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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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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心跳如鼓,倏而睁眼,激动的呼喊险些冲破喉咙,雪词!
周美人满怀期待地睁眼,可看见的人却让她一愣。
言一色脚下踩着两个太监的尸体,双手叉腰,小脸明艳,下巴尖尖,五官精致如画,若天边瑰丽朝霞,绝美无双。
她一双眉眼,灿烂生辉,灼灼烫心,双手一展,大笑,“当当当——天降正义!”
言一色从尸体上走下来,向周美人继续解释,语气明快,像在说哪月哪日去哪儿赏花喝茶一般,“我从上头跳下来,将他们踩死了。”
周美人神色痴痴,“你,你是……言妃——”
她说着,话音一顿,猛地反应过来,拔高了声音,“言妃娘娘!”
言一色一手捂了捂耳朵,一手捏在嘴边吹了个口哨,下一瞬,还在假山上头的兔兔窜了下来,落入她怀里。
“是我……我不小心将人踩死了,呐,尸体留给你,喂狗喂猫还是剁碎都随你。”
周美人顺着言一色的话,看清了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两人,脖子都呈一种诡异的角度,正如言一色说的那样,死了!
死了!
她心中蓦地一松,生出劫后逢生的喜悦!
一把抹掉眼中的泪花,恭敬地朝言一色跪下去,“言妃娘娘,您的恩情,妾身永远铭记在心!”
言一色为兔兔正了正耳朵上的花环,神色不甚在意,“看看你的人吧,他怎么样了?”
周美人闻言,脸色一变,忙站起来跑到雪词身边,发现他重伤昏迷,已人事不省。
言一色早已看明白,“我去找人,你看着他。”
……
言一色找了巡逻的侍卫,属于言妃的玉牌一亮,便都乖乖任她驱使。
让人扛上浑身是血的雪词以及两个太监的尸体,一行人很快到了瑶华宫。
言一色好人做到底,把自己的玉牌交给周美人身边的婢女杏儿,让她去请医术高超的太医。
整个后宫没人敢怠慢言一色这位言妃,太医来得很快,对雪词这个身份低微的太监,也尽心尽力救治。
言一色与周美人在安静的寝殿等着,周美人亲自泡了茶,双手捧着,放在了她面前的案几上。
兔兔坐在言一色腿上,鼻子动了动,好似在闻热茶的香气,忽地,脸一扭,埋在她腰间,十足嫌弃。
言一色笑眯眯揉了揉它的头顶,眼里满是宠爱,抬头看向周美人,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口道,“外头还有两具尸体,你想怎么办?”
正文 042 你恨陛下吗
周美人的脸还是惨白的,唇被咬破了还沾着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宛如木头,听到言一色的声音,眼珠动了动,神色还是冰凉的茫然,“你说什么?”
言一色扶额,嘴角无奈弯了下。
不久前,她花了好几日与后宫女子接触,不单单因为闷得慌才找人闲聊,而是在物色能接管她财产大权的人,嗯,没错,就是在给自己物色贴身婢女。
周美人是她唯一看顺眼的一个,也是上回带到钟灵宫想增进交流的美人,不过最后因大暴君在,而被迫作罢。
她本想提好意醒她,可以到外头鞭尸泄愤,转移下注意力,没想到她是个死心眼,对里头的雪词太在意,人还没死呢,她就像失了生机一样,什么也不想做。
“没什么……看那两个恶奴肆无忌惮的样子,想必不是第一次欺到你头上了,奴大欺主,不是你弱,就是他们有人撑腰,谁给的他们胆子?”
言一色手肘撑在兔兔头顶,掌心托着脸颊,神色好奇,目光轻轻柔柔,像娇花上的蕊。
周美人年纪不大,又长了一张青葱水嫩的娃娃脸,怎么看都该是朝气活泼的样子,可她深深望着言一色,柳眉一皱,眼里倾泄出悲凉、沧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色低哑,“娘娘全部都看见了?可是觉得脏污恶心,恨不能戳瞎了自己的眼?可我要告诉娘娘,这不过是后宫习以为常的事,不仅仅发生在我身上,境遇比我凄惨的女子多的是。”
言一色唔了一声,抬手将热茶推到周美人手边,正要张口引诱她再说得详细些,她双手紧紧握住茶盏,已经又道,“娘娘一进宫就封妃,得陛下青眼,深受宠爱,后宫上上下下谁不对你恭恭敬敬?你一定想象不到,这宫里的恶仆,不仅恶,更毒,更疯狂!我们这些被陛下当污秽看的女子,在他们眼里可不是主子!不过是狗罢了!能过得像样些的,都是家中亲人暗中相帮,而毫无倚仗的女子,过得还不如狗!”
周美人压抑太久了,平日无论受了什么委屈吃了什么苦头,都往肚里咽,这次惨遭羞辱又绝处逢生,大悲大喜之下,什么也不想顾了,一肚子话不吐不快。
她一股脑的倾诉,倒是如了言一色的意,将后宫表面下的真实龌龊知道的七七八八。
“半年前,我们这些美人初入后宫,不少人对陛下满怀希冀,但左等右等,没有等来陛下的宠幸,而是等到了陛下的无情!因母族获罪而被赐死的美人不知多少,娘娘想必也听说过,但娘娘不知道的是,任何有意、无意出现在陛下面前的人,都没逃过一个死字,有人死后做了花肥,有人被剥了皮,有人尸体喂了狗……她们不过是无辜女子啊,年纪轻轻,却死得这样惨。”
言一色静静地听,对周美人的悲伤无法感同身受,并不是因为惨剧没发生在她身上所以理解不了,而是,在她的世界里,生生死死都是稀松平常,见的多了,听的多了,心灵早已波澜不惊。
在她看来,惨死,实在没有什么大不了,但周美人不同,她只是根正苗红的候府小姐,纵然聪慧,对数字敏感,有经商天赋,虽也经历明争暗斗,见过生死,但到底达不到视若不见的程度,对她人的死有所感怀很正常,但是……
言一色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美人,如果她因此对大暴君有浓烈的恨的话,她会放弃用她。
因为,将她放在身边,给了她接近大暴君的机会,就是在害她,毕竟,心里怀揣着恨,指不定什么时候脑子一抽,干点啥自以为是的事儿,天真地以为能将大暴君怎么样……这可就是在作死了!
“你恨陛下?”
言一色手指捋着兔兔的胡子,神色漫不经心,绝美的脸上是安抚人心的笑。
周美人一怔,旋即,没有犹豫,摇头笑了笑,“我恨不着陛下,我只是同情她们的遭遇,同时又害怕,有一天,我也会是下一个她们……我本也是好动的性子,可因为怕万一在什么地方遇上了陛下,而被杀死,所以……”
言一色了然,她就说御花园里怎么总碰不着出来遛弯的各宫美人,看来有很多都和周美人想的一样,宁愿在宫里憋死,也不想出来透气儿的时候被大暴君撞到,一个倒霉见了阎王。
周美人又想起了什么,还在说,“陛下对后宫女子的态度,让胆大包天的恶仆动了心思……肖美人,还没到十四岁,出自兵部侍郎府,是个性格刚烈的女子,因宫中领事太监碰了她的手,便闹开了,惊动了陛下,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观望,肖美人毕竟是陛下名义上的女人,一个太监竟然愈矩染指,陛下怎会放过?”
言一色脑海里蓦地浮现迟聿那张凶恶妖邪的脸,瞥了下嘴,她猜,大暴君没放过那太监,也没放过肖美人,甚至,他可能杀了一个宫的人。
“娘娘一定想不到,肖美人和那太监陛下都没放过,不仅没放过,还命人将两人尸体葬在了一起!而肖美人所住的明清宫,所有太监宫女,皆被处死了!”
言一色眼角抽了抽,大暴君够阴够狠,果然是个人间祸害。
周美人尾音很轻,一脸苦涩,“娘娘不是问,是谁给外面两个死畜生撑的腰吗?不是他们的主子高美人,也不是他们的领头太监,而是……知道他们欺辱我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言一色淡笑,“嗯,因为陛下对肖美人事件的处置,知道你被恶仆欺辱的,顶多暗地相帮,他们不仅不会揭发,还会尽力隐瞒,因为一旦惊动了陛下,死的不仅是你和那恶仆,还有他们,谁都不想死,所以谁都闭紧了嘴。”
“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你恨陛下吗?”
周美人怔然,眼睛睁大,更衬得那张娃娃脸漂亮小巧,她呼吸有些快。
言一色墨黑的眸子依然干净,干净地反光,那光仿佛能看透人心,让本就没打算掩饰真实心意的周美人,答得更加坚定,“不恨,也不怨,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好好活着……和雪词一起。”
正文 043 突然头大
言一色看得出周美人没有撒谎,轻盈水润的眸子划开柔光,没有过多关注她和雪词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从袖子里掏出一条紫色丝织腰带,双面绣花,雪白双鹿纹。
“那,来钟灵宫,做我身边的婢女,我护你周全。”
周美人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除悲伤以外的神情,眼神呆滞,小嘴微张,不可思议地看着言一色。
言一色瞥了眼案几上的腰带,下巴朝它一点,示意周美人看清楚,“我的贴身大宫女才能佩的腰带,上面双鹿绣纹是身份象征,这腰带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哦。”
周美人内心躁动,忽地站了起来,看了看有特殊意义的腰带,又看了看言一色,神色纠结,心情那叫一个复杂,“娘娘,你认真的?”
言一色不言,玉白纤细的手指,在腰带上的雪白鹿纹点了点。
周美人一愣,自嘲一笑,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东西都摆你在面前了,还不够认真吗?
做言妃娘娘的婢女,婢女……
周美人的神思骤然通畅,犹如醍醐灌顶,仿佛通往深渊的暗夜长路上,出现一丝光亮,为她指引了生的方向!
周美人凝视着言一色,满脸激动,她可是言妃娘娘啊,名符其实的宠妃,她所住的钟灵宫,在后宫所有伺候主子的下人眼中,地位不亚于千御宫!只要是钟灵宫的太监宫女,不说有些地位的,哪怕只是个倒夜香的,也无人会欺!
贴身大宫女的位置,不知多少人趋之若鹜!宫女怎么了,她是候府小姐又如何,在如今后宫的情势下,言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可比虚有其名的美人强出百倍!
她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日后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护住雪词!
“娘娘,我……”
“主子,雪词醒了!”
周美人的话被突然跑进来的杏儿打断,“您快去看看!”
周美人一听,立即把言一色忘在脑后,急急忙忙跑了出去,背影轻快,看得出心情不错!
言一色笑了笑,将腰带留在了案几上,抱起兔兔起身,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在半路上遇见了准备向她复命的太医,“臣参见言妃娘娘,娘娘万安。”
“他伤势如何?”
“回娘娘,伤处遍布全身,说重也不重,到底只是人拳脚所致,不比利器毒药,用上好药,修养月余,便可痊愈。”
“嗯……”
言一色应了一声,从袖带里掏出一荷包碎银,丢给了他。
“赏银。”
“谢娘娘!”
太医没有推诿,恭恭敬敬地将荷包捧在手中,他正要说些什么,然后告辞,忽听言一色笑问,“他身上可还有旧伤?”
太医心中一紧,“确有旧伤……娘娘想知道多久前留下的旧伤?”
“唔……就说你认为值得说的。”
这位太医也是在太医院里待了好几年的老人了,见过各色各样宫中面孔,阅历不浅,斟酌了一番言一色的话,娓娓道来……
言一色听完,没有再多停留,嘱咐了太医一句,便朝前走去,“今日对我说的话,别再对第二个人提起。”
“臣遵命。”
……
言一色进去的时候,简陋但干净的房内很安静,为了驱散血腥味点了香,只有在床上的雪词和背对她站着的周美人,没看到杏儿,想必去煎药了。
这间房里仅在靠墙处有一张床,可见只有他一个人住,床四周挂了黑色的纱幔,隐约可见他缩在最里面的身影。
周美人站在离床几步远的位置,双手握住,垂在身前,一脸失落,似乎与雪词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难道闹别扭了?
言一色觉得,此刻她该回避,不能做电灯泡,打扰人家小两口发展感情!她自己的事不急!瞧周美人方才激动的样子,答应下来的可能性高到九成九。
潇洒地一个转身,言一色抱着兔兔正要回宫,忽听背后响起一道虚弱空灵的声音,柔而凉,像落在掌心的雪,“这里不是主子该待的地方,更不该由主子为奴才上药,奴才惶恐……主子若再一意孤行,奴才只有以死全忠义。”
啊哈?
言一色的脚步停了下来,目露玩味地靠近周美人,又扫了眼床上掩在黑色中的雪词,压低声音,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单相思啊?”
周美人被雪词的话伤到了,正忧郁着,耳边忽然飘进来如此敏感的问话,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猛地看见言一色靠近的脸,下意识往后退了两三步,脸色变了又变,终于,深吸口气,规规矩矩向她行了一个礼,“妾身见过娘娘。”
床上的雪词,听见周美人的问礼声,睫羽一颤,缓缓睁开了眼,脸色如寒冰般幽冷,后宫里,能当得起一声娘娘的,唯有……言妃!
雪词脑海里浮现一张女子的面容,好似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牙关紧咬,磨得咯吱响。
言一色自然不知雪词心中因她掀起惊涛骇浪,她挑眉看着周美人,唇角笑开弧度,看到心上人没事自己也活过来了么,意识到早前在她面前失态了?是不是后悔和她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
那么,做她贴身宫女这事儿,是不是也要改主意?
“免礼……你是单相思?”
言一色又问了一遍,周美人猝不及防,虽然极力掩饰,但仍显露出一丝被戳中痛处的难过。
言一色已经懂了,没错,就是她单相思……这个叫雪词的太监,不管他对周美人是真的没有心思,还是心中爱慕着却故意拒她千里之外,选择不接近周美人,都是最正确的选择。
“娘娘在说什么?”
正如言一色所想的那般,此时此刻的周美人,心中的确在懊悔……她怎么就在言妃娘娘面前失了分寸?竟然说了那么多吐露心声的话!那些话谁听了都得怀疑她对陛下心怀怨恨!
幸好她对陛下没有恨意,言妃娘娘也知道这点,甚至愿意收她做贴身婢女,这就没什么大不了。
但,最难堪的还是那句,‘好好活着……和雪词一起’。
周美人想起来就脸红羞愧,言妃娘娘肯定听到了,却一脸若无其事,为了照顾她的脸面。
她这会再狡辩是不是晚了?
“哦,没什么。”
言一色分外善解人意,周美人承不承认不重要,她问那一句不过是想看她的反应,确定一下她和雪词的关系。
既然决定要用她,对她的一切势必要了解清楚。
“主子,药煎好了……奴婢见过言妃娘娘!”
杏儿端着托盘进来,向言一色屈膝行礼,将药端给周美人。
周美人心下尴尬,面上肃容,“你喂雪词把药喝了。”
杏儿一愣,这种事主子应该喜欢自己做啊?怎么……
杏儿忽而瞄到言一色,恍然大悟,忙走上前,“雪大哥,该喝药了。”
“放着。”
周美人沉默,上前拿过药,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
如言一色所愿,周美人答应了她,三日后去钟灵宫当差,事情办妥,言一色没有久留,抱着兔兔离开。
离开瑶华宫没多久,兔兔忽然在她怀里挣扎起来,言一色宠溺地摸摸它,“别闹,乖。”
兔兔拿长耳朵拱她。
“难道饿了,马上带你……咦?”
言一色说着,忽然发现了问题所在,兔兔长耳朵上的花环不见了。
“好了好了,带你回去找。”
……
雪词靠在床边,望着凳子上的药发呆,脸上的伤有碍观瞻,但也难掩他冰冷忧郁的美男气质,上半身裸着,几乎全被被纱布包裹,下半身在轻薄的毯子下,窥探不到半分。
“哐当——”
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雪词脸也没抬,眼底闪过厌恶,又是她!他只是一个太监,为什么总要缠着他!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有夫君的女人,要不要脸?
预料之中的声音没有继续响起,雪词忽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抬头,对上一双眼,一双不属于人的眼……
兔兔嘴里叼着自己刚找到的花环,顶着一张傻脸和雪词对视。
“兔兔?”
言一色找过来了,看见它的身影唤了一声,她的目光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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