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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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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栽花,就拿了个雨伞跑了下去。
外面的雨像剪不断的珠子,等他到了那边,并没有看见她,仔细一看,他发现她躲在在大树底下呢,他跑了过去,把伞举过她的头道:“跟我走。”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吗,咱们就此别过来?”
“现在已经下雨了,我是行善,你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羔羊好了?”
此时一阵雷声轰炸而来,他忽然抱住她,两人近的不能再近,清闺打开他的手道:“你放开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容屿紧紧抱着她,一点也不肯放手,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现在看着她。他的情愫再也无法控制了:“难道叫你说一句请求、说一句留下来就那么难吗?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不要再违心,其实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固执到什么时候,现在看来,我输了,你宁愿种花,也不愿意留下来,其实你只要肯留下来,什么都是幌子,你可以什么都不做的。”
”不可能。”“哪怕是你被累死,你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是!”
容屿只觉得心底一痛,就此放下了手,他望着她,而她却并不在意他,看着她那么无情,他的心在滴血,他真想掰过她的肩膀问她,以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假的,可是他怕自己的冲动吓到她,没办法,只好道:“我不勉强你,你选择什么我都会尊重,可是现在下雨了,天上还有雷电,在大树下躲雨太危险了,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不到出去的那天了。”
“真要是那样,那也是我的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叫了我三年的师父,就算你不认我,你也依旧是我的徒儿,走吧。“
清闺没说话,只是跟着他走了,半路上积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说要背她,而她并不愿意跟他扯上关系,两人趟着水,各自走各自的,可即便这样,当她脚滑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扶住了她。
两人走到屋里,香草催促清闺去换湿衣服,清闺去了,屋里只剩下容屿,容屿脱了下外套,自己放在熏罩上弄干,他没怎么淋雨,就是外套上湿了几个雨滴子,等会应该就可以穿了吧。他穿了件绢白色的衣服,看上去有点干净。
过了一会儿,清闺终于从里面出来,她穿了件竹叶衫,由于出来的比较匆忙,领口上的扣子被扣子,脖子上露着一大块雪白的肌肤。
清闺并没怎么在意,还坐在一边喝茶,倒是容屿一直看着他,等她看过去,他又不看了,她觉得很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60章 第六十章回 晋江文学城
清闺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跟容屿没什么好说的,在她看来,他是她的仇人,她才不要跟他说话呢,至于他偷瞄她,估计想讨好也未可知,管它呢,反正横竖是懒得理他。
正胡思乱想,有丫鬟端来一盘紫红色的葡萄,往来之际,几乎想都没想就放在了容屿的边上,清闺一反常态,绿脸了:“谁让你端给他的,端给我。”
丫鬟以为她开玩笑,就接话反驳她:“姑娘您就别开玩笑了,他是客,自然要先招待他?哪有撇下客人自己先吃的道理?若传出去,别人还不笑掉大牙?姑娘,你要是喜欢吃,后厨那边多得是,等会洗了端过来也是一样的。”
清闺感觉被无视了,索性霸道说:“我哪个都不要,就要他面前的那个。”语出,丫鬟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候容屿冷着脸挡话道:“她爱吃,就端给她。”得到了准许,丫鬟这才敢把葡萄端过去。
清闺望着端过来的葡萄,心里有点儿得意,拧起一串,仰起头开始大吃特吃。
容屿卷了卷绢白色的袖子,坐定,又看着她一脸馋猫相,一叹息,说实话,他非常讨厌粗俗的人,尤其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现在看她这姿态,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他调、教出来的,可是看着她吃的那么香,他竟也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说起来真是匪夷所思。
吃了一会儿,桌子上渐渐堆起来一块皮,清闺吐掉最后一个葡萄皮,懒洋洋的抽帕擦手,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的去擦,手总是黏黏的,就像被蜂蜜泡过一样,她停下帕子,目光不安分的往外看,发现屋檐的雨水哗啦啦的往下淌,那清水看起来蛮快,她跑了过去,还把那白皙的手伸在雨里,名曰洗手,哗啦啦的打在她的手心,她搓了搓手,感觉很好,等洗好,一转身,整个人都撞到了障碍物,一抬头,是他的胸膛。
天,他怎么过来了?
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想要从侧边过去,却被他一下子扶住了肩膀,她动了动,伸手打去他的手,他却一点儿不畏惧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觉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可即便这样,有些话我还是想说,其实你的师父他不是我杀的,我见到他时,他就已经死了,我脸上的皮囊是从他尸体上取下来的,是被动融上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想用你的那套理论来说服我,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没有吃惊,没有失望,有的只是愤怒,我不明白,你怎么可以那么无耻的占有师父的一切,还觉得理所当然,你骗了皇上,骗了我,骗了全天下的百姓,我们都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我伤透了心,就算师父不是你杀的,你也是坑害他的人,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我都不打算原谅你,我们就此别过。”
“清闺。”“叫我郑小姐。”“郑小姐,既然错误已经酿成,追责已经无济于事,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真正的原谅我?”
“原谅你?”清闺仰头大笑,就像听到了笑话一样:“我原不原谅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何你只是让我原谅你,而不是天下人,你欠天下人一个安定的家,一个不一定高大,却能够遮风挡雨的家,你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停止对师父的侵害,向天下人承认你的真实身份。”
“不可能。”“原来你还是舍不得王位。”“这跟舍不舍得无关,”“那你说说到底为何。”“太多的身不由己,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好吧,既然你不认,我也不会相逼迫,但是请你记住,不要太过分了,如果你在顶着我师父的容颜为非作歹,我定然把你身份公布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容屿眼神一冷:“你敢,我劝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否则你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把你囚禁起来。”
清闺忽然间对他更恨了,这股恨意直接导致懒得理她,而他却拦着他,不让她从身边过去,那份固执让她非常头疼,清闺受不了,伸拳一打,两人相互打了起来。
容屿降住她的拳头道:“为什么出手?”
“我恨你。”“既然恨我,那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什么话?”“替你拔刀的时候,你说你也喜欢我。”“那都是以前,现在我已经不打算再爱你了,是一点都不想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戴着我送给你的扳指,放下,为什么不来的彻底一点,你以为你把自己伪装成这样我就会受骗了吗?”
清闺看了看手上的扳指,取下放在手心道:“还你。”
容屿痛苦的看着她,感觉自己瞬间崩塌,他恨恨的抓起她的手,一打,扳指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她惊讶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这还不算什么,更意外的还在后面,他脸色非常难看,话语也同样的恶劣:“既然情已不在,留着它还有什么用?不如毁了干净。”
扔了以后,他发现自己还带着,就随手取下捏断了,然后丢了出去。
清闺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就好像他的事仿佛与他无关。
容屿觉得关于自己的任何事情,都已经无法撼动她,这若是放在以前,她早就已经认错了,可是现在,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对她忽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想想自己还是应该去放手,可是他又是那么的不甘心,他逼着她,一下子掐住她,就像掐住一只鸡一样,他觉得这是无法得到了回应的愤怒和怨恨,是的,他特别恨她,甚至想要掐死她。
清闺看到他反常的样子,着实吓住了:“你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容屿眼神没有半点颜色道:“既然爱已不在,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你,你到底哪里特殊了?是长得好看,还是武功盖世?江湖有云,公输先生最不在乎的就是人命,落在我的手里,你觉得你还逃得了吗?我不会放你走,我只想让你爱我,如果不爱,那么今天你就先解决了你,然后解决了我自己。”
“不要,你快放开我,咳咳咳。”
“说你爱我,我让你说你爱我,只要你肯说出来,我就会即刻放了你。”
“不可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容屿心一横,手已经开始使用力气了,哪怕看着她皱着眉头,他也丝毫不留情面,眼看就要出事了,这时候香草忽然跑过来求情,容屿不为所动,几乎是一袖子把她扇倒在地。
香草从地上爬到他的腿下恳求道:“国主,求你放了姑娘吧,你是爱的她不是吗?既然爱着怎么忍心这样对他,我知道你是在气头上,只是气不过她不爱你,可是就算是她不爱你了,也应该好聚好散,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万一姑娘死了,以后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以后,还有什么以后,就今天了,她死了,我陪她一起去奈何桥。”
“国主,千万不能这样啊,你冷静冷静啊,姑娘是爱你的,昨天晚上她还在那里看扳指呢,她只是在气头上,不能接受罢了。”
“我是不会相信的。”“真的,屋里还有她写的稿纸呢,她真的有写过。”
看着她皱眉,容屿的手渐渐的放松,等放下来的时候,他发现她已经挺不住了,他一惊讶,顺势接过她,此时她闭着眼睛,好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晃着她,她没反应,他抱起她,迅速的往屋里走去。
容屿把她放在床上,掐了掐人中,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了,接着掐,接着没反应,吓得香草嘤嘤的哭了起来。
容屿望着自己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脸上竟然没有任何表情,好久好久,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把她放着坐起,然后运功帮她打背,给她输送真气,她的脸色渐渐红润,额头上渐渐起了汗珠子。
完毕后,她如芦苇般倒在了他怀里,他用袖子抚摸她的脸,眼里带着自责,这时候她忽然睁开眼,迎面就见到他,愤怒一推道:“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滚。”
容屿不理会她,依旧照顾着她,清闺实在受不了他的虚伪,就甩去他的手,容屿被她甩了一惊,他恨恨看着她,特别想再一次惩罚她,谁知香草忽然扑过来:“国主,你这又是何必?姑娘才缓过来,心情不好是自然的,你若计较,万一醒不过来了,以后只有后悔的份了。”
容屿缓了缓神,最终还是狠不心,他从床榻站起来道:“今儿的事到此为止,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香草,你好好照顾她。”
“是。”香草忍着吃疼道。
“咳咳咳——”
香草扑上去问:“姑娘,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清闺没有回答她,咳嗽了一会儿,只是恨恨的望着容屿,那恨也不是之前的琐事能比,而是看透了的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的活着,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那就掐死我,让我解脱,我保证不会向别人埋怨你一个字。”
“姑娘,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死了,奴婢可怎么办啊。”
容屿握着拳头,深深深的闭上眼睛,他不明白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说好不让她受到伤害的,可是每一次愤怒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自从相爱之后,他发现他伤害她的次数变多了,他对这样的自己而感到很陌生,明明爱着,却想要了她的命,如此反常,就连他自己都很难解释,内心深处是想要得到爱的,可是每次都是那么的痛,那么的失望。
容屿啊容屿,你这到底在干什么呢?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晋江文学城
容屿走了以后,清闺望着被甩倒的香草,不由得更加恨他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香草怎么又惹他了?他怎么能这样?就算他是国主,他也不能以大欺小,倚强凌弱,简直是岂有此理,想到这里,她的侠义之心再一次被激起……
凉亭里,清闺把调好的膏药涂在香草的身上,还用纱布包扎了,两个人虽然没有承认,大概已经化解干戈了,香草有点忘忘然,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说得哈哈大笑,然清闺并无兴趣,只是作扯唇状,香草知道她不开心,就劝告道:“姑娘,原谅国主吧,他今儿不是故意的。”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姑娘。”“香草,你的好意的心领了,可是我跟他再无可能,我无法说服的是我自己,我为他欺骗我而感到羞耻,为他的忘恩负义而感到绝望,这么久以来,原来我一直活在梦里,在梦里,我以为我找到了一生挚爱,可是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那些都是虚的,我的师父,我最敬仰的人,他居然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我居然跟这样的人相处那么久,到底是因为太信任,还是因为我笨,想想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那是正常的,要换作我,我也不能接受,可是你想想,如果国主不冒充你师父怎么进宫?他能进宫吗?能报仇吗?他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
“我大约也能够理解他,可是我不能原谅他,事实上他也不需要我去原谅,他有他的自由,我也我的准则,他只是触犯了我的准则,但不需要跟我赎罪,换句话说他不需要跟任何人赎罪,我离了他也照样会过的很好,就这么简单。”
“难道你不爱他了吗?”
“爱,这句话说的太过于奢侈了,我是一个将要离开的人,明天到底去哪里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谈论爱和不爱,倒是他每天都给我甩脸子,跟我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看来他等不及了,分分钟想撵我走,不然今儿也不会掐死我。”
“怎么会呢?谁盼着你死都可以,唯独他我不相信,他若是存心想让你死,你早就死千次万次了,哪还能活到现在?我看国主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你不要怪他,他强势惯了,什么事都喜欢掌握在手中,不论是政治还是权利都是如此,他从不畏惧别人,只有你让他无可奈何,他不适应,所以才拼命的去抓,伤了你,并非是他本意,甩脸子也不是他本意。”
“爱我就是想要掐死我么?就算得不到,毁灭也要自己畅快?如果这样,那不是爱,那是自私,如果在他心里,他认为爱是这个样子的,那我宁愿不要,宁愿放弃,也不要卑微的活着,我是一个人,不是包袱,也不是一个椅子,我也需要自由,他考虑过我吗?”
“这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你得告诉他你不喜欢,叫他趁早收手。”
“不用了,我已经看透了,不想再爱他了,现在我只想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至于他,能不见就不见吧。”
“你打算以后永远都这样处理你们的关系吗?就算们做不了夫妻,恩师也不认了吗?九年的教导,一句‘恨’字就能取代一切吗?”
“也许吧,我不知道,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姑娘,你不能如此的绝情,国主知道了会伤心的,他不是故意的,他有他的苦衷啊。”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倒是你,他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你的伤口不疼吗?”
“疼啊,可是跟姑娘的比起来,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
“好矫情,都拿你没办法了,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香草抚摸着手上的纱布,望着远处的黛山,心里平静了许多,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去喝喜酒啊。”
“什么喜酒?”
“你还不知道?刚才林大元府上送来一个喜帖,说是他家有人要大婚,日子定在这个月十六呢。”“哦?这么急?喜帖在哪?拿给我看看。”
香草打发两丫头去拿,不一会儿请帖就传来了,不是一个,是两个,一个是林大元,还有一个叫什么张云昭,呵呵,两家喜事,近来的喜事还真多呵。清闺漫不经心的看着,因为不认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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