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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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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隐收回视线,脑海里闪过迟聿唯我独尊的霸气身影,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他的女人?
还真是命好。
就不知能不能一直好下去了。
这位言妃娘娘之前逃离过他身边一次,如今被他找回来,虽说安分待在宫中,但难免没有他强迫威胁的成分在,两人如今绝不是两情相悦!
要不然,为什么言轻还是完璧之身?
无隐想到这一点,就觉非常有趣,再想起她曾嫁南易为妻三年,以及那些声名狼藉的传闻,与她本人个性大相径庭,更觉有趣了。
……
墨书和言燕前后脚出了千星殿,言燕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出现在墨书身边,墨书急着见到苏玦,没有管她。
两人出宫后骑马,同时抵达了尚书府,见到管家,直言要见苏玦,却被婉拒。
墨书只是一愣后,便很快接受,因为苏玦此举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另外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苏玦千真万确被无隐算计到了!
否则就算是做戏,假装失了第一次而愤怒,也该让管家偷偷给个暗示!
但管家没有!且神色间流露出的忧愁和惆怅,完全是真情实感!
明面上只有管家一个人阻拦墨书和言燕,但暗中却有苏玦私人的暗卫精锐在潜藏,看来为了拒绝墨书的‘看望’,不介意动真格的!
墨书和言燕对视一眼,因为同一个目标而自动组成了战友,前者亮出武器鞭子,后者赤手空拳,金芒闪现,用上了‘力’之绝学。
一场没有必要且没有太大意义的打斗开始了!
墨书和言燕,一个为了见到苏玦,一个为了见到苏玦好跟言一色回话,都分外卖力。
最终还是墨书够狡猾,言燕旁门左道够多,两人真杀出了一条邪路,闯入了苏玦的院子!
正好瞧见一个路人脸的侍卫从苏玦房门内出来,肩上扛着一个麻袋。
侍卫面上不显,却心下一惊。
墨书和言燕皆好奇地看向他肩膀醒目异常的麻袋。
两人经历过一次并肩作战,也有了一些默契,齐齐动手,墨书主攻,言燕趁机抢了麻袋,打开一瞧,里面竟是一个死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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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十一点多吼吼吼
正文 296 言燕的威胁(三更)
言燕打开麻袋的方位,墨书正好能瞧个正着,只隔着距离望了一眼,便知那里头的女人确实死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苏玦用了人家,事后又杀了泄愤。
墨书思绪正飘着,言燕已经将麻袋重新用绳系好,还给了侍卫,自来熟地一拍他肩膀,吆喝道,“走吧,处理得干净点!”
侍卫:你谁?不是我主子却以我主子的姿态发号施令。
侍卫没感情地瞥她一眼,抗好麻袋,办自己的事去了,至于墨书和言燕竟然突破了他家主子设在外院的放线,不是该他操心的事。
言燕抬脚就往房门里走,墨书眼疾手快将她拉了回来。
一本正经地严厉劝说道,“这是一个大男人的房间,你一个少女莽撞进去不合适,待我进去看看,他是否穿戴妥当,再给你信号,你进来。”
末了,他又慢悠悠补充一句,“别看我,我虽然也是女人,但不是少女了,所以我可以!”
言燕权当耳旁风,神色冰冷,眸光炽热火辣,“我觉得很合适!”
墨书见她一副不知男女有别,态度理直气壮的样子,有些头疼,这要换做别人,早把她拎出去打趴下,但奈何是他家陛下都要宠着的娘娘身边的近人!他忍!
墨书颇有耐心道,“你家娘娘一定觉得不合适!”
“你怎么知道?”
“你看,她要觉得不顾男女有别合适,为什么不和我家陛下住在一个房内,睡同一张床?显而易见,她是在乎男女之防的!”
言燕疑惑了,信念动摇了,她不能做让仙女不开心的事,否则仙女肯定转头更宠盼烟那个冰棍了!
元长老说了,仙女的人就是仙女的人,万事要以她为先,丛叶暴君对她再好,他手下的人对她再恭敬再尽心,也不能没原则地和对方那些人交付信任,万一以后仙女和暴君闹崩了,刀戈相向,自己也不必难做!还不会因心软,对某些事情判断失误,让仙女受到伤害!
言燕陷入严谨慎重的思考中。
墨书见有戏,心中松了口气。
虽然他火急火燎来尚书府,是抱着看苏玦热闹的心态,但这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关起门来幸灾乐祸、冷嘲热讽、大打出手、揭对方伤疤撒盐怎么都行,但对于外人,他还是很维护苏玦面子!
在别人手中栽了跟头,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到底是不光彩的事!而言燕又是个不懂体贴为何物的人,她进去,必定口无遮拦地撒野,他不允许!
墨书在心里打着小九九。
少顷,言燕像做了个重大决定一般,郑重其事地点头,“好,依你所说!记得不要欺骗我,否则我就告诉别人,你是男儿身女子心。”
墨书听得言燕前边的话,脸上徐徐绽开笑意,但她最后一句一入耳,脸颊肌肉刹那僵硬,继而,脸色一黑。
“你又胡言乱语什么?”
“我说得是事实啊,不要污蔑我诚实的品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反正你食言,我就到处去嚷嚷。”
墨书头疼又头大!
他没想到自己的伪装竟然被言燕看穿了,那就意味着娘娘也怀疑甚至识破了?
最初言燕喊他‘墨兄弟’的时候,他没当回事,因为言燕本来行事就疯癫,只以为她有自己奇怪的脑回路,所以才这么称呼他,如今一想,她其实并没有奇怪的想法,完全是看透本质后再说出来!
墨书深吸一口气,不欲在这件事上和言燕纠缠,他不会浪费时间狡辩,但要他承认也不可能!
墨书学着言燕点头,冷静敷衍,“你在这待着。”
丢下这句话,不对言燕威胁的那句话做回应,便转身走进了房中,‘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言燕一屁股坐在了房外的长廊上,掰着手指头数数记时间,另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警惕任何风吹草动。
她如今可是娘娘身边第一守护者,不能有事,万一被什么人伤了杀了,娘娘可怎么办呀!
……
苏玦的房中安静清幽,跟墨书以往来得每一次都没有什么两样,就连空气中的味道都是大同小异,若非看见了那个死去且身带痕迹的女人,根本想象不到发生过什么。
他轻车熟路地走过窗前、琴案、软榻、屏风……
在熟悉的地方看见了一个人影,却不是该在此处的人影!
那人穿一身俭朴没有任何绣纹的青袍,肤色格外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英俊、清瘦、爽利、内敛,看似是一位浊世佳公子,但身上却有一种衣袍熏香都压不住的血腥气。
他盘腿坐在地上,正在将面前的一众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依次往身边的箱子里放。
墨书抱臂倚在靠墙的一个小书柜上,疑惑问道,“青杀,你怎么在这里?”
正文 297 为心上人守身如玉?(一更)
青杀闻言,头也没抬,兀自忙着手上的活计,对待大瓶小罐的态度比祭祖上香都庄重,小心翼翼地往箱子里合适的格档里移动。
淡声道了一句,语气平平,“我被人虏来的,快救我走。”
墨书喷笑了一声,几大步靠近他,蹲下,伸手就要摆弄他那些东西,青杀冰冷的目光倏而移过去,盯在他手背上,如有实质,似乎能戳个洞出来!
墨书无动于衷,手臂顿了下后,继续伸向一个通体紫红色的小柳叶瓶,就是要碰!
青杀面无表情,冷意如刀,硬邦邦开口,“我记得你的第一次还在?可苏玦没有了,但你们兄弟情深,肯定愿意共患难,我成全你!”
墨书一听,像遇见了洪水猛兽一般,‘嗖’地把手缩了回来!
青杀顶着一张木雕似的脸,拖长了声音,放肆感慨,带着浓浓的讽刺和鄙夷,“第一次真在啊!没一点男人的样子,竟然不敢睡女人,怂。”
墨书阴恻恻地笑,亦学着他的口味感慨,“哦——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苏玦以及……陛下的啊!想法真新鲜,我这就修书一封给陛下,让陛下也开开眼界!”
墨书格外咬重了‘陛下’二字。
青杀丝毫不慌,应对起来游刃有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主动将紫红色的小瓶子塞到墨书手中,语速飞快,好似生怕慢了一小下,墨书就去给迟聿递消息告他的状!
“往里走,绕过四扇屏,来到床榻前,撩开纱帐,掀开薄被,你就能看见一个只穿里衣睡得正沉的美男子。”
墨书眼神里露出嫌弃之意,将手中瓶子一抛,扔到他怀里,“直接说苏玦在床上,不更清楚明白?谁让你描述这么细致了!你是茶楼里的说书先生!?”
说罢,站起身,风一般闪了进去。
青杀对墨书的话充耳不闻,将怀里的瓶子稳稳拿在手中,仔细擦了擦,末了,又亲了一下,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他将这一个放回箱中原位,陆陆续续又将地上的其他瓶罐一一归位,里面装着的全是世间罕有的毒药、解药、甚至灵丹妙药。
……
墨书照青杀所言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竟一片昏暗,所有能透过光亮的地方,都挂起了厚重的幕帘。
他心下有些微妙,猜着苏玦或许被无隐下了猛药,在床上忙活了一夜,天亮这才有机会停下休息!
墨书念及此,既觉好笑又觉苏玦可怜,若单纯只是他跟女子春风一度,自己还能幸灾乐祸,损他几句,但若是伤了身体……
墨书目光沉了沉,还真有点担忧。
他步伐加快,很快走到床边,却惊讶地发现,上面只有床褥、薄被、枕头,没有人!
青杀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箱子背在了身后,活像个到山里采药的散医,正好也走了过来,跟回转身冷脸瞪他的墨书对上眼,视线往床上瞄了一眼,意外道,“人呢?侍卫没进来搬运尸体之前,他还在床上,这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凭空消失了?”
墨书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收了针对他的凌厉寒气。
青杀问道,“苏玦房中有密室?”
墨书没好气回,“就算有,这种私人的存在,苏玦为什么会告诉我?”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在房中转悠起来,企图寻找到房中机关。
苏玦的室内宽阔,比一般的殿中格局都大,但到底地方有限,墨书和青杀没用多大功夫便转了个遍,也成功地找到了一处暗门机关。
这是青杀发现的,他志得意满,正要跳下去,背后的箱子忽然被人一把扯住,墨书的声音紧接响起,“你等等,外头有一个长得很美的女人,跟你一样是冰冷气质,你们一定一见如故!我若长时间不出去,她会闹,为了苏玦的院子还能健在,你去应付!”
青杀语气冷冷,“你当我总待在地下暗宫长期不出,就消息闭塞吗?你描述的女人是言妃娘娘身边的言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就会得罪娘娘!凭什么我要替你去处理这么危险的事?”
墨书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陛下……”
青杀还是不慌,但毫不迟疑认怂,“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下——苏玦的身体亏损很大,我要交待他日后如何服药、养护,而且……他明显乱跑了,谁知他是不是在为发泄心中郁闷折腾自己?万一你下去后看到的是重伤昏迷的他,你能顶用?肯定还是要找我!”
墨书皱眉,松开了扒住他背后箱子的手,“亏损?”
“昨夜无隐找苏玦喝酒,不知用了什么方式下毒,还贴心准备了女人,就是你进门时看到的那具尸体……无隐所下之毒,我闻所未闻,但经取样,细致研究后,发现与红尘山庄的密术一脉相承,用了好一番功夫,才在一个时辰前调制出解药,否则,他还要再发狂两日两夜!但就这几个时辰,毒性已经造成了他的身体亏损。”
青杀一板一眼地解释清楚。
墨书一把按住他肩膀,目光摄人,沉声道,“治好苏玦,不能留下任何后遗症!否则我到陛下那里告你的状!”
“别担心……我说的亏损,更多指的是男人那方面的亏损,补着就行了!”
墨书心下微松。
青杀见状,趁机提议,“墨书,依我看,把燕姑娘带进来即可,我们三人一起去看苏玦。”
墨书睨着他,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就听一句,“好啊!”
熟悉的声音,让墨书浑身僵了一下。
青杀循声望去,就见一袭白裙的言燕直直走来,一把推开墨书以及被墨书按着肩膀的自己,然后,第一个跳了下去。
言燕这一推,墨书猝不及防,险些亲上青杀的脸。
青杀猛然推开墨书,明显因避讳什么而躲开,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墨书解读出他眼里的意思,脸一黑,一扭头,也跳了下去,不想再看青杀那张欠揍的脸,眼不见为净!
青杀慢悠悠跳下,并颇有闲情逸致地在下方找到闭合暗门的机关,然后跟上前方两人。
……
三人找到苏玦,倒没怎么费劲。
并肩站在一处石室门口,就见前方约一丈远外,站着背对她们而立的苏玦,周围灯火幽微,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影轮廓,以及挂在他面前的一幅女子画像。
墨书第一个认出画像上的女子是谁,脸色一变,手脚紧绷,眼中浮现某种深沉浓重的东西,稍纵即逝,眼帘垂下,情绪低沉。
苏玦察觉到有人来,挥袖扫灭了附近烛火,那画像上的女子完全没入黑暗,无法再窥探真容。
苏玦经过三人身边,沉默无话,离开。
言燕最先反应过来,追上。
墨书想起旧人,陷入了某些难忘的回忆中。
青杀也想了很多,最终汇成一句疑问的话问出来,“墨书,苏玦……至今没有女人,原来是在为心上人守身如玉?”
墨书被他的声音惊醒,回想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转头一瞧,见苏玦和言燕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甬道尽头,马上就要上去了。
他目光一紧,急匆匆追过去,丢下一句话,“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青杀一头雾水,带着疑惑,也抬脚跟上,尽快离开了这个黑漆漆的地方。
……
苏玦院后的竹林内。
一座清雅明亮的轩室隐于其中,苏玦一袭海蓝色的竹纹锦袍,坐在走廊的木质地板上,腿上放着一把玉琴,修长的手指拨弄琴弦,一曲美妙清灵的琴音流泄而出。
言燕端正地坐在他身后,似乎在认真听着。
墨书和青杀来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题外话------
二更老时间,八九点呦~
这章,有些表面上的东西不是真实的哈~
以后解惑~( ̄▽ ̄~)~
正文 298 各为其主(二更)
墨书放缓脚步,因装了心事,以及某种可能的猜测,若有所思。
青杀加快脚步,毫不客气地坐到苏玦身边,一手伸出,重重按在琴弦上。
琴曲戛然而止。
苏玦松从琴弦上收回手,青杀顺势将琴放到自己腿上,将背后装满宝贝的箱子自肩膀上卸下,放到了旁边。
然后挺直了脊背,作势要弹琴,语气强硬道,“你还是伤患,能不用力气就不要用,想听琴?我来给你弹一曲!说,想听哪一首,高山流水?”
苏玦笑笑,神情、气息、举止跟往日没有不同,只是精神上明显差了一些,脸色也透露着几分虚弱的苍白,但依旧光风霁月,清朗干净。
“不,我想听……”
苏玦话没说完,墨书旋风般冲了过来,一把从青杀手中抢走了琴,语气尖锐地嚷嚷道,“你弹什么高山流水?臭水污渠还差不多!琴谱都没看过一本,装什么大师?你跟苏玦根本是云泥之别!”
青杀被墨书骂,从不走心,只要他不动自己的那些宝贝,什么都好商量。
他见琴被抢,也不打算夺回来,“那你弹一个,苏玦想听琴……琴音能让人平心静气,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墨书心虚,因为他更不会,叫他弹琴,弄出的动静没比杀猪叫好听到哪儿去。
他若无其事地将琴扔给了言燕,煞有介事道,“听娘娘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难得有机会让你展现,快露一手。”
言燕神色不动,将接住的琴往木板地上一放,一手抬起,然后重重劈下,‘砰’‘哐’几声,琴被她毁了个彻底。
墨书内心: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跟着娘娘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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