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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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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据她所知,大暴君的母妃好像是先帝的什么婉嫔,但她依稀记得芳心曾对她说过,婉嫔应该在大暴君四五岁时,就没了啊。
不过想想,芳心只是一个普通宫女,她能知道的消息,必然不会是太机密的消息,甚至可能是有心人放出来的虚假之言。
若是这么看来,那就是婉嫔没死,只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散播出去她已死的消息。
啧,感觉又会是一个复杂的故事啊。
言一色这边陷入沉思,有些心不在焉。
迟聿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目光放柔,神色纵容地看着她发呆。
少顷,言一色抬脸看他,眼神中带着审视,发现他神色间隐藏某种期待和暗示,好像就等着她问呢。
于是言一色不再迟疑,莞尔一笑,语气随意道,“你母妃是先帝的婉嫔?她可安好?过年节时,没听你提过她一句啊。”
迟聿不答反问,“孤也没听你提起过,去大将军府看言夫人,嗯?”
言一色故作惊讶脸,抬手摸着下巴,拉长了声音道,“哦……我明白了,你和你母妃关系也不好!我是因为呆、笨、傻被不喜漠视,你又是为什么?”
迟聿看着她粉润无暇的脸颊,有些手痒痒,忍不住捏了一把,见好就收,没有留恋,省得惹恼了言一色,得不偿失。
不得不说,迟聿对言一色动手动脚的小动作,越发娴熟自然。
占了便宜就跑,说暧昧也不暧昧,言一色若置之不理,也就过去了,若不依不饶,就有小题大做的意思,到最后,没什么也能被弄出点什么了。
“孤的原因,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没什么特别,不值得拿出来说。”
迟聿模棱两可说了一番没有重点的废话。
言一色能听得出来,所谓‘原因’,迟聿并不想提及。
她自然不好揪着他的私事问,反正,日后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言一色撇了下嘴,故作阴阳怪气,“哦,藏着掖着就是不说,弄得这么神秘……行了,你不说我还不用听呢!”
她说着,挣脱迟聿的怀抱,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不咸不淡开口,“我的雪人还没堆好,不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言一色话落,转身离开,迟聿伸出手,刚想把她拉回来,就见她忽地又转过头来,悬在半空中的手臂僵住了。
他若无其事收回了手,撑住一侧脸颊,容色浓烈,勾魂夺魄,妖异的红眸眯起,慵懒开口,“爱妃跟孤真是心有灵犀。”
言一色哼笑一声,“那你猜猜我接下来想说什么。”
迟聿正了正神色,却是不正经道,“你心悦孤,愿意和孤生同寝死同穴。”
言一色惊了,她在原地转了个圈,目光四扫,似乎在找寻什么,最后视线落在迟聿脸上,好笑道,“御书房也没看见戏台啊?你是看那种痴男怨女的小话本了吧,戏词信手拈来啊!”
迟聿笑意加深,凌厉邪肆的眼尾上挑,暗光流转,如妖似魔,“怎么,你也看?不然你怎么知道哪里有?”
“嗯哼。”
言一色两手一摊,不打算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张口想说什么,忽然顿住,伸手摁了摁太阳穴,神色疑惑,自言自语一句,“我想说什么来着?”
迟聿见她这副犯迷糊的样子,眼中浮现轻松愉悦的笑,但语气冷冷,“原话奉还——你不说孤还不用听!”
他话音未落,乍然想起来的言一色,激动地打了个响指,“我进御书房时,可注意到了,墨书端来的东西掉到地上,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的痕迹,说明你没吃!”
迟聿脸色微变,既因言一色能留意到自己没用膳而高兴,又因提起吃食就下意识厌恶,心情很是复杂。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言一色开口了,语带调侃,“这可不行!区区食物你怎么能怕!你不吃它们,它们就会嘲笑你!晚膳等我,我陪你一起吃!”
言一色说罢,背着双手,离开了御书房。
她这一个月来住进千御宫,接触迟聿的机会很多,时间很长,而人嘛,无非就是吃喝拉撒睡,渐渐地,她就发现,迟聿每日的饭食都吃得很少,少到让人忍不住担忧的地步,她曾私下问过墨书,墨书似乎因迟聿的命令,嘴很严,对她说的话都有所保留。
并没得到什么重要的讯息。
她初步揣测,大暴君可能有……厌食症!
否则一个食欲正常的人,怎么能够抵挡住‘食神’墨书做出来的美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喜欢,尝上一两口还是可以的吧?但大暴君可是一点都不动!
可惜,她并不精通医术,真正有神医之称的,反而是大暴君本人!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偶尔逼大暴君多吃了,哈哈哈!
正文 270 传位诏书(一更)
迟聿目视言一色远去,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良久,眸光才动了一下。
他嘴角笑意很浅,带着莫名难以言说的意味,比起墨书不久前所见到的状态,已经平静许多,但周身气势依旧磅礴威严。
迟聿视线下移,落在御案上的信上,神色一凛,嗤笑一声,一拂袖,那薄薄的信纸,便随袖角掀起的劲风飘飞,落到不远处的火盆里,顷刻间被火舌卷入,烧成了灰。
……
天色暗下来,宫中何处渐次点起了灯火,从皇家围猎场转了一圈的言一色,带着满身清冽冷寒之气,依约来到了御书房找迟聿。
门外的禁卫向她行了礼。
言一色摆摆手,兀自抬脚进入,暖意扑面而来,她身上的寒气瞬间蒸腾不见,一双漆黑通透的眼睛,仿佛蒙了一层水雾,几分濡湿,在灯火下泛着莹亮的色彩。
御书房粗看是宽敞气派,但切身进去仔细绕一圈,会发现它比你想象的更大。
言一色走遍御书房边边角角,确定了迟聿真的不在。
她耸耸肩,拍了怕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抚了下衣裙,转身,打算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里瞥见了一处她之前没有留意到的一个小角落。
因为御书房的构造以及灯火的摆放,那里几乎照不到光亮,她眯了下眼,看清那里堆放着一些杂物,奇异的是,上面竟然落着灰。
这里若是冷宫,有杂物且落满灰尘,一点也不奇怪,可这里是丛叶九五至尊的地方,合该每个肉眼看不到的边角,都一尘不染才对。
言一色好奇心起,几个大步走过去,蹲下,从上到下翻看了一番,不过就是一些体积不大的箱子、匣子、盒子,里面基本上,要么是空的,要么是一些金子、碎银、铜板和银票。
言一色看着这些被她翻找出来的钱,一时间哭笑不得,从外边看起来像垃圾,没想到里面却是实打实的钱。
尤其是那一叠银票,足有十五万,比她当初从赵风铃那里勒索来的都多!
大暴君竟然将这样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随意堆放在角落!
有钱人呐!
言一色咋舌,然后一脸笑容,毫不客气地全揣进了自己的腰包,当然了,那些金子碎银铜板她也没放过,用自己的手帕包了起来。
然后,她把目光放在了最后一个紫檀木的细长盒子上。
这里面的东西是最奇特的。
因为和其他里的不一样,所以她方才只是看了一眼就合上,先紧着最实用的银钱来!
银钱到手了,可以来看看这件东西。
言一色抬手过去,指间淡淡的金芒萦绕,三两下抹掉盒子上面的灰尘,那些灰尘因为金芒的一层保护,并未沾染到她的肌肤,她屈指弹了几下,灰尘尽数抖落。
言一色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纸传位诏书,卷轴形式,绫锦织品,两端有银色巨龙翻飞的图纹。
她拿起,打开看了几眼,不是什么机密,就是先帝将皇位传给迟聿的谕旨而已。
言一色挑了挑眉,又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落满灰尘的小角落里的东西,好歹也该供奉起来吧。
“在看什么?”
一道波澜不惊的低沉嗓音,在她背后响起。
言一色拿着诏书,从地上站起身,转头一瞧,果然是气势凌人的迟聿。
她冲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眉梢一扬,笑眯眯地揶揄,“你自己看啊。”
迟聿眸光清寒,反应了一会儿,才冷漠开口,口吻平平,“原来是这东西,不见你拿出来,孤都忘了它在这里。”
言一色看他一脸不以为意,撇了下嘴,叹一句,“会像处理杂物一样,处置诏书的帝王也就你了。”
迟聿多看了一眼那诏书,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道,“你想要?”
“我要干什么?当传家宝吗?我姓言又不姓迟!”
“等你嫁给孤,迟姓也是你的。”
“哼,等你嫁给我,言姓也是你的。”
迟聿脸色一沉。
言一色以为大男子主义的他,接受不了男女关系的这种对换,定要恼怒,她唇角一弯,好整以暇的等着接招。
结果,却听他道,“姓言很不错!”
言一色一惊,瞪大了眼,目光来回在他脸上扫射,半晌,发现他竟是认真的!
她无语,实在忍不住,双手捂脸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你真可怕!可怕到荒唐,把我都逗笑了!哈哈哈……”
迟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底深处一片宠溺之色,柔情满溢却又威仪不减。
他上前牵过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带着她往外走。
言一色笑够了,跟着迟聿快走出御书房了,才发现手中还拿着诏书,“咦?我怎么拿出来了。”
迟聿紧了紧她绵软的手,随口道,“交给你,你帮孤保管。”
“啊?还用保管?你不是任它埋在角落,落了灰尘都不管吗?”
“那些银钱就当给你的保管费。”
“咳,你竟然知道我拿了那里的钱?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管!不过,损坏了怎么办?”
“孤给你加十万两白银。”
“噗——”
言一色笑了一下,又戛然而止,因为她从迟聿的话中听出了……这诏书似乎‘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意思。
“怎么,大有玄机?”
“不必紧张,你丢了也没事。”
“嗯……”
言一色放弃了跟他说这个话题,因为聊不下去了——他压根没有仔细解释的意思!
两人走出了御书房,往千星殿而去。
言一色迎着刺骨寒风,没话找话,问道,“为什么御书房会有一个落灰的角落?就像一个人满身珠翠却穿着乞丐的鞋子,实在太不搭。”
迟聿眯了眯,似乎是在想。
言一色看着他。
片刻后,就听他道,“似乎是孤有一次发脾气,砍了一个做洒扫的内侍脑袋,下面人不知缘由,胡乱猜测,以为孤不喜有人清理那个角落……”
“哈哈,所以就没有人管那里了?难怪落了厚厚的灰!”
------题外话------
章节标题已经改过来了~
二更八九点哈
正文 271 色色:好好吃饭啊,陛下(二更)
有言一色在身边的晚膳,迟聿这一顿吃得比他三天加起来的都多!
全是被言一色喂的!
以往,迟聿是尽量避开和言一色一起用膳的,就算一起坐在膳桌前,他也会谎称自己来之前垫过肚子,只象征性地吃一两筷子。
虽然迟聿很想每时每刻都和言一色在一起,但他更不想因此暴露自己的缺陷——味觉失灵,一辈子都只能吃苦。
言一色会不会拿此当做他的弱点,抓住机会适时利用,以求逃离他、背叛他,倒是其次。
迟聿不愿暴露给言一色知道的真正原因是——
他潜意识里,是在怕言一色会因此升起的嫌弃之心。
纵然他自己不想承认,或者说,他还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面对言一色时,是自感卑微的,可事实确实如此——他的身体比大脑更诚实,会无意识中做出避免缺陷被言一色发现的举动!
言一色吃得很开心,更不亦乐乎地喂迟聿吃,因为她发现迟聿吃东西时的神情,非常有意思!
不动声色中带着些委屈!
没错,就是委屈!
迟聿神情间的委屈之色,淡到虚无,几近没有,能看出来的,全天下间也就言一色一个人!
她看破不说破,因为知道说破了,迟聿也不会承认。
而她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迟聿的厌食症似乎挺重,但她试探着喂了他不少食物,也不见他有难以忍受的神情。
言一色陷入沉思中。
今夜的晚膳是墨书一手操持,他有自己的心机,桌上大部分菜全是口味清淡的,适合迟聿吃。
而言一色本身不是个挑食的人,也没有偏好的口味,所以她见这一桌子没有一道重口的,问都没问。
素日里,就是厨房做什么,她吃什么,除非有很想吃的,特地吩咐下去。
美轮美奂的殿内,氛围温馨平和,一片岁月静好,目之所及,只有言一色、迟聿和墨书三人。
而三人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墨书了,他无比期待,言一色能每顿都和迟聿一起吃!
其实,迟聿不好好吃饭这件事,最大的问题,还是他的任性作祟!
类似于那些有病之人嫌苦不吃药,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
所以,迟聿就缺一个能逼他吃饭的人!
墨书目光灼灼地盯着言一色。
拿着汤匙发呆的言一色,感受到了,她微一抬眼,目光扫向墨书,就见他神情很是兴奋,还带着感激!
言一色挑了挑眉,大方地接受了他的感激注目礼。
她将碗中最后几口汤喝下,吃到了六分饱,放下了汤匙。
迟聿身体紧绷,像个雕像一样坐在她身边。
言一色转过头,眨眨眼,上下打量他一会儿,好笑地拿手肘捅捅他,“唉,‘上刑’结束了,放松!我不吃了,也不会逼你吃了。”
迟聿闻言,看向墨书。
墨书听到言一色竟然不喂他家陛下继续吃了,正遗憾着,便感受到了迟聿的眼神杀,浑身一个激灵,心中稍一忖度,领会到他的意思。
拿过擦拭的手帕递过去。
迟聿接过,一手固住言一色的脑袋,一手拿着手帕为她擦嘴角。
墨书瞧得心猛跳,又看了笑容淡淡的言一色,她非常平静,没有任何受宠若惊。
墨书目光垂下,心中有些焦虑,他家陛下能对娘娘亲力亲为到这个份儿上,陷得太深了!而娘娘对陛下却没如此细心!更别说体贴照顾了!
脑残粉墨书,操着老父亲的心,开始了对迟聿感情之路的无限担忧。
言一色很懂礼尚往来,所以也帮迟聿擦了下。
墨书见状,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言一色一手托着腮,一字一顿叮嘱迟聿,“好好吃饭啊,陛下!身体是祸害所有你厌恶之人的本钱!丛叶需、要、你!”
迟聿冷笑一声,并不认真道,“需要孤让山河倾覆,生灵涂炭?”
言一色倒是一脸认真,玩味笑道,“听起来很刺激哦。”
迟聿也笑,抬手捏了一把她的脸,“或许……孤会让你有机会看到的。”
言一色撩了撩肩上的墨发,“拭目以待咯。”
这两人话赶话地闲聊,语气也是难辨真假。
墨书在一旁当透明人,听着迟聿和言一色的一言一语,欢脱地想着,听闻外面在传娘娘妖妃的恶名……妖妃?
和她这几句话真搭啊!
……
迟聿没有再在千星殿待多久,便被打算沐浴洗漱、上床睡觉的言一色轰走了。
殿门口,迟聿停下脚步,目光深沉地望着院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不知在想什么。
墨书无声侍立在他身后。
迟聿转过头,视线上移,扫了眼匾额上的‘千星殿’三字,暗红的凤眸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占有欲。
色泽深亮的唇轻扯,邪肆一笑。
他和她来日方长……早晚有一天,她会再无赶他走的机会!
迟聿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千星殿,步伐沉稳,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
等待他的并不是空无一人的冷寂,因为苏玦正在等候。
“陛下。”
一袭玉色锦袍的苏玦,温润雅致,贵不可言,朝迟聿躬身见礼,又道,“天魂阁主来消息,说,慕家兵器坊的机密,已经破译出来了。”
迟聿闻言,明白苏玦找他,是为这件事。
“来。”
他丢下一个字,转身出了自己的寝殿,带着苏玦和墨书,去了他常处理事务的左偏殿。
------题外话------
三更要十一点多~可以明早看~
多写了一些陛下和色色的感情戏,七夕虐狗节快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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