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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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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闺觉得师父的‘补偿之心’又泛滥了,就敲他胸膛一下,站起身来,谁知这么一敲,正好敲在他的伤口上,她竟然把他的胸口给敲疼了,清闺一惊,连忙扶着他到石凳上坐下,待疼痛好转了,才开口问:“怎么样?好些了没?”

  “嗯。”

  “对不起,师父,上次是我不好,我不该……”

  “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古人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况且三条人命,你已经算仁慈了,若换了别人,结局绝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我没什么可埋怨的。”

  “当时为什么不躲开?”

  “为什么要躲?既然是道歉,就应该有道歉的态度,你想出气,我就随你出气,只要能减轻你万分之一的痛苦,那就是值得的,如果你不让我活着,我把命赔给你也没什么。”

  “说这些做什么?谁要你死啊!”

  容屿道:“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本来就该死,谁能会接受像我么十恶不赦的人?”“谁说你十恶不赦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清闺低着眉,若有所思。

  这时候,只听容屿道:“虽然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是对你,我的心你永远都是最真的,不管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记住这一点。”

  清闺似懂非懂,觉得他今儿有些话中带话,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可隐隐约约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小倪端,他对篡位的理由有所隐瞒,他怕她猜忌。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晋江文学城


  尽管知道有所隐瞒,然清闺是个不爱猜忌的人,在她看来,每天吃饱喝足,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日子挺好,什么夺|权,什么篡位,就算万人敬仰又如何,日子是自己的,是甜是苦也只有自己最清楚。

  正因为这样,她看起来很乐观,也很想得开,大家都说她是个没有野心的人,然而上天最会开玩笑,你越是去在乎,越是事与愿违,你越是不在乎,反而能得到各种权利,眼下清闺得了特权,在宫里地位也是日益渐涨,开始只是别人过来奉承,渐渐的,求她的人也多了起来,有升官的、调职的、借钱的,一个个满眼浮华,说话拐弯抹角,清闺不是不明白,只是懒得拆穿而已,她说她身体欠佳,不理世事,让他们去找国主去。

  这天刚喝过药,就有人过来求情,好像要她去求国主,要国主放了严太后,清闺这才想起严太后还在关押中,估计是上次玉玺没换成,被师父强行带回来了,不论怎样,此事关系到朝政,绝不是一件普通的私事,她想也没想就婉拒了。  

  婉拒以后,开始还没什么,后来越想越不安,都是璃浔的一番话,璃浔说她是大长公主的女儿,是皇家郡主,当时她压根就不屑一顾,她想皇家有什么了不起,她不高兴的,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用,可现在呢,现在每每提到严太后,她都有种莫名的触动,不知是丧亲之后孤独,还是出于好奇,反正就是不一样了,她想她还是去看看吧,别的不说,人家好歹也是前太后啊。

  暗暗打听消息,清闺得知太后被关押在后山的地牢里,里面戒备森严,闲杂人等一概不准入内,没办法,她只好偷拿了师父令牌,这才进去了。

  地牢里,严太后蓬头污垢,遍身枷锁,远远地望去分外的狼狈。

  清闺缓缓逼近地牢,严太后已经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目光立刻警惕的看了过来,一看是清闺,立马情绪变坏了:“是你,你来干什么?报仇吗?哀家告诉你,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皇儿来了一定会宰了你的!”

  清闺和静道:“太后不用那么激动,我来只是想跟你叙叙家常,没有别的意思。”

  严太后不屑一顾道:“是吗?怕只怕有备而来,想从哀家这里得到什么口风吧。”

  “太后果然是神秘妙算,一看就知道我来的目的,没错,我今儿是来询问身世的,听说太后是当事人,那么清闺斗胆问一句,我到底是谁的女儿,我娘到底是谁!” 

  严太后仰天一笑,眼里满是心机:“瞧你把话问的,你娘是谁?哀家怎么知道,你娘不是穆竺夫人吗?”

  “事到如今,你还要瞒下去吗?璃皇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说了,我娘根本就不是穆竺夫人,而是大长公主,我是被一个宦官抱到穆家的。”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还来问哀家做什么?”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知道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被抱走,难道真是因为我爹地位卑微,所以才抱走的吗?”

  “你觉得呢,永昌公主品行不端,撇下驸马与侍卫私通,还诞下一名女婴,那个女婴就是你,所以,不要再问类似的问题了。”

  “好。”清闺感觉太后很狡猾,冒昧问下去,隐约也问不出什么来,就道:“既然太后认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不阻止我入宫?为什么不杀我?隐瞒那么多年到底是为什么?”

  “你以为哀家想这样?还不都是永昌自己交代的,她说只要哀家不杀你,她发誓她一辈子都不与你相见,哀家也是心软,所以才留了你的狗命,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的了吗?失算就失算在你居然拜顾容屿为师,还成了他的弟子,与他狼狈为奸,卖国求荣。”

  “你给我住口,我师父图谋篡位,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严太后冷笑:“好一个师之过,徒没错,你以为哀家看不穿吗?自从你和容屿那狗贼传出谣言的时候,哀家就知道你们心里有鬼,你也真够无耻的,居然罔顾伦常喜欢上的师父,你简直比你娘还要无耻。”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作无耻,我跟师父怎么了,我跟我师父任何相处都见得了光,你凭什么污蔑我?”

  “见不见的了光,你自己最清楚,曹遇都说了,他亲眼看见你们拥抱着在一起,事后你却完好无损,如果没有这个心,那么这件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清闺哑口无言,忽然好恨,恨她居然那么咄咄逼人,顿时什么兴趣也没有,且不说亲不亲戚,人与人之间的最起码的尊重总要有吧,就算不想尊重,心平气和也是要的,谁知她连心平气和都做不到,原来她始终都是她们的羞耻。

  也许心灵受挫了,清闺停下了会话,再也没有心情,她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既然她那么恨她,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一个人如果在乎你,走到天涯海角她也是牵挂,一个人不在乎若不在乎你,就算你哭出半缸的眼泪也是瞎掰,她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懂得不强人所难,既然她生来就是耻辱,那从今以后她们互不侵犯好了。

  思罢,清闺转身而去,这时候背后传来尖锐的冷笑,那声笑好像在讽刺些什么,她浑身一冷,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


  经过这次会面,清闺对太后、对璃国已经彻底失去信心,她想好了,以后不论谁问她的身世,她都不会再说了,因为她的娘只有一个,那就是穆竺夫人,古人云,养育之恩大于天,穆竺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命,这份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探太后回来之后,清闺把令牌放回原处,神不知鬼不觉,就是这样消息还是传到容屿的耳朵里,当时容屿匆匆赶来,一个劲儿的盘问她怎么回事,问得她莫名其妙,她也懒得隐瞒,就给出了自己的理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容屿沉默了一会道:“以后没事还是别去那种地方,别的不说,脏兮兮看了都影响心情。”

  “好的,师父!”清闺语言平静,波澜不惊,稍后又问:“对了,师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弟子的存在根本就是耻辱,你还会理我吗?”

  “为什么忽然间问这个?”“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这个问题恕我无从回答,只能反问你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师父的存在变成你的耻辱,你会不理师父吗?”“怎么会?”“那不就结了,你已经给出答案了,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了。”

  “真的?”

  “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

  听他这么说,清闺顿时心安:“我懂了,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师父永远的都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容屿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傻瓜,你是我的徒弟,一日为徒,终生为徒,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都是我的徒弟。”

  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日子,这对师徒总是以一种非常默契的方式出现,他们一起舞剑、一起画画,一起练字,一起对对子,简直是羡煞旁人,然而清闺就是清闺,即便病着,照样不走寻常路,除了玩文雅的,粗俗的她也玩,她喜欢抓筛子,玩叶牌,输了就在人家脸上贴纸,结果把丫鬟们的脸都贴满了,她看着索性笑了起来。


  这天闲来无事,清闺坐花架下荡秋千,荡着荡着,背后忽然有人推起,转眸一看,容屿正高高的站在她的身后,她抿嘴一笑:“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我徒儿。”回答的简单明了,丝毫看不见拖泥带水,容屿推着她荡来荡去,她笑,他也会跟着开心:“怎么样?这样荡着可好?”

  “好!”清闺纯净的笑着,末了又道:“对了,师父,你日理万机不累吗?怎么还有时间过来陪我?”

  “朝里繁杂琐事太多,真要忙起来,十天十夜就忙不完呢,罢了,不提也罢,你的病这两天好些了吗?”“已经好多了。”“药吃么。”“吃了。”“熬的粥别忘了喝一些,好歹补补血气。”“知道啦,师父。”

  容屿边嘱咐边推着她,清闺被推得荡来荡去,她笑,他也笑,笑着笑着,她忽然感觉有点冷,就掩袖咳嗽了起来,大概是秋千上的风太凉了,冲了风,他的笑容僵在嘴边,生怕她冻着,就道:“屋里去吧,秋千上的风大,再这么荡下去,你的风寒又要发作了。”

  清闺点了点头,两人进屋去了,此时屋里站了不少的人,每个人都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的是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首饰妆容,容屿道:“看中什么随便挑,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留下来。”

  清闺干笑:“这样不太好吧。”

  “都是些俗物,你就挑一挑吧。”

  清闺看着琳琅满目的物品,就随手拿了个甘露瓶和一个发簪:“我喜欢这两个。”

  容屿一挥手,托盘子之人一个个顺势退下,容屿牵着她走到妆台前,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簪子已经被他抽走了,接着她发现那根步摇跑到她的发髻上了,她盯着镜子看,他也在看镜子看,只听他道:“我徒儿长得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

  “是吗?”转过头,心里有些慌慌的,刚要掩饰拔掉,却被他护住:“不要拔,我看挺好。”

  清闺不觉又照了照,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照镜子太暧昧了,就跟夫妻一样,接着又听容屿讨论什么婚嫁之事,清闺完全不上心道:“这个问题,我不敢奢望了,像我现在这样,谁敢娶我呢,谁不怕败坏门风?”

  “如果说我不怕呢?”容屿忽然开口,清闺忽然间有所无所适从:“师父,你……”

  容屿道:“走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对于感情,我以为我早就死心了,没有任何奢望了,可是当我看到你那么畅快的向我投来爱慕之情,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就逃不掉了,为此我感动过、迷惘过、逃避过,因为我怕我一不小心毁了你!”

  “以前怕,难道现在就不怕了吗?”

  “可现在我是国主,我说什么,没有人敢忤逆,我想从了自己的心,既然你因为我而丢了清誉,我娶你也算是本分。”


  清闺有点吓住了,起身想要逃避,却被容屿挡住,只听他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顾虑,其实我也犹豫了很久,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为师的,我能看得出来,也能感觉得到,你骗得了任何人,唯独骗不了我。”

  “可是……”

  “清闺,我们都不要逃了好吗?让我拥有你,让我爱你、照顾你一生一世!”说罢,他把着她的脸吻了起来,清闺有些晕眩,只觉得他的呼吸很急促,要的很急,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是啊,其实她也是喜欢师父的,只因近来娘亲的死,她一直有些排斥他而已,现在他已经跟她道歉了,她也看出他很自责,他应该不是有心的吧。

  唇瓣纠缠了很久,清闺抱着他的背也渐渐进入了状态,谁知吻到一半,容屿的胸口忽然疼了起来,清闺以为碰到他伤口了,由不得停下了动作,两人默默的相见。

  “师父,你的伤又发作了。”

  “师父不疼,师父没事。”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晋江文学城


  自从师父跟她表白以后,清闺觉得每天都是新的,天空是湛蓝的,小树的青翠的,就连小鸟也比以前自由了,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泡在蜂蜜里,甜的让人迷醉,然开心没两天问题来了,她发现很严峻的问题,师父只要一触碰到她,胸口就会不由自主的疼痛,起先她以为是伤口的缘故,后来伤口都愈合了,他依旧是那副老样子,她开始怀疑师父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然怀疑归怀疑,让她这么直白白的去问师父,他可不敢。

  这天,两人在小船上观风景,天蓝蓝的,湖面上荡着粼粼波纹,由于景色很美,师父一直那么紧紧的抱着她,清闺感觉他的胸怀温暖极了,就跟三月里的暖阳一样,不由得起了几分贪恋,而他亦贪恋她的柔情,明明只是抱着他,却总是想时不时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就亲吻吧,吻了以后他自己又承受不起,好几次险些死过去了,清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住她,又从旁边倒了一碗茶给他压惊,他喝了下去,脸色才渐渐的好转。

  “师父,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

  清闺望着他,有些担心道:“师父,有件事徒儿一直想你,可是每次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关于我的病吧!”

  清闺一笑:“师父,原来你也知道啊。”

  容屿苦笑一下:“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为师?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病不碍事。”

  “都疼成那样了,怎么能说不碍事呢?师父,你到底得了什么病?难道真如迷老糊所说的情蛊吗?”记得上次她在凉亭边偷听的时候,她分明听到迷老糊说他那是情蛊,当时她没怎么相信,如今想来,非情蛊不可了。

  “不要胡乱猜测,师父没事。”

  “师父,我知道你在怕徒儿担心,可是如果你真的中了情蛊,那就是件大事,你的一辈子都会受到影响的,如果你的情感都不属于你自己,那你怎么给我幸福呢?师父告诉我吧,是不是情蛊,我会替你保守密的。”

  “你猜的没错,师父是中了情蛊!”

  “啊?”

  关于情蛊,清闺了解并不多,大多都是从书里得来的,古书上说,蛊,苗女所擅也,其中最噬心的莫过于情蛊,此蛊乃蛊中至毒,可以通过饭菜、衣服下在男子身上,中蛊的男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对下蛊者誓死追随,若有背叛,必须以性命作为代价。

  如果师父中了情蛊,那就是说他不能背叛下蛊者,一旦背叛就可能会暴毙而亡。

  清闺忽然间有些害怕了,因为她很确信她没下过蛊,师父应该是被别的女人下了蛊,是冷宫秋,那天迷老糊好像说的是冷宫秋,清闺很确定这蛊与她有关,难怪之前师父一直袒护冷宫秋,原来他不能背叛她,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她算什么?也许有点不能把握师父的心,就怯怯问:“师父,你喜欢冷宫秋吗?”直觉应该是不喜欢的,然中蛊就像害病一样,你说你不想病,你就不会病?太荒唐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谁知容屿却道:“十年的朋友,怎么能用喜欢和不喜欢来衡量呢?我是合作关系,我对她存在着亏欠。” 

  “你会因为亏欠而娶她吗?”

  “清闺,我跟她的关系比较复杂,但是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千言万语我只想说,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除了你,我再也不会喜欢上第二个人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不相信你想谁呢?师父,我不问了便是。”

  容屿淡淡的‘嗯’了一声,再也没有了下文。

  清闺望着他,心里有些惆怅,因为她始终看不透他,正因为这份看不透,她跟师父的相处才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就拿此刻来说,虽然现在师父承诺只会喜欢她一个,可是她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办到。


  如果说此刻的‘患得患失’只是个的开始,那么容屿压珠宝去苗疆就是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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