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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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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泽桃花眸潋滟生波,染着几分散漫春色,慵懒开口,“原来是这么个任性的理由。”

    慕子今神色间的愁绪荡然无存,“既是如此,辰砂跟丛叶的战事轻易就能化解,只要云少主出面。”

    辰砂皇室和云域的关系,历来十分和谐,到了云音成为少主的时代后,更是融洽,因为辰砂太子疯狂地痴恋她,对她的宠爱,到了天妒人怨的地步,而辰砂皇帝最是纵容这位冠绝天下的太子,说是言听计从,也不夸张。

    这次辰砂出兵丛叶,就是他的意思。

    至于原因么,就是……

    无忧国新皇,将自己的救命恩人言一色,封为了公主,意在跟丛叶修好。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怎么都跟辰砂国没有半毛钱关系,但问题就出在言一色的另一重身份上,那就是,她是言域言家的荣誉少主。

    而要命的是,言家跟云家是死敌。

    辰砂太子爱慕云家少主云音,行事准则中就有一条——爱她所爱,恨她所恨。

    虽然云音从没对他说过恨言一色,但不妨碍他有一颗积极表现的心,故而在得知无忧皇认义妹、封公主的事后,盯上了顶着言家少主身份的言一色,完全不顾她的少主之名,只是个虚衔而已。

    他认为寒瑾给言一色的地位太高了,心中十分不痛快!

    寒瑾不是想跟丛叶皇修好,建立良好邦交吗?

    他就偏要对着干,命镇国将军率兵,无故侵犯丛叶,挑起战事,蓄意交恶!

    辰砂跟丛叶的这次战火危机,说穿了就是,辰砂的太子为心爱的女人撑场子,跟隔壁捧了言一色的无忧皇打擂台,即便人家觉得莫名其妙,压根不跟他玩。

    当然了,辰砂太子也没真的想跟丛叶打起来,不过是令贺鸿兴做做样子,两军对垒,隔空喊喊话,威慑一番,顶多也不过是,两国将领各派手底下的人一对一出战,点到为止。

    他真正目的,就是想让云音主动去见他,因为他料定自己这么做,会惹来她的阻止,毕竟,若两国真的开战了,受苦的是百姓,而她也是罪人。

    南泽、慕子今从云音信中,了解到的内情便是如此,而云音本人也没任何怀疑。

    但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从寒瑾封言一色为公主,到辰砂太子出兵丛叶,都是迟聿在暗中一手推动,运筹帷幄。

    这次辰砂来势汹汹,看似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实际却是一场根本打不起来的仗。

    而这正合迟聿的意,他要的并非是借贺鸿兴的手,削弱百里念的兵,仅仅是想借外敌虎视眈眈的严峻局势,将一个暴君的本性发挥到极致,把他跟所有人的矛盾推到巅峰。

    那会是一个丛叶史上最混乱、最糟糕、最黑暗的时期,也是孕育希望与未来的时期,因为暴风过后,是阳光普照,雨露恩泽,丛叶国会在明君的带领下,迎来新生,开创盛世。

    从这一点上来看,无名、南泽倒是跟迟聿的宏图一致,只不过,他们各自阵营里的“明君”人选不同,所以注定要有一场成王败寇的厮杀。

    辰砂意欲侵犯丛叶边境,这件事来得突然,令人措手不及,而南泽跟慕子今还没来得及愁上一时半刻,便因云音的一封信,定下心来。

    南泽思虑了一会儿,慢条斯理道,“有云音在,辰砂可以随时撤兵,主动权在我们手上!陛下想看百里念的兵马被辰砂贺将军吃掉,盘算注定要落空!他将边疆将士弃如敝履,阻断粮草,比敌国还想让他们死在沙场!不用想,也知道全天下人都会唾骂他,诸如十恶不赦、畜牲不如一类……唉,论起奸恶和残暴,只怕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也甘拜下风啊!”

    慕子今不置可否,气息宁和平淡,仿佛融入了风中一般,温声道,“之前他的暴虐与弑杀,令人畏惧,而他如今,变本加厉,令人畏惧到了极致,所谓物极必反……世人爆发出反抗的勇气,只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南泽站起身,抚了一下衣襟的褶痕,走到凉亭的扶栏处,远眺万紫千红掩映下的一片春湖,神色难辨,“相对的,百里念骁勇善战,保家卫国,英明神武,是民心所向的英雄,他若率兵起义,打出推翻暴君的旗号,天下一呼百应。”

    慕子今把玩着手中檀木扇,目光清明,“大义我们已经占了,就看,兵戈相向,谁能赢。”

    南泽笑意不达眼底,“他从即位起,就没想过要虚名,肆意妄为,喋血弑杀,大抵是有底气,迎战各方群起攻之!哼,自信是好,但过了头,就是自掘坟墓。”

    慕子今道,“辰砂的大军,就在城外多拖一段时间?”

    南泽应下,叫来风魄,“替我给云少主写封回信,辰砂的兵马不急着撤走,驻留时间宜长不宜短。”

    “是。”

    “再去派人跟无名说明此事。”

    “遵命。”

    ……

正文 472 视人命如草芥(二更)

    无名和无隐这边,宫里的消息跟风魄的消息,几乎前后脚传来。

    无名喜形于色,抚掌大笑,背着双手在厅内来回踱步,神情激动,“真是天助我也!”

    无隐为讨好他,也笑,快要看不见眼了,深深弯腰,拱手抱拳,“恭喜师父!”

    无名闻言,蓦地惊醒,发觉自己失态了,掩饰般地咳了下,神情换为威严,走到椅子上坐下,喝了几口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无隐,“参与修筑的几家皇商,经营木材石料,你熟?”

    无隐眸光一变,正了神色,“是!”

    无名冷漠道,“最近因暴君一月赶工出新宫的皇令,整个皇城乌烟瘴气,怨声载道,不出事也要出事,出了事的,也该众人皆知。”

    无隐会心一笑,“人命关天,再没有比死人更大的大事了,不必推波助澜,便会传得沸沸扬扬。”

    “此事交给你去办。”

    “徒儿告退。”

    无隐走后,无名将一杯茶饮尽,站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府宅,一路步行,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工部尚书府。

    府上,杨尚书正在书房提笔练字,心无旁骛,浑然忘我。

    “杨尚书好雅兴。”

    头顶忽地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杨尚书吓了一跳,手中笔险些给扔了。

    他抬头看见身侧的人是无名,定了定神,未语先笑,亲切不失恭敬,沉声道,“不知尊者驾到,有失远迎。”

    说着,将无名请到了主位上。

    战争,在历朝历代都是牵动人心神的大事,杨尚书在朝为官,又是老臣,体会更深,心思更重,而且慌了神,生怕两国真的打起来,百里念驻守边关的大军,损耗了战力,以至于无力跟迟聿手中的言家军对抗。

    他需要找一个主心骨,无名不来找他,他也是要找过去的。

    杨尚书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无名也不跟他卖关子,直接道出辰砂大军压境的内情,安他的心。

    杨尚书听完后,老脸狰狞,只觉辰砂太子将战争视为儿戏,简直不可理喻!

    但同时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的笑容多了真心实意,“太好了!”

    无名神色含笑,整个人洋溢着伪善的宽厚仁慈,语气漠然,“今日本尊者过来,是要你安排几位德高望重的朝臣,死谏。”

    说白了,就是让他找一些民间声望高的大臣,在勤政殿外自杀,用鲜血,给迟聿多添一桩罪孽,将民怨激发到另一个高度。

    杨尚书闻言,神色变得凝重,眼中暗沉无亮色,“我明白尊者的意思,这件事就交由我来办。”

    “另外,皇宫那里,多一些劳役,辛累致死!没日没夜赶工,谁也受不了。”

    无名轻飘飘地说出狠毒的话。

    杨尚书没有异议,改朝换代,历来伴随着人血白骨,行大事者,要不拘小节。

    无名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不再多待,起身离开了。

    ……

    无名回到自己的宅子后,一个人在幽暗的密室中待了许久,终于,在夜色覆盖天地之时,他做下决定,尽快寻一个时机,找上苏玦。

    ……

    外有辰砂虎视眈眈,内有暴君不干人事,将整个丛叶搅弄得一团乱,上至朝堂,下至民间,人心惶惶,仿佛天要塌了,无助而绝望。

    一日又一日,朝野上下几乎日日都能听到什么地方死了人,而其死因,或直接或间接,无一例外,都跟宫内正在赶工的那座宫殿有关,血腥、恐惧的气氛笼罩整个丛叶。

    这一日早朝时,以一身风骨的老太傅为首,十几个文武官员,在迟聿的龙椅下,跪求以边关战事、天下苍生为重,清点粮草运送支援,并收回一月筑成新宫的皇命!

    迟聿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应站出来的人,不待他说什么,一个接一个,撞柱而死。

    其他分列而站的大臣,对这鲜血淋漓的场面,似乎深受触动,不再是往日的噤若寒蝉,哀泣、叹息、痛哭、愤慨……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昭示着一场反抗序幕的拉开。

    迟聿对此视若无物,一双暗红的凤眸,瑰丽到极致,摄人心魂,却凉薄无情,眼底涌动血腥杀伐,惊人的气势自周身散出,如一座风中驰骋的大山,轰地一声,朝每人头顶压下。

    殿内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整齐地跪倒一片,承受力差的,全在瑟瑟发抖。

    镇定自若的人只有苏玦一个,他头垂着,看不到神情。

    “还有人要死谏?”

    迟聿一声问出,阴凉森寒,宛若阴曹地府的阎罗王。

    无人敢动。

    “散朝。”

    迟聿丢下一句,站起身,离开。

    他对十几人死谏的事,竟无半分追究,倒是出人意料,多少人都在想着,他会震怒,抄了那十几个人的府邸,并诛杀九族,然而他没有。

    他的反应实在有些反常,但没人多想,只有庆幸。

    众人离开勤政殿,渐渐散了,但出了宫门后,又如一股股溪流般,暗中汇聚集到一起,主要因为三个人,苏玦、慕子今、许丞相。

    先帝时期,苏玦以丛叶最年轻状元之名轰动天下,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再加之谪仙般的好容貌,博得了一片好名声。

    后来入朝为官,从户部底层做起,脚踏实地,一步步向上晋升,身边同僚心服口服,在其位谋其政,不管身处什么样的位置,他都做到了为官必为民。

    再后来,先帝驾崩,迟聿登基,原本是户部侍郎的他,被擢升为户部尚书,在迟聿残暴嗜血、荒废朝政的背景下,他一手撑起半死不活的朝堂,民间声望,累积到了一个令人望尘莫及的高度。

    但渐渐也有了争议,有人一如既往地崇敬他,认为他在暴君手下,为了百姓忍辱负重,另有人认为他屈服于暴君,在助纣为虐!

    到了今时今日,民间的这种声音越来越响,甚至忠于苏玦的一些官员,都发出了质疑。

    苏玦坐在正厅内的椅子上,听到要他反迟聿的言论,看不出任何情绪,不发一言。

    直到有人看他沉默,大胆问出一句,“大人为言辞……不对,现在是大将军了,您帮助他报仇,洗刷冤屈,真的只是出于同情?没有一星半点拉拢之意,图谋造反?”

    苏玦一愣,少顷,抬起眼,目光缓缓扫过其他人,发现一大半都流露出了盼他反的神情。

    他莫名一笑,这些人的反应,都是他家陛下预料到的。

    苏玦又想起迟聿所说“背叛到底”四个字,闭了闭眼,模棱两可道,“住口,以后这样的话,勿要再说!”

    在场的人有些兴奋起来,因为苏玦没有坚决否认,这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

    ……

    ------题外话------

    明天的更新,要在下推之后,所以得在晚上十点后哈

正文 473 旷朝(一更)

    慕王府内。

    慕子今的一句话,让包括杨尚书在内的所有人内心震动,热泪盈眶!

    “明日早朝,诸位大臣有谁不想去,可待在家中,不必担心陛下发难,本世子会分拨慕家军前往相护,保你身家性命。”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杨尚书最先从激昂情绪中拔出来,找回自己的声音,摸了一把眼角的泪花,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声如洪钟,“明日本官不去,有劳今世子派兵,护我一府上下一百余人!”

    他话落,立即又有人站出来,一个又一个,表态“不上朝”的声音此起彼伏。

    慕子今手执茶盏,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稳重、从容,莫名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他转头看向日蚀,“你去安排。”

    丛京外骁勇大营,有三万诸驻城守军,由两路人组成,即慕家军与言家军,其中前者占七成之多。

    他私自调派其中的慕家军入城,以护卫各官员的府邸,可谓胆大妄为,形同谋逆。

    在座的大臣们心中都清楚,但无人迟疑、犹豫,反而一个个像打了鸡血般,热血沸腾。

    今世子率慕家军终于出手,暴君的报应终于要到了!

    ……

    另一边许丞相这里,南泽亲自坐镇,传达了慕子今的意思,众人的反应,跟慕子今这里大同小异。

    ……

    翌日早朝。

    迟聿例行公事,走进殿内,一眼扫过下方,发现少了一小半的人。

    他唇角微不可察勾了下,脸色黑沉,阴煞如鬼,在龙椅上坐下。

    众人跪拜叩首,三呼万岁。

    迟聿没有如往日般喊平身。

    所有人只能一动不动跪着,恐惧忐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迟聿鸦羽低垂,掩住大半眸色,俊美如天神的脸上,一寸一色,皆是睥睨万物的凉薄,他手指摩挲着腕上的黑曜石,举止竟是意外地缱绻温柔。

    因为这是言一色送给他的,之前一直戴脖子上,如今串进手链中,戴在腕上,方便他看和摸。

    “陈忠。”

    陈大总管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走进,恭敬道,“启禀陛下,今日早朝共二十三位大人未到,而且没有告假。”

    迟聿冷笑一声,阴寒中裹挟着噬骨杀意,“呵,无故不上早朝,集体造反?想死,孤成全他们!”

    说着,他站了起来,令人见之生畏的背影很快不见。

    出了勤政殿,几位苏玦派系的大臣,围在他身边,言语间都是请他去探明一下迟聿的圣意,如果可能,劝一劝迟聿不要用太血腥的手段。

    苏玦如他们所愿,去了御书房。

    迟聿做戏做全套,既然说要对言一色封锁消息,自然要将千御宫打造成一个闭塞的“牢笼”,所以他每日在御书房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免有人找他谈事,跑到千御宫去。

    当然了,外人来看,言一色是被变相囚禁了,但对她自己来说,体验相当好,因为这里岁月静好,无忧无虑,跟外面的兵荒马乱不是一个世界。

    苏玦进入御书房时,正好看见禁军统领方同领了迟聿的命令,行礼退下。

    他向内走,冷峻魁梧的方同往外来,行了一礼,“苏尚书。”

    苏玦颔首回礼,“方统领。”

    两人擦肩而过。

    苏玦几个大步走到迟聿面前,“微臣参加陛下。”

    他话落,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一侧角落的多宝阁前,还有一个人,她背对着他,穿一身低品宫女服饰,拿着一个毛掸子,在除尘。

    女子好似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转过头来,露齿一笑,灿若繁星,她挑了挑眉,“不用管我,你们有事说事。”

    刚才的方同,其实也察觉了言一色的存在,但他没苏玦跟迟聿的关系近,每次面见迟聿时,更是身体紧绷僵硬,不敢乱看、乱问、乱说。

    所以他一直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一得了迟聿的吩咐,便目不斜视走了。

    苏玦短暂的愣神后,拱手道,“言妃娘娘。”

    苏玦收回视线,看向迟聿,“陛下方才可是命方统领带兵去抄家灭门?”

    迟聿指尖在桌案上轻点,目光追随着那边干活的言一色,“不错。”

    苏玦又道,“今日缺席的各部官员,皆是慕子今、南泽和无名一党的人,看来,他们是在正式向陛下宣战。”

    迟聿眉眼冷厉,讥讽开口,“他们瞻前顾后,拖到现在才走到这一步,孤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苏玦听出他对南泽几人的埋怨鄙夷,一时间哭笑不得。

    言一色从旁也听到了,莞尔一笑,心中腹诽一句,大暴君这是做到了在战略上藐视对手啊!

    迟聿道,“慕子今已经调动骁勇大营的慕家军,在那些官员府外护卫,孤派方同带人过去,两方人一场交锋在所难免,孤示意他输。”

    输?

    苏玦怔然,“陛下,这是何意?若输了,岂不是灭您的威风,涨他人志气?”

    迟聿一脸无所谓,眸光幽深晦暗,犀利反问,“孤若不弱势一回,你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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