。
下方的文武大臣们都松了一口气,今日的早朝如此轻松就过关,连个冷眼都不用承受,日子有点太美妙了。
在苏玦的示意下,其他的大臣三三两两离开了勤政殿。
而他则找上了那几个“忠君”的官员,官职都不大,其中还有一个小的没眼看。
几人从容地向苏玦行礼,“下官见过苏大人。”
苏玦见他们不卑不亢,心中暗自点头,不愧是不怕死、不怕骂,决定忠于陛下的人物,心理素质果然过硬,不管他们是书读傻了,还是真的欣赏陛下的为人处事,又或者眼界独到,看到了陛下残暴面具下的端倪,只要肯跟着陛下混,都有前途!
苏玦的脸色更和蔼几分,“特立独行?本官很欣赏,记住你们了。”
说完,他宛若一朵纯白轻然的云般,从几人眼前飘走了。
苏玦留下的那句话,带给了他们震惊和猜疑,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有人开口道,“苏大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记恨上我们了?”
“大家都效忠陛下、维护皇威,没有冲突,哪来的记恨?”
“赵兄此言差矣,谁说来上早朝的人,就一定对陛下忠心不二?说不定是既怕死又不信任今世子会护自己,所以只能乖乖过来。”
“有道理。”
“唉!都莫要瞎想了,你我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苏大人踩死我们都嫌脏脚!刚才那句话,应当只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走了走了,这里可是勤政殿,万一陛下去而复返,看到我们几个觉得碍眼,要杀了泄愤,冤不冤?”
“对对,快走!”
……
早朝一早就散了,可今日直到快正午了,皇宫里都没有一点动静,众人想象中的兵戈相向、血流成河,根本没有发生。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暴君惧怕今世子背后的慕家军,所以怂了;也有人觉得暴君只是没有轻举妄动,正暗中筹备,憋大招;更有人猜测,暴君可能幡然醒悟,他滥杀无辜、血腥镇压只会引发民愤,担心他的皇位坐不稳,所以才没让禁军跟慕家军厮杀……
皇城中的动乱,愈演愈烈。
对此之下,未起任何波澜的皇宫内,依然静好如初,就像一个世外桃源。
言一色在花丛中玩秋千上,宛若一只蝴蝶般,体验翩跹飞舞的感觉,不亦乐乎。
迟聿自远处走了过来,明明还有一段距离,却忽然停下了脚步,示意般张开了手臂。
言一色和迟聿对视一眼,嫣然一笑,秋千荡到高处时,松了手,身姿轻盈地像一朵风中海棠,朝他扑了过去。
迟聿将人抱个满怀,脚下纹丝不动,一瞬填充进心里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眼露笑意,单纯、惊艳,像雪山之巅上的千年才盛放一次的玉莲。
言一色双手抱着他的腰,脸在他胸前蹭了蹭,笑嘻嘻道,“忙完了?我们去吃饭!”
迟聿脸上的笑,凝滞了一下,眨眼间又恢复如常。
每日膳桌上的美食,都是他躲不过的苦,但因为有了言一色的甜,他甘之如饴。
言一色从迟聿怀里退出来,牵起他的手朝千星殿走去。
青天白日下,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美好地仿佛能镌刻进时光里,和煦的夏风送来他们的谈笑声,在天地间,谱写出一段温馨的乐章。
正文 478 劝说(六更)
自迟聿勒令上朝以来以来,昨日、今日两天,头一次有人敢违背皇命、旷朝不来,慕子今率慕家军跟禁军对抗,出人意料,却又是民心所向!
京中欢腾与畏惧交织,热血与牺牲共存,暗流涌动,翻天覆地,局面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火药味……
一桩桩关乎社稷存亡的事情太多,每一桩都牵动着众人的心神,沉重之下躲不开疲累,明明才不过两日,却觉得漫长的像过了两个月。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是日夜里,尚书府的苏玦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书房内的灯火,自迟聿因言一色的一个任性要求下令赶工新宫后,夜间就没熄过。
当然了,苏玦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他并不若外人想象得那般忙碌和焦虑。
此时此刻,房中亮如白昼。
苏玦坐在临窗的书案后,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忽地,房外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
苏玦没有动。
一阵静默后,外面的管家试探地开了口,“大人,前一阵子住在府上的无名尊者,又过来了。”
管家的话,犹如向平静水面中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惊起涟漪,转瞬间又不见。
苏玦唇角勾了下,缓缓睁开了眼,没有任何醒来后的迷茫朦胧,而是清明一片。
他站起身,抚了一下衣衫上的褶皱之处,抬脚走到窗前,站定后,温润雅致的声音响起,“让人进来。”
“是。”
没过多久,一身松垮衣袍的无名便走了进来,偏黑的肤色引人瞩目,精明的眼睛不失亲切,整个人打眼一看,像个洒脱不羁,风度翩翩的无害老者。
无名一脸笑模样,目光找到苏玦所在,不疾不徐走了过去,在离他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转头看向跟在他身后进来的管家,熟稔地吩咐,“上茶。”
管家游刃有余,不假思索道,“尊者稍等。”
话落,却是看了一眼苏玦的背影,有意停留片刻,见他没有别的话,便知尚书府不吝啬给无名一杯茶,否则,他就只给自家主子上茶。
管家退了下去,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夜色和闷热。
无名的视线扫过苏玦玉白色的背影,语气不善道,“鼎鼎大名的户部尚书苏大人,酷爱给人看背影吗?未免太高傲了些。”
苏玦闻言转身,面无表情地走到坐下他对面坐下,眼中情绪难辨,敷衍道,“尊者有话,便开门见山,没话,出门,离开尚书府,好走不送。”
无名大笑起来,心情极好,也不知是因为看出了苏玦的郁闷,还是因为慕子今暂时压制住了迟聿,原本就喜不自胜,神态举止间,难掩炫耀的意味。
无名笑够停下来,见苏玦把话说到这份上,也不废话,“本尊者想跟你联手,杀了言妃娘娘。”
苏玦眸光一凛,猛然起身,一甩衣袖,沉声道,“来人,送客!”
无名面上毫无意外之色,他就知道苏玦会是如此反应。
管家端着托盘,正好进来,听到苏玦裹挟怒气的这句话,面皮紧了紧,将茶一一放下后,对无名做了个请的手势,“尊者,请。”
无名不动,并冷厉地看了他一眼。
管家镇定自若,口吻客气中带着威胁,“识趣自己离开,总比被人赶出去的好……这样一来,尚书府保全了名声,您保全了面子,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无名冷笑一声,看向了苏玦,意有所指道,“苏大人真是养了一条伶牙俐齿的好狗。”
管家听言不恼不怒,脸上的笑甚至还真心三分。
苏玦回头,斜睨着无名,似笑非笑道,“我看尊者是老眼昏花、大限将至,看人都看不准了!我从不养狗,府上也没有狗……你却能将人看成狗,只能说……你有一双狗眼!”
无名一听,心中顿生怒意,但瞬间又被自己的理智压了下去,他不再跟苏玦打嘴仗,语气平静道,“本尊者今夜上门,是诚心想跟你谈谈!你拒绝了这一次,我还会来第二次……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苏玦皱了皱眉,终是挥手让管家下去,他重新走到无名面前坐下,拿过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无名见苏玦有听他说话的意思,便开始了自己的游说。
他言辞间袒露出的意思,正如迟聿所猜测的那样——
一致目标是杀了言一色,令自己脱身的办法是相互指认对方是凶手,自己只是被栽赃嫁祸、完全无辜,借以迷惑言序和寒瑾,让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报复。
如此一来,两人既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又不必付出惨重的代价。
苏玦只安静地听,他答应跟无名合作是必然,但要一步步来,不能让无名怀疑他有将计就计的打算。
无名说完后,苏玦沉默良久,陷入沉思。
无名并不催促,老神在在地品尝起尚书府的茶来。
过了片刻,苏玦开口,谨慎地没有表露对言一色的“杀心”,只是淡漠道,“尊者说得天花乱坠,但好处实际都让你得了!娘娘如果死了,陛下会失去言家军的助力,手中没了兵马,拿什么跟骠骑将军、慕家军抗衡?这种坑害陛下的事,你以为我会做?”
苏玦的这番顾虑,在无名的意料之中,他放下茶盏,在宽大的椅子上舒展了身体,慢条斯理道,“苏大人看开一些,言妃的死,你我都有嫌疑,言家主没有证据认定你就是凶手,事情没定死,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你和你效忠的陛下,完全可以再想办法拉回来,这并不算一件难如登天的事。”
无名清咳了几下,扫向苏玦的视线变得锐利,“利益总伴随着风险,你看到的风险大,但获得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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